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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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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86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我猜要把木塞全射向玩偶,以多次的衝力,把使它移向後跌排列架,這樣才有機會贏得玩偶。

「老闆這個怎麼玩?」

突然間,巫小翠走了過去,並向老闆問道遊戲的玩法和規則。

「很簡單啊,小妹妹,用氣槍在黃線外把架上的娃娃射下來就好。」

「幾錢玩一次?」

「一次五個木塞子彈,成為五十元。」

二話不說,巫小翠便取出錢包,拿了一張五十元交到老闆的手中。

收到了錢的老闆,馬上為巫小翠準備氣槍,然後把氣槍交到她的手上去。

「哼!」

拿過了氣槍的巫小翠,在把木塞擠到槍口後,便舉槍瞄準,她「哼」了一聲,木塞便射飛了出去。

這一發木塞,直向着企鵝玩偶飛去。

「啊!一開始就瞄準了那個嗎?小妹妹。」

見到有客人要挑戰企鵝玩偶,老闆心裡很是高興。

不過,巫小翠這一發有所偏差,沒辦法命中企鵝玩偶。

要射下這隻企鵝玩偶,就得集齊五發木塞子彈的衝力,把它從架上推出去,然而,巫小翠現在射失了一發,能把企鵝玩偶推下去的機會大大減少。

「哼!」

我不知道巫小翠知否要贏得企鵝玩隅的「條件」,但我見她沒打算放棄,下一發木塞依然是向着企鵝玩偶射過去,但又是一次落空。

接下來又是另一發,然後又是另一發,再來另一發。

結果五發木塞射完後,那隻企鵝玩偶不動如也,巫小翠的子彈只能與它擦身而過。

雖然企鵝玩偶有半個人身高,但是與射手必須站的黃線有一定的距離,想要命中也有難度。

巫小翠本來就長得不高,加上要向上射,命中率自然比一般人要少。

「哎呀,真可惜呢,小妹妹。」

「再來一次!」

我以為巫小翠會放棄,但她竟然又取出另一張五十元紙幣交到老闆手中。

接過了五十元紙幣的老闆,把五發木塞子彈給了巫小翠,讓她再次開始遊戲。

巫小翠一舉槍一瞄準,砰砰砰砰砰,五下發射木塞子彈的聲音便間斷地響起。

但可惜的是,五發木塞子彈與企鵝玩偶一而再地擦身而過,打了個落空。

「再來一次!」

巫小翠又拿出了一張五十元紙幣,換來多一次遊玩的機會。

這一次,她單起了眼,努力地把氣槍穩住,精神集中了起來,當瞄準過了之後,便扣下板機。

砰!砰!砰!砰!砰!





間斷地發射四發,四發木塞子彈雖然朝企鵝玩偶飛去,但依然是沒有命中。

然而,在第五發,卻命中了。

第五發木塞子彈,剛剛好命中了企鵝玩偶的肚子,發出了命中的聲音。

雖然是命中了,但木塞子彈的衝力,並沒有把企鵝玩偶射下來,要把那隻企鵝玩偶射下來,可要集齊五發木塞子彈的衝力啊。

因為巫小翠這一輪的遊戲結束,為了公平,工作人員重新把企鵝玩偶放好。

「嘖……再來一……」

「喂,妳等等呀。」

巫小翠正要再掏出一張五十元紙幣,但卻被我叫住她,使她停下了來。

「怎麼了呀?」

大概是連續地失敗的關係,使得巫小翠的心情不太好,所以這刻她對我的態度很是差。

「不是我瞧不起妳的財力,但事情應該要有個限度,妳再玩一場,就已經是花了二百元呀!」

「要你管。」

「我好心提醒妳而已,妳自己也心知肚明的,以妳的眼界,即使妳花上一千元,也不可能把企鵝打下來。」

「嘖。」

巫小翠很是不甘心的咬着牙別開了臉,看來她是同意了我的那句話。

「哼,妖女巫小翠,妳死心吧,看我的好了!」

我從自己錢包中取出了五十元紙幣,並把巫小翠拿着的氣槍搶了過來,並得意洋洋地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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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我不是想要幫巫小翠把那隻企鵝玩偶射下來然後送她,我根本不會這樣做,也沒有理由要這樣做。

我會去射那隻企鵝玩偶,除了是因為我看到她那種花錢的方式很不爽外,也是為了示威給她看。

只要我拿到了那隻企鵝玩偶,到時候我就可以跟巫小翠說「呵呵,這也太簡單了吧,原來妳也不過如此,呵呵」。

我已經可以幻想得到,到時候巫小翠的樣子是多麼的憤恨,只是想到了都覺得高興。

對於把企鵝玩偶射下來之後要怎樣處置的事,這就送給媽媽好了。

我其實是想要給小紫的,不過她很男孩氣,所以不喜歡玩偶娃娃,送給她的話最後會在垃圾房見面也說不定,所以送給媽媽好了。

「喂!你給我等等呀!」

「怎麼了呀,妖女。」

「我現在要玩,你把我的槍搶了,算是甚麼意思呀!?」

「我管妳。」

其實我想要做她做個咋舌表情,不過我又不是個小學生,還是先把錢交給老闆,把木塞子彈換過來比較好。

氣得雙手握拳放到胸口前的巫小翠,在「哼」過一聲後,便走到一旁去,看我要如何把企鵝玩偶射下來。

我看見她的眼神,那是一隻祈求我失敗,咀咒我失敗的眼神,她真是十分可惡的妖女。

別開了望向她的視線後,我從老闆那裡接過了五發木塞子彈。

接着就把第一發擠到槍嘴裡去,然後就舉槍瞄準那隻半個人高的企鵝玩偶。

這隻企鵝玩偶要集合五發木塞子彈的衝力,才可以射得下來,換句話說絕對不可以射失一發子彈,自己瞄準得小心。

雖然與企鵝玩偶有一個較遠的距離,但我比巫小翠要高出一個頭連頸,剛好與企鵝玩偶成了差不多水平。

在這水平的情況下,應該會比較容易命中。

再加上這隻企鵝玩偶有半個人身高,目測比巫小翠還要闊上一些,要命中也比較容易。

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閉氣,這樣做就可以更加穩定雙手,畢竟呼吸會使身體抖動,盡管不多。

閉起了氣,然後做好瞄準,在腦內預先幻想一下木塞子彈的軌道,接着就是扣下板機。

砰!

木塞子彈隨聲響飛出,並跟我預想中的一樣,依照軌道直接命中企鵝玩偶。

企鵝玩偶被命中,就像是受驚了的一樣抖了一下,似乎已經向排列架邊緣退過去了。

一旁的巫小翠頓時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我第一發就命中企鵝玩偶。

當她的表情恢復到原來的時候,她很惡毒地在旁說:

「看你能走運到幾時,哼。」

我真想告訴她知,這並不是走運,而是我的實力。

我不像小紫一樣,充滿着運動細胞,對射擊也沒有甚麼心得。

但是這麼大的企鵝玩偶,我要射不中才是困難,反而我想問巫小翠她要倒楣到幾時,怎麼可能十五發才有一發命中。

心中如此說話過之後,我便再次裝填木塞子彈,而這時候老闆很是高興地跟我講:

「沒想到小哥也是想要企鵝玩偶呢,難道是想要為女朋友出頭?」

「女朋友?」

我差點就不小心扣下板機,讓寶貴的木塞子彈盲射出去。

這個老闆亂說甚麼,誰是我女朋友?那邊的妖女嗎?

我咳了幾聲,以示我不想回答,同時是在向老闆表示別再跟我講這種話,我可不想被別人誤會我和巫小翠的關係。

巫小翠可能沒聽到老闆的說話,所以沒有反應,她依然在咀咒我射失,實在可惡。

無視這兩個人後,我舉槍再次瞄準。

深呼吸,閉氣,然後射!

