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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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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173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我想說借助月光和星光的光芒在小花園中前進,追趕小嗯。

但不知為何兩者的光芒並沒能灑落在這裡,在這個小花園之中,我只能靠自己的雙眼去適應。

不過即使是努力去適應黑暗的環境,但其實也沒多少看得清楚四周的環境。

可能正是這個原因,使我走路變得比平常的要慢。

即使走在這個小花園之中,我也覺得是走進了甚麼國家地質公園,甚麼郊遊徑水塘徑的一樣。

還是說,這個小花園根本不是個小花園,而是一個大花園。

是大得可以容納一個花園迷宮的大花園。

因為在我行走的期間,我走過了好多個盆路口,我也碰到了好多牆,迫使我走回頭路。

這真的沒理由啊!

我在陽台上確實是見到這個花園的面積並沒有很大,而且沒有迷宮這類的東西。

但在我追趕上去的時候,不知不覺兩旁就是植物鋪成的牆,然後就是盆路。

最後就是我迷失了方向。

抬頭就是一線夜空,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就如同自己寫小說時一樣,徹底迷失,不知何去何從,只能在小說的大海中浮沉。

現在簡直是把我對於寫小說的感覺實體化,好讓我自己也在肉體上感受得到。

天,這種感覺棒透了,能不能再棒一點呢?

雖然我是迷失了方向,但我並沒有跟掉了小嗯。

小嗯有好幾次都在個拐彎位出現,似是要被我追趕。

然而,當我追了上去,拐彎之後,眼前就只有道路,而不見小嗯的身影。

當我走錯了盆路,碰上了牆,她就會突然出現在我身後,鬼魅一般。

我開始懷疑着,到底是我追趕着她,還是她在帶領我?

如果是後者,她要帶領我到那裡?離開這個地方?還是更深入這個地方?

如果是更深入這個地方,她有何目的?

這種種未能得到回答的迷團和想法,使得我越來越感到害怕。

當人面對未知和無法預料的事情,就很自然會感到恐懼和害怕了。

所以我決定不去想,現在只管跟上小嗯。

只要跟上了,答案就自然浮現出來。

而現在,就正正是答案浮現的時刻。

穿過了筆直的一條路,從路的盡頭踏出去,難得地來到了一個廣闊的地方。

在這裡,星光和月光總算是照進來了,不至於一片漆黑。

光芒讓我看得清楚這裡的環境,而這裡,很明顯是一個公園休憩處。

以照地理位置來說,這種公園休憩處,通常是會出現在花園迷宮的正中間,讓迷宮的挑戰者得到休息。

等等…那麼說,我剛才真的走進了花園迷宮?

但在這裡,這個本應該是出現於花園迷宮中間的休憩處,卻出現在盡頭。

廣闊的休憩處被鋪上了植物的牆包圍着,靠着牆的地方有石椅子,以及一些雕像。

這些雕像並不是甚麼名作品或偉人,反而是平凡不過的雕像。

有穿着男裝學生服的、有穿着黑幫服飾的、有穿着富有人家女裝服飾的,也有天使等等。

看起來實在沒有異樣,但想清楚一點,這裡世界香江的時代,還是未有氣車和飛機的時代。

但那些雕像的服飾,卻是表世界香江的那個年代啊。

這無疑是一種違和,很是叫我在意。

可是最叫人在意的,卻是站在休憩處中間那個乾涸了的噴水池前的小嗯。

「小嗯!」

我立即上前,走到小嗯的身後。

聽到我的聲音,小嗯輕輕地轉過身,臉向着我,同時保持着那淡淡的微笑。

我想要開口問她,這裡到底是那裡?為什麼她要跑到這裡來?我們要怎樣離開?

不過小嗯比我先開口,她說:

「找到了。」

「找到了?」

「嗯。」

「找到甚麼了?」

「守護石。」

聽到她說出這奇怪的名字時,我都快要脫出一句「吓?」的驚訝說話。

但我想起了最初和小嗯見面的時候,使我這吃驚的表情收住。

最初和小嗯見面時,她問了我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正是關於守護石。

我不知道守護石是甚麼東西,也不清楚那種東西有何用,我從來就沒有對那種東西有興趣。

所以我對小嗯說:

「行,我們該是時候回去了,天已經黑了。」

我走到小嗯身邊,拉起她的手,要和她一起回到城堡去。

但當我伸手去拉小嗯的手時,她一個側身,讓我落了個空。

「怎麼了,小嗯?」

小嗯沒有理會我的說話,她靠近了乾涸的噴水池,接着,輕聲地說:

「我要怎樣做你才會喜歡我?」

「吓?現在不是問這種事情的時候,趁我有多少還記得回去的路,我們得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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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不。」

小嗯很決斷地拒絕了和我一起離開。

小嗯她給人的感覺是很軟弱內向,但這一刻,她卻有一種不退不卻的堅實。

「守護石,我已經找到,可是,要讓它顯現,我需要你。」

在冰冰藍藍的月光影照之下,小嗯輕輕的轉身面向我,對我這麼說。

「所以妳在剛才那裡出現,就是為了帶我到這裡來?」

「嗯。」

「然後就要我幫妳取得甚麼守護石?」

「嗯。」

很明顯,眼前這個小女孩是打算利用我而達到她的目的。

我沒有生氣,因為人與人之間互相利用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我似是我利用同班同學來賺點零用錢一樣。

雖然我沒有生氣,但並不代表我沒有任何感覺。

比起生氣,其實,我反而更害怕。

她從開始到現在,都叫我沒辦法捉摸得到她的想法。

這個裡世界顛倒了我的認知,而她,卻是超出了我的認知。

面對這些自己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超出我認知的事情,叫我捉摸不到的事情,我不禁害怕了。

「我可不想和這個裡世界扯上關係,所以我不會幫妳。」

「不,你沒有辦法和這個裡世界脫離關係。」

「這是甚麼意思!?」

「我要怎樣做你才會喜歡我?願意幫助我?」

「嗚………」

我覺得小嗯是對於這個世界的事情是知道些甚麼,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就是這麼感覺到,可是小嗯把漸漸脫離了的話題帶回正軌,使我無法追問。

當我還在思考要怎樣把話題帶到去關於這個裡世界和我的關係時,小嗯又再問一次:

「我要怎樣做你才會喜歡我?」

現在的小嗯,雙眼正散發一種不管怎樣做都要得到我幫忙的氣息。

她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雖然未及愛恩社長的強氣,但也使我不好受。

「行了,我做了。」

「嗯。」

小嗯對我點了過了頭,接着把臉轉回向噴水池那裡去,同時也要我走近她的身邊。

我走到她身旁,聽着她的指示。

小嗯要我做的事情很簡單,簡單得出乎我意料,她只需要我去「想」。

沒錯,她只需要我用腦袋去「想」就可以。

小嗯會告訴我所各守護石的外觀資訊,而我要做的事情是,在腦海內把資訊整合,從資料中構想出守護石。

只要保持去「想」就可以,而且要專心去「想」。

每個人都會說,光是想而不行動,一切都是廢話,但現在,竟然只需要想而不需要動,我實在是不明白。

我不知道這樣做有何用,但我還是照她的說話去做了。

「那麼,請你閉上眼睛,把這裡的場景在腦海內描繪一次,然後把即將出現的守護石放到噴水池的頂端上。」

依照小嗯的指示,我閉起雙眼,開在依照她的指示去「想」。

小嗯輕聲細氣,開始把守護石告訴我知道。

「立體,圓形,彩虹色,水晶面,玻璃硬度,浮空,發光…………」

小嗯一組一組詞語讀了出來,而我就在腦海中把這些詞語組合起來。

簡直似是在寫小說的一樣,把一個個單獨的文字串連,便能夠把一個句字組合出來,之後再把一句句的句子組合,一篇有內容的文章就此而成。

隨着小嗯不斷地進行守護石的描述,在我腦海裡,已經漸漸地浮現出守護石的樣子。

那個東西,就在我腦內,不斷不斷地被我刻畫而出。

名為守護石的東西,就似是已經出現了的一樣,我甚至已經想到了小嗯和我見到守護石時的模樣。

守護石…守護石…守護石…守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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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光是想就能成事,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成真。

