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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日落後一切皆有可能 《創世紀》 更新Chapters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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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張千元大鈔,遞上卓尚鳴的衣袋中,蔡偉雄笑微微的用右手拍拍他的衣袋中,彷彿在說「拿穩吧。」

「多謝雄哥。」卓尚鳴一邊駕車一邊說。

蔡偉雄平靜的看著玻璃窗外的風景,思考一會,緩緩地說:「你救過我,以後就是我的人,我會讓你風光的。」

說到這裡卓尚鳴吃驚地腦內盤算......


「真的就這麼簡單就成功了?」

幾天之後,卓尚鳴對成功接近蔡偉雄的一事,總總的疑問和猜忌,依然揮之不去,他,真的就如此容易相信了別人?




                     Chapters - 06
                            <Why?>




「Take!」一聲,名貴的音響樂機被開動,以緩緩的旋律開頭......




♪ There's a story to be told ♪


張文偉拿著一瓶1929的陳年紅酒,爽快的倒在三個玻璃杯上,紅酒的波浪線悠悠的落在第三杯之後,三人拿著酒杯「傾。」互碰一下。


♪ It's about something that flow slow ♪


蔡偉雄喝了一小口,然後在口腔裡細嘗了一會才吞下,有點不自然的坐立不安,終於忍不住說:「啊偉,你總是喜歡把室內的燈調得這麼暗,你變態的嗎?」

迪克慣性的躺在地上,沒儀態的他卻沒有在意自己的坐姿,只是享受著在這個華麗的別墅中休息一下,牆壁到處也是古希臘神話的人物,中古式的擺設和八尺大的
吊燈,只調出兩成的亮度。

「紅酒在這種亮度底下,特別像血。」張文偉說擺,急不及待地喝下一口。

蔡偉雄將視線轉移到羊皮地毯上,不滿的說:「迪克,為何你總喜歡躺著,不能正常地坐著嗎?」

「蔡偉雄你卻是我們NWK的人中最不正常的人。」迪克如此一言,逗得笑張文偉大笑起來,他接著道:「對啊,迪克說得對。」

如此被眾矢之的,蔡偉雄將自己杯裡餘下的紅酒全部倒在張文偉的杯上,紅酒杯裡滿得快要溢出。

「說得對,對比起你們,我真的不懂得『喝名酒』。」蔡偉雄在衣袋中拿出一包萬寶路,點起火來吞雲吐霧。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跟平時不同。」迪克道。

張文偉眼角一閃,立即專心的聽蔡偉雄的說話。

「今天我接收了一個疑似臥底的門生。」蔡偉雄說到這裡,他笑起了來。


一間簡陋的唐樓單位中。

卓尚鳴激動地道:「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嗯,就是這麼簡單,你已經接近了蔡偉雄。」賀晉言拿起啤酒跟他乾了杯後,豪氣地一大口一大口地喝下,兩人已經進入半醒半醉的壯態之下。

「總覺得,蔡偉雄好像不簡單,他是否呢?另有計劃?」卓尚鳴不放心地道。

賀晉言喝光了整罐啤酒後,搖了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若然他不信任你,怎會上你的車子嗎?而且,他怎麼收你入忠青社?成為他的門生?」

卓尚鳴聽得頭頭是道,口中念念有詞:「對啊,對啊......對......他怎會不信我呢......」

兩人便倒在桌子上,醉臥夢鄉。


雙眼微微的張開,朦朧間,愷輝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裡,到處也是白色的牆壁。

奇怪的是,全身被人用痳繩,牢牢的綁在一張木椅上,整個人動彈不得,而他身邊卻有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位全身各處尚有少些焦黑的男人。

「喂,先生,先生!」愷輝怎麼叫,那個男人也沒有半點反應,他只好靠自己。

愷輝一邊掙扎,一邊自言自語「搞什麼鬼......」,結果愈大愈大動作的一摔,連人帶椅跌在地上。

他只好催動魔力,右手的肌肉突然加強,整個人的逼力隨之而增,將痳繩逼斷。

未幾,一陣陣腳步聲傳入愷輝的耳朵中,一位帶著貝雷帽的紅髮洋人女士走入房間內,毫無受阻的愷輝整個人站在她的面前。

「啊!」她馬上跳開,後退幾步又道:「明明把你綁著了。」

愷輝認真的打量著她的面孔,然後若有所思的道:「我認得你啦,上次救了你們,為什麼要打暈我?為什麼要把我綁著?」

「殊!」她的指尖擺在嘴巴前,要求愷輝收起音量:「你別這麼大聲,現在我的同伴都當你是怪物,因為我求他們,你才不用被槍殺的。」


笠日,正午十二時。

卓尚鳴頭崩腦裂的酒醒過來,眼中的景象迷糊一片,窗外嘈吵的車輛聲連續不斷的強入卓尚鳴的聽覺裡面,他拿起手提電話查看之時,看
見一則未讀信息;


「啊鳴,快來油痳地的SOXO酒吧,我會帶你到我的場。」

「蔡偉雄的場?難道是......」卓尚鳴被這個短訊驚得一震,內心莫名的一寒,事情真的會有這麼順利嗎?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打電話給晉言,通知他,再引蔡偉雄上去外圍賭博單內,之後人贓俱獲?

由接近蔡偉雄到現在不足一星期,太快了,一切也太快了。

這一點點的思緒,不停的在他的腦中掠過。

但是他,終於醒過來,立即拿起手提電話,在按鍵上急急的按了又按,撥號到晉言......


蔡偉雄一個人站在酒吧門口,忽然他發覺到卓尚鳴已經正從的士中步出,他向著卓尚鳴招手:「喂。」

司機拿著一個五元硬幣放在卓尚鳴的手中:「先生,你忘記了找錢。」卓尚鳴把這個五元硬幣放好在身上。

的士駛走了後,司機把一直收起來的傳呼機拿出來,對著道:「已經放好了。」

「對不起雄哥,要你久等。」卓尚鳴跑過來後道。

TOP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蔡偉雄問。

卓尚鳴點了點頭,蔡偉雄打趣的說:「哈哈!我也是。」

此時遠方的一架七人車中,賀晉言不停的在手提電腦中輸入指定,其餘坐在旁邊的人,一個拿著偷聽器接收信號。

卓尚鳴跟著蔡偉雄走到熟悉的單位前,然後按下門鈴。

賀晉言成功用手提電腦追蹤到卓尚鳴的位置後,把電腦遞給他的同事道:「啊奇,將這個地址發送去總部要求支援。」

「收到。」

此時晉言的手提電話突然開始震動,他接下了這個來電,是張文偉的來電。

「啊言。」

「什麼事?」

張文偉道:「你需要人手支援吧?我派三車人來。」

晉言沒有想太多,只是輕描淡寫地答了一句:「好吧。」然後便掛了號。

卓尚鳴站在外圍賭博單位外,心情就有如野馬般奔騰,既緊張,又渴望成功,而且,更多疑的產生幻聽......

「卜!卜!卜!卜!」

感覺好像聽到自己的心跳。

而晉言那邊已經可以見到一部部警車駛過來,晉言的旁邊,表示可以上門抓人。

當門一打開後,蔡偉雄卻領著卓尚鳴入屋,此時卓尚鳴瞪大雙目。

蔡偉雄奸險一笑,斜視著身旁口目呆瞪的卓尚鳴。

「沒有想過我真的會把你帶上來吧?」蔡偉雄心裡暗道。

卓尚鳴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部部電腦中顯示著萬以萬計的客戶投注資料,電話,或者其他賭博,遍地都是用完了的投注票,和電話。

「喂喂,第十二期,二穿七,買入一千,好。」

這裡簡直就是罪惡的溫床......

這時說話一句句的傳入卓尚鳴的耳朵中,他在問自己,問上天:「我成功了嗎?」

而身後被關上了的大門,此時被一道重重的力強行撞擊,門外更傳出賀晉言的說話:「房內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

「糟了!被警察發現!」這些響聲把全個單位內的門生嚇得震驚,通通都在收拾賭博資料,客戶資料,投注票,入入都放入火盆裡燒毀。

但是蔡偉雄依然十分冷靜。

突然,張文偉從洗手間走出來道:

「放心,沒有人會被抓。」

卓尚鳴轉身看著那個一身邪氣的張文偉,在想著,究竟他是誰?