「砰」的一聲響過之後,木塞子彈再次命中企鵝玩偶。

「嘖。」

命中的聲音響起後,就是巫小翠很不憤的一聲,以及老闆的拍掌聲。

「這下好了,這個企鵝娃娃今天終於可以被領走了。」

「終於可以?」

我對於老闆用到「終於可以」這四個字感到有點不解,便一邊裝填木塞子彈一邊問道。

「其實呢,這隻企鵝娃娃已經引來了不少挑戰者,但是全部都無功而還呢,所以它才會一直站在那裡。」

「嗯。」

「是吧,很可憐吧,小哥啊,你一定要把它帶走,讓它找到個好人家呀。」

不知為何我有一種感覺是這個老闆是在賣他的女兒,而且我看他的表情有點古怪。

是怎樣的古怪,我不知要如何形容,但就不似是想要我把這隻企鵝娃娃帶回家的表情,跟他的說話背道而馳。

在談話的期間,我再一次擊發出木塞子彈,然後又一次命中。

巫小翠又再次「嘖」了一聲,然後又繼續咀咒我射失,而老闆又很高興的跟我說這隻企鵝玩偶多可憐,要我加把勁把它帶回家。

我開始覺得這個老闆很煩,他就像是很喜歡自己的聲音一樣而不斷地講話。

心裡是這樣想,但叫他閉嘴這種話是不能說的,所以我選擇沉默應對,然後又射出一發木塞子彈。

很順利,連續四發木塞子彈都命中了企鵝玩偶,只差一發就可以把企鵝玩偶打下來了。

看到自己率先發現的獵物,在下一刻就很有可能被打下來,巫小翠已經是一臉「有沒有搞錯呀」的表情,很是不悅。

我對她挑了挑眉,表情多少是有點囂張,叫她好好看着我如何把企鵝玩偶打下來。

接着我拿起最後一發木塞,裝在槍嘴,而與此同時,一直講過不停的老闆又再開口跟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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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這次的話題跟之前的一模一樣,我還是選擇沉默應對,但是他的話說到最尾,讓我在意了。

「小哥,我偷偷告訴你,這隻企鵝是有靈性的呀。」

「!?」

我的腦子頓時嗡了一聲,像是有個洪鐘在腦內打響了的一樣,整個腦袋都震盪起來。

要是在四個月前,有人說這隻企鵝玩偶有靈性,我肯定他是在胡說。

但當我認識了巫小翠,也親眼見過她把媽媽和小紫的身體互換,我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事物是不為人知的。

既然世界上有魔法巫術存在,說企鵝玩偶有靈性,我也不認為是無稽之談。

我呆了一呆,本來應該要擊發出去的木塞子彈,此刻還在槍嘴上。

看到我對這句說話在意了,老闆繼續說道:

「這隻有靈性的企鵝娃娃啊,會選擇自己的主人的呢。」

「選擇自己的主人?」

「是啊,是啊,要是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主人,就算怎樣射,它也不會掉下來的啊。」

聽到老闆這句話,我望了望巫小翠,只見她繼續咀咒我射失。

如果企鵝玩偶真的有靈性,巫小翠會有所反應和察覺吧,畢竟她是甚麼巫女。

但我沒見到她有甚麼特別反應,只是繼續咀咒我射失,期望着我失敗。

照這個情況來看,莫非是這個老闆在盲編,胡說八道?還是說只是巫小翠她沒有察覺到?

「……………」

我沉默了半晌,然後再次舉槍瞄準。

巫術、魔法、靈性,這些事情,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世界上那有這麼多靈性魔法巫術。

要是小說情節還說得過去,但這是真實世界啊!

巫小翠是一個例外,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多的例外。

自己心裡暗地這麼說道後,我立即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閉氣。

確定瞄準,穩住雙手,三,二,一,扣板機。

砰!

木塞子彈應聲射出,直奔向放在排列架上的企鵝玩偶。

這一刻像是電影慢鏡的一樣,我能夠清楚看得見木塞子彈飛射的軌道,我已經可以知道木塞子彈絕對會命中企鵝玩偶。

然後,下一瞬間,命中的聲音隨即響起,企鵝玩偶因為被木塞子彈命中後而抖動。

五發木塞子彈全數命中了企鵝玩偶,這下子絕對可以把企鵝玩偶從排列架上的邊緣推出去。

巫小翠看到她的獵物要被搶走,整雙眼都瞪大起來。

萬無一失,十拿九穩,任誰都會認為我絕對會把這隻企鵝玩偶拿下,但是!

「哎呀,真可惜呢,小哥。」

企鵝玩偶沒有掉下來,沒有從排列架的邊緣掉下來,它屹立不倒地聳站在那裡,就在我們的眼前。

老闆在一旁說着可惜,而巫小翠則在旁幸災樂禍,遮嘴竊笑。

「怎麼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當下的心情使我不自覺地喃喃道出這句話。

為什麼會不掉下來的?明明已經集合了五發木塞子彈的力量,照道理應該可以把它推出邊緣,使它掉下來。

但為什麼,為什麼那企鵝玩偶還站在那裡,違反了規則般站在那裡?

難道…難道…真的如老闆所說,這隻企鵝玩偶是有靈性是會選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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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魔法、巫術,世上那有這麼多?

不可能,這隻企鵝玩偶不可能有甚麼靈性,我不相信。

以此作為前題來說的話,企鵝玩偶雖然被五發木塞子彈命中但沒有掉下來,理由就只有一個。

「巫小翠!」

我立即把臉轉過去,一雙怒目直視着她。

絕對是她搞鬼,這個會巫術魔法甚麼的妖女,一定是不甘被我搶走她的獵物,所以施法了,使企鵝玩偶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

聽到我的叫喊,也見到了我那雙怒目,巫小翠頓時呆了一呆,不知所為何事。

我放下氣槍,走了過去,決要跟她理論。

「妳這是甚麼意思,妖女!」

我第一句說話就是這一句,聽到我這帶有攻擊性的說話,雖然巫小翠未搞清楚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但也立即還擊。

「甚麼甚麼意思,你發甚麼神經,傻B!」

「裝呀,妳繼續裝,妳真會裝呀。」

「白痴,有病就去看獸醫,別在那裡亂吠,瘋狗症。」

「自己不甘心被我搶走那隻企鵝,所以就對我施法,阻止企鵝掉下來,行呀,妳真行呀。」

「我?我做?」

巫小翠「哼」了一聲,然後很不滿地抱起了雙手,更別開了臉。

我以為這是她被我說對了後想要逃避的表情,我打算乘勝追擊,繼續理論下去,但她卻跟我說:

「傻B即是傻B,動動腦筋都知道啦。」

「吓?」

「如果我要用巫術,我早就用了,那隻娃娃早就在我手,根本不可能被你這傻B有機會去射。」

被巫小翠一直叫傻BB,我實在是生氣,氣得牙關都打顫。

怒火把理智都遮去,但聽巫小翠這一說,那個被遮去的理智卻露出來,她的說話就猶如是一桶冷水。

依照巫小翠的話來想,或許是我錯怪了她也說不定。

巫小翠是巫女,會施放巫術魔法,就如她所說,如果她是想要那隻企鵝玩偶,她早就用了巫術魔法把企鵝玩偶弄到手。

不過這裡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所以我立即追問道:

「既然妳這樣說,為什麼不早就把這企鵝拿下來?」

「哼,傻B即是傻B,根本腦殘。」

「妳這妖女!」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命中不了的木塞子彈,即使被附加了強大的威力,也是無用的。」

我回想了一下巫小翠射擊的情況,馬上就明白到她這句話的意思。

用遊戲規則以外的方法得到企鵝玩偶,例如用巫術隔空取物,這樣的話絕對會變成犯罪,是偷竊或強搶。

所以巫小翠一定要以遊戲訂下的規則來得到企鵝玩偶,那就是把企鵝玩偶用木塞子彈射下來。

然而,以巫小翠的實力,十五發木塞子彈才命中一發,想要把企鵝玩偶射下來根本是不可能。

若施放巫術,絕對是可以贏得企鵝玩偶,但她不能施放一些很顯眼的巫術,例如是改變木塞的飛射路線,使其拐彎之類。

用上了這種巫術,不單單是明顯得發生了不尋常的事,也會被人識破了巫小翠的是巫女的身份。

照我估計,她只能夠用一些很單調又不顯眼的巫術,例如讓木塞子彈飛更快,使其衝撞力上升,或是強化氣槍的焦耳。

但這一切都離不開遊戲規則,就是要把企鵝玩偶射下來。

即使木塞子彈的衝撞力變強,即使氣槍的焦耳被強化,但命中不了企鵝玩偶,一切都空談。

正因為這樣,巫小翠才沒有得到企鵝玩偶。

另外她可能覺得用巫術去贏得獎品,根本就沒有意思,所以就直接不用,用真實力吧?