我不相信。

但現在我不能夠不相信,因為事實就擺在我的眼前。

當我依照着小嗯給出關於守護石的描述在腦海中重複又重複地描出守護石後,情況起了極大的轉變。

大地突然搖動起來,在我和小嗯身處的地方冰藍色的光芒綻開了來。

強烈的震動使我從重複的描想中回過了神,好讓自己平衡,不至跌倒。

我不知道地震是怎樣的感覺,但我相信和現在的感覺差不多了吧?

努力穩住身體的我,開始擔心起小嗯。

但我這擔心是白擔心的,小嗯的情況比起我還要好很多。

她未因地震而露出受怕的臉容,反而露出了勝利在望的喜悅。

「來了。」

小嗯依舊陰聲細氣的語聲,但未能掩蓋住她心中的興奮。

地動天搖,四周仿佛隨時要崩塌。

冰藍的光芒越來越光亮,光亮刺痛傷眼。

現在到底是發生甚麼事了?是有怪獸嗎?還是有出現了甚麼身體調換事件呀?

還搞不懂現在是怎麼了的我,雙擋在自己的臉前,同時用力合起雙眼,進行自我保護。

但強大的光芒並沒有因眼睛的閉起而減弱,光芒似是要衝破眼皮,把眼皮下的暗也要照亮。

光芒一直變強,越變越強,冰藍的光,在轉眼間就變成了白色。

這白色的光在下一刻炸開,瞬間炸了出「噹」一下清脆的大響聲。

聽到響聲,我反射性地睜眼,一窺究竟,而在我的眼前,白光炸成了粒子,在半空之中隨隨灑落。

白色的光炸散了,夜空也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夜空之中散落的白光粒子,猶如雪花紛飛的一樣,也猶如無數會發白光的螢火蟲在飛舞的一樣。

這是美景,但我無暇去理會,因為叫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這…這東西!」

圓形的,水晶感覺的,反光面的,彩虹色的,浮空的…………

那個在我腦海中描想了數十次多的東西,此刻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不論是外形,還是質感,甚至大小,以及顏色,還有浮空的高度,都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樣。

這不會是巧合,因為在我想像這東西的彩虹色時,我是故意地想像成高透明度的,而守護石的底色是灰藍色,所以彩虹色是會帶出一些灰藍。

我望着眼前這個東西,心中不禁驚嘆,一時間連嘴巴都合不上來。

這就是小嗯所說的守護石,也是我在腦海內千想萬想的守護石啊。

「終於。」

臉上帶着得償所願表情的小嗯,慢慢地走近不可思議地出現的守護石。

她爬上了噴水池,接近了守護石,小嗯那張小女孩的臉被守護石所透出的彩虹光照得明亮。

我不知道小嗯為什麼想要得到守護石,但既然她得償所願了,我也為她感到高興。

不過,小嗯到底為何要得到守護石?

而且,這個守護石又有何用途?

就在我思考這些事情,小嗯踏在噴水池的石墩上,舉起了她的雙手,伸向了守護石。

她觸摸了,那小小的一雙手掌,正按住了守護石的表面。

小嗯高興地笑了,平時總是輕煙般淡淡的微笑,此刻變成了一個彎月形的笑容。

陶醉在這種得到想要之物的開心感情上,小嗯輕輕地說:

「這個世界,終於,結束了。」

結束?

當小嗯的話聲落下,當我無法理解她的說話時,四周突然產生了異變。

在這一刻,守護石的彩虹光突然退去,同時,以小嗯為中心,一股暗紅暗紫的顏色正漫延開去。

這種顏色讓四周的景和物,都深深地染上同種類的顏色。

現在的情況,就似是在白紙上打翻了水性顏料的一樣,顏料把整張白紙都染色了。

不論是四周的花草,雕像,椅子,噴水池,還是夜空,都變成了暗紅暗紫的顏色,叫我聯想到地獄的顏色。

守護石並沒有再發出光芒,更是暗淡無光,就只變成一塊圓形的石頭,粗糙,沉重。

整個守護石連浮力都失去,「碰」的一聲掉落到噴水池上。

瞬間塵土四起,噴水池被壓得炸發出裂痕。

守護石失去了所有能量似的,倒在那裡,動也不動,似是死亡。

「小嗯,發生甚麼事情了,妳剛才幹了甚麼?」

我急忙地問道,因為現在有些事情正向不對勁的方向發展。

「我只是做了本應該要做的事。」

「本應該要做的事!?」

「讓黑暗力量把世界上最後一個僅存的地方吞食掉。」

小嗯轉過身來面向我,同時露出淡淡的微笑,也招牌動作的歪了歪頭。

我雖然還搞不懂現在是怎麼的一回事,怎麼魔幻小說裡的情節跑了出來。

但是,我在意起小嗯那句說話中所提到的「黑暗力量」。

裡世界的巫小翠家人是因為黑暗力量而離開人世,而這次守衛軍的招募也因黑暗力量而起。

而現在,小嗯要讓黑暗力量吞食最後一個僅存的地方?

到底黑暗力量是甚麼東東?不…問題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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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妳到底是誰?」

我怯了的退後了幾步,望着眼前這個由始至終都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小女孩問道。

女孩子發出了「嗯?」的一聲,又再次歪了歪頭,說:

「你要再一次遺棄我嗎?」

「嗚……」

「我要怎樣做你才會喜歡我?」

「嗚……」

每當這位女孩子對我講出這兩句說話,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會湧上來。

我見過她,在以前我見過她,但我就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

「只要我這樣做,你就會喜歡我了嗎?大哥哥。」

說着說着,眼前的小女孩竟然把內褲脫了下來………

這一句說話,配上我自己心中的描述,忽然間,我心裡邊有了個底。

有些東西,在我腦海之內最深處,那個名為封鎖記憶層的最深處漸漸浮上來。

在那段記憶浮上來的同時,小女孩以她的手,把學生水手服裝的上衣由上到下從中間撕裂開來。

我不知道她那來這種氣力,但更重要的事情是,她那白晢的身體,漸漸地暴露在我眼前。

再這樣下去,小女孩的身體肌膚將會完全映進我的眼睛裡去。

可是,事情沒有這樣發生。

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把上衣撕開嗎?

不,她已經把衣服撕開了。

是我或者誰阻止了她嗎?

