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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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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十九節

(下部份)

德爾塔會一直使用近戰武器,除了是要用來當前鋒開路時用之外,也是為了應付Hunter

Hunter高速飛撲過去的瞬間,手起鍋落,一個平底鍋如開山刀一樣,朝Hunter的頭顱劈下去。

只是一擊,Hunter的頭顱都陷下了去,腦漿從七孔之中擠了出來,正式死亡。

「我就知道會這樣。」

這一刻,恭誠的口頭蟬脫口而出,本來應該是朝阿爾法襲擊過去的他,在即將要跟阿爾法對上時,突然改變方向,朝剛才殺死了Hunter的德爾塔襲擊過去。

阿爾法揮出的平底鍋落了個空,而剛殺死了Hunter的德爾塔揮出去的平底鍋還未收回去,就已經被Jockey跳到雙肩上。

貝塔和伽馬應該可以在這一刻立即把Jockey推下來,但是「腦波影像系統」有着每人指派一項任務的特性,而貝塔和伽馬只被指派了攻擊Boomer和喪屍大軍的任務,沒去理會德爾塔。

正因為這種不會變通和思考因素,恭誠才能夠得手捉住德爾塔,然後把他拉出阿爾法他們的陣式之中,朝破位拉過去。

「做得好!恭誠!」

這下子有機會了,只要把德爾塔拉到破位,就可以使得懸掛在邊緣,好運更可以直接拉落海去。

我忍不住就高興得叫了起來,但高興的心情卻在下一刻立即收起。

剛才揮了個平底鍋落空的阿爾法,就在Jockey跳到德爾塔肩頭上去後,便即時接收到來自「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阿爾法隨即快步衝上去,走近Jockey,然後一個推擊,把在德爾塔肩頭上的Jockey推了下來。

只是把德爾塔拉行了一米左右的Jockey,被阿爾法推落到地面後東歪西倒地後退,更不幸的是後退的方向竟然是破位那邊。

害人不成反害己,被推得東歪西倒的Jockey,腳步都未站穩,隨即掉到破位去,如石頭一樣沉到大海之中,宣報死亡。

與此同時,貝塔和伽馬也與由兆億化身而成的Boomer拉開了安全的距離,即使現在射殺Boomer也不會讓因爆炸而飛濺出的嘔吐物沾到身上。

在眨眼過後,貝塔已經舉起連發步槍,把Boomer結果掉,伴隨Boomer一同進攻的喪屍們隨即被Boomer的爆炸炸飛開去,之後就被伽馬收拾。

我和兆億及恭誠的攻擊計劃失敗了,不過我們還有肥壁這一個後補。

「怎可以被你走掉!!」

化身成Smoker的肥壁先是大叫一聲,接着迅速地從長貨車後方探頭出來,而在他的面前,正好是剛剛被Jockey拉行出一米的德爾塔。

Smoker和德爾塔的中間,正好是破位,這下子只要Smoker的舌頭把德爾塔綁上,便有可能使德爾塔懸掛在破位上,使他進入無能為力的狀態。

肥壁立即就展開行動,發動攻擊,Smoker那赤紅色的舌頭隨即飛過破位,把德爾塔的身體綁住並拉行過來。

「不可以被他們得手!阻止他!!」

因為是最後一個取得分數的回合,加上已經連作弊的事情都做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失誤,教授因為這個原因而緊張得大叫。

但就在他大叫的同時,剛剛被Smoker綁上的德爾塔,在即將要被拉扯到邊緣的位置時,利用自救的一秒時間,切換出連發步槍並射擊。

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德爾塔在這一秒就直接把Smoker收拾掉,出了一額汗的教授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鬆了一口氣,但我們卻因為差點就要成功而倒抽了一口氣。

「可惡!」

好不容易把德爾塔迫出到破位的邊緣,但被「腦波影像系統」救回來,而且我們的行動,也因為「腦波影像系統」預先知道了特感的組而無功而還。

兆億不禁對此感到可惡,但我當下的反應卻是:

「別放棄!還有下一個破位!在那裡再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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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節

(上部份)


在第一個破位的戰鬥告終,我們都是無功而還,之後有幾個可以把阿爾法他們拉下海裡去的攻擊位置,我們都是無功而還。

阿爾法他們有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也有着教授的作弊,即使地形再對他們不利,他們也可以順利渡過。

我們每一次攻擊,最多只能把阿爾法他們其中一個迫至邊緣,而沒有辦法把他們拉下去。

就這樣,就在且戰且退,婁敗婁戰的情況下,我們與阿爾法他們已經戰鬥到最後一個破位了。

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已經走到了整張地圖的一半,在這裡阿爾法他們已經取得一定多的分數。

我不清楚這個架空行車天橋為何會出現這個情況,因為這個情況是在天橋上還有一個被提升上去的路面。

一個天橋有上下兩段路面,我自己不是很清楚這是為什麼,但原因不是值得思考的事情。

在這個位置,架空行車大橋的上段橋面的前端崩塌了下來,落在下段的橋面上,造成了可以讓幸存者往上段走的斜坡。

上段橋面有軍隊的車輛,附近有着槍械和子陣堆,可供補給。

這次的破位在下段橋面,剛好在斜坡的左下方,地形甚至跟最初的破位一樣,只是現在這破位比最初的那個要大。

「這是最後一個破位了大家上吧!」

眼見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這最後一個破位,兆億便以這一句話作為展開攻擊的鳴槍聲。

「所有人給我集中精神!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失誤!不可以給那班小鬼得手!」

教授也知道這是最後一個破位,安全渡過了這個破位後,被拉進海裡去的機會便會大幅度減少,可以說是再沒有機會。

所以教授緊張起來,緊張得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了來,他絕不容許在這個重要關頭阿爾法他們出任何的錯。

阿爾法他們依然沒有理會教授,他們繼續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一邊前進一邊把來自前後方的喪屍射殺收拾。

當阿爾法他們來到了我們預定的攻擊位置後,有機會化身成Boomer的我,有機會化身成Hunter的兆億,有機會代身成Smoker的恭誠,有機會化身成Jockey的肥壁,全部一同現身。

我們這次的攻擊佈陣是一個包圍式的攻擊,我在上段橋面現身,即是阿爾法他們的前方。

我在阿爾法他們的前方現身,目的就是以針對「腦波影像系統」對Boomer的警覺,使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步伐一時減慢,讓他們多留在破位附近幾秒。

「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阿爾法他們走在上段橋面,所以我才會在上段橋面現身。

畢竟這是阿爾法他們能取得分數的最後一個回合,教授不可能會讓「腦波影像系統」使阿爾法他們走高風險的路線,一定會穩步前進。

要走下段橋面,就要貼定天橋的邊緣前行,說不定會被我們得手,把阿爾法他們拉到海中。

比起走上段橋面,走下段橋面要冒的風險更大,所以阿爾法他們絕對會走上段橋面的。

至於恭誠,因為他是化身成Smoker,在不能正面攻擊的且是在配合破位的情況下,他就在破位的後方現身,也即是阿爾法他們的斜左邊,而兩者中間有着一架貨車。

恭誠的攻擊方式跟肥壁一樣,是等到阿爾法他們經過破位,從破位旁邊走過,然後伸出舌頭把阿爾法他們拉到破位去。

而肥壁則是從阿爾法他們的左方現身,以正面進攻的方來把阿爾法他們拉到破位去。

兆億則是從後方伴隨喪屍進攻,以搗亂者的姿態發動攻擊,突襲過去。

「攻擊!!!」

化身成Hunter的兆億,伴隨着他的大叫,立即按下左鍵,讓Hunter朝阿爾法他們飛撲過去。

與此同時,化身成Jockey的肥壁也展開了攻擊,Jockey從一架私家車後方衝出,帶着瘋狂的笑聲向阿爾法他們進攻過去。

因為化身成Boomer的我在阿爾法他們前路上出現,同時HunterJockey也展開了攻擊,使得阿爾法他們不敢快步前進。

正因此,他們都在破位的附近,以保守的步伐緩緩地移動前進,Boomer確實起效了。

兩隻特感伴隨着喪屍一同攻擊,這一瞬間,阿爾法他們三面受敵,附近更有破位,隨時就掉下去。

當下,「腦波影像系統」立即判斷了特感的出現,更立即下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執行予以應對。

各人高速的執行力發動起來,負責應付喪屍的伽馬舉槍就射,阻擋着來自後方的喪屍近來。

而貝塔則負責應付Hunter,以一連串拉着火線的子彈來歡迎Hunter的到來。

同時,德爾塔也已經準備好用近戰武器把近來的Jockey收拾,而阿爾法則切換出連發步槍,應付着來自前方的喪屍。

面對着貝塔的掃射,兆億早知會被這樣熱烈地歡迎,所以他沒有直接撲向阿爾法他們其中一人,反而是四處亂跳,打擾着他們的行動。

「嘖!」

要是一般的玩家,面對Hunter這樣跳來跳去的擾亂,注意力實在會被奪走。

但面對只會依照指示的阿爾法他們,即使Hunter在半空中打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筋斗,除了貝塔之外也沒有人會理會。

沒辦法吸引到貝塔以外的人注意,兆億不禁發出不憤的一聲「嘖」。

這「嘖」的一聲也是包含了對貝塔射擊精準度的不憤,因為有了「腦波影像系統」,即使Hunter的跳躍速度很快,但多少都被命中。

只是跳了幾次,Hunter的血量已經見底,再這樣亂跳下去,不但吸引不了阿爾法他們的注意力,更會浪費Hunter攻擊機會。

「肥壁!這隻獵物歸我!」

Hunter從半空中落地後,兆億便即時把撲倒的目標鎖定成德爾塔,也即是肥壁的攻擊目標。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即將要德爾塔對上,但就在這一刻,Hunter九十度的轉向飛撲,德爾塔立即被撲倒。

