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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原創][玄幻][戰爭]《亂世奇才》 更新至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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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玄幻][戰爭]《亂世奇才》 更新至第一章

《亂世奇才》 世狸著

前言

        這到底是我開的第幾個坑了﹖其實都快要到達雙位數字了。說實話過去這麼多文開了卻沒能完成真是過意不去,不過既然坑開了,終究要填的,只是還不是時侯而已。這是一個藉口又好,這是一個激勵也好,對我來說是一個承諾。

        長話短說了,先簡單簡紹一下自己,我是世狸,當然這名是筆名,意思大概是指俗世中的圓滑者吧。雖然現在不是,但不久的將來會是。好了好了,在開始前再說一句,這是一個典型的架空歷史故事,可能梗會有點兒土氣,但千萬不要嫌棄。

[ 本帖最後由 世狸 於 2012-2-15 18: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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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熾戰士篇

卷一        險峭生還
第一章        我是兵

        「我是來報名入伍的。」一名衣衫襤褸的青年來到了一個報名處,這裡處於小城內的正中心,身邊四方盡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是為城中最熱鬧的市集區,絕對是招募新兵的良址。只見報名處只是一張殘破的木桌,坐在木桌後的卻是一名標準的士兵,他體格魁梧,雙眼炯炯有神,身上穿有象徵著乾國國軍的墨綠色戰甲,而且散發著一股威武的氣勢,這正是一個連戰沙戰的兵威,能夠使普通人戰慄心顫。在他身旁則插著一枝大紅旗桿,旗上以金色染料寫上了八個字——「招募新兵,為國效力」,這八字寫得端莊威嚴,路人走過時都不禁看了幾眼。

        士兵聞言便抬頭望青年,打量一下他的體格,他一身麻布衣裝束,雙手雙腳皆是赤裸裸的,易於察看,只見四肢發展均衡,而且筋骨壯健,肌肉也夠結實,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小兄弟貴庚﹖甚麼名字﹖鄉下在哪﹖」

        青年沒有半刻猶豫便開口答道﹕「 王家村張浩陽,十七年。」

        這士兵聽見這名叫張浩陽的青年回答如此爽朗,心裡不禁有點歡喜,但不形於色,只是指向身後由亂竹排成的圍欄,說道﹕「進去吧。黃昏便會啟程到訓練場。」

        說完,張浩陽身後又走來了一名報名者,他也照著指示走進這圍欄內,左腳才伸進去,便感到一道勁力衝來,似是要把自己絆個四腳朝天,雖然是突如其來,可是他十年以來的刻苦鍛煉絕不是白作的,右腳立刻一僵,腰間猛地一沉,左腳瞬間用力踏在地面,正面硬接了那道勁力,下身不由得一陣發麻。低頭一看,方知是三隻腳疊著攻來,這時,圍欄來響起了拍掌聲。

        張浩陽一抬頭,便見幾個體型健碩的中年漢,他們正是伸腳踢來的人,在他們臉上的竟是歡喜的笑容。眼見如此,心中自是惱怒起來,卻聽見其中一人道﹕「小伙子身手還不錯,入伍可不是兒戲的。」

        張浩陽聽了後又覺得言之有理,心中的怒火也頓時緩和下來,於是便小心翼翼地走進這圍欄內,當到了裡面,方知報名的大多都是三十出頭,幾乎沒有甚麼年輕人可言,也難怪他們會對自己如此戲弄,聽說這些年亁國並無對外進行任何軍事活動,表面上看似是很和平,但是不少人皆是心裡有數。為何在各國群雄爭霸之際,我國乾國居然主動宣佈進入和平狀態﹖而且放棄了有力的徵兵,取而代之的是懦弱的募兵,為甚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養精蓄銳,這個國家可不願意給百姓加重負擔,而且一個兵就是一份軍餉,沒必要浪費的便儲蓄起來,當個節儉勤國。