不,沒有人阻止。

沒有發生小女孩的裸肌映入眼睛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沒有軀體。

「甚…甚麼鬼!!」

除了本來就露出的肌膚外,一直在學生水手服底下的肌膚,竟然是沒有。

在那裡的只是一個空洞,絕對可以被看穿,就似是看穿空氣一樣看穿,我可以看到學生水手服的底面。





「我是你的遺棄物,我的身體未能完成,是因為你。」

「妳…妳…妳是…」

「是你讓我出生,給予我生命,同時也是你遺棄了我。」

「難道妳…」

在腦海深處回憶封鎖層浮上來的回憶,讓我記起了一些事情。

幾個月前,我和表世裡的巫小翠進行的第一場小說創作對決。

那時候的我,參考了日本輕小說而寫出了一個被隻字不提的小說故事,得到了大敗的結果。

從那天開始,我沒有再進行小說寫作,也把這個小說故事的文檔刪除。

雖然在以後我還是再進行了小說的寫作,但這個小說故事,我已經放到記憶封鎖層,不願再去回想,也沒有再去接觸它。

這個故事,是講一個小女孩,為了討得大哥哥的歡心,而使出各種賣肉賣萌的招數,引發出各種哭笑不得的事情。

我忘記了它,我甚至不想回想起它,我把它封在回憶的最深處,比起小時尿床的回憶還要埋得深。

但現在它浮現了,它甚至在我面前展現了。

「難道…難道…妳就是,我筆下的人物,是我那套小說故事中的女主角!?」

「嗯。」

眼前的小女孩,肯定地回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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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我筆下的人物,一部被我遺忘了拋棄了的小說故事中的女主角,就在我眼前出現。

她以被染上了暗紅暗紫的天空和環境作為背景,猶如插畫一樣出現在我眼前。

「是你讓我出生,是你給予了我生命在別人的眼前展現,也是你拋棄了我。」

小女孩讓被撕開的學生水手服飄搖,向着我展露她那個空洞的軀體。

「這種被拋棄的感覺,不好受。」

小女孩伸手去摸她那個空洞的身體。

她雖然似是摸到了甚麼,實際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但就是無法顯現。

她這樣子露出空洞的身體讓我看,就似是不停地責怪我,責怪身為她作者的我,沒有好好的完成她。

「為什麼你要拋棄我?嗯?」

她歪着頭,不解地問道。

我想要回答,我沒有把她的故事寫下去,當然是有理由的。

但當我正要開口說話時,小女孩沒有給我回話的時間。

她以輕淡細氣的話聲對我說:

「不過,已經沒所謂了。」

「吓?」

「因為,你將會和這個世界,一同消失。」

小女孩的話聲落下,被染成了地獄顏色的四周地面即時崩裂而開。

瞬間,火花四起,好多的火花從地面的裂縫吐而出。

然後就是一道又一道的火燄從裂縫裡爆炸出來,熱浪和碎石隨即襲來。

四周的植物被火燒起,火勢無法收拾,更四處漫延開去,決要破壞一切。

「這一片世上最後僅存之地,隨着守護石的殞落,將不在僅存。」

名為火焰的魔鬼,在香江城內四處進行破壞,不消一會,已經有一間民屋陷入火災之中。

依照這個情況繼續下去,整個香江城將會成為火海啊。

「等等,拜託妳停手,其他人是無辜的啊!」

「嗯?」

小女孩保持着那抹輕笑,歪了歪頭,等待我繼續把話說下去。

「妳是我筆下的人物,身為作者的我,沒能把妳寫完,甚至把妳遺棄,我明白到妳對我憤怒……」

「不,這裡的詞語應該是『怨恨』才對。」

「既然是這樣,妳就應該衝我而來才是,請不要傷害無關係的人啊。」

「無關係?不,大家都是與你有關係。」

「呃?」

「沒察覺到嗎?在這一個世界,正是圍繞着你而運行。」

這個世界圍繞着我運行?這到底是甚麼意思?怎麼說得我似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

「所以,我要消滅這個僅存的世界,因為這是我對你的報復。」

小女孩依然以她陰聲細氣的話聲對我講話,就似是對於她現在所做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罪惡感。

站在噴水池石墩上的她,雖然未動一手一腳,但香江城正漸漸陷入火災之中。

烈火升起,居民的慘叫聲四起,黑濃的煙霧把香江城的夜空燻黑。

月亮慘不忍睹地躲起來,星光四散亂逃,全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猶如置身災難電影。

另外,遠眺着遠方,塵土轟然揚起。

比起千軍萬馬攻城還壯觀的場面出現在眼前,在那裡,包圍着香江這片地方的圍牆同時倒下。

整道圍牆就似是被同時刻裝上炸藥的一樣,「轟」一聲的化成塵土石塊。

在那裡塵土飄揚的地方,天空已經被染成了暗紅暗紫的地獄顏色了,就和我身處的這裡一樣顏色。

這就是大家所懼怕的黑暗力量?這是把四周裡化為地獄的力量?

「停手,拜託妳停手!」

「不。」

我對小女孩這麼叫道,請求她停手,但她只無情地拒絕我。

被她這樣無情地拒絕,我馬上就明白到,現在誰才是話事人。

當我是作者的時候,當我在書寫小說的時候,我就是話事人。

我能夠控制一切,人物出場,故事發展,背景設定,甚至放棄及腰斬與否。

小說故事中的人物,並沒有辦法違抗我的想法,如果他們有感情,即使不願意經歷那樣的劇情,但也違抗不了。

但現在立場逆轉了。

我現在似是變成了小說故事裡的人物,而我筆下的那位小女孩就變成了掌控故事的作者。

現在,作者決定要放棄這部小說了,作者決定要腰斬這部小說了,作者決定要毀滅這個小說世界了。

身為小說人物的我,沒有辦法阻止作者要毀滅這個世界的想法。

我只能接受,即使不願意。

我只能看着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被毀滅,即使我不希望見到。

當時我拋棄了,放棄了,遺棄了小女孩所存在的小說世界,她當時的那種絕望,那種傷感,那種被拋棄被遺棄的憤怒和怨恨,我現在深深明白到。

情況就似是現在要被殺了。

明明自己還想要生活下去,明明自己還想要更多更多的體驗人生,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做,但現在得死了,得被殺死了。

這當然會悲傷,這當然會憤恨,這當然會怨恨,對於殺死自己生命的那個人。

所以,我筆下的人物,眼前的這位小女孩,才要向我報仇。

「是我的錯!我做錯了!對不起,求求妳,停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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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錯了,我道歉了,向着我沒有完成的筆下人物道歉了。

然而,小女孩並沒有停止,香江城依然陷入火海之中,而且越燒越旺,慘叫聲和哭泣聲從未停過。

「不。」

小女孩歪了歪頭,冷淡地拒絕。

「你認錯,你道歉,是因為你知道若果不這樣做,大家以及你自己,都會陷入死亡之中,你的道歉,並不是出自己真心。」

「嗚……」

實情是這樣嗎?我在自己心裡問道。

但現在這個問題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得想個方法,或者找個人來阻止她。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從我的身後傳來了呼叫我的聲音。

「傻B!!」

這聲音是巫小翠的,我轉頭望過去,便見巫小翠和小紫趕了過來。

在兩人的身後還有一心和家寶,還有好幾個帶刀守衛。

「巫小翠,來得正好,趕快用巫術阻止她!」

我直指向小女孩,而當巫小翠看到小女孩正是她認識的小嗯,也見到她空洞的身體時,被嚇得倒抽了一口氣。

「我探測到這裡出現能量波動所以帶同大家過來,傻B,這裡發生了甚麼事啊?」

「妳沒看到嗎?那個女孩想要毀滅這個世界。」

「毀滅世界?小嗯她?怎麼會………」

「她得到了甚麼鬼守護石,然後摸了,那塊石頭就真的變成了石頭,然後各怪事情便出現了。」

趕到過來的國王一心聽聞色變,立即說:

「怎麼可能,守護香江的守護石只有用特別的方法才能召喚出來,連我都不會,這個小女孩卻懂得?」

我想我應該告訴一心知道,其實那個石是是由我「召喚」出來。

但我覺得,如果我告訴他實情,我必定會被當成幫兇,然後就是當場處死,所以不說為妙了。

「看到現在的情況還說甚麼不可能,趕快動手阻止她吧!」

我趕緊搶在一心進行各種思考而懷疑到我身上前,立即把話題換過來。

一心說了聲「有道理」後,便一個揮手,下令守衛發動攻擊。

「把那個小女孩拿下,如有抵抗,格殺勿論!」

話聲還未落下,把個守衛便拔出了劍,然後越過我,一步步地迫近小女孩。

站在噴水池上的小女孩,未感害怕。

因為,現在的她,是這個世界的話事人,是小說的作者。

「嗯?」

小女孩一個淡淡的微笑,一個輕輕的歪頭。

緊接着,一條條的粗大的觸手竟然從噴着火焰的裂縫中出現。

「已經阻止不了,誰都不能阻止。」

觸手把小女孩包裹起來,保護着她。

然後,更多的觸手從地底攀爬上來,然後以小女孩為核心結合和扭動。

觸手越是結合,就越是粗大,就似有好多好多好多的義大利粉被扭在一起,越來越壯大。

地面一一被翻起,從被翻起的地面伸出無數的觸手,觸手與主體結合,使主體更巨大,巨大的主體又使地面翻起,情況循環下去。

各個進攻過去的守衛不是落慌而逃,就是被觸手捲進了主體去,成為主體的一小部份。

「我要出絕招了!走為上着啊!」

本以為小紫他有真的有絕招對付眼前的觸手主體,但他竟然轉身就跑了。

一心和家寶見形勢不對勁,也緊接跑走。

「傻B,快走,撤退了!」

巫小翠拉住我的手,拖着我撒退。

而我,則一邊被拉着逃走,一邊看着我筆下的那位小女孩,因為怨恨着我這個拋棄了她的作者,而變成了一隻要毀滅世界的觸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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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裡世界香江的第五日。

在這裡的事情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因為變得實在太快,叫我都糊塗了。

就似是那一天,巫小翠突然把媽媽和小紫的身體交換了的一樣,突如其來的。

重整一下,由開始到現在重整一下。

本來身處在表世裡香江的我,因為被一隻GAP一聲的青蛙騙了,而誤入裡世界香江。

在裡世界香江,我遇上了屬於裡世界的巫小翠。

在她的幫助之下,我開始尋找回家去的方法。

可是我不但沒能找到回家的方法,甚至遇上了謎一樣的女孩小嗯。

甚至在亂打亂撞之下,錯誤地成為了香江城的守衛軍隊員。

而在這個時候,小嗯利用了我取得了守護石,也使叫香江裡所有的人都為之害怕的黑暗力量大舉入侵。

同時,我也得知道,小嗯原來是我以前一部只寫了一點的小說故事中的人物,是我筆下的人物。

她憎恨着我,怨恨着我這個拋棄了她的作者。

所以她做了這些事,以向我報仇。

香江城變成了火海,香江變成了人間地獄,裡世界中的最後一片僅存之地陷入了生死存亡之間。

而現在,在一個陽光都不敢照進來的香江之中,我們正在巫小翠的牧場進行對策的討論。

巫小翠的牧場成為了臨時避難所。

能夠召集到的香江城市民,都聚集於此,在平時會見到牛們吃草的地方建起了營幕。

在逃亡或者戰鬥中受傷的守衛和市民,都在巫小翠的屋子裡,受着照顧。

至於一心國王和家寶王后,就在牛屋裡,和軍官及大臣討論對策,當然還有那些牛。

以牧場為中心的外圍地方,則有一班守衛和守衛軍隊員在駐守。

巫小翠在其中,小紫他也在其中,我也在其中。

站在已經被染成了暗紅暗紫的草原山坡上的我,遠眺開去。

就見到依然瀰漫着火燒而生的黑色濃煙,以及在寄附上了香江城堡的那隻龐然怪物。

那是由我筆下的那位小女孩因怨恨而化身成的怪物。

以觸手集結而成的怪物,似乎已經停止了繼續的巨大化。

雖然牠未有移動,但湧出觸手的範圍以牠作為核心擴散開去。

觸手似乎是要侵食任何生命的一樣擴散開去,雖然速度比起昨天慢了一點,但再這樣下去,整個香江都會被吞食的。

「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荒謬,實在是太荒謬了。

猶如魔幻小說一樣的情節,現在就出現於我的眼前。

以前讀小說所讀過的類似場面,現在就出現於我的眼前。

太不真實了,太假了,我不能夠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和小說裡的場面一樣的事情就發生在我的眼前,不管我接受與否。

「命令!命令!收到了最新的命令!」

就在我看着眼前這難以置信的景象時,一位守衛大叫大喊,打鑼打鼓,為求讓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去。

聽守衛說,牛屋裡的作戰會議得到了結果。

一心國王正是要召集大家,不論是守衛,或者是守衛軍成員,甚至是平民,讓所有人都知道作戰會議的結果。

牧場外圍留下了幾個守衛在駐守,以防突發性的襲擊和變動。

至於其他人都,都來到了巫小翠的屋子前。

在巫小翠的屋子前,幾個國王的侍衛搬來了箱子,讓一心國王站上去,如同站在講台上,對台下的我們進行宣佈。

「各位,香江的人民,相信眼前的情況,各位是有目共睹了。」

一心國王站在講台上,手持一個捲成了擴音筒的紙,對着我們講話。

「面對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還有多少勝算?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並不多。

依照觀察和推斷,香江這片土地,兩日之後,就會被黑暗力量吞食完整,即是世界再過兩日就會滅亡。

然而,香江這裡,是我們的家,現在我們的家出事了,每個家庭成員是責無旁貸。

所以,我們決定了!

在明日,我們將會帶軍與怪物決一生死。

老實說,身為國王的我,很是害怕,但害怕是無補於事的,所以,上吧,那怕是我們的最後一戰。

為了我們的家!」

如果在表世裡的一心也有這種國王的氣度風範,我覺得他會挺受歡迎的。

可惜的是,這種事情只會發生於即將要滅亡的裡世界香江。

守衛們,守衛軍成員們,平民們,在一心國王的話聲落下之後,都一同歡呼,振奮起士氣。

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做,我只擔心我能不能繼續活下去。

我只是路過而已,我可不想就死在這裡,死在這異世界。

我想回家,我想要回去,回到那個溫暖的家中。

一心國王的宣佈結束了,總括來說,就是明天會展開全面的反擊。

聽到了宣佈後,眾人們都為着明天可能是最後的一戰的決戰而做着準備。

磨刀,練氣力,準備各種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以及休息。

而我,則在牛屋裡,撫摸着牛,感嘆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如果明天的一戰他們打輸了,那麼大家便只有死路一條。

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即將要結束,而且自己甚麼事情都沒有好好地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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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沒有好好地考順過養大自己的父母,也沒有守我對小紫的承諾。

自己的人生也沒有甚麼成就和自豪光榮的事,沒有知心的好友,也沒有女朋友……

沒有見識不同的事和物,就只是單純地過活,重複又重複的渡日。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要珍惜自己的人生,因為死亡會隨時來臨。

