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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原創生化之都《絕地再生》第六十二章 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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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省省吧﹗不碰你的後庭,難道碰你的前面?
笑左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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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再生 第三十七章 假象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棒身竟充滿了鮮血﹗

她明明不是處女,而且我剛才亦將棒上的污血抹在她的臀上,怎麼可能……?

除非……

我心下一寒,渾身一顫,顫聲驚問︰「難道…你仍是處女?」

她聞言,面色發白,驚不可語。

看來她真的是處女﹗她竟然還是處女﹗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大驚,連忙搖晃她的藕臂,急聲追問︰「快答我?你怎麼還是處女?」

「殤影,我……」她美眸淚汪汪的,緊咬朱唇,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看見她這副模樣,我便知道暫時無法逼她說出真相,遂倒抽一口冷氣,撇清心中的雜念,靜靜思索起來。

剛才的我一直處於暴怒的狀態,因此很有可能把某些重點給忽略了。

現下回想起來,還似乎真的有些事情被我忽略了。

是什麼?

哦,我想起了,是她的處女膜﹗

我剛才實在過於暴怒,以致於將她的處女膜撕裂了也變得毫無感覺。

原來如此﹗難怪當我將陰莖插進她的體內時,她立即別過頭去,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因為,當時的她,處女膜被無情撕裂,該是痛苦得面容扭曲了吧﹗

這也難怪她不想讓我發現。

可是,她為什麼這般怕我發現她的苦狀?

對,為什麼?

假如她沒有背叛我的話,為什麼要怕我發現她難過的一面?

難道是……

我百思不得其解,乾脆直接追問吳梓晴︰「梓晴,告訴我真相﹗為什麼你還是處女?為什麼你不跟我說你是處女?又為何懼怕被我發現?」

「難道你……由始至終都沒有背叛我?迎合阿天只是虛與委蛇?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假象?我想知道真相﹗」

吳梓晴聳然動容,睜著一雙淚眸,顫聲問︰「你…你真的想知道?」
「對,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我不假思索,斷然道。

「好吧。」她歎了一聲,輕抽一口冷氣,才說︰「其實,阿天的全名是邵易天,他的父親是邵易龍,是有名的商業巨頭,他的父親與我的父親自中學以來,已是一對死對頭,由此,他們在商界上更是紛爭不休,直到有一天,我爸爸忽然遇上車禍身亡,這場紛爭才算結束。」

「不,我說錯了,事實上,這場紛爭還沒結束。當我爸爸仙逝後,爸爸經營的集團因群龍無首而亂成一團,那我只好接管爸爸的生意,成為他的繼承人。可是,邵易龍仍是不肯放過我們,他瞄準了我經驗尚淺這個弱點,對我施以致命的經濟打擊,致使我們的生意每況越下,蝕本連連,最終我們的集團因無法償還那巨大的債務而結業。」

原來如此,難怪有段時間梓晴一直與我保持距離,避而不見。

「可是,那又與邵易天有何關係?」我詫異問道。

「當然有關係,他得知此事後,竟主動替我償還巨債,但條件卻是……要我做他的女友。」她說到後面,聲調變得異常低沉。

他媽的﹗

「你就因為這樣而背叛我?」我怒吼,不覺又緊握了手上的暗影,若她接下來的話還是沒有轉變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將暗影刺進她的心臟。

「啊﹗」她驚叫一聲,怯生生道︰「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他雖然要我做他的女友,卻沒有做出任何情侶間應有的行為,別說做愛,我們就連手也沒有牽過。」

「這怎麼可能?他是性無能的嗎?還是……」想到後者,我的臉色已一陣青一陣白,汗,實在太惡心,我無法想像下去。

「他是一個同性戀者,阿朱正是他的情人,他要我做他的女友正是為了掩飾他是同性戀者的事實。」

難怪剛才我從休息間出來的時侯,阿朱一臉悲傷,眼角還隱隱透出一絲淚光。

「所以那晚,你與邵易天演了一場戲,目的是讓我對你死心塌地,讓你與他能夠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問道。

「嗯,那晚我的心也掙扎了很久,嗚嗚,看到你為了我,不惜走越死亡之 ,我的心…嗚…真的痛得快要裂開了,嗚嗚…對不起…殤影…」她說著,嗚嗚大哭起來。

原來,晴晴你由始至終也沒有背叛過我,一切只是假象。

我又驚又喜,但又忍不住問︰「可是,為什麼剛才你還要說一些刺激我情緒的話?你不怕我會憤而將你殺害嗎?」

「嗚…因為我…知道你剛才非常憤怒,情緒極不穩定,若你心中的負面情感無法得以宣洩的話,我害怕…你會因此變成瘋子,所以便故意說些難聽的話去刺激你。至於怕不怕你把我殺害,」

「我倒是不怕,因為是我對不起你在先,就算你怎樣報復我,也是活該的,能夠死在你的手上,或者,也算一種另類的幸福呢…」她說到最後,慘然一笑。

真相,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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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間心裡百感交雜,既有驚喜,又有悲傷,更有歉疚,害我忍不住將她緊擁在懷,輕撫她 裸的玉背,顫聲道︰「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願意用我餘生的時間去彌補你所遭受的傷痛﹗」

