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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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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313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也有些新社員是最近才有興趣寫小說的中三學生,也有和我同級的,實在是叫人驚喜。

我是有點羨慕這幾位新社員,因為他們只是被愛恩社長望一眼,聽一聽和我的對答,就已經被批准加入。

想當年我可要寫一篇小說給愛恩社長過目呢。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就來到午飯時間即將結束的幾分鐘前。

雖然說是結束的幾分鐘前,但操場這裡還是人頭湧湧,各個社團繼續推廣他們的社團,繼續招收新生。

而有些只擺攤一日的社團,則開始收拾着東西,準備離去,別去戰場。

我們「小寫會」就是其中之一,那是因為愛恩社長認為社團週的第一天的午飯時間才是關鍵,其他時間擺攤只是在浪費時間。

我和愛恩社長開始收拾着東西,把宣傳用作品及易拉架收好。

而肥宅師兄則和去年一樣,負責處理愛恩社長那一班追求者所送的巧克力。

一些送給我,讓我帶走,一些掉到垃圾桶去,也有一些保留了下來,說之後有用。

「好的,我出發的。」

肥宅師兄捧着山一樣多的巧克力,隨隨上路,前往不遠處的垃圾桶去。

我想叫他小心,別像上一年把我撞倒的一樣撞倒別人。

但當我想提醒他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發生。

捧着山一樣多的巧克力的肥宅師兄,才剛轉身邁步出去,就已經撞上了個人。

但和去年的不同,去年是被撞到了的我倒地,但現在是,撞到人的肥宅師兄如個冬瓜一樣跌在地上去。

一個個巧克力盒子,隨肥宅師兄的跌倒散落到地上去。

看到肥宅師兄這個狼狽的樣子,我是應該上前去幫忙,但是,我動不了。

正確來說,是我不敢動,也不敢走近肥宅師兄。

因為,肥宅師兄撞到的人,不是一個善男順女的人,這個人正是阮田居他!

「……………」

被撞到的阮田居沒有講話,但他的眼睛正瞪着肥宅師兄。

對於眼前的人是誰都不知道的肥宅師兄,只是很平常地站起來,道歉着,同時拾回地面上的巧克力去。

他為了賠個不是,就把一盒巧克力送給阮田居。

「……………」

阮田居還是沒有說話,他只瞪着肥宅師兄,感覺看起來是要隨時出手把肥宅師兄痛打一身了。

曾犯過罪而入獄的他,必定會把綿羊般的肥宅師兄抓起來,把他打到頭破血流,要他五體投地向自己道歉。

當下,我終於反應了過來,知道事態嚴重了,我應該要立即通知老師,而且是訓導老師。

我立即放下正在收起的易拉架,打算轉身就跑。

可是,我的手腕被拉住,讓我跑不開來。

阮田居!是阮田居!他知道我要去通報老師知道,所以立即衝過來阻止我!

這只是我一瞬間的幻覺,事實並不如此。

拉住我手腕不讓我跑開的人,竟然是愛恩社長而不是阮田居這個曾經的監犯。

我想要告訴愛恩社長知道現在的情況是多麼的糟糕,要罵我不管社團攤位的說話以後再講,然而,愛恩社長比我先說話,說:

「羅天從,冷靜!」

愛恩社長用比較重的語氣喝斥了我,使我當場呆住。

而叫我更呆的是,愛恩社長在說話過之後,竟然向阮田居慢步了過去。

她走到阮田居不遠處的前面,和他保持了距離,同時正瞪着他不放。

阮田居察覺到了愛恩社長的存在,也察覺到正被她瞪着,瞬時瞪回去。

在這一刻,在我心中的兩個猛人都在互相對峙,氣勢各不相讓。

現在簡直是女王和暴徒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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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恩社長側着身子,臉向着阮田居,直直地瞪着他的眼睛。

阮田居身子正面向着愛恩社長,也是直直地瞪着她的眼睛。





肥宅師兄這個與愛恩社長是青梅竹馬關係的人,可以被愛恩社長瞪望而不打顫,甚至從容應對。

而阮田居在被愛恩社長瞪望不單單不打顫,甚至也瞪回去,與之抗衡。

肥宅師兄從小就認識愛恩社長,所以有免疫還說得過去。

但阮田居呢?

這傢伙真的太可怕了。

愛恩社長和阮田居依然保持着互瞪的姿勢,氣勢也是各不相讓。

對於在操場上的同學,以及其他社團的成員,他們兩人視之為無物,在眼中只有對方。

能做到這個境界,除了是情侶之外,就是對陣中的敵人。

再這樣下去,愛恩社長實在是危險。

雖然愛恩社長是女王般的女生,但說到底,她也只是像,而不真的是個女王。

沒有侍衛保護,自身也不會功夫,也是個女兒身。

萬一阮田居狠起來,連女生都一樣動手動粗,愛恩社長絕對是敵不過他的。

所以愛恩社長現在是危險的,不論火藥是否被引爆了。

當下的情況實在叫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對於只想過日常生活的我,這種事是太刺激了。

我認為,事已至此,已經不是找個老師就可以解決到問題。

唯今之計,只能夠找一個在打架起來可以招架得住的人來應付阮田居,以保護愛恩社長。

我嗎?我當然不行!我只有被打得掛彩的份。

肥宅師兄是一頭綿羊,綿羊那會打架?

愛恩社長的追求者早就閃到一二旁去,那些傢伙偷窺就會,在關鍵時刻那能靠得住。

能夠把阮田居鎮壓住的人,我相信只有懂得巫術魔法的小翠,只有她才能夠有力量和阮田居對抗,但她人可不在這裡!

當下,我實在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事情在這一刻急轉直下,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

阮田居突然沒再去和愛恩社長對瞪,他避開了愛恩社長的視線,轉身就走去。

甚至在離開之前,竟然幫忙肥宅師兄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巧克力去。

我實在不敢相信我眼前的阮田居竟然會做出這些舉動來,主動退讓,幫忙,這兩件事可不是像他這樣的人會做的事情。

替肥宅師兄拾回過巧克力盒之後,他沒有再講話,就轉身離去。

阮田居剛離去,現場的氣氛便馬上緩和了過來,火藥味不再。

只是愛恩社長還站在原地,望着離去了的阮田居身影,久久不轉開視線,看到愛恩社長這個反應,我便上前問她,說:

「愛恩社長,妳,沒事吧?」

「羅天從,我要知道他是誰。」

「呃…這個人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在開學日當天提及過的那位從監獄回到學校的學生,叫阮田居。是不是有甚麼事?」

「這個人我似是見過。」

對於愛恩社長的這一句話,我突然愣住。

心中不禁在想,難道又是另一個青梅竹馬?還是戲劇性地他是愛恩社長的前男朋友?

