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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功課既劣作.「紙」
自東漢以來,紙為人們用以記錄,無論宋詞、唐詩乃至日後的小說、文章,甚至金錢,合同等等,均一一寫在紙上,人類不斷為「紙」而努力,努力的是為自己、社會、國家、自然。
從古至今,讀書一向被認為是進身仕途的第一步。自隋朝以來所沿用的科舉,所考的明經及進士,為的不單單是知識,卻是那名為狀元的證明,為的就是在官場上得到權力和利益,乃至明清的用的八股文制度,所考的四書五經,又是為了進身仕途。時至今日,幼稚園時父母為著子女能就讀一所「好」的小學,為子女安排形形式式的活動,為的是一張又一張的證明;到了小學,又為了就讀所「好」的中學而面對寫了一道又一道問題的考卷;到了中學,仍舊為了升學而努力,學制要求我們修讀中文、英文、數學、通識等等的科目,為了名為文憑試的考試而努力,為的就是進入大學;到了大學,為的是將來就業而努力,大學時又寫著一篇又一篇的論文,卻又是一張又一張的紙,為的就是以好的成績進身仕途。在學生看來,一切卻也離不開那寫滿著成績的「紙」。
不單單學生要面對著「紙」,即便是成長後也為「紙」而努力。所指的「紙」,就是寫滿著銀碼的錢、支票、樓契等等。以中國為例,中國的「小悅悅」事件就反映了中國可以因為錢而拋棄人性,國內官員又可以因為錢而貪污;以香港為例,李嘉誠由以往極為貧窮直到今天的全港首富,同樣也為著金錢而努力,香港人交易樓宇時的合同,也是雙方所努力得來的;以外國為例,「哈利波特」的作者羅琳寫作也曾經因為沒有紙和筆而努力賺錢,為著此而努力,終究一舉成名。凡此種種,卻也離不開「紙」。
然而,即便不是人與人的關係要為了「紙」而努力,國家與國家也要為了「紙」而努力,發動戰爭也在所不惜。中國清代自鴉片戰爭以來,一直與外國簽下各式各樣的和約,為的,就是避免戰爭,外國為的,就是那些所謂的經濟利益;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英美等國為了得到利益,也逼著德國簽下那和約,即便不公平;日本為了環保,努力爭取各國簽下《京都議定書》。以上各項,不就是說明了國家與國家之間也要為「紙」而努力嗎?
隨了人和人之間,人和大自然也為了「紙」而努力。紙乃由樹木製成,而人類不斷排出二氧化碳,令地球受到污染,樹木卻能排二氧化碳化為氧氣,人們對紙的需要卻不會減小,因而近年的再造紙,雙面影印亦開始再度普及,反映人類對「紙」的努力不單在人與人,及至自然亦如是。
簡單點說,「紙」的意義象徵著人類的「努力」,並不單單是一個歷史過程或是一樣工具,它所象徵的,更是人類的各方面的發展。「紙」上的一字一句,都是反映著人類的付出及努力。(1,0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