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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青蛙“GAP”一聲 --- 完結後記&人物插畫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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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3

(發聲前)



一場小小的風波過後,我死裡逃生,然後班上繼續開始着開學日的工作。

雖然風波過去,但是我依然被全班男同學仇視,這全都是露露的關係。

不對,其中有一個男學生是以「竟然惹由依老師生氣」為理由而仇視我。

我與露露從未見過面,為什麼那個時候她要突然飛撲向我,並把我緊緊的抱住呢?

嗯……如果說美麗有罪,那我便注定犯下了重罪了。

正當我暗地裡自責的時候,突然一個被皺成一團的紙向着我的桌面拋了過來。

這應該不會是男生們的另類攻擊,因為這個皺成一團的紙是由露露向着我拋過去,她似乎是有話想要跟我說。

以這種方式來對話,讓我回想起小學時代。

為免被老師發現我們在上課時聊天,大家都會用傳紙這樣的方式來進行聊天。

現在遇上這樣的場面,真是叫我感到懷念呢。

我望了望一臉小女孩臉的露露,然後就把傳到我手中的那團紙打開來看。

本以為由外國轉校而來的露露會書寫英文,但出乎意料的在那張紙上是書寫中文字。

「對不起,因為我而為你帶來了麻煩。」

被皺成一團的紙,就是寫上了這一句話,以及在句字的後邊加上了「T . T」這一個哭泣的表情符號。

在字裡行間加上了表情符號,還真是很有小女孩的風格。

一個小女孩向着自己道歉,自己那有可能還會去生她的氣呢,再說自己其實也沒有生氣過就是了。

於是我就提起筆,在空白的位置寫上了一句說話。

「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才對,班上的男生沒有把妳嚇壞吧?」

把寫上了字句的紙再皺成一團,然後趁着由依老師和其他男生沒有留意的時候,我馬上把那紙團傳回給露露。

在傳遞完成過後,我馬上坐好,份作剛剛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眼睛稍微偷瞄了一下露露,就看到把紙團打開了她,在看到我回覆的那句話笑了笑。

然後,她提起了筆,開始書寫着字句。

在沒人留意到的情況之下,她又再次把紙團傳給了我,而我又打開紙團來閱讀。

說真的,我實在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呢,與女生這樣傳紙聊天更是別有一番感覺。

「沒有啊,因為我知道新陳哥會保護我的。」

被個小女孩這麼稱呼,我還真是覺得有點害羞。

雖然沒有明確的書寫,但是我感覺裡在字裡行間之中有着一種微妙的感覺,就好像露露對我有意思似的。

讀完了這句句字,我望了望露露一眼,她那可愛的笑容馬上就映入我的眼中。

看到她那漂亮可愛的臉孔,自己是有點心跳加速的。

畢竟面對這樣的美少女,有那個男生能夠抗拒啊?

而且,這一位美少女還主動來找我,剛才還突然抱住了我,我心跳不加速就是不正常的事。

「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來找我,我做得到的話都會盡力做。」

寫了一句自己認為挺紳士的句字之後,我就把紙傳回給露露。

看到了這句話的露露,立即就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了。

「你這混蛋!竟然又跟露露在那邊甜蜜私聊!!」

「去死團緊急出動!」

「死刑!執行!」

嘖……我和露露在那邊傳紙聊天的事被發現了嗎?

可惡,事到如今為有把所有攻擊我的男生打倒,以保護我自己的性命了。

「喝呀呀呀呀呀!」

一場因妒忌而起的風波又再開始,班上又掀起了一場戰局。

不久,在我且戰且退,以寡敵眾的情況之下,宣報吃飯和下課的鐘聲終於響起了。

民以食為天,大家為了吃飯而相議暫時停戰,把戰鬥留在明天。

呼……我的小命得以保下來耶。

我暫時坐在自己的位置,一邊喘着氣一邊擦着激戰時所流下的汗水。

「新陳哥,你還好吧,沒事嗎?」

露露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聽到鐘聲就即時離開課室,反而以很擔心我的表情來望着我,並為我遞上手巾。

雖然與露露相識不到一天,但她已經對我這麼好,真是叫我不能理解。

既然露露好心遞手巾給我擦汗,那我也好意收下手巾。

當我擦了幾下汗之後,由依老師便走到我的身邊,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滿,像是很生氣似的。

「喂,去吃飯,走。」

由依老師沒有以「宇宙塵」來稱呼我,直接以「喂」來稱讚我,從這個用字上我可以感覺由依老師是在生氣的。

而且,她的說話並沒有尾音,像是在命令我似的,感覺自己好像一隻狗一樣被命令。

雖然由依老師有時對我莫名其妙的很惡,但其實由依老師還是一個好人,所以我也沒有多計較,忍忍就好。

「露露,不好意思,手巾我洗乾淨之後再還給妳吧。」

「嗯。」

「那我先去吃午飯………」

說到這裡,我的話停住了。

露露第一天來到這間大學上課,相信現在一個朋友也沒有,所以她應該是一個人吃午飯的吧?

由外國轉讀這間大學,面對一個全新的環境,人生路不熟,而且她年齡應該比我還小的多,面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她應該很需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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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3

(發聲後)

「露露,妳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午飯?」

「咦?」

我提出了這個意見,因為有點突然,露露像是被嚇到了發出了吃驚的一聲。

「我在想妳應該是一個人吃午飯的吧,不如和我們一起吃,大家一起會開心一點。」

「真的?」

露露以帶着滿是期待的眼神望着我,她那小女孩的眼睛真是很叫人心動。

這叫我怎麼能夠讓一個如此需要人愛護的外國插班生女孩獨自一個孤獨地吃午飯呢?

我以一個「沒問題吧?」的疑問眼神望了望由依老師,而由依老師則是發出了「哼」的一聲然後別過了臉。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從動作得知道她是對我在說「隨便你」。

學會裡最麻煩的由依老師也表示隨便我,那麼我相信學會裡其他女生應該都不會反對的。

在學會裡幾乎都是女生,相信應該會和露露很合得來,因為大家都是女生嘛。

於是我就在由依老師的「同意」之下,也在露露的願意之下,我就帶同露露一同前往學會裡用膳。

離開了課室,我和露露還有由依老師從學習大樓一號向着學會的社辦前進。

地球防衛學會的社辦,我通常會稱之為基地,但這個名字與實際上是不相符的。

因為地球防衛學會的的基地,其實只不過是一間很普通的鐵皮屋。

很多人誤以為在鐵皮屋旁邊的那個超豪華的三層高皇宮式大屋連花園是地球防衛學會的基地,但其實那是另一個學會的。

男男社,沒錯,那間超棒的大屋是一個叫作男男社的社團。

那是一個由一班男同性戀組成的社團,會長是一個名作谷花約瑟的男人,因為不知道他的姓是甚麼,所以我們通常都會稱他為谷先生。

因為我跟男男社的會長谷先生過一段孽緣,一不小心被扯上了關係,結果………

離開了學習大樓一號,我們向着基地出發,而當我們離開了學習大樓一號的門口時,露露叫停了我們。

「新陳哥,不好意思,可以等一等嗎?」

「嗯?」

雖然露露叫停了我們,但是由依老師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自己走着,向基地前進。

我叫了叫她,但是她只是回望了一下我,並發出了「哼」的一聲,接着又繼續走着,完全不打算停下步伐來等我和露露。

由依老師還在生氣呢,是不是因為課堂上發生了戰局,所以讓她很不高興?

