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小說] 銀術師 更新至27.鬼兵咒

[Close]
13.矛頭指向學校

「回來了!咦?你是?」

玄關的方向傳來舞的聲音,還有高筒靴的腳步聲,由於我不能想像舞會穿高筒靴,想多了一下蒂娜好像留下了個叫莉絲的小女孩在這裡。

蒂娜的儀式早就完結了,樣子看上去還比上次見到她更年輕。

而洛亞的記憶也是在預算之內--除了自己的兩個名字之外,跟父親生活的回憶全沒了,我只能告訴他父親的名字之類流於表面的事和解釋一下現況,幸好有蒂娜的暗示術,在解說的時候確是事半功倍,他接受的速度比我想像中更快。

拉柏娜修女則是悠悠的收拾好洛亞和自己的房間後,用自己帶來的茶葉泡好了茶,坐在沙發伸了個懶腰。

而這個時候我們四人也坐在大廳,正好跟她們介紹一下洛亞和拉柏娜。

「唷,舞醬,莉絲醬,回來了嗎?他們是新的同伴,我來介紹……咦?」

莉絲沒等我介紹就走到洛亞面前,腼腆了一下把紅臉側向一邊,把手伸向他。

「我,我是莉絲!多……多多指教……」

哦哦!這小妮子也會害羞的啊?

「我是洛亞,另外的名字叫三上瀧,以後就多多指教了,莉絲醬。」

洛亞報以微笑,輕輕的握著莉絲的手說。

嘛,洛亞這小子還真會電人呢。

「咳咳……另外這個是水戶舞,是我的秘書和協力者,這邊的是拉柏娜修女。」

先丟下那兩口子不管,我向舞和拉柏娜互相介紹了一下。




「呵呵……雖然有新的同伴很是令人高興,但是莉絲,我們也打擾了約翰太久了,所以嘛……」

在互相介紹後不久,蒂娜就站了起來……

我怎看都覺得這個身穿哥德女僕服、看上去只有九歲的女人很是討打。

這個外表也太過份了吧?

明明就已經快六十歲了……知道真相的人看到這光境能不絕望嗎?

還有那套衣服是什麼時候準備的了?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我知道問了也不會得到我滿意的答案。

「嘛,快點走吧!不送了。」

她根本就是過來白飲白吃白拿,我對這種傢伙毫無好感。

「哼哼,我還有點事要找一找這邊的另一個協會的幹事,所以還會在這國家留多一陣子,但是再打擾你也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我還是去協會的基地暫住吧。」

另一個幹事……嘛,想起這傢伙真讓我有不愉快的感覺。

「啊,那個討厭的傢伙。」

「要控制這股剛到手的魔力,我需要他的協助。」

如非必要,我打死也不會去找他。

「那你自便了,我想回房間看看電郵。」

不用猜,在沒有我的監督下,舞一定沒有幫我接工作的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丟下她們,走了上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的電源。






「喔喔,是美田的委託,我看看……」

美田是我在日本的銀金屬供應者。

由於經營貴金屬生意,對象又是一堆大需求的買家,所以對我委託的任務金額都很高,但是,正正是因為知道我收費高昂,任務的難度也是數一數二的高。



標題:找回被盜走的白銀盔甲。

這件盔甲是織田信長開始跟外國人經商後,外國的商人送給他的一件精品,上邊有著不少精工雕琢的花紋,價值不非,而且我出的價錢一定會令你滿意。

在失竊當天發現了一小塊襯衫和校服的碎片,經化驗後証實不到是任何人的,從碎片中也不能看得出來哪一家學校的校服,碎片給我的感覺就是給強行撕開的。


「校服的碎片……大海撈針啊。」

這城市最少也有上百萬的學生,不太可能找得到吧?

先把這個放到一邊,下一個。


標題:查找潛在校園的黑幫

如題,這陣子校園毒品的風氣令上頭很著緊,所以希望你能混進學校裡去查,三十萬日元。


出手還真低。

嘛,這就是上田那老傢伙出手的價錢,有夠低。

還要混進去學校……先放在一邊。


標題:保護洛亞

這就拜托了,剛剛有點事在手上要去處理,可能好一陣子都不能聯繫,洛亞就麻煩你了。


三上先生……

我真的很想跟他說洛亞的事,但是想深一層,現在除了洛亞的事之外,還能令三上先生走出普里皮特的事……

是有關他妻子的嗎?

那我就更加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說洛亞的事了,免得他擔心而分神。

解釋的機會還有很多,不用急……

其他的都只是雞毛蒜皮的事,看了看都沒著眼點就沒怎理會。

咦?等等……

美田的事情是有校服的碎片來著。

上田警官的事情是要混進學校。

洛亞即將要找學校插班上學,即是也跟學校有關。

「哈……所有的事也指向學校了嘛。」

這是神的旨意?還是應該叫命運的安排?

但我看了看電腦旁的鏡子……

我的外表裝不了學生嘛,用老師的身份又好像很難查到什麼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就想到兩個人,第一個剛剛才很牛的用那跟真正年紀相差四十多歲的小女孩樣子跟我照面……

但另一個能幫上我的可能性更高。

「魂之雕塑師,「易骨者」大薩滿‧髏,要跟這個古裡古怪的傢伙打交道啊……」





13.矛頭指向學校 完
君の事

TOP

14.雕塑靈魂的人


在跟家中眾人寒暄了一下之後,我借買東西的名義走了出來。

「哎,找那傢伙之前得先找一些特別的手信,記得那傢伙喜歡這個……」

沒想到這傢伙會喜歡這種女兒家的東西……

這是一個桔梗花的乾花,據我所知,在見那傢伙時如果拿一些有著桔梗花圖樣的東西送給他的話,之後的交談會比較順利。

這是什麼潛規則之類的吧?

有求於他,我也不能兩手空空的過去……

那傢伙的性情可是數一數二的怪,可能會開出什麼辛辣的盤口吧?

住的地方也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是個荒廢了的寺院,但奇怪在這個寺院是在繁華的住宅區中間,竟然也沒有地產商收購來建樓之類的。

據說那塊地是一個很有錢的地主所擁有,而這個「地主」不難想像是哪一個機構……不就是本公會囉!

是封印好,是軟禁好,這塊地是用來應付那個麻煩鬼。





在破舊的寺廟中找到暗門,循著向下的樓梯走了一段路之後就是用了次元魔法隱藏了的門,而開門的方法,身為公會核心成員的我當然是知道的啦!

門後是一個黑壓壓的空間,這個空間濕氣有點重,飄忽不定的燭光照著前方的道路。

果真是個鳥不下蛋狗不拉屎的鬼地方。




「是銀術小鬼頭嗎?」

在道路的盡頭終於找到我想找的人。

「唷,初次見面,大師。」

得要搬出點禮貌……禮貌……

「我跟你沒什麼話要說,有屁就放吧。」

忍一下吧……

「哈哈,果然是髏大師,一眼就看得出來了吧……」

「有屁就放,你這種禮儀我看到就想吐了。」

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我混你的帳!老鬼!對你好你就得寸進尺!你這王八……」

「嘛,做回自己感覺不是很好嗎?總比強顏歡笑戴上什麼不知所謂的假面具來得好了,還有,誰說我很老了?」

很快的身手!

剎那間他的臉就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給他嚇到了因而退了一步。

那是個小童的臉頰,身形比我還要矮,就是個五短的身形……









這個髏是公會創立的初期成員,這個公會在三百年前就創立,歷代幹事也隨著時間而更換,就只有這傢伙沒有換過。

那他最少也有超過三百歲了吧?還是更久了?

老妖怪,是修練成精了,還是研究了一些背德的秘術了?

「別亂猜了,這很失禮的,這只是因為我能讓自己輪迴時不忘掉自己上輩子的記憶罷了。」

「嘖,拿好,這是禮物。」

我把放著乾花的盒子丟給了他,他打開了盒子把花拿了出來。

「桔梗花啊……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這種花嗎?」

他把花放在手中嗅了嗅,抬頭看著我。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好啦,連聽聽老人家的話都不願意,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要不得啊……」

他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小支藥劑,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來的目的是這個吧?」

爽快!我也沒說什麼他就知道了……?

「蒂娜那丫頭早就猜到你會來找我問回復青春的魔法,你認為你的電郵和任務會逃得過公會的監視嗎?」

不難想像公會有這種手段,好讓公會會長蒂娜姐好好的監視各會員,不會做出有損公會的事情和勾當。

當我正想伸手去拿的時候,他卻把藥劑收回袖裡。

「沒有免費的午餐的,小朋友。」

嘖,早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的了。

「說吧,有什麼條件?」

他從身後的書架拿出了一本書,書的表面是粉紅色的。

「我看過你的任務,有一個任務是要找回織田信長的白銀盔甲是吧?」

「的確是那樣,嘛,你不是對那東東有興趣吧?」

那東西可是無價寶啊……你老人家的眼角也太高了吧?

