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Close]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三節

(下部份)

這麼看來,我們根本是傷不到阿爾法他們呀。

或者兆億前來幫忙一同攻擊,可能會幫到忙,能夠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但看看兆億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

現在兆億還是在後巷,是接近餐廳廚房的位置,而阿爾法他們即與安全室已經剩下一點距離了,想要兆億來幫忙攻擊已經是不可行。

兆億已經放棄了攻擊,恭誠也是半放棄狀態,我甚至連重生時間都還未好,現在就只有肥壁有積極進攻的心情。

果然,我們還是傷不到阿爾法他們呀。

這一刻,肥壁已經不再理會兆億有沒有下達攻擊的指示,他隨着自己的意識行動。

阿爾法他們剛才穿過了那架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正在正面地向安全室走進去,肥壁在這刻於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現身。

「啊呀!別給我以為這麼容易就能進去啊!」

肥壁充滿力量地大叫一聲,然後由他化身成的Spitter便現身,立即向着阿爾法他們吐出酸液。

Spitter的主要攻擊方式,是輔助隊友攻擊,以酸液來追加傷害,肥壁這樣以吐酸液作為主要攻擊,實在有夠亂來,這跟半放棄地攻擊沒分別吧?

這一刻我想起在特訓時負責教導肥壁的人-------波菜蓮,現在肥壁真有夠像她的作風,亂來地攻擊。

記得在與波菜蓮對戰的時候,由她化身成的Smoker並不是用舌頭來綁住我們,而是從高處跳下來用抓來攻擊我們。

肥壁讓Spitter吐出的酸液朝阿爾法他們那邊飛,不過這酸液並沒有準確地掉到阿爾法他們的腳上,反而掉到他們的前邊,也就是安全室的入口。

「哇哈哈,你看看你,你吐到那裡去了,別再無謂的抵抗了好嗎?」

教授開始捧腹大笑起來,笑得連腰也挺不直,不過留心一聽,在教授的笑聲中,竟然有着他人的笑聲音。

這是很短的一下笑聲音,不是出自阿爾法他們那邊任何人的嘲笑肥壁那失準攻擊的聲音。

也不是出自興奮肥壁中的肥壁,也不可能是在場的工作人員,也不會是在觀眾室裡的觀眾。

這是到底是誰的聲音?我立即環視在場所有人,在場中,除了教授之外,就只有一個人在笑。

「恭誠?」

在這一刻,恭誠笑了,他發生了甚麼事?是對戰的壓力太大而傻了嗎?

我不知道恭誠是在笑甚麼,我只知道,在這一刻,由恭誠化身而成的Charger突然地出現,就在Spitter的旁邊。

Charger從私家車的身後走出來,發動衝鋒攻擊,向着站在安全室門前外邊的阿爾法等人撞過去。

等等…好像有些事不對勁,阿爾法他們為什麼還站在安全室門前的?他們不是要進去的嗎?

Spitter的酸液雖然掉在安全室門前,但阿爾法他們大可以無視這酸液,直接走進安全室,為什麼他們不這麼做?

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的咆哮聲響起,這刻阿爾法他們反應過來,四個人一同舉槍,準備射擊。

但下一秒,子彈沒有擊發出來,四個人呆住了大約一秒,在一秒之後,手持近戰武器的阿爾法才反應過來,把近戰武器切換出。

然而因為剛才呆了一秒的關係,再加上Charger奔跑的速度,再加上這段短距離,叫我們都感到震驚的結果出現了。

Charger竟然一口氣阿爾法他們四個人撞飛,阿爾法被巨大的右手捉住,被Charger撞到安全室裡去,而其他人則朝不同的方向掉下去,有人更掉在酸液上去。

「發…發生甚麼事!?」

對於阿爾法他們竟然會被Charger撞飛,而且是一次四個,教授和我不禁大叫起來,一臉吃驚。

這太過叫人難以相信了,為什麼之前的攻擊一點也傷不到阿爾法他們,但為什麼現在卻能傷到?我不能理解。

當其他人在地上兒起來後,他們才展開射擊,把捉住阿爾法的Charger射殺。

而這個時候Spitter的酸液也消散,阿爾法他們所有人才走進安全室,並關上門,結束這個回合。

結果,雖然突然出現了叫人吃驚的畫面,但是阿爾法他們還是走進了安全室了。

「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阿爾法比我們更多,所以他們得到了追加的五十分分數,目前領先我們。

遊戲系統開始載入新一張地圖,而我們和阿爾法他們的比賽將繼續下去,面對如此強勁的敵人,到底我們接下來應該要怎樣比賽下去啊?

我開始為未來感到擔心,為着之後的戰鬥感到擔心,但在這時候恭誠叫了叫我。

「怎麼了?恭誠?」

「阿淮,你之前問過我,我們對上阿爾法他們的勝率是多少對吧?當時我說只有百份之四十,但我錯了。」

恭誠應該想說是更低的百份比吧?

「我們的勝率是 --------- 100%

就在我認識我們必敗無疑的時候,恭誠卻講出叫人無法相信的說話。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四節

(上部份)

一瞬間,我的雙眼瞪得大大,嘴巴也因為震驚而忘記了合上,我現在正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恭誠是不是傻了,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提問。

在我們與阿爾法他們交戰的這個情況之下,勝率有百份之四十已經算很多,但恭誠甚至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一百,他不是傻了又怎麼可能講出這樣的說話。

我差點就大叫救命,叫醫生來救救因為壓力過大而傻了的恭誠,不過就在我有此反應的時候,恭誠已經洞悉並掩住我的口。

由他這樣的快速行動和洞悉先機的反應,我想恭誠應該不是傻了。

但既然恭誠不是傻了,他為什麼會說出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有看到我們與阿爾法他們交戰的情況,想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恭誠,你搞甚麼呀?」

兆億和肥壁馬上上前,把我和恭誠分開,然後恭誠便把同一句話告訴兆億和肥壁知道。

聽到恭誠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兆億也像我一樣一臉震驚,他同樣是懷疑着恭誠是不是傻了。

相反,肥壁非常高興,在聽到我們必勝之後,他差點就興奮得大叫起來。

「說真的,恭誠,你是不是為了提升我們的士氣才說我們百份百會贏?」

完全不明白恭誠為什麼說出這種說話的我,猜測恭誠是為了讓我們打起精神才這麼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的確是讓我們精神了。

但是恭誠搖了搖頭,他並不是為了讓我們打起精神而這麼說,恭誠信心十足的,向我們這麼說道:

「你們都圍過來,我們要開作戰會議。」

趁着新一張地圖還在載入時,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作戰會議,也讓恭誠解釋一下他為什麼說我們勝率是百份之一百。

會議開始,恭誠立即進入正題,自信滿滿地說出叫我們全部人再次震驚的說話:

「我發現了阿爾法他們的弱點,不,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

聽到恭誠一嗚驚人的發言,我們無人不驚訝,我們三個人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真的嗎?真的有弱點!?」

兆億激動地說道,恭誠立即向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叫他注意別讓阿爾法和教授他們聽到。

大概是因為「腦波影像系統」的關係,阿爾法他們根本無需要像我們一樣開甚麼作戰會議,他們接下來的計策就準確地執行「腦波影像系統」的指令。

阿爾法他們只是安靜地坐在他們的位置上,準備好心情,等待地圖載入完成然後開戰。

教授也是一樣,他對於「腦波影像系統」相當有信心,認為不必再修正,接下來所有事都交給「腦波影像系統」即可。

對於我們的作戰會議,他已經是不聞不聽,直接無視,因為他知道無論我們做甚麼,都無法贏過「腦波影像系統」。

所以,對於兆億激動起來說的話,其實教授也沒有特別理,只把那聲音當作空調運轉的聲音。

話雖如此,但我們都需要注意說話的聲音,畢竟恭誠是在講「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

「大家有沒有留意到剛才那個回合所發生的怪事?」

經恭誠這麼一問,我便想到了一件怪事,之前肥壁化身成Spitter,並把酸液吐到安全室的門前,正常來說,所有人都會硬衝過去,但阿爾法他們卻選擇停下來。

這真的是一件非常怪的事呢,而更奇怪的是,就是化身成Charger的恭誠,竟然把阿爾法他們一擊全倒。

我把自己心中所認為是怪事的怪事告訴了恭誠知道,而恭誠則馬上回答出一句「你說對了」。

「對於這件事,我自己也覺得奇怪,但是當我想了一想,我就明白到為什麼會這樣。」

恭誠接着講話,並開始向我們解釋這簡單不過的事。

是指令,讓阿爾法他們不進去安全室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指令,是來自「腦波影像系統」的指令。