算了,要是我對由依老師說幾句的話,她應該會直接對我使用暴力。

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還是不要說那麼多好了。

這個時候,叫我等一下的露露,在她自己的裙袋子拿出了個東西,那是一把迷你的小雨傘。

明明沒有下雨,而且現在是陽光普照,非常耀眼,但露露卻拿出了個小雨傘,真是令我不太了解。

不過,當我看到她那身白皙的皮膚,我就明白到她為什麼要拿出小雨傘了。

當然是為了擋太陽光,不然露露那身雪一樣白的皮膚是那來的?

「好了新陳哥,可以走囉。」

當露露打開了小雨傘之後,就突然走近了我的身邊,一臉天真的抱住了我的手肩,她這樣的舉動馬上就招來了四周男生對我的仇視。

我有叫她不要這樣做,但露露並沒有把我所說的話聽進耳裡去。

因此,我們只好以這個姿態前進,向着基地進發。

「嘻嘻,新陳哥。」

露露一邊露出甜蜜蜜的笑臉,並一邊發出開心極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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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4

(發聲前)

走着走着,我和露露以及由依老師都來到了基地的鐵門前。

由依老師到現在還是在生氣,而且當她看到露露抱住我的手臂時,就顯得更是生氣了。

我有叫過露露不要這樣做,但她似乎並沒有聽進耳。

不知道到露露這種很為在外國是行常見,還是她有其他原因才這樣做,總之由我們離開課室開始她就一直抱住我的手肩,我們就這樣來到了基地的鐵門前。

依然是生着氣的由依老師把基地的門打開,而這一刻一個帶着笑臉的女孩從裡邊跳了出來。

「爸爸……咦?怎麼是老師來的啊?」

「你爸爸在後邊跟新相識的女生在玩啦。」

謝西嘉誤以為打開基地鐵門的人是我,但那個人其實是由依老師。

當謝西嘉問到我的時候,由依老師就向着她身後方的位置比了比手,然後留下了句話後就很不爽的走進行基地之內。

謝西嘉向着由依老師比手的方向望了一望,馬上就看到我和露露。

本來謝西嘉是想要很高興的撲向我,但當她看到了抱着我手臂的露露後,頓時變得一臉愕然。

「爸爸,那個姊姊是誰?」

總是一臉孩子天真臉的謝西嘉,以個很不高興的表情望着我。

「啊,謝西嘉,這位姊姊是新來的--------

「小妹妹妳好啊,我是今天新來的插班生,跟新陳哥是同班同學,我叫露露啊。」

露露把我的介紹打斷,並直接的向謝西嘉作出自我介紹。

她帶着甜美的笑容來向謝西嘉作自我介紹,像是想要馬上跟謝西嘉成為朋友的一樣。

畢竟露露就像個小女孩,而謝西嘉也是個小女孩,難得年齡相差不多的人在,露露想要和謝西嘉做朋友是件理所當然的事。

但是,謝西嘉並沒有像露露一樣做個自我介紹,反而半瞇着眼睛望向露露。

從謝西嘉的表情看來,她對露露並沒有好感,甚至想要把上就轉身離去。

「謝西嘉,不可以沒禮貌,跟露露打個招呼吧。」

「謝西嘉是謝西嘉。」

基於禮貌,我還是叫謝西嘉介紹自己一下。

雖然謝西嘉看起來很不願意,但她出於我叫她這樣做的原故,謝西嘉還是作了一下自我介紹。

但是她就單單告訴了露露自己的名字,而且她的聲線平淡沒力,跟平時的完全不同。

介紹完自己之後,謝西嘉便轉離去,準備吃午飯,而我和露露終於進到基地之內,進來了室內之後,露露就沒再用小雨傘了。

基地之內,有着各位成員,大家都坐在飯桌前,準備吃午飯。

奈奈、由依老師、謝西嘉,連飛麗斯也在這裡。

飛麗斯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女生,因為某些原因而來到了地球。

她的身體與我們並不相同,因為飛麗斯的身體有一半是機械的,是半機械半肉體的人。

淡粉紅色的低位雙馬尾髮型,以及翠綠色的眼睛,是她來自外星的最好證明,但在旁人的眼中,這只不過是後天染成的,所以並沒有人懷疑過飛麗斯的身份。

飛麗斯能夠隨意召喚出武裝機甲出來,另外還能讓機甲進行合體而得到更強的力量。

在平時的狀態下,飛麗斯並不會召喚出機甲,只會以平常人的姿態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但當遇上戰鬥的時候,她就會來個變身了。

飛行對於飛麗斯來說,是如同我們步行的一樣平常不過的事,在飛麗斯的星球,所有的人都懂得飛行的。

因此,為了有個安身之所,飛麗斯成為了這間大學的助教,主要在飛行學系裡工作。

順帶一提,飛麗斯這個名字是我們為她取的。

「飛麗斯,這位是……」

我向飛麗斯介紹一下露露,但飛麗斯好像已經聽到了露露之前向謝西嘉自我介紹時的說話,所以沒有需要再介紹了。

「你好,我是飛麗斯,是飛行學系的助教。」

飛麗斯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並伸出了一隻手來,想要向露露握個手。

為了表示友好,露露也伸出了一隻手來與飛麗斯互握。

「妳的身體……很特別呢,飛麗斯。」

當露露握住了飛麗斯的手之後的一秒,露露說出了句話來。

說飛麗斯的身體特別,難道露露察覺到飛麗斯是來自外星的半機械人的秘密?

這個秘密就只有我們圈內人才知道,露露應該沒可能知道的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飛麗斯聽到露露這麼一說的時候,一臉愣住的表情。

「那麼滑的手,以及那很有彈性的皮膚,真的好特別呢。」

露露觸摸着飛麗斯的手,一邊摸着一邊說着。

原來露露只是在說飛麗斯的皮膚,我還以為她察覺到了甚麼,真是把我和飛麗斯嚇到了。

把露露介紹給飛麗斯認識過後,就換成向奈奈作出介紹。

但是奈奈的心情還是像今早的一樣不太好,對於露露的甚至有反感的感覺。

雖然基於禮貌還是互相介紹過了,但就是一句起兩句止。

今天的女生們真是怪怪,心情都好像很差的一樣,奈奈、由依老師、謝西嘉,她們三個都的心情都怪怪的。

是不是我隨便帶個人來一起吃午飯,所以讓她們都覺得不開心?

我是有問過由依老師可不可以,但我始終是沒有問過其他人的想法,可能是這樣就惹她們不開心吧?

「你能不能走快一點啊!變態豬!」

「深雪大人!這已經是我能跑出的最快速度了!」

正當在基地之內瀰漫着奇怪的氣氛時,一對情侶在基地門外打情罵肖的聲音就傳來了我們的耳邊。

聲音響起之後不到五秒,就看到了騎着在變態肩頭上的深雪學姊和變態出現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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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4

(發聲後)

「你看看你變態豬!大家都到齊了啊!你為什麼能夠跑得這麼慢的呀!?」

「謝謝深雪大人的稱讚,我還可以跑得再慢點啊。」

「人家才不是在讚你啦!你這大白痴!」

騎在個男生肩頭上,並像獅子一樣咆哮的那位小女孩,叫作除深雪,我通常叫她作深雪學姊的。

雖然她看起來像個小女孩,但其實已經是十七歲了。

修讀發明學系二年級的深雪學姊,自稱有一次因為實驗出了意外,而讓她變成了小孩,身高只有一百三十多厘米。

深雪學姊也是地球防衛學會的成員之一,她常常會為我們發明各種武器,而她發明的武器也常常為我們帶來勝利及各種麻煩。

有點像個頭盔的髮型,髮尾剪得整整齊齊,而在平陰的瀏海上有着一個綁上了蝴蝶結的頭帶,讓深雪學姊的小女孩感覺更加厲害,也讓她更加可愛。

另外,被深雪學姊騎着,也被稱呼成變態或者白痴的那個男生,就是深雪學姊的青梅竹馬,也是她的男朋友。

他名叫作朱載飛,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變態,所以我們通常稱他為變態。

而也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變態,所以才能成為深雪學姊的男朋友,他的變態程度已經沒有人類可以阻止到。