「我才不要那傢伙的東西,我只是想見見舊相識的東西罷了,你把那東西拿到手就帶過來給我看看吧。」

騙人的吧?你連織田信長也認識?我差點就衝口而出,但想了想他是個活了三百多年的老妖怪之後就把話吞了下去。

「好,看一下沒問題。」

他把書翻到其中一頁,又抬起了頭看著我。

「對了,你是想要變成幾歲了?」

考慮到要保護洛亞,我想還是跟洛亞在同一個學級會比較好。

「十四歲。」

倏地,他就把手上的藥劑灑向我,出於本能反應我舉起了雙手想要擋下來,但當然是擋不下那些液體。

奇怪的是沒有濕漉漉的感覺,反而有點暖暖的感覺。

「好了,記得你說過的話,沒事就滾吧。」

完成了嗎?

嘛,我想是搞好了,雖然身上沒有鏡子,但如果沒搞好的話回來一次也不太難。

「放心吧,再見。」

想到這裡,我就簡單的道別就轉個身離開。

這種地方真的半秒鐘也不想多留。






14.雕塑靈魂的人  完
君の事

TOP

15.小插曲


「喔!真有一手。」

我在商店的櫥窗前邊轉了下身,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真的變得年輕了啊!?現在大概就只有14歲的樣子。

說起上來,我14歲的時候在幹什麼了?

好像是在學習銀術、劍術跟格鬥技吧……總之就是沒上過學校。

這次可能會很有趣呢。

一想到可以去學校,我就不禁高興起來,嘴角也微微的向上。

也許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就連有人走近也絲毫沒理會。







「嘿小鬼,你好像挺有錢嘛!」

一條壯碩的臂彎靠在我的肩上,一個大漢在我的耳邊說著,露出狡黠的笑臉。

以我的常識來判斷,這傢伙就是傳說中的不良份子。

是看我在這個時間仍然在街上蹓躂,所以就對我搭話嗎?

「的確是挺有錢的,怎樣?」

真掃興呢,在這個時候遇上這種事。

我發誓如果他之後要說的話是很無聊的話,我保證他會給我修理到滿面包。

「嘛,這就好說了,兄弟們這陣子不夠錢用啊……還要養你身旁的兩位兄弟,所以嘛!」

他鬆了鬆手指,不斷的發出啪勒啪勒的聲音。

「我可不想對你這種矮小的小鬼頭動手咧!識趣的話就把身上的金錢留下……」

唉,壞人的說話來來去去也是這種,我可沒有這個心情再聽下去了,虎尾腳先發制人向他的小弟弟踢去。但最糟的是這腳力度沒有好好的管好,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向著一旁的雜物飛過去。

就在那大漢被我踢飛之後,我在身旁的兩位小混混還沒來得及反應時,拳頭如電光般轟向其中一人的胸口,他痛苦的按著胸口倒在地上呻吟,就這樣收拾了兩個。

另外一人見狀想要逃跑,但我卻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他只好向著我揮拳,但當然就給我擱了下來,我向著他踏了一步,腿抵在他的腿旁,再順勢一推就把他擱倒在地上。

沒等他求饒,我就把他的手屈到背後,推他到牆邊。

「痛痛痛痛痛痛痛!放手!放手!我不敢了啊!抱歉!抱歉啊!」

看來我只是身形上變年輕了,力量沒有絲毫的倒退。

「喂喂,別大呼小叫啊,怪難看的……嘛,你們都沒看動畫的吧?像我這種深夜出沒的外國美少年是世上最危險的生物啊!」

幸好這個時間街上沒什麼人,不然肯定會有一陣騷動。

我稍稍把手腕的力度減弱。

這個不幸給我抓住的是個少年,大概是16、17歲左右,有一頭亮眼的金髮,但眼珠子的顏色告訴了我他是個地地道道的亞洲人。

稍稍逗他一下吧,反正無聊……

「你在什麼地方做事,為什麼要襲擊我,快說。」

「我還在上學,那邊的是我的大哥……咦!?熊田大哥!?」

我看了看原先那大漢倒下的地方,除了滿地的雜物之外,那個叫熊田的傢伙竟然自己先開溜了。

「哈,這就是義氣啊!」

算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就放他一馬吧……咦?







身後響起了「熊熊」的電單車引擎聲。

是這小混混的援軍嗎?

「停手!」

正當我把目光轉過去聲音的來源時,那台電單車卻突然間亮起了車頭的燈光,強光使我不得不伸手蓋著燈光,也讓那個青年掙脫了我的束縛。

「糟了!」

正當我以為我要被他回敬一兩記拳擊的時候,他卻像一溜煙的跑了。

電單車上的不是他的同黨嗎?

是個女的啊?女暴走族嗎?你要當和平大使不覺得遲了嗎?壞人全都走了啊!

「在這個文明的城市裡竟然發生這種事!今天我要好好的懲治你!」

「喂喂,電單車上的那位小姐,壞人都給我收拾了啊……等等!還是你認為是我在搶他們吧?剛剛是我給他們搶了啊!」

這梗不好笑,我怎看也是個良好市民啊……

「咦?不是你搶他們嗎?」

她把車頭轉了個向,微弱的燈光下約莫看到她是個20來歲的女人,穿著一身電單車夾克,秀髮都藏在頭盔裡。

「當然不是啦!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會搶人的傢伙嗎!?」

「這個沒樣子看的吧?」

暈……你是肯定了我是犯人嗎?

「嘖,算了,總之現在犯人都走了,我也沒興趣跟你胡混下去,就這樣……」

她脫下了頭盔,飄逸的長髮隨即從頭盔中解放開來,在月光的映照下就像是絲綢那樣……雪白的長髮。

「外國人嗎?」

聽說在深夜出沒的外國美少年跟美少女是世上最危險的生物……

「不,是地地道道的日本出產唷。」

啊……但怎看也好那把秀髮也不像是染的,應該是天生麗質吧?

「抱歉,誤會了你。」

她向著我低下了頭……我說,不用這麼講究禮數了吧?

雖然很想張開嘴巴說上什麼,但我還是選擇了沈默。

「願運氣與你同在,晚安。」

說罷她就發動電單車的引擎,揚長而去。

搞什麼的……一堆鳥事,沒半點是有關係的!真是混帳!

唉,算了,回家去吧。





把鎖匙插到門鎖,扭了一下推開了門,甫進門口目光就被她吸引過去。

「嗯嗯……約翰……」

舞坐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仍在開著的狀態,是在等我的門嗎?

啊……也對呢,回來之後也沒好好的跟她說個話。

別看她那麼熱情,她可是個很怕寂寞的大孩子。

「傻女孩,在這裡睡會著涼的啦。」

輕輕的把她抱起來,生怕會把她弄醒。

還好她沒很重來著。

用背推開了她的房門,再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

真是個照顧少一點也不行的傢伙,她是怎樣當上警官的了啊?



15.小插曲  完
君の事

TOP

16.入學

「呵啊……早安,約翰,半熟麻煩你了……咦?」

身後傳來舞的聲音。

一般來說,我有時間就會做早餐,因為我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期待……所以當她聽到做早餐的聲音時就會醒過來了。

嘿嘿,被我嚇到了吧?笨蛋。

「約翰,你矮了啊。」

什麼!?

被嗆到了啊?一不小心就把鍋上的蛋黃弄穿了。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連吐糟的氣力都沒有了……

「叫他們起床吧,早餐做好了。」

「嗯。」

算了……保持好心情的方法就是別把她的話放到心上。





「就是這樣。」

在早餐時間,我把我的事情跟洛亞和拉柏娜修女談了談。

「但怎樣說也好,這個也太神奇了啊,啊~這個模樣跟初次相見的約翰差太多了吧?」

拉柏娜享受著餐後的紅茶說。

這個修女的興趣是泡茶是吧?總比日本的代表無事生產來得好。

話說,這個茶葉是她自己帶過來的吧?那種茶香真的沒話說。

「沒有啊,約翰沒變啊,我一看見他就認出來了。」

「沒變?」

不論是外表什麼的變化也很大吧?

連我自已照鏡子時也吃了一驚了啊!

「怎樣說呢?是你的氣質吧?感覺就是約翰。」

莫名其妙。

偶爾她也會說這一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即是說約翰會當我的同學嗎?很期待喔!」

看著洛亞那雀躍的表情,我勉強笑了一下。

害你記憶全部消去的罪,也讓我保償一點吧?