「嘿!別搶我的啦!」

情況突然,肥壁見兆億竟然把自己的獵物撲倒,多少是有點反應不及。

但在接下來的一切,先是不滿地叫出一聲的肥壁,便立即把目標更改成德爾塔旁邊的阿爾法,更隨即跳了上去。

負責着對付前方來襲的喪屍,阿爾法沒有接收到處理Jockey的指示,即使他看到Jockey襲來,帶着瘋笑的Jockey馬上就要跳到阿爾法他的肩頭上。

「思考!阿爾法!快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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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節

(下部份)

見到阿爾法這種因為沒有被指示所以就不去理會的傀儡行為,我忍不住就這樣大叫出來。

我知道若果阿爾法在這一刻去思考了,便立轉身去推開Jockey,這樣肥壁的攻擊便會失敗,但我還是希望着阿爾法他擺脫到「腦波影像系統」。

然而,不知道到底阿爾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還是聽到了但來不及反應,始終被Jockey騎到肩頭上,失去了自由之身。

「好機會!肥壁!快把他拉到海裡去!」

兆億興奮得大叫,而肥壁在這刻也努力控制Jockey,讓Jockey把阿爾法拉到破位去,使他懸掛或是直接掉到海去。

「癈柴!快去救人!別像個白痴一樣呆站呀!」

德爾塔被Hunter撲倒,阿爾法被Jockey捉住,明明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但竟然出現這樣的錯誤,教授氣得打顫。

他大叫着去要貝塔和伽馬去救人,而貝塔和伽馬則早一步行動了。

負責應付Hunter的貝塔,現在依然是應付Hunter,「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Hunter命不久已,血量已經見底,所以連推擊都懶用,直接一發子彈結果掉Hunter

同時刻,本來應付後方喪屍來襲的伽馬,此刻衝到阿爾法身旁,把Jockey從阿爾法肩上推下來。

可憐的Jockey,受到這下推擊,又一次掉到破位,直掉進海裡去,成為大海的食物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的口頭蟬又再次脫口而出,話聲響起的一刻,也就是阿爾法被解救的一刻,一條赤紅色的舌頭向阿爾法伸了過去。

飛越了破位的赤紅色舌頭,一下子綁住阿爾法,才剛被解救的阿爾法這刻又被失去了自由之身。

「我早就知道一定會有人解救你,所以我早就瞄準這一刻攻擊了。」

恭誠有點不好意的偷笑着,而他這一句話並不是說給阿爾法或者教授聽,是說給「腦波影像系統」聽的,即使它聽不到。

這一刻,這一拉,即使「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給了伽馬繼續解救阿爾法的指示,但也慢了一秒。

阿爾法因為Smoker這一拉,被拉到破位上,隨即懸掛在破位的邊緣上去,進入了無能為力的狀態。

「可惡!你們這班垃圾!!」

教授氣得一拳打在桌子上去,破口大罵,當然沒有人理他。

綁住阿爾法身上的舌頭這一刻自動鬆開,回到Smoker的口中,但到Smoker口中的並不只有舌頭,也有子彈。

剛剛收拾過Hunter的貝塔現在給予了Smoker準確的一槍,讓Smoker吃了子彈,Smoker立即就爆開了來。

兆億、恭誠、肥壁,三人化身成的特感都被收拾掉,現場只剩下我化身成的Boomer

我不管這麼多,立即就衝了出去,嘗試阻止阿爾法被他們的隊友救起,但是我才露出了個頭,就已經被德爾塔用連發步槍收拾掉。

接下來,貝塔和德爾塔對伽馬展開保護行動,好讓伽馬救起阿爾法。

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指揮下,阿爾法順利被救回,而我們雖然成功讓敵人懸掛到破位上去,但實際上是沒有阻止到敵人前進。

阿爾法被救回後,他們重整好陣式,然後繼續前進,就這樣一半的路程已經被阿爾法他們走過,而最後一個破位,被阿爾法他們有驚無險地安全渡過。

被剛才的畫面嚇得一顫的教授,才剛要呼出一口氣放輕鬆,但隨即被我的一句說話阻止。

「還未完的,我們的攻擊啊!」

雖然這一次的攻擊已經失敗,雖然在前方已經沒有破位可以讓我們把阿爾法拉到海裡去,但並不等於我們認輸放棄的。

只要還有機會,只要阿爾法他們還未走到終點,我們都會不斷地不斷地發動攻擊。

「該死的死纏爛打…放棄吧!你們根本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的呀!小鬼!」

沒能輕鬆地呼出一口氣的教授,以看待螥蠅的眼神瞪着我們並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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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一節

(上部份)

利用破位而計劃出的攻擊,被阿爾法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破解,他們四個人安全地通過了天橋上所有的破位。

其實說通過了所有破位,這種說法是不對的,因為在橋的最尾端,還有兩個連續的破位。

當阿爾法他們到達那裡時,已經是即將要步向終結,我們想要在那裡阻止阿爾法他們前進已經不太可能了。

再加上,我們沒打算在那裡發動攻擊,所以在基本上,可以說阿爾法他們通過了所有破位了。

整張地圖的路程,阿爾法他們已經走得超過了一半,而且也即將要完成四分三路程。

在之前上斜坡的破位戰鬥過後,我們再對繼續走路的阿爾法他們展開多一次攻擊。

但即使我們再怎樣去攻擊,即使喪屍大軍連群結黨的支援着我們進攻,即使地形對我們再有利,我們也沒辦法擋得住阿爾法他們。

就這樣,阿爾法他們突破我們的阻擋,順利地完成四分三的路程,並繼續向終點衝過去。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道防衛牆了。」

看到阿爾法他們已經走過了四分三的路程並漸漸步向終點,恭誠有點不悅地如此說道。

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說,若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好不想利用這道防衛牆跟阿厭爾法他們決一勝負。

恭誠不想,我也不想,兆億也不想,肥壁也不想,沒有人想要用到這道防衛牆。

但事實是,現在我們不得不靠這道防衛牆把阿爾法他們攔下來。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失敗了的話就只能看着他們走到終點去,想要贏的話,就只能在這裡攔下他們!」

面對現在這個局勢,不得不靠最後的防衛牆來攔下阿爾法他們,我帶着認真極的表情對兆億他們說。

不過,我這一刻想到,就算我們真的成功把阿爾法攔下來,在這裡打倒他們,但換我們扮演幸存者的時候,又要如何取勝?

失去了聲音,失去了字幕,我們可以說是斷了一隻臂。

即使現在攔下了阿爾法他們,但在我們扮演幸存者時迅速被擊倒,那根本於事無補,最後的結果還是戰敗。

未雨綢繆,居安思危,應該是對的,但在目前的情況下,比起擔心未曾到來的未來,解決當下的困境更是優先考慮的事。

我用力一搖頭,把心裡擔心着的事甩到九霄雲外去,集中精神於這最後的防衛牆上,這是我們最後的決勝負之地。

這道天橋的最後防衛牆,就是指那隻災難級的怪物,Tank

雖然教區的救援地圖與其他的救援地圖是不相同,但對於Tank登場這一點是必定有的。

當幸存者走過了四分三的路程後,就會遇上如同張飛死守長板橋一樣的大將軍Tank

要選擇殺死Tank,還是無視繞過而行,皆是可以。

在這裡幸存者可以選擇戰鬥,跟Tank來一場激戰,殺死Tank後繼續前進,也可以繼續前進,一邊被Tank追殺而一邊逃亡到終點。

繼續前進的路只有一條,幸存者要爬上附近一架氣油車,上到氣油車的車頂繼續前行,然後跳上一道已經傾斜了的橋面,上到橋面就已經可以見到終點了。

Tank就得要在主動進攻的同時防守,在不讓幸存者突破自己的同時把幸存者打倒。

以往在救援地圖中,Tank的登場就是把幸存者撕開兩邊,而這一次卻要連同防守都一拼兼顧,教區這一張救援地圖實在有夠特別。

順帶一提,當幸存者與Tank交戰的時候,本來應該是無限來襲的喪屍會停止來襲,但當幸存者來到了傾斜的橋面,喪屍來襲就會恢復。

所以若果選擇無視Tank而繼續前進,當來到了傾斜的橋面後,就別打算回去殺Tank了。

另外,這裡是行車天橋,所以私家車有一定的數量,私家車是Tank的炮彈,一下就可以撞翻幸存者,使幸存者倒地,所以絕對要小心。

而且橋的邊緣沒有可以阻止行人掉落的欄杆,只要角度適合,幸存者是會被直接打飛出去,飛到橋下去。

雖然Tank要在攻擊的同時顧及防守,但有了提及的這兩點,使Tank不會失勢失利。

我和兆億他們都清楚知道現在的情況,大家立即開了作戰會議,討論着要如何進攻和防守。

恭誠提出分成兩組行動,分別是攻擊組別和防守組別。

根據L4D的特感出場特性,出場的必定會是三隻攻擊型的特感,以及一隻輔助型的特感。

雖然我們會登場的特感已經被固定,但這一個特性絕對不會改變,所以Boomer是絕對會存在的,至於HunterJockeySmoker,就應該會有其中一隻不會登場。

教授也清楚明白到,若果登場的特感是四隻攻擊型特感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因此絕對不用擔心被會動手腳。