總而言之,巫小翠沒有對我施放巫術,使我無法把企鵝玩偶射下來。

知道自己是錯怪了巫小翠,多少是有點過意不去。

但這時候我沒有想到道歉的事,基本上我從沒想過要向她道任何的歉。

我在想,既然不是巫小翠施法,難道真的是那隻企鵝玩偶有靈性嗎?

我總不相信,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多魔法巫術靈性甚麼的事給我遇到。

「哎呀哎呀,小哥別生氣別生氣,這企鵝娃娃因為有靈性,所以才不會隨便跟人走,別生氣跟生氣。」

看到我和巫小翠吵架的一幕,老闆走過來力勸。

「小哥要不要再試試看,再來一回合,或許多試一次,就可以感動到這娃娃,讓它跟你走呢。」

老闆恭敬地笑着說,同時叫個工作人員把氣槍拿過來,並交到我手上。

我看着這隻被老闆說得有靈性的企鵝玩偶,心裡偏不相信它有甚麼靈性。

接着我掏出五十元紙幣,立即再來一回合。

老闆很是高興,收下了五十元紙幣後,便立即把五發木塞交到我手中,同時讓工作人員把企鵝玩偶重新擺好,以示公平。

當一切準備好之後,遊戲再度開始。

這一次我一氣呵成,迅速擊發木塞子彈和裝填,以快速且連續的攻勢進攻。

雖然沒有多加瞄準,呼吸也沒有調整好,但面對半個人高的企鵝玩偶,照樣命中無誤。

不過木塞子彈卻出現了偏差,各自命中了企鵝玩偶不同的地方。

臉和肚不在話下,自己更有驚無險地命中了側旁的邊位,差一點點就射失。

五發木塞子彈全部命中,但是!

「哎呀,還是很可惜呢。」

企鵝玩偶依然沒有掉下來,它依然站在排列架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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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巫小翠又在幸災樂禍,更調侃着我,而老闆則是一臉替我不值,但我多少看得出這是他面對客人時裝出來的表情。

在遊戲中沒有異樣,事後也沒見巫小翠有甚麼古怪,她果然是沒有在施法影響我。

這麼說,難道,難道,難道這隻企鵝玩偶真的有靈性,會自己選擇主人?

「多可惜呢,小哥,不過再來一次或許就能成功,劉備也要拜訪孔明三次才成事嘛。」

老闆臉帶笑容,遞了木塞子彈過來,更說話讓我考慮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跟巫小翠不同,我沒有因為出書而有了可觀的收益。

自己的收入多數是多自學校的「生意」,我收費便宜,再加學校也不是每日都有寫作工課,所以要賺到一二百元已經不容易。

剛才連續兩次失敗,已經讓我消費了一百元,再來一次就是一百五十元。

成功了還好,但失敗了便是浪費,這一百五十元足夠我吃過爽了。

「小哥,退縮可不是男人的作風,身為男人就要勇往直前嘛,失敗兩次就放棄,別說企鵝娃娃,你女朋友也看不起你啦。」

我想要告訴他知道,巫小翠不是我女朋友,我甚至不想要與她有這樣的關係,甚至連朋友關係也不想,但我懶得去糾正了。

老闆誠意權權,推動着我想要再挑戰一次的念頭,這就是生意人的口才嗎?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猶豫着,畢竟一百五十元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有很多跟我同年齡的人,所有外出洗費都是由家人支付,所以根本是不明白錢的重要性。

但我不同,我這些錢是憑我自己實打實說的賺回來,有血有汗的,我不想隨便亂用。

現在退出我就可以省下五十元,但剛才的一百元可說是浪費了,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錢。

「要嘛就繼續,要嘛就放棄,在這裡猶豫不決,真不像樣。」

巫小翠既是嘲笑也是狠罵的說話響起後,她一手把氣槍搶走,並拿出五十元紙幣交到老闆手裡去。

「喺,喺,小妹妹,這邊請。」

老闆很恭敬地把木塞子彈交到巫小翠手上,而我在這刻蹬了出來,阻止着,並說:

「先等等,我又沒有說我不玩,把氣槍還給我!」

「哼,你叫我還給你我就要做?再說這是因為你遲遲未決定的關係,才會有這個結果,機會就是這樣溜走的呀。」

我很氣憤,不過巫小翠又說得對,機會是給已經準備好的人,而不是給猶豫不決的人。

而且老闆已經收下了巫小翠那張五十元紙幣,在情在理,也應該要讓巫小翠進行遊戲。

因此,老闆在把木塞子彈交到巫小翠手上去後,便立即下令叫工作人員做好準備,讓工作人員把剛才被我射得移動歪斜的企鵝玩偶擺好。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巫小翠準備開始遊戲,看着工作人員過去把企鵝玩偶被重新擺好。

忽然間,眼前一個光點突然出現。

就在工作人員重新擺好的企鵝玩偶前,那隻企鵝玩偶的側邊,如寶石被照到而反光的一樣,稍微出現了個光點。

我一個激靈,大腦出現了一個想法,立即大叫道:

「巫小翠!等一下!」

巫小翠很不耐煩地轉過身來望向我,更哮出一句「現在又怎樣呀」,表示她很不滿。

我未有立即回話,先是看看大晴天的天空,然後看看老闆,再看看那隻企鵝玩偶。

這時,工作人員已經把企鵝玩偶重新擺好,很顯示地,那個如同反光一樣出現的光點,也隨即消失。

這一刻我明白到一件事情。

「喂,傻B,有話快說!」

巫小翠催促着我,而我走近了她,先把她拉到一邊去,輕聲地對她說:

「留心聽我說,這是個騙局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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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一說,巫小翠立即「哼」了一聲,就似是嘲笑我,並說:

「騙三歲女孩或許可以,但你騙我卻早了十年了。」

巫小翠一定是認為我想要阻止她去玩,好讓我有機會玩遊戲,才這麼對我說。

我真想要現在讓她去玩遊戲,然後被騙光了所有錢,誰叫她這麼自大。

但當我想到那個現在依然對我們笑容可掬的老闆,將會因為巫小翠的自大而賺進好多錢,我就不得不阻止巫小翠。

我不是想要救巫小翠,讓她不被受騙,她被騙光了錢我更是心涼。

我是不憤那個老闆,竟然設下這個騙局,把大家的錢都騙過來。

正因為自己明白到金錢得來不容易,是有血有汗,但那個老闆卻一把小聰明,把大家的金錢騙過來,雖然不多,但卻叫我深深不憤。

「妳白痴了,這是一個騙局遊戲。」

「哼,可笑了,羅天從,你說這是個騙局遊戲,到底有甚麼證據?」

老實說,要現在能夠拿出來的證據,我的確是沒有,但我知道這是騙局遊戲。

「那個反光點。」

「吓?反光點?」

就是剛才工作人員把企鵝玩偶重新擺好的時候,我看到了的那個光點,是它提示了我。

今天的天空,萬里無雲,大晴天,陽光普照。

「仲環」的商廈樓宇太多數使用落地玻璃,大部份都反光。

而且嘉年華會場是位於海旁,面向「尖沙聚」,兩邊中間是「為多你呀港」,海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是閃閃生光的。

再加上附近的遊人都是旅客,相機、金錶……等等東西都可以反光。

陽光能夠從多種途徑進行反射,而不知道是經了怎樣的途徑反射到企鵝玩偶身後去,使那裡出現了一個反射而來的光點。

出現反射而來的光點,證明了一件事,那便是說明了在企鵝玩偶身後有一個東西,而那個東西是可反光的。

其實所有物件都是可反光吧,畢竟物件是透過反射,才會出現在人的眼前。

只不過,物件會因為質料不同,以及反射角度的問題,還有光的強弱,從而出現反射而來的光點。

這些事以前科學堂有說過,但很快就交還給老師了。

我沒有修讀物理,這方面解釋可能不很好,而我也不班門弄斧。

總而言之就是證明了企鵝玩偶身後是有個東西存在,而那個東西有能夠反射出光點的特質。

這東西是甚麼?我不知道,但廢話一句,這東西必定是固體。

企鵝玩偶身後出現了一個固體,這裡出現了另一個問題,這固體是用來做甚麼的?為什麼會出現企鵝玩偶的身後。

要是之前我沒有玩過這射擊遊戲,我可能答不出來,但我玩過了,而且是兩次。

回憶一下自己的射擊情況,就可以清楚知道,這固體出現在企鵝玩偶身後的理由。

是使企鵝玩偶不會向後掉落,使企鵝玩偶不會被木塞子彈推出排列架的邊緣。

正因為有個東西擋住,阻止了企鵝玩偶向後掉落的可能性,所以即使我繼續命中了五次,也不可能把企鵝玩偶推出去。

那怕是連續十次,連續二十次,甚至一百次,企鵝玩偶也不可能會掉落去。

向後掉落的可能被殺死了!