「資料整理得怎樣?」

早餐過後,我找上了舞,要她幫我找學校。

根據那一片校服布料的顏色,還有美田大宅的位置,我要舞給我一個學校的清單。

「這個……天主教的嗎?」

男生白色的校服,正好跟那片布料一樣的顏色,而位置則是在市區的邊緣,沒幾里路就是美田的大宅。

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就像是大海撈針,但是如果在那邊的話也許可以去美田的大宅附近收集一下資料……

重點是能跟洛亞一起上學吧。

「這間學校嗎?是啊,學生素質中規中矩,日本本地的學生和外國留學生的比率是7:3,主要的對像是外國來的轉校生和成績中下階層的本地學生。」

好像點對上了。

「好,就這一間吧,打個電話給上田SIR……」

本來想要打給上田SIR,然後要他跟學校溝通一下好讓我混進去,但是之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難得的機會,不如就跟洛亞一起用插班考試的方式進去吧?

「嗯?找上田長官有事嗎?」

「沒事了,就這一間吧,麻煩舞當一下監護人,讓我跟洛亞插班進去,另外以後也駕車送我們過去,就這樣。」

那個地方距我住的地方有點遠。

「好,沒問題!監護人送兒子上學是應份的!」

「喂喂,舞醬,回到現實了啊,你不可能有我這麼好的兒子的啊。」

不禁跟她鬧著玩。

「那早餐也就拜托了,我可要保留精力去駕車!」

「嘖,不論什麼時候你也不要入侵我的廚房。」

嘛……這讓我回想起她第一次過來的時候……

那全焦的晚餐……嗯嗯。

讓我深切感受到廚藝天份的存在性。








一星期後。

「沒想到入學考試比我想像中更容易啊。」

我向身邊的洛亞說著。

「嗯,我就只有日本史有點不懂,你呢?」

「嘛,要考的東西我在十歲前都全學過了。」

因為銀術有需要到化學元素等知識,這一些以前蒂娜姐教過我了,也順道學過了英語、數學等等,而日本史跟世界史是因為工作有時候會接觸到古物,也順道鑽研了一陣子。

順帶一提,來到學校我會稱呼洛亞為「三上瀧」,這是為了融入這裡而不用外國名字。

而我就沒變,因為我的外表就是個外國人,而且約翰這個名字就很常見,只是把姓氏改為佛斯坦(Foster),約翰‧佛斯坦。

我的身份是個外國留學的學生,而洛亞就是回流日本的學生,同是暫住在舞的家中,監護人同樣是她。

監考收卷的教師在看過我們的試卷後嘖嘖稱奇……我看我們應該是pass了吧?

而不出我所料,入學的通知在幾天後就收到了。




16.入學  完
君の事

TOP

17.上學去!

「好啦,媽媽就送到這裡,要乖喔。」

呃……我實在是懶得再吐糟了,舞醬。

雖然是我叫她打扮得成熟一點好貼合監護人的身份,但是她就好像按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似的,母愛突然間氾濫起來。

白了她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從車子上下來,看了看學校的門牌。

私立青野原學園。

深呼吸了一下,心中默念著自己是來工作的,還有……

「約翰,多多指教了!」

洛亞跟舞道個別之後,也從車子裡走出來。

最重要的是,保護他。





「今天我們這班來了兩個轉校生,我就讓他們自己介紹一下自己。」

我那班的班導師是個男的大叔,高高瘦瘦的,鬍子理得很乾淨,好像是姓鷹村的。

「瀧,你先吧,加油。」

我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背,他就站前了一步,清了清嗓子。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三上瀧,是個由外地回來的日本人,請大家多多指教!」

好,感覺不錯嘛,大家也鼓掌了,接下來就到我了……

「約翰‧佛斯坦,外國留學生。」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就可以了吧?

咦?

那邊的金髮青年樣子好像不知在哪裡見過的說……

喔,呵呵,我認出來了,是那一晚的那個吧?

他坐在窗邊的位置,一直看著窗外,發覺到誰在注視著他時,他就轉個頭來,與我的目光對上了。

「呃!?」

「守野同學?怎麼了?」

我對著他笑了笑,你懂的吧?小子。

「我……我身子不舒服,我想去保健室。」

「守野,別借機會偷跑了啊!那個……」

鷹村老師用目光掃視著班上的同學,好像是要找個人陪他去保健室,那麼……哼哼……

「老師,讓我跟這個同學去吧!剛剛我有看到保健室在哪邊,是在1樓樓梯的轉角吧?」

我主動走了過去跟老師說。

而那男的臉色在聽了我的提議之後好像更差了。

「呃?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老師你看,守野同學的臉色又差了嘛,還是讓我扶著他過去吧。」

老師想了一小會之後,就拍了拍我的肩說:「那就麻煩你了,佛斯坦同學。」

「不,大家還是叫我約翰吧,那我就帶守野同學去保健室了。」

說罷就湊到那個守野的耳邊。

「乖乖的跟我出來,只要你合作的話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然後就扶著他走出了教室。






「大哥……你想怎樣?」

我們當然是沒有走去保健室,而是走上了這個時候沒有人的天台。

「嘛,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吃掉你的。」

「那到底你想怎樣了……那次的事我真的錯了,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我好嗎?」

他慌得就像看到什麼史前猛獸的樣子,若是現在有個洞在地上的話,我肯定他會毫不猶疑的跳下去。

「放過你?你說要放過你嗎?哈哈哈哈……你真是太搞笑了。老實說,以我這種身手,你認為我會跟你這程度的對手較真嗎?放過你?抱歉,我從來都沒有將你放過上心,只是呢,有點事我會讓你知道。」

「什麼……?」

「首先,我不想有什麼奇怪的傳言來到我的耳邊,如果你能把那一晚的事忘掉的話那就好了,忘不了的話……」

我故意將話說到一半,等他把話接下去。

「絕對會忘掉的!半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很好。

也說一下吧,這可是件很重要的事。

「第二,別欺負三上,要是我知道有什麼人欺負他的話,到時我出手就很不好看了啊……你懂的吧?」

「了解!還有第三件事嗎?」

喔喔,這傢伙比想像中更明白事理嘛?

「第三件事,就是在別人面前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在別人面前就這樣繼續過自己的生活,懂嗎?」

你這個態度我什麼都不用幹了啊?

「嗯!」

「很好,現在我就回班房,我就說你去了保健室,有點感冒,你今天是想溜出去吧,就自己溜出去吧,以後有事再找你私下談。」

「謝謝!請慢走!」






「約翰同學,守野同學沒什麼事吧?」

回到班房裡大家也看著我,鷹村老師放下課本走了過來說。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感冒,好像是回家休息了。」

輕描淡寫的交代了一下,之後嘛……

我的坐位在哪了?

「啊,對了,你就先坐方方的旁邊吧?」

老師指向一個女同學旁邊的空位。

稍稍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同學,她有著一頭黑色的馬尾髮,簡單的上了點淡妝,眼睛好像有點小,可能是因為那粗框眼鏡的關係吧?但黑黑的眼珠子我還是能清楚的看到。

方方?日本沒這個姓氏吧?所以說,她不是日本人吧?方方……她應該是姓方的吧?中國人嗎?

「方方,約翰同學應該還沒有課本的,你就先分給他看吧。」

「嗯,知道了老師。」

我坐到位子上,她就把桌子靠了過來,把課本放了過來,我想要看看課本上有沒有她的名字,就留意了一下書背,清楚的看到「F.F」的兩個字。

F.F應該是方方的英文縮寫吧?

「你好,我是約翰,佛斯坦,你是叫……方方?」

我細聲的用普通話去問她。

「那裡有人會這樣叫自己的兒女的啦,我的名字是叫方情啦。」

她也用普通話跟我說著。

那就能確定她是個中國人吧?






在這之後,我就在班房裡尋找洛亞的蹤影。

啊,跟我一樣也是坐在女孩子的身旁嗎?

「那邊跟瀧一起坐的是誰?」

我仍然是用普通話來跟方情說。

「她嗎?稻唯笑同學,可是學校的校花呢!唉,我就沒有她那麼好看的臉蛋和身材了,性格嘛,在同學間流傳她是很冷淡、很孤僻的,說起上來,以初中生來說,你不覺得她好看得很犯規嗎?」

嘛……只看背後的我表示不能作任何評價,但是嘛……

「冷淡說不上吧?我看她跟瀧一直在談呢。」

嘛,我怎看也跟冷淡拉不上邊,還是說……她看上了洛亞嗎?好小子運氣真好!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她托了托眼鏡,把目光回到課本上。

她是不想談論關於那個唯笑的問題嗎?是那個唯笑在同學間不太受歡迎嗎?