蔡偉雄伸手去卓尚鳴的袋中,取走那個五元硬幣。

「借來給我買罐啤酒。」蔡偉雄拿著五元硬幣在卓尚鳴眼前揮來揮去,一剎那便把卓尚鳴的意志力嚇破了。

突然,一張冰冷的手把卓尚鳴掩著口,然後左手把他拉入房間裡,牢牢地關上房門。

迪克繼續用右手掩著卓尚鳴的口,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而另外一隻手取出一張塔羅牌,牌中的圖案閃出紫光,有如魔術
般,變成一把小刀。

「唔!唔!!」卓尚鳴拼命的想喊出聲音來,身體更不能動彈。

迪克拿著小刀,刀鋒的尖端,向準了卓尚鳴的心臟,迪克的面靠在卓尚鳴的耳邊說:「放心吧,你會得到重生。」



♪ Why we cannot say goodbye  ♪


To  be   Continue~

TOP

賀晉言向著外圍賭博單位內大喊:「乖乖的蓄手就擒。」

然後幾位警員拿著一個重重的鋼管往大門裡撞傳出「澎!」響音。

「澎!」

屋內的社團們都慌張起來,連忙將電腦裡的客戶、投注資料和到處的賭博彩票收好,傳出一句句:「糟了!」

「澎!」

此時張文偉從廁所裡步出,向著屋內各個社團成員說:「放心!沒有人會被抓。」

突然,一張冰冷的手把卓尚鳴掩著口,然後左手把他拉入房間裡,牢牢地關上房門。

迪克繼續用右手掩著卓尚鳴的口,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而另外一隻手取出一張塔羅牌,牌中的圖案閃出紫光,有如魔術
般,變成一把小刀。

「唔!唔!!」卓尚鳴拼命的想喊出聲音來,身體更不能動彈。

迪克拿著小刀,靠在卓尚鳴的耳邊說:「放心吧,你會得到重生。」



沒有與卓尚鳴見面了幾天的文恩澄,獨自在家裡看著窗外的風景,擔憂的想起了他。

「啊鳴,你究竟去了哪裡......」

忽然,一陣來得急急的驟雨落下一點點的雨水,文茵澄馬上將玻璃窗關起......




                     Chapters - 07
                       <步入灰黑>



小刀從塔羅牌中離奇的拔出來,迪克狠狠的拿著小刀直刺卓尚鳴的心臟裡,劇痛只在他的全身快速流動了幾秒,儘管迪克是個小孩子,但是
卓尚鳴卻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

與此同時,張文偉眼見大門已經被外面的警員撞破了個小口。

「澎!」「澎!」的重擊聲開始變得急促,這道木門抵擋不了多久,所以張文偉退回廁所裡躲避一避。

屋外的賀晉言不時回望著樓下的那幾部警車,心裡說:「支援還在,可以放心攻入。」

「出力撞!」賀晉言道。

終於,大門被撞開,賀晉言一馬當先的領著身後的警員蜂擁而上,紛紛都拿著槍械指著屋內的所有社團成員,此時警員們才發現,蔡偉雄等人
沒有絲毫欲逃的動作,只是一一都站在原地與警方對峙。

晉言注視著屋內的情況,滿地都是外圍賭博的彩票,電腦螢幕中顯示著多個足球投注客戶名單和投注金額,電話號碼。

「成功了!他們根本沒路可逃。」晉言暗暗道。

晉言拿著槍直指蔡偉雄的額頭,另外一隻手就從腰間拿出手銬來,笑言:「說過要捉你,我一定做得到。」

「你是警長吧?」蔡偉雄回應,表現得非常冷靜:「憑什麼可以抓到我?」

晉言隨手在桌子上拿起一摺外圍賭博的資料,說:「這裡已經足以起訴你,更何況,一屋都是證據。」說罷,他把手銬牢牢的扣上蔡偉雄的右手。

「哼......」

蔡偉雄突然一笑,整個人微微的抖動,震得愈來愈明顯,晉言心想,這一定是懼怕的震動。

「哈哈哈哈哈哈!」蔡偉雄瘋狂的大笑,然後頭部慢慢的仰天。

晉言被嚇得一退,就在蔡偉雄仰天的一瞬間,蔡偉雄的全身透出一陣刺眼的紫光,晉言馬上揚手掩著雙眼。

未幾,光停止了發出,晉言的手慢慢移開才發現,一個人形螳螂怪物出現在他的眼前。

眾警員被嚇得一震,恐懼得拔出手不顧身前的晉言安危,槍亂槍掃射「呯呯呯!」所有社團門生一早已經躲起來,晉言急急的滾地溜走。

因為晉言一早已經面對過使徒,所以這種突發事情已經可以應付到,看見螳螂使徒身中多槍也沒有半點損傷,只是透出一點點煙幕,晉言馬上大
喝:「各位快逃!」

可惜,說話間,螳螂的臂刀已經劃出一道刀形的不明能量體,很快便穿過所有警員的腰部,晉言驚訝的呆望著幾秒,只見警員們停止了開火,上半身
漸漸的往下移動,與腰部脫離,再一分為二,過程中沒有流過任何血,致命後一秒馬上便化成一點點幽藍的星光,消失於空氣中。

多達八個警員,幾秒內被殺光。

晉言快要崩潰的逃出大門外,在走廊中狂奔,他的腦海中傳出剛才張文偉的電話對話:「阿言,需要支援嗎?我派來了三車的人。」

「好。」

晉言此時回望樓下,卻發現那三架車不知何時靜悄悄的離去,他才發現,原來張文偉在設個局害他,難道,張文偉與蔡偉雄是同伴?


愷輝被傑斯和艾克兩個人擒住,被強按在地上:「別想逃!你這個使徒。」

「我是人類!放我走!我救過你們,難道忘記了嗎?」愷輝好不容易才將面移過地面。

「對啊,他救過我們,沒理由這樣對他。」吉兒在旁邊勸告。

艾克咬牙切齒,好不容易在把愷輝押住,道:「我怎知道這傢伙有什麼居心,我沒有槍殺了他算他走運。」

「一群野蠻人!」愷輝發爛的一揮,奇力道將兩人狠狠的推倒在地,站了起身道:「不管是誰,我也會救,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類。」

說罷便打開屋門打算離開,誰料艾克和傑斯不肯放過他,站起起身衝過去愷輝那邊,一陣強風離奇的吹襲到愷輝的身後,把艾克和傑斯兩人吹倒。

愷輝回頭大喝:「別想動我!」

吉兒失落的看著愷輝一步一步的離開屋外,離開了她的視線。

愷輝氣沖沖的離開這個屋村,想不到脾氣甚好的自己,居然會有人有能耐將他激怒,他馬上在衣袋裡找煙,隻手抓了大半天才發現,那盒煙
一早已經丟失了,超過了三十多小時沒有吸煙過的愷輝,腦部一早已經被尼古丁脫癮的刺激,弄得全身不自在,急急的找到一家便利店進入。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yCQ_5zbHJQ


「歡迎光臨。」一把女聲傳入愷輝的耳朵中,愷輝急急的走上去收銀台前拿出一張一千元大鈔道:「黑冰。」

期間愷輝的手掌不停的用力收緊,然後又慢慢張開,等待著香煙。

誰料那個女店員把頭伸過來愷輝的面前,距離不足一個手臂遠,這位女店員束著一條馬尾,架著一副眼鏡,一副清新的氣息,那個女店員細心
注視了愷輝不足兩秒後,問:「你夠18歲了嗎?」

愷輝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壓著自己發煙癮的怒氣,道:「當然夠。」

女店員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身份證。」

「痴線!」愷輝心裡暗道。

愷輝沒有身份證,早在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死亡,到現在也是依賴著使徒的力量來生存。

正當愷輝打算離開的時候,另一個年紀比較老的店員說:「一看就知道他夠啦,給煙他吧。」

「多謝你五十元,收你一千。」那個女店員有點不服氣的收起了那一千元拉開收銀機拿出數張鈔票遞上愷輝的手裡。

愷輝沒有理會,接下了香煙取回找鈔後,就匆匆離開。

「擦!」打火機擦出了火,點燃了香煙,愷輝貪婪的一大口一大口的吸吮著這根香煙,取得了尼古丁後,腦袋馬上感到一陣快意,不再暴躁,不再
感到不自然,心情也冷靜下來,餘下的那半根香煙,他打算慢慢的享受,呆滯地看著街道的時候,腦海莫名其妙的回想剛才便利店裡的那位架著眼鏡的
女生......

此時,他的心莫名地一陣悸動。



一處混沌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兩個人,迪克拿著小刀,靠在卓尚鳴的耳邊說:「放心吧,你會得到重生。」然後對準了他的心臟,用力一刺。

刀子的尖峰落在卓尚鳴身上的一瞬間......

「啊!」

卓尚鳴一震,身了起來,發現自己剛才只是在做夢,他看著眼前的事物,全部都是陌生,一間不是他的睡房,一張陌生的軟床,他再摸摸自己的胸部。

發現沒有任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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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間裡的坐著沙發上的蔡偉雄,站起來了,眼前的卓尚鳴,害怕地望著自己,蔡偉雄打破沉默:「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不利。」

「雄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卓尚鳴希望自己是臥底的事情沒有被蔡偉雄知道。

蔡偉雄的雙手架在胸前,對著卓尚鳴笑了幾聲,說:「卓尚鳴,父親卓一游,是社團成員,所以你不會被警隊考慮加入,你的興趣是捉賊,警懲奸,但是自己偏偏卻不能成為警察,所以,你卻和賀晉言接觸,請求他成為你的直屬上司,兩人相同的志氣,卻成為你們之間的相信。」

「雄哥......」卓尚鳴驚訝的望著他,欲言又止......