阿爾法他們只會執行「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令,就跟零件和電腦程序沒兩樣,所以這一定是指令的問題而讓他們不為所動。

然而,為什麼當時「腦波影像系統」會發出站在原地不動的指令,這就跟Spitter的酸液有關係。

站在Spitter的酸液上,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待的時候越長,傷害越大,這是每個玩L4D的人都清楚不過的事,當然「腦波影像系統」也知道。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Spitter酸液是危險的,所以發出指令,讓執行指令的阿爾法他們不踏上去。

但是「腦波影像系統」卻不知道,阿爾法他們是在安全室前邊,系統只知道不能踏在酸液上,因此只執行指令的阿爾法他們才停下了腳步,不進入安全室。

這真是個白痴的情況,就如同電視劇中的法庭上情況,讓人既無奈又發笑。

在法庭上是講證據和法律條文,殺人嫌疑犯因為證據不足而被判無罪,然而大家都知道他是兇手,最後這個殺人兇手就無罪離庭,遠走高飛。

在「腦波影像系統」裡只講求條件的計算,Spitter的酸液出現後在條件計算下就讓阿爾法他們不為所動,然而安全室就在眼前。

說到這裡,我們都清楚恭誠所說的「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甚麼,它的弱點便是「IF」。

在以前的電腦課中有教過一個寫程式的方法,那就是「IF」,也即是如果的的意思,通常是寫程式的算式。

我學習過的是基本,而且是在中三的時候教過一次,距離現在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我都不太記得「IF」算式是怎寫的。

但我知道,大概的方式就是以如果作為前題的運算,然後給出答案。

如果我按下「W」鍵,則由我所扮演的幸存者就會前進;如果我按下滑鼠左鍵,則由我扮演的幸存者持有的槍械便會射擊;如果由我射擊,則播放出音效檔讓槍聲出現。

如果出現會對幸存者造成傷害的Spitter酸液,則不要讓幸存者踏在或經過上邊,直到酸液消失。

正因為這種「IF」,才會讓「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出「讓幸存者不為所動」的指令,令阿爾法他們即使在安全室前邊都不會踏進安全的情況。

「還以為那個系統有多聰明結果還是這樣呢!!」

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就是「IF」後,兆億不禁笑逐顏開,之前面對「腦波影像系統」的絕望感頓時消失。

就連我自己也是一樣,在知道了「腦波影響系統」不是無敵後,整個人安心得呼出了一口氣。

既然這東西有弱點,只要針對那弱點來攻擊,我們就能夠穩勝了,難怪恭誠會說我們的勝率是百份之百呢,不過我覺得說百份之百是太誇張了。

「雖然我們知道那東西的弱點,但到底要怎樣針對弱點發動攻擊?」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四節

(下部份)


因為在上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是五十分之微領先,所以在下一個回合將會由他們先扮演幸存者,而我們則扮演感染者。

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先討論出針對弱點的攻擊方式,阻止阿爾法他們得分,或者再次「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來跟他們決一勝負。

至於由我們當幸存者的部份,那就以後再講,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向大家問出了這一個問題,而首先回答我的人並不是恭誠,而是很興奮的肥壁,他說:

「我們全部一起攻擊,把他們的屁滾尿流啦!」

他一邊說着一邊搖擺自己的屁股,樣子很是搞笑,為我們這邊帶來一陣歡樂的輕鬆氣氛,但輕鬆還輕鬆,恭誠在下一刻認真起來。

「不,我們不能一起攻擊。」

這又是一句叫我們吃驚的說話,在L4D中,想要對幸存者帶來最可觀的傷害,就是所有特感在同時間出現,並在同時攻擊。

但現在恭誠說這不行,頓時把我腦內的常識翻過來,搞得我腦子很亂,這就像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知道地球是方形的一樣。

「要是我們一起進攻的話,腦波影像系統便會進入特定的計算模式,以應付我們四個的攻擊。」

「所以要分別地一個一個去攻擊嗎?」

「沒錯。」

我馬上追問,而恭誠也立即表示我的說話是正確。

這真的把我搞亂了,面對阿爾法他們,我們竟然不像平時的一樣,以一個團體去攻擊,卻是一個又一個的去攻擊。

恭誠接着補充,他說所謂的一個一個的攻擊,並不是真的一個特感被殺後另一個特感才攻擊。

反而是先讓一隻特感登場,然後進攻,在進攻的同時,另一隻特感又登場,然後又進攻,接着另一隻才出現,如此類推。

如果我們一次過現身,那麼「腦波影像系統」便會馬上把我們進攻的路線和方式計算好,就像是先看到一條 1 + 2 – 3 X 4 的算式一樣,馬上知道答案是 -9

但若果我們分別出現,那麼算式就會變成1 + 2,然後是3 – 3,再來就是0 X 4,最後的答案就會變成0,而不是完整的 1 + 2 – 3 X 4 = -9 的正確答案。

這樣的攻擊,其實對我們也有好處,這就像包租公他們的循環攻擊一樣,有着把攻擊冷卻時間縮短的效果。

另外,恭誠也提出要讓輔助型特感進行預先攻擊的提議。

既然Spitter的酸液在單獨出現時有封鎖阿爾法他們行動的效果,那麼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限定阿爾法他們要走的路。

同樣地,讓Boomer預先出現,「腦波影像系統」就會先計算Boomer的行動,讓阿爾法他們的注意力落在Boomer身上,那麼我們其他攻擊型特感就會機會傷到阿爾法他們。

「還有一點,雖然我還未能證實,但從阿爾法他們背後或極近距離發動攻擊,似乎比較會成功。」

恭誠還馬上提出了另一種說法。

他說阿爾法他們始終是人,就算執行力再快也有正常人都需要的反應時間。

從背後發動攻擊,由阿爾法他們接受到指示所需的反應時間,再加上執行的反應時間,他們的反應就會比平時的慢上一點。

當時恭誠化身成Charger從阿爾法他們背後出現,並成功撞飛他們四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阿爾法他們當時是反應了過來,全部舉槍向後轉,但是在射擊的時候,Charger已經衝到身邊,「腦波影像系統」判斷這時應該要讓手持近戰武器的幸存者作出攻擊。

再次下達指示後,阿爾法他們又需要反應時間去接收,然後有近戰武器的幸存者也需要反應時間來準備攻擊,再準備好了後,已經沒有時間在當衝鋒終結者了。

恭誠說他還未證實到在背後發動攻擊是不是真的可以提高成功率,因為當時在恭誠身後有會觸發警報器的私家車,說不定「腦波影像系統」怕觸發警報器而不作出射擊。

到底事實是怎樣,將會在下一個回合有個分曉,而我們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作出的攻擊到底是否有效,也會在下一個回合揭曉。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五節

(上部份)


教區第二張地圖載入完成,在螢光幕中的地圖讀取畫面瞬間變成了遊戲畫面,我們所扮演的是感染者,阿爾法他們扮演的是幸存者。

當地圖載入完成後,「腦波影像系統」也開始運算起來,不斷地向阿爾法他們給出指令,阿爾法他們所載上的頭盔上的紅燈正不斷地閃爍。

由他們扮演的幸存者也開始行動,拿取槍械,拿出急救包,部份拿取近戰武器。

上一個回合裡,我只能靠着阿爾法他們與遊戲內的幸存者相應的動作來判決是誰在扮演誰,實在是有點亂,所以我重新再說一次就好。

阿爾法所扮演的是尼克,貝塔所扮演的是蘿雪兒,伽馬所扮演的是艾利斯,德爾塔所扮演的是教練。

至於近戰武器和槍械的分配,阿爾法和德爾塔是拿取過近戰武器的兩個人,照這個情況來看他們將會是負責開路,當衝鋒。

另外,阿爾法拿的槍械是泵動式霰彈槍,其他人則是衝鋒槍。

似乎「腦波影像系統」對使用武器和槍械的分配自行調整過,我記得在上一個回合中,武器槍械與幸存者的配對並不是這呢。

是怎樣都好,當阿爾法他們拿過了東西了後,便事不疑遲的展開行動,推開安全門開始前進。

「就跟我們說好的那樣去做吧!」

幸存者離開了安全室,能夠化身成特感的我們也能夠登場攻擊了,兆億立即叫喊起來,向我們示意進攻。

現在的兆億能夠化身成Charger,而恭誠則能化身成Boomer,肥壁能化身成Spitter,而我則能化身成Hunter

雙攻擊型特感和雙輔助型特感,這樣的攻擊組合有點難以進攻,不過既然出現了SpitterBoomer,那麼我們就可以一次過測試我們的想法。

恭誠的分析那麼頭頭是道,我希望他的分析是準確的,只要這一切就如他所說,「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IF」,這樣的話我們就能逆轉了。