而現在,它來臨了,即將來到我的面前。

一思及此,一想到要和重要的家人分別了,永遠也不能見面了,我的眼睛就矇矓了。

「嗥。」

那隻愚蛋一樣的牛,不知道是不是安慰我,竟然舔了我的臉一下。

我只好對牠說了一聲謝謝,也苦笑了一聲。

「沒想到會是由你來安慰我呢。」

其實動物很有靈性,我覺得是這樣。

「打擾了,請問傻B在嗎?」

忽然間,有個人在叫喚我。

我以為是巫小翠,因為只有巫小翠才會叫我傻B,不過這是一把男生的聲音。

正確來說,這是一把男生扮女生的聲音。

我想知道是誰,是誰的聲音扮得那麼欠打,當我望過去後,就見到是王后家寶。

「你是在找我嗎?」

我在牛身後揮了揮手,好讓家寶王后見到我。

「傻B,見到你實在太好。」

「首先,我不是叫傻B,叫我天從就好,另外,你可不可以試着扮男生的聲音來和我說話?」

一直聽家寶那造作的女生聲音,我必定會忍不住噴笑出來。

雖然家寶不是很懂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要求,不過他()還是照做了,而就結果而言,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很多。

「天從,這次我特此前來,是有件事要拜託你,請你務必幫忙。」

「喂喂,別跪我,我受不起。」

我連忙扶起了家寶王后。

「你有甚麼事要拜託我了,只要我能力所及,我都會幫忙的。」

「我希望你能夠到智者大師的山上去。」

「吓?」

「只有智者大師才知道怎樣才能收拾到黑暗力量,拯救世界的方法就在智者大師的手上啊。」

甚麼智者大師,我以前好像聽巫小翠她說過,但我當時並沒有追問下去。

「等等,如果智者大師知道收拾黑暗力量的方法,怎麼剛才一心他沒有………」

「我明白你的意思,夫君他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沒有人相信。」

我想起了以前對別說身體調換了的事情,當時沒有人相信我們的說話,我們甚至被當作有神經病。

「智者大師行事古怪,說話又莫名其妙,所以即使她有智者的稱呼,但也從未有人相信她。可是,現在,在這個絕地之下,我們只能尋求她的指引了。」

似乎家寶王后所說的智者大師,就只雜草沒分別。

要不是沒有食物,而也餓昏了,才不會吃。

「可是,為什麼要我去?」

「因為我覺得你比較適合,是女人的直覺。」

我望了望家寶那張男生的臉,對於他()這一句說話,我不禁笑了。

「智者大師身處的地方,並不是容易到達的地方,所以,我會安排一位侍衛給你。」

我還未來得及說好或說不,是不是要幫忙,家寶王后就已經叫了那個指派給我的侍衛進來。

「她將會是你前往智者大師那裡的得力助手,從智者大師那裡取得拯救世界的情報,就靠你們兩個了。」

「喺,那個,我會努力的。」

侍衛進來了,不過和我想像中的侍衛相差很遠。

在我腦海中的侍衛,至少是個帶刀帶劍的大叔,是個勇猛的戰士

但指派給我的侍衛,竟然是個牧師。

而且是我媽媽,屬於裡世界的何柳娘!?

「那個,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多多指教。」





「………………」

這刻我在想,如果依照這個組合上路,到底誰是誰的侍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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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由一心國王所率領的香江軍,將會在明天正午時份展開全面性的進攻。

而由家寶王后所拜託從智者大師手上取得拯救香江方法的我,已經即時出發。

與我同行的,有我媽媽。

不,應該說是柳娘才對,她是屬於裡世界香江的人。

我們的時間非常緊迫,因為我們得在最後進攻開始之前尋得到方法,並把方法帶回去。

如果我們趕不及,導致戰士們死光了,那麼就是返魂乏術了。

老實說,我根本不想要做這種事。

在我腦海中,只想做兩件事。

第一件事,回家去,離開這個天方夜譚的怪地方,回到正常的表世裡去。

可惜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回家的方法。

要是被我知道,我才不管這個裡世界的生活,一定直接回家去。

第二件事,自殺。

我可不想被那些觸手吞沒而死,誰知道被吞沒之後會不會還有下文。

我看過日本的動漫,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我寧願自殺,可是我沒有那份勇氣就是了。

正因為這樣,我只好去做家寶王后所拜託我的事情。

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得到拯救世界的方法,活下來,渡過這次危機。

唯有活下來,才能有回家去的機會。

這可是一個最後的希望,雖然是渺茫,但也是一個希望。

就如同我向巫小翠挑戰小說創作的事情一樣,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多大,但我知道那是一個希望。

我才沒有可能坐以待斃,一世如是。

和柳娘走於山路之間,越走越高,和山頂越來越近。

山上沒有樹木,光禿禿的,不知道本來就是如此,還是植物已經被黑暗力量的影響,化成了灰。

從山上觀看這片香江,它已經被染成了暗紅暗紫的地獄顏色了。

唯一還能夠見到有人存在的地方,就只有巫小翠的牧場。

面對世界末日,人類掙扎求存,這種電影一樣的畫面就在我眼前。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見到這樣的電影場面,也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成為電影裡的一位角色。

如果我能夠幸存下去,活到回家去,把眼前的一切告訴大家,但到底有誰會相信?

「哇哇!!」

就在我思考着一些有的沒的時,走在我前邊的柳娘一個失衡,向後一仰。

我立即扶住她,她才不致於跌倒在地上。

「沒事吧?」

「那個…謝謝你,我沒事啊,只是走得有點累了。」

「從王后那裡收到指示後,我們就趕路,妳會累是很正常的。」

不要說柳娘她會累,其實就連我也感到很累。

抬頭望天空,只見一團暗紅暗紫,日月星晨不見影蹤。

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我們走了多久,也沒辦法分得出白晝黑夜。

在這樣的情況行走,無疑更累了。

雖然我們都累了,可是又不得停步休息,因為時間迫在眉前。

我們都得在最後決戰開始前取得拯救世界的方法,然後回去報告。

「來,加油,我們快要到山頂了。」

我指着已經在不遠處的山頂這麼說道。

在山頂那裡,有個木建的小屋,看起來看民居一樣,那裡應該就是智者大師的所在之處了。

柳娘點了點頭,然後重新站好,更對我說:

「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很有親切感的。」

或者我和柳娘在表世裡是母子的關係吧,所以她才會有這種感覺。

是甚麼沒關係,現在得先上到山頂去,然後從智者大師手中取得拯救世界的方法。

但是,當我們邁步出去的時候,一把聲音從山頂傳來。

「你們不能向前!」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叫我們再次把線視放到山頂上去。

當下,一個男生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男生突然從山頂上向下跳,一邊跳一邊腳踏凸起的石頭,蜻蜓點水的一直跳過來。

被指派為我的侍衛,柳娘她本應該要站出來保護我,但現在竟然退到我身後。

不過這個情況我早就知道了。

最後,男生跳到我們的面前的一塊大石上,站得穩穩,他這種蜻蜓點式的下山方法有夠厲害。

「你們不能再向前!」

他把說話重複了一次。

面對這突然出現的男生,我不知道應該要把他當作敵人看待,還是當作朋友看待。

他阻止我們前進,無疑是敵人的行為,但他卻是一位我認識的人。

「請別告訴我,你是裡世界的思賢。」

「我不知道裡世界是甚麼,不過我就是思賢。」

我就知道這樣。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男生,正是戲劇社社長思賢,不過眼前的他是裡世界的思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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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我叫思賢,是智者大師的護法,我決不能讓你們進入智者大師的領地。」