這個射擊攤位遊戲中,最顯眼的是這隻企鵝玩偶。

半個人的身高,造型相當可愛,更放在正中間,很容易就得到玩家的注意,使玩家都想要射下來。

既是大,而且又擺在中間,所有玩家都認為自己有可能會命中。

射得下來,射得下來,射得下來,每個玩家都這樣認為,所以每個人都付款挑戰。

但實際上,因為掉下來的可能性被殺死了,所以根本不會掉下來。

覺得會射得下來,但卻失敗,有人會選擇離去,不過也有人覺得不憤,選擇再來一次。

因為大家都認為這是不可能,這麼大的玩偶不可能會不掉下來,抱着這種想法的人,便像踏入了泥沼一樣,再來一次。

而結果當然又失敗了。

在這一刻多少人會想放棄,但他們有很大的機會玩第三次,原因就是老闆那三吋不爛之舌。

他咄咄逼人的說法,甚麼劉備三次拜託孔明,就連木塞子彈也遞上了的態度,很難抗拒。

整個情況就像賭輸了本金,但在這時候一個放債人走過問要不要借錢,更說「有賭未為輸」「財神只欣賞不放棄的人」,甚至表格和借取的金錢也遞到面前,自己只要簽個名就可以,實在難抗拒。

然後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失敗了三四次,甚至是五六次。

老闆很輕鬆地就把二三四百元賺到手上去了。

我托了托自己的眼鏡,並把自己所推理出的一切告訴了巫小翠知道。

然而,巫小翠卻是一臉「你真行呀」的表情,並說:

「傻B的想像力真是有夠豐富呢,怎不用來寫劇本反而用來騙我。」

巫小翠是不相信,她依然認為因為我想要射下企鵝玩偶而編個故事給她,好讓她放棄玩遊戲。

我真心是覺得這妖女有夠白痴,我真是明月照溝渠了。

「妳聽好,巫小翠,先拋開我和妳之間的問題冷靜想一想。

就算我是說謊,但妳想想,我集齊了五發木塞子彈的力量都沒有辦法把企鵝射下來,難道妳十五發才中一發的就有能力把它射下來?」

「嘖,你現在是少瞧我了嗎?」

「鷊蚌相爭,漁人得利,別以氣用事,想一想當中的問題好不!」

我越說越生氣,這妖女根本好人當賊辦,但經我這一說,她多少是開始了思考。

她一邊拿着氣槍,一邊望着企鵝玩偶思考。

半晌,老闆覺得事有奇怪,便過來問我們怎麼了,我只好以討論戰略為理由,讓老闆不知道我早已識破他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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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小哥,小妹妹,我不是在催促你們,但可有其他客人在等待,我每秒幾百萬上落,一吋光陰一吋金呀。」

「是的,不好意思,請給我們一分鐘吧。」

「唉,好吧,就一分鐘,一分鐘還不開始就要輪到下一位客人,當然五十元是不給予退還的。」

趕客人的同時連收費也不發還,這老闆滿口好,但卻是墨水心。

話後他就走到一旁去,不打擾我和巫小翠,更開始看錶倒數計時。

大概是思考了起來,巫小翠的表情不再像跟我對峙時一樣氣憤,多少是個冷靜的表情,我見老闆已經走了開去,便對她說:

「怎樣?終於發覺事情有不對勁了嗎?」

「確實是這樣,現在想起來,五發木塞子彈都命中了卻打不下企鵝,除非企鵝的重量過大,否則根本不可能,到底要多少的綿才能讓一隻半個人高的娃娃用氣槍射也不移動半分。」

「這隻企鵝看起來也沒有那種大重量,所以妳相信了嗎?我的說話。」

「雖然不想相信,但這或許是事實,非信不可了,這遊戲是個騙局。」

下一刻,巫小翠竟然叫了叫老闆,她似是要揭發,又或者是要退出要求退款。

我瞬間反應過來,用手蔽住她的嘴,使她發不出聲,並轉到她身前,用全身去遮住她。

老闆一臉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的表情,但又不確定,便沒再理會,繼續低頭看手錶,倒數計時。

突然一陣痛,我反應過來就見巫小翠用女生的技能九陰白骨抓在我的手背抓出五條白痕,痛得我叫了一聲。

「妳幹嘛!」

「應該是我問你這傻B幹嘛才對,為什麼要掩住我的口不讓我講話。」

「為什麼妳不懂?這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呀。」

「吓?」

巫小翠當然聽不明白,因為她太蠢,所以我得要向她說明。

然而,時間只剩下三十多秒,我爭取時間,好讓她明白我的計劃。

我彎下了身子,靠近了巫小翠的耳邊,把我的計劃全部告訴了巫小翠知道。

老闆竟然這麼膽敢地設下騙局,把大家的錢都騙過來。

這種人,這種騙局,留不得。

為了不讓這個騙局遺禍人間,我得要把它剷除,甚至要給那個老闆一個教訓。

要實行這一個計劃,我得要巫小翠幫忙,除了她以外沒有人可以幫到我。

既然老闆先騙了我們,在遊戲上出老千,那我們也可以不用跟他客氣了。

「哼,羅天從,你真是個壞蛋。」

「看妳的笑容,我就知道妳已經同意了我的計劃,巫小翠。」

聽過我的計劃之後,我們兩個都揚起了嘴角,既是邪惡,又是奸狡。

而這個時候,一分鐘剛好過去,老闆已經要來過催促或是趕走我們,然而我比他先早一步開口說:

「我們剛剛討論完了,遊戲可以開始了。」

「啊啊,是這樣就好了,來開始遊戲吧,小哥,小妹妹,這邊請。」

依然沒有發現我和巫小翠已經識破騙局的老闆,讓對我們笑容可掬,恭恭敬敬。

看着那位虛偽到家的老闆,再看看那隻企鵝玩偶,我對巫小翠說:

「上吧,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而巫小翠則回答我:

「你這樣算是指揮我嗎?」

兩人對話過,也對望過,互相確認過後,便一同向着戰場邁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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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巫小翠來到了射擊線前,在我們眼前就是那隻企鵝玩偶,而在我們身旁不遠處就是設下了騙局給我們的老闆。

老闆雙手交合着,一臉開心,心裡肯定是想着「有水魚了」這句話。

從他這樣的反應來看,他完全是沒有懷疑過我和巫小翠已經識破了騙局,還在那邊沾沾自喜。

這時候,一位工作人員看到有點不對勁的地方,便向我和巫小翠問道:

「請問是那一位要射氣槍?」

現在,我和巫小翠都站在射擊線後,工作人員並不知道到底是我要射氣槍,還是巫小翠要射氣槍。

畢竟氣槍射擊這個遊戲,不能同時間讓一個人以上的玩家進行遊戲。

第一,多個人同時遊戲玩很容易生危險,畢竟那是氣槍,雖然不至於殺人,但也是有危險性。

第二,要是多個人同時分別命中了排列架上的玩偶,工作人員便很難分辦誰跟誰。

所以基本上,這遊戲只有一個玩家。

建於這個基本,工作人員看到我和巫小翠站在同一線,便向我們問道。

巫小翠這刻就把氣槍交給我,而我便為氣槍裝上木塞子彈,並舉槍瞄準那隻企鵝玩偶。

這次遊戲玩的費用是由巫小翠支付,她是付費者,理論上她才是玩家。

但實在是沒有規定付費者必須要親自玩,不得轉讓,所以工作人員和老闆沒有任何意見。

「好的,玩家是這位先生。」

工作人員確認了,但他存在了錯誤,於是我為他糾正。

「不是的。」

「啊?」

「玩家是我和她,我們用同一支氣槍玩。」

我用手指指了指比我矮小的巫小翠,而她似乎知道我有取笑得嬌小的意圖,很不滿地咳了兩聲。

工作人員愣住了,因為他從未見過有一男一女要用同一支槍玩氣槍射擊遊戲。

前後腳的用同一支槍,工作人員可能不會愕然,但問題是我和巫小翠打算同一時間用同一支槍,這使得工作人員一臉疑惑,不知道如何是好。

工作人員望了望老闆,以眼神來詢問意見,我也同時問道:

「老闆,這樣玩不可以嗎?」

「呃…這樣呀……可以是可以,但如發生了意外,本店不能負責啊。」

我同意了,然後準備開始遊戲。

因為要配合巫小翠的高度,我不得不蹲下去一點,好讓她的雙手能握到槍身和手指能扣到板機。

巫小翠的身高比我要少一個頭,大概到我肩頭。

為了配合她,我的腳蹲得不上不下,半蹲的姿勢,雙腳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少運動的關係,腳力沒很好,只是保持半蹲的姿勢,就已經腳抖了,這樣抖下去很可能會影響命中。

「唉。」

無奈之下,巫小翠嘆出一口氣,她踮起了腳尖,盡能力配合一下,讓雙方的身高差不至太大。

經過了一番互相的配合,總算是找到了平衡,我的雙腳也沒有半蹲得抖動了。

緊接着,巫小翠把一隻手握住了槍管,而另一隻手也放到板機上。

一左一右,我和她的手指都一同放到那板機上,互相有了個觸碰。

其實因為要一起握到氣槍,在身體上早就有了觸碰。

雖然男女受受不親,而且我們兩個也不是想要有這樣的身體接觸,但為了同一個目標,大家都放下介意了。

「準備好了嗎?」

我斜望了巫小耳一眼,並問道。

「嗯。」

本以為她又會說我好煩之類罵我的說話,誰料到她竟然很簡單地回應了一聲「嗯」。

我心裡叫了一聲上吧,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再屏起來,一旁的巫小翠也做着同一個動作,一起減少着身體因呼吸而產生的抖動。

槍嘴直指着企鵝玩偶,兩人的視線一至,就連想法都是一至。

一!二!三!

兩人不約面同地同時扣下了板機,神奇地達成了同步,像是有了默契的一樣。

氣槍的射擊聲立即響起,然後,木塞子彈便應聲射出,向着企鵝玩偶直奔過去。

老闆此時還在笑着,相信他心裡一定是在說「無用的,即使射幾多次」,但在就如同我所想的一樣,下一刻,他整個表情是風雲色變。

比起戲劇還要準確的劇情,比起演員還要生動的表情,立即就上演在我們的眼前。

「怎…怎…怎…怎…怎…」

此情此景,使老闆瞠目結舌,嘴巴張得大大,下巴似是要掉下來,連話也不會說,就連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做着同一個表情。

掉下來了,隨着木塞子彈命中了企鵝玩偶後,企鵝玩偶掉下來了。

它不是向後掉下來,而是誰人沒想過的向前掉,從排列架上向前的掉下來。

整個計劃是這樣的。

知道了老闆的騙局後,我馬上就發現了他騙局的漏洞。

雖然企鵝玩偶的身後因為有一個固體,使它沒可能向後掉下來。

但卻因為這個固體的存在,使得本沒是沒可能的事情變得有可能,那件事就是向前掉下來。

雖然我沒有修讀物理,但我知道反作用力,應該是這樣叫吧?

木塞以一定的力量撞在企鵝玩偶身上,企鵝玩偶便會因為衝擊力而撞上後邊的固體。

而根據理論,企鵝玩偶在撞上後邊的固體後,會因為這種反作用力,向前反彈。

只要反彈的力量夠大,企鵝玩偶就會向前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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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裡出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氣槍的威力不足以產生我要求的反彈力。

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巫小翠的巫術魔法。

在我解釋計劃時,我問過她有沒有強化衝擊力的巫術魔法,從她那裡知道有原理相同的巫術魔法後,我就知道行了。

為了達到計劃,我得與巫小翠合作。

巫小翠不可能自行用這個方法行動,原因就是她的命中率太過低。

她想要得到企鵝玩偶,就要依靠我的眼界,和我合作。

我要教訓那個老闆,破他的騙局,而巫小翠就想要那企鵝玩偶,我們馬上就達成共識了。

現在,看到企鵝玩偶掉下了來,我和巫小翠知道計劃成功,頓時擊掌叫好。

「你們!你們,你們作弊,是作弊了!」

突然,老闆豎起了手指,直指着我和巫小翠。

「這隻企鵝不可能打下來的,你們一定是作弊,這次不算數!」

「問題,我有兩個問題。」

巫小翠雙手插腰,理直氣壯地站了出來,跟老闆對峙。

「第一個問題,你說我們作弊了,證據是甚麼?」

「氣槍!你們一定在氣槍裡動了手腳,對了,剛才你們閃到一旁去,肯定是對氣槍動手腳!」

「哼,無聊,你大可以檢查一下我們是不是做了改裝。」

巫小翠把氣槍拋到老闆那裡去,老闆一手接過,但沒有檢查。

因為看到巫小翠現在的表情,他已經知道了根本沒有人對氣槍動手腳進行改裝,更不可能在剛才那一分鐘內做好。

「第二個問題,我聽到你說那隻企鵝不可能打下來,請問為什麼不可能。」

巫小翠一個尖銳的眼神瞪過去,直接擊中整件事的核心,老闆整張臉發青了。

我配合了巫小翠,望着企鵝玩偶原先擺放的位置,並指過了去,說:

「咦,那裡好像有一塊金屬板啊,莫非這是用來防止企鵝得向後掉的?」

由青臉變成死灰臉,老闆的臉色如京劇換臉戲的一樣變得快。

看到他的臉色一改,我就知道他心知不妙了,要是被我宣揚開去,他注定是沒有生意,甚至被控告。

「神鵰俠侶大俠,小弟上有高堂下有妻房,糊個口而已,那邊的誰家有病母,那邊的誰要籌錢葬父,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條生路啊。」

這老闆就在我和巫小翠面前胡說八道,扯天扯地,他快將要跪下來了。

為求我和巫小翠開恩不再計較,老闆豎起手隻手指向天發誓不會再搞甚麼騙局,也會把我們的付款全數發還,企鵝玩偶也送我們。

「好吧,我們就原諒你了。」

我把巫小翠的二百元交給了她,自己也點算了一百元,確認無誤後,我便這麼說道。

老闆很是感恩的笑了,立即叫人把企鵝玩偶包裝好,然後雙手遞上送給我們。

企鵝玩偶歸於巫小翠,這半個人高的玩偶其實送我都不要,要不是當時想威給巫小翠看,我才不會去射那企鵝玩偶。

我們和老闆達成了條件,我們得到金錢的發還和企鵝玩偶,而保證了騙局不會外傳,前題是他沒有再去騙人。

老闆知道自己脫險了,安心得呼出一口氣,也擦着自己額頭流下的汗珠。

他打算轉身回去,就此與我們分別,但我叫住了他,說:

「等等,老闆。」

「呃,喺,喺,請問大俠有何貴幹?」

「老闆先別走,因為我們還要繼續玩。」

「繼…繼續!?」

巫小翠對我點了點頭,同意我繼續玩的提議,我們把剛剛被發還合共三百元的金錢,交回到老闆的手上去,換取三十發木塞子彈。

我和巫小翠數了數放在排列架上的玩偶,剛剛好是三十隻。

「「呵呵呵。」」

這刻,我們兩個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而非常同樣的,我們兩個臉上都是邪惡的笑容。

