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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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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七節

(上部份)

餐廳後門那白色的木門被用力撞開,好幾隻喪屍因為嗅到了我們身上的Boomer嘔吐物的氣味而衝向我們。

磅咣!磅咣!

我和肥壁握着平底鍋分成左右兩邊前往迎擊,以手上的平底鍋向着喪屍的臉敲下去。

敲下去之後的一秒後,立即傳來了可愛的敲打聲,這聲音每次聽起來都是這麼可愛,都是這麼惹笑的。

但現在不是欣賞這可愛的聲音的時候,餐廳的門被打開,我們節省開打的氣力與時間,接着我們就直接衝進餐廳內。

從後巷裡的餐廳後門衝進餐廳裡去,我們來到了一個燈光全滅的廚房。

這裡沒有很大,廚房中間有一張料理桌,一旁有爐,在爐頭上有一個可以當作武器用的平底鍋,另一旁更有不知是雪房還是小貨倉的房間。

穿過廚房的大門,就能夠來到用餐的位置,在那裡有露天的,也有室內的。

雖然全餐廳的燈都是全熄滅的,但是因為外邊的陽光照得猛烈,光線從來反射到室內,使得四周都能看得見。

包括那在天花板上的舊式風扇,還有那些小雅別緻的桌椅,以及裝飾的植物花卉等都能見得到,整間餐廳就是給人悠閒渡假的感覺。

我們沒空去感受這渡假感,衝進了廚房之後,我們立即向不知是雪房還是貨倉的房間退去,同時迎擊追在身後的喪屍。

另外,在餐廳內的喪屍因為打鬥的聲音更被驚醒,也因為我們身上的嘔吐物氣味而朝我們攻過來。

廚房的木門此刻被喪屍用力拍打着,拍打得木板一塊塊被拍飛,木門被破壞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廚房中迎戰後門和用餐區的喪屍,實在是麻煩,所以我們才退到房間去,限制喪屍的進攻路線,讓我們容易防守。

進到房間的我們,立即擺出防衛姿勢,我們分成兩排一前一後,後排的是兆億和恭誠,前排的是我和肥壁。

我和肥壁就蹲了下來,手持霰彈槍進行攻擊,把近來了的喪屍轟殺,而在我們身後的兆億和恭誠,則是衝鋒槍向距離較遠的喪屍攻擊。

槍聲不斷地響起,響得把喪屍的咆哮聲和被轟殺時的慘叫聲蓋過去,甚至用餐區木門被打破的聲音被輕易蓋去。

擊發子彈時所並發的火光,把喪屍被轟殺的身影投影到廚房的牆上,肉塊飛散,血液飛濺,大小腸也被轟爛的四周飛去,這些畫面化在影子投影在牆上去。

限制了喪屍的進攻路線,也以我們合作的防守,最終在Boomer嘔吐物效果散去後,我們成功把一湧而至的喪屍收拾掉。

「做得好!」

看到了對喪屍的防守成功,兆億不禁對我們豎起了姆指示以讚好。

雖然在剛才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之中我們是受到了一些傷,但是在喪屍來襲的時候我們很幸運地受到了很少的傷害,血量得以保留下來。

但除了在很早前就使用過急救包之外的我,兆億他們的血量都已經少於一半,雖然還未到讓血量計顯示為黃色的程度。

我們大可以在這裡使用急救包,讓自己血量回升,方便前進,但安全室就在不遠處了,現在使用急救包會不會太過小心了。

與安全室的距離,只要穿出用餐區,再橫過一條普通的雙線行車馬路,那就能到達安全室,整個長度以我的推算,應該有一百米?

使出全力去奔跑,應該能夠很容易去到安全室,但問題是阿爾法他們。

在他們上次發動攻擊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小段時間,由後巷奔跑到餐廳的時間不長,但在我們進行對喪屍的防衛時,就花了比較多。

現在,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倒數完嗎?還是差幾秒?在剛才面對喪屍並全力進行防守的我們,並沒有數算他們的重生時間。

根據過往的經驗,我是心理有數,他們的重生時間應該快好,也有可能已經倒數完,這兩種情況,也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移動。

要是阿爾法他們倒數還未好,我們就可以不使用急救包,直接衝向安全室,結束這回合。

但若果他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了,我們不使用急救包而衝出去,就有被與阿爾法他們的攻擊碰個正着。

除了我之外大家血量都少於一半的情況下,受到阿爾法他們那迅雷一樣的攻擊,我們可能受不起。

再說,我記得在餐廳對出的馬路上,有一架會引起警報的私家車,阿爾法他們說不定會針對引發氣車警報而進行攻擊。

血量不太足,再加上由氣車警報所引起的喪屍來襲,到時我的處境將會變得相當危險。

相反,如果我們使用急救包而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其實還未好的話,那我們就錯過了一個直接衝向安全室的好機會。

使用急救包,就得花上時間,這會阻礙我們前進,也會給阿爾法他們時間,到時候我們就會給了阿爾法他們再發動一次攻擊的機會。

雖說血量提升了,我們會變得不容易被阿爾法他們打倒,但敵人多一次機會我們就多一次危機。

要是有個甚麼大意和萬一,我們會在安全室前邊全軍敗陣。

所以,到底現在要衝,還是使用急救包,一定要小心選擇,這將會帶領我們走去不同的結果。

如果我們也有甚麼系統為我們進行計算的話,我們就可以知道應該要怎樣做,這個系統甚至為我們計算敵人的重生時間吧?

兆億在這一刻思考了一下,他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幾乎是一秒內作出決定,不然思考的時間多了,結果還是讓阿爾法他們有了機會攻擊。

「使用急救包吧!」

兆億下達指示,他不願走險,想要安安全全的渡過這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這已經是地圖的最尾部份,要是走到這裡才滑鐵盧,我們可能連自己都沒辦法面對,更別說面對支持我們的人們。

恭誠點頭同意,他也認為這是一個安全的方法,認同了兆億不想冒險的想法。

他明白到,現在要使用急救包就得趕快,因為只要有機會,敵人是不會讓我們恢復血量的,在沒恢復血量的情況下受到攻擊,這帶來的情況比起死安全室門前還要差。

二話不說,兆億、肥壁、恭誠紛紛拿出急救包,並立即拿用,而我則為了保護他們三個而站到廚房去。

特感只能在不太靠近而且幸存者又看不見的地方現身,所以我一個人站出廚房去,雖然多少是有點危險,但我卻能多少封住特感現身的場所,造成了些限制。

「嘿嘿,很好很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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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七節

(下部份)

教授在這時對我們的行動很滿意地笑了出來,不過這笑臉比起滿意,奸狡的成份還比較多。

「既然你們也做好迎戰的準備,我也不騙你們了,沒錯,我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好了,而且我們會在前一點的地方,大約是用餐地區那邊攻擊,嘿嘿。」

教授把他們會在那裡發動攻擊的事告訴我們,但這消息是來自敵人,這可信嗎?我們的心裡都不禁因為這個問題而顫了一顫。

這就好像在玩猜拳遊戲時,對方告訴你他會用包,使你的心裡產生懷疑,懷疑他是說真還是說假。

看到我們的心理產生了不必要的問題,就是因為教授他說了等等的攻擊是怎樣,教授在這一刻偷偷地笑起來。

「管你到底要怎樣攻擊啦!全都放馬過來!」

然而,原來我們四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是沒有受到這心理影響,肥壁以欲要把這一切撞倒的火車咆哮聲如此大叫着。

對於教授的說話,對於阿爾法他們等等要怎樣攻擊,肥壁根本完全不在乎,他就是在L4D裡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玩家。

有時候應該要學一學肥壁這種充滿幹勁又充滿勇氣的態度,這樣的話我們或者就不會因教授的說話而受到了心理影響。

兆億似乎跟我想到了同一點,所以他在聽到了肥壁的說話之後,不禁發出「噗」的一下忍笑聲。

「與全安室的距離只有很短就用暴力給我衝過去呀!」

當大家都使用完急救包之後,兆億像是在學肥壁的語氣一樣,向我們下達指示,更以此提升士氣。

沒錯啊,安全室與我們的距離就只剩下一百米左右,甚至更短,就算拼了老命,我們也要突破這距離。

「衝呀!!」

肥壁的鬥志燒起了來,精力充沛地大叫起來,更舉起霰彈槍率先向前衝,以衝鋒的姿態帶領我們前進。

我們跟隨肥壁的腳步,步入廚房,然後踏入用餐區,向着安全室的方向全力奔跑。

「嘿,給他們一點教訓!」

教授發出攻擊指示的叫喊聲,但在話聲響起之前,特感的聲音已經響起了來,阿爾法他們再次化身成特感登場了。

不過這次特感的聲音好像沒有之前那麼響亮,是距離的關係嗎?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如教授他所說的一樣在用餐區發動攻擊,他們是在安全室前邊的馬路位置出現。