17.上學去!  完
君の事

TOP

18.約到公園

聽了一大堆自己早就知道的課之後,終於都來到了中午。

還得要謝謝身旁的這位叫方情的女同學,嘛,我都快習慣叫她方方了。

「佛斯坦同學,午飯時間我就先失陪了。」

「啊,請便。」

方方向我搖了搖手就拿著一個袋子走了出課室,而我則轉過身子來尋找洛亞。

「啊,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這樣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

「不要緊啦!我有做多了啊,就一起吃吧!」

看到洛亞被那個唯笑同笑拉住了,四周同學的視線也看向他們兩人。

冷淡?她哪來的冷淡了?

好吧,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瀧,該走了,舞姨有為我們準備了便當。」

我鑽了進去這兩人的中間,硬生生的將他們分開,然後拉著洛亞的手向門口走。

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咦?

洛亞另一隻手被她拉住了?搞什麼了啊?

「喂,這位女同學你怎麼了?」

驚愕的看著做出這大膽舉動的她,這年頭的女生都是這樣的嗎?

「我才想問你,外國人,我對你可沒半點興趣。」

她的目光由洛亞身上移到我的身上的同時,目光也從柔和慢慢的變得冷漠,從嘴邊吐出來的字每個音也像是能將人冰起來似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冷淡了吧?沒半點感情……不,我這樣說不準確,她又不算是沒半點感情。

「瀧你自己選擇吧,我懶得跟那女的費唇舌。」

洛亞小弟你不會令我失望吧?好兄弟跟剛認識的女人你應該是會選擇的吧?

「稻同學,今天我還是想跟室友一起吃,抱歉。」

好哥們!沒等我打眼色就即答了!

「可惡……」

而失敗者放了個怨恨的眼神給我之後就離開了教室。

對了,我知道怎麼形容她那態度了,就是名叫”惡意”的感情。

「好了,我知道我還挺帥的,但同學們別圍住我們看好嗎?三上同學會不好意思的!」

隨興的說了個冷笑話打完場,而同學們的反應都如我所料一哄而散。





雖說是舞準備的,但實際上當然是由我準備的了,那傢伙的廚藝嘛……不用期待!

飯後回來發現原先應該是空空如也的抽屜多了封灰色的信戔。

封口的貼紙比想像中更易拉開,應該是被什麼人開過來看吧?

我張開了信紙看了看……

    放學後由校門右邊的路直走,在盡頭的公園等。

沒署名。

啊啊,是有女孩子要跟我告白了嗎?

好吧,玩笑就開到這裡吧。

筆跡很深,寫的人在寫的時候力度很大,字形較圓潤,執筆的人應該是個女生。

可想像就是那個叫唯笑的女生留下來的吧?





「安唷!姨姨來接你們了。」

雖然不是什麼名貴房車,但是有汽車接送還是在同學間造成了不少的哄動。

也許是因為舞有好好的打扮過吧?有美女駕車接送這個令大家很妒忌吧?哈哈……

其實是因為這裡離家太遠了啊……

「今天你就先送洛亞回家,我有點事去找美田,可能在他的家過一晚,舞醬就這樣直接送洛亞回家,明天送他回學校就可以了。」

我把車門關上,之後跟舞談起來。

「吃的話拉柏娜妹妹好像說今天由她來弄,約翰真的不回來嗎?」

「雖然是很有魅力的邀請,但還是容許我謝絕吧,工作要緊。」

「嗯,我會把約翰的那份也一起努力的了。」

「……好吃的話留我一點,就這樣。」

聊得差不多就離開了車邊,向舞揮了揮手。

「才不呢。」

她笑著揮了揮手回應我,之後就駕車離開了。

好吧……來看看那傢伙是什麼厲害的傢伙。

可能會是個空手道高手?還是柔道?

不知怎的,我覺得她那修長的身體跟長刀可能很襯,搞不好是長刀社的主將吧?





那公園可算是在邊緣的位置,冷冷清清的感覺--即使現在是春深,公園裡也沒半個小孩在遊玩。

也要怪這個公園設施少,位置偏僻,還有四周都沒什麼好看,就是一棵又一棵的樹,密麻的圍著公園。

「喔?」

就在我來到那個公園時,我發現早就有人比我更早到了。

我認得這四個人,她們都是班上的女同學,四個人把一個人困在牆角。

而被困在牆角的那位就是那個叫我出來的人……咦?總覺得有點點怪。

「沒想到你還真是不要臉耶,我也看不過眼了,你這騷貨。」

信應該是唯笑寫給我的,我想這幾個女同學是偷看信的犯人吧?

這就說得通了,她們看到信之後放了學就走過來,而我則跟舞聊了一會所以遲了點。

看來她在同學身邊都很不受歡迎嘛。

那我要怎樣呢?英雄救美?還是……

我選擇後者,隔岸觀火。

「我看她就是憑著自己的臉蛋好看就四處放電了,麻子,我們不如就在她的臉上劃幾下吧?」

其中一個女生從衣袋裡摸出了一把剪刀,不斷的將它開合開合的發出令人討厭的聲音。

但是唯笑仍然是無動於衷,就在原地把玩著自己的頭髮。

「啊!這女的越看越火大啊!麻子醬我們不要等那男的到了吧?」

啥?等我到?為什麼要等我到了?

「不用等他啊,那我也不等了。」

就在我思索不到為什麼要等我的時候,隨著唯笑這一句話,一種熟悉的感覺如電光般傳到我的腦海。

魔力的波動。

討厭的感覺。

這是……!

「伏在地上!」

我毫不猶豫就將銀幣變成弓矢,拉弓向著那個方向射去。

突如其來的箭支雖然有嚇到唯笑,但我也不是瞄準她,水屬的魔箭射向女生們頭上的火球,劇烈的相撞下是我稍勝一籌,把火球弄滅後魔箭射中後邊的大樹,濺得四周也是水花。

「快走!」

沒等我說出來,四個女同學已經逃出了公園。

真是想不到會去到這個發展。







「真是嚇一跳啊……是想像不到吧?」

我看著留下來的那個女孩--唯笑,她雙手已經被火焰所包圍,但衣服卻沒有被燒著,即是說這火焰是完全受到她的控制吧?

那直視著我的眼神,除了帶著仇怨之外,這是……

那眼珠……是貓眼!?

「嘖……你到底是什麼?」

「你終於發現了,所以更加不能讓你活下去。」

她兩手一揮,兩個盤子般大的火球就向我直撲而來。

但是,憑這一手就想將我幹掉……太天真了吧?

我翻了個跟斗向前閃過火球。

但在我正想要拉弓的時候,我才發現今天我沒拿很多銀幣出來。

就只剩下手上的弓和一個沒用過的。

一箭定勝負?跟不知底細的對手?太冒險了吧!

我隨即將手上的銀弓變成刀,而另一枚銀幣則變成一面大盾牌。

「要想幹掉我你還早了十年,接下來就看我表演一下吧。」



18.約到公園  完
君の事

TOP

最新一篇更新:19.戰鬥經驗不足的魔法師  13年1月29日

19.戰鬥經驗不足的魔法師




沒打算給我耍帥的時間,唯笑又向我射出數個火球。

「嘿,就憑這招數就想打中我,早了十萬年呢,小妹妹。」

戰鬥了好一陣子,我發現到她的攻擊模式都只是單調的用火球魔法,這裡頭就有幾個可能。

一,她只會用火球。

二,她還有壓箱的魔法沒出。

三,她自信能只用火球就把我打敗。

但可以肯定一點,她只會用火系的魔法,如果我手頭上有足夠的裝備我早就把她幹掉了。

現在就只能一直挑釁她,讓我確定現況是這三個可能性中的哪一個,好讓我決定用什麼方式去終結這場戰鬥。

「你還不是只會一直躲吧?怎麼了?對於這個距離沒撇嗎?」

迎面飛來一個較大的火球,但這個程度對於我來說也不算是什麼,雙刀一斬就把火球斬破。

沒撇……?

不如先破壞她這股無知的自信?