思賢穿着了魔術師的服裝,頭戴一頂禮帽,而禮帽之上有個「?」,一身古怪的服裝。

「我們是要從智者大師那裡取得拯救世界的方法,可不可以放行?」

「不可以。」

「那麼如果我們硬是要進去呢?」

「那麼就來答問題吧!」

正當我以為要跟思賢大打出手時,他竟然這麼說道。

思賢一個跳起,然後在空中自轉好幾圈,同時他頭戴的「?」帽子猛噴出一張張的卡片。

當思賢翻騰轉動,並落到地上後,他便從散落在半空的卡片中高速拿取了好幾張,並亮於我們的面前,說:

「思賢的五十道問題!只要你們連續答對五十道問題,你們就擁有了跟智者大師見面的資格。」

明明表世界的思賢是個很踏實的人,但在裡世界卻這麼浮誇。

看到總是這麼浮誇的思賢,心中有股無名火。

國難當前,還搞甚麼五十道問題,要是小紫他在這裡,老早把思賢打昏過去了。

「好!我接受挑戰!」

就在我思考着要如何混過思賢這一關時,本應躲在我身後的柳娘,竟然站了出來。

她不單單只站了出來,還接受了思賢的資格考核。

「喂喂,妳認真的嗎?」

我先把柳娘拉到一旁去,先阻止她。

「嗯,我認真的?」

「不要用疑問句來說肯定句。」

我嘆了口氣,然後說:

「距離山頂還有五十米高,我們快要到山頂了,沒時間跟思賢浪費時間。」

「可是呢,思賢他不是說了要通過他的挑戰才可以上去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打暈他就可以了,沒必要花時間。」

「這樣可不行啊,這是違規的呀,而且傷人可不對呢。」

「誰知道啊!」

「就算是這樣也不可以啊,做人應該要堂堂正正的。」

「這種時候不需要吧?」

「每個時候都需要啊,要勇敢面對挑戰,要老老實實的戰勝挑戰才行呀。」

這種老實感,不論是在表世界的媽媽,還是裡世界的柳娘,也都是一樣。

我沒話可說了,既然她要花時間接受思賢的資格挑戰,我就讓她去好了。

「那個…思賢,我要接受挑戰?」

「呵,我的問題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回答得到啊!」

「嗯,我準備好了?」

接着,思賢簡單地進行了問答規則的說明。

只要我們連續答對思賢提出的五十道問題,我們就算是通過挑戰。

但只要在其中一題答錯,那怕是在第五十題答錯,也得重新開始。

當然問題也會重新推出,絕對不會有重複這重事情發生。

另外,問題並不設選擇題,而所有答案都以最後答案為準,並不設時限。

「都明白了嗎?」

「呃,應該明白了?」

「好!」

思賢雙手高舉,然後自轉,當自轉過後,變成了手持麥克風,他伸出食指大聲說:

「思賢的五十道問題!現在,GO!」

我真的好討厭這麼浮誇的思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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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要登上山頂,和智者大師見面,就要通過思賢這一關。

只要連續答對思賢提出的五十道問題,我們就取得了資格,通過思賢這一關了。

LV.1 的問題!」

現在,思賢要提出問題了,而接受他挑戰的柳娘,也準備好回答問題了。

她把雙手緊握在胸口前,聚精會神地聽取問題,隨時作答。

相反,我在思考應該要怎樣才思賢打暈過去,盡快登上山頂。

「中國四大名著是那四本?」

太簡單了,這是送的題目。

果然是LV1的問題,這種問題連小學生都懂,這可以說是常識。

雖然是這樣,但我安心不下來。

因為在表世界的媽媽,曾經答錯過這道問題,而且是錯得非常誇張。

裡世界和表世裡不同,這裡很多事物都顛覆了我的認知。

例如香江是個綠草如茵的地方,例如香江人民的生活無拘無束,例如香江是自成一國。

所以,說不定在表世裡的媽媽,在裡世界的她會變得精明。

對於柳娘會否第一題就答錯,我很是在意,心感緊張。

而接下來,她回答了。

她動了嘴唇,回答道:

「三國……」

很好!三國演義,她總算答對,沒有像表世裡的媽媽一樣答錯了。

「三國傳。」

突然,我好像聽到了和我認知中有點出入的書名。

「水滸演義,西遊夢,紅樓記。」

柳娘很順利地把四個名字讀出,她很是開心,對於自己能夠這麼快就回答得出。

然而,這答案肯定是錯的!!

我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有這四本書,但我肯定中國的四大名著不是這四本。

三國傳,水滸演義,西遊夢,紅樓記……她是故意說錯的?

「妳是故意說錯的!?」

就連提問的思賢也因為柳娘的回答太超過而咆哮。

「呃?我沒有答對嗎?」

「很明顯是答錯吧!」

「怎麼會…嗚…」

「怎麼不會啊!」

比起答錯,思賢似乎更在意對方亂答,我都看到思賢要七孔冒煙了。

思賢調整好呼吸和心情,準備再次發問。

因為剛才LV1的問題也沒能答對,所以現在依然是問LV1的問題。

3A + 2 = 0 A。」

這是一條數學題,而題目相當簡單。

聽到現在小學六年級就已經教這種數式,所以我應該能說這種問題連小學生都懂。

柳娘一張「我懂我懂」的興奮表情,她立即回答:

A就是B前邊的一個,是英文字的開首。」

現在不是問A是甚麼,而是問A的數值啊。

雖然我已經有心理準備會聽到這種荒謬離題的回答,但我聽了後還是認不住翻了翻白眼。

「妳是來亂的嗎!!!」

可憐的思賢,整張臉都氣得發紅了。

「呃?不對嗎?」

「這是問數值!是在問數值!」

柳娘又再一次答錯問題,接下來依然是回答LV1的問道,思賢再次問道:

「請翻譯How old are you這句英文。」

Pass!!」

「妳連試都不試啊!」

思賢比我還要快速的反應過來,立即就咆哮。

柳娘連LV1的問題都無法答對,這種問題連我媽媽都會答。

看來裡世界的柳娘,比起表世界的我媽媽,還要差上好多。

我本來有想過依靠柳娘她連續答對五十道問題,以贏得與智者大師見面的資格,但我明白到,有這種想法的我,實在太傻了。

在柳娘還在和思賢在各種問題上對答時,我思考着要如何把思賢打暈。

不過,即使在他和柳娘對答的時候,依然把我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留意得清楚。

只要我向前一小步,他都會立即發覺,並警示我。

要是我再向前走多五個小步,就會進入他的攻擊範圍。

我不會打架,對於運動更是白痴的那一類,我只是個書生。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把思賢打暈,實在沒可能。

難道只能靠柳娘去連續答思賢的五十道題目?天啊,這樣的話我還是靠自己想辦法打暈思賢好了。

結果,在思賢問過了五十道問題後,柳娘依然無法突破LV1的問題。

「妳到底是笨蛋還是白痴!!這種五十道LV1的問題連一條都無法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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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嗚…太過份了,人家明明很努力在回答的說。」

「妳那有努力過呀!!」

可憐的思賢,面對柳娘這種超級大糊塗,他已經是咆哮得聲音沙啞了。

總是很浮誇的他,因為咆哮得太累了,本應該要擺出的姿勢都沒能擺出來。

對於自己沒辦法回答得出這些連小學生都懂的問題,柳娘並未感到慚愧,她反而生氣思賢對她的咆哮。

柳娘不滿地鼓起了臉頰,十足個小朋友,然後做吐出含在嘴裡的氣,說:

「你甚麼都懂,不如換我來問你,如果你沒辦法答對五十道問題,你就要給我放行,還要和我道歉。」

可能是第一次,思賢第一次被對方反過來挑戰,一時間露出了「啊,這麼有趣」的表情。

一直待在智者大師身邊的思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被人挑戰他的知識,可是一種對他的瞧不起。

於是,思賢說:

「愚蠢!就讓妳看看我和妳的智慧差距!」

這一刻,立場互換了,馬上變成一種很有趣的狀況。

「柳娘的五十道問題,第一題!」

柳娘問道:

「小明上課時睡覺,老師說他再睡覺的話就掉他到海裡去,第二天,小明上課又睡覺,老師怎樣做呢?」

聽到這條由柳娘提問的問題,我心裡不知道是哭是笑。

笑是因為這條題目的答案既無聊又白痴,哭是因為她竟然問這小朋友都懂的問題。

然而,更叫我哭笑不得的是,思賢竟然不是立即就答出答案。

他摸着下巴,想了一想,大約有一兩秒,然後回答道:

「當然就是叫醒小明,然後罰他留堂,如有再發生此事,就記警告。」

思賢露出了哼哼得意的笑臉,像是在說「就只有這程度的問題嗎」的一樣,表示沒有難道。

的確,如果以正常思路,思賢的答案是沒錯。

然而,任誰都知道,他的答案是錯的。

柳娘發出了「呠呠」兩聲,模仿着錯誤的提示音,接着揭曉答案,說:

「答案是把小明掉到海裡去。」

啪喇!

思賢被這種無聊的答案驚呆了,就連他頭戴的帽子也驚呆了,驚呆得爆出一張張的問題卡片。

「這到底是甚麼鬼答案!太沒邏輯了!」

思賢投訴。

「怎麼會沒有邏輯,剛剛不是說明了老師要把小明掉到海裡去嗎?」

柳娘笑着把投訴駁回。

「可惡!這題不算數!下一題!下一題!」

「好,接下來依然是LV1的問題。」

「放馬過來!即管問!這次我一定答對。」

「承上題,翌日大明去海裡釣魚,那麼他釣到了甚麼呢?」

「當然是魚!而且是常於碼頭出沒的泥鯭!」

「呠呠,答案是小明。」

思賢立即擺出了名畫「吶喊」的表情和動作。

真可憐,再這樣對答下去,我相信思賢非要被氣得爆血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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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一答的對戰持續了好幾分鐘,進度比我想像中要快得多。

思賢每每在柳娘提問之後的一兩秒,便能立即回答,不需多思考。

可是他每一次都答錯就是了。

思賢總是以很正常的思路去思考柳娘的那些問題,但柳娘問的問題,是不可以用正常的思路去想的呀。

結果思賢已經是連續答錯了四十九道問題。

雖然並沒有實質的打鬥,但是思賢連續答錯四十九道問題,使他陷入了身受重傷的狀態。

他會出現這個身受重傷的狀態,不單單只是因為他連續答錯柳娘那些無聊問題四十九次。

也是因為他之前向柳娘提的五十道LV1問題,被柳娘全部答錯。

思賢可以說是被氣得重傷了。

曾有人說,生氣可以令一個人受傷,從現在看來這是真的。

現在,思賢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撐着地面,而另一隻手則按住腰側。

他咬緊牙關,皺着眉頭,迎接柳娘的最後一題。

與思賢相反的柳娘,輕輕鬆鬆,從容不迫的開始發問:

「第五十道問題,LV1。」

聽到柳娘的宣佈,猶如面對最終決戰的思賢集中精神起來,準備回答。

從他現在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心裡一定是說着「這次我不會再答錯了」之類的說話。

現在,柳娘問出內容了。

「那一種食物是經常的開心呢?」

聽到這道問題,任誰都會第一時間回答「開心果」這種食物。

之所以會回答「開心果」,其實主要是問題中出現了「開心」這個字詞,馬上令人聯想到開心果這種食物。

但這是一個陷阱,是會讓人陷入聯想而答出錯誤答案的陷阱。

就似是那道關於賽跑的問題一樣,是一個會讓人容易答錯的問題。

在賽跑比賽上,你跑過了第二名,那麼你現在是第幾名呢?

這道問題會令人聯想到數學中「2 – 1 = ?」的算式,使人不自覺地回答出「第一名」這個錯誤的答案。

又例如一道關於海面高的問題。

船頂距離海面高十米,如果海面每一小時上升半米,那麼五個小時後,船頂距離水面幾米呢?

思賢也在柳娘這道問題中聯想到「開心果」這個答案。

但是,他知道,這個答案是錯的,是個陷阱。

思賢不再像之前一樣思考一兩秒就回答,他這次閉起隻眼沉默了。

沉默並不是代表他不懂答案是甚麼,而是代表他認真地在思考。

他正以他畢生所學到的所有知識,進行理解,分解,重組,把真正的答案整合出來。

半晌,思賢再次睜開眼睛。

而他的眼神,是散發出「真相只有一個」的光芒,思賢他,找到答案了。

思賢充滿了氣勢的站起,確定了也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就是真正的答案後,豎起了食指,直指着柳娘,帶着堅定不移的氣勢高聲說出答案:

「笑!口!棗!」

「呠呠,答案是枝竹,因為枝竹(知足)常樂。」

思賢被直接秒殺掉。

他仰天噴出一大口血,然後「大」字型的直倒在地上。

我急忙衝過來查看思賢的情況,還好他只是暈過去而不是死了。

「這就是人生嗎………」

在思賢完全暈過去之前,他就只留下這一句說話。

對於突然噴血的思賢,柳娘很是擔心。

我對她說了實話,把思賢只是暈了的情況告訴了她知,這才使她安心不少。

我和柳娘不懂救護,要治療思賢,就得找其他人幫忙。

不過,隨便拖動傷者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我和柳娘沒辦法拖着暈倒了的思賢尋找其他人幫忙。

所以,我提議由我上山頂去,告訴智者大師此事,讓智者大師來處理。

而柳娘則留在這裡,照顧一下思賢。

我的提議被接受了,接着我們便分開行動,我直奔山頂上去。

能夠就這樣直奔山上去,其實還真多得柳娘把思賢氣昏,不然我們現在還可能跟思賢進行問答。

上山頂的路不難走,不出一會我已經到達了山頂。

我走到位於山頂上的屋子門前,敲了敲門。

「不好意思,我是來找智………」

話都未說完,門便自動打開了來,就似自動門的一樣,感應到人便打開。

或者似是恐怖電影的情節一樣,門自己打開來。

屋子裡有點昏暗,我不是看得太清楚裡邊的環境,這讓我想起被那隻GAP一聲的青蛙騙到天台鐵皮屋時的情景。

避免再發生甚麼事情,我先查看屋子的地板,並用手去敲敲。

在肯定了是實在的地板後,我小心翼翼地了屋子。

「關門。」

屋子裡傳出聲音,那是一把女聲,而已聲音很熟悉。

女聲叫道「關門」,不過門並不是自動門,用語音是控制不了,她這句話是在對我說,她在命令我。

「可以不關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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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過一次,自然就會小心一些,所以我想保留個可以立即逃生的出口。