一隻Jockey在一架閃着警報燈的私家車旁邊跳來跳去,似乎是想要引誘我們開槍射擊的一樣。

開槍射殺Jockey不是問題,問題是只要我們開槍,就有機會誤射到那架閃着警報登的私家車,只有要子彈射到那私家車或者幸存者觸碰到那私家車,那警報就會被觸發。

若果警報被觸發,就會引來一大堆喪屍來襲,距離與安全室的距離已經不遠,但有喪屍前來襲擊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為了不觸發警報,我們決定無視如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Jockey,繼續奔向安全室。

真是奇怪,根據之前兩次的攻擊,阿爾法他們都應該以迅雷一樣的速度進行攻擊,更為每次都主動又狠,但為何這一次卻與之前的不同。

化身成特感,然後在有警報的私家車旁邊跳來跳去,這種新手小聰明的陷阱,根本不應會出現在阿爾法他們的攻擊裡。

而且,根據計算,應該也知道我們不會故意開槍射擊Jockey,那為什麼「腦波影像系統」會給出這樣的指示?

我在這一刻真的搞不懂,但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這個問題得到解答。

當我們衝出了用餐區來到馬路上去時,走在隊伍最前邊的肥壁,突然被紅色的舌頭綁上了身體,就在有警報器的私家車那裡,一隻Smoker一直蹲在車後訪埋伏着。

赤紅色的舌頭快速的綁住了肥壁,並把他拉向私家車那邊,之前說過只要有警報器的私家車被觸碰到,警報便會被觸發。

我們想要射殺Smoker,但是私家車成了Smoker的擋箭牌,讓我們不敢隨便開槍,因此我們只能用推擊。

但在我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本來在一邊跳來跳去的Jockey,現在已經把矛頭指向我們,向我們作出攻擊。

Jockey從車後躍出,在我們都不敢開槍的時候,一下子跳到我的肩上,一瞬間奪去我的自由。

不單單是這樣,Jockey甚至把我拉向私家車那邊去,讓我的身體撞向私家車,以此觸發警報器。

現在的情況是,肥壁和我,被特感捉住,並向着有警報器的私家車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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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八節

(上部份)

一開始,Jockey小聰明的陷阱攻擊,只是在裝模作樣,是為了讓我們掉以輕心而做出來的行動,讓我們以為阿爾法他們是要以這種低級陷阱攻擊來攻擊我們。

這種攻擊方式看起來很低級,但我們卻因為知道這是低級陷阱攻擊而大意,完全沒有留意到在身後還有一隻Smoker在埋伏。

Smoker的出現,把肥壁用舌頭綁着,並拉向私家車,「腦波影像系統」更做了雙重保障,讓Jockey向我攻擊。

Jockey騎在肩頭上的我,也跟肥壁一樣,一起拉過去私家車那邊。

只要我兩其中一個觸碰到私家車,警報器就會咇咇咇的大吵起來,到時候大量的喪屍便會朝我們襲來。

大量的喪屍來襲,加上化身成特感的阿爾法他們,我們一定會陷入苦戰,甚至有機會活不下來。

「恭誠去救海淮,我去救肥壁!」

不想冒着誤射到私家車而觸發警報器這風險的兆億,立即下達指示,讓恭誠負責解救我,而他自己則去救肥壁。

兆億他們和被特感捉住的我兩距離不算很遠,應該可以趕得上在我兩撞上私家車前解救我們。

不單單只是我有這樣的認為,就連「腦波影像系統」也是這認為,因此它針對了這一點早就作出了計算,也已經安排好。

「吼嗥!!!!!!!」

猶如雄牛發狂怒吼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響起,而在傳來聲音的方位,就看到一隻剛剛現身的Charger出現了。

怪不得剛才特感登場的聲音並沒有像之前的一樣是個大合唱,原來這次並不是一口氣讓四隻特感在同時間登場。

對於Charger的出現,我們四個人都瞪大眼,不過並不是因為「竟然不是同時現身」這一點而瞪大雙眼,而是Charger現在直撞過來而瞪大雙眼。

完美的角度,又是一次以經過計算的完美角度來進行衝鋒攻擊,在Charger的怒吼聲響起來之後的一兩秒後,砰磅的聲音便自然響起。

距離Charger最近的恭誠被撞到,並且被那巨大的右手捉住,撞離了幾米,直接撞上了安全室外邊的牆壁。

兆億也一同被撞飛,從地上撞飛到到半空中去,再狠狠地摔在地面,以背脊墮地。

受到了Charger又一次完美角度撞擊的兩人,本來他們可以在我和肥壁撞上私家車並觸發警報器前解救我們,但受到了這一撞擊之後,已經是來不及了。

就算兆億現在立即爬起身,並且奔跑起來,他也沒辦法一口氣解救我們兩個,最多只能解救到一個。

「這次真是………」

兆億放棄把「糟糕了」這三個字說出來,他把說這三個字的時間和心思,轉換成思考對策的時間和心思。

唯今之計,只能放手一搏,只能冒險一下,就像我們與包租公他們對戰的時候最後一幕的一樣。

兆億爬起來,但他沒有奔跑,並沒有向我和肥壁其中一個奔跑過來以推擊解救我們,相反,他蹲了下來,握緊手上的衝鋒槍,並向着Smoker瞄準。

現在,兆億冒着會誤射到私家車的風險,實行以射擊來解救肥壁。

「哈哈!急得氣敗了所以就亂來了嗎?」

看到兆億以衝鋒槍進行着對Smoker的瞄準,教授如同看到了喜劇的一樣,從他的坐位站起來以手指指向兆億哈哈嘲笑着。

「衝鋒槍的準確度即使不用計算也心裡心數,而現在你竟然要冒誤射到車子的風險以衝鋒槍救人?傻了!這人傻了呀!」

面對着教授的嘲笑,兆億並沒有感到憤怒,他手握着滑鼠,進行着瞄準,然後快速的在一秒內以一句話回應教授的嘲笑:

「到底我是不是傻了等下就知道了。」

當兆億的話聲落下後的一刻,他就用力吸了一口氣,穩定着自己握住滑鼠的手,不讓因呼吸的抖動影響瞄準。

接着,衝鋒槍子彈就被擊發了出來,子彈拉着火線伴隨着「砰砰砰砰砰!!!!!」的槍響聲一同現身。

子彈如餓狼群的一樣,向着在私家車後方的Smoker直撲過去,把擋在射程上的空氣一一貫穿。

兆億的個性雖然亂來,但是在重要的關頭前,他反而變得比我們都要冷靜,總是能給出適當的指示給我們。

「危急指揮塔」正是因為兆億這種特別的能力,而被記者光耀命名。

因此,兆億並不是在沒有把握的亂射以求奇蹟出現,他是有信心才去做,他是知道自己的能力而到達那個程度才去做。

正因為這樣,一個叫教授頓時瞪大眼的場面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拉着火線的子彈就在私家車的車頂上方幾厘米上滑過,車頂和子彈像是有抗力的一樣互相排斥,不願觸碰。

子彈在頂車瞬間通過,把在車頂上的微小塵埃瞬間吹飛,現在,子彈就直奔過終點,朝Smoker的迎臉而來。

「怎…怎麼可能!這絕對不是計算的結果!!」

無法接受,無法相信,難以置信,看到這個超出計算的場景,教授猶如精神崩潰的一樣大叫大吼。

「嘿!」

兆億很得意洋洋的發出了笑聲,他更向教授投向了個「看到了沒啊!笨蛋!」的得意眼神。

一個被瞧不起的人,在別人面前發威後,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似乎就是現在的情景吧?

子彈依照着兆億的意思,在私家車車頂上方滑行通過去,直接奔向了Smoker的腦門,狠狠的轟了進去,Smoker的腦漿瞬時轟得飛濺開去。

下一瞬間,Smoker「碰滋」的一聲爆開,猶如受不了不斷增加空氣的氣球一樣爆開,在Smoker待過的位置,就只剩下一團煙了。

捉住肥壁的舌頭,一瞬間軟下來,沒有再綁住他的身體,在與私家車到達快要撞上去的距離前,兆億成功用衝鋒槍解救肥壁了。

這一下我們看到阿爾法他們隊伍裡的貝塔的表情產生了變化,貝塔因為遇上了跟計算出現不同的結果,也因為無法完成指示,而不禁咬了咬嘴唇。

因後者原因而咬嘴着唇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因為害怕着甚麼而出現的表情,簡直就因為自己沒辦法依照指示完成工作,就會受到懲罰而感到害怕的一樣。

出現了這跟計算不同的結果,教授心裡實在很不憤氣,氣得他緊緊握着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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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八節

(下部份)

其實教授並沒有計算錯誤,他只是沒有把某件事例入算式之中,那件事就是我們進行過的特訓。

在包租公他們的指導下,我們各方面都得到成長,心理的成長,團隊的成長,個人技術的成長。

以前的兆億或許是沒有辦法做出這一件事,沒辦法在不誤射到車子的情況下把子彈送到Smoker的腦門。

但通過了特訓,兆億的射擊技巧也變得更強,也進步了很多,他可是經過了很辛苦的特訓才有現在的成積啊!