在我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時,午飯完結的鐘聲便打響,每個學生都應回到班房去,準備上課。

因為剛剛的小插曲,使得攤位還有些東西未收拾好,所以現在得趕快去收拾。

愛恩社長這時終於沒再去注視阮田居,改為過來幫忙我一起收拾東西,並把東西帶回到戲劇社那裡去。

完成這些事情後,我飛奔回課室,總算在班主任點名前趕回去。

就這樣,「小寫會」在社團活動週的招收新人和推廣活動,便已經結束。

但愛恩社長說還有些事後工作要我去做,要我無論如何都要在放學後到戲劇社來。

而轉眼間,已經是放學時間。

我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分別後,便前往戲劇社,和愛恩社長見面。

剛來到,就見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以及在他們身旁的一堆巧克力,這些巧克力是愛恩社長刻意留下來的那些。

我馬上就想到,所謂的事後工作,似乎是和這些巧克力有關。

果不其然,真的是這樣。

「羅天從,雖然無奈,但你作為即將上任的社長,必須要與其他社團的社長拜會。」

「拜會!?等等!愛恩社長,妳不該會是要我把這些巧克力送給各個社團的社長吧!?」

愛恩社長一臉滿意,很明顯我猜對了她的想法。

「並不是所有社團的,跟幾個比較有名的社團拜會一下就可以了的。」

肥宅師兄補充了一句,同時愛恩社長也說拜會社團社長是禮數之事。

她說因為一個學生可以參加多個社團,萬一在以後「小寫會」的活動和其他社團的活動有所衝突,也可以好好相談,不必為難了自家的社員。

這也是在以後活動上租用場地和其他社團發生衝突,大家都能夠好好相談。

甚至這是作為即將上任新社長一職的我,向每個有人氣的社團社長作介紹的機會,好讓別家的人知道我不是個路人甲。

現在的情況,簡直是一個新上任的黑道大哥,去跟其他黑道社團的大哥拜會的一樣。

我很佩服愛恩社長的認真,以及為社員着想的心態,她果然是很有當領導人資格。

換了是我,我才沒有這樣的心情去做。

其實我現在也不想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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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還未說服到小翠來代替我出任新社長一職前,我依然會被愛恩社長當作候選人去看待,所以我是無法不去做這件事。

是的,我當然可以選擇逃走,離開這個社團。

但這樣做,我會使「小寫會」完蛋,我的人格也會完蛋。

「好吧,我去做就是了。」

我本來還想利用社團時間,去好好寫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畢竟最近因為新社長的事情而使得我的小說進展很差。

但現在,我卻要去派巧克力,像個聖誕老人。

接着,我就把巧克力放在袋子裡去,帶着袋子依照清單上列出的社團進行派巧克力的工作。

清單上的社團,分別有戲劇社、攝影學會、田徑部、籃球社、美術社……等等的學會。

而當中有一個我最為熟識的社團,是女子網球社。

一看到這個社團的名字,我在把巧克力給了戲劇社的新社長後,就決定要到這裡去。

沿着路走,向着女子網球社那邊走去。

我穿過了走廊,走過了樓梯,來到地面操場去。

因為放學大隊還未散去,為免擠迫,我決定繞一條遠些的路前往女子網球社。

我走的這條路是學校裡比較僻靜的一條,基本上只有維修學校外牆水管才會走這邊,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學校的背面。

我校有保安巡邏,可這條路是僻巷,巡邏這邊的次數也沒很多。

記得之前和小翠打架的時候,就是在這裡發生。

所以,如果我要被欺凌,我肯定會被帶到這邊去痛打。

萬一這時候阮田居要來向我拳打腳踢,欺凌我,我也找不了誰來救我。

不過,今天有點奇怪。

這一條僻路,基本上是很少人走。

再加上現在是放學時間和社團時間,大家不是放學就是去玩,沒有道理會來到這僻路。

然而,居然有好幾個人跟在我身後。

不知道是不是戲劇社的成員,還是新成立的角色扮演社,只見他們都穿連身斗蓬,頭戴三角帽,像是進行神秘祭祀儀式的人。

幾個人口中還唸唸有詞,好奇地地留心聽,就會聽到他們在說英文,說: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如果在古代,我可能會覺得,這一班人就是祭師,而他們打算用我來作祭品。

也準備在即場祭祀而讀出咒文,然後把我殺掉,或是放出我的血。

我對於自己的想法,一笑置之,因為這上情節都是小說上的事情。

不過我很快就發覺事情不對勁。

因為在我的前方轉角位,也走出一班神秘祭師般的人,打扮和我身後的人都一樣。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就連唸唸有詞的說話,也是一模一樣。

兩邊的人向我走近,我夾在他們的中間,回過神才發現我已經被包圍,人數最少有十個人。

「大…大…大哥…有甚麼事嗎?」

我當下停住了腳步,不敢有住何舉動,我甚至雙手高舉,如小偷被警察用槍指着的一樣。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我…我…我不會猜謎的。」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我只是來派巧克力的,你們要嗎?」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怎麼我覺得這種對話模式是似曾相識的呢?

我好像在不久之前去找一個社團幫忙做些甚麼事,然後在門口被個守門的社員猛問同一句話。

無論我回答甚麼,只要我沒說到他要聽到的說話,他就會繼續問同一個問題。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到底…有甚麼事啊?」

「你------!」

終於,我似是說出了他們這班人想要聽的說話一樣,他們的其中一個人終於向我說話。

而同一時刻,一眾人也亮出了幾吋長的美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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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片從美工刀推出來的聲音「咔喇咔喇」的響起,猶如恐怖電影中的特別音效。

我頓時被嚇得怪叫了一聲,本來高舉的雙手都在抱住自己的身體,自我保護。

這班人身穿奇怪服裝的人到底想要做甚麼?

是邪教冒起?還是黑幫尋仇?難道是買兇殺人?

我做事一向很小心,我可沒有得罪任何人以招致殺身之禍啊。

如果說是我得罪了小翠,我可不認為她會找這班人來對付我,因為她根本沒有這樣的必要。

不過!

如果是阮田居的話!

我最近和阮田居有過交流,我投擲出的紙團不小心反彈撞落在他的身上,剛剛午飯時間的社團活動,我社團的肥宅師兄不小心撞到他。

難道!難道!難道就是因為這兩件事,使我開罪了阮田居?

「對!對!對不起!我知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面對這一班被阮田居派來的打手,我不禁害怕得跪了下來,也害怕得即將要哭出來。

我猛地求請,請他們不要傷害我。

眾人未有動手,但也沒有散去,他們就好像在等待些甚麼般包圍在我身邊。

是等指令嗎?還是在等時辰?

在等待些甚麼的同時,眾人還是唸唸有詞,一直低語着那一句英文。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現在聽起來,那簡直是一句惡魔的聲音,叫我內心都感到顫慄。

這刻我是多麼希望小翠在我身邊,但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卻不在。

What is the music of live ?

着邪般的眾人,邪教般的異服,這些人仿佛是從卡通動漫中跳出來的一樣。

我開始在想,這些人到底會怎樣對待我?

當我正在幻想出一些不好的畫面時,眾人沒再繼續唸着邪般要反覆唸着的那句話,因為一個像是領導人的人要講話。

「現在-------!」

「嗚嘰!!」

-------判刑!!」

判刑!?判甚麼刑?他們是私法制裁者嗎?這班人是玩遊戲太多,還是看動漫太多,以至開着去模仿當中的人物或社團啊?

說到要判刑,所有人似是要製造氣氛般,把美工刀刀片拉出又拉入,同時造出好多「咔喇咔喇」的聲音,相當叫人心寒。

我的雙腳頓時軟了,整個人一屁股着地,臉色發着青。

就在我要向他們求請之時,身為判官的其中一人,便比我先說話,宣讀我的罪狀。

「犯人於過去的一個學期,即本年五月中,曾一度於女神崇拜儀式其間,擅自闖入祭壇,破壞儀式,觸怒女神們。」

無論我再怎麼去回想,我也想不起我曾經在五月期間闖入過祭壇,破壞過甚麼儀式。

如果硬是要說,我當時是有因為要尋找增加小說可觀的方法,而到過「ACG同好會」這個社團。

而當時因為一些事情,我是未有同意的情況下推門進入了他們的活動室,而且也看到了好噁心的畫面。

這現在發生的事情,是與當時的事情有關係嗎?

那種舔舐動漫人物立板的動作是儀式?那種跪拜是儀式?

等等!該不會是真的吧!?