正因為這樣的特性,恭誠打算讓我們分組行動,Boomer加一隻特感會防守組,而Tank加一隻特感為攻擊組。

防守組將會在阿爾法他們必定會登上的氣油車附近登場,若果Tank無法擋下阿爾法他們全部人,防守組也可以攔下他們,拖延一下時間,好讓Tank能回來阻截。

攻擊組當然是全力進攻,有了Tank的威力和現場的私家車,再加上一隻特感,能夠打倒阿爾法他們的機會便會大大提高。

聽過了恭誠的作戰計劃,我們都沒有異議,兆億更立即說要採用恭誠的作戰計劃。

「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大家給我好好的做!」

兆億的這句話,使我們一同點頭,然後使各自返回坐位,準備這最後一場的戰鬥。

說句實話,我實在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用這個作戰計劃,利用Tank的威力去打倒阿爾法他們。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特感組合,雖說HunterJockeySmoker有其中一隻是不會登場,形成了一個變數,但這變數實在影響不大,不會對計算造成阻礙。

在已經有所準備的情況之下,我相信「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計算好要怎樣應付,要怎樣行動,我們的一切快要被掌握得透徹。

雖然是這樣,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只能戰鬥下去。

用我們自己的努力,用我們的方法,用我們的作戰計劃,去跟阿爾法他們和「腦波影像系統」一決勝負。

這一刻望着阿爾法,向他投來了個「決勝負吧!就在這裡!」的眼神。

我沒辦法看眼阿爾法此刻的眼神,因為「腦波影像系統」的頭盔把他的雙眼遮住,我甚至連我投過去的眼神他有沒有收到也不知道。

但就在這一刻,發生了一件叫全場所有人都大為震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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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一節

(下部份)


「江海淮。」

就在這一刻,有一個人叫起了我的名字,這把叫我名字的聲音並不是出自兆億他們,也不是來自教授,也不是來自在場的工作人員,更不是貝塔、伽馬、德爾塔。

這把叫起我名字的聲音,是來自阿爾法的,就在剛才的一刻,阿爾法憑自己的意思叫起了我的名字。

在場所有人無一不感到吃驚,特別是被他叫住了名字的我,一時間給不上反應,連呼吸也忘記了。

「閉嘴!阿爾法!給我集中精神!」

「江海淮,我好不明白……」

比誰都要快反應過來的教授,立即對阿爾法喝斥般叫道,但阿爾法完全沒有理會教授,他只是一邊進行着比賽,一邊對我說話。

「我知道教授對你們做過程式改動的事情,讓你們陷入了絕對的不利之中,但是,為什麼?」

「閉嘴!阿爾法!閉嘴!」

「你們應該是要投降認輸,因為你們根本沒有機會贏,可是你們為什麼還要繼續戰鬥下去?」

面對依然沒有理會自己的阿爾法,教授氣得咬牙,這次他氣得連門牙的一角也咬了個崩。

對於教授來說,現在是非常重要的時刻,是阿爾法他們能夠得到分數的最後一個回合,絕不容許出錯,或有任何大意,給我們有機可乘。

但在這刻阿爾法竟然分心來跟我講話,這種事情教授絕不容許。

教授站了起來,準備走近阿爾法,對他動粗,讓他屈服。

「工作人員!在遊戲進行中,非玩家對玩家進行打擾是容許的嗎!?」

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的情況,但恭誠為了阻止教授,立即從坐位彈起,舉手向大叫。

兆億也非常很配合恭誠,立即取出了手機,擺出了個進行錄影的動作,不多不少騙到了人。

工作人員雖然是偏幫着教授那一邊,但是在這個以為兆億在錄影的情況下,只好執行職務,阻止着教授行近阿爾法。

「放開我!你們這班白痴!放開我呀!」

教授就似個被特感捉住了的幸存者,一直在掙扎,卻無法突破工作人員的阻攔走近阿爾法。

我現在多少反應了過來,頓時明白到,這或許是救阿爾法於「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的機會,於是我想都不去想,就立即回答:

「因為這是我們的遊戲!是我們的Left 4 Dead!是我們的玩法!」

「……………」

「我們不是誰的傀儡,我們有感情,有思考,而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會不服輸,才會不甘心被這麼的人渣欺壓而不做任何事直到事情完結!」

說到人渣這兩個字時,我雙眼直瞪向教授,但教授卻沒有理會我,他只繼續努力掙脫開工作人員。

「戰鬥下去,那怕最後的結果也是戰敗,我們都會戰鬥下去,這是我們的選擇,是我們的決定,沒有人強迫我們。」

「……………」

「阿爾法,思考吧,想想吧,你要繼續成為別人向上爬的工具,被系統控制,還是要成為自己,玩出屬於自己的Left 4 Dead,玩出屬於自己的遊戲,玩出屬於自己的玩法。」

說話到此,我的螢光幕上便顯示出將會由我來扮演Tank的訊息,而同時間兆億他們的重生時間也倒數完結。

最後的一戰在即,兆億和恭誠已經沒有心機再理會教授,馬上坐下來,進行佈陣,他們更叫我把精神集中回來。

面對最後一戰,時間已經無多,我自己也得做好準備,所以我只能說最後一句話:

「阿爾法,無論你最後選擇被控制利用,還是選擇玩出自己的遊戲,我都希望你的選擇是經你自己思考出來,而不是別人幫你去決定。」

一句話後,我就把精神集中回去螢光幕上,準備化身成Tank去戰鬥。

而這一刻,擋住教授的工作人員也已經鬆手,教授立即走奔走到阿爾法身邊,用力地揪起了他的衣領。

「小屁孩,我告訴你知道,你得給我專心應戰,就像個傀儡一樣聽從指示行動呀!」

「……………」

「聽指示行動!聽指示行動!聽指示行動!你要做的就是這個!思考甚麼的都滾開!聽從指示,取得勝利,這樣我就可以向大學那班低能證明我的實力!你就給我聽指示行動!!」

「你好吵。」

教授突然愣住,像是剛才看到甚麼難以置信的東西而愕然愣住,更發出了不解的一聲「吓?」。

我是知道阿爾法剛才說了句話,但聽得不太清楚,然而在接下來的一刻,阿爾法在心底裡的咆哮出的聲音,使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清楚聽到他那一句說話。

「我說你好吵呀!!」

這是猛虎要破開困牢前的一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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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二節

(上部份)


誰也沒有想過阿爾法竟然會大叫出這樣的話,大家都為之震驚,但最震驚的人絕對會是教授。

對於教授來說,阿爾法只是一隻綿羊一樣的生物的存在,自己更是捉住到阿爾法的學業成績,威脅住這隻綿羊,但如今,這隻綿羊竟然向自己如狼般吠叫。

面對向自己咆哮了一聲的阿爾法,教授惱羞成怒,立即向阿爾法喝斥回去。

「阿爾法!你知道你在跟誰在說話嗎?你的學業分數掌握在我手中,我是你的主人,你膽敢對我吠叫!?」

教授更是用力地扯着阿爾法的衣領,要不是阿爾法還在進行着對抗戰,進行着操控,教授可能把他整個人揪起了來。

聽到了教授拿出了學業成績來威脅自己,阿爾法的臉色沉了不少,但這只不過是一波向後退的海浪而已。

在海邊見過大海的人都知,一波海浪後邊,就是代表着另一波海浪要撲來。

此刻在阿爾法心裡邊一直壓抑住的不滿,成為了一股後浪,撲在他的心間去,當下,阿爾法使勁地把教授那隻皮皺皺的老人手拍開了去。

雖說老人的觸感已開始退化,但阿爾法這用力的一拍,使得教授感覺到痛。

他立即一個縮手,放開了阿爾法的衣領,並後退了幾步,摸着那隻被拍得泛紅的手。

「作反了,作反了!你這種垃圾作反了!!」

不單單只是被一隻綿羊吠,也被這一隻綿羊咬,教授已經是氣得怒不可遏。

而更是叫他怒不可遏的事,而更是叫我們感到吃驚的事,又再次出現,阿爾法他,竟然把雙手伸向「腦波影像系統」的頭盔,把它脫了下來。

我和兆億不禁瞪大了眼睛,阿爾法的同伴見到他這一個舉動,紛紛地望着阿爾法。

現在,阿爾法的臉孔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下,映入去大家的眼中,那五官以及那染色了的頭髮也清楚可見。

「阿爾法!你這白痴在幹甚麼!給我戴回去!馬上!這是命令!」

教授豎起手指,直指向着阿爾法,並命令着他,但是阿爾法雖然清楚聽見了命令,但他卻沒有執行。

教授火大了,火大得太陽穴爆出青筋來,他整張老人臉都被氣得通紅,我開始擔心着他會不會爆血管。

「作反了!你這傢伙果然作反了呀!!」

「教授,你知道嗎?海淮他說得很對。」

我聽到了阿爾法與教授的對話之中,竟然提及到我的名字,我不禁抖了抖,同時本應要集中於螢光幕上的精神,被轉移到阿爾法他那邊去,其實一早已經轉移了過去吧。

我抖了抖的原因,並全然是因為阿爾法提及到我的名字,更是因為教授的眼神。

當阿爾法提及到我的名字時,教授瞬間怒瞪過來,從他怒瞪的眼神中,我清楚感受到他的恨與怒,像是在對我說「是你!是你這死屁孩壞我好事!」的一樣。

這一刻,「腦波影像系統」的頭盔發出了響亮的電子聲,以及閃起了紅色的燈光。

電子聲分別代表已經判斷到Tank的登場,提示要作出準備,也代表了系統傳遞出現了問題,這是阿爾法脫下頭盔而帶來的情況。

在這一刻螢光幕上已經出現了我化身成Tank的視覺,最後的防衛牆,決勝負的皇牌,Tank已經登場於架空天橋上。

教授看到這場面,心急如焚,立即說道:

「阿爾法,不管你剛才犯了甚麼事,我都可以原諒你,你只要帶上頭盔,然後對抗戰的取得勝利就可以。」

剛才硬的阿爾法不受,現在就來施個軟的,但是阿爾法依然不受。

「我不會再受你的操縱和利用,這是我自己思考出來的結果。」

阿爾法這樣回話過去,立即把教授氣得半死,而在話後,阿爾法向着我望過來,並投來了一個「看到嗎?這就是我思考的結果了」的眼神。

「我是一個人,不是傀儡,也不是機械零件,更不是一個程式,我是會思考的。」

「阿爾法,別那麼多廢話,求求你,只要你載回頭盔,我保證你會是全級第一名的!」

教授連這種說話也講得出,這樣的條件確實是不錯,多少叫人心動,但阿爾法卻沒有受到他引誘,更把頭盔掉到一旁去。

「這是我的遊戲,這是我的比賽,這是我的玩法,自己的遊戲是要由自己去玩,而不應該是聽從指示而行動。」

「阿…阿爾法…甚麼都好,只要你載上頭盔的話…我!!」

「一直被你利用的我,已經受夠,一直被操控着的我,已經受夠,這根本不是我呀!」

的確是這樣,只是依照別人的指示去行動,這樣的自己絕不可能是自己,這樣的自己只是別人的影子而已。

要活出自己,要實現自己,要體現自我,走出自己的路,活出自己的人生,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生人之中,總會有很多人會給自己意見,而這些都只不過是意見,是要參考而不是跟隨。

以仿畫為例,若苦練多時,絕對是可以仿得真原畫一模一樣,原畫家的風格也可以完美地掌握,但就只是這樣。

自己的風格呢?自己的作品呢?到頭來,就只是會用別人的風格去繪畫,完全失去了自我風格。

正因為這樣,正因為要活出自己,就需要去思考。

為什麼我要這樣?這件事是不是有益於我?這種事情會不會傷害到人?

不應該是誰說要去做,就得去做;不應該是因為好多人去做,而自己也要去做;而應該是要思考。

我和兆億他們都是經過了思考,才會一直戰鬥下去,那怕到最後扭轉不了戰敗的結果,但盡管是這樣,這就是我們。

換了個位置來看,如果是「腦波影像系統」要我們一直戰鬥下去,而我們無多思考只是一直聽從指示,這樣在戰鬥的不會是我們,戰鬥的是「腦波影像系統」。

這樣我們已經變得不是一個人,變得是一個被「腦波影像系統」操縱的傀儡,變成是「腦波影像系統」的顯現工具。

我們就會變成系統的工具!!

絕對是本末倒置,這樣絕對是本末倒置。

生產「腦波影像系統」是為了把訊息更良好的傳遞,讓訊息直接傳到大腦,使大腦產生影像,從而清楚明白訊息,是協助人類的工具。

但現在,卻得要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訊息而行動,成為了協助系統行動的工具。

這根本不是一套系統,這是一隻會奪去人自由的魔鬼,是會吞噬真我的怪物,就猶如是L4D裡的特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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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二節

(下部份)

「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是應該會像海淮他們一樣,投入一戰,全心全意去戰鬥,是會有那種熱血和快感。」

話說到這裡,阿爾法望着他的三個朋友,望着他三個依然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朋友。

「貝塔、伽馬、德爾塔,這樣真的好嗎?成為程式的工具,被教授利用,被控制着而玩不出自己的玩法,被奪去真正的自己。」

他們三個人沒有回答,也沒有做甚麼反應,只是望着阿爾法而已。

教授知道在這樣下去絕對會輸,再花時間去口舌之爭,只會是浪費時間,他竟然想要從阿爾法手上搶走控制權,他打算親自上陣。

「阿爾法!你這種垃圾!你這種垃圾!竟然不聽我的命令對吧!我就要你…我就要你…立即被踢出校!」

教授搶奪了滑鼠,也想要強行搶去鍵盤,阿爾法立即抵抗,緊緊地握住教授的一雙手。

初時口角繼而動武,就是指現在的情況嗎?我心怕生意外,想要和兆億他們把教授和阿爾法分開,但這一刻,在場的一個工作人員,竟然從後抱住了教授的雙肩,把他拉了開去。

「放手!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屬於贊助商的人呀!」

工作人員沒有理會教授,沒有因為他的威嚇和身份而放手,更把他帶到一角去,讓更多的工作人員按住他,不讓他亂動,影響比賽。

一班工作人員可能是受到了阿爾法反抗教授的影響,也一同把遮住了良心的心放下來,其中一位工作人員更說:

「雖然可能會被解僱,但不緊要,因為這是我的決定,這就是我。」

這一句話過後,他豎起了大姆指對向阿爾法和他的同伴,甚至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而其他的工作人員也做着同一個動作。

「你們這班人!我要投訴!我要投訴你們!我要你們全部都被炒!!」

「老伯,我們早就看你的行為不爽了,卑鄙小人,竟然對一場電競比賽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改動程式??」

「等等,有話好說呀,等等呀!!!!」

我們所有人這刻先把良心遮住,把那邊發生的事情當作沒見過沒聽過。

教授被帶到一角去,再沒有人可以影響到貝塔、伽馬、德爾塔他們三個人的思考。

阿爾法此刻也不再說話,因為他怕自己再說甚麼話,就只會成為他們三個人的指示,因此阿爾法只望回螢光幕去,繼續着操縱。

當下這個關口,他們三個人只能夠靠自己去思考,到底要玩出自己的遊戲,還是要繼續接受「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為教授繼續工作。

三個人面面相觀,不知如何才是好,之前一直是跟指示而行動,但現在卻必須要靠自己去行動,決定一切,三人都迷茫了。

但很快,其中一個人已經作出了決定,那個人是貝塔。

「這是我的思考和答案。」

貝塔脫下了「腦波影像系統」的頭盔,並如此說道,接着就連德爾塔也脫了下來,兩個人都決定了要擺脫「腦波影像系統」。

現在只剩下伽馬了,阿爾法他們都希望伽馬脫下頭盔,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玩法,去進行這一場對抗戰。

伽馬望了望阿爾法他們,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去,說:

「這個頭盔載上了後顯得我比較高,所以我才繼續載而已。」

雖然說話中未有清楚說明,但我們都知道,長得不高的伽馬,已經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只是他不想脫下頭盔。

阿爾法、貝塔、伽馬、德爾塔,這四個人全部都不想要再受到「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他們要恢復成人的身份,用他們的玩法來與我們決勝負了。

「嘖!對付系統用的作戰計劃已經不能用了所以全部人都給我衝呀!!」

作為我們的司令,兆億向我們下達這一道不是命令的命令,同時他化身成Boomer於暗位,準備攻擊。

「這樣才對的嘛!耶!我全身都熱了!」

先是大叫一聲,然後肥壁化身成Hunter於某架私家車後方,也準備着要攻擊。

「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呢。」

恭誠托了一托眼鏡,同時化身成Jockey在肥壁附近的私家車後方現身,同樣準備好要攻擊了。

正如恭誠所說,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之前我們一直面對的敵人,只是「腦波影像系統」,而現在的敵人,才是阿爾法他們。

「江海淮!我們要上了!」

帶着笑容的阿爾法,連同他的同伴,向着我們最後的防衛牆進攻過來,他的身影已經是清楚可見,每個人都緊握着槍械襲來了。

「用Left 4 Dead一決勝負吧!!」

在我這麼叫道之後,一張「我們 vs 阿爾法及他同伴」的構圖便在我的腦內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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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三節

(上部份)


阿爾法他們終於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中逃脫出來,這是一件使大家都高興的事,現在終於能夠跟真正的阿爾法和他們的同伴進行對抗戰了。

然而,因為事出突然,誰都沒有想過阿爾法他們會在此刻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之下逃出來,使得我和兆億他們之前定下的作戰計劃全部報廢。

戰況緊急,我們已經沒有召開作戰會議的時間,現在只能在沒有任何作戰計劃之下應戰。

對於阿爾法他們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後實力會有如何的改變,全部都是未知之數。

在面對眾多未知之數的情況,就要直接跟阿爾法他們交戰,而且這裡已經是最後一道防線。

如果戰敗了我們就再沒有辦法阻止到阿爾法他們前進,只能看着他們走到終點去,然後得到整個回合的分數。

要是他們能夠得到整個回合的分數,我們就是遊戲結束。

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總分有着一個差距,如果他們在這個回合上得到全部分數,那麼即使我們在接下來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中也得到完整的分數,在會在總分上有一個差距。

就是這一個差距分數,即使不太多,但已經決定了勝負。

正因為這一個差距分數,我們絕對不可以讓阿爾法他們衝破這最後的一道防線,絕不可以在這能完蛋的。

「兄弟,我們上吧。」

已經與他的同伴一路衝過來的阿爾法這麼叫道後,他們四個人突然分散開去走,兩個人為一組的在橋的兩邊行走。

他們在沒有「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之下,分析到現在的情況,從而做出最好的決定和行動。