Smoker射殺並不代表我們安全,兆億立即大叫,向肥壁下達指示:

「肥壁用近戰救恭誠我來救海淮!」

恭誠因為被Charger的衝鋒攻擊而搞得撞上了安全室旁邊的牆,他現在可是與安全室距離最近的一個。

而兆億讓肥壁去救恭誠,第一個目的是為了解救恭誠,第二個目的是為了讓肥壁和恭誠一同走近安全室以配合兆億等下要做的行動。

「兩個隊友走近了安全室,那我亂來也沒關係啊!」

兆億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下一刻立即舉槍射擊,是向着騎在我身上的Jockey進行射擊。

他這次的射擊並沒有多加瞄準,因為就算瞄準了,Jockey還是會移動,讓子彈撞上私家車而觸發警報器。

兆億雖然在特訓中提升了技術,但是他的實力還未去到能預計敵人行動路線並在不誤射的情況下消滅敵人。

所以,瞄準不瞄準,對兆億來說都沒有所謂了。

但我還是有一句話很想要說,那就是:

「你就不能試着用推擊來解救我嗎!兆億!!」

就算肥壁為了救恭誠而已經走近了安全室,我們有半數人已經安全,但你也不必故意用射擊去觸發警報吧!!

「甚麼呀,別這麼介意啦。」

兆億一臉無糟無所謂的表情,他到底是不拘小節,還是亂來一通,我真是不知道要怎說。

總之,兆億還是把衝鋒槍子彈擊發出來,以射擊的方式向騎在我雙肩的Jockey發動攻擊。

而正常的是,Jockey被命中,被衝鋒槍子彈射殺,而身後的那架私家車,也被子彈擊中而被觸發了警報器。

咇!咇!咇!咇!咇!

警報聲音猶如一個小寶寶的哭喊聲一樣,使出全力地吵過不停,使得我們耳朵刺痛起來。

這聲音向外擴散開去,傳到了不遠處喪屍的耳中,聽到了這聲音,喪屍們便以咆哮聲來作出回應,並朝我們這邊衝過來。

「快跑囉!海淮!」

「兆億你真亂來!」

知道了喪屍現在正朝我們襲擊過來,我和兆億立即就逃跑,向着只有幾米遠的安全室直奔過去。

與此同時,肥壁也順利以近戰武器擊殺了Charger,成功解救了恭誠,在解救過後,他們也直接衝向安全室去。

「打他們!打他們!打他們呀!」

我們順利地走進安全室的景像,完全不是教授的計算結果,此刻的他不斷地大叫,不斷地下指示,叫還未登場的特感作出攻擊。

然而,之前登場的特感是SmokerJockeyCharger,這三隻都是攻擊型特感,依照L4D的設計,阿爾法他們唯一未出現的特感,就只可能是BoomerSpitter

面對現在我們即將要進入安全室的情況,就算等等出現的BoomerSpitter會分身,但都沒可能阻礙到我們衝進安全室裡了。

不知道由誰化身而成的Spitter在此刻登場,Spitter連同喪屍大軍一同到來,但這已經太遲了,我們已經要進入安全室了。

「可惡…可惡…」

要不是因為兆億提升了的能力沒有例入計算之內,就不會出現現在這一個錯誤,教授現在的表情就是說着這一句說話。

現在登場的Spitter,急於阻止我們進入安全室而噴吐出酸液,但太過心急,太過急亂了,Spitter的酸液完全沒有依計算好的角度噴吐而出,只掉落在安全室門前的旁邊。

「關門囉!」

兆億囂張地大叫一聲,在確定好我們都進入了安全室之後,便一口氣把門用力關上。

鋼鐵造的安全門,因被用力關而上發出了「砰」的一聲,而隨着這一下關門的聲音響起,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宣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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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九節

(上部份)

教區第一張地圖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結束,而計分板隨即在安全門關上後出現在大家的螢幕中。

幸存者全部到達安全室,所跑的路程分數,再加上追加的獎勵分數,我們目前得到了五百分。

這是本張地圖滿分的分數,不過雖然是滿分,但這種分數對於我們來說是應該要拿得到,所以即使拿了滿分,我們也沒甚麼特別高興。

給個比喻,那便是數學測驗的試卷是小學一年級的,對於我們來說滿分是必須要拿得,而拿得到也沒必要開心。

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結束,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向在椅背。

從剛才的回合中,我們已經見識了阿爾法他們的實力,不…應該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

快如閃電,拔刀必見血,這就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只是跟這東西戰鬥了一個回合,感覺就像已經戰鬥了好久。

要不是在最後的關頭,兆億用衝鋒槍解決了Smoker,我相信我們將會被打得更慘,戰鬥得更久。

這種事情還是別想太多了,反正現在事實以定,以兆億沒有解救到我們這種假設繼續推想下去只會害腦細胞減少。

「這種事…這種事…有夠可惡的…!」

因為兆億的關係,教授現在是氣上心頭,他似乎是那種「無法接受計算以外的結果」的那種人,直到現在他的怒氣還未平息。

現在的他,一直喃喃地發怒抱怨着,同時手指高速地在鍵盤上滑動,進行着程式計算的修改。

比起L4D重新載入地圖的速度還要快,教授就在非常短的時間之內,把程式裡的算式修好。

「嘿嘿,這下好了,這下好了,這下就好了囉。」

看着他剛剛修改好程式的表情,我就聯想到一個魔女剛剛調好了一支魔藥,並準備拿來做壞事時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教授似乎是用了甚麼算式,把我們成長後的可能性也列了進算式之內,或者他只是把模式切換成扮演幸存者時的模式吧?

教授到底是在修改程式,還是切換模式,我是完全不想要知道,我只想要知道我們有甚麼辦法去應付之後的戰鬥。

「恭誠,你有留意到甚麼嗎?」

趁着地圖重新載入的時間,我們馬上召開了作戰會議,討論一下應對的方法,而我就立即向恭誠提問道。

恭誠的觀察力和分析力是我們四個人當中最好的一個,相信經過剛才的一戰,恭誠應該是留意到甚麼。

此刻,恭誠閉上了雙眼,想了一想,然後如此說道:

「不,我甚麼都不知道。」

雖然恭誠是這麼說道,但是他的手卻摸住了下巴,眉頭也微微地皺起,這絕對是想到了甚麼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們三個人盯着恭誠,好讓他把所有想到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而果然是在思考某些事的恭誠,慢了半拍才知道我們在盯着他。

「甚麼啊,我真的沒甚麼留意到。」

我們三個人又再盯着恭誠,向他投來了「你真的沒留意到甚麼嗎」的表情,但恭誠還是沒有把他腦裡思考着的事說出來。

既然他不願說出來就算了,我們也不想強迫他,時間無多,我們立即討論等一下的作戰計劃。

接下來就是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扮演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到底會有怎樣的表現,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但以我們看過在影片分享網站中他們進行練習時的影片,我們都心裡有數,大概知道會有怎樣的情況。

所以我們才進行作戰討論,找出應戰的方法,就用我們僅知道的事。

「累積傷害分數吧。」

話才剛開始,恭誠就立即提出作戰計劃,而這個計劃兆億也似乎同樣想到,所以當恭誠提出來之後,兆億也點頭同意。

根據恭誠的說明,要在這張路線是所有地圖中最短的地圖,要擊倒四個幸存者這是很困難的事,再加上對方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這是更難的事。

既然沒辦法在這短極了的路線內打倒幸存者,那阿爾法他們就能順利到達安全室去。

我們剛才的回合是四個幸存者進到安全室,而接下來的回合,阿爾法他們應該都能進到安全室去,大家都會得到相同的分數,也即是五百分。

根據L4D的設計,若在同一個回合裡雙方都拿到相同的分數,就會追加「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那一方分數,增加五十分。