他也是這個學期轉校過來的學生,現在與深雪學姊是一同學系,也是同一個學會的成員。

三七分的瀏海髮型,非常的普通,他那對看起來很溫柔的眼睛,與他那男生的性別格格不入。

外表看起來很普通不過,但內裡卻是一個變態。

我知道這樣介紹別人是不太好,但因為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變態,所以我才會這樣介紹。

「深雪學姊,妳今天又在跟變態玩甚麼遊戲?」

看到深雪學姊騎在變態的雙肩,我就忍不住她奇這麼問道。

「甚麼玩遊戲,人家是在和變態豬進行特訓。」

「特訓?」

「最近變態豬肥了,所以人家要他減肥跑步,當人家的男朋友怎可以是一隻又肥又變態的豬。」

「那妳又為什麼要騎在上邊?」

「笨蛋新陳代謝,反正要跑的話,就讓變態來當人家的車,載人家去東去西,這叫作一舉兩得。」

可憐的變態,他作為人的尊嚴已經被掉得滿地。

在我們旁人眼中,變態非常的可憐,但是變態絕對不是這麼認為,看到他那幸福得流下了口水的表情,我就明白到。

「能夠被深雪大人騎着,這是我的福氣,請深雪大人每天都來騎我,讓我成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甚麼!?你只能世界上最變態的男人耶!」

可憐的變態,同樣身為男生的我會站在一旁為你的戀愛打氣。

「話說回來,新陳代謝,你旁邊那個女生是誰呀?你又把女生拐回來啊?」

深雪學姊,用「拐」這一個字絕對是錯誤的,我才沒有「拐」露露回來。

看到深雪學姊留意到自己,露露便向深雪學姊進行自我介紹,當然深雪學姊也有進行自我介紹。

深雪學姊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對於露露的出現感到反感。

要是我也因為自行把露露帶來基地這件事而惹到深雪學姊不高興,那就真是不妙了。

現在,我們學會的成員已經齊集在基地,在這一刻終於可以開始我們的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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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5

(發聲前)

來到了午飯時間,坐在桌子前的大家都把飯盒拿出來,並放到桌子去。

當大家都把飯盒的蓋子打開後,一陣陣的香味就飄出來。

每個飯盒都散發着香味,那各種香味都混雜在空氣之中,這是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飯香味。

「喺,這是爸爸的飯盒。」

我的飯盒通常都是由我的女兒負責,能夠吃到由自己女兒親手製作的飯盒,這是身為爸爸最幸福的事。

「新陳,我今天也有為你準備午飯啊。」

為我準備午飯的其實並不只有謝西嘉,就連奈奈也會為我準備午飯。

不知為何奈奈對於為我準備午飯的事情很執着,也曾經因為這件事而和謝西嘉吵起上來。

為了不讓她們兩個吵下去,我決定了把她們為我準備的午飯都吃下肚子,平息風波。

久而久之,我的午飯就變成由她們兩個負責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女兒來為我準備午飯呢。

雖然午飯是有兩份,但奈奈和謝西嘉早就相議好份量的多少,所以吃下了兩份午餐的我,實際上只不過是吃了一份。

打開了她們兩個為我準備的午飯飯盒後,看起來已經讓人垂涎三尺了。

「謝謝,那我不客氣了。」

稍微謝過奈奈和謝西嘉她們的午飯後,我就不客氣的用膳了。

而這個時候,深雪學姊突然發出了一聲「咳嗯」的聲音,像是有說話要講,要我們都留心聽她說。

聽到深雪學姊的「咳嗯」聲,我們都把視線放到她的身上。

「今天,人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佈!」

深雪學姊站在椅子上,並雙手插腰,一臉自豪的表情。

聽到深雪學姊說有重要事要宣佈,我向變態打了個眼色,以眼神向變態問道「你們這麼快就結婚囉?」。

說到重要的事情,我猜應該是這一件事吧?

但當我看到變態投回來一個「奇怪了,我都還未求婚」的眼神後,我就知道我猜錯了。

「經過上一次的動物園事件,人家發現自己原來很有廚藝的天份。」

深雪學姊繼續一臉自豪的雙手插腰,並放聲地講話。

她所說的動物園事件,就是指我偽裝成深雪學姊男朋友,與她去動物園約會。

當時有一個廚藝表演,邀請了深雪學姊上台表演廚藝,深雪學姊應該就是說那件事。

聽到了深雪學姊說出這樣的話,我頓時感到全身發冷,內心暗自地說「這下糟糕了」。

「因此,人家努力進很特訓,而現在得出了很棒的成積了!」

深雪學姊依然在那邊自說自話,她並沒有留意在場所有人那「悲劇了」的眼神,除了變態和露露。

「所以,人家要在今天舉行新料理的發佈會啊!」

「我想起剛剛上完廁所沒洗手,我離開這裡去洗手一下。」

「新陳代謝給人家站住!」

「嗚!」

「震撼大家的味覺吧!人家的新料理,集天下之大全超級無敵最最最美味之世界第一-----------

趁着深雪學姊正在公佈新的殺人武器名稱時,我還是趕快逃走。

不過,深雪學姊剛才已經用超快速度把我綁在椅子之上,我得先把綁住我的繩子解開。

--------美味的特訓料理甜點一號!大家快點拍手吧!」

深雪學姊花了二十秒終於把殺人武器的名字讀完,但是我還未把繩子解開啊。

聽到深雪學姊說拍手,在場就只有完全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的露露,以及是深雪控的變態在拍手。

其他人都是臉有難色的低下頭祈禱,希望自己不會是選中出來被殺的那個。

「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讓宇宙塵來試食,阿門。」

我好像聽到由依老師的祈禱內容………

「好啦,大家快來試吃!」

深雪學姊帶着期待不已的笑臉,把那件殺人的武器放到桌子之上。

猶如已經腐爛了的史萊姆屍首,顯現出名為死亡的紫黑色光澤,也散發出跟毒煙沒兩樣的氣體。

一隻小昆蟲降落在旁邊,都還未曾把食物吃下,就因為氣味而被帶到真理之門的後邊。

深雪學姊的殺人武器就變得更厲害了吧?這下子連氣味都可以殺死人了。

「怎麼了,你們快來吃啦。」

滿是期望的深雪學姊,高高興興的把料理放在桌面,但是沒看到有人想要吃,她不禁露出了不爽的眼神。

「對不起,深雪,我已經吃到好飽。」

「是啊,豆姊姊,下次要舉行試吃會要說聲嘛,謝西嘉要先留肚子的呀。」

「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讓宇宙塵來試食……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讓宇宙塵來試食。」

「深雪,我的胃沒有辦法消化甜點,幫不到妳了。」

幾個女生馬上作出反應,各自以不同的理由來拒絕深雪學姊的試食邀請。

聽到大家這麼說,深雪學姊現在是一臉可惜的表情,她的表情像是在說「妳們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美食真是走寶」的一樣。

「好吧,果然笨蛋有笨蛋的福,新陳代謝你就來試食吧。」

「感謝神!」

此刻由依老師做出了「哈利路亞」的萬歲動作,甚至高興得大叫出來,而其他的女生則在為我的生命禱告。

「深雪學姊,我通常都會把好吃的美食留到最後才吃的啊,妳忘了嗎?」

「這個料理要熱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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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5

(發聲後)

「深雪學姊,我不喜歡吃太熱的。」

「這料理已經冷了啊。」

「深雪學姊,這料理現在到底是冷還是熱的呀?」

「你現在到底要不要吃啦!白痴!」

糟糕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我,想要逃走也沒辦法。

而且自己也說服不了深雪學姊,反而惹了她生氣,我現在的情況真是惡劣到極點。

我眼望四周,希望有人可以來救救我,但在我身旁的每一位,都只顧着祈禱。

唯一與我四目交投的,就只有變態,不過變態是以「好叫人妒忌啊!」的眼神來瞪我。

「深雪學姊,妳男朋友想要吃,快點他吃吧。」

「他只能吃狗糧,不然會拉肚子。」

妳把變態當作甚麼了?是狗嗎!?