她也是大受感動, 破泣為笑,悄聲道︰「傻瓜﹗就算你不愛我、甚至憎恨我,你也無法阻止我愛你﹗」

嗚呀﹗

一股熱流倏地湧至我的眼眸,我眼前一痛,滴下了感動的熱淚,泣聲說︰「別、別再說了,晴晴,是我對你不起﹗」

「好啦、好啦,既然我們也對對方不起,那就當是扯平了,此事別再提了,好嗎?」她嫣然一笑,用纖指輕輕抹去我臉上的淚水。

「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連連點首,禁不住將她擁得更緊了。

我倆緊擁之時,我插在她體內的肉棒不由頂得她更深了,也撞擊到她陰道深處的嫩肉。

她悶「哼」一聲,緊皺眉頭,頰蒙粉暈,羞不可語。

我見狀,甚是尷尬道︰「抱歉,弄痛你了,我馬上拔出來。」

正當我要將陰莖從溫暖的肉洞拔出之際,一雙如絲綢般柔滑的巧手觸上了我的胸脯,她俯上我的肩頭,在我耳邊輕聲嬌語︰「別拔出來。」

實在…太誘人了﹗

我聽狀,本已退卻的慾火再度復燃起來,龜首亦不禁脹大了一圈,但還是忍著欲火,不解地問︰「為什麼?你不怕痛嗎?」

「我怕,可是初夜一生只有一次,我可不想有任何的遺憾。」她說著,一雙玉腿勾掛在我的腰間,似在鼓勵我的深入。

「好吧,你會有個難忘的初夜,嘿嘿。」我微微一笑,抓住她的軟腰,輕輕抽送起來。

我的肉棒輕輕碰觸柔嫩的陰肉,棒身與肉芽悄悄磨擦,帶來若即若離的酥痳之感。

「嗯、嗯嗯,有點痛,也有一點痳。」她粉面酡暈,嬌聲輕吟。

我一邊輕力抽送,一邊低首看著我倆的交合處。

抽送之時,粉嫩的陰肉不住翻出,一泓晶瑩欲透的愛液亦隨之徐徐流出,將我的陰毛沾濕。

我探出手,將那顆細嫩的玉珠珞在掌心,輕輕褻玩起來。

「啊嗯、啊啊,別、別掐了,好、好癢…」羞處被我褻玩,她羞得面紅如紅,雙眸含淚,肉體的本能卻出賣了她,一雙緊致有力的美腿把我挾得更緊了,像是一把鐵鉗要我的腰肢夾斷。

「爽吧?那我就使力一點了。」我笑著,亢奮地挺動胯部,猶如一把鐵鑽,疾快地撞擊她的陰道。

本已軟滑的陰間嫩肉在我的撞擊之下,似乎變得更為軟潤濕滑,如錦花般,一插進去就陷了進去,爽不可言。

她嚶嚶嬌哼,美臂向上擺動,迎合我的抽插。

「舒服嗎?」我笑問,不再揉搓她的小玉珠,用兩指 開她的陰唇,然後將中指刺了進去。

「嗯—好脹﹗快、快拔出去﹗」她嬌吟一聲,羞嗔連連,卻緊抽陰肉,將肉棒與中指牢牢鎖住,端的是羞中帶悅,美美受之。

「你這個小色女﹗」我嘿嘿淫笑,肉棒與中指分工合作,同時聳動起來,肉棒負責掃擦敏感肉芽,中指則負責撩撥柔嫩陰肉,以帶給她雙重的快感。

「嗯嗯、嗯啊、嗯嗯啊,好、好難受……」她昂首仰頸,膩膩呻吟,一雙美乳在抽插間彈跳不停,兩道艷麗的紅影在我眼前左閃右掠,誘人至極。

我拔出泡在嫩穴裡的手指,雙手一抓,將她的美乳抓在手裡,肆意揉玩。

錦軟之感頓時滿溢掌間。

「啊啊—殤影,再、再深一點,我、我要來了。」她沒有說謊,因為她的喘息開始變得急促,呻吟之聲越發嘹亮,嬌軀亦打抖不停。

「嗯。」我將她的一雙美腿架在肩上,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肩,雙唇湊前,吻住她的朱唇。

「嗯嗯—嗯唔—嗯嗯—」她與我快美接吻,滑舌鑽進我的嘴裡,任我肆意舔玩,甘美的津液亦連連不絕地流進喉間。

與此同時,我瘋也似的、毫無間斷地進出她的陰道,棒首狠不留情地撞擊她的花心嫩肉,教她膩膩嬌啼,爽得要死。

突然之間,她的陰肉劇烈收縮,將我的肉棒緊緊箍住,無法移動。

「啊呀——」

接著,她的朱唇吐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股熱津津的春水噴湧而出,澆在莖上。

剎那間,我如遭電擊,肉棒快感如潮,失控地彈跳起來,猛地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她的嬌軀,如被熱水灼到似的,反射性地抽搐起來。