在眼前這一段路上,私家車集中在橋的中間,走中間的話無疑是給Tank用氣車把自己壓死的機會。

而放眼橋的左右兩旁,卻有用木板臨時搭起的維修道路,該通路於橋的邊緣外搭建,雖然木板下就是海,但因為官方沒有設計木板會被破壞,所以沒有機會掉下去,行走起來很安全。

然而這只是搭出來的路,所以是沒有防墮圍欄之類的東西,依然是有掉出去的機會。

木板通路可以讓玩家很安全地繞過於橋中間的氣車群,直達必須要爬上的氣油車附近,只要爬過這架氣油車,就終點在望了。

走木板通路能夠減少被Tank用私家車壓死的風險,同時能前進,阿爾法他們會走那裡實在是正確的決定。

不過,這一個情況,恭誠一早就料到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托了托眼鏡,然後很輕鬆地把他的口頭蟬說出,然後讓由他化身成的Jocker與肥壁化身而成的Hunter展開行動。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

從我們望向阿爾法他們那邊的方向來說,恭誠和肥壁已經於左手邊現身,並展開了行動,打算跟走左邊木板通路的貝塔和伽馬戰鬥。

身為Boomer的兆億,目前正在一個暗位,大概是在恭誠和肥壁後一點的地方等待着,未有展開行動。

至於身為Tank的我,則在右邊,準備要跟走右邊木板的阿爾法和德爾塔交戰。

到底要怎樣用Tank的能力去把阿爾法和德爾塔攔下來,我實在是沒有甚麼頭緒,他們行走的木板通路,其實靠向橋的那邊是有一些鐵枝的。

即使Tank有能力把私家車打飛,但也沒辦法把私家車打飛到木板通路上去,因為那些鐵枝會把私家車擋住。

換句話來說,用私家車把阿爾法他們壓死這一招,除非阿爾法他們離開了木板通路,否則是用不着。

相反,恭誠好像有對付貝塔和伽馬的辦法,我眼見他和肥壁兩個人在氣車群中左穿右插,利用氣車群作為掩護,向着貝塔和伽馬靠近過去。

恭誠的腦筋真是厲害,立即就想得出辦法,相信只要情況不是太過危急,他的大腦都可以正常地思考的。

要是自己的腦筋也有恭誠這麼好的話,自己應該也想得出應付阿爾法和德爾塔的辦法了。

「阿淮!」

就在我心裡希望像恭誠一樣想得出辦法的時候,恭誠突然叫起了我的名字,我未能反應得及,他就已經把話繼續說下去。

「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投擲石塊!」

恭誠這麼一說,我的大腦就閃現出Tank從地面掏出大石塊向幸存者擲過去的畫面。

我明白恭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我用大石塊攻擊去應付阿爾法和德爾塔,但這到底有何意義?

阿爾法他們行走的木板通路上有鐵枝作為掩護,這些鐵枝讓私家車飛不進去,也能夠讓大石塊投擲命中機會大減。

我和阿爾法他們有一定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之下,用投擲大石塊已經夠難命中了,更何況有鐵枝來當他們的掩護。

「恭誠你到底有何打算呀?」

「沒時間解釋!阿淮請你把他們拖延着!」

拖延?到底恭誠想到了甚麼啊?

我想要立即追問,但兆億的一句話立即把我的想法打消,讓我開始用大石塊拖延着阿爾法和德爾塔。

「海淮相信恭誠他吧!」

就是這一句話,就讓我不再追問下去。

雖然我不知道恭誠有甚麼想法,但我信任他,我相信他,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多問,做我現在可以做的事情。

這是因為相信和信任恭誠而依照他的說話來行動,而不是他命令我這麼做所以我就這麼做。

二話不說,我立即按下右鍵,讓Tank壯大的雙手直插入橋面,掏出大石塊,並嘗試瞄準阿爾法他們,然後投擲過去。

「德爾塔!小心!」

「你也是呀,阿爾法!」

在「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時候,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會互相關心,因為當時的他們只是個傀儡,但現在,他們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了。

兩個人互相交換過一句話後,便分別一前一後的走着,兩人相隔幾米,讓大石塊不可能同時命中兩人。

我投擲過去的大石塊當然沒有命中,大石塊撞上了木板通路的鐵枝就自動粉碎了。

投擲過去的大石塊沒有命中目標,而現在輪到阿爾法和德爾塔攻擊,他們兩個立即就舉起了槍械,向着身形巨大的Tank瞄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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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三節

(下部份)


雖然在我和阿爾法他們中間有數架私家車,也有一定的距離,但因為Tank的身形實在太大了,私家車也無法遮蔽,半個身體就從車後暴露。

瞄準過後,阿爾法和德爾塔立即擊發子彈,子彈拉着火線,從各架私家車的頂上劃過來,狠狠地打落在Tank的身體。

阿爾法他們一邊前進,一邊射擊,我則按下了「ctrl」鍵,讓Tank蹲到私家車前去,盡可能減少暴露,使阿爾法他們沒很容易命中。

只要投擲大石塊的冷卻時間冷卻完成,我就會再次探頭出來,向他們投擲大石塊,威嚇着他們。

另外阿爾法他們也見識過Tank把私家車打飛出去後的破壞力,看到我靠近了私家車,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留在木板通路上前進。

要是阿爾法他們有氣油彈,其實絕對是會把我迫死,畢竟Tank被氣油彈燒到,別說拖延對方行動,就能在被燒死前打倒兩個人也困難。

但很是興幸,因為之前一直是由「腦波影像系統」控制阿爾法他們,所以是沒有拿到氣油彈,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甚麼計劃,但放馬過來吧!」

阿爾法很是興奮,他笑着說,欲想要挑戰我們,和我們決個高低。

不要說他這樣的笑法,就連他現在的感情,在他還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時候,未曾有過,但現在呢?

「你會後悔的,阿爾法。」

我向阿爾法投了「走着瞧吧」的眼神,同時再次投擲大石塊,拖延着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步伐。

另一方面,恭誠和肥壁準備好要攻擊貝塔和伽馬,他們兩個就在木板通路的出口附近的一架私家車後,隨時出擊。

「聽好,肥壁,機會只有一次,現在只有你和我可以為這場戰鬥打開勝利之門,所以拜託你一定要成功。」

「說那麼多廢話呀,恭誠,不用你多講,大爺我也會抓住他們的屁股不放耶!」

肥壁的反應,已經是恭誠的意料之內,所以也沒有甚麼感受和反應,他現在只集中精神於即將來到的戰鬥上,不在多講話。

貝塔和伽馬沒有像阿爾法他們一樣受到攻擊,所以前進得相當順利,比起阿爾法他們更早走出木板通路。

「伽馬,小心點。」

「我道了,貝塔。」

當兩人交換過一句說話之後,就是踏出了木板通路踏回了橋面的時候,能夠通向終點的氣油車就在斜前方不遠處,現在是清楚可見。

而這一刻,也正正是恭誠和肥壁發動攻擊的時候,兩隻特感瞬時發動攻擊,分別從私家車後方殺出,向着貝塔和伽馬襲擊過去。

Hunter向我這邊來了!」

OkJockey就交給我!」

伽馬雖然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但他依然載着那個頭盔,所以能夠得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給出了怎樣的指示。

雖然是知道了,但伽馬只是把指示當作提示,只作為參考,到最後要怎樣行動,依然由他自己來決定。

他決定了應付Hunter,而把Jockey交給了貝塔應付,雖然是與「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相同,但這是由是伽馬決定的。

貝塔和伽馬分別舉槍,負責起自己要應付的特感,但由恭誠化身的Jockey和肥壁化身成的Hunter與他們的距離太近了,他們兩人現在只能用推擊作應對。

伽馬在這時候可以說是非常有利,他有「腦波影像系統」的提示,可以很輕鬆推開朝他襲來的Hunter

貝塔雖然沒有提示,但有伽馬在場,即使貝塔被捉住,但伽馬收拾到Hunter的話,就可以救到貝塔了。

這是很完美的想法,但如老狼一樣身經百戰的恭誠,早就已經洞悉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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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四節

(上部份)

恭誠看到了貝塔和伽馬的反應,便揚起了嘴角,輕聲地說出他的口頭蟬。
                                 
與此同時,恭誠拍下了空白鍵,使由他化身而成的Jockey做了個非攻擊的跳躍,向着私家車的車頂跳過去。

負責應付Jockey的貝塔,這一刻都瞪大眼了,她以為Jockey是要跳到她的肩頭,作出攻擊,但竟然是跳到私家車上去。

這一個超出預料的行為,使她不知道要如何應對,本應該是要發動的推擊當下沒有發動。

雖然說這並不是一個正面的表情,但卻是一個很好的表情,貝塔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之下,這樣的表情根本不會出現。

「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一回事,也不可能會出現的,要是她現在還是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她已經執行了下一個指令。

她現在是不知所措,但在下一瞬間,她已經反應過來,有快速執行力的人腦部運轉就是比較快嗎?