深雪學姊沒有理會我的願意不願意,就拿起了個好大的匙羹,把整個殺人武器放在裡頭。

接着,她慢慢地把匙羹遞向我,我可以感受得到死亡的氣息了。

我拼了命的掙扎,想要掙脫繩子逃亡,但是始終沒有辦法,繩子還是緊緊地把我綁住。

在我身旁的女生沒有一個願意救我,她們甚至唱起超渡亡魂的歌來,由依老師也開始為我的追思會佈置着。

妳們就這麼想我死嗎!!就這麼想要犧牲我嗎!!

「來吧,新陳代謝,快張開口,呀~~~~~~」

「不要!不要!不要!」

「呀~~~~~~~~」

我的天,有沒有人可以來救救我呀!

「那個,不好意思。」

就在我大內心拼了命的吶喊時,一把女孩子的聲音就響起了來。

被這把女孩子的聲奪去了注意力,深雪學姊和我都望過去聲音的來源。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讓我試試吃。」

放眼望過去,就看到露露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並舉起了一隻手放在胸前,提議讓深雪學姊給她試吃。

「啊,人家才不會介意啦!」

難得有人主動想要試吃,深雪學姊露出了開心極了的表情。

「不要!露露!妳不可以吃!」

「新陳哥?」

露露一臉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我要阻止她吃深雪學姊的料理。

我是很想要告訴她知道,為什麼不可以吃,因為深雪學姊的料理是會把人送去見真理的,但我又不可以在深雪學姊面前講,因為那會連真理都見不到。

深雪學姊把已經遞在我面前的匙羹小心翼翼的拿走,她把目標轉移向露露,想要露露試吃。

不行!我不可以讓露露面對這樣的危險!不可以!

「深雪學姊!」

「怎麼了…?」

我大聲呼叫一下深雪學姊,而在她因為聽到了我的叫聲而把目標重新落在我身上時,我把我的嘴巴盡量張大,然後----------

呀嗯!

-------------把深雪學姊的料理一口吃進口中,連丁點也不留在匙羹之上。

所有女生都看到我這麼主動吃掉深雪學姊的料理,全部都為之一震。

然後,我眼前就只剩下一道光了。

啊……我看到我已故的親人在河的對面向我揮手,我現在過來了,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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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6

(發聲前)

隆隆,隆隆,隆隆。

氣車行走的聲音傳來了耳邊,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架快要壞掉的氣車發出死前的哀號。

在我回過了神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在駕駛着一架車子,在一條公路上行走。

天空一片黑暗,既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月亮,就連半點星光也沒有,全個天空都是黑色的。

駕駛着氣車在公路上行走,我只能靠着街燈的光,以及車頭燈的燈光來前進,讓氣車不斷沒有目的地前進着。

然而,我已經不再需要讓氣車繼續前進了,因為那架氣車發出了死亡的慘叫,整架車已經壞掉了。

壞掉了氣車,整個都冒出了煙,我下了車,並把車前蓋打開,看看自己會沒有辦法可以把車修理好。

理所當然,我當然是沒辦法把車修理好。

先不說自己身上並沒有修理工具,自己甚至不懂得修理氣車,我也連自己為什麼要開着這架車也不知道。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裡,但我知道我需要那氣車來為我代步,我得修理好它。

我環視一下四周,雖然四周是一片黑暗,但是因為有街燈的存在,我是可以看清楚四周的。

這裡除了一條全無人煙的公路之外,以及在黑暗中發光的街燈,就是有一片樹林。

不要說找個修理氣車的工場,就連找個人影見一下也沒有,感覺就像是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

嗯嗯,嗯嗯,嗯嗯。

正當我煩惱現在應該要怎樣做才好的時候,氣車行走的聲音又再傳來了我的耳邊。

這不可能是已經壞掉的氣車突然恢復了正常,而是在遠處有一架氣車正在駛過來。

這下好了,我可以找車上的人幫忙我一下。

我向着駛來的氣車走過去,並猛高舉手揮動以及大喊,希望車主留意到我,然後來幫忙我一下。

但是,那架向着我駛來的氣車好像有點不對勁。

照正常來說,看到公路上有個人走出來,猛叫猛揮手,車主也應該會讓車駛慢一點或者停下來。

不過,那架車子並沒有減速的跡象,甚至越來越快,就向着我衝過來!

「哇呀!」

我反射性的向旁邊一個猛跳,在那架氣車快要撞上我之前成功避開。

那架像是要把我撞死的氣車,沒能把我撞死,反而直撞向我那架壞掉的氣車,發出了驚人的一聲巨響。

我那架壞了的氣車,整架車被撞飛開去,在半空中翻了幾個滾之後四輪朝天的摔回去地面。

看到用來代步的氣車被撞成這樣,我竟然沒有覺得生氣,我反而在擔心讓氣車撞向我的車主。

我急步向着那裡走,好讓我確認一下車主現在是在還是死。

要是死了還好,因為我沒有必要找人來救他,如果是半生半死的話,那我就得在這個荒涼的地方找人來幫忙了。

然而,我絕對是白擔心的------

「搞…搞甚麼鬼呀。」

------因為在那架氣車上根本沒有人在,司機坐位是空的。

我不能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我的腦子都混亂得一塌糊塗了。

先是莫名其妙坐着一架快壞掉的氣車,並沒有目的地的向前走着,然後就被一架無人的氣車襲擊,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啊?

就在我還是一頭霧水的時候,突然又再響起了聲音,那是玻璃破粹了的聲音。

在無人氣車撞過的方向的最遠處,一盞街燈的玻璃爆碎了起來,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並頓時失去了光。

不單單只是那一盞街燈,其他的街燈也是這樣。

就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一盞盞的爆碎了起來,猶如被看不見的東西打破。

這一刻,四周變成了黑暗的一片,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吞沒。

失去了光,周圍都變得寒冷一片,萬物都失去了生機,我感覺到自己像是跌着了深淵的一樣,是名為死亡的深淵。

「感覺很不舒服吧?」

「哇呀!」

一把人聲在背後傳出,我整個人被嚇得大叫起來,並向後一彈。

「對你來說,這應該是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對我來說,我已經習慣了。」

「人嚇人嚇沒藥醫的……你…你是誰啊?」

被嚇到了的我,望回去自己的身後,馬上就看到一個人在說着莫名其妙的說話。

「不過,很快就不需要這樣了,因為我很快便會得到解脫。」

因為四周很是黑暗,我沒能看清楚他的樣子,但是憑着身形和聲線,我可以知道那是一個男性。

我有問他是誰,但是他沒有回答,依然在那裡說着奇怪的話。

「大名蟹、翅川、死靈法師、天頂星人司令……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你擊殺的壞人是有怎樣的感覺?謝新陳。」

「你…你到底是甚麼人呀!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會知道關於我的事?」

「要不要死一次看看?」

啪!