我和巫小翠都是想着同一件事情呢。





老闆本來死灰的臉,現在變成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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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叫做贏了個開巷,甚麼叫做大贏特贏,看到我提着一袋二袋的玩偶就知道了。

這是我和巫小翠合力贏回來的獎品,因為她要捧着那隻半個人大的企鵝玩偶,所以目前她那份贏回來玩偶由我先幫她提着。

在剛才的射擊遊戲中,我配合着巫小翠的巫術魔法,化身成百發白中的神槍手。

老闆之前用作弊的方式贏我們的錢,所以我們也不跟他客氣,同樣用作弊的方式來對付他。

排列架上三十隻玩偶全數被射下來,只計算玩偶進貨的成本,老可以算是虧本了。

三十隻戰利品,我和巫小翠平均分,每人十五隻。

其實我要一兩隻就好,就當送給小紫和媽媽,不過巫小翠卻收不下這麼多,而且她說這是合作贏回來的獎品,更應該要平分。

既然巫小翠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同意,於是我們就把三十隻玩偶平分了。

把騙子老闆教訓過後,時間都來到下午了。

在嘉年華裡有個餐飲區,我和巫小翠都見有點餓了,便到那邊去吃午飯。

雖然是有個餐飲區,不過提供的食物卻只有麥記,然而我和巫小翠只是想吃個東西,順便休息一下,所以也不太介意。

運氣很不錯,剛去到餐飲區就有坐位空出,我和巫小翠當然好不客氣地坐下來。

坐下來並把一袋二袋的玩偶放下來後,因為總有人要留下來看管物品以及坐位,所以不能夠兩個人一同去點餐。

巫小翠年齡還小,點餐這種事情交給我做好了,她就負責留下來看管東西。

問過了巫小翠要點怎樣的餐,也從她手上收過了錢後,我便過去排隊點餐,不久後,自己就棒着兩份套餐回來了。

把套餐放到桌面去後,我就開始吃着自己的漢堡包,率先開動。

這時我見巫小翠正把她的戰利品企鵝玩偶抱在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它,就像是要為它梳毛打理。

企鵝玩偶還真大,放到巫小翠身旁去,更顯它的大,差點就要沒過巫小翠的臉。

正輕撫着企鵝玩偶的巫小翠,現在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很開心的表情,我可以見到她的開心的微笑。

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回想起在學校天台所見過的她,那個專注於轉動音樂盒的她。

雖然當時的巫小翠表情上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與現在不太相同,但當中所流露出的開心表情,卻是與現在一樣的。

「我說呀,其實,妳還是會笑的嘛。」

看着正輕撫着企鵝玩偶的巫小翠這樣由心而發的微笑,我不禁這麼說道。





她聽見了,便停下了撫摸的動作,微笑也立即收起,半瞇着我對我說:

「你這樣盯着女生很不禮貌。」

巫小翠馬上又變回平常的巫小翠了,面對這樣的她,我忍不住苦笑。

「其實妳笑的時候也挺可愛的,為什麼妳總是要板著臉?」

「哼,要你管。」

她「哼」了一聲,然後把企鵝玩偶放到一旁的坐位上,終於開始吃漢堡包了。

「別這樣吧,我見妳總是一個人,可能是因為妳總是板着臉,所以大家才不想跟妳在一起。」

「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

本來想要小咬一口漢堡包的巫小翠,忽然停下了動作,然後對我這麼說話。

她的頭微微的低着,眼睛更別開着我,似是不想被我看見。

我馬上就想到,是不是我說錯了甚麼使得她開不了心?小紫總是說我不懂女生,或者她是對的吧?

眼見這個情況,我不知所措地搔了搔頭,然後立即改變話題。

「別說這個了,不如說說小說的事情吧,其實妳寫的小說我也有讀過,到底內容是怎樣構想而出的?」

相信談到小說,巫小翠應該會高興回來,但這個話題似乎起不了效果,只見巫小翠的頭依然是微微地低下着,開不了心。

現場氣氛十分尷尬,我這下多少是慌了,連忙想想有甚麼話題,或者講講剛才如何贏得滿載而歸吧。

我看着微微低下頭始終未動過小嘴小咬漢堡的巫小翠,心中不禁在想此刻閉嘴可能比講話還要好。

接着我閉上了嘴巴,繼續吃漢堡包,不再去想甚麼了。

「是我婆婆。」

「嗯?」

「這是我婆婆說給我聽的故事。」

巫小翠依然是微微低着頭,不過她開口說話了。

「妳的意思是,《巫能為力》這個故事,是妳婆婆告訴妳聽,然後妳書寫出來?」

她點頭不說話。

「在我還小的時候,因為爸爸媽媽要工作的原故,只能讓婆婆來照顧,而婆婆經常會講故事給我聽。」

「妳很喜歡聽故事吧?」

「我那裡沒有遊戲機和電視之類的東西,附近也沒有公園,所以聽婆婆講故事是我最喜歡的事。

婆婆離世後,因為太掛念婆婆,所以把婆婆說的故事都寫出來,結果《巫能為力》便誕生。

婆婆離世前,送了她一個很珍惜的東西給我,在小說完成之後,我只能以它追憶與婆婆一起時的情景了。

而,每當我傷心,覺得寂寞的時候,我都會把它拿出來,見到它就如同見到婆婆,這樣我便會開心點。」

巫小翠的婆婆,這讓我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件事。

昨晚我打開了巫小翠的音樂盒,發現裡邊有一張她小時候的照片。

在照片中,巫小翠笑得很開心,而在她的身旁有一位老人,現在回想起來,那好像是一位婆婆。

對照巫小翠的說話,莫非那一位老婆婆,就是巫小翠的婆婆?

她更說婆婆送給了她一個很珍惜的東西給巫小翠,難道就是那個音樂盒?

一瞬間,我完全明白到為什麼我會在學校天台見到巫小翠那張笑臉。

我更是明白到為什麼當我搶走她的音樂盒時她會有殺死我的想法甚至行動,那個音樂盒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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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回想起自己當時的行為,並摸到在我褲袋裡邊的音樂盒時,我胸口頓時一陣鬱悶。

另外,我也明白了一件事。

巫小翠並不是喜歡板起臉,而是因為她沒有開心過。

從北方這個她熟知熟識的地方來到南方這一邊,離開了有和婆婆一起的回憶的地方,離開了那邊所認識的事物,然後來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同學,陌生的一切,使她很害怕。

巫小翠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女孩子,面對這完全陌生的環境,會感到害怕是很正常。

正因為這樣,她像一隻刺蝟,本能力豎起尖刺,板起着臉,保護着自己,使別人無法靠近。

也因為這樣的關係,使她對四周的人更陌生。

面對更陌生的人她更是把尖刺豎得直,使人更加無法靠近,又使她與四周的人更陌生,然後一直惡性循環下去。

到最後,巫小翠只能是自己一個,傷心的,寂寞的,只能靠婆婆的遺物來排解這種心情。

我會在天台見到她轉動着音樂盒,便是這個原因。

巫小翠想要交朋友,不想要寂寞孤獨,但她自我保護板起的臉,卻使人無法靠近。

這就是叫表裡不一,口是心非嗎?