「又是那一種騙局嗎!?」

貝塔說的騙局,就是指恭誠最近幾次攻擊中的一個小手段,是以「腦波影像系統」的行為模式設計出的小手段。

首先,恭誠會快速展開攻擊,向着一個目標襲擊過去,在這時,正常人都會認為恭誠是要攻擊自己,因而做好應戰的準備。

在旁人眼裡,就更加是如此,恭誠的目標並不是自己,所以警戒相對來說會少一點。

例如恭誠衝向貝塔,那麼貝塔便會做好應戰準備,而伽馬則會做很少甚至不做準備。

然而,兵不厭詐,攻其不備,恭誠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他便會在適當的時候急速轉向,向沒有做準備的人發動攻擊,來一個偷襲,而現在就正正是這樣。

恭誠向貝塔進攻過去,但其實他心中的目標一早就鎖定成伽馬,他向貝塔進攻只是為了騙到伽馬,製造出煙幕。

貝塔的識破使恭誠吃了一驚,但其實是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為恭誠也知道這一種騙局對同一班人使用幾次,就自然會被識破。

恭誠在此刻笑了笑,而貝塔立即行動,在大叫「伽馬小心!」的同時舉槍要射擊Jockey

騙局被識破,本來是要發動推擊的貝塔現在改為要進行射擊,恭誠知道他即將要面對暴雨一樣的掃射,但他的臉上並沒有流露任何擔心的表情。

「不好意思,還是我棋高一着。」

恭誠這句話的話聲還未落下,肥壁便「耶呀!」的一聲叫喊起來,同時間,一道黑色的影子急速地向貝塔撲過去。

貝塔暗叫了一聲不好,她心知不妙,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過錯,就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恭誠和Jockey,忽略了Hunter和肥壁。

恭誠的騙局中,並不只有他一個人在行騙,其實肥壁也是恭誠的同黨,肥壁最初衝向伽馬,但其實目標是貝塔。

盡管肥壁和恭誠根本沒有過相討,甚至是交談,但都清楚了解到對方的行動,這就是所為的默契嗎?

曾有人說過,一個好的團隊是應該要看着同伴來行動,而不是向着敵人去行動,或者肥壁和恭誠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貝塔執行力雖快,但在射擊的思維中切換成推擊的思維,而且面對如疾風一樣快的Hunter飛撲,她根本是來不及應對。

只是在眨眼過後,貝塔就已經被撲倒在地上,被Hunter騎了上去,失去了自由。

本身是要應付Hunter的伽馬,現在見Hunter突然轉向攻擊貝塔,而自己的敵人變成了Jockey,也是來不及反應。

在車頂上箭步的Jockey,帶着瘋狂的笑聲,雙腳發力,用力一跳,向着伽馬跳過去。

伽馬依然戴着的頭盔,立即就傳來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要他發動推擊,但實在是太遲了,回過神來伽馬已經被捉住。

恭誠和肥壁與貝塔和伽馬的戰鬥,只是用了五秒,便分出的勝負。

針對天橋的地型特性,恭誠馬上就進行控制,把伽馬向着橋的邊緣拉過去,想要把伽馬拉着海裡去或懸掛在橋的邊緣。

正在和我交戰中的德爾塔,看到貝塔和伽馬那邊出意外了,便急忙要衝過去幫手。

他知道踏出木板通路,就會被Tank有機可乘,化身成Tank的我便能把私家車打飛,直接把他壓成肉醬。

正因為知道了,所以他根本沒辦法衝過去,他現在只能進行射擊,希望可以救到貝塔或者伽馬。

要用射擊救貝塔根本是不可能,因為德爾塔和貝塔的中間有很多私家車,成為了瞄準的障礙物。

另外因為高度的關係,Hunter的頭都被車頂遮住,除非德爾塔的子射能夠穿牆,否則是無辦法救到貝塔。

他現在只能靠着解救伽馬,讓伽馬去救貝塔,這是唯一的辦法。

因此,德爾塔立即瞄準騎在伽馬身上的Jockey,準備要開槍射擊,但我決不讓他這樣做。

「走開!德爾塔!那石塊飛過來了!」

在阿爾法警示般大叫的一聲後,就是德爾塔痛得叫喊出來的聲音,我投擲出去的大石塊第一次命中了。

「你們的對手是我啊。」

好不容易的命中使我有點自喜自信,我便對着阿爾法他們講話,當作挑釁。

因為地型的關係,以及他們的對手是Tank的關係,使阿爾法和德爾塔有點停濟不前,要是隨便前進,絕對會被Tank打飛。

但貝塔和伽馬被捉住,使得阿爾法開始沉不住氣,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和德爾塔絕對會被打倒。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殺出去。」

阿爾法用自己的腦袋去思考,花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做了一個殺出去的決定,這一句話是他自己說給自己聽的。

在話後,他轉向德爾塔,並對他說:

「德爾塔,伽馬和貝塔已經救不了,我們現在只前往,突破Tank,掙取更多分數。」

「可是!」

德爾塔依然是想要救貝塔和伽馬,即使他知道成功救到他們的機會十分渺茫。

阿爾法想要說服德爾塔,但貝塔和伽馬已經為阿爾法開口,把德爾塔完全說服。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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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四節

(下部份)

「別再理我們!走吧!!」

貝塔和伽馬都這麼說着,要德爾塔和阿爾法捨棄自己前進,掙取更多的分數,那怕只有一兩分。

阿爾法他們現在在總分上是領先我們,他們多一分,就多一點機率贏過我們,在這個時候放棄去救人,而去盡力取得更多分數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對呀!阿爾法!德爾塔!取得分數,贏得比賽,這樣的話我也可以………」

「喂,老教授你別多講話,省點氣力吧。」

這刻就連教授這對阿爾法和德爾塔叫喊着話,不過他馬上又被工作人員拉到一旁去,我們八個人都遮住良心沒見到甚麼。

要是在這個時候依然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德爾塔便不會有這樣的決擇煩惱,因為他只需要跟指示行動就可以。

但正因為是有這樣的煩惱,才證明了他不是一個傀儡,而是活生生的人,然後,德爾塔選擇了,他決定了,他依照自己的想法去決定了!

「上吧!阿爾法!突破這大傢伙。」

「好!」

話後,他們兩個人因為面對Tank而在臉上露出的不安陰霾一抹而去,兩人隨即展開行動,向我衝過來,像是不怕死。

「海淮阻止他們呀!!!」

「不用你叫我也會這樣做呀!」

兆億大叫,而我立即反應過來,立即行動。

再用大石塊已經不可能阻止他們前進,現在能夠用的武器,就只有私家車而已。

本來被我用來當掩護的私家車,現在變成了我的最強兵器,我按下左鍵,Tank便一拳打過去,整架有一邊被射得滿是彈孔的私家車隨即飛向了阿爾法他們。

他們兩個人都在木板通道內,我知道私家車會因鐵枝而被擋住使得造成不了傷害,但我這樣的攻擊可以把環境搞亂,同時造成一點點的威嚇。

「散開吧,兩個被一起壓死便沒戲唱了!」

私家車撞上了鐵枝,然後反彈回來,摔到一邊去,此情此景讓阿爾法這麼大叫道。

德爾塔「嗯」了一聲,以作回應,然後膽大地衝出木板通路,踏回到橋面去,似是要挑戰我的一樣。

兩個人同對一隻Tank而使用分散行動這一招,讓我想起與陽日和陰月決戰的時候,現在的情況與當時的情實在相差無多。

唯一的不同時,我是處在防守的姿態,而不是攻擊姿態。

只要我去攻擊其中一方,另一方都可以有逃走的機會,所以我不可以隨便去進攻。

現在就似是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我是母雞,而氣油車是小雞,阿爾法他們是老鷹,更是可以殺死母雞的老鷹。

兩個人在分散開行動的同時,也舉着槍擊發着子彈攻擊我,Tank的血量漸漸地減少,同時他們兩個人與我距離也漸漸減少,與氣油車的距離也一樣。

再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突破我去到氣油車那裡,然後向終點奔去。

可惡,在必要時我只能把其中一個擊倒好了,總不能讓兩個人都跑走。

恭誠他們到底在做甚麼?到底有甚麼計劃?到底成了沒呀?

放眼過去恭誠他們那邊,只見恭誠剛剛把伽馬拉到橋的邊緣去,伽馬頓時懸掛在橋邊,而騎在伽馬肩上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則掉到海裡去被淹死。

至於貝塔,她的血量計已經顯示為虛血,大概不超過三十秒,她就會被Hunter撕成碎片。

而在這刻,化身成Boomer的兆億已經展開了行動,他讓Boomer從一架私家車後走出,向着伽馬和貝塔衝過去。

他執了個死雞,對已經是無能為力的貝塔和伽馬來了個嘔吐,把嘔吐物全部都噴了上去,立即就引發起喪屍來襲。

「行了啊!現在只等時間過而已別讓他們走呀海淮!」

完成了嘔吐的兆億對着我這麼大叫道,我看到了眼前的場面,馬上就清楚地知道,到底恭誠的計劃是甚麼,為什麼要我拖延阿爾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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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五節

(上部份)




曾有人這麼說過,世上有三種人。

第一種人是機會來到卻不去把機會捉住,第二種人是機會來到而馬上捉住,第三種人是自己去製造機會。

在現在這個場地中,因為官方設定的關係,幸存者跟Tank戰鬥的時候是不會出現喪屍來襲,但是恭誠卻計劃去製造。

說要製造,談何容易,但是因為教授的卑鄙行為,讓我們得到了能夠引發喪屍來襲的最好同伴,那便是Boomer

要是現在這場對抗戰和平時的一樣,或許我們這刻不一定會有Boomer這一隻特感,但是錯有錯着,教授把我們的特感固定了,Boomer是必定會出現的。

恭誠就是利用這一點,決定無中生有,機會不來就自己製造機會,利用Boomer的嘔吐物引起喪屍來襲。

恭誠的全盤計劃是,首先由自己和肥壁去把貝塔及伽馬捉住,然後讓兆億出擊,向只能倒在地上掙扎的貝塔和伽馬噴嘔吐物。

雖然恭誠沒把有作戰計劃說出來,告訴我們每一個人知道,但是他相信兆億和肥壁都會懂的。

少說他們也是待上了好幾年的朋友,有一定的默契,而事實證明了,肥壁和兆億都因為默契而明白恭誠的想法。

我與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所以比較後知後覺,這大概是經過了之前的戰役,以及特訓,所以現在才知道整個作戰計劃。