「兩天前,為了獲得我的信任,你假扮我們忠清社的成員,救我,然後卻展開你的臥底生涯,哈哈,短短的兩天臥底。」蔡偉雄的伸出兩隻手指,代為二字。

卓尚鳴咬牙切齒的道:「想不到,你會這麼快知道。」

蔡偉雄笑言:「嗯,的確很快,你太低估了我,你連我是什麼人,你也沒有深入調查過,就想抓我。」此時他走近床邊,拍拍卓尚鳴的肩負道:「年輕人,下一次不要這麼急取。」

「還有下一次嗎?」卓尚鳴瞪著他道。

「有。」蔡偉雄點了點頭,又說:「你沒有發現你的身體有什麼古怪嗎?」

卓尚鳴看著自己的全身,閃出微微的暖流,全身的筋骨彷似充滿了勁,他驚訝的說:「發生什麼事?!」

「這是我們賜給你的力量。」蔡偉雄又道:「我們有能力將神一般的力量分給任何人,我們擔當著神聖的職務,而你!」此時他指著卓尚鳴。

「警察卻阻礙著我們,甚至用卑鄙的手段來抓我們,臥底?想欺騙我?你夠膽說你們是正義嗎?你們居然用一些下三流的手段來對付我?」

卓尚鳴理直氣壯的道:「別說這麼多廢話,三合會、外圍賭博和殺警,都是抵觸法律的罪。」

蔡偉雄笑言:「還打算抓我去監獄嗎?你有這個幹勁嗎?」

「直到我死,我也不會放棄,因為你們所行的事,是罪惡。」卓尚鳴道。

蔡偉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又說:「好!現在開始!我不會殺你,你就跟在我的身邊,我的罪證,我的行為,你一一都可以搜集,你有本事捉到我?」

卓尚鳴鄭重的說:「你別太自信。」

「遊戲開始。」蔡偉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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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偉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又說:「好!現在開始!我不會殺你,你就跟在我的身邊,我的罪證,我的行為,你一一都可以搜集,你有本事捉到我?」

卓尚鳴鄭重的說:「你別太自信,日後你不要在監獄裡後悔。」

「連被十多個警察追捕的我,也相安無事,正是這種成功感已經能夠使我不再後悔!那麼就由我們二人一同見證,你或我,將會誰是嬴家,誰是輸家!遊戲
開始。」蔡偉雄爽快的一笑。

「你不會嬴!」卓尚鳴恨道。

「我不可能輸。」蔡偉雄自信的道。





                     Chapters - 08
                        <界限>



卓尚鳴自從那次狙擊蔡偉雄行動之中喪生後再復活,已經有一個星期,但是對於死而復生,得到一種未知力量的自己,卓尚鳴依然對這個事實揮之不去。

他每天的拿著手提電話,看著來電記錄,等著賀晉言的通知,但多日以來也沒有接到電話,而電話記錄中就只有超過三十次的未接來電-文茵澄。

其實,卓尚鳴和文茵澄這對戀人,不過是相識了一段小時間,而卓尚鳴對她的感情絕對不深,再者,自己現在進行一項極危險的任務,對文茵澄對自己來
說,他很清楚已經再沒有發展下去的理由,他現在關心的是,賀晉言的安危,他拿起電話撥號出去。


賀晉言從浩園裡走出來,腦海內充滿著同暸被殺,張文偉的陷害,蔡偉雄的外圍賭博單位,明明自己擁有十足的把握,來捕捉他,但是卻反轉來,踩入別人一
早所設的坑裡,他已經整整一星期沒有回去警察局,上一次跟他合作的同暸已經是唯一值得他相信的警察,如今已經死清光,警局內只餘下一些,既沒用又貪
污的警察。

新聞也沒有半句報導出來,究竟是被封鎖了?還是死掉也沒人知?

究竟現在應該何去從處呢?

此時,他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看見是卓尚鳴的來電,他馬上急急的按下接聽:「喂,啊鳴?你沒有事吧?」

「沒事......」卓尚鳴當然不想被賀晉言知道自己死而復生,他又說:「晉言,可以見一見面嗎?」


「哈哈哈哈!」蔡偉雄豪氣的「咕咯~咕咯~」的喝下紅酒,其餘張文偉和迪克也一同舉杯,說:「這次的行動真有趣。」

此時三人正在NWK組織總部內舉行他們三人少有的聚會,周圍銀白色的巨形鋼牆中,掛著一道道巨大的電腦螢幕,顯示著世界各地的畫面,更詭異的是,連香
港、九龍、新界的所有警察部內的情況,也一一被他們窺視。

而地板上擺放著十多次名貴紅酒,包圍著他們三人。

張文偉鬆了一口氣的道:「終於也能夠徹底打沉了那個賀晉言,這個人一直的窮追猛打,他憑什麼跟我們鬥?」

「最有趣的是,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玩具,可能,有機會超越我們,擁有潛力更大的人。」迪克說到這時,不禁的露出一絲純真的笑容。

「也要多謝迪克你的分析,也知道原來這小子是賀晉言派來的臥底。」蔡偉雄再喝下一口紅酒。

「最初我也不認為卓尚鳴這個人是臥底,因為我在警察部裡無論用了什麼手段,也找不到關於卓尚鳴的職位資料,後來才得知,這個人根本不是警察,只是一個愛
裝警察,終日在想著捉賊的人,原來他是為父報仇,順便實現自己的警察夢。」張文偉道。

迪克忽然感到興致勃勃,道:「那麼,啊雄你現在想對他做什麼?」

蔡偉雄笑言:「當然是游說他加入我們。」

「有機會嗎?他似乎是個盲目執著自己所認為"正義"的人。」張文偉道。

「既然,卓尚鳴所認為的白色是正義,我們是黑色我們代表著邪惡,那麼,我就要令到他醒悟,要令到他抽身,我不介意擔當被誤會的壞人;既然他堅持白色
是正義,那麼我們就要告訴他,而且更要說服到他,黑才是正義。」蔡偉雄決斷的堅決自己的理論。

目無表情的張文偉,終於也感到一絲有趣,說:「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雖然,好像很有趣。」

迪克拿著三杯酒笑言:「將一個人由白變黑不好玩嗎?」

迪克拿著一杯香檳,一杯紅酒,一杯威士忌,倒在一杯互相調在一起,杯內的酒因為三樣成份不同,產生了一陣白色的泡沫,,而在杯中的紅酒忽然又昇起在泡沫
之中,很快,杯內的酒也適應起來,漸漸變成一杯黑色的酒。


卓尚鳴百無聊賴地呆在一間唐樓的單位內等待賀晉言,正當他開始不耐煩的時候,門被打開,他立即將視線轉移到門那處,看見賀晉言急急的走過來對他說:「立即終止行動。」

這句說話,一剎那令到卓尚鳴震撼了,失聲道:「什麼?終止行動?你在說什麼傻話。」

卓尚鳴激動得雙手緊握賀晉言的衣領,喝道:「既然已經開始了,放棄什麼?你在害怕什麼?」

「你知道嗎?蔡偉雄不是泛泛之輩,他擁有的能才超出了我們的預計!」晉言的手也抓緊了卓尚鳴的手臂。

卓尚鳴欲言又止,晉言不自覺的搖頭喃喃自語道:「不行,這個遊戲太危險,我們玩不起,我們會輸,我們會死。」

此時卓尚鳴想起了自己被迪克拿著刀子狠狠的刺下自己的心臟那一幕情景,馬上憤怒的一拳揮去晉言的左面「撲!」的一聲,晉言被打跌在地上。

「你這臭小子是否瘋了?你不怕死嗎?」晉言大罵。

「我一早已經不要性命的對付他。」卓尚鳴也回應。

晉言大喝:「他是使徒啊!是會變成怪物的使徒!現在蔡偉雄一直在跟我的上司合作,原來他們是一伙的,他們裡應外合,他擁有殺人於無形的能力,也擁有
警力,根本黑白兩道也被他們橫行了,我們不可能會嬴。」

卓尚鳴心灰意冷的點點頭:「好.......」又接著道:「你不查,好,你不查那麼我就自己一個查,我不信我拼不過他。」

卓尚鳴說罷立即離開單位內「砰!」大力的關上門。

晉言看著卓尚鳴氣沖沖的離開後,思緒起伏地了一會,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什麼解決方法,怒氣衝天地大力踢倒他身旁的一張飯桌。


夜深,一伙剛下班的警察,在寂寂無人的街道上遊走,發起了一連串的對話。

「賀晉言那隊人在緝捕蔡偉雄這混蛋的時候,居然離奇的全部消失掉。」

「嗯,這事十分奇怪,不過我猜恐怕已經被殺光了,我們一定要為賀晉言報仇。」

「你說得對,現在香港裡的警察都不努力查案,單是貪污,已經超過九成的警察,不過我們特別職務組的人,一定會努力。」

「說到全隊被殺的疑點,也不可以說沒可能,現在香港人口失蹤的問題日漸嚴重,我在想,究竟蔡偉雄是否擁有超自然力量,而且,令到賀晉言行動失
敗的致命點,是否因為警察局有內鬼?」

這幾位警員在談的喋喋不休,而且,現在還有熱心的警察,就只餘下他們,此時,黑暗的小街中,步出一個人影,引起他們的注意,細心一看,原來是張文偉。

「喔!張督察!」

此時一眾人一同向張文偉說:「晚安。」

「你們很熱心,現在還有你們這種警察真難得,賀晉言遇害一事我也深表難過。」張文偉說。

「對的對的,我們一定要做個廉潔的警察,查出人口失蹤和殺死賀警長的蔡偉雄罪證。」

張文偉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幫你們。」說罷,他的右手閃出了強烈的邪光,剎那間變成了一把黑色電鑽,這種超科幻的畫面,難以置信的出現眾警員眼前,一起說:「什麼?張督察你......」