換句話說,被增加了五十分的那一方就是這回合的贏家,雖然五十分不是很多,但寥勝於無。

為了得到那五十分,率先超前對手,我們得盡進力去攻擊,增加「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分數。

「總之就是全力進攻對吧!?」

聽完了說明後,肥壁就以最簡單的一句話把整個作戰總結。

恭誠點了點頭,同意了肥壁的總結,他又立即補充道:

「面對阿爾法他們,要是單獨攻擊的話失敗就居多,所以我們要一同行動。」

「就像阿爾法他們化身特感時的一樣嗎?」

我追加問道,而恭誠也向我點頭。

的確,四隻特感一同出擊能夠把幸存者打慘的機會一定會更高,雖然沒辦法可以把幸存者打倒,但這絕對是增加「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的好方法。

「記住,我們得一起行動,一同出擊。」

為了增加「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恭誠再三提醒我們一定要一同行動,表情非常認真。

我們的作戰方式被討論了出來,而在我們討論的時候,阿爾法他們卻是保持着沉默,等待地圖載入完成。

他們沒有人說話,安靜得很,就像考試時等待分發試卷的情況一樣,然而,唯有一個人,他望向着我們。

這人並不是教授,那人雖然載上了特制的頭盔,讓我們沒辦法看得見他整張臉,但是曾在鳳凰山上救過我們的恩人,我們又怎會忘記他。

現在望着我們的人,正是阿爾法他,即使頭盔的漆黑色眼罩擋住了他的雙眼,但看到他頸子轉動的方向,就知道他偷窺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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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九節

(下部份)

我沒辦法知道他現在是用甚麼眼神來望向我們,但我感覺到這不是用敵對的眼神來望向我們,不是任何的負面眼神。

有人說,眼睛是人類的靈魂之窗,而現在,阿爾法的靈魂卻被那漆黑的眼罩擋住,無法被看見,像被禁錮了,使我都無法望穿他的靈魂之窗。

這實在是空虛極了,這實在是空洞極了。

這一刻我在想,到底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是阿爾法他們,還是在背後拘束他們的教授,或者是「腦波影像系統」?

就在我思考這些事的時候,遊戲地圖已經重新載入,這一刻兩方所扮演的人物互換,我們變成了感染者了。

「趕快行動!」

當我們以感染者姿態來進行對抗戰之後,兆億立即大叫,向我們下達佈陣的指示。

經過與包租公他們一戰,見識過他們那「開始突擊」後,我們的心裡都不再有甚麼「待一切都準備好就行動」的想法。

甚麼戰前準備,應該就要在對戰開始前做好,只要地圖載入完成,就已經是置身戰場。

在戰場上那有「R」和「不R-------R」是網上對戰的用語,以示已經準備好--------站到戰場上就已經是準備好了。

是包租公讓我們明白到這一點,我們不應抱着敵人會讓我們準備好才行動的想法。

因此,兆億才會立即下令,讓我們進行佈陣,對應自己扮演的特感而站到應站的位置去。

現在,扮演着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正身處在碼頭,當載入地圖完成後的開場動畫播畢後,阿爾法他們也立即行動起來。

目前對於誰在扮演誰,我們都不清楚,相信唯有通過對戰,從他們本人的微妙表情變化中,才能知道誰在扮演誰。

阿爾法他們立即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來站崗,拿取對應的各種武器和急救包。

當拿取好之後,他們就二話不說,立即行動起來,沿着道路走着。

在扮演特感時,阿爾法他們登場就發動攻擊,完全沒有浪費任何時間。

而現在他們扮演幸存者的時候,也是立即行動,不會浪費任何時間,也不給我們更多的時間做準備。

「上次你們走了個狗運,這次沒有狗運再可以讓你們走了,嘿嘿。」

教授向着我們四個人講話,並投來了「走着瞧吧」的眼神,他對於已經修改過算式的「腦波影像系統」感到相當有自信。

不知道是兆億對於教授所用的字眼感到不滿,還是本身就不滿教授這個人,只見兆億立即回嘴道:

「吵死了!到底結果是怎樣你就瞪着眼看吧!」

兆億帶有怒氣講話的表情,在這刻與教授那平心靜氣且奸狡的表情成了個大對比。

即使聽到了兆億的回嘴,教授並沒有回嘴過去,免得造成不愉快的罵戰,他只用行動來「反擊」。

「阿爾法!貝塔!伽馬!德爾塔!給我衝!別給他們時間和機會!」

教授一聲令下,阿爾法他們就照教授的說話行動,但其實行動早就已經開始,就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下,那系統簡直是教授的替身。

阿爾法他們穿過了碼頭的橋,一下子就衝到「T」字的路口去,速度快得連喪屍也來不及反應,在阿爾法他們到步前,早就已經有幾隻喪屍被射殺了。

行動力實在太快,兆億只是花了一兩秒時間分心於向教授的回嘴,阿爾法他們就已經跟喪屍開戰了。

「只要速度夠快,減少他們的攻擊次數,那班小鬼的『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的戰術就起不了效,嘿嘿。」

一瞬間,我們四個人在聽到了教授的說話後都瞪大了眼睛,「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現在我們的表情上就講着這句話了。

就連對方會使用甚麼計劃行動都能夠被計算出來嗎?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的手牌已經被對方知道的一樣,叫我心裡不好受。

「就算被你知道又如何?我們上囉!」

最不受教授說話影響的肥壁,馬上恢復精神,並代替兆億發出攻擊的聲音,對於肥壁來說,被知道手牌和沒被知道,都是同一樣的呢。

就此,由我們扮演感染者與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對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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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節

(上部份)

「攻擊!!」

攻擊的指示聲響起,隨着兆億的聲音傳到大家的耳中去後,我們一同化身成特感現身。

雖然話是說我們一同現身,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做到像阿爾法他們一樣的同時現身,我們的現身步伐與阿爾法他們的,實在相差太遠了。

如果說阿爾法他們是特感大合唱,那我們就是特感四重唱,這可見我們的現身步伐是相當不一致。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相當快,我們不能花精神於同步現身的事情上,我們得集中精神,全力進攻。

首先發動攻擊的是化身成Hunter的兆億,他以先鋒的身份作出攻擊,讓阿爾法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則由一旁的碼頭貨倉屋頂上一躍而下,對阿爾法他們展開突擊。

肥壁也化身成Charger,從一旁的暗位現身,向着阿爾法他們以衝鋒攻擊撞過去。

我也化身成Spitter,準備着攻擊,只要兆億他們其中一個捉住了幸存者,那就有我發動攻擊的機會,而我目前身處在碼頭貨倉的屋頂上。

我們學像阿爾法他們的一樣,登場後就立即攻擊,話都不多說,而且也是跟他們一樣,一次過讓三隻攻擊型特感展開攻擊。

記得當我們面對阿爾法他們這樣的迅雷攻擊時,實在是被嚇到,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一般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而且是初次面對,都會被嚇到,是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話。

「嘿,同出一徹的攻擊能讓我們受多少傷啊?」

在教授嘲笑般的囂張語句響起的一刻,阿爾法他們像是已經做好應對方法的一樣行動起來。

首先,不知由誰在扮演的尼克,專門應對着飛撲向幸存者的Hunter,其他的幸存者根本沒有把Hunter放在眼內。

其他的幸存者沒把Hunter放在眼內,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被Hunter的飛撲奪走注意力,他們的注意力依然在其他的特感身上。

這個情況就像分工了的一樣,員工甲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員工乙也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員工丙也只會專門自己的工作。

即使員工甲的工作量大增,乙和丙都不會理他,依然是專門自己的工作,不會分心。

現在,蘿雪兒正專門應付Jockey,教練正專門應付Charger,艾利斯則專門負責清理喪屍。

面對Hunter的飛撲,很多人都會左閃右避,或者會來不及應反而被撲倒,但是,在兆億眼前的尼克,則是不慌不忙的站立着。

正確來說,尼克不是單純的站立着,他是在擺出迎擊的姿勢,準備用雙手把撲過來的Hunter全力推開。

Hunter飛撲過來的起點與尼克的距離,不算遠,大約是七米左右,在這種距離之下真的能來得及反應,把Hunter推開嗎?