好一會,她才恢復過來,不過還是嬌喘咻咻,似乎仍在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感。

「晴晴,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我冷不防地對她說。

「怎麼了?」她淺淺一笑,嬌聲問道。

我知道,「醜婦終須見家翁」,現在爽過了,有些事情,我終究不得不向她交代。

「我有女朋友了。」我沉聲說道,無論哪個女孩,知道自己的男友有了第三者也不會高興吧。

果然,她笑容一僵,美眸漸漸冒起一層水霧,顫聲問︰「你…你是說真的。」

「嗯。」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垂首低語。

「是誰?愛紗?」她問道。

「不,她已不是了,我的現任女友是柳青絲。」我冷靜答道。

「是她?」她驚呼一聲,但還是保持鎮定地追問︰「那麼…我與她,你會選誰?」

靠﹗這真是一個千年難解的難題﹗

「我兩個也不會選。」我冷冷答道。

其實,若是真的要從她們兩個之中選一個,我會選吳梓晴,因為她愛我,我也愛她,而柳青絲則只有她愛我,我很清楚,其實我並不愛她,或許,我對她,只有喜歡而已。

「為什麼?」她的淚轉眼間就淌流下來,顯然她為這個答案極其傷心。

「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哪個也不會放棄, 大不了就三人行吧。」我大義凜然道。

她聽後,輕歎一聲,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

這麼易就答應了?

「嗯?為什麼?」我奇道。

「因為…我不想離開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她幽幽道。

「那就別離開﹗永遠跟我在一起吧﹗」我大喜,大手一抓,將她緊緊擁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塞進我的體內,那就真的永不分離了。

「我愛你,殤影。」她柔聲道。

「我也愛你,晴晴。」我深情道。

該死﹗我怎麼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突然間,我鬆開了她,將身上的衣物脫給她,然後目光一轉,將目光放在被遺在一角的邵易天身上,眼前一紅,一絲猙獰的笑容自嘴角扭曲而出﹗

怎可以把你忘掉呢﹗?真正的復仇,現在才要展開﹗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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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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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踏兩船
男人既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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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古物.帝 於 2014-2-5 19:44 發表
一腳踏兩船
男人既敗類?
可以咁講,主角開始「賤男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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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會系一腳踏2船==
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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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霸氣_ChunG 於 2014-2-5 23:10 發表
竟然會系一腳踏2船==
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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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而鐘意後宮
快啲睇佢虐待人啦
叫我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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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d下集`1
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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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大家久等,真係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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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再生 第三十八章 復仇游戲

警告︰本章節含有極度血腥、獵奇、殘虐之情節,如果閤下未滿十八歲且患有心臟病、高血壓等惡疾,請勿閱覽﹗         






當你看到這裡時,我知道我的警告已然失效,我確是無法壓制你們那熾盛的好奇心,但請你們在看以下內容之前,請記住一點,無論接下來你看到的情節有多血腥變態,請千萬不要棄文,若你無法接受的話,請直接略過這一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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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猙笑著,向瑟縮一角的邵易天緩緩走去。


這個傢伙,雙眼雖瞎,耳朵卻更靈活,他聽到我的腳步聲後,嚇得連連後退。

走到他的面前,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拖地而行。

「唔…唔唔﹗」他像是一頭被獅子抓住的小鹿,不住掙扎,還試圖以指甲抓住我的褲腳。

「媽的﹗」我怒喝一聲,伸出右腳,重重地踹在他的臉上,把他踹得頭破臉腫、暈眩欲醉後,才拖屍似的把他拖出休息間。

鎖囉﹗

砰﹗

我拉下門鏈,將門一腳踹開,接著將邵易天重重地踢去阿朱所處。

「老…老大﹗」阿朱見狀,先是一陣驚愕,然後悲怒交加地向我大罵︰「你這畜生﹗我不會放開你的﹗」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時忘了留情就把你的情人傷得這麼嚴重。」我聳了聳肩,冷然笑道。

「你說什麼?情人?難、難道是…那個婊子…」

「住口﹗」

你媽的,你把我惹怒了﹗

我脹紅著臉,怒不可息,猛地衝到阿朱的跟前,抽出暗影,倏然切劃﹗

「啊下呀呀呀呀呀呀—」美妙異常的慘叫聲﹗

呼哧﹗

清脆無比的骨裂聲﹗

噗﹗

噴泉而出的鮮血﹗

待我止手之時,阿朱已滿身鮮血,四肢被活生生地我削了下來,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人棍」﹗

「嘩呀﹗救命啊﹗」

「他媽的,他已經瘋了﹗」

眾人連聲驚叫,阿朱痛不可言,邵易天則「唔唔」慘叫,破裂的眼縫緩緩滲出血淚,悽苦至極。

我冷然看著這一切,心裡的快感有增無減。

呵呵,這才是我想要的場面嘛﹗

不,還可以再殘忍一點﹗

此時,我走到邵易天的面前,非常「體諒」地矮下身子,對他輕聲道︰「男人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來,給我笑一個﹗」