張文偉露出陰森的笑容後幾秒,那處只傳出哀號的慘叫,還滿地的鮮血。


另一方面,一個警務政署長在記者會發表言論:「就算現在香港發展到什麼地步,就算前路多麼黑暗,我身為一個警察!也一定要查出人口失蹤的原因,至小我已經掌握到一大證據。」

這段演說在各家各戶的電視機裡播出,也替很多人打了一支強心針。

警務政署長離開記者會後,跟他的同事步入他的車子裡道:「司機開車。」

一部名貴的黑色房車駕了出去,走入一條高速公路上,警務政署長跟他同邊的同事道:「我剛才說掌握了人口失蹤的證據是真的,因為我已經祕密通知
了外國FBI的探員來港,查出原來我們的周圍存在著一些超自然的生物,就是使徒。」

身邊的同事打開文件說:「嗯,據說這種使徒,殺了人類後,有一定機會將該死者感染,復活成為使徒,就項能夠說明到,有些人為何失蹤掉後一段時間,又會再重現人間。」

「對,依照這個方向查下去,相信很快案件就會有起色,注意,請找一些真正的警察來合作,已在滿街都是貪污警。」

「知道了,署長。」

車子突然停了下,警務政署長跟他同事的話題被逼停止,他問:「司機,車子出事了?」

坐在前座的司機突然除下帽子,回頭說:「警務政署長,查得非常好,但是,辛苦了這麼久,好應該休息休息。」

眼前是一位銀白色頭髮的小孩子,警務政署長大驚,為何司機會突然換了人。

迪克笑言:「死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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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突然停了下,警務政署長跟他同事的話題被逼停止,他問:「司機,車子出事了?」

坐在前座的司機突然除下帽子,回頭說:「警務政署長,查得非常好,但是,辛苦了這麼久,好應該休息休息。」

眼前是一位銀白色頭髮的小孩子,警務政署長大驚,究竟司機在何時偷偷地換了人?

迪克笑言:「死在這裡吧。」






                     Chapters - 09
                        <決斷>

警務政署長就是如此,被NWK的主力迪克在外界無聲無色地暗殺掉,在香港中稍為存在正義感的警察,也消失掉,如此一來,NWK這一夜
的消除異己行動也成功了一半,迪克和張文偉要殺的人也殺了,真的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了?

當然還有。

另一方面,FBI等人正在潛伏在淺水灣的村屋單位內休養,藏著一把擁有未知力量的手槍套件『Mercury』。

班尼剛剛醒過來,結束了三日三夜的昏迷,身體上上下下的繃帶,經過吉兒的細心處理下都解除掉,班尼的傷勢已經差不多回復好,幸運的是受傷期間的痛楚都因為昏迷而避開,班尼吸了一口香煙,道:「在我昏倒前一刻,好像有個男人救了我們。」

吉兒緊張起來的急急道:「嗯嗯,那個男人叫愷輝,是他幫助我們殺掉那隻使徒。」

「別聽吉兒亂說,她不懂!根本就是他跟那隻怪物內訌。」傑斯咆哮似的喝住吉兒,心裡早已認定所有使徒都是壞人。

艾克伸出手來搭住吉兒的肩上,笑言:「別太容易相信人,那個男人在打量什麼,還是未知之數。」

班尼繼續吸煙,倒沒有跟他們爭議什麼,只問:「那個男人也是使徒?」

「是......雖然他是使徒,但是他救過我們......」吉兒努力的游說。

班尼卻沒有偏向任何一邊,他只在好奇,使徒是人類變化成,既然得到了新的力量,那麼舊有的本質還存在,也是正常之事吧?

正當大家也在討論激烈愷輝是善是惡的時候,大門突然無故被炸開,屋內的幾個人都被這一股震動所波及連住一搖,只見被炸開的大門中散出陣陣沙塵,塵霧中隱隱約約地透出一個身影。

「只要取得『Mercury』套件,我就能夠立下大功。」那個身影漸漸的從沙塵中透出來,大家都能清楚看見眼前出現了個身穿嘻皮裝束,髮形誇張,囂張氣焰的不良少年。

班尼果斷的拔出槍來,大喝:「開槍!他是使徒!」

傑斯等人都不解的道:「什麼?」奇怪的想知道,為什麼如此肯定?

果然,那個不良少年的肘部突然閃出一剎那紫光,透出一把長長的利刃,當傑斯們發現的太遲之事,班尼已經早過所有人一步開了一槍。

「呯!」

子彈打中那不良少年的右手臂,刺入肌肉裡的血管和骨頭都一一掠破,從手臂穿出子彈落入門外的牆壁,那個不良少年望著自己的被人所傷的手臂呆滯

了幾秒後,神經質地笑了一下:「反應很快的吧,果然是FBI的成員。」

說罷,那不良少年的傷口忽然不再流血,傷口的闊度漸漸的愈來愈小,不足幾秒,那手臂的表面比還沒有中槍之前沒有分別。

班尼等人驚得退後一步,不良少年褻笑一聲:「哈哈哈哈。」身體的周圍忽然變黑,雙手長出一對蓬大長刺的大翼,頭部轉為紅眼一雙,口長利齒,腳部由直變為呈曲出爪,一隻活生生的人形蝙蝠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散開!」班尼說罷,馬上急跳在地上滾動地不停開槍。

同時間,艾克等人也四面八方的各自彈跳一邊,四人分散在屋內的不同角落,對於訓練有素的FBI成員,在處理危急關頭時,往往他們都能夠創造出臨時戰術陣法!

吉兒躲在衣櫃後面,取出一把雷鳴登散彈槍,突然!蝙蝠使徒狠狠的「砰破!」一聲,撞穿衣櫃,突出一個恐怖的蝙蝠頭,兩人的距離不差八厘米,沒想到

吉兒一早已經把槍持好,槍口已經生生的對著蝙蝠的頭部,吉兒扣下機板「砰!」,一顆包裹著三十多支細如針鋒的子彈打入蝙蝠頭中,一早已經被打開數十個孔洞,由於太近開槍的關係,槍的後推力把吉兒撞上牆面。

蝙蝠使徒連痛也不叫一聲,頭部的三十多處槍傷也照常的回復好,蝙蝠使徒打算反擊之時,艾克整個人從後方撲過來,重重的撞在使徒身上,兩人一同落在地上。

傑斯立即將摺桌解開,分開兩面的夾著倒在地上的蝙蝠使徒的雙手,班尼和艾克馬上跑上圍著蝙蝠使徒毒打,可惜,蝙蝠使徒無論受過幾多次傷,幾秒後一定會回復元狀。

他狠狠的一振,把圍著他毒打的三人一同震開,蝙蝠使徒拍著翼,衝著帶頭打他的艾克,吉兒不停的從後方開了兩三槍,也沒有理會她。

蝙蝠使徒用力一踢,把艾克踢倒一旁,他的肘中刀高揮往下,準備落在艾克的頭顱之時......

一陣怪風忽然吹了入屋。

一人如流星似的藍影從屋外閃入蝙蝠使徒和艾克之間,刃光一閃,爆出兩條血柱,蝙蝠的右翼被看不見的利器切斷從傷口中噴出血柱來,同時逼開十數米以外。

眾人此時,看見愷輝按著正在噴血的左手,快要倒在地上,連剛變成利刃的右手也因為受傷而失去變成使徒的力量,化回普通的手臂。

「愷輝!」吉兒喜出望外的大叫。

艾克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男人,居然為了他而受傷,而剛才那兩條血柱,除了是蝙蝠的傷之外,原來另一條噴血的是愷輝本人。

艾克站起來抱著快要跌倒的愷輝,面容失色的說:「喂......振作!」

傑斯撿起地上的破尖木,從後插入蝙蝠的後腦,為的只是幫他們拖延時間。

班尼湧上前來:「喂,你怎麼了。」

愷輝的面色從青白慢慢的回復來稍紅,他道:「沒事,我是你們口頭的使徒痳,恢復能力當然不差,但是還是需要點時間,我現在沒有能力變成使徒的完全態。」

班尼突然一笑,道:「真奇妙啊,來殺我們的是使徒,來救我們的也是使徒。」說罷,他從腰間取出一把透出微微藍光的手槍。

吉兒難以致信的看著那把『Mercury』手槍,從班尼的手中交在愷輝的手上,愷輝看著這把淡出藍光的手槍問:「這是什麼?」

「使用它吧,扣下板機。」班尼道。

此時,三個FBI的成員也沒有任何人反對班尼這個舉動。

愷輝高舉手槍,扣下板機,一剎那,槍口打出一道流星般的藍光昇上半空自擊分成五條藍影纏繞著愷輝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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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W17 於 2013-1-25 11: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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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不錯看的文章
讚!!
期待下一篇
話說我很喜歡愷輝、
抽抽抽金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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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影。 於 2013-1-25 00:09 發表
一篇不錯看的文章
讚!!
期待下一篇
話說我很喜歡愷輝、
我以為沒什麼人會看,想不到有人說喜歡
那麼我就POST多一章存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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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輝高舉手槍,扣下板機,一剎那,槍口打出一道流星般的藍光昇上半空自擊分成五條藍影纏繞著愷輝的周圍......