但是,有個萬一,要是那根本不是所謂的弱點,萬一那系統真的沒有弱點的話…………

可惡!到底我的腦子在想甚麼?我竟然會去想這麼消極的事,現在不是想這些消極的事情的時候,我得集中精神,我得對恭誠有信心。

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把剛才從腦子中浮現出來的負面想法甩開,在嚥下了一大口口水過後,我便聽從兆億的指示,準備攻擊。

根據我們的計劃,我們會先讓輔助型的特感登場,讓「腦波影像系統」只能看到算式中的一部份,讓它先看加減,不給它看乘除。

「恭誠!」

兆億大叫一聲,讓恭誠化身成Boomer,從安全室的屋子旁邊一個拐彎位後現身,那是一個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與他們的距離也不算遠。

這一刻,現身了的Boomer發出了「咕嚕咕嚕」的低沉聲音,就像是在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的一樣,說「我就在這裡」。

「腦波影像系統」似乎知道了附近有一隻Boomer登場,它便迅速下達注意並提防Boomer的指示,讓阿爾法他們與發出Boomer聲音的方向遠離。

從還未現身的我螢光幕中可以看到,此刻阿爾法他們的確遠離了Boomer所在的安全屋子外旁的拐彎位。

他們貼近了遺棄在安全室對出馬路上的小貨車,打算從那裡繞過Boomer,在與Boomer保持安全距離下前進。

當然他們也沒有前進得很快,畢竟在這裡附近還是有數以十計的喪屍,當喪屍看到又嗅到幸存者的味道後,便立即襲來。

「腦波影像系統」見狀後,立即下達指示,讓持有衝鋒槍的貝塔和伽馬迎擊,更讓阿爾法和德爾塔做好準備,提防其他特感的進攻,並同時注意着Boomer地慢慢前進。

現在,只要阿爾法和德爾塔再前進多一米半,他們便會看到Boomer的肥大身影。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這樣的安全距離下,會不會射殺Boomer,畢竟在這種距離Boomer只要不前進,就不會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影響。

就好像理髮店加價,當和尚的根本不會關心,當然他也可以去關心就是了。

他們到時可能不會理會沒有威脅的Boomer,也可能會射殺Boomer,要是恭誠化身成的Boomer在沒有威脅的情況下被射殺,那只會浪費了一個機會。

為了讓Boomer的能力發揮,我們可不能只把Boomer當作餌,特別是我們現在面對阿爾法他們這麼難搞的對手,更不可以浪費機會。

所以,我們要走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肥壁!!」

兆億捉緊時機,以叫肥壁名字的方式向他示意現在正是登場的好時機。

肥壁立即就讓Spitter在安全室屋子對方的民屋頂樓上現身,更特別的是他現在是在阿爾法他們身後方的屋頂上現身。

之所以會在阿爾法他們身後的那些屋子頂樓出現,並不是肥壁傻了或是搞錯甚麼,這是為了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當肥壁化身成Spitter現身後,就立即瞄準阿爾法他們,然後吐出酸液。

咔吐!!

猶如老人吐啖的聲音,Spitter的酸液就伴隨着聲音一同出現,向着阿爾法他們的腳後位置飛過去。

是的,酸液並不是向着阿爾法他們的中間掉過去,而是向着他們的斜後方掉過去,這並不是為了讓他們四個人受傷,而是另有目的。

這個目的就是封路,是封鎖阿爾法他們後退的路,Spitter的酸液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是吐出。

在之前的那個回合,在Spitter單獨行動的情況下以酸液攻擊阿爾法他們,卻意外地阻礙了他們前行進入安全室,封起了他們前進的路。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也能夠用Spitter的酸液,封鎖阿爾法他們退後路,強迫他們前進,或是留在原地。

不出我們的所料,在現場只有BoomerSpitter而沒有任何攻擊型特感的情況下,「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一邊提防Boomer一邊前進的指示。

當然,在這個情況之下,誰都沒想過會後退或是亂動,在這個情況之下Spitter哇在斜後方的酸液根本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但若果是下一個情況的話,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海淮!!」

「收到!!」

兆億大叫了一聲,示意現在正是我出擊的時候,實行計劃的第三步。

我當然一邊讓由我化身的Hunter現身,一邊回應兆億。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五節

(下部份)

我找了個巧妙的角度,在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於Boomer身前現身,然後直接進攻。

Hunter的飛撲速度還算快,而且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還不算遠,所以在眨了一下眼後的零點多秒就已經迫近在隊伍最頭的阿爾法眼前。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進行反應,在高速計算適當的發動推擊的時機,同時下達指示讓的阿爾法應付我的攻擊。

以「腦波影響系統」的計算來說,阿爾法要成功推開我,簡直是易如反掌。

系統並不擔心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只讓在阿爾法身後的貝塔她們攻擊喪屍,甚至消滅在他們身後的屋頂上的Spitter,以及隨時對Boomer作出攻擊或視之不理。

沒有人會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大家都專心地做自己的事,我也不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自己也沒想過會傷到阿爾法。

然而,我由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想過要讓阿爾法受傷,而當我知道阿爾法被指派到應付我之後,我就知道現在正是實行第四步的時候。

「兆億!!!」

我以一句大叫作為通知,然後一陣Charger的咆哮聲即時響起,作為對我的回應。

「把你們這群傢伙撞飛啦!!!」

化身成Charger的兆億,由阿爾法他們身旁的貨車另一邊現身,並迅速拐彎出來。

兆億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Charger咆哮一聲之後便堅立起巨大的右臂,朝阿爾法他們直撞過去。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在這個近距離之下,阿爾法已經來不及切換近戰武器當衝鋒終結者,就連另一個持有近戰武器的德爾塔也來不及。

阿爾法注定會被撞上,但其他人只要向後方斜邊退去,就可強勉強閃過攻擊,之後便能解救阿爾法。

但「腦波影像系統」並沒有下達這樣的指示,因為Spitter的酸液,就在他們的斜後方,我們早就把他們的退路封了。

以「腦波影像系統」這種科技產物,根本不知道變通為何物。

在它清楚知道「Spitter酸液會帶來傷害」這一點下,它才不會讓幸存者的一隻腳指踏上去。

所以,結果很輕易就見到,阿爾法他們四個人一口氣被撞飛!

首先,他們為了提防第一個出現Boomer,四個人靠向了安全室前邊的貨車,遠離Boomer的聲音。

接着,Spitter的酸液封鎖了他們的退路,使他們無法後退。

然後,Hunter出擊,目的是為了把阿爾法的注意力奪走。

最後,Charger出現,在極近距離的距離下,以高速直撞過去,全部人在退路被封的情況下被撞飛。

以上,這就是我們攻擊計劃的四個步驟。

「成功了!!」

看到了攻擊成功,看到了恭誠提出針對「IF」的攻擊成功,兆億興奮得大叫起來,他差點就高興得從坐位彈起來。

另一方面,本來對「腦波影響系統」信心十足的教授,一時間臉都變灰白,嘴巴震驚得合不起來。

「怎…怎麼可能的!」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他們會能夠對我們造成傷害啊?