「唔唔唔唔唔唔—」他充耳不聞,還給我「唔」得更大聲了。

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吧?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逆我意的下場﹗

我冷笑不語,用暗影輕輕碰觸他滿是鮮血的嘴。

「不—不要﹗林、林、林殤…殤影﹗所有…手段都…用在我身…上吧﹗求、求你﹗別、別再、傷害…他﹗」阿朱忽然出聲叫止,儘管他的聲線已虛弱不堪。

「唔唔﹗」邵易天聞言,棖觸萬端,緊皺眉頭,眼縫滲出更多的血淚,頃刻間,他已是血流滿面。

呵呵,你們愈痛苦,我就愈快樂。

這種機會並不常有,我得好好把握才行﹗

我冷血無情,不為所動,將暗影的刃口塞進邵易天的嘴角,接而往上一撕﹗

「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

阿天的嘴肉被我無情撕開,右邊的嘴角以上出現一條又深又長的血色裂縫,縫口之深,還可隱約窺見裡面的血紅鮮肉。

「不—不要﹗快、快停手﹗」阿朱怒極大叫。

心裡的快感真是無與倫比啊﹗

所謂「一不做二不休」,我乾脆把他的另一邊嘴角也撕破吧﹗

想著,我便揮動暗影,往著他左邊的嘴角狠狠撕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

這下,他兩邊的嘴角都被我撕破了,兩道深長的血色裂縫配上充血的唇線,形成一個血腥而又詭異的笑容。

呵呵,真有藝術感﹗

「畜生﹗我、我一定不…會放、放過你﹗」阿朱咬牙切齒地怒叫。

哦,是嗎?這時,我才想起還未使用的牛皮膠紙,便撕了幾張,分別封住阿朱與阿天的口,免得心煩。

而後,我用大量粗鹽去封住他們的傷口,免得血腥味太重,把外面的喪屍吸引過來。

當然,在我撒鹽至他們的傷口的時侯,他們禁不住慘叫連天,幸而,厚實的牛皮膠紙已將他們大部份的慘叫聲隔絕,只能發出「唔唔」的痛叫聲。

他們有苦卻不能呻,這種被壓抑的呻吟聲倒是好聽得多了。

將阿天、阿朱兩人玩殘後,我開始轉移目標。

還有誰可以玩呢?

嗯,就阿久吧﹗

他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該是時侯為他增添幾處傷口了﹗

我冷然不語,轉而走到阿久的面前。

這個阿久還真是一條狗,他見到阿天、阿朱二人的慘況後,嚇得臉都青了,見我走了過來,連忙跪在地上,並把頭俯下,諂媚道︰「殤、殤影哥,你、你要我做什麼也可以,只要你…放過我。」

「放過你?」我輕輕撫摸自己的下巴,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傲視著眼前的這條狗。

「對、對、對﹗只要你放過我,就算要我幫忙虐待老大也沒問題﹗」他像是要把頭搖斷似的,瘋狂地搖晃自己的頭顱。

他這番話一出,阿朱與阿天立即向他怒目圓瞪,抱歉,正確來說,是只有阿朱向他怒目圓瞪。

而依婷也不住扭首,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

「好……」我先說了一個單字,待他換了一副驚喜欲狂的表情後,才續說︰「難﹗」

「什麼?」他大驚。

真是蠢貨﹗他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放開他吧﹗

這場復仇游戲,距離尾聲還有一大截距離呢﹗

我也沒有作多餘的解釋,神祕一笑後,便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我走到另一邊廂,在家具架中左搜右查,最終找到一個價錢最為高昂的多功能工具箱。

打開工具箱,我發現裡面的工具包羅萬有,大型剪刀、士巴拿、鐵鎚、電鑽、鋸子等工具盡在其中。

很好﹗

我滿意一笑,將工具箱合上,緩緩返回阿天等人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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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提著工具箱的我回來時,他們駭然動容,臉色變得更為僵白。

我默然不語,將工具箱打開,然後取了一把鐵鎚,默默走到阿久的面前。

「別…別過來﹗求、求你﹗放、放過我吧﹗」阿久渾身發抖,顫聲驚道。

「嘿﹗放過你的話,我還對得起梓晴?」我冷笑一聲,高舉鐵鎚,朝著他的左腳倏然揮落。

呼哧﹗

骨裂之聲令人毛骨慄然﹗

「啊啊啊啊呀呀呀—」他痛極狂叫。

我冷然不語,不住揮動鐵鎚。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骨裂聲越發響亮,我可以感覺到,他堅固的腿骨在揮擊之下,越發脆弱,逐漸化成一堆骨碎。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他痛得眼水都泌了出來。

