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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原創】翼蕃【獵奇向】【長篇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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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翼蕃【獵奇向】【長篇預定】



《序》
我們理解事情的方式就好比看萬花筒,
從正面出發的話永遠只能看到花花世界,
無法看到它底部的裂痕,
不同的角度看過去,它又會帶給你不同的答案。
每天打開報章,世界各地發生著不同的事情,
經過傳媒的宣染後,真實的報導又有多少?
本篇著筆的時候,
筆者已經搞不懂這是什麽視角,
第一人稱還是第三人稱?
翼蕃將會成爲戰地記者,
用她獨有的方式將所見到的事情,
還有她自己的故事毫不保留地告訴你。
但是,你能理解真相嗎?
────────────────────
《案》
喲,這裏是翼蕃醬。
記得不可以叫我雞翼蕃茄醬哦!
不然我會生氣裝鬼臉嚇死你的。
說起來你有果汁嗎?
我好想喝哦…
要我把秘密告訴你哦?
那,我們來用果汁做交易吧!
什麽?
那是當然的吧?
嘴饞是本小姐的天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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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平井一

喲,我的名字叫做翼蕃,大家可以叫我做翼蕃醬,但是千萬不要叫我雞翼蕃茄醬哦!
我很喜歡在窗外偷窺別人,他們總會做出些我意想不到的事。
反正誰都對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我老早就習慣被華麗地無視了,所以完全沒有覺得痛苦,而且還會很陶醉被無視的感覺呢!
「妳別跟我開玩笑了!」
噢賣吉!我被嚇了一跳。
屋內怒吼的人叫做平井一,是個長得挺癢眼的美男子,可是我更在意他身前的女生。
「你照著辦不就好了?這點小事又不會很難為你。」
她以為扁嘴就皇道了?
「這種違背良心的事妳叫我怎麼做出來?給我滾出去,我以後不想再見到妳。」
又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生被他趕了出去,把別人罵到哭然後趕出去似乎是他的例行公事。
‘啪’的一聲擦過耳邊,使我打了個後空翻,瞥見路上掩淚奔走的女生,回望屋內,他已經關上窗、扭開電視,還側躺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
我隔著玻璃摸了摸阿一的頭髮。他一定很心痛吧,每個接近自己的女生都是為了這檔事。
話機閃爍起紅色的光,阿一走過去拿起聽筒,我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看起來很驚訝,連聽筒都沒有放好就沖了出去。
那消瘦的背影有種無法言喻的憂鬱,而我卻只能默默留守原地,沒辦法追上去,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阿一說他有個很疼自己的祖父,我沒有見過他,可是總覺得那位老爺爺應該跟他一樣,擁有淡卡其色的頭髮跟眸子、柔和卻比誰都堅強的眼神。
街燈逐一亮起,四周的屋都已經傳出飯香了,可是他還沒回來。
「你知道嗎?聽說那個老不死剛才掛掉了。」
背後傳來對話聲,我轉身看過去便看到幾個剛買完飯菜回家的女人。
「真的假的?那阿一不就可以領到遺產了?」
阿一?是在說他的祖父吧?
「對對…就是這樣。」
「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
「唔?」
長舌婦還給我猶疑什麼,快說下去!
「……聽說院方早就提出讓老傢伙安樂死,但是阿一不肯簽名。」
「不會吧?」
為何不會?阿一那麼溫柔,一定不會期望爺爺有事的。
「那只是裝出來的吧,哪有人會期待躺在病房十年的傢伙醒過來,就算他是日夜不休打兩份工,說穿了還不是為了分家產。」
我大力拍了窗子一下,一堆只會亂說話的長舌婦,我呸!
「你聽到嗎?」
阿一的家現在應該沒有人吧?」
「那麼…剛才的是…?」
「鬼啊——!」
哈?我好像太給力了,那幾張大嘴巴驚叫著逃離現場。
我聽到了煞車聲便望向再遠處的巴士站,隱約看到熟悉的身影下了車,阿一正抱著些什麼慢吞吞地走在路上,隨著他的步近我開始緊張起來,不久,燈光映照下終於看清楚了他的臉頰。
老爺爺是真的死了吧,阿一面上死寂,而且腳步輕浮,這時候只要從他背後輕輕一推,他應該會馬上跌倒。
屋內燈光亮起,他喝著啤酒拉開窗,溫柔地微笑開來。
「今天的月亮也很漂亮啊…爺爺。」
這傢伙是怎麼的,就算剛死了親戚也不該對著別人的臉讚月亮吧?我的臉就那麼凹凸不平么?好吧,尊重他爺爺,本小姐決定饒他半次。
…什麼啊,我才不是那種嘴硬心軟的傢伙,裝可憐也沒有用的哦,所以不要忽然用這麼空洞的眼神盯著我啊。
「喂—!阿一!」
我望向樓下傳來聲音的地方。得救了,她來了我就不用繼續被賞「月」了。
…我現在下來!」
瞧他多著急,我就知道他特別喜歡小舞,他放下罐子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門被開關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不一會又看到他跟小舞走回來。
阿一…你還好吧?」
拜託,說話的聲線可以不要纖柔得讓我雞皮疙瘩嗎?
「大概…應該還好吧。」
就答問題而已,有必要…這樣猶豫嗎?
阿一明天會上學吧?」
「不行呢,醫院那邊還有手續。」
「這時候說這種話也許不太好,但是我去上學的時候,看到了…從阿一家跑出來的女生。」
,我…」阿一慌張站起,還不小心打翻了啤酒罐,我最喜歡就是人類驚惶失措的表情呢,這樣太有趣了!