「根據教會最終判決,犯人被判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

除了宣讀判詞的人,所有信徒都在叫嚷,他們這一班人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教會已賦予特權,對犯人執行割傷之刑,予以懲罰。」

「行刑!」

「行刑!」

「行刑!」

還在被上下推拉的美工刀刀片,在剛剛的一刻已經不再被推拉來去。

每個信徒都把美工刀的刀片推到一個指定了長度,這是一個可以美工刀的切割能力發揮得最好的長度。

這樣證明了他們是精心計劃過今天的行刑的,也證明了他們是勢在必行的。

「等等!等等啊!當時是我的無心之失啊!我…我願意向各位道歉!」

我大叫,但沒有人聽到。

應該說,他們只聽到所謂的女神的聲音,以及教會的聲音。

除此之外,各有聲音都聽不到,所有事情都看不到,就如同被洗腦了的一樣。

他們已經不再理會眼前的事是錯還是對,他們只因為所謂女神或教會的說話而行動了。

事情突然變得糟糕極,我的生命非常突然地受到了威脅。

這樣的超展開,簡直就像小說裡邊的劇情一樣,沒道理也沒有預兆。

整件事情都已經來到了一個沒有討論或是轉彎的地步,這一些邪教徒必然會傷害我。

我不能坐以待斃!

雖然我不會詠春,我不能一個打十個,我甚至沒有運動的細胞。

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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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及此,一個人求生的天性便發揮了起來。

這個求生的天性,使我的雙腳不再軟,使得站立了起來。

我也準備利用我身邊的巧克力,向迫近來的邪教徒撒出去,然後突破逃走。

依照小說的情節,我絕對是做得到的。

但是,這是個現實的世界,不是小說的世界,我真的做得到嗎?

當下,我沒再去想結果會如何,我只想盡力去反抗。

「開始行刑!!」

對我的行刑被宣佈開始,幾個邪教徒急步向我走來,我也做好準備為求自保而反擊。

而這一刻,非常突然地,一下響亮的聲音發出。

「噹!」的一聲響起,這明顯是金屬水管被重擊之下所發出的聲音。

這一下突然而且現在的事件格格不入的外來之聲,使得一眾邪教徒停下了行動,就連要撒出巧克力的我,這刻也住手。

現在簡直是有個警察在向天開槍的一樣,阻嚇這一班邪教徒。

聲音落下,所有人都望向聲音來源。

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正義的使正來到了,蝙蝠俠就在我們的眼前!!

才不是這樣。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人,不是巡警,不是校工,不是教師,也不是鬼。

竟然是阮田居。

阮田居就站在我們的眼前,剛才的一下響聲是由他發出來的,他竟然用拳頭打落在粗大的牆身水管上。

他的拳頭發紅,手指那邊更發暗紅,看來是積下了瘀血,他出拳的力度可見是不輕的。

「……………」

為數十人的邪教徒們直望向着阮田居,而阮田居也直瞪着他們。

阮田居沒有行動,依然是保持同一個姿勢。

但相反,邪教徒們有幾個人在發抖,同時有幾個人在後退,因為他們都被阮田居的氣勢嚇到。

他們大概知道,出現在眼前的這個男生,並非惹得過的人。

即使他們十個人手持美工刀衝上去打,也只有被制伏的份。

阮田居還是保持着同一個姿勢,繼續直瞪邪教徒門,這一班人已經有要逃走的想法了。

而再過三秒,所有邪教徒都掉落下美工刀,急步地在我身邊擦過,全部都逃走去。

在這一刻,我安全了,我真的是想這麼說。

但是,阮田居的姿勢還保持着,他這次換成瞪着我看。

我只是一個不小心和他的眼睛對上,就已經有種要失禁的感覺,實在是太嚇人了。

「對…對不起!」

雖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我還是覺得他太可怕了。

作為禮貌,我留下了一句道歉的道話後,我便立即逃去,就連巧克力也沒有取走。

我是不敢回去取回巧克力了,我可沒有這樣的勇氣。

這些巧克力當作是送給阮田居就好。

至於愛恩社長叫我做的事情,這些事情是怎樣都好了,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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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學校裡差點就要生意外的事情,我已經和老師報告。

老師會將此事交由警方調查,保證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老師也叫我晚上盡可以都別出門,也不要一個人到僻靜的地方去,始終不知道那邪教徒們會不會再次來襲擊我。

當我報告老師之後,我就當這件事暫告一段落了。

雖然事後回想起來還真叫我心有餘悸,魂魄未定,但現在能安全就好。

我能夠安全,絲毫未損,其實還多得阮田居。

因為他的氣勢,因為他的強悍,使得手持美工刀的數十個邪教徒都忌了他,被他嚇走。

阮田居為了嚇走他們,用拳頭打落在水管上,使得他手指的位置都一片瘀血。

即使他原意不是要救我,只是把所有人嚇跑。

但嚴格來說,他還是幫了我,他還是救了我,他的手現在受傷了,我是有一定的責任。

所以,我覺得應該要負起責任來。

而我唯一能夠做到的是,給他一支藥油,希望可以讓他的瘀血盡快消散。

於是我在社團活動結束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回家時,順道去了藥房買藥油。

因為小紫做運動的關係,所以我都知道那一種藥油是對散瘀血比較好。

而我希望,在明天,阮田居會接受我的謝意。

也希望我會有勇氣送給他吧,畢竟他真的好恐怖。

阮田居當時的出現得實在太合時,他是真的救了我的性命,但正因為這,他令我在想一件事,一件關於他的事。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裡呢?

照理來說,阮田居應該像小翠一樣,當放學鐘聲打響後,他就會跟放學大隊一同回家。

難道他已經加入了社團,這個獨來獨往的人,這個比小翠更叫人覺得可怕的人,加入了社團?

這是有可能,因為他在午飯時間裡,曾到過操場,可能是要報名參加社團。

可為什麼當時會在「小寫會」的攤位前與他碰上?

莫非他是想要加入「小寫會」?

不可能吧,像他這樣粗獷的人,會對寫小說這麼文雅的事情有興趣?

再怎麼看,他也是運動類型的人,要加入社團都應該是田徑部及籃球部。

依「阮田居加入了社團」而論,還是沒辦法解釋到他為什麼會在那個僻靜的地方。

因為,在我認知中,根本沒有一個社團會在那裡搞活動,那裡也沒有一個活動室。

……………………不,我今天不就是被一個邪教社團襲擊了嗎?嚴格來說那是個社團活動。

但這是例外。

果然,對於阮田居的一切,除了知道他以前曾在監獄裡服刑過之外,就完全不知道。

對於他,有很多事情都是個謎團。

第二天早上,我帶上了藥油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出門上學去。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留意到我神情緊張,於是很擔心地問我是不是有甚麼事。

我會感到緊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因為我可是要和阮田居這個窮兇極惡的人接觸呢,那有可能不緊張。

回到班房後,我就安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刻我是在腦內進行模擬練習,練習如何開口向阮田居道謝,以及給他藥油。

我一次又一次在腦內模擬過程,就連小翠已經回到課室並嘲笑我這個那個都不知道,我可是相當投入於模擬中。

而終於,阮田居回到班房了。

「嗚………」

他在班房裡出現,所有人都為之一靜,大家不敢講話。

而我,也因為他的出現,而忍不住讓一聲怪叫從嘴巴裡漏出。

在一刻過後,大家都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說話的說話,趕功課的趕功課,阮田居也返回他的坐位去,望着窗外的風景。