眼前那個連樣子都沒能看清楚的人,向着我揮下不知那來的了消防斧。

幸好我來得及反應,立即閃過攻擊,不然我就會由頭到腳被一分為二。

砍了個空的消防斧,就砍落在公路的路面去,而且是入地幾分那種,這足以證明在我眼前的這個人是孔武有力。

他想要殺我!他絕對是要把我殺掉!他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是甚麼莫明奇妙的超展開,忽然間跑出了個瘋子,並想要殺死我?

對於戰鬥,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是外行人,看他剛才的一擊便知道了。

只有拳頭的我,絕對是打不過他,唯今之計就只有逃走。

男人又再一次向我揮舞消防斧,而我在閃過了攻擊之後,拔腿就跑,完全不打算跟他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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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6

(發聲後)

「別打算跑啊。」

我拼命地向前方狂奔,雖然不知道前方是甚麼地方,但是跑了再說吧。

但是,即使我拼盡了全力奔跑,那個男人依然很輕鬆的跟在我後方,我可以看得見他慢步來追趕我的身影。

是他健步如飛,還是我根本沒跑到,雖然我是與他保持着一段距離,但就是擺不脫他。

在我奔跑逃命的時候,我看到了在不遠處有一間亮起了燈光的小屋。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有效,但我還是打算先逃進去,或者我可以找到屋的主人救命,或者找到武器,總之我就得先去那裡。

我拿出了全力,瘋了一樣的奔跑,我沒有望身後追趕我的男人,我只顧好眼前的屋子,並朝那屋子直跑。

用盡了九牛二虎再加一條龍的氣力,我奔跑到屋子的門前。

屋子的門是開着的,裡邊是光明一片的,傢俱以及裡邊的一切都看得清楚,除了傢俱之外,就甚麼都沒有,連人影也不見。

不管屋主介意不介意,目前先不理這麼多,逃了進去再說呀!

我奔進了光明一片的屋子,然後二話不說就把門關上並鎖住,再來就是把我能夠搬動的搬起,把入口塞着。

我退後到屋子的正中間,用力的喘着氣,一邊調整着自己的呼吸,一邊隨時準備應戰,以防那男人不知在那裡跑出來。

被關上的門子這一刻被踢動着,發出砰砰的聲音,簡直是有一隻怪物在拍門的一樣。

門口被踢了好幾下,但卻沒有被踢開,那男人似乎是知難而退,並沒有再踢門了。

雖然他沒有再踢門,但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放棄沒再追殺我,所以我打算直到天亮為止,我都不會離開這間屋子。

有誰會想要在漆黑一片的環境之下,跟一個連樣子也看不清的瘋子玩狂奔啊?

除非那男子殺進來,否則這間屋都是安全的,我相信。

茲…茲…茲…茲…茲…

正當我白痴到以為自己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時,屋裡的燈光正發生着異樣,燈光時暗時亮,像是壞掉了的一樣。

屋內的收音機,以及電視機,也發出着聲音,並不是無意義的沙沙聲,而是不斷地重複着一句說話。

「那是瘋狂到連……那是瘋狂到連……那是瘋狂到連……」

我認得出那一句說話,那通常是故事的結尾會說的那一句,但是那句句子並不完全,就像是跳針了的一樣重複。

「那是瘋狂到甚麼啊?」

「媽啦!」

真的是媽啦!就在我思考着現在到底是怎樣了的時候,那個追殺着我的男人在我身旁出現。

我大叫了一聲,整個人被嚇得跌坐到地上,大腦並沒有問「他到底是如何進來」,而是猛叫我快點逃走。

屋子裡有時亮時暗的燈光,這一刻我終於看清楚了那男人的樣子。

「怎…怎麼會…」

看到他的樣子我以為自己見到鬼,我被他的樣子嚇得臉也發青,因為他的樣子是-------

「很吃驚嗎?謝新陳。」

-----------是跟我完全是一樣,簡直就是另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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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事到如今為有把所有攻擊我的男生打倒,以保護我自己的性命了。原來咁易就打得哂架啦。

順帶一提,飛麗斯這個名字是我們為她取的。點解好似次次都講一次咁既。

聽到深雪學姊說有重要事要宣佈,我向變態打了個眼色,以眼神向變態問道「你們這麼快就結婚囉?」。到底係點樣淨係用眼神黎表達咁複雜既訊息=口=

看到用來代步的氣車被撞成這樣,我竟然沒有覺得生氣,我反而在擔心讓氣車撞向我的車主。點解入真理之門可以見到D咁複雜既野=o=

砍了個空的消防斧,就砍落在公路的路面去,而且是入地幾分那種,這足以證明在我眼前的這個人是孔武有力。點解我覺得依家好似Alanwake咁=o=?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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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7

(發聲前)

無論是膚色,無論是髮形,無論是五官,甚至是線聲,都是與我一模一樣。

傳說,世界上有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存在,當與那個人相見的時候,其中一個就得死。

「傳說,世界上有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存在,當與那個人相見的時候,其中一個就得死……」

我的天,他正在重複我心裡的那句說話,他的思考模式也與我一樣呀!

「……而今天,要死的那一個,就會是你了。」

另一個我舉起手中的消防斧,高舉過頭,並在他話聲落下的一刻向着我劈下來。

我反射性的後退,讓消防斧劈在我的跨前幾厘米前,我和我的小伙伴都驚呆了。

不幸中之大幸是,我並沒有因為這下攻擊而嚇得失禁,不然就被人笑死。

然而,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在我的後邊是一道牆,它把我的退路擋住。

小屋唯一的門被我自己鎖住,而且門口也被很多傢俱擋住,說想要奪門之逃,這是不可能。

唯今之計,就只能與他一戰,把另一個我打倒,但是太遲了!

「再見了!」

另一個我露出了興奮極了的笑容,並再一次舉起消防斧向着我劈過來。

在他那一句說話話聲落下後,消防斧的斧刃就已經向着我劈下來,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就是盡量地慘叫,因為這是我為一能夠做到的事。

但是,當斧刃來到我頭頂上不遠處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巨響響徹起來。

在我身後的牆應聲爆炸開來,不,說是爆炸的話,卻是沒有用火藥炸開來。

那道牆像是被人用無形的力量撞散,以木板組成的牆在這一刻爆個粉碎。

在木牆被爆個粉碎的同時,一道強勁的白熾光芒湧進了來,猶如海嘯襲擊的一樣。

一瞬間,屋子裡四周都被照得光亮,所有的黑暗全部消失與這裡,光得連影子也看不見。

「嘖………」

受到突如其來的光芒照射,另一個我像是無法忍受這光芒而在我眼前消失。

在他消失的同時,他只是留下了相當不服氣的一聲「嘖」,接着就不見影蹤。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我被這道強光救了。

「留心,聽着。」

「媽啦!」

真的要大叫媽啦!因為這時候又有一個奇怪的人出現呀!

那人出現在我的背後,並對着我講話,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又把我嚇了一大跳。

現在的人很喜歡在別人的背後無聲的出現嗎?知不知道這樣會嚇到人的。

我望向那個出現在我背後的人,說他是人,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只看到有着人形體態的潛水衣出現在我面前。

到底潛水衣裡邊有沒有人,我實在是不敢肯定,但既然它有人的姿態,也會說人的語言,那我目前先把「他」當人看代。

他與另一個我帶給我的感覺是全然不同,另一個我帶給我的感覺是絕望和恐懼,而他帶給我的感覺是希望和安心。

這是剛好相反的感覺,形成了好強烈的對比,讓我知道眼前的他並不是壞人。

「留心,聽着。」

他出現在這裡應該不單單是為了把我從另一個我的手中解救,也是為了把一聲訊息告訴我知道。

「黑暗已經覺醒,現實即將出現。」

「吓?」

「你有黑暗所懼怕的東西,你得要保護它,利用它去得到最後的勝利。」

「你到底在說甚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光可以保護你,也可能驅走黑暗,讓你可以攻擊黑暗的本體。」

今天是有名的巨山精神病院開放日嗎?怎麼有個病人在我面前出現?