「嘛,其實我沒有生氣,只是那個女生哭著跑出來的時候…我在想,阿一不是那種會隨便罵人的男生,所以…」
「只要妳信我就夠了。」
她看到的事情太少了,那是第六次哦,從我到這裡來開始算起的第六次,但是今早我怎麼沒看到她呢?
「對了,聽說你最近練了首新曲子,可以彈給我聽嗎?」
「嗯,那是當然的吧,只要想聽,我任何時候都願意。」
哇哩!阿一這個笨蛋,居然忽然拉窗,差點就夾到我的手指啦,是想嚇死我啊?每次彈吉他都關窗,就是不給我聽就對了,我扭過頭看著寂靜的路,才沒興趣觀賞他們溫馨哦。
那是…?
隱約看到有人躲在燈處背後,我才剛想探頭想看清楚就被陽台邊擦過的烈風劃清了界線。
嘛,好吧,我放棄了,盡管我伸到最出去仍然是沒辦法看清,那兒太暗了。
阿一是個熱愛音樂的吉他手,他的房間裝有隔音設備,所以只要他把窗戶關上,我就會覺得很寂寞,過了許久,他才願意放下吉他再一次拉開窗子。
「真好聽呢,阿一的新曲。」
不公平啊,每次都只有小舞可以聽,嗚…
「我還寫了另一首,等練好再彈給妳聽。」
「我呢…認識的男生有很多都喜歡音樂,但就只有阿一會這樣認真堅持,他們頂多只是翻別人的曲子來彈,但是阿一好厲害呢,居然懂得自己寫曲,阿一君…」她微微垂頭,散亂的瀏海虛掩面額。
…」阿一站在我前面,聲線卻輕得幾乎使我聽不到,該不會是感動到想哭吧?
人類的感情真的太過兒戲了,才說幾句話便平服了失去親人的痛。
阿一不喜歡在晚上看到風鈴晃動,所以都會在睡前從我旁邊將它取走,再把窗戶關上。
滴滴嗒嗒下起雨,我靜靜地坐在陽台,等到玻璃被水氣模糊,就在它上面畫了個心形,正好圈住了相擁而睡的他們,卻只能在我的心裡留下痕跡。這晚下了幾場細雨,不帶半點風,看來是有暴風雨快來了。
阿一沒等到晨霧散去便匆匆離開,被留下的小舞談起電話在房間裡踱步,希望這個早上不要太無聊吧。
「那他怎樣講?」她拉開窗戶,講得很開心似的。
「…是嗎?這點小事隨隨便便就可以蒙混過去了。」那是比起面對阿一時更真切的笑容。
阿樹也想太多了,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一個啊,哈哈…好吧,今晚回來再講。」小舞掛上電話也走了出去。
跟她通電話的人是阿樹嗎?怎麼覺得她的語氣有點怪。
啊,又要無聊整個下午了,看著被他們弄得髒亂的房間,我真的挺想沖進去幫忙收拾,至少可以打發一點時間,奈何我根本進不去。
「嗯,我在家裡等妳。」
誒?距離下班明明還有五個小時,怎麼阿一回來了?
阿一失望地盯著放在茶几的啤酒罐,然後把它們一個接一個塞進塑膠袋,這傢伙終於肯整理房間了。
什麼啊…他只是將啤酒罐的位置讓了給背包,剛收拾好的袋子被丟到床邊,至少也給我把它綁好啊,看吧,裡面的罐子都滑出來了。
喂喂,他要石化到什麼時候?那個背包真的有這麼好看嗎?居然盯著它動也不動,我都已經等整個小時了,阿一今天好奇怪。
我受不住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好討厭,而且也太無聊了。我拔起懸在腰際的毛筆在阿一額上提了兩個大字,這應該是最適合他的詞語。
『悶騷』
唉…我想走了啊,再多待兩天的話我一定會發霉,難道他們就不能挑個多點人氣的家給我寄宿嗎…?
阿一,怎麼了?」樓下又再傳來小舞的喊叫,這次阿一沒有很大反應,呆坐床沿多猶疑了一下,才下去把她接來。
「怎麼了,我才剛到車站啊,接到你的電話就趕回來了。」小舞尷尬地笑著坐下,可是阿一卻雙手放後靠站角落,她看到也認真起來,怪異的氣氛在二人間彌漫。
…是姓秋田的吧?」
「怎麼了?」
「…剛才學長打了電話給我,說在校刊裡看到妳的照片。」
阿一,那是…」
細小的怪聲從他身後傳出,打斷了小舞說話,也嚇得我愣了愣。
「上面寫著的名字是「野村舞」,為什麼要騙我?」
「哼…你想怎樣?」她想離開卻被阿一堵住了門口。
,醫生說昨天看到妳在爺爺的病房出來…不會是真的吧?…他們都是說謊的吧!不會做出這種事,照片的事也是假的,對吧?」
為什麼還要哭跪求她?這樣太沒骨氣了,阿一…
「你乖乖照阿樹說的話去做不就好了,還給我搞出這麼多麻煩!」
這個女人!居然用包包砸阿一的頭,這也太過分了吧?他眼角都流血了,快給我道歉啊渾蛋!
…真的是阿樹的姊姊嗎?」
「那又怎樣?」
嗚,又要被吹走了嗎?猛烈的風不停拍打在我身上。那是!不行,阿一,這樣做不能解決問題的啊,住手啊!
平井一舉刀撲向野村舞,那是阿一最後遺落在翼蕃眼裡的身姿。這個人類的結果已經出來了,穿著草莓內褲的翼蕃也是時候要去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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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敏出作品,我lee個潛水咁耐既ac唔出山支持下唔得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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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惡搞風的文章,故事主流程雖然帶半點心寒,但整體也在引我發笑
到底那雞翼蕃茄醬,在她的身邊,又會發生什麼奇異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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