        近年來的年輕人好逸惡勞,恃著國家的寬鬆政策而終日玩樂,不是夜花酒色,就是街鬧巷鬥,國風就這樣日漸敗壞下去,雖然內務尚書那邊已下派了特務機關來整穎治安,但仍難保世風日下,結果就是眼前這番景象。

        不過事情總有兩面看,雖然失去了可朔性最高,潛力最大的十七、八歲,可是此刻張浩陽身旁的無一不是魁偉的大漢,他們身上散發著的氣息並非可以從二十七歲左右的成年人身上找得到,那是人生閱歷的味道,只有活得久了,看透多了,方才有這氣息。說實話,這群中漢正值人一生最後的黃金時期,思想最成熟,身體最強健的時侯,如果是一年半載的戰事的話,他們絕對是強兵利器。

        張浩陽粗略地打量一番身邊的中年漢們,心中便起了評價﹕「很強壯的骨架,而且肌肉的結實程度有我六、七成,群戰上來,或許人級的頂尖高手也是鼻青臉腫地哭著跑掉了。一塊現成的玉在戰場上絕對比一塊沒被打磨的璞玉可用性高。」

        他進入沉思之際,卻忽略了身邊的小變化——大漢都紛紛退後了幾步,顯然是給予一個尊重,事實上張浩陽在剛才的對招中表現了很強大的實力,功夫招式絕不在任何一人之下。這時,他們之間走出了一個高個子,他身高接近兩米,膚色黝黑,刺蝟頭,人中下一撇八字紅鬍子,身上所穿的只是一件寬闊的青布衣。

        這個大漢見張浩陽還愣在原地上發呆,於是便拍了他肩上一下。

        張浩陽冷不防被他這樣拍了一下,急急退後幾步,隨即便紮出一個馬步,心怕只要被戲弄一遍。

        這時,眼前的大漢卻是哭笑不得,他看了看張浩陽的馬步,舉手便是一個稱讚的手勢,說道﹕「哈﹗才不過是個黃毛小子,居然這麼厲害,我們這些大人真是慚愧,慚愧啊﹗」

        張浩陽方知對方並沒有惡意,於是便收起馬步,謙虛道﹕「不敢﹗不敢﹗見前輩的體格如前強壯,晚輩真想請教請教。」

        大漢忽然放聲大笑起來,說道﹕「不過是歲月給我的獎勵,相比起小兄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他頓了一頓,又道﹕「小兄弟,看你如此年輕便有一身這麼好的功夫,你也不必前輩前輩的稱呼我們了。我姓胡,小名大青,只是一介草民。」

        張浩陽不知不覺間便接收了對方的熱情,爽快接上道﹕「小姓張,名浩陽,出生王家村。」

        「王家村嗎﹖」胡大青聽了後不禁皺起眉頭,身旁的大漢們臉上都忽然冒起一陣愁緒。

        「對﹗是王家村,十二年前因為一場大火而從此消失的家鄉……」說到這兩字,張浩陽不禁有些心酸,咬字也有點生澀。

        王家村是乾國境內的一個小村,裡面一共三十九戶三百四十七人,本來人人以務農為生,自給自足,每天都浸淫在愉快的歡笑聲當中,然而一夜間的熊熊大火把人們從熟睡中帶進熾熱的火紅色墓地,而當天生還的只有一人,他就是十二年後,站在眾人眼前的張浩陽。

        這時,張浩陽已經跟著大隊往訓練場啟程了,目的地位於國都城郊處,聽說是一片廣闊的草原,用作訓練新兵的話未免有點浪費。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在想的,路途上仰望著快要入夜的暗紫蒼穹,突然又想起小時侯的每一個黃昏。

        那時侯只要到村外的後山便能觀賞金黃色的大鴨蛋,跟鄰家王伯伯的孫女一起坐在榕樹下,還有那個練武狂人——雨恆……他比張浩陽年長,當時已經是十歲,常常說武功要年年練,月月練,日日練。大清早公雞都沒啼便看見他在虛空前練習套拳,中午時侯,一眨間便吃完了飯,又要舉大石,再圍著村跑,直到累垮為止,起初常常因此病倒,不過練了三個月後,病痛甚麼的都已經跟他扯不上關係,最後因為他的熱衷,於是遠赴北方的大魏帝國,尋求當地的四聖家族,希望能拜於其中門下。