「也不是不能反擊的……」

我把左手的刀瞄向她身後的牆壁,丟了過去,刀子就插在她頭的旁邊。

「只是這樣會令遊戲結束得太快,無法娛己娛賓啊。」

她像是給嚇到了似的,稍稍停下了攻擊。

「算了,我就不躲了,直接給你看看我跟你程度上的分別。」

我也停下了腳步,站在她前方大約10米的距離,雙手緊握著唯一的銀刀。

「嘖……」

她直直的看著我的刀,生怕我要將它丟過去似的。

「怎麼了?好吧,我保證我不會丟出手上的刀,你就用你最強的一招打過來吧!」

接著我就閉上眼,默默的把魔力灌注在刀上。

「可惡!別小看我啊!」

倏地,一股灼熱的氣壓向我襲來,我不禁張開眼看看眼前的光境。

還真是有點料子,眼前的火球就像一架大卡車般大,那熱力把四周的樹木都燃燒起來。

「嘿,就這麼想殺掉我嗎?」

沒等我把話說完,火球就向著我撲過來。






「成功了嗎!?」

火球擊中我之後,就像卡通片的那像冒出大量的白煙……

嗯,就像卡通片那樣。

照理說,出現這種效果大魔王應該給幹掉了啊?

但可惜這是現實。

「這煙……濕潤的感覺?」

嘿嘿,現在才發覺到嗎?

「Time up,Game over!」

借著那些蒸汽的掩護,我從她的左方切入,一手把剛剛插在牆上的銀刀拔出來,將它變成更小的匕首,擱在她的粉頸上。

大魔王勝利,勇者魔法師被將軍了!

「嘛,我跟你說吧,火魔法打中人的時候不會有這個濃度、還要是白色的煙冒出來的,會有一陣陣燒肉味、黑煙跟慘叫聲,這種景況我常常也會見到,這樣的解說你明白了嗎?」

剛剛那個火球快要擊中我的時候,我用手上的銀刀發動了冰牆術,除了令高溫的火焰無法傷害我的同時,還令四周也瀰漫著濃濃的蒸汽。

小妹妹,這就是經驗了。

「嘖!」

還想要發難?沒用的!

我把銀匕的刀身壓到她的肩上,這樣她就連魔力也聚集不來了。

「還是乖乖的別反抗了,我隨時也能幹掉你。」

我是看你連剛剛的事都不知道,心想你應該沒殺過人,壞事也應該少幹才手下留情的。而且……







「放開她!不良少年!」

又是在這種情況出現,身後響起那一晚的那把女聲,但是我所感覺到的人除了她之外還有……

另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

「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我快拳打向唯笑的頸背將她打昏,之後把匕首飛向另一邊的草叢。

「呃……」

看了這麼久,想必你也想親身的體會一下吧?

「藏頭藏尾的傢伙,剛剛這妮子的火魔法看得不夠癮吧?那麼……」

那就成全你吧!

一道火柱,接連著燒肉的味道,還有稀薄的黑煙,還有……

野獸般的慘叫聲。







「喲,白髮飛女,在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感覺到你那股不一樣的氣質了,果然你也是個魔法師。」

我轉過身來搖了搖手,跟她打招呼。

嘛,雖然我老是覺得她總是在很不適合的時間跟我碰面。

「這是什麼狀況了……唯笑?」

「嘛,她只是給我打暈了,沒生命危險的,而那邊的應該不是你的同伴吧?」

「這是什麼樣的判斷了?」

她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那就假設如果你們是同伙的,按理不是應該較強的埋伏著等待偷襲我的機會,用較弱的一位來分散我的注意力嗎?但明顯那傢伙比你……甚至比這位女同學還要弱吧?而且……」

越想就越覺得那封信很是可疑,再加上那傢伙……這就變得不合理了。

「嗯……」








「總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跟我去我朋友的家吧。」

我把唯笑扛在背上,一手拿出手提電話。

「喂!消防局嗎!?這邊發生火警了……」

在「驚慌地發現火警」報了個案之後,我把手提電話放回去口袋裡。

「真熟練啊。」

那個白髮摩托車手跟在我的身旁,一邊推著摩托車一邊跟我說。

「嘛,工作多了自然要學習一下處理的方式,用火魔法最簡單的就是說火災,一般這個情況警方也會從未熄滅煙頭燒著什麼的方向去構想,而死者則會用吸入過多濃煙而死之類的。」

我就像是理所當然的跟她解說著。

「嗯……可能你比那些犯罪者更像罪犯吧?」

可能這只是個回應我的敷衍話,但是……

也許你說得對吧?我不禁笑了一下。

「所以我應該要在身上貼上危險標籤了?」

「啊……抱歉,說了失禮的話。」

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說什麼,就這樣一直走向美田的大宅。




19.戰鬥經驗不足的魔法師  完
君の事

TOP

支持发帖 支持文章 支持~

TOP

20.暫時休戰

眼前的女孩慢慢的睜開眼,肩膀微微的動了一下,但是好像很快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咦……?」

為免她亂來,我早就用銀鎖鏈把她的手綁了起來。

銀鏈被我注入了魔力壓制著她,這樣她就沒辦法用魔法了。

「安唷,小女孩。」

她把視線慢慢的轉過來,呆滯的表情在看到我之後就變得驚慌起來。

她慢慢回首,與我對上眼來。臉上的呆滯跌至冰點,凝結成恐懼

「這裡是哪裡!?你想怎樣!?」

嘛嘛,你問這些問題彷彿我是那些誘拐小女孩的壞人的感覺啊……

加上她的聲線說出來更是讓人有種想欺負她的感覺,哼哼,你看我怎樣整你。

「這裡?這裡是酒店啊!價錢還挺高價的。」

「甚……甚麼!?」

哈,預想以內的反應,聽到酒店這兩個字就連耳根也紅透了嘛!

「我怕你發難,就先用鎖鏈綁住你啊,這就是時下流行的S什麼的……」

「別說出來啊!」

「咕哇!」

還……還有雙腿啊……

肚皮吃了一腳,把我整個人踢開,這個時候身後的門正在打開,我與正在進門的人撞個正著。

「稻……稻……」

而這個人的出現卻令原先怒氣沖天的唯笑突然間變得恭敬起來。

「稻妻,是稻妻喔,小唯笑,看到本大小姐出現知道怕了嗎?」

喔?這個白髮飛女的名字就叫稻妻嗎?

「稻妻大小姐……」

「還有我啦,借個客房給你就給我吵吵鬧鬧的,別在我家搞什麼SM了好嗎?」

美田跟在這個稻妻小姐的身後走進來。

「好啦,美田,咱們私下有點話要說,我一會再下來找你。」

「總之別在我家搞什麼奇怪的東西。」

也沒很奇怪啦,不是嗎?





「好啦,重新介紹一下,我叫約翰.佛斯坦,如你所見是個不正常的中學生,詳細就別考究了。」

在美田離開了房間之後,我關上了房門,而那個叫稻妻的女人則走了過去解開綁著唯笑的鎖鏈。

「那這邊是稻妻,姓氏是稻田的稻,名字就是妻室的妻,你就叫我的姓氏吧;而這個女中學生是我的……妹妹,稻唯笑。」

她拉了拉唯笑的衣角,唯笑雖然是滿臉的不滿,但也跟我行了個禮。

「你們用的魔法是元素魔法吧?潛伏在這個城市有什麼原因?」

既然大家也是魔術師,我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她們。

「喂喂,我想你搞錯了一點,我跟我家的大小姐一直也是住在東京的,明明就是你潛入了我的中學!」

「啊……」

好像也是這樣啊……聽說唯笑在這間高中已經一段時間了。

「唯笑,別多嘴,剛剛他可是手下留情了。」

稻瞪了旁邊的唯笑一眼,一份霸氣從她身上流露出來……咦?

「大小姐……」

這個在學校裡高傲冷淡的丫頭原來在姐姐身邊是那麼抬不起頭啊?

「很抱歉,唯笑她失禮了。」

「沒啦,也不必多禮了,大家也是平輩不是嗎?」

「喔喔……」

但我總覺得這對姐妹很有階級感,世間上也許會有姐姐會直呼妹妹的名字,但應該沒有妹妹會叫姐姐作大小姐吧?

是渾名吧?還是什麼家族之類的,選了這個稻妻小姐作繼承人,所以妹妹就要伺服她……也扯太遠了吧?







總之先循慣例的問一下吧?

「那麼有聽說過什麼謠言嗎?又或是有什麼可疑的人……」

而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感到兩股灼熱的目光注視者我。

「喂喂!好了喔!我可是非常認真的!」

雖然我是最可疑的沒錯……

這時候桌上的電話座機響起來,上邊顯示是HOME,應該是美田找我吧?我看了看就拿起了電話。

「喂?」

「扭開電視。」

「啊?」

「那是你幹的吧!」

「什麼啊?」

我拿著電話扭開了房間內的電視機。

「今天在市郊地區發生了一場大火,消防部將這場大火定為四級,搶救3小時後終於將火撲熄,事件中導致一頭犬隻死亡,經調查後懷疑大火是由未被弄熄的煙蒂所引起,警方在現場找到一本學生手冊,現在正希望該名穴田安人同學能盡快與警方聯絡……」

啊?犬隻?沒找到焦屍嗎?