恭誠所以會想要引發喪屍來襲,主要是為了把阿爾法和德爾塔打倒。

Tank的確是很厲害,但是Tank的身手也沒有很敏捷,對於追擊來說是有點不給力,畢竟Tank不能像Charger或者Hunter一樣。

如果我上前去攻擊阿爾法和德爾塔他們其中一個,雖然我是可以把目標打倒,但另一個人卻有機會逃走。

逃走的那個人將會為整個隊伍帶來更多的分數,阿爾法他們的隊伍多一分,我們的勝算就少一點。

因此即使只有一個人能夠從Tank的手指空隙中逃走,我們也是不准許的,正因為這樣才需要喪屍來襲為我們爭取有利的形勢。

要是阿爾法他們還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我們或許不會戰鬥得如此辛苦。

但阿爾法他們已經脫離了,從那惡魔的控制下脫離了,恢復成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對於現在來說,到底是好事裹是壞事呢?

現在,恭誠的作戰計劃可以說是成功了九成,他已經引發了喪屍來襲,不過目前來襲的喪屍因為Boomer嘔吐物只噴到貝塔和伽馬身上的關係,喪屍只會向他們作出攻擊。

要來襲的喪屍向阿爾法和德爾塔作出攻擊的話,就必須要等到貝塔和伽馬身上的嘔吐物失效。

若果在這時,身為Tank沒辦法擋下阿爾法或德爾塔,讓他們兩個成功逃走,那麼恭誠的作戰計劃就是失敗,所以他才會要求我拖延着阿爾法和德爾塔。

其實這個計劃跟一張紙造的網沒多大分別,因為太多會導致失敗的因素了。

先不說阿爾法他們,如果貝塔和伽馬沒有被捉住,這個計劃必定是失敗的。

如果有誰把由兆億化身成的Boomer射殺,這個計劃也是必定的失敗。

然而,現在卻成功了九成,只要我不讓阿爾法他們突破到我,這個作戰計劃便是成功。

為了讓這個作戰計劃成功,我得要拖延下去,攔住阿爾法他們,不可以讓他們通過。

「阿爾法!我是不會讓你通過我這裡的!」

我握緊着滑鼠,努力進行操作,同時像是向阿爾法他下達戰書的一樣叫話起來。

阿爾法用鼻子發出「哼哼」的笑聲,然後對德爾吉說:

「德爾塔我掩護你,你就從那傢伙身邊繞過去吧!」

阿爾法一邊衝過來一邊舉槍射擊,他向我左側衝過去,這是一個就算被我打飛也不會掉到海裡去的位置。

德爾塔就在他後方,兩人保持了幾個人的身位,而德爾塔卻走於右方,似乎是想要從我右側通過。

「阿淮把他們擋下來啊!」

恭誠請求般的大叫,我雖然聽到他的說話,但是我沒有精神去回應,我只咬緊着牙關,思考現在如何是好。

要攻擊阿爾法,還是提防之後會從我右側通過的德爾塔,這是我現在正思考的問題。

然而,阿爾法沒有給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間,他現在就要從我左側通過了。

我立即反應過來,按下左鍵,舉起拳頭打過去,然後一下「砰」的打擊聲便響起,阿爾法被我的拳頭打飛出去,撞上了石墩。

我知道德爾塔已經打算要從我右側通過,所以我在出拳後已經反應過來,馬上轉向去右邊。

果然,德爾塔就在那裡出現,頭剛好轉過去,就見到他的頭頂在我身旁。

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我打出一拳,德爾塔絕對會直接飛到海裡去,被大海吞食,要是我能打出一拳的話。

剛剛出拳打在了阿爾法身上去,Tank的拳頭現在正處於冷卻之中,揮動不了,這一刻,我只能望着德爾塔在我身旁通過,而甚麼都做不了。

「糟糕!!」

我大叫了一聲,並不斷地按下左鍵,希望能在冷卻時間完成的第一刻打出拳頭。

看到德爾塔從我身旁經過,我整個人都急亂了,腦內瞬間爆發了一堆阿爾法他們突破我然後向終點直奔過去的畫面。

我不希望這些畫面出現,我得要阻止他們,所以我心急了,然後犯了一個錯。

在拳頭的冷卻時間倒數完的第一刻,連續按下左鍵的我讓Tank揮出了拳頭,而這拳頭完完全全地命中了德爾塔。

但是,在命中了德爾塔的時候,他已經是繞到了我的後方。

我這一拳的命中,把他整個人向前打飛,只是在一瞬間,他已經拉開了與我的距離,同時拉近了與氣油車的距離,可以說是他已經在氣油車的面前了。

能夠通向終點的氣油車就在德爾塔的眼前,只要他爬上去,然後終點就會出現。

我真的很想要大叫一聲「該死的」,也想要打自己一個巴掌,但這些事不是現在應該要做,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亡羊補牢啊。

我馬上就追上去,但同一時間,背部立即受到了射擊。

「海淮,你的對手是我。」

「嘖,我沒時間跟你玩,阿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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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十五節

(下部份)


我留下了一句話後,便立即向德爾塔追過去,而這個時候,德爾塔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並爬到氣油車上去了。

用大石塊投擲過去或者可以把德爾塔打下來,讓他沒辦法繼續爬,走運的話可以讓他的血量計變成紅色,畢竟吃了我剛剛這一拳,他的血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這是現在可以阻止到德爾塔繼續行動的方法,我打算這樣做,但這時候兆億卻對我大叫:

「別再追德爾塔快把阿爾殺死!」

我最初是不懂兆億為何要這麼說,直到我看到自己顯示於畫面下旁的血量數字,我才恍然大悟。

一直戰鬥,一直拖延,讓我受到了無數的槍擊,血量計在這一刻已經減少到只剩下三分之一。

要是在我投擲大石塊,以阻止德爾塔繼續前進的時候,阿爾法把我的血量扣個清光,把我殺死,到時候我就誰都阻止不了。

那個時候,不要說德爾塔能繼續前進,就連阿爾法也可以,這樣的話他們便能得到更多的分數。

身為我們隊伍的司令,兆億預見了這一點,要是這一點成真的話,我們大概可以回家去了,所以他才這麼對我說。

「來吧,海淮,你現在只能殺掉我了!」

阿爾法很淡定地說道,他投來了一個「你現在只能這麼做了」的眼神,使我不禁咬牙。

現在追擊德爾塔,未必能夠阻止到他繼續前進,甚至會讓阿爾法有機會殺死我,然後被他們兩個一同突破。

就正如阿爾法所說,我現在只能用我僅存的血量去把阿爾法殺死。

這一招是棄車保帥嗎!?我沒有多想,只是向阿爾法衝過去,決要把他打倒。

阿爾法連忙後退,同時保持射擊,希望有一點點的機會可以把我殺死,讓他也能突破我。

但他的走已經變成了一拐一拐,後退得相當慢,沒辦法拉開與我的距離。

與此同時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德爾塔已經爬過了氣油車,並繼續前進去了,而第二件事就是恭誠引發的喪屍來襲生效了起來。

噴吐在貝塔和伽馬身上的嘔吐物效果已經消失,本來只向貝塔和伽馬攻擊的喪屍現在四處去攻擊。

不過太遲了,要是喪屍來襲能夠再早兩三秒的話……

而且根據官方的設定,當幸存者突破了Tank後,便會恢復成正常的情況,也就是無限量的喪屍來襲便會繼續出現。

所以現在恭誠的喪屍來襲生效還是不生效,也沒所謂了。

「雖然很對不起你,這看來我們這次是會贏的呢,海淮。」

阿爾法舉着槍向我射擊,同時對我講出這樣的話。

說甚麼對不起我,要是真的這麼對不起我就別這樣做吧!這當然是內心話,我並沒有說出來。

喪屍一口氣圍攻了阿爾法,把他活活困死,一拳一踢一抓,讓阿爾法的血量下降得超乎想像。

衝到他面前的我,補上一拳,阿爾法就此倒地掙扎,以及成為喪屍的大餐。

而德爾塔雖然沒辦法走到真正的終點,在奔向終點的途中因為無限量喪屍來襲而困住,所以還是被打倒。

要是他還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或許被喪屍困住的情況是不會發生,因為「腦波影像系統」會為他計算出最好的行走路線。

不過要是他還被控制的話,其實這個場面根本是不用去面對,因為根本是突破不了Tank的。

總而言之,不幸中的大幸,阿爾法他們的分數是上升了,但因為沒有人能走到終點,所以得不到完整的分數。

我們能夠獲勝的機會還有,現在還不是絕望的時候。

「來吧,海淮,接下來是最後一局,真真正正的最後一局了。」

阿爾法期待着最後的一回合,是由我們來扮演幸存者的回合,整個對抗戰的最後一個回合。

是勝利還是戰敗,全是看這接下來的最後一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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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份)