蝙蝠使徒驚得立即退後,心裡暗恨不妙,話說『Mercury』套件對一般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會變身成功,因為正常人的
體格是承受不了,反之,使徒卻可以適應到。

『Mercury』召喚出來的藍光強得熾烈,光從大門和窗口中透出屋內,一瞬間,愷輝卻化成一另一個形態......




                         Chapters - 10
                          <『Mercury』>



FBI眾人仔細的打量那個裝甲人的全身,銀藍色的胸甲,手和腳部都是藍色,但是手和腳左右各方都裝著一個不知什麼用途的黑色物件,頭部就是呈銀底菱形,眼睛那個部份是透明的,令人可以看見變身後那個人的雙眼,看似一個高科技的頭盔。

他們對眼前這個戰士介定不到是一種什麼物體,有著科技感的裝甲護身,好像是位鐵騎士,但與其說是騎士,倒不如說是機械人,但是這個機械人
的本體又是人類,眾人只能稱它為『Mercury』。

蝙蝠使徒知道自己未必是『Mercury』的手腳,但是每當想到如果自己能夠殺掉FBI等人,取回套件交去NWK的高層人士,必定會晉升數級,分分鐘可以跟迪克、張文雄和蔡偉雄這鐵三角平起平坐,於是他的氣焰立即暴增幾陪,一口氣地飛撲過去『Mercury』那邊!

此時愷輝的腦海中聽到一連串的指令「警告,左側!」

果然!蝙蝠的的大翼從『Mercury』的左邊攻擊過來,『Mercury』馬上滾地迴避,蝙蝠的大翼爪擊割了個空,只在牆壁中留下三條深深的爪痕。

愷輝心裡一涼,險些就被利爪所傷,幸好『Mercury』有攻擊提醒的技術,不然一定會重傷。

「利害!無論是『Mercury』的性能、使用者也很利害!」傑斯不禁驚嘆了一聲,似乎對愷輝的憎恨也開始消退,眾人也因為愷輝的舍命相救,以德報怨的行為所感化,加上性命也能保下來。

班尼馬上在地上撿起手槍,再次舉槍的道:「別分神,幫忙掩護『Mercury』。」說罷眾人跟著班尼開火針對性的射擊蝙蝠的雙翼。

蝙蝠連中多發冷槍,忘了提防FBI等人。

愷輝又接收到一連串的指令,手部不斷發熱,他知道手部有武器可取,於是他在右邊手臂上那黑色的長方部件往後「卡刷!」一拉,馬上便「次~」一聲的噴出一把短劍,短劍噴出後,馬上被燒紅,透出灼熱感。

蝙蝠心知不妙,回望大門那邊,距離自己卻不離,要逃的話應該不難,誰知準備回頭拔腳逃走之時,一條藍色的火吞像蛇般往蝙蝠身處掠過來,火舌從腳部以迴旋形式快速的往上捲,像一條穩固的鋼繩狠狠的把蝙蝠纏繞著,浮於半空。

最慘的是這條火舌還會散發出高溫的灼熱感,被這煉獄般的火舌折磨著,加上全身不能動彈,死亡的寒流從背部直衝入大腦,吃盡奶力的手舞足蹈似的垂死掙扎想要破繩而逃,可惜愈是掙扎,火舌就綁得愈穩。

『Mercury』手臂上的短劍忽然伸長一陪,溫度再暴增,腦海再接收到一連串的指令,愷輝跟著指令的指示,將劍斜著架在腰間以武士般姿勢的衝過去蝙蝠那邊,蝙蝠眼見『Mercury』氣勢匆匆的向自己殺過來,但是火舌卻把他死死的纏繞著,注定硬吃這一斬。

藍影一閃「霍!」留下一陣氣流,蝙蝠眼前失去了『Mercury』的縱影。

下一秒『Mercury』已經跳到蝙蝠的後腦,持著熱能劍從頭頂垂直的斬下去,留下藍色的「丨」斬印在蝙蝠身上,未幾,這個「丨」印慢慢的將蝙蝠全身熔化掉,火焰中飛出一點點紫色的幽光。

眾人口目呆滯的看著眼前這個景況。


迪克、張文偉、蔡偉雄三個人圍坐在一張三角形的名貴玻璃桌上,沒有說半句話,沉默著。

突然,迪克將桌上那一張蓋著已久的塔羅牌翻開。

卡片上印著一個在死刑台中上吊的死者。

「Death-死亡牌。」迪克道。

張文偉和蔡偉雄繼續的沉默......


凌晨,晉言在警署裡步出,卻馬上被幾個人截停。

「賀Sir!」

晉言將視線轉移到傳出聲音的位置,看見志勇等人跑過來,海仁立即開口道:「賀Sir!我們來報案!」

「報案?你們不是警察嗎?哈哈!」晉言打趣地說。

志勇知道晉言沒有惡意,但是他仍然著急的搶道:「啊鳴失蹤了很多天。」

文茵澄卻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透露出莫大的緊張感。

晉言今天才跟卓尚鳴見過面,暫時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卓尚鳴是他的臥底一事,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儘管他的朋友們多麼關心......

「失蹤了幾多天?」晉言循例地問。

文茵澄忽然搶道:「兩星期!兩星期了......」

文茵澄言語中流露出不安感,而且,說到第二次的『兩星期了』,更明顯的聽到有淚音......

晉言鄭重的道:「放心,卓尚鳴一定會安然無恙,你們信我,我一定會找到他。」

眾人聽到這句話後,彷如打了一支強心針,只有文茵澄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晉言,就像將所有希望交在晉言身上似的。

「記住,今後你們千萬千萬不要晚上外出,請聽我說,我有車,我載你們回家吧。」晉言一邊道一邊帶領他們去他的車子那處。

志勇道:「謝謝賀Sir,你真是位好警察。」

晉言回應說:「你也是,如果你們能夠成為警察,你們一定水準超凡,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卓尚鳴有事!」

這句話,晉言彷如像對卓尚鳴本人說似的。

「香港晚上真的非常危險,切記我說過的話。」晉言一而再的重復他的說話,這,根本不是他的作風。

晉言回想起今早卓尚鳴的說話,是自己害怕了嗎?

一位不是警察的「警察」,心中的鬥志比自己還要旺盛?

此時晉言踩著油門,車子開動了。

他望了望額頭上邊的鏡子,鏡子映著後座的文茵澄,她的心情多麼的擔心,多麼的不安,晉言依然都是無法估計,而保護
卓尚鳴的那顆心,此時此刻,更為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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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W17 於 2013-1-25 11: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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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復好了的卓尚鳴卻急不及待地離開了迪克所租用的酒店,原因當然是不想受惠於這幫敵人的恩情,他走出了酒店門口抬頭一看招牌,清清楚楚地標示
"半島酒店"四字,然後他反感地搖了搖頭。

他攔了計程車,打算回自己的住處,正打算上車的時候卻遇到了蔡偉雄,他把手搭在卓尚鳴的肩膀上同時說:「怎麼啦,酒店還有幾星期才退房,不住
多一幾天?」

卓尚鳴倒抽了一口氣,沒打算作答。

「這間酒店可是全世界數一數二,極高級,租金雖然貴了點,不過總好過你住那些只有幾百尺的小單位吧,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無限期租給你住都沒有問題。」

此時蔡偉雄獰笑地說:「只要你加入我們。」




                         Chapters - 11
                            <暴躁>



「我拒絕。」

卓尚鳴決斷地回答。

「你到現在還在乎你能否抓到我入監獄?」蔡偉雄看著卓尚鳴的眼神,代他深思,又說:「我真的想不出你能對我做到什麼,如果你所做的可以將我繩之
以法,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計程車司機失去耐性,自行駛走。

「更何況,我們有的是錢,加入我們就有無限的金錢收入,與我們對抗,就會時時刻刻有性命危險,你還要繼續?」

此時卓尚鳴一手推開蔡偉雄,再走近他身前兩手抓緊他的衣領,激動的道:「我警告你,別再妄想我會加入你們,兵就是兵,賊就是賊,我一定要
你滾出我的人生,但不是現在!」

卓尚鳴覺得有必要儘快離開,所以已經轉身走了,當蔡偉雄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之時,卓尚鳴從衣袖裡掏出了一部手提電話。

這部手提電話是剛才卓尚鳴故作動怒出手推撞蔡偉雄的時候偷走,他得意洋洋的把這部手提電話用手轉了幾圈把玩著,很快,他就急不及待地在手提電
話裡左找右找,不論是電話紀錄,信息,都有一堆難以明白的句子,他相信是暗號,只要拿回去多加研究,就會揣摩到當中奧秘。

「答、答、答」紅燈的信號間歇地響。

當他走到一條十字路口,他唯有苦等紅燈的結束,此時蔡偉雄的手提電話鈴聲大響,卓尚鳴拿出來看了看,發現是沒有來電顯示,於是他沒有理會,電話
響了幾聲就停了,但不夠一秒,又再響起來,又是沒有來電顯示,今次卓尚鳴直接把來電掛斷,紅燈還沒有結束,他實在心急如焚,此時電話再次響起來。