他現在是回到坐位了,我也該是時候行動。

「拿點勇氣出來,只是跟他說聲多謝,沒問題的。」

自說自話後,我便顫着身體站起來,也向着阮田居那邊走去。

我來到了他的旁邊不遠處,這時我應該要說「阮田居,昨天很多謝你。」這樣的話。

但我發現,在他面前,我根本不敢叫他的名字。

自己的雙手都在發抖,抖得手中握着的藥油液體在瓶中裡盪來盪去。

我猛地叫自己拿出勇氣,拿出當時去搶小翠那個音樂盒的勇氣,開口跟阮田居說話。

而終於,在我緊閉起雙眼,不顧後果般對他叫道:

「阮田居!!」

基乎是咆哮出來的說話,基乎是用盡我所有勇氣的說話。

這一句話,就似是一個內外的少女終於鼓起勇氣向心儀的學長表白所叫喊出來的一句話。

我這一聲叫喊,不單單得到了阮田居的注意,也得到了班上所有同學的注意。

所有人的視線都瞬間落在我身上去了。

發生甚麼事呢?發生甚麼事呢?我相信每個人都這在心裡這麼問道。

我甚至覺得有人會認為我是向阮田居尋仇,畢竟我剛才可是很用力的叫出他全名。

全場都屏息以待,等待接下來的發展,等待着我下一步。

但這一步,我久久未有走出。

以一個愛情小說來說,當那個內向的少女向心儀的學長叫了一聲「羅天從我喜歡你!!」之後,她就會一鼓作氣的說自己是由幾時開始喜歡上這位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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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也應該會一鼓作氣,把向阮田居道謝的說話說出來。

但是我不敢。

阮田居在聽到我叫他之後,他就轉過臉來望着我,直接瞪着我。

由他身上散發的那一股氣勢,使我明白到吵醒了一隻睡覺了的熊我會有怎樣的感覺。

這一瞬間,我心臟猛跳,冷汗直流。

不要說講話,就連要保持呼吸也非常吃力。

「那…那…那…那個…呃……」

因為阮田居的氣勢實在太叫人覺得可怕了,我現在都成了個口吃人士,講不出一句話。

說多謝!說一聲多謝!說一聲多聲啊!

我在心裡猛地跟自己這麼說,但我的嘴巴可不聽使。

明明我只是想要多謝他昨天救了我,但為什麼會是如此的困難?

「我…我…那…我…你…那個…那…我…」

「………………」

「那…我…多……昨天…那個…我…呃…那個…」

「………………」

現在的我真的跟個白痴沒有分別。

而面對跟白痴沒有分別的我,阮田居不禁失去了耐性。

他在這時站了起來,猶如一隻巨熊一樣站起。

在遠處看已經覺得他高大,現在站在他的前邊去看,更覺得他是多麼的高大。

而下一刻,他與我擦肩而過。

我的肩頭被他撞了一撞,就如同被石頭撞到了一樣,我差點就失平衡跌倒。

對我已經失去興趣的阮田居,就這樣從我身邊走過,走到班房門前,然後轉身離去,一言不發。

阮田居離開了課室,我頓時安心得呼出一口氣。

而我也明白到,我要向阮田居道謝的事情失敗了。

因為全無下文,班房內的同學們都對我投來了「噓!」的一聲,這班只顧看戲的傢伙真的可惡。

我回到自己的坐位坐下來,努力去平伏着自己受驚的心。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走了過,問道我發生甚麼事,問我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我叫媽媽別緊張,我休息一下就可以,而我剛才只是想跟阮田居聊幾句。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聽後是安心多了,她陪伴我一會之後,就回到了朋友群那裡去聊天。

「唉。」

我為自己的無能嘆了口氣,我真是叫自己相當失望。

如果我能夠有像愛恩社長一樣的氣勢就好了,有一半也很好。

「喂,傻B,你沒吃藥啊!還是吃多了藥!」

坐在我斜後方的小翠揶揄我,簡單來說就是問我是不是神經病發作,而我反擊說:

「要妳管啊!」

「哼,你可要知道,如果你得罪了他,被打到重傷,那麼你就寫不了小說,沒有辦法和我對決啊。」

「我又不是要去得罪他。」

「好笑,你不是連玻璃瓶都帶上了嗎?明顯是要對付他呢,剛剛應該就朝他頭頂給他一個爆擊啊。不過,傻B即是傻B,又笨又無能。」

「難道妳就能對付他?妳這傢伙沒有面對過他就別在那裡說話,坐着講話不怕累。」

「至少我不會像你這麼笨蛋,自己一個去面對他。不過,要是傻B不傻B,那麼就不是傻B。傻B可是要做傻B應該做的事情,例如發神經病。」

「吵死了!妖女!閉嘴!」

「哼!」

雖然很不服,但我覺得小翠說得沒錯。

就算我不是要去得罪阮田居,我自己一個人去面對他,還是太不自量力。

多得小翠提點,我已經想到另一個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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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要向阮田居說聲多謝,但比我想像中困難,因為他的氣勢太強了。

我在課堂上總結了這次的失敗,而我認為失敗的原因有三個。

當中最大的原因,當然是我太膽小,不夠自信,被阮田居的氣勢壓着。

這是原因之一。

而另外兩個原因,其中一個,我認為是與四周的環境有關。

始終當時在班房內的人比較多,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動,我成為了焦點,惹來了不必要的壓力。

所以,如果我要再去向他道謝,我就必須要在一個人疏人少的地方做。

當然的,如果在那個情況之下,阮田居要向我發脾氣,要痛打我,我是沒有保障。

不過我又不是要去找渣,是去向他道謝,他又怎麼會向我發脾氣呢。

而另一個原因,我認為是我單獨去面對阮田居。

就正如小翠所說,我單獨去跟阮田居說話,是件不自量力的行為,因為我根本沒有這樣的膽量。

我應該找一個或兩個人來陪伴我,以增加膽量。

就似有些女生去表白或是送禮的時候,都會多找幾個女生去陪同。

總結這三個原因,我已經在課堂上定了個計劃。

我知道阮田居在小息時間、午飯時間,都不會留在班房,相信是去了獨處。

他在學校像以前的小翠一樣,都沒有同學朋友,沒有社團朋友,如果他不是去獨處的話,我就沒有其他想法。

那麼,只要我在阮田居獨處的時候向他道謝,壓力肯定比起在班房上來得要小。

而當然的,我需要找一個人來陪伴我。

這個人不會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因為媽媽怕陌生,相信到時候她比起我還要覺得害怕。

我心中自有人選,這個人就是!

「有病沒病?你腦子有洞嗎?」

「妖女,這次無論如何妳都要幫忙我!」

「為什麼我要幫妳?你這傻B說說看。」

沒錯,我所選擇的人便是小翠她。

會選擇她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有她在身邊我會比較安全。

至少在阮田居對我發脾氣時,她還能夠反擊。

至少在她的面前,我是不甘於示弱,應該會有一股力量會推動我去跟阮田居講話。

「這次我不管妳,無論如何妳都要跟我一起走。」

我捉住了小翠手掌,強硬地拖着她走。

現在正是小息時間,而如我所料,阮田居離開了課室,他應該是要前往可以讓他獨處的地方。

只要跟蹤阮田居,我就可以在他獨處的時候和他說話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傻B真的有病啊!」

「閉嘴,妖女。」

「放手,給我放手呀,你都把我拉得痛了。」

我沒有理她的說話及意願,我只拖着她的手,把她帶在身後上路。

雖然小翠在我身後說着「好痛」「放手」之類抱怨我的說話,但念在她沒有多反抗而被我拖着手帶走,我就不和她計較。

我們兩個跟蹤着阮田居。

他穿過了走廊,也走過了樓梯,來到地面去,然後埋首走路。

小翠在之後也沒有多抱怨,似是認命了一樣,因為她沒再發出噪音,所以跟蹤算是順利。

而我們都看到他,在一個角位拐了彎,走到學校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去。

沒錯,就是我遇到襲擊的那裡。

阮田居把那裡當作供他獨處的地方?