將他的左腳敲斷後,我就順便將他的右腳也敲斷,叫他痛不欲生。

「啊呀—我求、求你,別、別再來了吧?」他氣如游絲,一邊喘息,一邊求饒。

「想我放開你嗎?行,只要你待會一點聲也別發出,呵呵,解開你的 縛又如何?」我笑道。

「此、此話當真?」他眼前一亮,驚喜若狂。

「真。」我簡潔回答。

「哈哈,那、那實在太…太好了﹗我、我一定不會…發出半點、點聲響﹗」他大笑起來。

嘿,他還是高興得太早了,我就不相信接下來的拆磨無法令他痛叫出聲﹗

我悄然一笑,向著蔬果部緩緩走去。

不出一會,我就推住一架裝滿榴蓮的手推車回來。

「這裡有五個榴蓮,如果你被扔中了,也沒痛叫出聲,我就放過你,當然,如果所有榴槤都被扔不中你,我也會放過你﹗就這樣辦吧﹗」我說著,隨手抓起一個榴槤,一把扔向阿久的下身。

卡囉﹗

這下我失手了,榴槤只落在他的腳旁。

「呼,好險﹗」阿久心有餘悸道。

「這下就不會再這麼幸運了﹗嘿嘿﹗」我陰陰一笑,再抓起一個榴槤,瞄準他的下身,倏然扔出。

「啵」的一聲,榴槤準確無誤地落在阿久的下身,而且是握棍迎上的那種。

「唔…唔啊啊啊啊—」他長聲慘叫,鮮血迅速從褲子滲出。

「你失敗了。」我冷冷道。

「不、不要呀﹗」他驚懼大叫,似乎已經想像到接下來我會用什麼酷刑對付他。

「失敗者必須承受相應的懲罰。」我淡淡道。

他慄然變色,開始掙扎起來,儘管他只能晃動上半身。

早就料到你會這樣,幸好我早有準備﹗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從手推車裡取了一支鏹水膠瓶,輕輕拔開瓶蓋,一把潑去阿久所處。

「啊啊啊呀呀呀呀呀—」他就像一隻被劏的豬,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立時,一陣腐臭味隨之傳出。

啪咧﹗

強酸侵蝕皮膚的聲音煞是刺耳,我耳門一痛,彷彿也被潑上一把。

嘩,單是聽住已經覺得心寒,不知當事人會痛成怎樣呢?

我好奇一望,嚇見阿久的面容已被摧毀,面目全非;他的雙眼已瞎,緊緊閉合,只得窺見一道血紅的眼縫;他的鼻子已然崩塌,形狀嚇人;他的嘴唇已然破裂,雙唇分裂成無數的細格;
除此之外,他裸露在外的肌膚均覆上一層駭人的白鄰,怵目驚心。

慘叫數聲後,他已痛得昏暈過去,巧合的是,此時我再沒有虐待他的興緻,否則,他的慘況一定會比現在悽慘百倍﹗

嗯,玩完阿久了,現在玩誰呢?

啊, 差點忘了那個叫依婷的少女,我還連她的衣角也沒有碰過呢﹗

反正她也是一個美女,嘖嘖,一想起她,我的欲火又再復燃起來﹗

我踢了阿久一腳,然後走到依婷面前。

她面色煞白,嘴唇哆嗦,渾身顫抖。

我蹲下來,湊首過去,吻住她粉嫩的小嘴,同時,雙手有條不紊地脫去她的衣服。

她扭動身子,劇烈掙扎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阿朱忽然亂叫起來,教我心生好奇,不由停下動作,轉而撕開他嘴上的膠紙。

「你…這畜生﹗別碰我妹妹﹗」一解開束縛,阿朱就立即對我破口大罵。

「哦?這是你的妹妹?那就要好好玩玩了﹗」我陰陰一笑,一手抓住依婷的胸部,一手朝股間探去。

「放—放手﹗你…這個畜生﹗」阿朱驚怒交加,罵叫連連。

「不、不﹗快…快停手﹗嗚嗚﹗」她羞怒異常,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我充耳不聞,右手抓掐她的乳球,抓出一絲絲血痕;左手輕撫她的陰縫,撫出一縷縷水痕。

邃然,面上一痛,我痛得立時縮退,反手一摸,摸出一道齒痕,原來是這個小妞把我咬傷了。

「你媽的,非要我動粗對吧?嘿嘿嘿,好得很﹗」我冷笑,一把拉下褲鏈,露出紫紅若鐵的肉棒。

「不要﹗你…你要我做什麼也可以的,只要…要你、你放過我﹗就算是…就算是將…邵易天殺死…我也可以的﹗」她不住搖首,顫聲說。

呵呵,這就是人性﹗

每當陷入無法板轉的絕境時,人性的黑暗面就會隨即浮現而出,現在的她就是最為有力的例子,她剛剛才鄙視阿久背叛阿天的行為,這下就重蹈覆轍了,真是一個善變之人﹗

「現在才求饒,好像遲了點﹗」我說著,將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準備插入。

「欺負女孩子算什麼男子漢﹗有種就衝我來吧﹗」阿久決然道。

蠢貨﹗以為用激將法就可以引開我的注意力嗎?