耍推開用雙手把飛撲過來的Hunter推開,隨了要計算距離和時間,也要計算角度和飛撲的速度。

這對經驗老到的玩家來說,也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對我來說更是一件只能靠走運才能做到的事。

但對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來說,這就是已經容易的事。

對於Hunter現在的飛撲攻擊,「腦波影像系統」早就已經計算好,不論是距離、角度、速度,甚至是時機,這一切都被計算好了。

扮演尼克的那個人,只要依照指示,在適當的時候按下滑鼠右鍵,就已經可以順利把Hunter推開。

這就像那一部曾經一時盛行的跳舞音感類的線上遊戲一樣,當指標到達「P位」時按下去就好。

當然,每個人的反應速度也有不同,但阿爾法他們也是有玩遊戲的人,反應一定有這麼上下,而且「腦波影像系統」也會把個人的能力列入計算之內,想要推開Hunter不再是難事。

捉緊時機,適時行動,此刻我看到阿爾法正猛地按下滑鼠右鍵,對應動作,尼克也把雙手推出,直接擊中飛撲過來的Hunter

「甚…!!」

明明距離是這麼短,自己的行動速度也是這麼快,但自己的飛撲攻擊還是被輕易推開,兆億一時間吃驚得大叫。

他想叫出「甚麼!!」這句話來,但他立即打消這個想法,他打算讓現在被推得東歪西倒地後退的Hunter在站穩腳步再次進攻,因為他注意力放在這一點上。

吃下了幸存者的一下推擊,除了ChargerTankWitch之外,所有特感都會歪歪的後退,這後退動作會持繼一秒半左右。

在這一秒半過後,就能立即發動攻擊,前題是幸存者沒有殺死特感。

有時候,我們還能有機會在這一秒半過後再發動攻擊,但面對阿爾法他們,絕對是沒有這機會。

阿爾法在把Hunter推開了後,就順勢舉槍,迎面向Hunter以衝鋒槍連射過去,槍聲響起,子彈被擊出,立即就把Hunter的身體貫穿。

當槍聲落下就是Hunter死亡之時,這猶如是計算好Hunter要吃下多少顆子彈才會死亡的一樣準確。

沒有受到任何一點傷,扮演尼克的阿爾法以無傷的完美姿態殺死了Hunter

同樣的情況,也上演在恭誠那裡,由恭誠所化身而成的jockey,也被經過了計算的推擊,在即將要跳到蘿雪兒雙肩時被推倒。

Jockey後退,蘿雪兒立即追擊,以衝鋒槍連射不放,把每一顆子彈都打在Jockey的身上去。

此刻我留意到,正在扮演蘿雪兒的人應該是阿爾法他們隊伍中的女孩子貝塔,因為她的手是按着滑鼠左鍵不放的。

也跟被計算好了的一樣,當貝塔她鬆開按住滑鼠左鍵的時候,也就是Jockey死亡之時,這系統讓他們一顆子彈都不被浪費啊!

又一個幸存者以無傷的姿態,壓倒勝的殺死了一隻特感,恭誠看到此景象不禁發出了不服的一聲「嘖」。

「喝喝呀呀啦啦!!!!」

處於興奮狀態的肥壁大叫了一聲,由他所化身而成的Charger也在這一刻咆哮起來,當咆哮聲響起的一刻,Charger已經朝他眼前的幸存者教練發動衝鋒攻擊。

依照「腦波影響系統」的能力,它一定可以讓教練達成衝鋒終結者的成就,然而教練手上並沒有近戰武器,所以沒辦法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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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節

(下部份)

話雖如此,教練也沒有逃避,他只乖乖站着,舉起霰彈槍迎擊,完全沒有逃走的打算。

霰彈槍子彈不斷被擊發,打落在Charger的身上,但這樣的攻擊根本是沒辦法在Charger撞上來前收拾Charger

我不明白為什麼「腦波影像系統」會扮演教練的玩家這種指示,不用計算也知道這絕對會撞上的。

此刻我不明白,甚至以為「腦波影像系統」計算錯誤,但在接下來的一瞬間,我再次感受到系統的強大能力。

準確無誤,Charger全力地撞上了教練,教練立即被Charger撞離隊伍,在撞離開幾米之後,就開始把教練用地撞向地面。

身為Spitter的我,馬上就知道這是攻擊的好時機,我得要讓酸液吐在教練那邊去。

捉緊時機,我從碼頭貨倉那邊探頭而出,並瞄準位置,修正角度,然後按下滑鼠左鍵,讓Spitter噴吐酸液。

但就在我探頭出來的一刻,我畫面右下方的血量計,突然不斷地扣減,Spitter痛苦的叫聲也不斷地傳入耳中。

就在酸液如同啖一樣,在喉嚨深處隨着「咔吐」的一聲吐出時,當已經發出到「咔」的一聲時,Spitter就發出了慘叫聲,然後死亡。

「搞…搞甚麼鬼!」

由探頭出來到噴吐酸液,整個過程只需要一秒至一秒半左右的時間,但是我卻在這極短的時間內死亡,我頓時震驚得叫了起來。

「真可憐呢,連自己是怎樣死也不知道,嘿嘿。」

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教授奸笑起來,他的雙肩隨着他每一下的笑聲而上下起伏。

我立即環視四周,這一刻我看到本來是把槍嘴指向我這邊的艾利斯把槍嘴指向了Charger,並連射起來,朝Charger攻擊。

剛才讓我在一秒半的時間內死亡的兇手是艾利斯,是他在那極短的時間來把我射殺啊!

能做到這麼快的反應和行動,這一定是事前已經計算過我會出現的位置,所以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阻止我吐出酸液,並射殺我。

「腦波影像系統」通過了計算掌握了我大概的位置,只要我探頭出來,系統就會立即下達指示,讓扮演艾利斯的人來攻擊我。

我留意到伽馬的動作,他現在的動作是在按緊滑鼠左鍵,應該是進行着射擊,以此動作對應的幸存者是艾利斯,所以艾利斯是由伽馬所扮演的吧?

尼克由阿爾法扮演,蘿雪兒由貝塔扮演,艾利斯由伽馬扮演,那麼教練就是由德爾塔扮演了。

扮演艾利斯的伽馬要射殺我,絕不困難,但問題是只要我不探頭出來,他就沒辦法攻擊。

有見及此,「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出一個方法,把我引出來,那就是讓德爾塔扮演的教練承受Charger的一擊,實行苦肉計。

系統是這樣計算的:只要Charger撞上了德爾塔,Spitter便會從貨倉頂探頭出來,只要Spitter探頭出來,便可進行攻擊。

正因為這有這樣的計算,系統給了德爾塔站着不逃走的指示,讓他吃下Charger的攻擊。

結果Charger撞了上去,德爾塔吃下了這攻擊,而我也依照着系統的計算,照着他的計算走,讓Spitter探頭出來。

最後,我當然就被迅速解決。

被算計,我完全被算計了,這個「腦波影像系統」竟然有這種計劃的能力,這東西是怪物來的嗎?

在我知道了自己被算計了後,就已經是Charger死亡之時,被伽馬用衝鋒槍連射的Charger失血過來而死亡了。

「嘿嘿嘿,做得好,做得好。」

我們這一次攻擊,只能對德爾塔造成傷害,而且是微少的傷害,德爾塔現在的血量還有九十多點。

看到這一個情況完全是預想之內的教授,非常高興地笑着,十分滿意。

相反,我們這邊卻高興不了,我們四個人一起發動的攻擊,竟然也只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少量的傷害,這樣我們不禁咬牙起來。

阿爾法他們當特感的時候,已經是很難對付,但現在當幸存者,竟變得更加難對付,這到底要怎樣比賽下去!?

就連身為我們隊伍的軍師恭誠,也對此感到皺眉頭,這證明了我們現在面對的對手,實在讓我們束手無策。

面對着阿爾法他們這樣的對手,面對着腦「波影像系統」,我們真的有辦法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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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一節

(上部份)

我們的第一波攻擊,以完美的失敗告終,僅能對德爾塔他造成少量的傷害,不過這一個傷害只是「腦波影響系統」的苦肉計所造成的傷害而已。

第一波攻擊結束,阿爾法他們隨着系統下達的指示,很有規律的前進。

每個人與每個人之間有着一定的距離,當一個人向某個方向移動,其他人都會向同一個方向移動。

一同前進,一同後退,一同攻擊,一同防守,這就像一隊接受了嚴格紀律訓練的士兵隊一樣。

行動一致的阿爾法他們,踏過了剛才化身特感的我們的屍體,然後從鐵板的空隙穿過去,來到了停下了無數私家車的街道上去。

那裡的私家車全部被遺棄,當中更有拉着展貨櫃的貨車,而一旁就是民宅,只要沿着馬路走,阿爾法他們就會來到行人步道。

穿過了鐵板,阿爾法他們已經走了百份之二十五的路程,他們與起步點只有不遠的距離,這可見這一張地圖的路程到底有多短。

我們的目標是要以「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來贏過阿爾法他們,以追加獎勵的五十分來超前。

要以這樣的方式取得成功,我們就得不斷地作出攻擊,然而,這路程很短的地圖,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困難。