「美田,你沒看到是煙蒂導致大火的嗎?我不是吸煙者吧?」

「你想騙誰?」

好吧,不枉你跟我也當了多年朋友了啊,真是太瞭解我了……

「遲一陣子再跟你交代吧?」

「嘖,算了,你每次也說得超扯的啊!」

說罷他就掛線了。

唉,我每次說的也是事實,只是你都不相信罷了……









「稻小姐,我燒死的應該是人吧?」

「我也不知道……」

等等,我好像有遺忘了什麼似的……

「那時候的四位女同學呢!?」

如果跟常人有什麼關係會很麻煩的啊……

「放心,我就是處理了那幾位女同學所以才會遲到的。」

處理……?

豆大汗珠從臉頰的流下來……

「啊……我說的處理是讓她們忘掉點不應該看到的事,之後就送了她們去附近的商店,託商店的店員好好照顧她們。」

……我是太敏感了吧?

不是誰都跟我一樣的……

「咳咳……我肯定我燒死的是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變成了條狗?」

「那個問題有很多可能性吧?我就不作評論了。」

嗯,這樣說也不無道理。

只是公園的大火不小心燒死了條狗罷了,我太多疑吧?





「總之現在你們不算是我的敵人,我就先放過那邊的丫頭吧?你應該要感謝我了。」

到最後怎麼好像都沒怎聽過唯笑的聲線,所以想說逗她一下,但是……

「謝謝你放過了唯笑。」

反而是稻跟我說謝謝,這倒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而唯笑仍然是坐在她的旁邊一聲不吭。

「啊……沒有啦,我只是說笑罷了,不要放在心裡。」

沒想到會是這樣。

「那今晚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先走一步,再見了,約翰先生。」

她向著我行了個禮,之後就站了起來。

「唯笑,好好的跟他說個再見,之後跟我回家。」

「嗯……再見。」

說了之後就急步走出門口。

也許她比想像中更害羞?還是……?

「其實唯笑的本質不是壞人,只是比較怕生罷了,我會回去好好的教導她。」

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雙眸注視著氣沖沖離開的唯笑。

「嗯,我理解的了,回家的路上小心。」

我想,她也許是個嚴厲的姐姐,但也必定是個會為妹妹收拾殘局的姐姐。

「我想,現在應該有時間說說看你的故事了。」

目送著這對姐妹離開之後,身後傳來美田的聲音。

「沒辦法,今天就先住下來吧,有換洗的衣服和十來個銀幣嗎?啊,也幫我洗洗校服吧?」

「我可不是你的工人。」

「好吧,先由……你傳來委託之後說起吧?」



20.暫時休戰   完
君の事

TOP

21.夢

「爹爹!爹爹!你看!」

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在大人的前邊,指著一個方向好像發現了什麼的樣子。

「你這小鬼頭!跟你說了幾多遍要叫我明智大人了!真是……給熙子聽到肯定會嚇一大跳的啊!」

那個男人對孩童的稱呼苦笑了一下,稍稍加快了腳步不讓男孩離得太遠。

「岩千代!走慢點別跌倒喔!」

而女人則是微笑著看著這對父子。

「爹爹!你看那裡!」

「啊!就說別叫爹爹了!這小鬼……咦?」

二人注視著前方的捕獸夾,一隻雪白色的狐狸不幸被夾著後腿,鮮紅的血液染污了雪白的狐毛,但狐狸卻沒有因為痛楚而悲嗚,反而沒半點動靜。

是失血過多而休克了嗎?

「死了嗎?」

男孩走近白狐,白晢的小手撫了撫狐狸的肚皮,在確切的感覺到狐狸的心跳之後放下了心頭大石。

「岩千代!嘿,你這小鬼膽子還真大啊!」

男子也跟在男孩的後邊,在狐狸的旁邊蹲了下來。

白狐把頭拐了過來,與男孩的眼神對個正著。

「不用怕哦!很快就救你出來!」

男孩笑著跟白狐說過,又摸了摸牠的頭。

「嘻嘻,好舒服的感覺呢!爹爹,我們能救牠嗎?」

「狐狸啊……呵呵……」

男人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爹爹?有聽我說話嗎?」

小男孩捏了男人的大腿一把,痛得男人馬上由思考中跳出來。

也許小男孩不理解吧?

眼前的這個爹爹為什麼會看著狐狸想事情想得出了神,可能要等這孩子長大一點才會懂吧?





「喂喂,髏老頭,快醒醒。」

我稍稍不耐煩的拍了拍髏。

「拜托,我可沒時間給你在這邊發夢,快起來答我的問題,之後我還要趕回去上學。」

「嘖,銀術小鬼,我剛剛做的可是難得的好夢啊……」

端坐在石床上的他慢慢睜開雙眼,雖然是剛剛睡醒但雙眸仍然是炯炯有神。

「我可沒空管你發什麼好夢。」

「嘖,真是超討厭。」

「隨便你怎想,總之我只是想問你一下,這個世上有法術能令動物變成人的嗎?又或是將人變成動物之類的?」

「這當然有啊!還以為是什麼問題大清早就來打擾我,你也有聽說過妖怪變成人的傳說吧?」

什麼?我還以為這是大人編來騙小孩的屁話來的啊?

「總之我答過你了,沒其他問題就滾蛋。」

說罷又閉目入神,不再理會我。

唉,年紀大真好啊!睡整天也沒人理。

那像我這類年輕人,工作幹少一點經濟也會吃不消啊。








在拜訪過那老頭之後,我急忙趕回學校,回到班房的座位坐下來,還好總算在時限之前趕到。

在走過去座位的時間也確認了瀧有來上學,舞那傢伙也有好好的接送他上學吧?

另外,昨天的幾位女同學也坐在自己的位置,應該是被那個叫稻妻的傢伙洗白了當時的記憶,不然她們看到唯笑應該不可能那麼冷靜吧?

就在我坐下來之後,坐在瀧身邊唯笑站了起來,走到黑板前邊的教師桌前,雙手按著桌子。

是有什麼要宣佈嗎?

「在班會開始之前我想跟各位說說,唯笑不是討厭大家,唯笑只是……不會跟別人交流,所以……以前的態度,很對不起。」

接著她就來了一個90度鞠躬。

能想像是誰教她這樣做的了,但是嘛……

猜到跟肯定還是有點差距,我就寫了個便條傳給了她。

「是大姐頭教你的吧?」

不用很久便條就傳了回來。

「是大姐頭逼我的。」

想到稻妻大姐頭逼那個堀強的唯笑幹這種事的景況,那應該是個很有趣的畫面,可惜無緣看到LIVE啊……

「Oh,What a poor guy!」

哈哈,奚落她一番也爽!把便條摺了摺就傳回過去。

正當我在一邊竊笑的時候,便條傳了回來。

比想像中更快嘛……咦?

「約翰,別欺負唯笑啦,一會要一起去天台吃午飯嗎?」

好小子,竟然為那個女的對我說教啊……

嘖,那句話也好像有點過份,算了。

「OK。」

簡單的回字過去就可以了。

課堂內容什麼的與我沒什麼關係,那我就……

「不行喔,好學生不應該上課時睡覺的喔。」

啊,是身邊的方方啊……

沒辦法呢,只好睜著眼支撐到中午了。



21.夢  完

[ 本帖最後由 TwistedFate 於 2013-2-15 02:37 編輯 ]
君の事

TOP

22.偶然

1575年,坂本城。

「熙子姨姨,我先告退了。」

少年向著光秀的夫人行了個禮,放輕腳步走了出房間。

「夫君,岩千代這孩子幾年後就要行冠禮了吧?到時我們得要好好的準備。」

「嗯,這小鬼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

「這不好嗎?我也很想有個像岩千代那樣的孩子在我身旁啊……光慶又要作為質子留在清州城,圍在我身邊的就只有女兒。」

說到這裡,熙子的臉上彷彿蓋上了一層陰影,略顯哀傷的看著手上的串珠。

「照顧小鬼可是會很花心血的啊!」

光秀只是站了起來,拉開了趟門,讓室外的陽光照射進來,耀眼得讓熙子舉起手擋著。

「喔……真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呢,雖然很想出外走走,但還是別讓夫君操心了。」