這是我腦裡的一個疑問,因為,那裡可是僻靜到我會被襲擊的地方。

人流少,也沒有監視器。

萬一,阮田居其實已經發現了我在跟蹤他,而他想引我進去那裡,以教訓,那我怎麼辦呢?

這件事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因為我可以拖着的有螺旋卷雙馬尾的小翠。

這麼標奇立異的髮型,不會察覺到就奇怪了。

正因為有這個可能性,使我禁不住卻步,而我身後的小翠見我久久未邁步,便取笑我,說:

「哼,怎麼了啊,膽小鬼傻B,臨陣退宿嗎?看你就是沒膽量。」

「閉嘴!我只是走得腳酸了。」

「啊,是嗎?我還以為你怕被埋伏了,所以不敢向前走呢。」

我摸了摸小翠在我手臂上咬出了的牙齒印,我實在懷疑這妖女在當時把入侵思想的晶片植入到我身體去。

「走就走,誰怕誰!」

我說了句話,並用鼻子大力地「哼」了一聲,然後就向前走去。

說真的,我是很擔心這是阮田居埋伏我的一個局,所以我走過去那裡時特別小心,故意地不貼定牆走,以免在轉彎時被攻擊。

與牆壁拉開了距離的我,拉着小翠一起拐彎。

當下,我們都看到,阮田居就在那裡。

他靠着掛了好多水管的牆坐着,手裡拿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筆記本,並書寫着。

我實在是好奇,他到底在書寫些甚麼?

如果在他課室裡書寫,我不會覺得有甚麼好奇,但他卻不在課室裡書寫,反而走到這個了無人煙的僻靜之地書寫東西,這樣便叫我感到好奇了。

小翠和我一樣也看到了阮田居在書寫些甚麼,但不知道她有沒有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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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書寫些甚麼呢?功課筆記?還是仇人錄?

把得罪過自己的人都寫到筆記本上,然後一個一個的報仇。

又或者是毒品清單?他打算在學校裡販毒!?

一思及此,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而這聲音,立即就傳開去,引起了阮田居的注意。

院田居轉過了頭,望到了我。

這一瞬間,我是多麼的驚慌失措,我心怕自己因為知道了阮田居打算在學校販毒的計劃而慘遭毒手。

但是,本應該是要怒瞪我的阮田居,比起我還要驚慌失措。

在他見到了我和小翠之後,便心急地要把筆記本收起來,更因為心急的原因,不小心讓筆記本掉到地上去。

這不是一個強者應有的表現,這不是一個準備要犯法的人應有的反應。

他是應該要瞪我,是要恐嚇我,是應該要用拳頭來教訓我,而不應該是這樣。

這個樣子,他就像是被發現了偷玩芭比娃娃的一樣,害羞又尷尬又害怕。

正因為這一件事,一瞬間,阮田居本來的氣勢都消失不見。

我頓時感覺到輕鬆,輕鬆得可以很容易就叫出他的名字,而不像在課室裡的一樣。

就算小翠沒有在我身邊,我都可以感到輕鬆,而當然的,她在我身邊我更有安全感。

於是,在這一刻我叫出了他的名字,叫:

「阮田居,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這樣的對白好像學妹要向學長表白的一樣。

阮田居沒有回應,他只是穩穩的把筆記本收進褲袋裡去,同時站起來面向我。

他的眼神游離,有點不敢去正視我,似乎我見到他在書寫筆記本的事情,對他造成了些打擊呢。

我走近了過去,心裡丁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

面對着這個由老虎變成了家貓的阮田居,我說:

「昨天的事情,謝謝你救了我。」

「……………」

「你的手應該還很痛吧?這是我在藥房裡買的藥油,對於去瘀血很有效的,就當作是謝禮給你。」

我很輕鬆就遞出了藥油,毫無壓力。

阮田居對我望了望,然後又望了望我的遞來的藥油。

不發一言的他,最終伸出手來,把我遞來的藥油接過去。

當他接過藥油之後,我整個人猶如放下了心頭大石,輕鬆了不少,因為我的任務是完成了。

接着,我退後了幾步,對阮田居點了點頭,示意先行離去。

阮田居沒有任個反應,他只望着我,當我拉着小翠轉過了身子之後,他的臉孔就消失在我視線中。

但當我走出幾步,一把聲音便響起。

「不客氣。」



聲音低沉,但不是怒吼的那種低沉,而只是男性的聲帶發育完成而產生的低沉聲音。

最重要的是,這是來自阮田居的一句說話。

他的這一句回應,使得我在離開之後,在我心裡產生了不能忘記的記憶。

而也讓我覺得,阮田居他,其實和我所想像中有些不同。

至少,其實他並不是我所想像中那麼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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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社團週過去。

愛恩社長說在社團週過後,就要為新加入的新人舉行歡迎會。

她把這個歡迎會的大部份事情都交給我處理,說是讓我認知社長要做的事情,更是為了鍛煉我。

結果,為了準備這個歡迎會,我忙過不停。

至於忙些甚麼,其實我自己也不很清楚,總之就是很忙。

就因為這個歡迎會的出現,使得我無法好好書寫而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我不知道將會還會有幾多個歡迎會,我也不知道將來有幾多個社團週,我只知道!

如果我當上了「小寫會」社長,我是沒有辦法好好去寫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我不能當上「小寫會」的社長,我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

距離這個月的社團資料截止日期,只剩下三週左右,我必須要爭取時間,說服小翠來當我的替死鬼。

或者是其他人也可以。

只要有其他比我好的人當人選,取代到我,我便能逃過這一劫。

這個人必須要夠氣勢,有領導能力,喜愛讀寫小說,除此之外都沒所謂了。

但除了小翠這個不願意幫忙我的人之外,還有誰能夠勝任這一個位置呢?有誰能夠代替我呢?

在這一週的體育課穿着運動服但不去做運動反而安靜坐在一旁的我,努力思考這個問題。

我實在是羨慕班上的同學們,他們並沒有我的煩惱。

沒有身體調換,沒有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沒有要繼承社長的位置。

沒有這些煩惱的他們,可以無拘無束地玩樂去。

就像一心和家寶,就連自身讀書成積也不曾煩惱的他們兩個,現在正和幾個同學分成兩隊,進行五對五的籃球比賽。

看到他們能夠如此奔放地在籃球場上玩耍,我實在是羨慕。

我羨慕的,是他們沒有煩惱,可以隨便去玩。

而另外在籃球場一旁的幾位女生,卻羨慕男生們都可以永遠霸着籃球場不走,而身為女生的她們只能在網球場上打羽毛球或者網球。

或者是我用錯詞語,這個時候應該是用「不憤」這個詞語才對。

本來我是打算安安靜靜思考一下應該要怎樣說服小翠來當我的替死鬼,或者找某個符合條件的誰來。

但正因為女生們的不憤,使得衝突突然發生。

「喂喂!你們呀!」

一位女生走上前,直接走到男生們正在對決的籃球場中間去,並大叫。

正要投射三分球的一心,因為這突然的一叫,使得他分心射失了。

一心皺了皺眉,望向那位女生,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你們男生總是霸着籃球場不放,我們也想玩玩籃球呀。」