卓尚鳴又覺得接通了沒壞,只要自己不發聲,聽一聽會是誰,也許能查到跟他有關連的人,他按了接通,他沒有作聲。

「答、答、答」紅燈信號依然沒有結束。

而且電話裡的人也沒有作聲,卓尚鳴感到奇怪,此電話再三來電,接通後卻連一聲"喂"也沒有,但是他沒有掛斷的念頭,雙方也僵持著不作任何聲音。

「答答答答答答答。」綠燈終於響起來,信號聲明顯急速數倍。

卓尚鳴也順勢走出馬路,沿著班馬線走向對面街。

忽然,卓尚鳴整個人僵直,動彈不得,其餘的路人都已經全部走到對面,卓尚鳴卻一個人站在馬路中心,拿著手提電話的那隻手抖震得非常嚴重,心跳也快得
像要跳出體外,他把手慢慢放下,手指按下"擴音"功能,把音量開到最大。

「答答答答答答答。」

手提電話的發聲位傳出:「答答答答答答答。」

此時,卓尚鳴連身體也震顫起來。

「答、答、答」又轉回了紅燈。

手提電話的發聲位傳出:「答、答、答」

卓尚鳴失神的跌下手提電話,他四處張望,周圍的車子也瘋狂的響信號要他走開,終於,卓尚鳴看到街頭某處的蔡偉雄,只見蔡偉雄手指對著電話筒,然後一
笑,示意要在電話裡交談,卓尚鳴撿起電話,邊走邊道:「喂。」

電話裡傳出蔡偉雄的聲音:「兵就是兵,賊就是賊,說完了這句話的你,卻立即犯了偷竊罪喔,光明磊落的警察先生。」

蔡偉雄一步一步的走近卓尚鳴,當兩人再次正面遇上之時,大家卻沒有掛號,繼續用電話交談。

卓尚鳴沒有回應,只感到莫大的屈辱。

「不過,自認正義,自以為身負神聖職業的警察們每當捉不到犯罪的賊之時,往往也會用賊的招數來捉賊。」

蔡偉雄此時看見遠方有個熟悉的身影正向著他們來去,於是他刻意掛著微笑再親切地用手搭上卓尚鳴的肩膀上。

卓尚鳴怒視著搭著他的手,此時,他的手卻被另一隻手推開,賀晉言大喝:「喂,你幹什麼。」

蔡偉雄把手插回褲袋中,打趣的說:「喔,搭下也這麼緊張,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賀Sir的男朋友。」

此時賀晉言把卓尚鳴拉到稍遠的位置上說:「你幹什麼,我不是已經說了終止行動嗎,幹嗎還接近他?」

「縮手!我有情報自然會告訴你,別對我呼呼喝喝。」卓尚鳴更不滿的回應。

賀晉言瞪大了眼,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文恩澄很擔心你,乖乖的回去她身邊,然後終止行動。」

「你在說什麼?蔡偉雄沒有把我殺死,我還有機會的,他很想看見我們抓不到他的樣子,我們更不可以輸給他。」

「我倒想知道為什麼蔡偉雄沒有殺你,啊鳴,告訴我,你是否已經變了節?」

卓尚鳴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

「一般黑幫人抓到臥底,那個臥底一定會死得很慘,而你卻沒有半點傷痕,剛才還看見他搭著你肩膀。」賀晉言一邊反抗自己的激動,一邊又控制不到自己
懷疑卓尚鳴。

「我說過了,他故意放生我,因為他很想耍我們,他要證明給我們知道,就算他給無限次機會給我們,也不會抓到他入監獄,這是個莫大的屈辱,他正向全
香港的警察挑釁。」

賀晉言搶道:「他是個使徒,他會把你殺死然後變成了他們同類,你夠膽說你沒有變節?若不然為什麼你還可以站在這裡?」

「賀晉言上司,你很想你的下屬死掉嗎?」卓尚鳴說罷就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哈哈哈哈!」蔡偉雄鼓著掌走過來給賀晉言說:「講得好!」

賀晉言怒視著蔡偉雄道:「蔡偉雄,你究竟想怎樣?」

「其實我覺得你和卓尚鳴都很可憐,因為你們兩個都很想抓我坐監,但偏偏抓不到,為什麼?因為你們還未夠資格。」

「你放心,距離坐監的日子不久,我們一定會抓到你。」賀晉言道。

「喔,說起卓尚鳴,他做警察的道行實在太低,根本沒可能抓到我,若然是你,還有兩成機會,他還是做壞人比較恰當。」

他再次走過來同樣地搭上賀晉言的肩膀:「謝謝你送上一個這麼好的人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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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送上一個這麼好的人材給我。」

不知如何回應而沉默的賀晉言回頭看著在他身邊離開的蔡偉雄,憶起他剛才的笑臉,腦海閃出一個錯覺,他看見卓尚鳴的身體被數不清的

繩線連接著,卓尚鳴既不能反抗,亦被蔡偉雄操縱著。



望著蔡偉雄背影的賀晉言,本來一面恍惚的表情,直至剛才腦海那一片畫面,一股怒火打底火底裡湧出來,然而,一會兒又很快地平伏,彷似胸

前的那張警員證正在發揮作用......






                         Chapters - 12
                              <錯遇>





大約是下午三時。

露天巴士進入銅鑼灣的十字大街,擠逼的馬路數之不盡的與愷輝坐著的這架露天巴士錯身而過,踏入三月,天氣已經逐漸回暖,愷輝只穿了一件黑色底衫外
面扣著一件輕外套,一邊看著香港熱鬧大街的風景,手上拿著一杯雪糕,正呷得非常滋味。



微風輕輕的撲向在愷輝的面上,每天過著悠悠閒的生活,根本不知時間在流逝,生活非常無聊,恐怕連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幾多號,他繼續呷著雪糕,但雪
糕的份量久久沒減少很多,坐在的旁邊的人影忽然站起來,深深地打了一個呵欠,愷輝馬上把手上的雪糕遞上去,結果被吉兒拒絕了。

「不吃嗎?」

吉兒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

大約十分鐘後,愷輝和吉兒下了車,兩人在天后的地鐵站徘徊漫步,兩人走了一會兒後,愷輝的手忽然伸進外套的內袋中,吉兒的視線緊緊的盯著。

原來愷輝只是取出一根煙點燃起來再使勁的抽,吉兒加快腳步走在愷輝的左手邊,以免一直跟在後面被煙霧所塗。

「啊......」

吉兒忍不住先開口打破沉默。

愷輝一面享受的拿著那根被自己幾乎一口已經吸了一半的香煙,向著吉兒挑起眼眉。

「你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嗎?」

愷輝聳了一下肩。

吉兒蹶起嘴角,似乎自己引不起話題。

怎料愷輝繼續說:「我一直也是到處去,如今被你們禁止離境,只好留在這個糟糕的香港。」

吉兒疑惑的眼光看著愷輝,愷輝把抽完的香煙順手的放在垃圾桶的棄煙蓋上面,她正想說一些大概”被監視的你怎麼好像沒有怨言”之類的話時,愷輝
已經打斷了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你們的長官班尼派你來監視我,我反而很樂意。」

吉兒苦笑的說:「不會吧?」

此時愷輝又拿出另一根香煙來點燃,馬上又吸一大口。

愷輝微微地笑,煙霧從口中吐出,嘴角型成一條弧形的線條:「因為你長得很美。」

這句話,愷輝說出的時候很自然。

吉兒也沒有什麼異樣,回應道:「嗯,能夠監視一個帥哥,其實也很樂意。」

這句話,吉兒說出來的時候也很自然。

愷輝吐出來的煙霧撲向身邊的吉兒,她很討厭煙味,於是又轉身走到愷輝的右邊,怎料「咯!」一聲,吉兒與一位路過的男子相撞,兩人幾乎一同失足
卻勉強站得穩住腳,但是卻有東西「?!」應聲落地。

三個人同時看見地上的兩把手槍。

吉兒馬上拾起自己跌在地上的手槍後,抓緊愷輝的手臂頭也不回地急步離開,而被撞到的人原來是賀晉言,晉言也撿起自己的手槍後,往愷輝兩人那喊:

「喂,站住!」

愷輝頭頂一大個問號,吉兒此時對他說:「快跑!」

「什麼?」愷輝也不由得選擇,只好傻傻的陪著吉兒跑。

賀晉言滿腦在想,若果大家都是便衣警察,那就根本不用跑吧!


「次擦!」

一位拿著數碼相機的男子在幽暗的後巷對著染上很奇怪顏色的牆壁拍照。

這位男子把帽子除下,露出清爽的短髮,端正的五官,絕對算是相貌堂堂,他拿起相機,檢查一次他所照過相片,但每張相片的畫面都是一些奇怪的光景。

龜裂的土地、被斬開一半但樹紋平滑的樹木、沾上一些未知螢光液體的林中破屋和深夜在郊區飄浮的紫色幽光......