而且,對於剛才攻擊完美地失敗的我們來說,現在的情況更是百上加斤啊。

路程短,也就代表着攻擊的機會有限,我們能夠發動攻擊的機會不像其他戰役地圖中一樣多,根據我非正式計算過的猜測,整張地圖大約可以發動攻擊四次。

這是以正常的情況下去猜測,但目前的對手是阿爾法他們,他們的行動力驚人,不會做多餘的事情,只會照指示行動。

在這個情況之下,阿爾法他們一定會很快速的前進,讓這張戰役地圖的總攻擊的次數由四次變成了三次。

在剛才,我們的第一次攻擊已經失敗,僅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少量的傷害,剩下的攻擊次數只有兩次。

與阿爾法他們相比第一次的攻擊,他們第一次的攻擊就已經讓我血量減少到一半以下,迫使我使用急救包。

不談上當時對兆億他們造成的傷害,只計算對我造成的傷害,就已經大量地超過我們第一次攻擊對阿爾法他們造成的傷害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們在下一次的攻擊,必須要追回第一次攻擊超過「阿爾法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

另外,也要超過「阿爾法他們第二次攻擊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

把這兩個數量結合起來,就是我們在第二次攻擊要達到的傷害量,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們就注定會在這一個回合先以五十分的少量分數輸給阿爾法他們。

的確是可以在第三次攻擊追回所有的分數,但是第三次攻擊再追加上要超過「阿爾法他們第三次攻擊對我們造成的傷害量」呢,這根本是不可能達到的數值。

要一口氣達到這數值,比起在這短短的路程中要擊倒幸存者更為困難啊!

雖然贏出這回合,只不過是得到五十分這麼少的分數,這種分數隨時都會被追過,但領先就是領先,這不多不少都會對敵人造成壓力。

所以我們得在第二次攻擊中,成功追回應有的傷害數量,但這到底要如何做?

即使這並不會比在第三次攻擊中一口氣追回所有分數困難,但也是一件不容易做得到的事。

或許面對着一般的對手,我們是會比較容易做到,但問題是我們現在的對手是擁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

在第一次攻擊之中,我們已經親身感受到那威力,已經感受到「腦波影像系統」的強大。

不但能計算出應該要在甚麼時機發動推擊,也計算出敵人會出現的位置,甚至是計算出陷阱讓敵人掉下去。

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根本是這部如同怪物一樣的電腦系統吧?

「嗚…到底要怎樣才能做得到…」

面對着下一次必須要成功的攻擊,我完全是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應該要用怎樣的攻擊才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

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攻擊失敗的影像,滿腦子都是阿爾法他們能夠輕易地秒殺我們的影像,自己根本是不相信自己會攻擊成功。

這一種心情,讓我不自禁就把心裡煩惱化成語句,衝口而出的說了出來。

恭誠和兆億也明白到我是在想些甚麼,所以他們都對我的說話有所反應,就唯獨是肥壁沒有。

肥壁有着一種強氣感,他不會對任何事物有所害怕,在他的腦子裡就只有衝呢。

「恭誠你有甚麼好方法?」

重生時間開始倒數着,我們現在只能看着阿爾法他們一直前進,甚麼也做不到,趁這個機會,兆億立即展開緊急作戰會議。

一來兆億就向恭誠提問着計策,動腦子這種事情不是兆億的專長,所以他只好立即把事情交給腦筋最好的恭誠。

恭誠拿下了眼鏡,並取出了抹布擦了擦,更閉起了雙眼思考起來。

然而,看着他一邊思考一邊皺起的眉頭,就知道各式各樣在恭誠腦海中出現的計策都被否決,否決到連他自己也覺得是沒有任何計策可行。

「正面突擊不行的話,我們就試着分成多組作出攻擊。」

在恭誠擦眼鏡的時候,他摸到了之前在與主音她們對戰時所留下的小裂痕,而在此刻,他們提出了個計策。

「接下來應該會有Boomer登場,我們必須要把這個炸彈送上給他們,這樣才能對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重生一邊倒數,恭誠也一邊快速為我們講解接下來的攻擊方式。

根據他的計算,以阿爾法他們的行動速度,在我們重生時間倒數完後,應該已經身處在行人步道上。

之前在那裡的後巷,我們受到了阿爾法他們的攻擊,而這一次,我們也跟他們一樣選擇在那裡攻擊。

不過我們跟阿爾法他們不同的是,他們是選擇在那裡攻擊,而我們是因為他們會走到那裡所以我們被迫在那裡攻擊。

這次的攻擊是利用Boomer作為核心,分成多組進行攻擊,盡量讓Boomer靠近敵人,然後一口氣把嘔吐物噴在敵人的身上。

成功了的話,或許會對成功阻礙到阿爾法他們前進,喪屍會為我們造成不錯的傷害,甚至會為我們增取時間,有機會再來一次攻擊。

但要是失敗了的話,我們就完蛋,所以我們必須要成功。

恭誠把我們應站的位置告訴過我們,把所有計劃快速說明了後,他們工作就完成,接下來就交由兆億指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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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一節

(下部份)

看到我們臨時招開作戰會議,教授就在一旁得意的笑着。

他很清楚我們因為第一次的攻擊以完美失敗作為告終而慌張,變得手忙腳亂,所以才會得意地笑着。

「有甚麼計劃了嗎?很好啊,這樣系統才能完美地展示在大家的眼前嘛。」

這簡直是看到了獵物在掙扎的變態獵人一樣,獵物越是作垂死掙扎,強者虐待弱者的快感便越來越使他快樂。

說起上來,恭誠說過「腦波影像系統」好像是以Left 4 Dead Versus Game作為實驗,以測試這系統的可行性。

「腦波影像系統」的開發商是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贊助商之一,所以才能這樣進行測試。

而負責這測試的人,應該就選擇為教授他,以及他的學生吧?

只要測試成功,「腦波影像系統」得到認同,教授應該就能大賺一筆,所以他才會想我們掙扎,好讓他能把「腦波影像系統」的能力展示出來。

這種感覺真差勁,明明自己是為了自己而戰,但現在卻變成了被實驗用的白老鼠。

雖然自己心裡是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別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的第二次攻擊,我必須要把精神集中在那裡。

要是攻擊失敗了,要是攻擊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們這回合就完蛋,不過恭誠現在提出的攻擊計劃,真的能追回分數嗎?

重生時間倒數結束,我們終於可以再次化身成特感,再度展開攻擊,而根據恭誠的推算,阿爾法他們果然是到達了馬路的盡頭,來到了行人步道的位置。

在行人步道上,沒有掩護物,身為特感的我們沒辦法現身,就算現身了,也沒辦法好好地攻擊。

只有在後巷的位置發動攻擊,這是現在唯一有的選擇了,當然我們也可以選擇不攻擊就是啦,然而我們才不會這樣做。

「注意點!他們會在後巷攻擊的機會是百份之九十九!給我做好迎擊準備!」

在此時,教授大叫起來,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透過「腦波影像系統」的指揮能力,阿爾法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會發動攻擊的大約位置了。

完全沒有說錯,我們的確會在那個後巷裡作出攻擊,教授的警示簡直像是在揭開我們的底牌。

「留心Boomer!根據計算他們有百份之八十是以Boomer作為主要攻擊呀!」

教授又再一次下達警示,而這一次警示,除了是說給阿爾法他們知道,也是要說給我們知道。

教授是在告訴我們知道:

所有的計劃在「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面前,全都是徒勞的,在「腦波影像系統」面前,我們就是一個赤裸裸的人。

我們剛才作戰會議的內容,攻擊位置,攻擊的方式,以Boomer作為核心攻擊的事,已經在剛才的一秒間,被教授全部掌握。

教授的話聲落下,他直視着我們,高興地望着我們這憤恨的表情,像是對我們說「看你們還能怎麼辦」的一樣。

恭誠的想法完全被摸透,不,這應該要以駭客入侵來形容更為適合,底牌被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恭誠,現在只能咬緊牙關打顫。

在「腦波影像系統」面前,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被摸透了,我們真的是赤裸裸了,這種赤裸裸的感覺,真的叫我不憤氣。

兆億知道,現在更改計劃已經太遲,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與後巷只差好幾步。

他們一同行動,一邊清理着追趕過來的喪屍,一邊朝後巷殺進去,此刻,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路程了。

「各位準備攻擊呀!」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了我們的底牌,兆億已經沒有必要裝些甚麼,他在叫我們準備攻擊的同時,也以一句說話來回應教授,肯定他的說法。

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後巷,而隨着兆億的那一句話,我們也化身特感展開攻擊。

展開一個已經被人摸得八八九九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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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二節