「不…嗚嗚,我…我是說真的﹗這次是…真的﹗」她悲駭欲絕,美眸閃爍著一絲淚光,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老實說,我是一個好人,實在不忍心看著一個美女受苦下去(明明她已經流出不少春水了,還要死撐下去),所以我決定犧牲自己的肉體去解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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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麼祟高的想法啊﹗

我微微一笑,挺動腰部,瞬間刺進她的陰道。

「啊啊啊啊—」依婷長聲呻吟,聲音不但沒有半點痛苦,還隱隱帶著一絲歡愉之意。

他媽的,這貨不是處女,還要是被人幹過無數次的騷貨。

我本以為,插進她的陰道後,肉棒會立刻被緊密的陰肉纏繞,豈料,一插進去,非但沒有被陰肉包裹的緊窄感,反而有種穿透空氣的無力感。

我插進數下,發覺鬆軟如初,簡直可以說她的屄闊如江河,我粗長的肉棒插進去,就好比一架在長江闊河上的小船,沒趣至極。

「你媽的悶騷貨﹗」我感到忿怒不平,不禁拔出肉棒,給了她一記耳光。

啪﹗她白晢的臉頰登時現出五條火熱的紅印。

「操你媽的…林殤影﹗你媽才是悶騷貨﹗回去操你媽吧﹗」阿朱怒吼。

這個雜種﹗

我勃然大怒,走到阿朱的面前,取出暗影,斬斷他褲子上的皮帶,然後朝他的下身狠狠一揮﹗

「嘩啊啊呀呀呀呀呀—」一條又黃又臭的陰莖伴隨鮮血跌在地上。

我從工具箱取出了一支鐵鉗,將之撿起,然後回到依婷身旁。

「啊呀﹗不要﹗」她驚懼大叫,看來她已猜到我接下來的舉動。

「你…你這人性全無的惡魔﹗」阿朱駭然驚叫。

嘿嘿,你敢侮辱我母親,我就讓你嚐嚐兄妹亂倫的滋味吧﹗

我冷笑不語,鉗住阿朱的斷莖,塞進依婷的穴裡。

「不…啊呀呀呀﹗」依婷隨即流出屈辱的淚水,慘聲大叫。

「我…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你﹗」阿朱悲憤異常。

「誰要你放過?哈哈哈哈哈哈…」我縱聲狂笑,鉗住阿朱的斷莖,不停地抽插依婷的陰穴,莖上淌流的血水已與騷穴流出的春水混合,正是所謂的「血濃於水」﹗

「啊呀﹗你、你殺了我吧﹗我不、不想做人了﹗」她悲痛欲絕,慘聲道。

我不顧她的哀求,依舊揮動手上工具,讓阿朱的斷莖在她的穴裡進出不停。

很快地,她的下身就血淋淋一片,陰唇沾滿了腥臭的血。

玩了一會,我就感到索然無味,因為視覺所帶來的快感極為有限,我需要更強烈的快感。

於是捨棄手上「玩具」,轉而蹲坐依婷的胸部,趁住她慘聲求饒之際,冷不防地將肉棒趁機插進她的口裡。

對嘛,這樣才有快感的嘛﹗

一陣濕潤之感自下身傳來,害我舒爽一笑,一邊抽插她的小嘴,一邊狠聲說︰「若你敢咬的話,我就將你的乳房割下來,塞給你哥哥吃﹗」她聞言,臉上懼色更重了,只得合上雙目,眼縫默然滲出屈辱之淚。

爽極了﹗

我不住聳動下身,陰莖撞上她柔嫩的嘴肉,龜頭則碰上她柔滑的小舌。

快感如浪般湧襲而來,害我腰間酥痳,隱約有射精之勢。

「快﹗快伸出你的舌﹗給我舔﹗」我急聲道。

她乖順地伸出香舌,將肉棒卷動起來,並徐徐絞動。我舒暢無比,更加疾快地抽插她的嘴,而且愈插愈深,還好幾次頂上了喉間的嫩肉。遽然,我腰身一痳,陽精噴泉而出,全數撒進她的喉裡。

就在此時,下身不期然地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感﹗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瞬即作出了一個冷血無情的舉動。  


    在短短的那一瞬間,我隨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暗影,毫不猶豫地劃刺她的脖頸。

她的脖頸被我劃破,撕裂出一道深長的縫口,鮮血從其噴泉而出。

「啊呀—」她張口高吟,美目變得毫無生氣,螓首一歪,香消玉殞。

我趁機抽出受傷的肉棒,低首一看,發現龜頭印著一排深深的牙印,幸而沒有滲出鮮血。

「不、不要﹗婷婷﹗啊呀呀﹗」阿久悲鳴。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嗎?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屍體,心裡百感交雜,淡淡的哀傷及惋惜,濃濃的驚惶及不安
,隱約的亢奮及悔疚,等等複雜情感,盡在心中,縈繞不散。