與巫小翠這一段對話,很出乎意料地,使我對她有更多了解,她其實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孩子。

而這一份了解,使我的心實在是鬱悶,食慾也減少了。

接下來的午餐,我和巫小翠都一言不發,各自吃着自己的套餐。

午飯過後,討論了一下思賢的劇本,然後,時間不經不覺就來到四點。

這天的約會差不多要結束,我和巫小翠打算在結束前,先去排隊玩這個嘉年華很受歡迎的摩天輪。

因為很受歡迎的關係,我們兩個排了一個小時才能乘上。

我們乘坐於經典圓形的摩天輪包箱裡,隨着機械和程式的運作,包箱漸漸地向上升高。

冬天的日照比較短,日落的太陽為「為多你呀港」的海水染上了金黃色彩,閃閃生光,燦爛奪目。

隨着摩天輪包箱漸漸的上升,這個黃金色的海港盡收在眼內。

抱着企鵝玩偶的巫小翠正望着這一個美景,她沒有多說話,就只是望着,而我則望着她。

「喂,巫小翠。」

「嗯?」

「妳閉上眼然後伸出手來吧。」

「吓?為什麼我要這樣做?」

「叫妳做妳就做吧,我又吃不了妳。」

巫小翠很是不解,不過她還是照我的說話去做,閉起雙眼然後伸出手一隻。

隨後我把一個東西放到她的手上去,然後收回了手,並說了一句「行了,張開雙眼吧」。

當她的雙眼張開之後,便是一陣吃驚,因為我放到她手上的東西,正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那便是她婆婆的音樂盒。

「這東西很重要,別再給人搶走。」

留下了這句話,我別開了臉,望向外邊的風景。

「為什麼?」

「甚麼為什麼?」

「傻B,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你把它還給我,我是可以無視你,不會跟你去參加香江文創。」

「不,妳不會。」

雖然我不全然是了解巫小翠的為人,但我清楚知道,她對於寫作的態度。

比誰還要熱衷,可以連學也不上,說到要做就馬上做,認真,而且不怕辛苦,即使要跟她最討厭的我合作也沒關係。

這樣的作家,對於寫作抱持認真態度的作家,為寫作可以去得盡的作家,這樣的她,不可能會反口及無視我的寫作挑戰。

「還有一件事,昨天…那個…我…呃…呃…對不起。」

我盡量把臉側過去,希望她見不到我害羞到紅着的臉。

不過巫小翠對我紅着的臉沒有興趣,她現在只望着那個音樂盒,臉上流露着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動。


我忽然覺得,其實,巫小翠她,也挺可愛的。

「羅天從……」

「嗯?」

「你果然很討厭。」

巫小翠擦了擦眼睛,微笑着向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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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巫小翠的第二次約會順利地結束,這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回到家裡後,我把玩偶全部送給了小紫和媽媽,由她們兩個自己分配。

「小紫,妳該是時候把房間裝飾得裝個女生了。」

「哥哥,你到底怎樣搞來了這麼多娃娃呀?」

「秘密。」

「喂呀,告訴我知道啦,都是巫小翠送你的?不會吧,出手這麼闊綽!?」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窮追猛打地問玩偶的由來,我當然不會告訴她知道,讓妹妹心癢癢的挺有趣。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卻沒有過問,身為標準少女派的媽媽,心大心細的挑選着要那一個玩偶了。

接着,時間來到了星期一,是上學的日子,而今天課室上出現了戲劇般的變化。

「這段精彩是很精彩,但又是演不出來呀。」

「這怎麼會演不出來?不是可以用投射螢幕做背景嗎?而且你這一段又是怎樣了,這種對白!」

「甚麼叫這種對白!?倒是說說看這種結局是怎麼一回事?」

「這叫浪漫,你懂甚麼,傻B。」

「妳這妖女啊!」

我和巫小翠已經開始了劇本的創作,兩個人坐在一起,吵吵鬧鬧的。

這個不尋常的光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班房內,使得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我也陸陸續續地聽到一些傳言和緋聞。

「小紫,妳哥哥是怎樣的?竟然跟巫小翠這麼好感情?」

「我看她們兩個一定有問題,是地下情嗎?」

「呃?好厲害,看妳哥哥平時傻傻呆呆,但追女孩倒有一手,也很有膽識呢。」

「巫小翠這種地雷女孩也敢追求耶,妳哥哥好厲害。」

就在我和巫小翠討論着劇本的創作,或者是偏離主題吵架着時,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與三姑六婆一樣的女同學們大聲小聲的聊着。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知道如何回應,不過她見到我跟巫小翠有這麼積極的交流,心裡是挺歡喜的。

因為本週必須要完成劇本的創作,所以只要小息一到,我和巫小翠都會聚在一起,討論劇本。

就算是午膳時間也無例外。

我和巫小翠兩個人共用一張桌子,面對面地吃着午飯,同時討論劇情。

這次可以說是巫小翠第一次在課室用午膳,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脫離小紫的友群,跟其他人一起用膳,也是我在午膳中講話最多的一次。

「一心,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太不正常,羅天從X巫小翠,這太不正常啊,家寶。」

即使在午餐後,我們兩個都會一同去戲劇社,問着思賢關於劇本的事情,以及內容演出的可行性。

思賢提醒了我們一個新的要點,那便是時間。

話戲的時間要好好控制,畢竟話戲只是聖誕週會的一部份,整個週會還有很多部份的。

之前我和巫小翠討論過加入歌舞這個元素,如果確定了要使用的話,時間方面就必須要小心控制了。

歌曲的長度,佔整個話劇的百份比,以及數量,這等等的事情我們都得要好好控制。

而且選歌又是一個大問題,首先要注意歌詞,因為是學校話劇,不雅字詞絕對不可以出登場。

更要配合劇情來選擇,總不會在傷心的一幕播放「紅日」這首歌吧?

快歌、慢歌、流行曲、繞舌曲、純音樂,各種類型的歌曲也要小心地選擇。

增添了歌舞,雖然可以把精彩程度推上去,但帶來的問題和困難卻不小。

即便如此,劇本的創作竟然沒有停濟,甚至是進展得越來越好,漸入佳景。

不知道是因為和巫小翠她有過了兩天的約會,使我和她的契合度上升到能好好合作的水平,還是巧合地有同樣的想法。

我和巫小翠即使吵來吵去,但劇本卻還是經我們兩個合作一點一點地完成。

這真的十分奇妙,明明上個星期還是兩道相同的磁場一樣互相排斥,但現在卻變成了互不相同的磁場,一拍即合。

短短的兩天約會,真的可以使兩個人有這麼大的轉變嗎?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音歌曲就用這一首吧!感覺挺配合到劇情的,而且又有一點點的頑皮和輕鬆。」

「我對本對歌曲認識不多,不過照歌詞來看,確實是能夠配合到劇情的。」

只不過是一個午飯時間,我和巫小翠已經為話劇選定了歌曲,甚至討論好根據時間來重新編的劇本基礎設定。

「好!接下來就是趕工的時間了。」

「你可見給我偷懶,傻B。」

「這可是我要說的話,妖女。」

故事背景、人物、歌曲、話劇整體時間,這一切的基本,都被我和巫小翠合作設定好了。

劇本的外殼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要完成內容。

截稿時間是本週的星期五,若是以上週的狀態,根本是沒有可能完成,但現在的我和巫小翠,絕對是會成功的。

「愛恩妳真的好厲害?」

「為什麼是疑問句?」

「不是嗎?為了讓天從明白到的寫作應有的態度便讓他進行劇本創作,碰巧遇上了小翠,使得天從的寫作態度脫胎換骨了,不是很厲害嗎?」

「單靠天從所說寫作最重要的那件事物是並不足夠的,還得要配合寫作態度。有空時才寫,有心情時才去寫,有感覺時才去寫,這種散漫且不可一世的態度,會使小說枯死。」

「其實愛恩妳真是個大好人呢。」

「多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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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自從那天開始,在班房上,在戲劇社上,甚至在家裡,也能見到我和巫小翠合作寫劇本的場面。

我和巫小翠交換了電話號碼,方便在家裡討論劇情和各種細節,爭取着每一分每一秒去進行創作。

「媽媽啊,哥哥好吵呀,妳說說他啦。」

「小紫,這不是很好嗎?妳哥哥終於想要交女朋友了。」

然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劇本也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完成。