(上部份)

知道了敵人要在這一刻發動攻擊,「腦波影像系統」讓阿爾法他們立即做好戰鬥準備,他們都高舉起手中的槍械,準備戰鬥。

而我們,也化身成特感,展開攻擊,執行我們的攻擊計劃。

我們的攻擊計劃是把Boomer送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讓他們四個人都沾上嘔吐物,引起喪屍來襲。

在平常的地型,他們每個人與每個人的距離,是不可能讓Boomer以嘔吐或爆炸的方式一口氣使幸存者全沾上嘔吐物。

但是在後巷這種狹窄的地型,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減少,或許能成功讓全部人沾上Boomer嘔吐物的機會不高,但讓兩三個人沾上並太困難。

因此,我們這次的攻擊方式,並不是所有特別全部一口氣現身,而是分別出現,並在不同的地方展開突擊。

目前,兆億扮演着Smoker,恭誠扮演Jockey,肥壁扮演Hunter,而我就是扮演Boomer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責任重大呀,兆億他們失手,還能讓計劃繼續進行下去,但只要我失手,整個作戰計劃便完蛋。

第二次攻擊沒能成功得到理想的傷害分數,我們就得在第三次攻擊中全部追回來,然而在第三之攻擊中是沒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這次攻擊一定要成功。

因為我有能夠化身成攻擊計劃中的核心特感Boomer的機會,所以恭誠讓我的攻擊次序留到最後,待兆億他們展開攻擊後,才輪到我上場。

現在,我們的攻擊開始了,首先發動攻擊是,是由化身成Hunter的肥壁和化身成Jockey的恭誠展開攻擊。

HunterJockey憤怒的咆哮聲瞬時響徹起來,兩隻特感的身影分別出現於後巷通路上的頭尾端的拐彎後的位置。

現身了後,HunterJockey便拐彎,現身於阿爾法他們的眼前。

和阿爾法他們戰鬥的話,速度不可以慢,只要慢了一下或遲疑了一下,就會馬上被奪走生命,所以恭誠和肥壁便立即展開攻擊。

前後的夾攻,阿爾法他們立即分成兩組進行應對,阿爾法和貝塔負責應付來自前方的Jockey,而伽馬和德爾塔就應付來自後方的Hunter

負責應付Jockey的貝塔,似乎被「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應付Boomer的指示,所以她不是全力與Jockey應戰。

Jockey戰鬥的就只有阿爾法他一人,然而,對於阿爾法他們來說,已經完全是足夠了。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選擇正面突擊,但他知道與阿爾法正面戰鬥的話,一定會被射成蜂窩,為了增加迴避率,肥壁讓Jockey一邊向前跳躍一邊前進。

這似乎是有點效果,由阿爾法手握的衝鋒槍所射出的子彈確沒有幾顆命中JockeyJockey雖然是受到了傷,但還能保持一半血量的姿態來到阿爾法的面前。

「吃我這招啦!」

肥壁興奮地大叫起來,像是代替Jockey發出攻擊的咆哮,在下一刻,肥壁按下了滑鼠左鍵,讓Jockey跳起來,發動攻擊,向着阿爾法的雙肩頭上去。

「嘿!沒用的。」

教授笑了笑,在笑的時候又再抖動雙肩,他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阿爾法接下來的行動,並已經對此行動感到滿意。

下一瞬間,阿爾法快速按下了滑鼠右鍵,向着朝他跳過來的Jockey發動推擊。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為阿爾法計算好發動推擊的時間,阿爾法只要依照指示行動,他就一定能夠把Jockey推開。

果然,依照着系統給出的指示行動,阿爾法如同計算好出來的結果一樣,一下子就把跳過來的Jockey推開,以拳頭推打在Jockey的臉上。

吃下了這一擊Jockey帶着酸痛的瘋笑聲向後倒退去,肥壁想要再發動攻擊,但因為吃了這一推擊,他根本沒辦法這樣做,他得等一段短時間才能攻擊或做唯何移動。

捉緊這個時機,「腦波影像系統」向阿爾法給出指令,讓他在這個時候進行射擊,把子彈把落在Jockey的身上,取其性命。

不出所料,在Jockey吃下了數發子彈後,便發出「嘻哈」的瘋笑聲死去了,肥壁的攻擊完美地失敗,丁點傷都沒能為阿爾法帶來。

看到自己的攻擊就如同上一次攻擊的一樣,完全沒有對敵人帶來傷害,肥壁不禁不滿地發出「嘖」的一聲。

就連恭誠也是一樣,即使Hunter的飛撲速度再快,還是很輕易地被推開,所有時機都完全被計算。

飛撲過去,然後被推開,恭誠也是以完全無法傷到敵人的姿態,瞬間被殺死。

不過,恭誠和肥壁的攻擊,主要作用並不是為阿爾法他們帶來傷害,要是憑他們兩個就能帶來可觀的傷害,我們就不必這麼煩惱。

讓他們發動攻擊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引開部份人的注意力,讓阿爾法他們中的幾個人負責起恭誠和肥壁。

就在JockeyHunter死亡之前,兆億捉緊阿爾法他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讓Smoker出現在後巷那裡的建築物上,並立即進攻。

他攻擊的目標是貝塔,因為貝塔被安排去負責應付Boomer,這為了幫我開拓出路,讓能化身成Boomer的我走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

Smoker從天台上方探頭出來,立即伸出赤紅色的長舌頭,把貝塔瞬間綁住。

幸存者被Smoker捉住的時候,有一秒至一秒半左右的時間能夠反擊,本以為貝塔會趁這個時候以計算的角度展開反擊,但她似乎沒有。

這又是像之前一樣的苦肉計嗎?以自己作為餌,然後引出需要對付的特感,這是在第一次攻擊中使用過的招數。

我知道現在是我進行突擊的好機會,但我深怕這又是一個苦肉計,所以我不敢就這樣現身並展開攻擊。

但兆億不理這麼多了,他對着我大叫:

「海淮!就是現在了!」

這刻的我,在聽到兆億給的指示後,只好拿出勇氣,以自己的身體來試試這是不是個陷阱。

Boomer的身影在一旁的天台上出現,並發出「咕嚕咕嚕」的憤怒聲音,隨後,我讓Boomer向着阿爾法他們所在的位置跳下去。

落地聲瞬間響起,我一下眨眼之後,便出現在阿爾法他們的正中間,成功來到他們的身邊,而這個時刻就正正是JockeyHunter被殺死後的一秒。

這應該不是甚麼苦肉計,我看不出在這裡有甚麼埋伏,但如果真的是這樣,貝塔為什麼不對Smoker作出反擊,反而就這樣被Smoker捉住?

我暫是把這個問題甩開,因為現在是要發動攻擊的時刻,並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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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二節

(下部份)

現在身為Boomer的我,能按下滑鼠左鍵進行嘔吐物,或者讓阿爾法他們來把我射殺,使我爆炸後的嘔吐物濺到他們的身上去。

我當然是選擇用前者去攻擊阿爾法他們,在這一刻我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Boomer全身充斥着嘔吐感。

猶如大醉後的一樣,Boomer的胃翻起來,嘔吐物即將被噴灑而出,如火山爆發一樣,但在這一刻,整個動作卻因為一下推擊而停下來。

就在剛才的一刻,「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指示,讓與我距離最近的伽馬使用了推擊,把Boomer推得東歪西倒的後退去。

在遊戲中,即使Boomer的嘔吐物是快要噴出來,但只要被幸存者一下推擊,就會歸零化。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了這一點,在早已經計算到我們這次攻擊是以Boomer作為核心攻擊的情況下,系統已經準備好隨時下達這樣的指示。

所以伽馬才能立即接收到指示,並以快速的執行力,瞬間把即將要嘔吐的Boomer推開,讓Boomer取消嘔吐。

就在Boomer後退着的同時,「腦波影像系統」再下達新的指示,這一刻阿爾法他們整隊人馬向前走着。

在我身後的阿爾法,與我的距離拉遠,而在我眼前的伽馬和德爾塔,則與我擦肩而過甚至越過我,同時以推擊的方式從Smoker舌上救回貝塔。

整個過程只不過是用了「特感被推開到站穩」的時間,阿爾法他們不單單救回了貝塔,更全體向前的迅速向前走,向着在後巷的餐廳後門走去。

在我站穩之後,目前走在隊伍中最後邊的貝塔,又再把我推擊多一次,使我又東歪西倒的退後,他們又再這個空檔,再次拉開與我的距離。

我的雙眼,在這一刻看着阿爾法他們的遠離,我差點就想大叫「別跑啊!吃完我這嘔吐物再跑吧!」。

在與我拉開了距離後,阿爾法他們才射殺我,身為Boomer的我,在吃下了一兩發子彈後瞬間爆炸,現場只留下一雙肥腿。

他們這樣的行動,不單單沒有因為射殺Boomer而讓嘔吐物沾在身,也遠離了化身成Smoker的兆億,可以說是在無意識給兆億來了個糖果陷阱。

果然…面對「腦波影像系統」我們只能是一事無成嗎?