最近的神經病人越來越多,聽着個神經病人講話的我,似乎也是一個神經病人。

這時候,四周發生了猛烈的震動,就像是在發生地震的一樣。

不對,不是地震這麼簡單,就連天空都在震動。

四周的景物漸漸崩解,如同玻璃碎片般掉落並粉碎,連天空都掉下來了。

「喂喂!這到底發生甚麼事呀?」

「黑暗正在隔絕我把訊息傳給你,不過,不用擔心,你會知道如何做。」

「現在不是發神經病的時候,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呀?」

「記住,黑暗已經覺醒,現實即將到來………」

身穿潛水衣的人,漸漸地遠離我,而那強光也漸漸地消失。

黑暗慢慢地回到屋子,而屋子以及四周也正在崩解中,整個世界都在脫落分解。

然後----------

「新陳哥!!」

---------當我眨了一下眼之後,就看到露露正在搖動我的身體。

整個世界頓時變得不一樣,我不再是身處在小屋之中,而是身處在一間可能是醫療室的地方,而我則是躺在病床上。

「爸爸醒來啦!」

「新陳,沒事吧?」

「果然是宇宙塵,這樣也死不去耶。」

我環視着四周,這裡果然不是小屋而是醫療室,奈奈她們就站在我的身邊,並一臉擔心的表情,不過深雪學姊和變態卻不在這裡。

看到我醒了,謝西嘉便馬上撲在我的身上,一邊用臉頰磨蹭着我,一邊放聲哭起來。

「嗚嗚…爸爸沒事了…爸爸沒事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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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7

(發聲後)


我頓時想起了發生過甚麼事了,這一切都是拜深雪學姊所賜。

在之前,深雪學姊打算把她新研發生殺人武器給露露試食,為了露露的生命安全,我就把深雪學姊的料理一口吃掉,接着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和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被送到醫療室的時候了。

所以,剛才在小屋的一切,應該是我的夢境。

雖然說那些事都是夢境裡的事,但感覺太過真實了,我現在還握了一把汗。

「新陳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就在謝西嘉繼續一邊哭一邊磨蹭着我的臉時,早就在我身旁的露露向着我道歉。

露露低着頭,一臉後悔,她好像已經知道吃了深雪學姊的料理會變成怎樣了。

她知道我是為她擋了這一劫,要不是我,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她,因此,她的心裡很過意不去。

我先是安撫着在我身旁哭泣着的謝西嘉,然後再跟露露講話。

「別這樣啊,妳看我現在還是活生生的呢。」

我不知道應該要跟露露說甚麼話才好,不過讓她知道我現在還健健康康,相信她心裡會好過一點。

然而,這個時候,露露竟然是一臉快要哭出來的小女孩表情。

在下一刻,她學謝西嘉一樣撲向了我,甚至一模一樣地在我的臉旁磨蹭着以及哭起來。

我的身子沒能闊得容立兩個小女孩,所以當露露撲過來的時候,她的頭剛好撞到了謝西嘉。

受到了一下撞擊,謝西嘉被撞離了我的身邊,並發出了「哎呀」的一聲後跌倒地上。

奈奈見狀便立即扶起謝西嘉,並一邊為她擦眼淚及檢查有沒有受傷。

「嗚嗚…新陳哥…對不起…對不起……嗚嗯…」

我猜露露是因為我沒有怪責她,因而讓她的女孩子心靈一時感動,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她的反應會激烈成這樣,可能是跟她是外國轉校生有關係吧?

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有沒有跟她一同來到這個地方,但從外國轉校而來,露露失去了以前結交的朋友,可以說是孤獨一個。

自己一個人,面對陌生的環境,感覺更是孤立無援。

然而,我的出現,以及我的舉動,大概是讓她感覺到自己並不是孤獨的,所以在受到了感動的情況下,反應變得激烈了。

完全不理會男生和女生的身體接觸,也不理會其他人的眼光,露露就這樣撲在我身上哭過不停。

被自己的女兒抱着哭就算了,現在有另一個小女孩抱着我哭,這叫我如何是好呢?

一時想不到別的安慰方法,我只好用平時安慰謝西嘉的方法來套用在露露身上。

我輕輕摸着露露的後腦杓,並慢慢地掃着,希望可以讓她感覺好一點。

「新陳哥…嗚嗚…嗚嗯…」

「沒事了啊,沒事了。」

這招似乎有效了,露露哭泣的情況似乎改善了過來,沒像剛才一樣厲害了。

雖然我是成功安撫過露露,但我卻似乎惹謝西嘉不開心。

謝西嘉向着正在安慰露露的我鼓起了臉頰,並自己柔搓着被撞得紅了的地方,她似乎很不滿意我現在的舉動。

「飛麗斯,麻煩妳帶深雪過來,順便告訴深雪知道新陳還要想更多剛才的美食。」

「沒問題,我馬上飛過去。」

奈奈正在跟飛麗斯說些甚麼,從她們的對話中我好像感覺到陣陣殺氣。

而由依老師卻在低頭着,好像在思考甚麼似的。

「這次用那種顏色的子彈好,不如這種吧?」

我有預感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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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8

(發聲前)

由我吃了深雪學姊的食物那一日開始,露露已經與我成為了朋友。

而在我的邀請之下,露露已經成為了基地的常客,常常到我們這邊來一起用午膳。

雖然奈奈她們好像對露露沒有甚麼好感,但還是讓她一同用膳。

我是有向露露提議過加入我們這個學會,但是她想保持現在比較好,這還真是可惜。

然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終於來到了快要到聖誕節的日子,不過學還是要上的。

天氣越來越冷,冷到我根本不想要從自己的被窩出來。

連被窩都不想出來,更不要說去上學了。

我認為氣溫低過十五度,就應該要停課!為什麼沒有這樣的規則呀?

「起床啊,起床啊,要起床上學啊!」

在我閉上眼睛,還想要繼續睡,進行一個冬眠的時候,我的身子被用力搖動着。

一把女孩子的聲音傳來了我的耳邊,我沒有留心去聽那是誰的聲音,因為那一定是謝西嘉的聲音。

每天早上,都是由謝西嘉這個女兒叫我起床,所以這一把聲音一定是來自她的。

「不要…我要繼續睡覺……」

我繼續保持閉上眼睛,還想要繼睡覺,甚至把暖暖的被子蓋過頭,讓自己全身都在被窩之中。

「姆,真是的。」

謝西嘉有點不滿的聲音響起來,她對我這個懶床的爸爸感到不滿。

接着,我就感覺到有些東西鑽進了我的被窩之內,並把我緊緊的抱住。

「那麼,我們就來一起睡啦,嘿嘿。」

這一刻,我發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不是說有個小女孩鑽進了我的被窩把我抱住並說要一起睡這件事不對勁,而是謝西嘉的用字有點不對勁。

謝西嘉通常不會用「我」這一個字,都是為以她的名字取代「我」這一個字。

而且,以謝西嘉的性格,剛才那一句話應該是會說成「那麼,謝西嘉就和爸爸一起睡啦,嘿嘿」,但事實上卻不對。

還有,謝西嘉的身體好像變得不一樣,她抱住我的雙手比平時還要纖細,身體也比較有骨感。

「呼哇,新陳哥的身體好舒服好溫暖耶。」

新陳哥?謝西嘉會叫我新陳哥!?