現在的教授,心裡肯定是不斷在大叫大喊,不斷地提問出這些問題。

除了被Charger撞走的阿爾法外,其他人都被撞飛到Spitter的酸液上去,他們瞬間就被傷到。

化身成Hunter的我,因為剛才沒有成功撲倒阿爾法,落了個空,所以我可以再向另一個幸存者撲過去,增加傷害。

化身成Boomer的恭誠,捉緊現在幸存者動彈不得的時機,走近了來,然後嘔吐,隨阿爾法外的三個被撞飛的幸存者隨即被噴得一身糟。

攻擊完美的成功了啊!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六節

(上部份)

現在的情況或者是有點混亂,就讓我來說明我們針對「IF」的攻擊到底是怎樣。

恭誠推斷「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IF」,簡單來說就是不會變通這一點,就如電腦知道一加一等於二,但不知道三減一是等於甚麼或者一點九加零點一等於甚麼。

既然有這樣的弱點,我們便能夠利用BoomerSpitter,製造出一個假象,讓「腦波影像系統」因假象而誤算。

所謂的假象,就像是算學定理的「先乘除後加減」中,先讓人看到加減,讓他進行加減運算後,再給他看乘除。

套用這個比喻,負責攻擊的HunterCharger就是乘除,而輔助的BoomerSpitter就是加減。

Boomer先登場,「腦波影像系統」就會針對單一登場的Boomer下達作戰指示,誤判我們是以Boomer作為核心作出攻擊。

Boomer其實只是個假象,我們並不是要讓Boomer當核心攻擊,我們反而是很正常的讓ChargerHunter攻擊。

Boomer出現了後,只會執行指示的阿爾法他們,便會全員進入提防Boomer的狀態下,那麼不會變通的「腦波影像系統」便依照我們給的假象行動了,先進行加減的計算。

在他們提防Boomer的狀態以ChargerHunter來發動攻擊,這就是我們的攻擊,完全是一個攻其不備的狀態。

預先去計算加減的「腦波影像系統」,當看到原來整條算式中是有乘除後,這已經是算錯數的時候了。

所以來到最後,兆億便能在近距離之下,以Charger的衝鋒攻擊把阿爾法他們撞飛,對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這就是我們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而決定的作戰計劃,而照結果而言,我們的攻擊取得理想的成果。

我這一刻實在是興奮,而且又非常的高興,這就像是在絕望之際看到希望的一樣。

要不是在上一個回合,肥壁還帶着興奮的意志來攻擊阿爾法他們,誤打誤撞地讓恭誠看到敵人的弱點,我們以後只能被打慘。

現在,機會來了,全靠肥壁的興奮和恭誠的頭腦,我們的機會被帶來了,這是我們可以逆轉的機會啊!

眼睛望向螢光幕,就只見阿爾法他們因為被Boomer的嘔吐物噴到,而髒兮兮的模樣。

嗅到了嘔吐物的氣味,喪屍一下子興奮起來,所有喪屍都齊集到這裡來,向着阿爾法他們襲擊過去。

化身成Charger的兆億猛烈地把阿爾法向着地面撞過去,而化身成Hunter的我,正不斷對貝塔作出攻擊。

他們兩個的血量,正因為我和兆億而扣減起來,貝塔的扣減速度甚至是更快,因為我把她撲倒在Spitter的酸液上去。

另外兩人,伽馬和德爾塔也摔在Spitter的酸液上,此刻肥壁在我們隊伍中「對幸存者的傷害分數」正一馬當先着。

是誰當先是沒所謂,總之,我們就是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了!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運轉起來,進行了快速的計算,並在一秒都不到的時間計算好現在應該要怎做,更即時傳到阿爾法他們每個人的腦海中。

由於貝塔被我捉住,而阿爾法就被兆億捉住,現在能夠行動的就只有伽馬和德爾塔,所以我們現在看到他們率先展開行動。

第一個行動,當然是遠離Spitter的酸液,減少受到的傷害。

快速後退後,手持衝鋒槍的伽馬負責射殺化身成Hunter的我,而德爾塔則用近戰武器來秒殺由兆億化身而成的Charger

「腦波影像系統」似乎計算到他們是有足夠的時間,在受到嘔吐物影響而暴動起來的喪屍來襲到身邊之前,能夠成功解救到阿爾法和貝塔。

「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不可能會出錯,它只是根據原有的算式去計算,所以只要它算到,就能做到,而事實也是一樣。

伽馬的衝鋒槍板機被緊扣,子彈一群的直奔出來,拉着火線直接打落在我的身上。

由我化身成的Hunter血量不多,吃下了這些猛地奔出的子彈,不出兩物就成為了亡魂,而在這一刻,受嘔吐物影響而暴動的喪屍才剛好來到。

貝塔立即站起,並與喪屍展開對抗,把她帶上的衝鋒槍切換出來,把喪屍狠狠射殺,與此同時,伽馬也順道收拾由恭誠化身成BoomerBoomer在這一刻正式死亡。

伽馬不理會德爾塔有沒有成功解救到阿爾法,他只專心於馬上下達的另一個指令,射殺喪屍。

他這樣的行為應該說是對同伴完成指令有着信心,還是說他只會執行指令,不會理會一切,除非「腦波影像系統」下達關心同伴的指示。

喪屍進攻的路線只有筆直的一條大馬路,在伽馬和貝塔合力的防守之下,喪屍即使因嘔吐物影響而暴動,但都沒辦法接近到德爾塔。

德爾塔在沒有阻礙之下,以近戰武器一擊就輕鬆收拾了Charger,讓阿爾法得到解救。

阿爾法沒有說「多謝」之類的感謝語句,德爾塔也沒有取笑阿爾法的大意,因為他們都得馬上執行下達了來的新指令。

被解救之後,阿爾法和德爾塔也立即加入伽馬和貝塔的防線,開始展開控場行動,讓暴動起來的喪屍一隻一隻的送到死亡空間去。

由他們兩個加入了防線後不出十秒,場面完全受控,所有前來攻擊的喪屍現在都倒在地上,被射成蜂巢死了。

以一般人來說,隊友被特感捉住,而自己被Boomer嘔吐物噴到,再加上喪屍來襲,面對這種情況會手忙腳亂也不出奇。

但阿爾法他們,卻能冷靜得異常,他們只專心地執行給下來的指令。

這是因為他們對「腦波影像系統」有信心,還是已經放棄了思考?

我自己比較希望是前者,是他們對系統有信心,但我認為是後者的機會非常大,從他們會受到我們這樣的攻擊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我們會攻擊成功,最主要都是因為Spitter獨立噴吐出的酸液,要不是「腦波影像系統」不讓阿爾法他們站到酸液上,兆億或者只能撞到阿爾法一人。

當時其他人與Charger的距離,相信是可以迴避得過去,但就因為Spitter的酸液關係,而讓他們全部都定住。

稍微有去思考,也就會憑自己去思考去踏上Spitter的酸液,來閃過Charger的攻擊,但結果顯然他們是沒有用自己的腦思考過,他們只照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

出現指示,馬上執行,沒有指示,原地待命,身為人類的阿爾法他們,現在只是個電腦程序了啊!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六節

(下部份)

以這種方式來玩L4D,不…應該說是所有的遊戲,根本不可能會玩得開心,根本是沒有樂趣。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禁因阿爾法他們現在的情況而痛。

「阿爾法…這就是你想要玩的L4D嗎?」

已經進入了重生時間倒數畫面的我,向着阿爾法這麼說道,聲音沒有很大,也沒有很激動,就很平常的問道。

阿爾法沒有回應,連因為我叫了他的名字所對我望一眼的反應也沒有,他簡直是把耳朵收起,不聽指示以外的聲音。

看着這樣的阿爾法,我不自覺地咬了咬牙,內心是有點不甘。

但我知道,阿爾法是聽到我說話的聲音,因為接下來教授的不滿的咆哮聲音,都讓他們四個人顫了一顫。

「廢物!廢物!廢物!廢物呀!你們四個到底在開甚麼飛機的玩笑呀!竟然被造成傷害了!?」

教授很不滿地咆哮着,他的聲音強勁得把連我和兆億他們都嚇得把了個顫,肥壁還以為有Tank登場。

「你們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機在你們的身上,現在就給我看這個?現在給我看這個成積!?」

教授越說越激動,他的情況讓我想起肥皂劇裡的情節,像個一心讓兒子當律師的父親,花盡錢財供兒子讀書,上法律學院,但最後看到兒子竟然說要當麵包師。

我看教授差點就要打人,他真的很生氣,氣得太陽穴也爆出青筋。

即使他的聲音已經是老人一樣的沙啞,但在此刻他如同在喊救命一樣用使勁地大叫大哮。

「對…對不起,教授。」

這次,阿爾法回應,他以隊伍隊長的姿勢說話了,由此可見,其實阿爾法是聽到外界的聲音,例如人的說話聲。

阿爾法表示抱歉,但教授沒有因此而息怒,反而罵得更兇,他罵道:

「我不要道歉,道歉只是句沒用的廢話,我要的是成績,是結果!給我個滿意的結果!這是你們應該要做的!」

不難想像要是教授手上有咖啡的話,在他這句話聲響起的同時,他手上的咖啡被潑到那裡去。

此刻阿爾法沒有再說話,他只能夠與隊友進行着遊戲的操作,讓由他們所扮演的幸存者在收拾過暴動的喪屍後繼續前進。

「喂!阿伯,你罵夠了沒呀!」

然而,兆億卻代替了阿爾法說話,他當場站起大叫起來,要不是恭誠在按住他,兆億已經離位衝過去了。

明明兆億不是被罵的一個,但他卻莫名其妙的火起來,是他很不忍心看到阿爾法他們被這樣痛罵,還是其他的原因。

「閉好你的嘴,小鬼,這件事與你無關。」

「甚…甚麼!!」

教授一語中的,一針見血,讓兆億實在講不出話來,但兆億還硬是要說:

「我不知道與我有甚麼關係但我看到你這樣我就是很不爽玩個遊戲在遊戲裡受了點傷這絕對是正常不過的事就算是多麼強的人也會有的事但你卻這樣無理地罵這有甚麼道理!」

「小鬼,我練好自己的說話技巧再跟我講話,我完全聽不懂你一大串叫喊出來的話啦。」

「你…你這老頭!!」

兆億已經忍不住心中的那團憤怒,他就要衝出去,恭誠立即拼命地拉着他。

「冷靜點兆億,你這樣衝出去我們會被取消資格,以這樣的方式來戰敗誰也不希望啊!」

恭誠說得有理,所以我和肥壁也立即按住兆億,阻止他衝出去。

兆億也明白到,他這樣衝出去,一定會被取消資料,更有可能犯上了意圖傷人罪,所以他只好與我們一同坐回去。

兆億的怒氣並沒有退下來,他還是很生氣,生氣教授對阿爾法的無理取鬧。

他想要幫阿爾法他們出頭,因為直到現在,阿爾法他們都一直跟隨着指示行動,但也被這麼痛罵道。

兆億的心情我很是明白,但單靠跟教授吵來吵去,並不會幫到阿爾法他們。

想要幫阿爾法他們,想要為他們出頭,我們只能做一件事,那便是在這場對抗戰中取得勝利,把真正的敵人「腦波影像系統」打敗。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七節

(上部份)

在安全室前邊的馬路的攻擊,現在已經是告一段落,扮演着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也繼續前進着。

接下來,幸存者將會先穿過一個廣闊的公園,然後來到居住區,從居住區的巷子中通過,來到了高速天橋的下方。

天橋下方的附近,有着CEDA的檢疫站,那個防疲站是與公車站相連,而安全室則是設在公車站的附近。

所以,幸存者必須要穿過檢疲站,也要穿過公車站,才能到達安全室。

事情看起來是很簡單,但若果說檢疫站那邊會出現引發喪屍來襲的事件又怎樣呢?

當幸存者走進檢疫站,就會觸發警報,而警報的響聲則會引起喪屍的注意,引發喪屍來襲。

所以說,在檢疫站那邊,似乎就是這一張地圖一決勝負的地方,乘着喪屍來襲的攻勢,想要打倒幸存者不算很難。

因此,我們都決定了在那裡與阿爾法他們決一勝負,利用喪屍來襲的優勢。

然而阿爾法他們現在才走進公園,距離疫站還有一段的距離,我們總不能守株待兔,甚麼都不做而等阿爾法他們走進疫站。

恭誠對我們說,要在疲站那邊把阿爾法他們打倒,單靠喪屍來襲是有點難度,即使是現在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弱點的我們。

我們要在那裡打敗阿爾法他們,我們就必須要在他們行經的路途上展開攻擊,削減阿爾法他們的血量。

阿爾法他們現在進入了公園的範位,公園內的喪屍也已經朝他們進攻過去,阿爾法他們保持固定的陣式,一邊對喪屍迎擊,一邊前進。

我和兆億他們現在也可以化身成特感了,重生時間就在阿爾法他們進入了公園之後倒數結束。

現在的我能夠化身成Jockey,而兆億則能化身成Smoker,恭誠則能化身成Spitter,而肥壁則能化身成Hunter

Spitter在特感組合之中,這可以說是對我們有點利,因為Spitter是能給「腦波影像系統」假象最佳的角色。

「恭誠,這次也是先讓Spitter出擊嗎?」

依照着之前的方法,我們一定也能夠用Spitter的假象來讓「腦波影像系統」出錯,成功傷到敵人。

為了確認是不是用同一種手法,我便向恭誠問道,而恭誠也很明確的回答道:

「是的,沒錯。」

面對着同一組敵人,用同一種手段去攻擊,這簡直是自討沒趣,但這只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人腦會變通,也會不斷進步,但電腦不一樣,固定了的算式就是固定,不會自行變通,也不會進步。

就好像一個電腦漏洞的一樣,只要沒有人去修復,那個漏洞就能一直被利用。

阿爾法他們現在只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傀儡,他們只會依照着「腦波影像系統」那不知變通為何物的指示而行動。

正因如此,我們才能用同一種方法或手段去攻擊,要是換成正常的人來當對手,我們就不能這樣做了。

正當我想要提問恭誠關於佈陣的事,並着手準備攻擊的時候,恭誠又馬上補充般說了一句話:

「方式雖然是一樣,但我們不會在這裡發動攻擊。」

一時間,我都錯愕了,在一旁的肥壁知道現在不能攻擊的時候,整個人露出一臉不滿的表情。

兆億則是沒有多大反應,因為他知道,既然恭誠這麼說道,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兆億只在等待恭誠接下來的解釋。

根據恭誠接下來的解釋,他會說不會在這裡發動攻擊的原因,都是因為這裡的地型關係。

在阿爾法他們身處的公園,大約是個長方形的公園,在長方型公園的中間是一個比人還要高大的草園迷宮,迷宮的中間也即是整個公園的中間是個噴水池,附近子彈堆補給。

沿着公園的右手邊走,靠牆行走,走到盡頭便能見到一個公廁,公廁左邊便是公園的出口。

若沿左邊走的話,靠牆走,便會遇到公園的休憩亭,在那裡有武器補給,隨機出現進階武器,從休憩亭往右邊走,便是公園的出入口。

這就是公園的環境,整個公園都是相當的廣闊,隨了迷宮那邊。

往左右兩邊走,都會比較花時間,但因為障礙物少,地方廣闊,所以不容易受到攻擊,反擊起來或迎擊喪屍都相當容易。

走在迷宮的話,便能很快就到達公園的出入口,這是條短的路線,雖然我形容這是個迷宮,但這絕對不會讓人迷路。

話雖如此,但在那邊會比較容易受到攻擊,而且迷宮之內比較狹窄,戰鬥起來也很不方便。

看到了這些情況,正常的人都會去選擇走左右兩邊的路線,走安全但比較需時的路線。

對抗戰不是在比賽誰能夠用最短的時間到達安全室,只是單單比誰能到安全室而已,如果是為了更早到達安全室而使自己和隊友損手爛腳,甚至陷入危機中,這就得不償失了。

正常人都會選擇走安全的路,更何況是「腦波影像系統」,它已經在阿爾法他們進入公園與前來的喪屍進行戰鬥時下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靠左邊走。

靠左邊走,就是進入休憩亭的路線,在那裡不單單能夠因環境廣闊而容易的應付任何攻擊,更能夠取得子彈補給,甚至進階武器。

「要是阿爾法他們走迷宮,我們就能夠讓Spitter進行攻擊,但現在他們走了左邊的路線。」

恭誠托了托眼鏡,無奈地繼續跟我們解釋道。

不過他其實都不用解釋了,因為我們都清楚為什麼Spitter的攻擊會對走左邊路線的阿爾法他們無效。

地型問題。

在廣闊的空間之中,阿爾法他們有無限條路線可以走,即使Spitter的酸液能夠擋住阿爾法他們向前走,但「腦波影像系統」也可以下令讓他換另一條路線走。

情況跟在第一回合的安全室情況不一樣,當時阿爾法他們是必須要穿過安全門來進到安全室,路線可只有一條。

但在公園這種廣闊的空間中,他們能夠走其他路線,以其他的路線繼續前進,Spitter封鎖路線的攻擊方式是完全起不了效。

恭誠明白到這點,所以他才不想浪費能夠讓Spitter登場的機會,不想去做一些明知會失敗的事。

他大可以讓我們去攻擊,但只靠HunterJockeySmoker這三隻特感,根本是傷不了阿爾法他們。

因為若我們硬是要攻擊,整個情況就會變得跟第一回合由我們扮演感染者時一樣。

再說,公園左邊路線的障礙物不多,我們能夠登場的地點太少,不容易攻擊。

與其連攻擊型特感都浪費,恭誠認為還不如保留下來,等待阿爾法他們離開公園再發動攻擊,這樣做才合理。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七節

(下部份)