「沒有啦,我還希望熙子能讓我更操心的說,照顧女兒也很辛苦了啊。」

「這麼好的天氣,夫君不要出外走走嗎?」

光秀聽罷便走到熙子的身邊坐了下來,讓她的臉挨在自己的肩上。

「在你身邊就好了,你懂的。」





「光秀!光秀啊!在哪裡啊?」

房外傳來一把雄壯的聲線。

「真是……也只有那傢伙會來這裡找我的了。」

光秀稍稍顯得煩躁,把臉別過一邊去。

「是信長大人吧?親自過來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聽到這裡,光秀心中就不斷的盤算著--石山本願寺的事急不來、越後之龍也有鬼柴田去應付、雜賀?那個小勢力根本就不成氣候,那麼……

「……照我看應該是私事吧?我轉頭就回來。」

「嗯,夫君你就先出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雖然有點依戀,但是熙子還是坐正了身子,好讓光秀站起來。





「喂喂……雖然你是我的主公,但現在是私人時間……咦?」

當光秀在房間裡走出來時,他看到一個男人抓住岩千代的腳,把他整個人倒轉抓起來。

「嘿,明智家的小鬼頭,老子一手就擺平你了啊!」

「啊!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好吧,那就放開你了。」

說罷男人就放開了手,岩千代的頭就咚一聲的撞到地板上。

「好吧!快點哭吧!臭小鬼!」

「哼!我才不會哭啊!走著瞧!終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上的!」

「哈哈哈哈,臭小鬼還嘴硬啊!敢對老子說這種話的人全天下也找不到十個來著!不過老子喜歡!」

男人雙手用力的捏著岩千代的臉,痛得岩千代手腳不斷的揮動起來。

「好啦,別欺負我家的小鬼頭啦。」

「嘿,當然是有事本大爺才來找你啊!」

聽到光秀的聲線,信長把注意力從岩千代身上轉到光秀那裡,岩千代趁機會脫身,想要奪門而出時卻與門外的人撞個正著。

「啊!」

「抱歉,你沒受傷吧……咦?」

看著被他撞到在地上的她,岩千代不禁看得呆著了。

黑色的和服襯托出那潔白如雪的長髮,清澈烏亮的眼眸反映著岩千代的樣子。

「那是,本大爺這陣子收來的女兒,雪姬。」





「啊……一個不留神就睡著了。」

白髮青年再次張開眼睛,看了看四周。

仍是那個黑壓壓的洞壁啊……

「哈,我真是的,這些事都隔了幾多年了。」

他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

「也是時候好好檢閱一下這個東西了……」

翻開書頁,慢慢的閱讀上邊的文字。

「偉大的神,正義之主。現在我來到你面前,我主,我乃是爲了能見到你的尊容。我認識你,我知道你的名字,以及那些與你同在正義的大廳中的四十二位神明的名字。他們以行惡者爲食物,並且在奧塞利斯審查品行之時飲他們行惡者的血……」






現在,學校的天台上。

「呵欠……上學,真的,有夠悶。」

午餐時間,我躺在天台上,身旁坐著瀧和唯笑。

我們三人在這個星期都是在天台吃午飯,而令人眼紅的是,那小子每天也有人親手製作的便當享用。

還好福利部的拉麵麵包還不錯,在考慮要不要大量購入屯積家中。

「啊,是她喔。」

當然,天台可不是我們三人佔據了,也有其他同學走上來天台午餐。

啊,在那段像是笨蛋般的宣言之後,唯笑就被同學標籤為”傲嬌天然呆娘”,據說在同學間的人氣還不錯的說。

但我想,她這不是叫傲嬌天然呆,而是單純。

單純的不喜歡跟別人交流,單純的討厭跟其他人交朋友,所以才放出這種高傲的態度,免得自己受到什麼傷害。

但這樣做本身也沒什麼錯,只是與她本人的目的背道而馳罷了,但說也奇怪……

「來,張開口,啊……」

「好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怎麼會這麼黏瀧這小子?

嗯……難道說?

「喂喂,你看夠沒有啊?」

啊,想事情太入神了。

「沒有啦唯笑醬,我只是隨意的將目光投向一邊罷了。」

「嘖,無聊。」

很快地,她的注意力又轉回去瀧那邊。

「啊……的確很無聊啊……」

調查的工作也卡住了,在上次公園的火拚之後就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又或是……根本就沒有其他敵人?

雖然也有作過這樣的假設,但細心想想並不是沒有可能。

這從頭到尾都只是唯笑跟稻妻的計劃,目的是監視我和瀧……?但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說,你究竟在看什麼了?」

「煩死了!我在思考人生!嘖,在這邊你們吵吵鬧鬧的,我沒有辦法好好想!」

我站了起來,離開天台。

總之這兩個人不能盡信,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

唯笑可能是借黏在瀧的身旁監視我們二人,而暗地裡那個稻妻也在計畫什麼吧?

但我想暫時她們也不會對瀧出手,要出手的話機會也很多吧?畢竟她坐在瀧身旁,而我在學校又不是長時間在他身邊。

就算是買午餐的時間也足夠她們下手了吧?





「你聽說了嗎?劍道部的東門跟長刀部的太田為了道場的使用時間,約了在今天下午對決!」

走下樓梯就是喧鬧的走廊。

畢竟這學校中血氣方剛的青年還是比較多吧?為了這種小事就動手動腳,哪邊讓一下不就可以了嗎?

「嘿,長刀部的人這麼弱,竟然也要跟劍道部的人爭道場啊?」

「看來這只是一場單方面的虐待罷了。」

嗯?單方面的虐待?

喂喂,我才來這邊一個星期罷了,你們別鬧那麼大可以嗎?

「最麻煩可是我這個掛名經理人啊,又要跟老師們解釋一大堆……」

忽然間一隻玉手擱到我的肩上,輕軟的聲線在我耳邊傳來。

在學校會跟我這樣做的人,大概就只有方情一個人吧?

「掛名經理人啊?」

「嗯嗯,雖然我是電腦學會的會長,但也同時是長刀部的經理人,雖然在市內的大賽中每次也是……」

「悲劇收場吧?」

「嘛,要多慘有多慘,總之我還是希望有什麼奇蹟,又或是什麼能人異士能夠幫我解決這事啊……東門那人可是很記仇的說,嗚嗚!」

她一邊在裝哭,一邊用那雙鳳眼的眼角偷看著我。

「意思是想叫我去搞定劍道部的人吧?」

「來吧~反正你不是說學校很悶嗎?可能加入個學部會比較有趣呢~考慮看看咱們長刀部吧!」

「嗯……」

「我很可憐的喔!」

「嗯……」

「固守現況的話可能不會有什麼得著的啊,倒不如試試隨便找個突破點吧?可能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收穫呢!」

「嗯……咦?」

她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來啊?

「我說再這樣下去的話,太田君就會被修理得很慘了吧?」

喔!原來是這樣的一回事。

「我考慮看看。」

「咦?我下了這麼多功夫,你才只是”考慮看看”啊?」

我沒理會她,就這樣走回去課室。

突破點嗎?

也算是為了沈悶的學校生活增添一點點樂趣吧?



22.偶然  完
君の事

TOP

23.飛鳥


1578年,龜山城內

「嘛,好啊,你也元服了啊,小鬼。」

光秀坐在御殿的最盡頭,身邊就是他的家臣們。

今天是岩千代元服的日子。

「那我以後也要叫光秀作主公了嗎?」

跪在御殿中央的岩千代抬起頭看著光秀。

「這小子真沒教養……啊!」

坐在一旁的齋藤大人原本在碎碎念著什麼,但很快就住口了。

因為這個叫岩千代的小鬼頭,正正就是自己的主公明智光秀教導出來的。

「以後就叫我日向守吧,啊,對了,熙子好像說過要跟你起個新的名字來著。」

光秀一邊笑著,一邊注視著眼前的這個青年。

原先還是個幾歲的小鬼,現在卻已經變成要元服的年紀了。

「就叫……秀滿吧?明智左馬介秀滿。」







就在元服禮完結之後,秀滿離開了城堡,走到城外的一個山丘。

而在那裡,早就有另一個人等著。

「雪姬。」

「岩千代大人,祝賀你元服了。」

幾年前,織田信長就將雪姬留在光秀這邊,因為這個叫雪姬的女孩髮色很特別,所以就收養為養女,寄住在熙子夫人處學習禮儀。

那如雪的髮絲隨著秋天的涼風而起舞,就如秀滿當時看到的那樣。

雪白而無瑕。





現在,學校道場內

放學後我走到去道場,卻發現這裡早就擠滿了人,原來想要看熱鬧的人還不只有我一個嘛。

「借借,借借。」

從人群中不斷的鑽向前,四周也是吵鬧的叫囂聲,終於也擠上最前排的位置。

嘛,總算在開打之前趕到。

長刀部的部員好像全社出動了,但是劍道部卻只是派出一個人應戰……

手執木製長刀的學生把拿著木劍的學生圍著。

雖然聽說過實力有差,但也沒有那麼誇張吧?長刀部這邊可是有六個人啊……

「喂,那個劍道部的人是誰啊?」

我抓著身旁的男同學問他。

「不會吧?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劍道部主將,上年全國劍道比賽中的冠軍東門皇壬啊!你是新來的嗎?」