在我還未搞清楚現在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我整個人被翻過身來,臉朝向天的。

然後,我的腹部就覺得被人坐着,接着我整個身子就被人伏住。

「這樣伏在新陳哥的上邊,好舒服耶。」

不對!這個女孩不是謝西嘉,絕對不是呀!

我立即睜開雙眼,然後因為眼前那震驚的景象而大叫了一聲。

「為…為什麼是妳!?」

「我是來叫新陳哥起床的啊。」

伏在我身上,並叫我起床的不是謝西嘉,而是露露她。

我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進來,也不知道原來來叫我起床的人是她而不是謝西嘉。

我想要馬上站起來,與露露拉距離,但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爸爸,早上好啊,謝西嘉來叫爸爸起床啦。」

「謝西嘉……早…早上好。」

「爸爸,謝西嘉想要問,為什麼那個姊姊會躺在爸爸的身上呢?」

「那…那是因為……」

謝西嘉剛好到來要叫我起床,打開了我睡房門的她,保持着可愛的天真笑客在門前呆着,而我則是一整個臉色發青。

露露在這一刻不單單伏在我身上,她甚至讓她的臉靠近着我的臉,並發出了一下輕輕的笑聲。

在這個時刻,露露一臉挑逗的表情,並用這表情望着謝西嘉。

半瞇起來的眼睛,以及那露出了甜蜜笑容的小嘴,簡直是在跟謝西嘉說「跟新陳哥一起真開心呢」的一樣。

「不好意思啊,小妹妹,我已經叫了新陳哥起床了耶。」

不單單以很挑逗的表情望着謝西嘉,露露甚至示威般跟謝西嘉講話。

表情以及動作,還有這一句說話,像是為了讓謝西嘉誤會甚麼而刻意做出來,為什麼露露要這樣做啊?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啊,爸爸起床了就好。」

面對這樣的露露,謝西嘉只好繼續保持着那孩子般的笑容,發出苦笑的聲音。

氣氛一瞬間變得僵硬,氣溫頓時跌到個位數似的,在露露和謝西嘉之間瀰漫出一種奇妙的氣氛,那是相當不好的氣氛。

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我叫了叫露露。

「露露,我想要起床一下準備上學,妳可以站起來嗎?」

「喺!」

面對謝西嘉是一臉奇怪的表情,但面對着我卻是一臉可愛的小女孩表情。

雖然我知道露露跟我認識的女生們關係不是很好,但是也不用變得兩個表情吧?

今天被叫醒的起床方法,真是前所未見,不過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事發生就是了。

起床了以後,我叫露露和謝西嘉在宿舍的客廳等我一下,而我則去梳洗和換衣服。

換好了衣服之後,我和露露及謝西嘉就出門上學去。

在前往校巴站的路途上,露露和謝西嘉都站在我的身旁,伴隨着我一同前行。

謝西嘉是我的女兒,她會牽我的手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但換成露露的話………

「新陳哥的手真的好暖呢。」

露露一邊拿已經打開了的小雨傘,一邊牽着我的手,說着我的手是怎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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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8

(發聲後)

現在的我就像是兩個女孩的爸爸,或者是拐帶了兩個小女孩的怪叔叔。

今天比較多雲,沒有甚麼陽光,但露露還是打開着小雨傘來擋太陽,要保護雪一樣白的皮膚還真的麻煩。

「露露,我說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牽我的手?」

雖然被女孩子牽手是一件挺開心的事,但我擔心這樣的舉動會讓人誤會我和露露的關係,所以希望她不要這樣做。

當露露聽到我的說話之後,她立即以楚楚可憐的雙眼望着我。

她抬起了小女孩的臉,並以快要哭出來的汪汪眼睛來望着我,這樣我的良心頓時感到很不好受。

露露轉校過來這陌生的環境,現在就只有我這個唯一的朋友。

她想要找個人保護她,讓她感覺到自己是安全,想要牽我的心來讓她覺得安心。

但是我卻叫她不要這樣,原因是不希望我和她的關係被人誤會。

露露只是一個小女孩,我竟然這麼狠心,我現在是怎麼了?我還是個男人嗎?

「妳就當我沒說過吧,呵呵。」

「嘻嘻,新陳哥最好的了。」

露露那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馬上消失不見,不知為何我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

到底我是太過好心,還是太過心軟,自己真是不清楚。

「新陳哥,聖誕節前要交的報告已經做好了嗎?」

「哎呀…妳不提起那份報告我都不記得它的存在。」

「這樣不行啊,新陳哥,報告一定要好好做啊,不然由依老師又要懲罰你啦。」

「可惡的由依老師,聖誕節在即也要人交報告,她是耍人嗎?」

「哈哈,要是被由依老師聽到,她就要對你行暴力了。」

就連認識了由依老師不久的露露都知道由依老師是個暴力女人,由依老師的暴力指數真是有夠厲害。

在我和露露一邊聊天一邊向校巴站前往的時候,謝西嘉忽然甩開我的手。

「謝西嘉?」

「哼!」

我以為謝西嘉是不小心甩開,但看來她是有意甩開的。

在她甩開了我的手之後,她獨自一個向前走,走在我和露露的面前。

她現在的情況讓我想起了由依老師,在我第一次帶露露去基地的時候,由依老師也是有這樣反應。

我一臉不解的叫了叫謝西嘉,但她只是對我發出了一聲「哼」,就沒再回應我。

謝西嘉是在做甚麼了?她是在生氣嗎?她是在對我生氣嗎?

我想要知道謝西嘉是在生氣甚麼,因為她很少會生氣的,特別是對我。

但是,當我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露露直接換成抱着我的手臂。

「新陳哥,要不要改天一起來做報告,因為露露我有些地方不太會。」

「這…這樣啊?」

「吶,吶,吶,可以一起做報告嗎?新陳哥?」

「好吧…」

我的注意力已經被露露奪走,謝西嘉就獨自一個生着氣的向着校巴站走去。

「嗚哇,新陳哥最好了。」

露露對着我發出開心極了的聲音,她的手臂依然緊緊地抱着我。

就這樣,我和謝西嘉及露露,就三人分兩組的前進,向着校巴站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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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9

(發聲前)

沿着路一直走,我、露露、謝西嘉三人一起來到校巴候車站。

謝西嘉依然是對我不理不彩,她好像很生氣的。

就算我跟謝西嘉講話,也只是得到她短短的一聲「啊」,完全沒有下文,想要繼續說話都難。

在沒辦法跟謝西嘉說話的情況下,我只好跟露露聊天或者是無聊的觀望着四周。

當我觀望四周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平時沒有見到的景象。

警務員,沒錯,在候車處這裡出現了警務員,他們似乎是在執行職務。

另外,四周也有一些學校的保安在巡邏着,確保着四周的安全。

這不是一般會見到的景象,因為這樣的景象就像是在告訴人知道這裡發生了意外的一樣。

我自己對學校的事一般會很少理,我只關心幾時會放假,其他的事一概少理。

因此,自己對於為什麼學校會出現警務員和巡邏着的保安完全不清楚的。

就在我在猜猜到底學校發生了甚麼,在腦裡快要浮出一堆想法時,我不小心聽到排在我前邊的學對的對話。

別人的對話,其實沒甚麼好聽,但如果內容是我現在想知道的事,那就不同說法了。

「已經是第三單案了,為什麼還未找到兇手?」

「竟然連續三天都去犯案,那個兇手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

「事情都驚動了警方,希望盡快找到兇手吧,總覺這裡越來越危險。」

雖然沒能聽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我已經對整件事有了一定的認知。

大概就是學校發生了罪案,而且犯人連續三天都去犯罪,並成功犯案。

事情驚動了警方,因此警務員才會出現在學校裡進行工作,而學校忍為事關重大,所以也加派保安巡邏。

這是我對事件目前所知道的,對於其他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然而,這樣的犯罪事件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只能得到一半資訊,這叫我心癢難耐。