能發動攻擊的次數,確實是少了一次,但面對阿爾法他們,即使成功登場發動攻擊,也只會是徒勞,是浪費。

聽完了恭誠的解釋,我們都點頭同意,認同恭誠的說法。

盡管肥壁對於不能現身去攻擊感到很不滿,但他也明白到現在的情況,所以還是努力按捺自己的心情。

「恭誠,既然在公園不進攻的話,那麼接下來進攻的地方就應該會是………」

「後巷的位置。」

我的說話還未說完,恭誠就立即揭開了答案,打斷了我的提問。

果然是在那裡,那個位置可以說是兵家必戰之地。

玩過了無數次L4D教區對抗戰,那個巷子的位置一定會受到伏擊,絕無例外,不管是在巷子中,或是巷子後邊。

巷子闊約兩個幸存者的身位,長不超過五十米,是相當狹小又短的巷子。

兩旁是民居,幸存者能夠走到的路基本是一直線,另外也沒有別的出口。

我們的特感組合中,有着Spitter,對於在狹窄的環境中,戰鬥起來是非常有利呢。

利用Spitter來封鎖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或後退路線,這種攻擊方式也能夠發揮出最佳的效果。

但是,我不認為阿爾法他們會無所準備,不…應該是說「腦波影像系統」它才對。

之前我說話,那是一個兵家必戰之地,「腦波影像系統」的資料庫或程式中,不可能會不知道這一件事。

因為贊助商是研發「腦波影像系統」的人的關係,所以教區這張地圖是被內定的比賽地圖。

作為主場的教授,怎可能不為「腦波影像系統」輸入及設定這個兵家必戰之地的資料,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

既然「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了在後巷的位置一定會有一場無可避免的戰鬥,它一定會讓阿爾法他們做好準備。

在阿爾法他們做好準備之下,我們的伏擊其實已經不再是伏擊了,就像個秘密被公開了一樣。

接下來的戰鬥,將會變成了正面衝突,在巷子裡邊與阿爾法他們來一個硬碰硬。

「哈!看我把他們打到見紅耶!」

預想到接下來是一場硬仗,肥壁已經興奮起來,這就是所謂的未出發先興奮嗎?

他大叫着,誓言要把阿爾法他們打到倒在地上,或是讓血量計見紅。

然而,恭誠卻立即阻止他。

「不能,我們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多傷害。」

這又叫我們感到愕然,也叫我們不解,我們明明是要打倒阿爾法他們,但為何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多傷害?

「我到底是不是來玩L4D呀!為什麼我不能進攻,進攻又不能傷到對方太多?氣死我了呀!」

肥壁抱着頭大叫,一臉煩躁,面對超想去攻擊敵人的肥壁,恭誠只好苦笑,並解釋道:

「那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急救包的關係。」

恭誠說,要是我們在巷子裡傷得阿霰法他們太多,使血量計掉到一半或以下,他們有很大機會會使用急救包。

當他們用過了急救包後,血量便會恢復到八十左右,到時後想要在疫站來打倒他們,就會比較難。

相反,讓阿爾法他們受一點一點的傷,不要太多,讓他們的血量扣減到只有一半多一點左右,他們未必會使用急救包,而是改用止痛藥。

這樣在疫站一戰中,面對的只是增加了虛血的阿爾法他們,而不是接近滿血的阿爾法他們,我們能打倒他們的機會變高。

或者,我們可以在後巷裡使出全力,把阿爾法他們徹底打敗,那樣就根本不需要在疫站一戰。

但無奈的是,我們似乎沒辦法做得到,所以只好在疫站裡打倒他們。

聽完恭誠的解釋,我們都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接受了提議,不過肥壁還是很不滿。

這一刻我在想,雖然我們針對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來攻擊。

但換句話說,其實我們被限制了只能針對「IF」而攻擊,這不多不少局限了我們的攻擊,困住了自由。

這個情況,還真是有夠諷刺。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八節

(上部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爾法他們一邊保護陣式,一邊迎擊喪屍,很快地,他們就到達了公園的出口。

在他們的眼前,是一座座三四層高的民居,其中一座民居與民居的中間,有着一個巷子。

阿爾法他們必須要通過這個巷子才能繼續前進,而那個巷子正是我們要發動攻擊的位置。

我們現在的特感組合是能夠由兆億化身而成的Smoker,能夠由恭誠化身而成的Spitter,能夠由我化身而成的Jockey,能夠由肥壁化身而成的Hunter

順帶一提,之前阿爾法他們走公園左邊的路線,經過了休憩亭,得到了子彈的補給。

在休憩亭裡並沒有出現進階武器,所以阿爾法他們還是用着泵動式霰彈槍以及衝鋒槍。

他們的火力沒有太強,但這對我們來說不知道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因為我們接下來的攻擊是不可以傷得阿爾法他們太多。

為免阿爾法他們受得太多的傷害而使用急救包,我們必須要讓他們的血量保持着一半或以上。

但同時,為了讓我們在疫站的攻擊能把阿爾法他們打倒,我們多少還得對他們造成傷害。

這種要造成傷害但又不可以太多的攻擊方式,比起要全力打倒他們,我覺得是更加困難呢。

有人說手下留情比起殺死敵人還要困難,這一刻我完全是身同感受。

「準備戰鬥!那班小鬼一定會在巷子裡攻擊的!」

教授在阿爾法他們靠近巷子時大叫起來,向阿爾法他們作出提醒。

不過這樣的提聲似乎給「腦波影像系統」比較好,畢竟正在與我們進行比賽的只是這一個系統,而不是阿爾法他們本人。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了我們會在巷子發動攻擊,所以它早就讓阿爾法他們做好準備了。

「兆億,進攻的指揮交給你了。」

「好,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恭誠交代了一句,然後就進入隨時現身發動攻擊的狀態。

恭誠所扮演的Spitter,可說是我們這次攻擊最不可欠缺的一個,也是不容出錯的一個,因為Spitter的酸液是用來封鎖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啊。

兆億笑着地回應,然後靜心等待阿爾法他們進入巷子,隨時發司號令進行攻擊。

然後,阿爾法他們終於踏入了巷子裡頭,由於巷子裡頭比較狹窄,所以阿爾法他們只好以直線的陣式進去。

不過,他們並不是一同進去,而是一個一個地進去。

「竟然是這樣行動!?」

阿爾法他們的舉動,讓兆億大吃一驚,一時間把心情化為語句衝口而出。

阿爾法他們一個一個的進去,無疑是阻止我們進行前後夾攻。

若果他們所有人一起行動,全部人都一起走進巷子裡,那麼在巷子的出口和入口兩端,便是幸存者無法看到的地方。

身為特感的我們,便能夠在這兩個幸存者看不見的地方現身,然後在兩端發動攻擊,實行前後夾攻。

但是,阿爾法他們一個一個進去的話,入口那邊便因為幸存者的存在而無法重生特感,我們的現身地點只可以是巷子的後邊,局限了重生地點。

另外,阿爾法他們只要派出一個人,便能夠引我們現身進行攻擊。

因為要是我們在他們派出第一個人時還不作出攻擊,當第一個人成功來到巷子的出口後,我們不論是在入口還是出口都沒辦法重生。

或者我們是能夠從兩旁的民居天台上現身,並進行攻擊,不過我沒留意到有路上去,也沒有時間給我們找路上去。

我們是打算進行前後夾攻,所以我們現在的佈陣也是以前後夾攻作為藍圖而佈下,然而經阿爾法他們這一舉動,身處巷子入口的我和兆億便沒辦法重生。

阿爾法他們已經派出先鋒進入到巷子裡去,以阿爾法作為頭陣。

巷子的長度不夠五十米,路程相當短,現在去找進入天台的路,根本來不及時間準備攻擊,再說,有沒有這條路我也不清楚,印象我沒上過去天台。

「果然是有備而戰的嘛!」

兆億瞬間在吃驚中恢復過來,雖然面對着阿爾法他們意料中外的舉動,但兆億並沒有感到緊張。

他冷靜地說了句話,隨後,立即向我們下達指示。

「恭誠!拜託你了!」

兆億高聲一叫,然後恭誠立即以行動作為回應,讓由他所化身而成的Spitter在巷子的出口後現身。

與此同時,兆億也讓我和他重新走位,離開已經不能現身的巷子入口,來到出口準備現身。

恭誠在化身成Spitter之後,便立即行動起來,他知道若果正面出現在出口那邊的話,就一定會讓阿爾法立即射殺。

所以他利用的Spitter酸液的擴散特性,不走近出口,利用角度的技巧來把Spitter酸液吐進巷子裡去。

咔吐!