真沒想到,我第一個殺人的對象竟是女性,而且還是個美女﹗

不得不說,我真是一個變態﹗

罷了,現在已然追悔莫及,就當是她的不幸吧,誰叫她想破壞我以及我的女人以後的幸福﹗

我重歎一聲,從工具箱抬取一把鋸子,走到昏暈不醒的阿久前,準備展開新的虐待,不,這次不是虐待,而是……

我提著鋸子,朝他的頸側橫鋸過去。

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也不差在殺第二個吧﹗

不過這次我並不是一把將他刺殺,而是持續拉動鋸子,鋸木似的緩緩鋸磨他的脖頸。

每次鋸磨,血縫就裂得更深,鮮血也流得更多。

頃刻間,空氣裡全是濃厚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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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鋸了數下,阿久就痛醒了,他驀地張開雙眼,驚覺自己的頸側已然分裂,嚇得雙目反白、慘聲連叫︰「嘩﹗我的天啊﹗為何…要這般折磨我啊…嘩啊﹗」

我冷然不語,無情地拉動手上的鋸子,在他的脖頸鋸出更深、更大的裂口。

「嘩呀呀呀呀呀—」

「救、救、救—命——」

「啊呀呀呀呀呀呀—」

數聲慘叫過後,他的脖頸已被剖開一半,斷裂處血肉模糊,大量的鮮血已將頸肉以及神經全然覆蓋,由於右頸已斷,他的頭顱失去支撐,向著左頸傾倒,時盪時晃,彷彿隨時都要倒下來。

嗆鼻的腥血刺激了我的感官,也激起了我的戾性,我對阿久的慘況視而不見,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手則繼續完成手上的活。

「啊呀呀呀—停、停停停停停手﹗」他痛得淚水、鼻水都流了出來,慘叫的聲音也開始扭曲起來,變得又尖又銳,不似原聲,怪異至極,恰似怪物的痛叫聲。

我冷冷不語,一下接一下地割磨他的脖頸,手段極其殘暴。

此時,他的脖頸只剩下一小寸皮肉,他的頭顱已呈180度般彎曲起來,腐爛的臉龐隱隱貼靠僅存的頸肉,模樣說不出的詭異嚇人。

「再見了。」我向他道出死亡的宣告,然後狠狠一揮,一把將阿久的頭割了下來。

啪喅﹗

一顆血淋淋的頭顱隨即滾落在地。

「阿久——」目睹兄弟被殘忍虐殺,阿朱不由失聲慘叫起來。

「嗚嗚……」阿朱痛嚎大哭,待他止聲之時,他的臉已換上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他咬牙切齒,恨聲道︰「林殤影﹗我…我與你不共戴天﹗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了,不然的話…只要給我 到機會,我會將你的皮肉一塊塊地割開,然後生吞你的內臟﹗」

我笑道︰「說得好﹗我正有此意,哈哈哈哈﹗」

「唔唔唔唔﹗」邵易天一聽到我要殺他的情人,連忙掙扎起來。

隨便掙扎吧,反正你也不可能把繩子弄斷﹗

我在心裡冷笑,冷然走到阿久的面前。

正當我打算把他幹掉之際,他忽然開口叫止︰「等等﹗你能否答應我一個遺願?」

「哦?說來聽聽吧﹗」我道。

「我的命,你隨便取﹗但求你別再傷害阿天,並放他一條生路﹗」他決然道。

「唔唔唔唔唔唔—」阿天聞言,眼縫又再滲出兩行血淚,驚叫起來。

嘿嘿,真是笑話,邵易天是我最大的仇人,這個蠢貨竟敢妄言要我放過他?

「休想﹗」我冷笑,從褲袋取出一枚手榴彈,拔開其保險扣後,一手拔開他的嘴,另一手迅即將之塞了進去,然後速速退離數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邵易天絕望慘叫。

我站在遠處,靜靜等待好戲的上演。

劈啪————博裂——

下一刻,撼天動地的爆炸聲與骨肉分離的爆裂聲同時響起。

在這一瞬間,我瞄到阿朱的身體轟然爆裂,爆裂而出的血肉隨即四分五散,有好幾塊還沾到我的身上,滑膩膩的,極是噁心。

當然,與他距離更近的阿天下場比我更慘,他滿身都沾滿阿朱的肉塊以及腥血,猶如血人。

濃密的血霧亦在空氣之中縈繞不散。

其實,我也算是作了一件善事吧,這下,他們總算是真真正正的渾為一體吧﹗

我隨手抹了抹身上的污物。

就在此時,我嚇見邵易天已然衝破束縛。

他臉黑如鐵,表情悲憤至極,手裡握著一把鋸子,「目不轉晴」地「凝視」著我,隱隱透著徹骨的恨意。

接著,他微張嘴唇,朝我咧嘴一笑,嘴邊的傷口卻因而扯得更大了,鮮血灌進傷縫之中,
這充血的傷縫配上崩裂的嘴唇,這個笑容,顯得猙獰駭人。

他媽的,這傢伙似乎比我更瘋狂﹗

我心中一緊,不自覺地後退數步。

他一臉兇狠,步步進迫,待我退到牆角時,倏然衝撲,鋒利的鋸子向我迎面而來﹗

我立時低下身子,接著抽出暗影,悄然刺向他的胸口。

他反應極快,迅即收回鋸子,並抵在胸前,與我的暗影相互碰撞。

兩大冷兵器相鬥,終究是我的暗影佔了上風,暗影的利刃隨即把他的鋸子割斷。

「崩」的一聲,鋸子斷開兩半,頹然倒地。我再接再厲,直接將暗影刺進他的胸口。

暗影立時沒入他的胸口之中,胸口處連錦不絕地溢出鮮血。

「唔—」他痛叫一聲,接著竟不顧傷痛,硬生生地拔出暗影,反手一抓,進而劃向我的臉龐。

這傢伙已經被我擊中要害,現在只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我心中雪亮一片,即時往後一跳,與他保持距離。