我的提問沒有得到回應,因為對方選擇以沉默來表示「不可以」。

我膽戰心驚的嚥下了一口口水,緊張感讓我尿意湧上。

而最後,我還是遵從命令,把門關了。

門被關起來後,屋子裡更是昏暗,僅僅只有些微的燭光在那裡跳動擺動。

對於這樣的環境我實在害怕,總覺得隨時會有嚇人的東西跳出來。

「那個,不好意思,我是來找智……」

「行了,你不用說,我早知道你會來找我。」

女聲把我的說話打斷。

然後,在我眼前,一道道燭光點起,並向着屋子深處伸展過去。

屋子漸漸地變得明亮,明亮得把我眼前的一張宴會餐點照亮,但奇怪的是,屋子僅有宴會餐桌被照亮。

當然,宴會桌上的西式食物和葡萄酒也被照亮。

燭光一直沿宴會餐桌伸展,直到盡頭。

到了盡頭,一男一女便映入我的眼中。

我對出現的兩人不感驚奇,即使兩人皆是我所認識,而我也知道這兩個人遲早會出現的了。

出現在我眼前的一男一女,就是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

「唉。」

我就知道。

「坐。」

坐在宴會餐桌前的愛恩社長,對我做出了「請」的手勢。

隨後,一張椅子憑空出現在我前邊,猶如魔法變出來的。

她身旁的肥宅師兄是站着的,就似個僕人。

其實看肥宅師兄穿的衣服便能知道他是個僕人了,不對,與其說是僕人,還不如說是一位男秘書。

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穿的服裝和這個裡世界香江的年代很不相同。

兩人都是穿着現代的服裝。

肥宅師兄穿的是上班族的立領西裝,一看就知道是男秘書。

不過愛恩社長並不是穿辦公室女郎的服裝,甚麼貼身短裙黑絲襪,才不是這樣。

她反而穿得起男裝,一個大老闆的模樣,而且是年賺數千萬的那一種。





即使是女性,但愛恩社長有模特兒的特質,所以穿起男裝還是非常好看,不會違和。

而且,愛恩社長本身散發的女王氣息,使她看起來更似是個老闆,是個決策者。

「我知道你該是時候來跟我見面,不過你遲到了。」

愛恩社長打側了身子坐着,手托着頭,直望着我。

從她的眼神中,雖然未見不滿,但也未見高興,不知道她心裡在想甚麼。

不管是在表世裡,還是在裡世界,愛恩社長依然是這麼冷豔,也依然是那麼凌人,叫我敬畏着她。

我如實回答:

「抱歉,因為到來時出了些意外,這裡的守門人思賢在外邊暈倒了。」

「嗯。」

愛恩社長沒有多大反應,她好像對於思賢暈倒了的事沒有多在意。

「那個,關於我到來的這件事,我是來要取得……」

「行,我們入正題吧。」

我完全被愛恩社長的氣勢帶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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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愛恩社長,我緊張得坐得端正。

反而,她很是輕鬆,在喝過了一口紅茶之後,就對我說話。

不過,剛才在宴會餐桌上的是紅茶嗎?我記得好像是紅酒來的。

算了,反正又不我應該關心的東西,現在得從愛恩社長那裡取得拯救裡世界香江的方法。

或者取得讓我回家去的方法?

「這個魚缸裡的魚,你說說看。」

當愛恩社長說過話後,本來在她身旁的肥宅師兄竟然突然出現在我身旁。

我差點被嚇得彈起,還好我努力按捺住,才不致於這麼失禮。

肥宅師兄很有禮地遞上了魚缸,而這個魚缸竟然被碟子盛起,猶如宴會上的一道菜。

魚缸是沒有很大,大概只有西餐大碟子一樣闊,高只有我的一個前臂,外觀設計是橢圓形的。

裡邊有好幾條小魚,也有水草景觀。

內置供氧系統和水質清潔系統,還有自動給糧器,可為先進。

不過就和這個裡世界香江身處的年代好不相同就是了。

「不好意思,我應該要說甚麼?」

「感覺,你對魚缸中的小魚感覺。」

我望了望魚缸中的小魚。

小魚們自得其樂地游來游去,即使被我這個人類觀察着,也毫不感到不自在。

魚缸裡的水很好,環境也很舒適。

要是我也是其中的一條小魚,我會覺得生活在這裡真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至少沒有身體調換,也沒有香江文創,也沒有裡世界。

就算有,我也只不過是條小魚。

看過了小魚們後,我對愛恩社長說:

「牠們都很快樂。」

聽了我的回答,愛恩社長一臉來了興趣,就似是我回答得出她希望我所回答的說話一樣。

於是,她對我說: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這是古語,而且是出自其中一篇中文課裡,讀中文課時老師有講解過這句說話,所以我明白其意思。

雖然我明白,但我不懂得要如何回答。

呀嗯了好幾秒後,我終於擠出了說話來,我說:

「因為牠們生活於一個很好的環境,而且,那個呀,牠們又不用讀書和工作,外邊都世界未日了,牠們還能在這裡游來游去,自得其樂,不用擔心甚麼了,不是很快樂嗎?」

其實換成另一種說法,也可以說牠們很痛苦。

因為牠們只能活在這個魚缸中,即使外邊世界未日了,牠們也只能在這魚缸中渡過。

不能為國家出力,也不能為世界出力,只能等死。

可是憑我的感覺,我覺得牠們是快樂比較多。

愛恩社長「哼嗯」了一聲,笑了笑,對於我的答案很滿意。

她喝了喝面前那一杯用英國貴族茶杯盛的奶茶後,就對我說話。

不過,她剛才不是喝紅茶的嗎?怎麼又變了?

「你的答案,沒有錯,沒有對,它是你對小魚們的感覺。」

「……嗯。」

「到底,小魚們生活這個魚缸中有何種感覺,是快樂,還是痛苦,誰知道?」

「嗯。」

愛恩社長直望着我,似是等待我說話。

直到過了五秒,我才知道她剛才的那句話結未不是反問句,而是疑問句,我急忙回答道:

「天知道。」

標準的回答,不過愛恩社長對我的回答有點失望。

「我不知道上天知道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在坐有能有一個知道。」

「妳是說,小魚們?」

「對。活在魚缸中的小魚們,唯獨牠們才知道自己快樂不快樂,然而,牠們知道,但沒有辦法告訴我們,因為牠們只是小魚們。」

「所以……」

「所以,身為萬物之靈的我們,僅能憑着感覺去感受牠們,主動去感受這些生命。」

我開始不知道現在的話題是甚麼,到底愛恩社長在說的又是甚麼。

在表世界,肥宅師兄會為我翻譯愛恩社長的說話。

但在這裡世界,肥宅師兄沒有這樣做,他只是為我連碟魚缸收起,然後不知放到何處去。

目光再次落在愛恩社長的身上。

這刻只見肥宅師兄出現在她身邊,而她正用匙子喝了一口西餐白湯。

剛才不是喝奶茶的嗎?我對現在身處的地方越來越莫名其妙,就如我對愛恩社長對我說的話一樣。

愛恩社長用餐巾很有禮地擦了擦嘴,接着對我說:

「可是,何謂生命?怎樣才算得上是有生命?」

「這一層……生命是指一個物體會動?」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很白痴,很多物件都會動,但不代表有生命。

但愛恩社長這麼突然的問道,我只能憑我第一個感覺去回答了。

愛恩社長沒有對我的回答感到滿意,也沒有感到失望,因為她就知道我沒辦法回答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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