「玩甚麼籃球,到一旁去玩羽毛就好啦。」

面對一心的說話,那位女生雙手插腰,一臉不服,而一心就做出了趕走蚊子的動作。

女性的團結力比男性要高,特別是罵戰要爆發的時候。

當一個女生受到攻擊,一群女生就會到來幫忙罵回去。

「你們這班都是波牛!你們打半場都可以啦,為什麼要打全場,不給我們點空間啊!」

「一陣陣臭汗味的波牛!快走出球場,把球場讓給我們啦!」

「男生甚麼的最討厭了。」

這種場面,班上的男生都司空見慣,所以都沒太大反應。

一心的好朋友家寶對於因為女生亂入而暫停的比賽還未再開感到不耐煩,抱怨地大叫道:

「又不是蘿莉打籃球,有甚麼好說的。開波!開波!開波!」

「你們這班男生聽人家說話啊!!」

家寶沒有理會女生們的反應,立即就把籃球傳到隊友的手上去,展開進攻。

但進攻剛開始就立即停下來,那是因為球被搶走了。

球被搶走,家寶他們應該要立即回防,但是,他們卻停下了腳步,一臉不滿,而一心他們也是一臉不滿,除此外沒有行動。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籃球比一個女生截下來,搶到手中去。

女生把籃球握在胸前,高聲說:

「來比賽吧,如果我們女生贏了,你們就得把球場讓給我們玩。」

「無聊耶,女生就乖乖去玩羽毛球好不,快把籃球還給我們。」

「啊,很好啊,那麼我就跟老師說,說你們一直霸佔球場,不讓我們女生在球場玩。」

找老師出面,是走投無路才可以走的路。

因為有一些事情,學生和學生私下解決,比起找老師來出面要來得沒那麼麻煩。

而且,出動到老師的話,事後大家的關係會急轉直下的差。

所以為什麼學生與學生之間的糾紛,通常都不想找老師幫忙,喜歡私下解決。

一心和家寶互相對視,也互相點了點頭,確認想法,然後說:

「好啊,比賽就比賽,輸了的話,這個上學期就不能再在籃球場玩。」

「好!一言為定!」

簡直是小學生之間的戰爭一樣,我看了不禁無奈。

無奈歸無奈,這件籃球比賽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想坐在一旁觀看事情的發展,最好是一邊吃花生一邊看。

但我不能這麼做,因為事情發展到一個我不能呆坐着的地步。

說到要比賽,我們這一班裡邊,就有一個運動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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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位女生,也人氣王,運動的能力就連班上的男生也及不上她。

她就是我妹妹,羅紫蘭。

正因為有她的存在,所以,為了贏得比賽,女生組那邊馬上就找來了小紫幫忙。

「小紫姊,能不能幫忙我們出戰籃球賽啊?」

「嗯,可以啊。」

「太好了,小紫姊人真好。」

一點也不好!現在的情況是差到極點!

因為在大家眼前的人,並不是羅紫蘭本人,而是羅紫蘭的媽媽,是有媽媽身體的小紫。

雖然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每日放學之後都會去女子網球社運動運動,但實際上,她的運動能力只比我高一點點的。

以媽媽那笨笨的運動能力,不單單在比賽上會生意外,就連她都可能會受傷。

當我聽到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要到比賽場上去,我馬上把她拉到一旁,對她說:

「媽媽,妳是認真的嗎?」

「嗯?啊,天從是說籃球比賽吧。是啊,媽媽是超認真的。」

「可是,妳會打籃球嗎?」

「我會拍球啊,以前讀小學的時候,老師有教過呢,媽媽我可是會一邊拍球一邊走啊。」

「妳對上一次接觸籃球……應該是小學的時候吧?」

「呃,怎麼天從會知道的呢?」

這一刻我臉上流露着「悲劇了」的表情,而身為當時人,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卻完全不懂得為何我會有這個表情。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笑了笑,拍了拍胸口,說:

「沒問題的,天從,媽媽我都會打網球了,打籃球是難不到媽媽的。」

聽到這句話來自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口中,我禁不住就嘆了口氣。

如果媽媽說「媽媽我都十月懷胎生下了天從和小紫,打籃球是難不到媽媽的」我反而沒那麼擔心。

我知道,要阻止媽媽參加比賽,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媽媽她很想到比賽場裡去玩,惹出比賽一事的那位女生,也不可能同意我的要求。

想要找人替代也不可能,因為媽媽現在是小紫,小紫是一張必然要打出的王牌。

唯今之計,只能夠找個人,在比賽場上於一旁協助或保護她。

但有這個人嗎?或許是有。

可是,女生雖然是比男生要團結的生物,但說到行動力上,卻和男生差了一段距離。

說到要上場去比賽,非常多的女生都表示不願意。

換轉是男生的話,大家都會搶着上陣。

看見這個根本沒有女生想要上陣的情況,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從旁協助她或保護她的人,就只能這麼做。

「不好意思,我想要加入。」

我對惹起比賽的那位女生說。

「吓?你可是男生,不是應該去幫忙男生那邊的嗎?」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很同情妳們,覺得這一班波牛一整日霸着球場,就連半場也不肯讓出來,實在不應該,所以我想加入妳們這一邊。不可以麼?」

我馬上就編了一個故事來,這刻我不禁佩服自己創作故事的能力,這都是在寫小說中鍛鍊出來。

聽了我的說話,那位女生點頭說好。

「可是,羅天從,雖然你是小紫姊的哥哥,但如果你是來當內奸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行了,行了,別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

「誰知道?說不定你其實是來當內奸的呢。」

根據小說情節,我可能會是個內奸。

但這裡又不是小說世界,在現實中並沒有那麼多人有這樣的機心去佈如此之局以贏得這小小的比賽。

更何況,一心和家寶這兩個笨蛋,那有這麼聰明,想到內奸這一招。

「好啦,既然羅天從你是來幫忙的,那麼你就盡快找到其他隊員吧。」

「還沒有找齊隊員嗎?」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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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由男子組對女子組以決定上學期籃球場歸誰當主人的籃球比賽,即將要開始比賽。

雙方各派出五位球員,在全場模式進行比賽,限時二十分鐘,沒有休息。

男子組已經派出了名將一心和家寶這兩個有力量但沒頭腦的將軍,另外配上三個雜魚隊友。

而女子組這方面,有啦啦隊隊只數十多個,但正式上場比賽的人,卻只有三個,其中一個更是男生。

上場比賽的有我,小紫,以及惹事女生,另外兩名選手未有人選。

如果我們這邊集齊不了隊員,我們便會因為人數不足而被判戰敗。

對於我來說,其實沒所謂,這樣反而更好,因為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必上場比賽。

但我竟然還去幫忙隊伍尋找隊員,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我相信這是被氣氛所影響而作出的舉動。

為了贏得比賽,或者保護好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我去了尋找一個非常有力量的女生。

又是小翠她。

有她的巫術力量的小翠,相信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作弊,使得我們贏得比賽。

於是我去了請求她幫忙,誰知道她說:

「發夢去吧!!」

「別這樣吧,妳想想,這是與大家打好關係的機會。」

「哼,誰想和班上的蠢豬交好友。」

「別在那裡傲嬌了,趕快來幫忙。」

我拉起她的手,但下一刻卻被她甩了開去,她就似鐵了心的一樣,完全不想幫忙。

這一瞬間,我發現了一個真相,於是我說:

「喂,妖女。」

「甚麼啦。」

「妳,不會打籃球吧?」

小翠的臉頰頓時紅起來,更「哼」一聲的別開了臉,更對我咆哮說「要你這傻B管啊!」。

我認識了這妖女都有一年了,從她這個反應看來,果然被我猜中。

「果然是這樣呢,看妳長得跟豆一樣高,就知道妳從來都不打籃球。」

「吵死了!滾蛋去!傻B!哼!」

我揶揄了一下小翠,然後走開。

始終,小翠不會打籃球,即使她會巫術也沒有用,道理就像我和她一起去射企鵝玩偶的一樣。

當下我只好轉身,去尋找新目標,希望會有人幫忙。

但這時候,小翠卻叫了叫我,說:

「喂,傻B!」

「怎麼了,不會打籃球的妖女?」

我忍不住就想這麼叫她,因為就連我這個運動細胞極差的人都會打籃球。

小翠聽到的對她的稱呼,不禁不憤地咬牙,但之後的一秒,她沒有再去在意她會不會打籃球這件事。

她反而向我提出意見,說:

「既然女子組讓你這個蠢豬男加入,你是不是應該動動你的爛腦袋,去問問那邊的阮田居。」

話後,小翠用下巴比了比在遠處的阮田居。

我朝她比了比的方向望去,就見阮田居獨自在那裡做着掌上壓。

他的節奏不快,也沒有數過自己的次數,看來他只是純粹想做,而不是想挑戰甚麼。

在我望向了阮田居後,我便回答小翠,說:

「我與其要去問他,我不如問神奇海螺算了。」

意思就是我不認為他會幫忙。

再說,阮田居在班上有很多人都害怕他,畢竟他曾是個入獄了的人。

如果大家都害怕他的話,隊員之間又如何能夠互相合作呢?

雖然我自己在不久前和阮田居有過說話,總算沒有像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那麼害怕他,但我還是不敢接近他就是了。

所以,我基本沒打算要找阮田居幫忙出賽。

小翠聽到了我的說話,她聳了聳肩,像是在說「隨你喜歡」的一樣,而她對我說:

「你要去問還是不去,與我無關,反正,神奇海螺只是個無聊的玩具。」

我差點就想接下去說「妳現在是不是懷疑神奇海螺的能力?」,但在我正要說這種沒甚麼意義的話時,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向我小跑步走了過來。

她走了過來,但看到小翠在我附近,立即就住了步,和我保持一定距離。

正確來說,她其實是在和小翠保持距離。

即使小翠與班上的各人已經相識了一年,距離以前小翠在開學日引起的事件已經有一年,但大家還是害怕着她。

這不能怪班上的同學們,始終那件事對大家來說都印象深刻,不能忘記。

而小翠也沒有和班上的大家主動交流,所以關係都沒進展過好多。

這是題外話,當我看到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向我走來後,我便問是不是有事情發生,而她對我說:

「我這邊已經找到另一個隊員了,現在只差一個,羅天從,你這邊怎樣?」

被問到的我,望了望小翠,然後嘆氣。

小翠知道我對於她不會打籃球感到相當失望,以及不憤,所以在我嘆氣的時候對我吐了個舌,然後又「哼」一聲的別開了臉。

「沒有,我還未找到另一個成員。」

我如實回答,而聽到我這一個回答這位惹起比賽的女生,立即是一臉苦惱。

「這下糟糕了,班上的女生我都問過了,已經沒有人願意幫忙比賽,剛才找到的一個只是我在功課上威脅她而願意幫忙啊。」

「這樣啊,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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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叫她不如取消比賽,當個乖乖的女學生,在一旁打羽毛球。

但她卻打斷了我的說話,以不肯放棄的眼神盯着我,對我說:

「這樣吧,羅天從,你去問問有沒有男生願意幫忙吧!」

「吓?我覺得除了我之外,也沒有男生願意幫忙了。」

畢竟現在是男子組對女子組的比賽,身為男生,當然是去支持男生那一邊。

我是一個例外,因為我要照顧要到比賽場上去有小紫身體的媽媽。

「或者,與班上的男生們都沒有甚麼感情的他,會不會幫忙?」

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學像小翠剛才一樣,用下巴比了比一旁的阮田居。

「羅天從,你去和他說說吧。」

「為什麼是我?」

「因為人家是女生嘛。」

實在是討厭,竟然講出這麼大言不慚的說話,好驅使我去做事。

而更討厭的是,在我身旁的妖女在偷笑,實在可惡。

我忍下了這一口氣,答應了和阮田居說說,但結果不保證。

接着,我便走近阮田居,不過因為壓力的關係,使得走的腳步相當慢。

我多少是害怕我會妨礙到阮田居做掌上壓,如果我妨礙到他,我實在害怕他要痛打我。

然而,當我看到了他那一隻瘀血全消的手掌,想起了他是如何把當時要傷害我的人嚇走。

也想起了在我感謝他救了之後對我回說的一句「不客氣」時,現在這一種害怕的感覺,消去了非常的多。

以前面對阮田居,我就似是面對一個流氓大哥一樣。

而現在面對他,我只不過是面對一個訓導老師的一樣。

所以,我敢說話,敢於叫出他的名字,當然我還是有些害怕就是了。

「阮…阮田居同學。」

我叫出他的名字,在我身後那位惹起比賽的女生見到我竟然膽敢叫了阮田居而難以置信的倒抽了一口氣。

阮田居聽到了我帶點震抖的聲音,便停下了做掌上壓。

他站好,正面望着,直接望我的雙眼,我不禁被他的凌厲的眼神嚇得打了個顫。

我用力搖頭,把心中恐懼的感覺甩開一些去,再之開口對阮田居說話。

「現…現在有一場男子組對女子組的籃球比賽,因為女子組那邊不夠人手,所以希望你能夠當外援。」

接下來我把比賽的事情告訴了他知道,也把比賽的目的都告訴了他知道。

聽了我對於這次男子組對女子組的比賽說明後,阮田居並沒有反應,他只是沉默着。

「阮田居同學?」

看他的樣子,看來是打算拒絕幫忙了。

自己早就預料到結果會是這樣,所以並沒有多大的失望。

並沒有感到失望的我,對阮田居說一聲「打擾了」,然後轉身就走去,建議惹起了比賽的女生乖乖認輸算了。

以現在這個情況認輸的話,說不定一心和家寶都不會追究,最多他們兩個嘲笑一兩週。

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沒辦法進行比賽。

即使這位女生多麼想為女子組爭一口氣,為女生們奪回使用籃球場的權利,也是無能為力了。

最終她放棄了,在人數不足的情況下乖乖認輸。

不戰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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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惹起了比賽的女生決定了要放棄比賽,她要我陪伴她一起到籃球場去。

那是因為她要我對一心和家寶說些好話,好讓事情往好方面發展。

我和她來到了籃球場,而在這裡,早就已經聚集了班上的各個同學。

環視一圈,便發覺幾乎是所有同班同學都到齊了,在這差小翠和阮田居兩人。

非常明顯,大家都是來看這班男子組對女子組的籃球比賽。

可惜,大家都要失望了。

一心和家寶就在籃球場的另一端,輕鬆閒聊着。

我和女生正走過去,當一心和家寶都見到我們走過來後,便立即走過來對女生囂張地說:

「怎麼了,沒找到隊友嗎?也是啦,妳們女生都是說起來好聽,但做起來卻不行的呢。」

「實在是可惜呢,比賽沒辦得成,我都已經叫大家來看比賽了,還找了體育老師為我們當裁判。」

確實是這樣,任教我們班的體育課老師,已經準備好計分牌和哨子,為我們班的比賽做好了當裁判的準備。

女生很不憤,她緊緊地咬着牙。

而一旁只會嘴巴上支持但又不會幫忙比賽的女生都很不憤,也同樣的咬着牙。

看到這個情況,一心和家寶就更是囂張。

這兩個人都不懂得饒人處且饒人,都沒聽過「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道理。

接下來女生就被他們兩個揶揄了一番,而很不憤的女生就用手肘撞了撞我,叫我幫忙說幾句。

可我又能說些甚麼呢?