        不久之後,那年的秋天,無名火災在四更時分發生了,不過是幾息之間,糧倉的小火瞬間化成了炎炎烈火,就在一刻鐘間,所有人都在熟睡中,活生生被火燒死,連骨灰也沒有留下。當時張浩陽正要到後山為病重的父親尋找藥草,雖然在城中市集能夠買得到,可是家裡只有僅僅的十銅錢,怎可能會找到閃亮的一兩銀,母親早三年已因瘟疫而送命,父親自那天起大病不起。

        三年裡,吃的是田裡的雜草,幸好王家村的鄰里相助,父親才能支持到現在。不過張浩陽每次從王伯伯手上接過他的儲蓄之時,心中總是自責著本身的無能,還有對村內各位的依賴,所以這次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單是拿起耙子種菜,而且可以為父親的病出一分力,心想這份驚喜一定便讓大家刮目相看。

        然而,天意弄人,翻過山來,看見那片通天的光芒時,以為是舉村對他凱旋回歸的歡騰,再走近時,怎料眼前的是一片熊熊火海,把所有人都淹沒了。鄰家王伯伯孫女的笑聲,村長對他耕作的熱心指導,張姨姨美味的野菜湯……一切隨著那淚水一起,蒸發在虛空之間。大火後留下的是一張大型悼念板,所有的名字一字不漏地刻了上去,他們的遺物就是十銅錢,以及後山上的榕樹。

        這時,張浩陽看著前方胡大青矇矓的身影,突然問道﹕「胡大哥﹗你入伍的原因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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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青緩下了腳步,望了望張浩陽,說道﹕「我國乾國近年來的皇帝都體恤我們百姓,將資源都投放到內政上,土豪惡霸已是消聲匿跡,人人的生活雖算不上富足,至少溫飽也是不錯的了,既然國家待我們如此優厚,我們也該為國效力。張弟,我說得對嗎﹖」

        張浩陽體會到胡大青的心情,只是面對著回憶,惟有苦笑道﹕「大哥想當個大俠而無門,故才當兵。可是我卻是放不下村裡的生活,雖然十二年裡在後山中勤於修練,但是我仍舊忘不了。」這時,他從懷裡取出了十個銅錢,錢幣上有明顯被燒焦的痕跡,只見他手心一握緊,眼睛又變得濕淋淋起來。

        胡大青感概地嘆了口氣,又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千萬別要被權位和金錢蒙住雙眼……時間過得真快,看﹗我們到了。」順著他粗糙的指頭看去,不遠處的平原上亮著泛泛微光,白色的布以及木柱搭成了簡單的帳棚,在一旁更隱約看見圍欄,裡面有著馬廐,相信戰馬們正在等待著他們。

        不消兩刻鐘的時間,眾人已然進到營棚內,映入眼簾的是一番驚人景象——超過數千人擠在此處,而自己一行人竟然連超過第一條木柱的空間也沒有,看來最遲的組別非自己大伙兒莫屬。

        正值吵雜之際,忽然前方送來充滿中氣的喝止聲,如雷貫耳﹕「肅靜﹗」

        話音一落,營棚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只聽見那道破壞耳朵的叫聲又襲來,為訓練作出開場白﹕「由今天起,你們是兵,我是教官,所有人必須服從一切命令,違者……軍法處置﹗」

        話音未落,忽然所有視線都轉過了來,本在悄悄語的張浩陽和胡大青立刻發現了不妥,抬頭一看,只見教官站在充滿威嚴的木台上指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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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應該是放不下後山的小動物嗎?可憐的大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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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 的帖子

對,後山這的確讓人聯想起野比大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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