即使兆億他們努力奮戰,用了各種技巧,也無法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可觀的傷害。

就算把身為Boomer的我送到阿爾法他們之中,阿爾法他們也能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讓我一點嘔吐物也噴不到在他們的身上。

我們的攻擊,又一次完美地失敗。

我的所有的行動,盡在「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之中,它掌握了我們的動向,計算出一切要做的事,讓我們的攻擊一點效果也起不了。

「嘿嘿嘿,耶哈哈哈!!!」

看到我們的第二次攻擊又完美地失敗,知道已經完美地掌握了這回合的結果的教授,忍耐不住高興的心,仰天大笑起來。

他的雙手成了抓的形狀,頭高高的仰向天,笑得連舌頭也往嘴外翹出,如同狂人的大笑。

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這個回合他贏了,他能夠得到在「對幸存者造成傷害」的追加分數,以五十分稍微領先。

不單單只是這樣,他也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的力量已經影響了我的心情,使我們心恢意冷,至少我是這樣。

沒可能贏得到,沒可能贏得到,眼前的敵人太強了。

不論是一同出現的正面突擊,還是前後夾攻加上Boomer的攻擊,完全對阿爾法他們起不了效啊!

「可惡…可惡…可惡…難道我們第一場的淘汰賽就要出局嗎?」

我不禁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不甘心地這麼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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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計,我完全被算計了,這個「腦波影像系統」竟然有這種計劃的能力,這東西是怪物來的嗎?其實會唔會係人肉電腦(?)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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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喵的肥仔明 於 2014-11-21 18:47 發表
被算計,我完全被算計了,這個「腦波影像系統」竟然有這種計劃的能力,這東西是怪物來的嗎?其實會唔會係人肉電腦(?)
好久沒看到你回覆了,還以為已經覺得某編的故事太悶而棄坑呢

最近幾好嗎?在忙甚麼了?寒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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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三十三節

(上部份)

第二次的攻擊完全地失敗,阿爾法他們之中,只有貝塔受到了輕量的傷害。

看看阿爾法他們的血量計,由開場到現在,就只有扣減過一點點,甚至有人完全沒有受傷,這證明了我們是多麼的弱。

不…不是我們弱,而是對方太強,這是我們遇過的敵人之中最強的,實力跟主音完全是不同的水平。

這到底是真正高手的實力,還是由美國開發的新科技「腦波影像系統」的實力?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不甘心的咬緊着自己的下唇,快要咬得流血了,因為我實在是不甘心呀。

第二次的攻擊沒辦法追回應要追得到的分數,第三輪的攻擊所需要追回的分數數量,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做得到,這比起擊倒幸存者更為困難。

這個回合,我可以宣報,我們是輸了。

不論是分數上將會以「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追加的五十分輸掉,在實力上我們也已經輸掉。

對於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實力相差,在幸存者的回合之中,也在我們之前兩次攻擊之中,已經讓人一目了然。

在第一回合之中,我們被阿爾法他們的實力壓倒,在接下來的其他回合,我們也只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這回合路程比較短,所以我們當幸存者的時候才能進到安全室。

但接下來的幾張地圖,路程可不短,而且每一張地圖都會有喪屍來襲的場景,我實在不敢想像我們將會有怎樣的慘況。

無法承受只能對阿爾法他們造成這種丁點傷害的我,明白到雙方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的我,知道接下來所有結局的我,現在都是臉如死灰的樣子。

我們無一不灰心,我們無一不意冷,不對…在我們之中的確是有一個人的鬥志還是燒旺的。

「可惡!你們走着瞧啊!」

肥壁,沒錯,在我們之中就只有肥壁還沒有心灰意冷,他還是充滿了鬥志,等待着重生時間倒數完,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我們還能發動的攻擊,還有一次,那是第三次的攻擊。

攻擊是還有一次,但想要在這一次攻擊之中追回所有「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分數是不可能,我已經說過這是比打倒幸存者更為困難。

因此,接下來的第三次攻擊,即使成功傷到阿爾法他們,也不會對這一個回合造成甚麼影響。

這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是如命運般注定了會以五十分之微贏過我們,所以第三次攻擊盡力又好,不盡力也去,攻擊也好,不攻擊也好,已經是沒所謂了。

兆億、恭誠、我,都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第三次攻擊我們都沒有期望甚麼,不期望真的可以逆轉局面。

我們甚至打算放棄攻擊,讓阿爾法他們直接進安全室裡算了,但比賽也有比賽的精神,我們帶着比賽精神去攻擊。

就因為我們和肥壁的心境有所不一樣,在旁人眼中造成了很大的對比,情況就像一個還未放棄希望的人和一個已經放棄了希望的人。

「喂喂恭誠!接下來有甚麼攻擊計劃?」

興奮無比的肥壁,以還想要攻擊敵人的氣勢如此問道,不過恭誠卻沒有受到他的感染,從而變得熱血起來。

恭誠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輕聲回答肥壁:

「沒有,沒有計劃。」

阿爾法他們實在太強了…不,應該說「腦波影像系統」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我們有甚麼攻擊的好計劃,都會馬上被計算出,然後針對擊破。

就算恭誠的頭腦再好,也沒有辦法與這系統抗衡,刻此的恭誠實在是無計可施,來到窮途末路了。

「啊!恭誠也會有沒有計劃的時候耶!」

雖然恭誠說沒有計劃,甚至是以放棄思考的感覺去回答肥壁的問題,但肥壁完全沒有心灰或者放棄,相反地,肥壁更興奮。

「既然是這樣,我就用我的方式去打飛他們啦!」

肥壁全力一喊,興奮得整個人向着電腦螢光幕傾前過去,右手也緊緊地握着滑鼠,左手也放到「W」「A」「D」這三個按鈕上,做好行動的姿態。

肥壁這傢伙,到底應該要怎樣說他才好,是過份地有力量,還是過份地看不懂形勢呢?

明知道在接下來的攻擊,根本不會帶來甚麼效果,但他還是興奮於去攻擊,如他自己所想的想要打敵人打飛。

到底肥壁的腦子都是想些甚麼的?與他認識了好幾個月的我,到現在都不是很清楚。

或者對於肥壁,恭誠和兆億都不是很懂他的腦子,只不過是習慣了才不覺得有甚麼問題。

就連對我們的事情已經要到達瞭如指掌的教授,也對於獨自在興奮的肥壁感到不解,不過他更知道就算我們四個人都像肥壁一樣興奮,也於事無補。

這回合的勝券是在握的,這是不爭的事實,接下來只是看看阿爾法他們如何帥氣地走進安全而已。

「嘿,有甚麼能耐都使出來吧,反正面對腦波影像系統,你們都只會變得徒勞無功。」

教授說出我完全認同的說話,我們無人反駁。

不過,肥壁不反駁是因為他的重生時間倒數完了,並不像是他跟我們一樣認同教授的說話。

重生時間倒數完的肥壁,立即着手於攻擊的事情上,而重生時間比肥壁慢一兩秒完成的恭誠,看定了情況再說。

我的重生時間還有好幾秒,而兆億因為在上次攻擊中沒有被殺死,所以目前還是扮演着Smoker

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穿過了後巷,走進了餐廳之中,並很有規則地一邊清理進攻過來的喪屍一邊前進。

安全室與他們的位置已經不遠了,大約就只剩下五六十米左右的距離,只要再前進一會便會到達安全室。

在這段短極了的距離之中,就算我們想要用這次攻擊來追逆轉,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或者我們能夠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傷害,但現在能夠在阿爾法他們附近現身的特感,就只有能化身成Spitter的肥壁,以及能化身成Charger的恭誠。

由肥壁來化身成Charger,可能會因為肥壁處於興奮的關係中而有機會成功傷到阿爾法他們,但是肥壁卻只能化身成Spitter

要是面對一般的對手,由恭誠化身成的Charger,絕對可以對幸存者造成傷害,但目前面對的敵人是阿爾法他們啊。

根據之前的兩次攻擊,我們已經推算到Charger的衝鋒攻擊不會傷到阿爾法他們,「腦波影像系統」會為他們計算出攻擊的時間,他們要當衝鋒終結者絕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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