我只好盡人事,說說話,希望這兩個人不要太過份就好。

「一心,家寶,你們兩個再笑她,她就要哭了。」

女生瞪了瞪我,似乎是要說我剛才講的話是幫了個倒忙。

「也對啦,也對啦,女生最愛哭哭了。」

「哭哭啊,哭哭啊!」

一心和家寶嘲笑得更過份,而我看到這位女生實在是想要給我一個巴掌,我只好心裡暗說對不起。

「哼!男生甚麼都是笨蛋!氣死我了!」

她轉身就走,怒氣沖沖,整個人都要被氣得爆炸。

怒火遮住了她的視線,蒙蔽了她的雙眼,以至她並不發現身後有個人。

才剛轉身踏步出去,她就和那個人撞個正着,還差點向後跌去。

還好這個人有着很好的反應能力,馬上抱住女生的腰,以至她不會跌倒受傷。

正常來說,在這個時刻,這位女生應該要臉紅紅,害羞答答的說聲謝謝。

但因為這位女生正在生氣,氣炸了,所以比起說謝謝,她更想發脾氣。

然而,她不能夠,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可以讓她發脾氣的人,因為在她眼的這個人是個猛人,不能得罪。

就似員工心情再差,也不能對老闆無禮,只能忍氣吞聲。

而在她眼前的這一個人!

竟然是不知道幾時近來了的-------阮田居!

一瞬間所有人都被此情此景嚇得呆住,就連老師也一樣,被抱住了腰的女生更不知所措,好幾秒後才懂得害羞。

「籃球不打了嗎?」

一把成年男性的聲音發出,這是來自阮田居的聲音。

班上面的同學是第一次聽到阮田居開口說話,而內容不是自我介紹。

不知道是不是被阮田局穩重厚實的的成年人聲線吸引住,女生更加不知所措,整張臉變得通紅,她不幾秒後才能反應過來,戰戰兢兢如面對男神說:

「阮…阮田居同學,你,要幫我們,嗎?」

「嗯。」

阮田居只是肯定「嗯」了一聲,而使得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包括我。

男生們倒抽一口氣,是因為比賽成立,而且他們要面對一個曾經的服刑過的可怕之人。

我倒抽一口氣,是因為明明遠去了的災難,現在又回來了。

女生倒抽一口氣,是因為她們萬萬沒想到,阮田居這位男生,這刻竟然是多麼的有吸引力。

被阮田居抱腰的女生,更似是已經愛上了他般,欲生欲死,如痴如醉,猶如於男女交歡之事達而高潮般的陶醉。

我實在擔心她在等等的比賽上,是否會忘記籃球是個甚麼東西。

「喂,阮…阮田居,你是認真的嗎?」

一心大叫,而家寶接着說:

「對呀,你…你明明是男生,為什麼幫女生?羅天從是個例外,因為他是個娘娘腔!」

我決定要對家寶在我的生意名單上剔除,或是加重他的收費。

阮田居聽到了一心和家寶的說話,但他沒有多說原因,只問了一句:

「有問題嗎?」

他直瞪一心和家寶,以及其他男生,也掃視到老師身上去。

被他瞪上的人,全部都無法不打冷震,誰都不敢說他的行為有問題。

「沒有問題就趕快開始。」

「嘖,阮田居,你這樣做是與全班男生為敵,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嗎?」

「做好保護措施,我可不想等等在比賽中發生骨折及流血事件。」

「嗚……」

面對這個猛人,所有男生都緊閉嘴巴,不敢講話,只好準備開始比賽。

本應該是終止的比賽現在又變成可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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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這是我們班為了爭奪籃球場使用的權力,而展開的一場男子組對男女子混合組的籃球比賽。

男子組分別派出主將一心和家寶,以及三名雜魚。

男女子混合組分別派出我、小紫、惹事女生、被迫加入戰團的女生,以及阮田居。

裁判由任教我們班的體育老師擔任。

比賽時間為二十分鐘,打全場,沒有休息,不可換人,有這樣的設定都是為了節奏。

而在比賽開始之前,各方有五分鐘的作戰會議。

「我想知道大家打籃球的經驗。」

一心和家寶那邊已經開始了會議,而我們這邊開始了,但開始會議的時候,第一個講話的竟然是阮田居。

被強迫比賽的女生回答了,惹事的女生都回答了,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就說:

「那個,我讀小學的時候有玩過啊。」

「就是很久沒有接觸的意思嗎?」

「啊…是吧?可是呢,我會打網球啊。」

「很好。」

阮田居並未在意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所講的古怪說話,使我都沒有打圓場的工作要做。

接下來是我自己打籃球的經驗,我說:

「除了在中二級因為體育考試有考過籃球運動和筆試而有所接觸,除此之外都沒有了。」

「簡單說,就是只會筆試,對不對?」

我已經盡量不提及我當時在考核籃球運動時拿了個不合格的分數,但卻沒有逃過阮田居的雙眼,還是被他知道我只有筆試合格。

「是的,我自己很不擅長運動。」

「很好,我明白了。」

我以為聽完我們自身的籃球經驗後,阮田居會臉色大變,但他的臉色卻穩如泰山。

「各位,我有一個計劃。」

阮田居甚至已經有作戰計劃。

「羅天從同學,我需要你站在三分區,然後不要動,只要接到球就投射。」

「我?由我射三分!?」

「沒錯,因為你沒辦法跑得快,不擅於攔截和運球,固定炮台對你來說是比較合適。你並不需要理會射入與否,接球,然後射球,就可以,做得到嗎?」

「我盡力吧。」

我搔着臉頰,一臉因為自己體能不好而不好意思的表情。

接着,阮田居這次換成向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話,說:

「羅紫蘭同學,請妳負責牽制對方的行動。」

「嗯!我會加油的。但是,我應該要做些甚麼啊?」

「我留意到對方似乎對妳有所顧忌,可能是與妳的運動能力有關係,即將張進行的比賽,相信對方會對你進行主力防守,妳能夠接到球的機會會比較低,所以,我要妳時常走動,對方會為了防守而派一至兩個人緊貼妳,妳引開他們即可。此外,如果接到球,請傳球給羅天從同學。」

「啊……我看看啊,首先是牽制,然後是走動,再來就是……」

在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還未搞懂她應該要做的事情時,阮田居已經把作戰崗位交帶給其餘兩人。

另外兩位女生,只要注意進攻便可。

而阮田居,則會進行防守和進攻,兩者同時兼顧。

阮田居要兼顧兩者,所需要的體力絕不少,我擔心他能不能勝任。

再說,阮田居打籃球的經驗呢?

如果他打籃球的經驗只是和我們一樣,那麼這個作戰計劃是否不合理呢?於是我爭取時間,向阮田居提問道。

聽到了我的提問,阮田居望了望我,他很清楚知道我擔心些甚麼。

但阮田居叫我放心,他說:

「從去年開始,我已經無間斷進行球類運動,以及體能鍛鍊,雖未及精通,但面對這個級數的對手,足夠有餘。」

阮田居的說話,他的聲線,以及他自信的眼神,使我們對他產生了一份信任的感覺。

他不但沒有因為我們這個組合太爛而抱怨,反而就我們的特性而安排計劃。

說真的,阮田居真是個當領導人的材料。

如果由我來領導這一隊的話,我肯定已經舉起白旗,投降就算了。

「走吧。」

不知何時已經變成我們這組的領導人的阮田居,對我們伸出了手。

而我們都像熱血青春劇的少年少女們一樣,把手伸出並疊上去。

三!二!一!大家用力推手。

當疊在一起的手散開來的時候,就是我們開始比賽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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