「謝西嘉,關於學校裡發生罪案的事妳知道嗎?」

「知道,不想說,再見,哼。」

「哎呀……」

本來以為可以借用這個話提來跟謝西嘉聊天,好讓她不再生我的氣,但卻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這個傻女兒,到底是在生我甚麼的事呢?就算是自己的女兒,女性的心也是難以捉摸。

在無奈之下,我只好向露露提問關於罪案的事情。

「嗯,我是知道的啊。」

「那麼,可以告訴我知道嗎?其實我對這件事沒多了解的耶。」

「呃?新陳哥竟然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啊?」

露露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感覺就是在說「你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的一樣,嚴重程度就等同太陽會從東方升起都不知道的一樣。

其實我並不是一無所知的,因為我在大約一分鐘前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其實在學校最近發生了件兇殺案。」

「兇殺案!?」

完全沒想過會是這種殺人的犯罪,我還以為是有一個人連續三日去行劫,沒想到是這麼嚴重的事件。

「嗯,今天也有一位受傷者……情況真是叫人擔心。」

「事件是由前天開始的對吧?」

「是啊,聽說受害人都是在晚上受到襲擊,而且受害人並沒有同通點,兇手似乎是隨機殺人的。」

隨機殺人,那麼說在學校裡的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目標,真是叫人防不勝防。

一想到這裡,自己不禁擔心起謝西嘉的安全。

雖然謝西嘉是我的女兒,虎父無犬女,而且謝西嘉也有一對能夠展開類似AT力牆的防護罩,但她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嘛。

我的女兒這麼可愛,說不定很容易就會被鎖定成目標,我真是超擔心。

「聽好了,謝西嘉,事態嚴重,由今天起下午五時前就要回到宿舍,並要鎖好門窗,睡覺前一定要打電話給爸爸,不可以晚上外出,不可以跟陌生人聊天,知道嗎?」

我立即對着謝西嘉說出絕對要守的法則,這都是好爸爸的表現!

「行啦,行啦,謝西嘉又不是小女孩。」

「放心吧,謝西嘉,爸爸一定會好好保護謝西嘉的。」

我搭着謝西嘉的肩頭,並拍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聽到我這麼一說,謝西嘉本來生氣的表情,一瞬間改變,變成了跟平時一樣天真可愛的臉。

「嘿,謝西嘉最愛爸爸了。」

猶如天氣一樣捉摸不定的女孩,謝西嘉就像平時一樣抱住了我。

明明上一刻還是在生氣,但下一刻卻是非常的高興,真是讓我難以搞懂自己的女兒。

「新陳哥,露露我覺得好害怕啊,新陳哥會保護露露的嗎?」

這時候露露拉了拉我的手,並以一臉害怕的表情看着我,像是一隻小狗想要得到保護的一樣。

「沒問題,我也會保護露露妳的,露露就由我來保護吧。」

「好耶。」

露露展示出一臉甜蜜的笑容,並開心得抱住了我的手臂。

而這時,明明還很開心的謝西嘉,在這一刻又變回了生氣的表情。

「哼,爸爸好討厭啊。」

所以說,我真的完全搞不懂自己女兒的想法,我是不是應該要上一課「如何當好爸爸」的課堂比較好?

說着說着,校巴駛來的聲音響起,然後我們就看到校巴的影子了。

校巴上也有着保安員,所有乘校巴的人必須要出示學生證才可以乘車,大概這是針對兇殺案而做的保安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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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GAP”一聲 --- 第九聲:Darkness --- #9

(發聲後)

雖然我不認識會有多大效用,但總比起甚麼都不做來得要好吧?

所有乘車的人都乖乖出示過學生證,然後再上車,而我們也一樣,當事情辦好了後,校巴就往學習區駛去了。

過了一會,校巴來到了學習大樓一號的站,而我和露露也在這裡下車,接着向課室前往。

在學習大樓一號的門前,也有着幾個保安在把守,而學生也得出示學生證才可以進入大樓裡,進到了課室,同學們都是在說着兇殺案的事情。

不論是在那裡,都能夠見到兇殺案相關事情,感覺學校裡現在充斥着一種古怪的氣氛。

然而,即使充斥的氣氛再古怪,課還是要上的。

在整間大學中,我認為是有一些人是不受到這兇殺案影響心情,而其中一個人就是由依老師。

「在世上,有一種存活在黑暗的生物,我們會稱之為魅影-------

由依老師完全不受到兇殺案的氣氛影響,依然努力地在講課。

-------魅影有着多種形態,但多數是人型,其次是鳥和蜘蛛-------

她就站在黑板前,拿着粉筆在黑板猛寫字,把一項一項的重點寫出來。

-------另外,用一般的方法並不能使魅影受傷,因為黑暗會保護着他們,對他們來說,黑暗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但學生就有學生的討論,當然也討論着兇殺案的事情。

-------魅影並不是善良的生物,他們會向人作出攻擊,要擊退魅影,就得要用光,只有用光才可以把保護着他們的黑暗消滅,然後就可以用一般的方式對魅影造成傷害。」

由依老師有她自己的講課,學生有學生自己的討論,留心聽課的大概只有一位學生。

「由依老師!我想問到底而幾強的光才可以把黑暗擊退?」

一個很留心聽課的學生,在位置裡大叫起來,向着由依老師提問。

有學生留心聽課,由依老師應該是感到高興,但因為自己精彩的講課被突然打斷,因此由依老師現在是一臉不爽。

我可以見得到,由依老師的太陽穴都爆出青筋來,她要對付那個討厭的學生了。

由依老師把手中的粉筆擲飛出來,立即就命中了學生的額頭。

被擊中的學生陷入了昏暈的狀態,並持續兩秒,捉緊機會,由依老師極速的接近學生,並把他按倒在地上。

「問要用幾光的強才可以把黑暗擊退?我認為你得要用肉體去感受一下這強光才能緊緊記入腦啊,渣滓。」

由依老師不知從那裡取出了個手提探照燈,並放在學生眼前不遠處。

「不要啊,由依老師,這樣我會盲掉。」

「關我甚麼事?」

由依老師把手提探照燈亮起,然後我們就聽到那個學生發出悲慘的叫聲。

「我的眼睛!!!!!!」

雖然一件暴力事件就在我們眼前發生,但並沒有人打算阻止。

因為這是我們班上課的其中一個情景,而且我們也知道誰阻止接下來就是誰受刑。

「新陳哥。」

就在我對於每天所見的情景感到相當無奈時,坐在我旁邊的露露叫了叫我。

本來我那看着由依老師的視線,馬上就落在露露的身上。

「今天放學後,要不要一起到圖書館去寫報告?」

露露帶着笑容,邀請着我去圖書館寫報告。

雖然我是比較想要明天才開始寫報告,但寫報告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現在露露卻邀請着我去圖書館一起寫報告,難得有人一起去做,我當然答應了。

當我打算把視線再移回去由依老師的身上,看她打算繼續對付那個學生時,我發現了一件好奇怪的事。

露露在室內把她的小雨傘打開,而且打開的方向是向着由依老師那邊打開的。

這不代表着甚麼,但我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古怪就是了。

然後,午飯的鐘聲響起,上午的課就此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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