都是一些奇怪的照片。

不過這個男子卻對這些照片如痴如醉的,他走到路口攔了一架計程車,上車後就卻說:「尖沙咀美域克。」

不到半小時,已經到達目的地,這男子付了車錢後,就走入這座既高峰又充滿科技感的大廈-美域克報社。

與此同時,又有另一部豪華的名貴房車駛到報社大門,停車後,前座的司機馬上下車走向後座把車門打開,此時,一名身形只有小學生,那一頭的白髮長得
及肩,穿著很合身卻看起來跟年紀不合的黑色西裝,從車子內步出,那小男生向著身邊幾位隨後跟著的西裝人做了一個手勢後,就獨自進入這大樓。

這男子很想過去打個招呼,因為這個小男生就是美域克的主席-迪克。

幾年之前一個神祕的大財團以海量的資金狙擊一家叫"天下匯報"的報社,以極侵略性和強制的手段奪去這家企業,但這家公司被這個神祕財團奪去百分之一
百的控制權後,卻沒有即時繼承,反而這家公司卻展開了一年的"真空期",沒有半個職員,沒有生產沒有營運,直到近來的半年,這家公司的名稱忽然被
改成"美域克"就在此時,有一批人士進入這家公司,以三個月時間之內,創造出最受歡迎最傳奇的新報紙佳積,沒有人知道這家公司在搞什麼鬼,而到這兩
個月,美域克的主席才露面,公開外界,與社會接觸,而這位只有十二歲叫做迪克的人,就成為全世界各地轟動一時的傳奇人物。

聞說"天下匯報"被狙擊奪帥、一年的真空期、一批突如其來的人士同時進入公司和剛開報就成為全香港最高銷量的報紙,都是迪克這個天才兒童在背後策劃。

男子想到這一點卻猜出迪克主席是一個來頭很強,能力高得可怕的人,看來他也不會看得起自己,因為他猜想強者和神,不會樂意跟一個無名小卒談上半句話。

「燈!」升降機到達美域克的二十五樓,男子踏入自己的工作室門前拿出一張員工卡,員工卡上面寫著男子的名字-明志傑,職位港聞版記者。

卡在門前的感應器一拍後,玻璃門打開,明志傑就拿著拍好照片的相機進入。

大約下午五時-

愷輝和吉兒好不容易花了幾小時終於脫離那名一直在追著自己的男子,兩人跑入人流湧湧的SOGO商場。

愷輝上氣不接下氣的質問吉兒:「我真搞不清楚你在跑什麼。」

吉兒卻很好精力,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我身上有槍,那個便衣警察一定會抓我回去警察局查問,我當然不能公開我的身份啦。」

「不過蠻好玩的。」愷輝卻說出這句奇怪的說話。

吉兒聽到這句話後,不禁傻笑了一會兒,幸好沒有弄丟了那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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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真利害,居然追了這麼久,香港的警察滿真有勁。」吉兒打趣的說。

愷輝忽然拉著吉兒走入一家時裝店,說:「你想買什麼衣服?我送給你。」

吉兒驚訝地一怔:「幹嗎突然送衣服給我?」

愷輝的雙眼從吉兒的腳掃上全身,總覺得她有必要穿回一些像個女生的衣服:「幫我一個忙,我的錢太多......」

「啊?」


愷輝與吉兒在時裝店裡到處穿梭,拿起一件又一件名貴的衣服、帽子或者裙子,吉兒雖然很不好意思,卻很難抗拒愷輝的好意。

愷輝拿著不同類型的衣服一一架在吉兒的身前試圖著替吉兒打量著,不一會兒愷輝又把很多很多的衣服擠在吉兒的懷內,推著吉兒進入更衣室。

吉兒彷似模特兒似的從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數次的從更衣室裡步出又回去室內換去第二件衣服,看著每次穿著不同衣服的吉兒出來,她的形像和氣質
都不一樣,看得愷輝既興奮,又期待吉兒下一次換成的衣服後的樣子,不禁令到愷輝一直的點頭叫好。

「好看!」

「非常好!」

「嘩,真可愛!」

「不錯不錯!」

愷輝一句又一句的讚美,但吉兒卻愈來愈累,愷輝見壯,馬上叫服務員包起以上的衣服,在銀包內取出一疊一千元鈔付款,卻不用找逐。

那些女服務員都一一呆滯的看著愷輝和吉兒走出店外,不禁在幻想,如果那個富家美男是自己的男友就好,又或者在羨慕那位收到這麼多名貴禮物的女士。

兩人拿著一袋又一袋的衣服走出時裝店,愷輝馬上又拉著吉兒跑去鐘錶店。

「請拿出所有既名貴又體面的手錶來看看。」

愷輝此話一出,再次震撼了鐘錶店店員,這個震撼也連同波及到身邊的吉兒。

「好好好,現在就拿。」那店員馬上在店內到處走來走去,不一會兒他就拿著大量的美麗得會閃出光芒的錶,愷輝連價錢也不看就拿出一隻"鐵達時"的名
貴白金女裝錶,自行戴在吉兒的手臂上,問:「好看嗎?」

吉兒呆著,彷似靈魂快要衝出肉體,震驚的答:「嗯......」

「喜歡嗎?」

「喜......喜歡......」

此時愷輝連價錢也不看就放下一疊一千元鈔,又匆忙的拉著吉兒跑出店外。

「肚子餓嗎?」

吉兒的魂魄還沒有完全回身,呆呆的望著愷輝的面蛋,只是:「吓?」了一聲。

「餓嗎?」

吉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腦海一片混亂,只是盲目的點頭:「好像有點。」

愷輝就拉著吉兒跑入一家高級的西餐廳......


已經入黑,大約七時-

賀晉言一面不服氣和猜想,究竟今天遇到的那一男一女是何方神聖,如果那個女的是便衣警察,那麼大家伙記大可以說個清楚,究竟在跑什麼呢。

如果不是的話,不是黑社會就是恐怖份子......

不行!作為警察怎麼可以胡亂作出假設性的理論呢,但是,如果自己再次遇上他們的話,那麼就會再次出全力來追問他們。

想了很久,晉言不知不覺已經走到自己的家樓附近,由於入黑的關係,很多市民和店舖都害怕遇害,因為夜晚就是人們容易無故失蹤的時份。

晉言覺得還是及早回家才可,誰知,一道高大的身影從他的面前的石級樓梯走下來,阻在晉言的身前。

而這個人影一步一步的貼近晉言,他腦海一閃,第一個猜想就是......

使徒!

不料,就在此時那個人影走到較光亮的位置,是一個高大的壯漢,他雙目閃出殺機,嘴巴泛起一副不滿好意的笑容後,晉言馬上整個人往後退。

一道紫色邪光從那男子體內透出,晉言已經早一步閃入後巷。

不一會,那個男子的雙手變成兩個大鐵鎚,全身加了一層黑色的堅固大甲,頭部就像一古羅馬時代那些戰場勇士的頭盔,突然衝向晉言的身前。

晉言拔出手槍,驚見手槍發出淡淡的藍光,說:「咦!這把手槍好像不是我的......」就在晉言這遲疑的一秒,那古羅馬使徒舉起大鐵鎚往晉言的天靈蓋襲
去,晉言馬上弓著身往左一翻,鐵鎚撲了個空直落在地面「轟!」的一聲,地面馬上產生一陣龜裂。

晉言咬著牙關,面前這個威脅自己生命的使徒將對自己進行一連串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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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邪光從那男子體內透出,晉言猜出這男子應該是使徒,所以已經早一步閃入後巷。

不一會,那個男子的雙手變成兩個大鐵鎚,全身加了一層黑色的堅固大甲,頭部就像一古羅馬時代那些戰場勇士的頭盔,突然衝向晉言的身前。

晉言拔出手槍,驚見手槍發出淡淡的藍光,說:「咦!這把手槍好像不是我的......」就在晉言這遲疑的一秒,那古羅馬使徒舉起大鐵鎚往晉言的天靈蓋襲去,晉言馬上弓著身往左一翻,鐵鎚撲了個空直落在地面「轟!」的一聲,地面馬上產生一陣龜裂。






                     Chapters - 13
                          <禁斷>





古羅馬使徒步步進逼,賀晉言手上緊握著這把忽然發出淡藍色的手槍,猜想這把槍應該是今天中午與那個神祕女士碰撞過後,不為意的混淆了。

但是,就在那時候兩把槍也沒有發光啊?

古羅馬使徒右大鐵鎚往賀晉言胸前橫劈!