可是,我還是遲了點,我的臉龐恰好與暗影的刃口迅雷擦過,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感。

我摸了摸傷口,發覺傷口不深,就像被一般紙張擦過似的。

「嘿嘿,想殺我?難了點﹗」我冷笑,像是與他玩捉迷藏似的,四處逃竄。

他大怒,隨即瘋狂地揮動我的暗影,將貨架上的貨品全然破壞。

接著,我找了個機會,來到他的背後,右拳悄然伸出,一拳轟在他的後背。

他猝不及防,活生生地承受了我這記重擊。

「唔唔唔唔唔唔—」

下一刻,他頹然倒地,握著暗影的手也不由鬆開了。

這傢伙總算倒下了,不過,他亦有可能是裝死﹗所以我得確保他沒有死灰復燃的機會﹗

我隨即抓起地上的暗影,毫不遲疑地刺進他的頭顱,讓其流出大量鮮血。

他的身體呈現出一陣反射性的抽搐,接著便紋絲不動,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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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復仇游戲總算落幕了﹗我如釋重負,長長地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暗影,然後開始處理他們的屍體。


你可能會奇怪,讓他們的屍身留在這裡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大費周章地處理他們的屍體?

因為,我可不想待會被吳梓晴見到這種場面,我真的不想她本已受傷的心靈再度受到驚嚇、刺激,我不想她再次嚐到痛苦的滋味。

因此,我將他們的屍體分別放在傢俱部的衣櫃,並用溶入了天拿水的清水及地拖將地上的血漬清理得乾乾淨淨,至於殘留在地的肉塊我也一併放在衣櫃裡,另外用酒清去僻除那濃不可散的血腥味。

嗯,整個過程噁心極了,可是為了梓晴,這一切都值得﹗

清理現場後,我回到休息間裡。

這時,我發現梓晴身上披著我的上衣,卻沒有將之穿上,便好奇地問︰「咦?為何你不穿上我脫給你的衣服?」

她似幽如怨地白了我一眼,卻默然不答。

奇怪了﹗

我湊了過去,輕輕撥開衣服,眼簾再次映入她身上的累累傷痕,乳首處仍滴著細微的血珠,陰戶及後庭緩緩流出污濁的血水以及精液。

原來如此﹗

強烈的愧疚感再次湧襲心頭,我驚得只對她說了一聲「抱歉」,然後迅即離開休息間。

不出半刻,我便提著一大籃藥物、一大卷紙巾以及一套女裝,回到她的身邊。

我讓她躺在我的胸膛,先以紙巾溫柔地抹去她傷處的污漬,再以藥膏輕輕抹拭她的傷處。

儘管我的手法已然極其溫柔,但她破裂的傷口被我碰觸到,還是不由感到一陣劇痛,只得緊蹙柳眉,輕咬玉唇,低聲呻吟。

「對不起﹗對不起﹗」我見狀,心裡的愧疚感不覺越發強烈,一邊連聲道歉,一邊為她輕拭傷口。

「不,你不必感到悔疚,因為是我傷害你在先。」她柔聲道,玉指捂在我的唇上,不讓我再說下去。

放心吧,梓晴,我帶給你的傷害,我會在往後一一償還﹗

我深知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便暗自決定要以行動來證明我對她的愛意,以及彌補對她的傷害。

「對了,殤影,你把阿天他們怎麼了?」她轉移話題,輕聲問道。

「我把他們全殺了。」我一邊為她穿上衣服,一邊冷靜地回答。

「殤影…你不必為了我這樣做,我不想你為了我而磨滅本性﹗」她動容道。

「不,只要你安然無恙,滿身腥血又如何?」我柔聲說著,雙手一環,以交叉的形式將她牢牢擁在懷裡,彷彿一雙相互依存的齒輪,無可分離,缺一不可。

「殤影﹗」她嬌聲輕喚,眸裡愛意錦錦,心裡甜膩如蜜,如痴如醉。

我輕輕捧起她的俏頜,閉起雙目,朝著她嬌嫩如花的朱唇深吻下去。

她也輕闔美眸,酡紅著臉,與我淺淺細吻。

我動作極是輕柔,先是以舌頭輕輕舔舐她的唇線,然後才與她的香甜滑舌激情纏繞。

咯咯﹗咯咯﹗

「嗨,請問這裡有人在嗎?」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聲擊,隨之而來的是一把極為熟稔卻令我心驚膽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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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順祝各位元宵節、情人節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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