一下猶如老人吐啖的聲音響起,然後螢光綠色的酸液便斜角度的飛向巷子,直接撞上巷子的牆上,並掉到地面去。

掉到地面去的Spitter酸液,速迅擴散開來,把整個出口都封住,讓打頭陣的阿爾法不能前進。

「腦波影像系統」判定了Spitter的酸液單獨地出現,立即讓阿爾法停步,並待在原地,等待酸液散去。

還真是一點通都不會變,明明只要忍住一兩秒的傷害,便能立即穿過巷子的出口,然後把我們的重生點封殺,但就因為酸液落在路前而不前進。

看着那不會變通的「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我實在不禁一笑,而在這一刻,兆億又再下達指示:

「海淮!我們上!」

「了解!」

我和兆億化身成JockeySmoker,並在出口後邊現身,在現身之後就立即發動攻擊。

我衝進了巷子,而兆億則是在巷子出口外邊,正面地朝向出口。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判斷JockeySmoker已經出現,並立即採取行動,讓阿爾法他們迎攻擊。

然而,因為阿爾法他們是採用一個一個人進去巷子的方式,在面對我們攻擊時得要花時間走位。

捉緊他們走位的時間,我和兆億向着在巷子裡唯一的一個人,阿爾法進行攻擊。

化身成Jockey的我迅速地接近阿爾法,Jockey的身子太細小,步行的速度也不算慢,重生時與阿爾法的距離又近,所在在一秒過後已經衝到阿爾法的前邊。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八節

(下部份)

這種快速的近距離接近攻擊,經「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後,便知道是來不及讓阿爾法切換出近戰武器去攻擊。

但「腦波影像系統」也不打算讓阿爾法退後,他讓阿爾法正面去面對Jockey,以推擊把Jockey推開,再來就是射殺。

透過「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後所得出的推擊,除非阿爾法沒去執行,否則是一定會成功。

這種必中的推擊,絕對能讓Jockey的攻擊傷不到他,但問題是,若果要攻擊阿爾法的並不是Jockey又如何?

「兆億!」

我大叫一聲,然後兆億立即行動,讓Smoker的舌頭向着阿爾法伸過去,一下子就把阿爾法纏上,緊緊勒住。

「攻擊的,竟然是Smoker!?」

教授也吃了一驚,看來他也被我們所製作出來的局所騙到,吃驚得叫了起來。

在任何人看來,第一隻衝向自己的特感一定是會攻擊自己,就連「腦波影像系統」也相信是這樣。

而我們就正是利用了這個「常識」來製作了個假象,讓「腦波影像系統」以為身為Jockey的我會攻擊阿爾法,從而針對我作出攻擊。

但事實是,要攻擊阿爾法的是兆億化身而成的Smoker,針對Jockey而攻擊的阿爾法,當然提防不了Smoker的攻擊,一下子就被捉住,並受到了傷害。

Smoker的舌頭把阿爾法拉扯到身邊,同時讓阿爾法進入了Spitter酸液上,阿爾法同時受着兩種攻擊,血量扣減得不慢。

這似乎是跟我們的作戰計劃有點背道而馳,但我相信他的隊友一定會很快地解救他。

而我的登場,除了是製作假象給「腦波影像系統」看之外,也是為了攻擊在入口那邊的人們。

隊友被捉,「腦波影像系統」第一個指示是救隊友,而救隊友的人一定會是最近那個隊友的一個。

而那個人,就正是德爾塔。

德爾塔從巷子的入口衝進來,踏入了巷子之中,在他的眼前就是被Smoker捉住的阿爾法。

他舉槍就射,但在第一兩發子彈被擊出之後,他就被我化身成的Jockey捉住。

Jockey騎在德爾塔的肩頭上,發出着瘋狂的笑聲,猛地拉扯着德爾塔,讓他的血量減少下去。

「腦波影像系統」還真是有夠笨,只要了解到它的計算模式,就能輕易知道它接下來會有甚麼行動,機械還只不過是機械。

不過,只聽從指示,而不懂得自己思考的人,永遠去執行別人下達指示的人,也不見得比機械好。

接下來,「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貝塔和伽馬前來救人,解救阿爾法和德爾塔,他們兩人一定會接到這樣的指示,但我們不會讓他們兩個這麼容易救人。

「肥壁!該你上場了!」

「噢耶!我終於可以打人了耶!」

期待已久的肥壁,知道自己終於可以登場的攻擊敵人的時候,開心得叫喊起來,並立即化身成Hunter於巷子出口後邊現身。

「等等肥壁我不是要你去攻擊而是威嚇敵人啊。」

然而兆億補充說道的一句,讓肥壁高興極了的叫聲馬上停住。

沒錯,讓肥壁登場的目的並不是要攻擊敵人,他是為了威嚇敵人而登場的。

阿爾法和德爾塔被捉住,貝塔和伽馬就會收到指示去救人,但這時Hunter出現的話,「腦波影像系統」必定會根據情況而重整指示。

本來兩個一起救人,現在變成一個人迎擊Hunter,一個人去救人。

而事實的確是如此,在Hunter現身之後,伽馬就成為了迎擊Hunter的一個,而貝塔就是救人的那個。

照正常情況來說,負責救人的貝塔應該是先救被Jockey捉住的德爾塔,但現在情況是特別的,因為阿爾法正受到雙重的攻擊。

為了減少血量的損失,「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貝塔先救阿爾法。

我之前說很快便會有人救阿爾法,就是這意思,而這麼一來,化身成Jockey的我便能對德爾塔造成多一點的傷害。

當阿爾法被解救之後,才是肥壁對貝塔或者伽馬作出攻擊的時候,這樣阿爾法的血量便會保留下來,不會減少得太多。

這樣一來,我們便能對幸存者造成傷害,而且又不會傷太多,是兩全的計劃。

然而,我們算漏了一件事,就是肥壁是一個狂戰士這一點。

「說甚麼威嚇,呸,我本來就是一個又威又嚇的啦!」

這一刻,太久沒發過攻擊的肥壁,忍耐不住心中的衝勁。

在他興奮地大喝一聲之後,直接無視兆億的指示,讓Hunter向着要解救阿爾法的貝塔飛撲過去發動攻擊!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九節

(上部份)


「肥壁!」

「肥壁!」

「肥壁!」

我和恭誠及兆億一同喝止着肥壁,但是這已經太遲了,向貝塔作出攻擊的肥壁,就如同潑了出去的水。

在眨眼的過後,由肥壁化身成的Hunter,已經把貝塔撲倒在地上,Hunter的尖抓已經在貝塔上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為伽馬更新指示,讓他在迎擊Hunter同時解救貝塔。

伽馬二話不說立即照着做,他舉起了手中握緊的衝鋒槍,對着眼前的Hunter猛射過去。

大約是兩秒半的時間,才剛發動了攻擊不久的Hunter就已經被射殺,倒在地上死亡,只為貝塔帶來不多的傷害。

肥壁又是一臉不滿,還大叫道「我竟然又是這麼快被殺掉啊!」,他完全是不知道自己是犯了錯。

雖然他沒辦法令貝塔受到更多的傷害,僅能造成少許或是些微,但他這一個舉動,卻讓阿爾法受到傷害的時間增加多兩秒左右。

要知道,阿爾法正受着Spitter酸液和Smoker舌頭的攻擊,是受着兩倍的攻擊,血量下降的速度是比較快的。

而且Spitter的酸液是待得越久,就會造成越多的傷害,這兩秒的增加,就已經為阿爾法帶來很多的傷害了。

另外,化身為Jockey的我,也不多不少對德爾塔造成了多兩秒的傷害,讓他的血量扣減得更多。

要記得,我們這次的攻擊只是打算讓阿爾法他們受到不多的傷害,因為他們傷得太重,「腦波影像系統」便會給他們使用急救包的指示。

當他們使用了急救包後,血量恢復到八十左右的健康水平,在疫站那一戰要打倒他們,就會變得困難多了。

可惡!明明恭誠已經解說明過現在的情況,但是肥壁卻不受控制,無視指示和計劃攻擊。

放眼於阿爾法的血量計上,他的血量已經掉得超過了一半啊,本來剛剛被貝塔解救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傷害。

真沒想到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肥壁他的精神狀況,我這一刻實在是不甘心的咬起了嘴唇。

這種情況以前實在沒有發生過,或者是因為以前從未遇過阿爾法他們這種對手,從未試過要抑壓自己的攻擊。

興奮狀態中的肥壁,就如同一個水喉,水喉的出水位受到阻塞,當超過一定的容忍度,便會不顧一切的爆出水來。

看到現在的攻擊亂成一團,恭誠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嘴裡不斷喃喃地說着「我不知道會這樣」。