最後,我和巫小翠合作編寫的劇本,由我們兩個一起著寫創作的《蘿蔔歐與朱麗菜》,終於在星期四的晚上十一點宣佈完成。

這是講述一個膽小的黑幫老大,為了讓愛人的爸爸承認兩人的關係,而以身犯險的故事。

星期五的午飯時間,我和巫小翠作了最後的劇本檢查,然後把完成的劇本交到思賢手上去。

思賢坐了椅子上,開始着讀閱。

戲劇社的成員站在一旁,安靜地等待思賢的宣佈,到底是採用劇本,還是不採用劇本。

如果採用劇本的話,大家將會馬上全力趕工。

製作道具、背景、排演、以及練歌,只要思賢採用了我和巫小翠的劇本,一切便會開始。

但反相,要是思賢認為沒辦法採用,這一切都會終結。

今天已經是最後時限,要是今天依然沒有辦法寫得出思賢會採用的劇本,所有事情都會終結。

我和巫小翠站在思賢的面前,等待着結果。

巫小翠已經是一個作家,面對過大場面,所以表現比我淡定得多。

我現在的心猛在跳動,心裡祈求着這部劇本要順利過關,額頭不禁流下了顆粒大的汗。

雖然古人說「盡人事,安天命」,自己和巫小翠已經盡了全力,寫出了這部劇本,即使最後不被採用,我們都是無話可說。

但我還是希望被採用,這等同於被承認和被認同,而且我也很希望可以幫到思賢,讓他可以在舞台上演出。

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也在一旁等待着思賢的宣佈,平時在這個時候的肥宅師兄都會利用他的手提電腦進行寫作,但今天心怕會發出噪音影響結果,所以都停下手來。

所有人都等待着思賢的一句說話,採用還是不採用。

然後思賢讀完了,他對我和巫小翠說:

「你們是認真的嗎?」

我和巫小翠未能即時回應,因為不清楚思賢此話何解。

「請問是不是出了甚麼問題?」

我反問道,然後思賢合起劇本,繼續說:

「劇本的最後,那一幕,你們是認真的嗎?」

「是的。」

「是的。」

我和巫小翠斬釘截鐵般的回答道,眼裡沒有閃過一絲的猶豫。

這部劇本是我和巫小翠合力的成果,是我們的心血結晶,每一幕都是認真的,正因如此,我們兩個才能毫不猶豫的回答。

「現在的少男少女真叫人驚喜呢。」

思賢聽聞後,笑了笑,接着便露出着無奈的表情這麼說道。

下一刻,他站了起來,轉身背向我們,並大聲叫道:

「各位成員,接下來可沒有休息的時間了,全部人都給我加班啦!」

這一句話引來了全場的歡呼聲,然後各個社員便立即開工,而首個工作當然是把劇本複印並分發。

接下來戲劇社因為會忙得要命,因為我和巫小翠兩個人合作寫的劇本。

被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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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在我和巫小翠合作寫的劇本被思賢採用後,戲劇社的社員便開始忙過不停。

首先是道具及背景組,他正因應故事而製作了各大大小小的道具,例如故事中會出現的鑽戒,也正忙着製造各種背景,例如假沙發及古玩。

另外服裝組正進行着服裝的設計,黑幫的服裝,男女主角的服裝,奸角的服裝,這都是由他們來設計和製作。

也有部份戲劇社的成員正進行着劇本的翻譯,畢竟我和巫小翠寫出來的其實是小說,並不是真正的劇本格式。

不過說到最忙的,就是思賢和其他將會在舞台上演出的成員。

對白的背讀,角色的了解,舞台上的走位,以及歌曲練習,都使他們忘得不可開交。

我和巫小翠正看着他們的排練,看着一班戲劇社的成員演活着自己筆下的人物。

這種感覺實在很難形容的,看到別人正演出自己的筆下人物,使筆下的人物活在自己的眼前,心裡邊有種感動。

自己就好像走進了自己的故事裡一樣,跟自己故事裡的人物見面了,恨不得衝上去擁抱自己的故事人物。

不論是何種形式的創作,也是出自於自己的心靈。

自己的筆下人物,更是心靈的創造之物,是我和巫小翠給予了他們生命以及生存的空間。

在一個程度來說,不論是故事中的主角、配角、奸角,甚至是路人角色,也是我們作者的靈魂子女。

或許這樣的說法是浪漫主義,但我認為是錯不了。

每一個人物都是自己的靈魂子女,是我給予他們生命的。

正因為這樣出現了一個本應該是不會出現的情況。

「不對,這裡不是要這樣演,當時他的感情應該是要更興奮才對!」

「這個動作要更誇張才對,仰笑的時候要更放更爽的。」

本應該是由思賢對於和他一起演出的成員進行指點,或是給出意見。

然而,現在竟然變成了我和巫小翠向各個成員指點和提出意見,身為劇本作者的我兩,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導演。

寫作其實和畫漫畫差不多,只不過出現的並不是圖畫而是文字。

當作者下筆寫在前,腦海中必定會有一個構圖,這一個構圖就是這一幕或是這一個分鏡出場的畫面。

作者在下筆前都應該思考好大致上的情況,例如人物的表情,動作,對白,更厲害的作者會思考到大量的細節。

所以,每一段文字,其實就等同於漫畫中的一個分鏡,只不過是文字版。

而正因為身為作者我的和巫小翠對於這一個分鏡的畫面有了個構圖,知道了當時的畫面應該是要怎樣,所以更知道戲劇社的成員演繹的情況。

那些地方未能表現得足夠,那些地方表現得太過誇張,那些地方對白唸太快,那些地方要唸得慢,我和巫小翠都看得見。

正因為那些演繹得跟我們構想上不相同,所以我們才忍不住要出聲提點。

通常有些人會認為我和巫小翠是局外人不應講話加意見,畢竟我和巫小翠負責的部份只不過是劇本的寫作,對於演繹的事沒資格說三道四。

但思賢他們卻不是這麼認為。

比起思賢和他的戲劇社成員,我和巫小翠更了解故事,更了解各個角色,以及每一個畫面分鏡。

正因如此,我和巫小翠更是有資格加意見,進行提點,把演員更符合角色的需要,使演繹更上一層樓。

思賢讓我們兩個留下來,協助他們排演,告訴他們那些地方演得好,那些地方演得不足,盡可能讓演出變得完美。

我其實是有點不想要接手這件事,因為我要負責的就是寫劇本。

現在劇本已經完成了,我絕對是可以抽身離去,接下來演出的事情讓思賢去處理便可。

再說,上學期考試在聖誕節過後便要開考,之前都把心思放在寫劇本上,溫習的事情完全是擺到一旁去。

現在比起以劇本作者的身份提供意見,更應該要開始溫習,應付考試。

我是這麼認為,但巫小翠的想法卻與我完全相反。

「這是我所寫的故事,我會對它負起責任,讓它更完美的在讀者面前上演,所以我會幫助,因為我是這部故事的作者。」

巫小翠的這一番說話,使我明白到自己與她的差距離。

身為一個作者,工作和責任就是寫作,至於讀者如何,其實與作者無關。

這看起來很正確,但其實是錯誤的。

正因為我們是作者,我們需要負起責任,讓自己的故事或作品更好的在讀者或觀眾前呈現。

而不是讓故事或作品隨隨便便的上演,這是作者對於作品的不負責,更是對讀者的不負責。

如何對讀者的閱讀負責,這可能是另一門學問,當中牽涉到很多問題。

是不是讀者喜歡怎樣的題材身為作者的我們就要提供怎樣的題材,把觀眾寵壞變導演呢?

這個題材會大受歡迎,但它可能會讓讀者建立錯誤的價值觀,是不是要寫呢?

這一個故事到底要中斷還是要繼續寫呢?

我暫時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回答這些問題,而也不清楚怎樣才算是對讀者負責任,但我相信有一天會搞懂。

而目前,我因為巫小翠這一番說話,「因為我是這個故事的作者而要對故事負責任」這一番說話當頭棒喝,改變了主意。

「我會留下來幫忙的,不…應該是務必讓我來幫忙,因為我也是這部故事的作者!」

我帶着堅定的眼神望向思賢這麼說。

把話說過了後,我望向巫小翠,以眼神告訴她「我絕不會輸給妳」。

最後,我和巫小翠留下來,成為了這個舞台話劇的特別導演,協助思賢他們演出。

然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演出的日子漸漸地近來。

我們最近都在努力排演,一日接一日,既充實又衝忙。

道具一件接一接順利完成,背景當然也是一樣。

服裝的設計也已經完成,黑幫成員的黑西裝,掛在腰上的紙斧頭,把黑幫的感覺活現得很特別。

蘿蔔歐的成熟系服裝,朱麗菜的歐洲感長裙,雖然比不上在大會堂見到的表演服裝,但也是叫人眼前一亮。

歌曲的舞蹈也已經練得熟,幕後代唱更是倒背如流。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大家都等待着演出日的到來。

然後,演出日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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