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以所有人倒地死亡為結束,但是阿爾法成功掩護到德爾塔前進,讓他們整個隊伍得到了更多的分數。

在上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取得了完整的分數,再加上剛才完成了的回合分數,我們要在總分上追趕大量的分數。

而這個分數,正正是這張地圖的完整分數,換句話說,我們四個人必須要全部都抵達終點,登上軍方的直昇機。

少了誰都不可以,就算有三個人能抵達,所取得的分數也沒辦法讓我們在總分上超越阿爾法他們。

這會是一場艱苦的戰爭,絕對會是,要是我們有誰在前往終點的路上被殺死,也就等於是完蛋了。

正因如此,我們在地圖重新載入的時候,立即展開了作戰會議。

「對不起,各位。」

在會議開始的時候,我第一個講話,向着沒辦法把德爾塔攔下來的過錯道歉。

「不緊要的,阿淮,當時你已經盡力了。」

恭誠安慰着我笑道,而一旁的兆億也叫我別太介意,更叫我要向前望,思考接下來應該要怎樣四個人一起到達終點。

兆億他們都明白到現在的局面,若果無法四個人一起到達終點,就注定是輸,少了誰都不可。

教授並沒有對我們被他動手腳了的電腦恢復正常,在扮演幸存者的時候,我們依然是失去了聲音和字幕。

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們沒辦法知道阿爾法他們會幾時進攻,而且會以怎樣的特感陣容進攻。

要是在平常的地圖還好,但現在這一張地圖是有可能被撞到海裡去,被敵人直接取走小命,所以沒有聲音和字幕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利。

要破這個困局,非要教授解除不可,否則是沒有辦法。

阿爾法和一班工作人員有叫過教授馬上解除,不過教授說已經設定成整個對抗戰結束才能修改的設定,不完成對抗戰是不能重設的。

正因如此,我們還是處於沒有聲音和字幕的不利局面,四個人都對這個不利局面相當苦惱。

「放心吧,海淮。」

就在我們相討要如何應付這個沒有聲音和字幕的問題時,阿爾法叫了叫我。

「當我們要發動攻擊時,我們會通知你們,甚麼告訴你們知道我們的特感組合。」

阿爾法拍了拍胸口,表示以自身保證會這樣做,絕不欺騙。

「這是為了報答海淮你幫助了我們的恩,同時也是為了公平的決勝負。」

對於阿爾法的說話,我多少是有想過他可能會用聲東擊西的計劃,明明是Charger出擊卻說是Hunter出擊,以此來誤導我們的判斷。

但是當我聽到阿爾法說這是報我們的恩,也是為了公平決勝負,我就想信他不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

他不是教授,只有教授這種為求得到勝利而不擇手段的人才會落井下石。

雖然失去了聲音和字幕,對我們來說還是很不方便,但既然阿爾法會在進攻的時候告訴我們知道,這舍情況多少都有改善。

就這樣第一個問題解決了,然後就是其他的問題。

與沒有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下,阿爾法他們的實力到底是如何我們絕不清楚。

單單是看剛才由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只是知道他們的反應力實在不錯,而且合作度也不少,相信不容易對付。

「就像平時一樣吧。」

恭誠這麼說,隨後,他擦着眼鏡繼續說道。

「對於阿爾法他們的實力,我們知道得不多,既然是這樣,就用平時的戰法。」

根據恭誠的解釋和說明,所謂平時的戰法,就是指用平時進行對抗戰的方法,也就是沒有USH,沒有誘敵,也不用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選用槍械。

就是用我們平時的戰鬥方法去面對阿爾法他們,用我們自己最善長或認為適合的槍械去面對這場戰鬥。

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對於不太清楚阿爾法他們的實力的我們來說,與其用小聰明,不如用真實力去突破他們。

我們都同意了,用回最平常的方法,用自己認為在這地圖最適合的槍械或是自己最善長用的槍械,也跟平時一樣,小心特感的行動。

這一張地圖,要注意的特感分別是JockeySmoker、以及最為可怕的Charger

在我們扮演特感的回合,因為教授的關係,沒辦法使用Charger這一隻特感,所以阿爾法他們沒有面對Charger的問題。

但阿爾法他們卻可以使用Charger,所以我們就有這方面的問題。

Charger可以說是這一張地圖上最可怕的特感,因為Charger不像SmokerJockey

SmokerJockey可以把幸存者拉到橋的邊緣,但通常都會使幸存者懸掛到邊緣去,不會直接使幸存者死亡。

然而Charger卻可以,Charger可以直接把幸存者撞出去,撞到海裡去,直接死亡,連解救的機會都沒有。

針對Charger所帶來的問題,我認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小心。

大部份玩家都會讓Charger於車尾後現身,這是幸存者的盲點,當幸存者走出去,Charger就可以輕鬆撞上。

特別是在於無限量喪屍來襲的情況下,大部份玩家都不想要跟陷入被喪屍包圍而吋步難行的情況,所以都特別心急於前進,而正因為這樣的心態,更容易被Charger得手。

為了提防Charger的直接秒殺,我們會盡貼近氣車行走,並保持一個比較慢的速度,另外盡可能都於氣車頂上行走。

這張地圖裡,幸存者分別可以於橋面的路行走,也可以爬上氣車頂,在氣車頂上走路。

這是我們現在想得到的辦法,其他辦法可能還是有的,但已經沒有時間去給我們相量了,因為遊戲地圖已經重新載入完成。

「貝塔,伽馬,德爾塔,我們走吧!」

隨阿爾法的一聲,他們隊伍四個人都開始操控起來,展開了佈陣。

「海淮,恭誠,肥壁,我們也走吧!」

阿爾法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而兆億也不甘於落後,隨即也發號司令,讓我們都開始行動。

在安全室的我們,開始拿取槍械和急救包,以及各種投擲道具,氣油彈和土製炸彈早就已經出現在安全室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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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份)


兩個氣油彈,兩個土製炸彈,剛好能夠讓我們四個人平分。

土製炸彈在這一張地圖是比較重要,因為土製炸彈能夠把無限來襲的喪屍引開去,好讓我們有個空隙突破或是喘口氣。

所以絕對不能亂用,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恭誠和兆億,我認為是比較適合,因此我和肥壁都拿過了氣油彈,把使用土製炸彈的機會交給恭誠和兆億。

至於槍械,根據我們的作戰會議,我們將會以像平時一樣的姿態跟阿爾法他們進行對抗戰。

為了讓自己發揮出全力,我選擇了連發霰彈槍,以及近戰武器。

肥壁則是連射步槍和近戰武器,而兆億是連射步槍和麥格農手槍,恭誠當然是狙擊槍配麥格農手槍。

這樣的姿態,就跟我們平時進行一般戰役沒分別,讓我產生了一個錯覺,以為現在正進行一般戰役,只不過是AI比較強而已。

「以An Arrow的陣式上吧!」

An Arrow,這是一個追求突破的陣式,這也是我們平時用的陣式,這更是我們第一個陣式。

在兆億叫了一聲之後,他便把安全門推開,然後和我們一直衝出去,利用屍體旁邊的對講機與軍方聯絡。

其實在幸存者離開了安全室之後,特感玩家就已經可以現身,所以阿爾法他們大可以在這一刻前來襲擊。

但這樣做沒有甚麼意思,只會浪費時間,讓自己的陣佈得不完美,沒好辦法好好進行迎擊。

在這張地圖的大部份玩家,腦海內裡只有把對方撞到海裡去,直接取其性命的想法。

與其花時間去做小動作在幸存者等待天橋路段下降時攻擊幸存者,還不如跳海自殺,希望讓隊伍出現ChargerSmokerJockey這樣的組合比較好。

與軍方的聯絡不出一會便完成,雖然我們沒有聽到聲音,但我們都看得見橋面正慢慢地降下來。

當橋面降下來,並使連接的閘門開啟後,這樣戰鬥就會正式開始。

這是最後的一場戰鬥,是贏還是輸,全部都看這一個回合,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這一場對抗戰終於迎來了尾聲。

看着橋面慢慢地降下來,使我不禁回想起這一連串的戰鬥。

面對「腦波影像系統」完全是一面倒下去的我們,終於找到「腦波影像系統」弱點的我們,在氣車陣中被Tank所追殺的我們。

被教授的卑鄙行為使得失去了聲音的我們,利用USH陣式拼命前進的我們,看到阿爾法他們終於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我們。

這種種的回憶變成了畫面,在我腦海之內快速重播一次。

無論這次對抗戰是贏還是輸,這些畫面都會成為我美好回憶中的一部份,那是與大家共同作戰,向着同一個目標進發的回憶。

「是時候來一個了斷。」

我握緊着手中的槍械,低聲地這麼喃喃說道。

隨後,在我們眼前的橋面已經下降到指定的位置,連接於橋面的閘口,在倒數四秒之後便打開了來。

雖然沒有聽到,雖然也沒有見到,但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喪屍的咆哮,也感受到喪屍衝過來的腳步,這是玩了L4D這麼多年來所產生的超常感覺。

我相信同樣是L4D玩家的兆億、恭誠、肥壁,也能夠感受到的。

「我們走吧!這是一場缺少了誰都不可以的戰鬥!全部人都要到達終點去呀!」

我代替了作為司令的兆億這麼說道,然後邁步出去,第一個帶頭當先鋒,率先向前走,肥壁、兆億、恭誠也跟隨着我一起走。

這一刻我們四個人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要全員抵達終點。

最後的一局,由我們扮演幸存者與扮演感染者的阿爾法他們的對抗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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