一股寒流從他的背脊直湧往頭,發呆的賀晉言又清醒了地往下曲身避過,此時他還感覺到腰部上方那股勁風,暗罵自己,我在發什麼呆啊,一但

打中便會血肉模糊,死得很難看。

不過一直被攻擊,自己卻一直在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晉言兩手舉起手槍,扣下板機,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手腕沒有傳來強烈的後座力,也沒有
子彈殼跌出來,但是更奇怪的是,自己的雙手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陣熾熱感。

這股熱力升溫得很快,晉言不小心握得太緊把自己的雙手「次次」聲的燙傷「哇啊!」,熱得把手槍丟在地上,然而,手槍的淡藍光依然在一亮一暗的重復閃著。

而此時,他看見身前那隻古羅馬使徒居然整個人在燃燒著,應該是剛才那槍造成的吧?他被燒到痛苦地倒在地上到處滾動,漸漸那些在他身上燒著不停的火一點一點地滅去,但是還不會很快完全撲熜,晉言不禁對這把手槍感到好奇,居然有如此威力,但此地不宜久留,晉言連忙把手槍拾起手,這次手槍的溫度下降了不小。

晉言狂奔地逃生,一邊猜想,若果不開槍的話,應該不會燙手吧,不過至小能夠肯定,這把槍一定不是用來射殺人或者使徒這麼簡單,而且,今天與我相遇的那

一男一女,一定要跟他們聯絡上,或者他們與使徒有著關連。

不經不覺,晉言已經跑得離開了那隻使徒的範圍--

「好飽啊!」愷輝與吉兒步出餐廳後,街道如以往一樣,一到晚上就沒有半個人。

愷輝一面高興的滿足的,而吉兒卻一直在呆著。

愷輝指著吉兒的左手,露出純真的笑容:「怎樣,戴得蠻好看的,新衣服也穿得很耀目啊,可惜那胸口......好像低了點。」說到此時,吉兒馬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很快卻變得用力掩護著,愷輝又繼續說:「提防色狼吧。」

「嗯。」吉兒隨便的回應。

「你知道到附近有酒店嗎?」愷輝又拿出一根煙來抽,不過飯後一支煙,也很正常吧。

吉兒聽見後全身就像被電了一電似的:「酒店?!」難道愷輝送這麼多名貴的東西給自己就為了這個目的?

愷輝聳聳篇,視線移到吉兒兩手的袋子,說道:「也是的,那幾袋東西也太重了,那麼我送你回去班尼那裡我才去找酒店吧。」

「班尼要求我監視你,所以我不能離開你半步。」吉兒低著頭難為情的說。

愷輝笑一笑,露出那潔白的牙齒,可是,這笑容沒有半點不懷好意:「那麼就一起吧,我才不喜歡跟你回去那屋子,那一群不禮貌的傢伙實在令我太不爽。」

吉兒抬起頭來視線注意著他,愷輝接著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走吧。」

幸好,原來愷輝是個正人君子,吉兒安心多了,同時,對愷輝的好感更增添一倍。

看著正在發呆的吉兒,愷輝就對她擺出一個是女生也會被他迷倒的微笑,道:「怎麼了?覺得我是位好男人吧,開始欣賞我了?」

她先是愕然,然後用著驚訝的樣子望著愷輝,不過她很快又擺出了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用著淘氣的語氣說:「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好男生了,你應該常常送名貴的東西給女生吧,再害得那些女生愛上你了吧,我可不是那些拜金一族喔。」

「這可是第一次。」愷輝說。

吉兒一面懷疑,兩眼咪成一條幼細的橫線,語氣中夾雜住質問和貪玩的口氣問:「不-會-吧?」說這三個字的時候,每個發音也格外用力。

愷輝好像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一直微微的笑著,吉兒也放棄了追問,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的內心同時產生了一個念頭:話說回來,究竟何時才能找到酒店啊?

吉兒不想打破沉默,愷輝也是,於是愷輝接著又拿出一根煙點燃起來,又再繼續吞雲吐霧不停,吉兒聞到這一陣陣的煙霧,頭腦一陣既清醒亦噁心的感覺。

這男人還真是的,抽煙抽得這麼凶,吉兒抱怨的在愷輝身後偷偷用手掩著口和鼻,但不想被愷輝見到。

「哎呀!」

愷輝的右腳就好像絆倒什麼東西似的,失足摔在地上。

「你怎麼了!」吉兒急急走上前,沒想到腳也被什麼東西絆倒似的「哎呀」一聲也一同摔下,但好像伏在一個軟軟的物體之上。

愷輝正打算站起來的時候,遲遲才發現原來地上有一個男人在躺著,而全身的衣服也像被微微燒過似的。

吉兒也發現了這件事,急急起身來和愷輝合力扶起來,一邊搖著這男人說:「喂,你怎麼了。」愷輝把手指往他鼻前探過去,發現還有呼吸,而且很順暢,只是暈倒而已。

「真是的,這麼高大,這麼重的大個子居然昏倒在地,香港也太那個了吧,晚上的街道像死城一樣。」愷輝不滿的道。

一抖!

這個男人的雙眼一瞬間打開,整個人有氣有力的一下子站起了來,像機械人般。

「這個星期的例行工事還沒有完全。」男人喃喃自語的道。

愷輝感到莫名其妙,這男人在說什麼鬼話啊,一時間就暈在地上,一時間就這麼精神,站得這麼穩?

「至小要殺到一個人才可以!」男人的體內透射出紫色邪光,愷輝被這股光刺得眼睛作痛,這男人的身體此刻起了變化,先是外面加了一層厚厚的鎧甲,光芒去之後他的頭部不知何時化成了一個類似羅馬中世紀的騎士頭盔似的,頭盔內一片黑暗就像空心似的,但閃出一雙深紅而有殺氣的眼睛。

「使徒!」吉兒嚇得整個人失去重心,屁股往地面跌下。

愷輝看見吉兒如此害怕,本來打算變身成為使徒與他對抗,但是現在還是把這個念頭消去,沒料到吉兒居然拿出手槍,然後把槍拋到愷輝那。

愷輝連忙伸手接住:「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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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槍你曾經使用過來變身的,『Mercury』套件你忘記了嗎?班尼說過如果遇到緊張事故,就可以借你一用。」吉兒緊緊張張的道,真希望愷輝快點變身保護她。

愷輝不禁興奮起來,回想起這個套件真的很棒,用來對付一些沒血性的使徒簡直一流,他回首望著吉兒微笑地點了點頭後,高舉手槍扣下板機!

「呯!」

槍聲在這個寂靜的街道裡連番回響,而槍響愈漸愈小的消失了,而槍口的一陣煙火也隨之消去。

愷輝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啊?」吉兒呆滯的望著,而剛才開槍那刻,古羅馬使徒也有被槍聲嚇了嚇。

愷輝以為這手槍應該一時「當機」了吧?於是他再次把手槍舉直,再扣多下板機「呯!」

那剛才的的確確是手槍開火的聲音啊?

愷輝馬上拿下手槍周圍翻查:「喂,這搞什麼?」

「危險啊!」吉兒一喊之後,愷輝只見那使徒手上的大鐵鎚將要打在他的頭頂上,愷輝連忙舉起右手,而右手反射性的閃出一陣光,化成一把尖銳而長約一個手臂的三角利刃。

「傾!」兩把武器互擊發出一番金屬的聲響,火花也閃出了半秒就消失於空氣。

兩人不斷的施加力氣,兩把武器斬在一起沒有半刻分離開,就在以為比力氣的此時,古羅馬使徒忽然整個人用力的重重的「轟彭!」一聲撞在地上,只見愷輝不知在哪個時候閃瞬在古羅馬使徒的背後,他用力的臂刀橫揮,打出了一個深藍色大細約有八尺的刀風,古羅馬使徒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卻被這刀風刮起把古羅馬使徒斬著推往一道石牆上「彭濫!」一聲,引起半刻震動後,愷輝臂刀化回人手之後跑到吉兒身邊,拖著她離去。


夜深時份,香港這大城市的某處-

NWK總部內大得嚇人,擁有很多未知的設備和房間,在某個角落中,寂靜的迴廊中傳出時響時靜的呼吸聲。

張文偉正躺在健身室內的器材上重複又重複的臥推著重重的槓鈴,呼吸和動作一致的重複了數遍,滿身大汗的他還有氣有力的繼續,他身體的每一尺肌肉也被這些健身運動控制得均勻,簡單與蔡偉雄這個黑社會頭號打手兼龍頭沒有太大分別。

而在此時,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打破這有規律的呼吸聲。

「碰!」

張文偉聽到突然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位身形高大比張文偉還要高,頭上那把頭髮短頭快要見肉,混身都是擦傷和燒傷的男人一副半死的樣子,面目血色的進了入來。

正在躺著臥推槓鈴的張文偉忽然雙手鬆下,把那沉重的鋼槓掛起,然後起身坐著,隨手在身邊掛著的毛巾拿下來,在面上胡亂的拭個不停。

「對不起......」那個高大男由站也快沒有力似的靠在門角。

張文偉把眼鏡架上,神若自如的問:「殺不到賀晉言嗎?」

「是的,不過......」說到此時,高大男像快要死去似的,連說話的氣力也開始不夠,但是還要硬著說:「不過賀晉言手上的槍似乎不是警槍......而是『Mercury』套件。」

「碰!」

一陣沉重的聲音從健身室的角落響起,原來迪克一直躲在一旁把玩著沉重的啞鈴,利用超自然的能力,控制重重的啞鈴在半空浮遊,或者是因為聽到『Mercury』的事,導致興奮了一時。

「應該是被那『Mercury』所傷吧。」張文偉道。

迪克感到奇怪起來,於是問:「賀晉言應該是個普通人吧,那個套件是個失敗品,只有使徒才能使用,所以照道理應該不可能把你傷成這樣?」

那個高大男好不容易才把氣息慢慢的調整好,緩緩才開口說:「那是因為後來我又遇上了兩個人,而其中一個人就拿著一把警槍,一副想要使用『Mercury』變身的樣子。」

此時,張文偉、迪克和門外一直在偷聽的卓尚鳴同時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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