兆億起初也因為肥壁的失控而皺了皺眉,但他知道現在並不是皺眉或是把狀況全怪責到肥壁身上,現在是要做補救。

「不要再顧及血量不血量全部都上!」

兆億立即下達指示,讓我們火力全開,使出全力去進攻擊。

反正阿爾法他們因為肥壁的失控而到達要使用急救包的程度,既然是這樣,使全力一擊把他們打倒,不在疫站決勝負,這還比較實際。

但實際歸實際,我們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個問題,畢竟臨時改行動,對本來是針對「仰壓攻擊」而攻擊的我們,換成火力全開是好不利。

每一個行動也有每一個行動不同的做法,在執行A行動中又改去執行B行動,這只會帶來各種問題和失敗。

但顧不了這麼多了,現在只能盡力去做,火力全開的攻擊。

收到了兆億的指示,恭誠和我也立即採取相應的行動,恭誠讓Spitter從巷子後方衝出,走到阿爾法前,用抓了為他增加傷害。

而我,則努力控制Jockey,把德爾塔拉向Spitter酸液之上,讓他受到雙倍的攻擊。

隨着貝塔被解救,「腦波影像系統」也下達新的指示,讓貝塔和伽馬進行解救行動,貝塔依然負責解救阿爾法,伽馬負責解救德爾塔。

收到了新的指示,兩人作出反應,採取行動,執行新的指示。

伽馬舉起了衝鋒槍,在修正好角度後便一窩蜂的直射過來,子彈猶如狼群出動,朝我直撲,在我身上噬出一個個彈孔。

才剛讓德爾塔來到了Spitter酸液的邊緣,Jockey的血量就已經見底,直接被射死,帶着瘋狂的笑聲倒地,然後沉默死亡。

我的攻擊已經完結,德爾塔受到的傷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我已經讓他的血量掉到一半少一點了。

與此同時,貝塔也緊握着她的衝鋒槍,向着Smoker掃射過去。

子彈拉着火線橫飛,但是站在Smoker前卻是有着Spitter,所以首當其衝吃下射過來的子彈是Spitter而不是Smoker

Spitter在阿爾法身上留下了一抓,然後背脊受到了一陣劇痛,身體上開出了無數個子彈孔。

來自身內的酸液從彈孔裡流出來,像是取代了血液,然後,Spitter就倒地死亡,取代了血液的酸液流到地上,形成了個「血」泊。

貝塔的子彈剛好射完,她得更換上新的彈匣,因此「腦波影像系統」便讓剛剛被解救的德爾塔展開行動,解救阿爾法,而伽馬則警戒着四周。

德爾塔舉起衝鋒槍,然後就射,Smoker不出兩秒被射得爆開,曾待在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團煙。

阿爾法被解救,但因為他還在Spitter的酸液上,所以傷害還持續了一秒,他只好立即執行「腦波影像系統」下達的離開酸液指示。

就這樣,我們對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便結束,而阿爾法他們則全部人存活下來。

我們的攻擊對阿爾法他們帶來了一般傷害,而當中受到最多傷害的人就是阿爾法他,他現在的血量計已經顯示為黃色了。

另外,德爾塔的血量也已經少於一半,這下子,「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他們兩個使用急救包了。

但「腦波影像系統」知道巷子裡邊不宜久留,再受攻擊就會出事,所以它讓目前血量還多的伽馬當先鋒開路,而第二多血量的貝塔留後,一同保護阿爾法和德爾塔離開巷子。

離開了巷子後,阿爾法他們來到了高速天橋的下方,那裡有着架起來的鐵馬,那個地方便是之前看到阿爾法他們練習影片的位置。

來到那個位置的他們,立即就受到喪屍的攻擊,「腦波影像系統」讓他們先退到最後邊,靠着牆在角落位防守。

伽馬和貝塔則站了出來,緊扣着衝鋒槍,為已經在使用急救包的阿爾法和德爾塔進行掩護。

沒有特感的攻擊,區區幾群喪屍根本沒辦法走近到阿爾法他們,阿爾法他們很輕鬆就讓血量恢復過來了。

TOP

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九節

(下部份)

阿爾法本來顯黃的血量計,現在變成了代表健康的綠色,而血量少於一半的德爾塔,現在的血量到恢復到八十左右了。

我們剛才經過了計算的攻擊,透過他們使用急救包,簡直變成了徒勞。

對他們造成的傷害,在這一刻完全恢復過來,我們剛才的攻擊像是沒有進行過似的,真叫人洩氣。

「肥壁你搞甚麼了?」

攻擊已經完結,兆億開始對肥壁表示着不滿,要不是肥壁的失控,阿爾法他們的血量才不會被恢復。

「甚麼呀,你也見到我盡了力攻擊呀,只是他們太強了,我才攻擊了幾下就被射殺。」

「我不是在說這個我們不是說好了我們的計劃嗎?」

肥壁對於自己做錯了甚麼似乎不知道,他認為兆億是怪他沒辦法傷害到敵人,然而,兆億全然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兆億,現在怪責肥壁也沒有用,但是肥壁,有些時候真的不能亂來。」

「知道了,知道了。」

肥壁已經不想再聽甚麼,他只期待着下一次的攻擊,面對這樣的他,連恭誠都無奈得嘆了一口氣。

這一刻我在想,要是肥壁能夠像阿爾法他們就好,這麼我們就能準備執行我們的計劃,而不會出錯。

但我還是在稍微想一想,正因為有思想,所以才會有感情,正因為有感情,才會感到是非黑白,因此肥壁才會忠於自己的感情,做出自己的決定,這才叫作人。

到底準確執行指示的人比較好,還是會思考的人比較好,我覺得這是一條哲學問題。

「你們這班垃圾!」

就在我正想要說「這哲學的問題還是別多想」時,在對邊的教授大怒的咆哮起來,一時間把我的思緒打斷,也引來了兆億他們的目光。

我們眼望向教授,只見他氣得牙關也打震,在咆哮一聲之後雙肩上下地起伏着。

教授不理會一切,直接走向阿爾法他們那邊,並瞬間緊緊握着阿爾法的手臂。

這並不是單單緊握着這麼簡單,教授是使勁地握,握得讓阿爾法感覺痛,從阿爾法那張因痛感而扭曲的嘴上我們清楚這一點。

「你看看你做了甚麼?你剛剛是睡着了還發神經?竟然被把班小鬼得手?你這叫我丟盡臉了呀!」

教授又再施力,阿爾法的臉又再扭曲,教授罵得更兇,但阿爾法卻沒有迴避他的責罵,他把所有難聽得責罵都聽進耳裡去了。

「到底我花了幾多心機在你們身上,你們知道嗎?這就是你們的報答方式?一個差勁的表現?一個被小鬼打慘的表現?吓吓!」

「對…對不起。」

「對不起你一家子!我不要對不起,我只要結果,要一個滿意的結果。」

受到了教授的影響,在遊戲中由阿爾法扮演的尼克行動相怪古怪,阿爾法頭戴的「腦波影像系統」頭盔上一盞紅燈猛閃,「腦波影像系統」正不斷向阿爾法下達修正行動的指示。

「『腦波影像系統』是我花盡了心機乞求過來,你們要好好配合它,讓它發揮出最好的表現,這樣校方才會認同我,認同我的表現,聽懂了沒!!」

「是的。」

阿爾法和他的隊友,在這一刻都向教授表示明白,接下來教授放開了握緊阿爾法的那隻手,依然是怒氣沖沖返回自己的位置去。

正常的情況來說,這種阻礙玩家進行電競的行為是不容許的,但阿爾法他們那邊是與贊助商有關係的人,所以在場的工作人員都不敢阻止。

這種利益的關係,真是叫人心感無奈。

聽到教授和阿爾法的對話…應該是訓話才對,我好像明白到一件事。

阿爾法他們是因為某些原因而踏上這個對戰的舞台,而也因為這個原因而成為「腦波影像系統」的白老鼠,但這個原因是甚麼只有他們才知道。

世界上某些事不像我們想得這麼簡單,單單是這一場對戰,主辦方和贊助方的事情,就已經讓我明白到這一點了。

TOP

某編大大 終於一口氣追哂所有章節
你寫得非常好呀 雖然錯別字真係...
作為對你的支持 希望我的回覆可以成為你的動力
請繼續加油

TOP

引用:
原帖由 火舞君 於 2014-12-15 03:17 發表
某編大大 終於一口氣追哂所有章節
你寫得非常好呀 雖然錯別字真係...
作為對你的支持 希望我的回覆可以成為你的動力
請繼續加油
某編都驚呆了
謝謝你的支持,某編會繼續加油的

錯別字真是對不起
某編常常都有看走眼的時候
如果再有發現,麻煩通知一下某編我

非常感謝你的支持

TOP

發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