「嗯嗯……這幾天才轉學過來,我叫約翰。」

「喔,你就是隔壁班的兩個外國人的其中一個啊?」

「應該就是了。」









就在我跟這個同學談天的時候,幾聲雄壯的男聲喊叫把我們的注意力轉回去場中的對決。

三個長刀部員隨著大喝攻向東門,但只見東門翻了個身閃開了原先攻向他的三人,轉而向攻擊者後邊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直刺過去,「咚」的一聲結實的打中那個人的胸膛,衝擊的力度大得讓他飛後幾米倒下、暈死過去;東門之後才把木劍猛地拉後,如電光般的刀勢擊中剛剛攻擊他的其中一人,只見他痛苦的掩著胸間的位置徐徐倒下。

正當仍沒行動的兩個長刀部員想要舉刀向東門劈過去時,東門卻比他們更先一場,一個肩撞就將其中一人撞開,但他卻沒有馬上追擊過去,反而轉身向另一人斬去,先是把他手上的木製長刀打飛,然後行雲流水般轉身斬過去,又幹掉一個。

倖存的三人,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自己的部員被秒殺,早已被嚇得失了魂,別說要向東門攻過去了,就連站在原地也已經掏空了自己的勇氣;三人不住的退後縮成一團。

我看他們被幹掉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啊!早知就是這樣的結果了,真沒勁。」

身旁的男同學也向我抱怨來著。

察看這個東門皇壬的身型跟一般的學生也不覺得有什麼分別,究竟是什麼回事?

嘛,總算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可以讓我消磨一下時間。

「那麼,作為賠罪,我就去讓場子繼續熱下去吧。」

我正想走進去事,他拉著了我。

「你想做什麼?」

我笑了笑甩開他的手。

「做什麼?當然是幹架啊!」






「噯喲,長刀部的諸位,你們也太弱了吧?」

我故意大聲的說話,慢慢的走向場子的中間,故意大步的走在木地板上讓它發響。

「這個外國人想怎樣了?」「不會是想跟東門幹架吧?」

四周圍觀的人,目光也注視著我。

蹲在剛剛被東門打倒的第一個人身邊察看他的情況,應該是暈了過去吧?

而那個東門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我要幹什麼。

「喂喂,你們幾個,別站在那裡了,過來把倒下去傢伙抬走。」

從暈倒的人手中取走他的長刀,把它扛在肩上。

雖然是木製的,但比我想像中還輕。

至於原先楞住了的三人,急忙地用扛用拉的把自己的部員帶離場地。

「跟弱者打架很沒趣吧?」

我把長刀指向東門,輕輕的搖了搖示意他攻過來。

「我來當你的對手,你就咬緊牙關攻過來吧!」

「這傢伙不是瘋了吧?居然挑釁那個東門?」「九成是個瘋子吧!」「加油啊!外國人!」

四周也議論紛紛的,也有不少為我打氣的聲音。

「穴倉。」

東門向場邊的部員使了個眼色,他點了點頭,手高高的舉起。

「不自量力的傢伙。」

他雙手高舉竹刀面對著我。

「嘻,就陪我玩玩啦!」

而我只是隨意的把長刀扛在肩上。

「會給秒殺吧!」「這傢伙連怎樣拿長刀也不會啊!」






就在場邊同學的手揮下來的一瞬間,東門就向我正面斬過來。

就先試試你的力度。

我把長刀擋在前邊,擋住他的攻擊,但沒料到長刀竟然抵不住他的攻擊斷開兩截,我只好往後退一步以閃開這一刀,接著右腳發勁向他撞過去,把他撞開來扳回一城。

看到此情此景,整個場館也靜了下來--叫囂聲、加油聲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我看了看手上斷成兩截的長木刀,雖然是木製但也未至於這麼脆弱吧?

光論力度,這個叫東門的人還是挺可怕,但是嘛……

長刀在中間一開為二,換個角度看不就變成兩把木劍嗎?

看我怎樣收拾你。

「該我了。」

我說罷就向他突進過去,剎那間就來到他的面前,他的反應也不慢,木劍向著我的位置斬來,但是我比他更快,閃過他的刀之後就是他那沒有防備的軀體,手上的雙刀全力施為,交差的斬砍結實的打在他的身上,力度之大把他打退了數步,狼狽的用木劍支撐著身體。







「不可能吧!?」「那個怪物東門竟然被那個外國人……」「那個外國人竟然真的做到了!?」

原先寂靜的群眾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嚷起來。

「還要再打嗎?」

我不敢放鬆,雙手仍是緊緊的握著木劍,畢竟中那傢伙一擊很有可能會陰溝翻船。

而他只是不住的喘氣。

「嘛,我看東門同學在應付完長刀部的全員之後也累了吧?而且我用兩把木劍打你一把木劍也算是不公平。」

「嘖!」

他兇狠的看著我,就像一頭狩獵失手的獅子,怨恨的看著我。

「我看,倒不如明天小弟我在這邊再次候教吧!用你最擅長的木劍,一對一。」

我把雙手的木刀丟掉,向著道場的出口走去,原先圍在四周看熱鬧的學生現在也讓開一條路給我。

「可惡!」

我微笑著轉身向他揮了揮手,之後就離開了道場。






「同學,表現得很不錯喔!」

就在我正想離開學校的正門時,身後響起一把溫婉的女聲,我馬上就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這個樣子……我好像有見過她。

我對那茶色的長馬尾有印象,還有那烏黑的眼珠、略顯瘦弱的臉頰。

「是學生會長吧?有何貴幹了?」

哼哼……我對美女一向都過目不忘的!

「啊哪,同學的表現真的令我吃了一驚呢!」

「學生會長……是叫什麼御姬來著?」

「安城御姬。」

「嗯……我說安城會長,咱們還是不要繞圈子,有何貴幹了?」

她清了清嗓子,之後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然後才開始說:「我想請你加入我當經理人的劍道部,跟東門他們一起努力。」

「我拒絕。」

即答!

這個其實也沒什麼理由,要說理由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因為銅牆鐵壁與雞蛋之間,我一定會站在雞蛋的那邊……才怪啦!

只是純粹的看東門不順眼罷了。

「不考慮看看嗎?還是別這麼快答覆我吧!」

「不用考慮了,我對劍道沒興趣。」

說罷就轉頭離開,背向安城會長揮了揮手。






「啊~真傷腦筋呢,這個外國人……嘛,父親不是有句話叫”不叫的杜鵑就殺掉”的嗎?哼哼哼……」





23.飛鳥  完
君の事

TOP

24.夜


過去,天守閣內,晚上。

「對於這件事,麻煩你轉告給信長大人知,恕我不能同意。」

光秀把手上的信放到油燈去,紙張啪啦啪啦的燃燒沒多久就變成灰燼。

「信長大人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他託我傳來一個口訊,「這是命令,不是要你選擇,而是要你絕對的服從。」這樣說來著。」

「蘭丸……這樣的信長大人,你就不覺得有問題嗎?」

「身為一名侍童,對於自己的主公,我不需要存有任何懷疑。」

光秀聽罷只是不滿的把臉轉過一邊去。

「我就不阻大人休息了,先行告退。」

森蘭丸向光秀行了個禮,輕步的離開了房間;光秀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懷錶,緊緊的注視著它。

「免外國人的稅收,在他們購置土地的時候給予折扣,還有這一堆狗屁……信長你這笨蛋,還要舐外國人的屁眼到什麼時候才滿足了!?」

他高舉懷錶,正想要丟到地上時,又猛地停住了。

手背揉了揉緊繃的眉間,隨後再次注視著懷錶。

「真是……混帳!」




同時,城外,山上的櫻花叢中。

「我說雪姬,你來這裡都幾年了?」

秀滿依在櫻花樹旁,粉嫩的落紅緩緩地飄落,把原先翠綠的草地換上一片櫻色。

「嗯……應該快6年了,怎麼了?」

而雪姬則是坐在櫻色的草地上,雖然黑色的和服和櫻紅的花瓣對比很大,但是遍地的櫻花跟她那雪白的長髮就像要融為一體似的。

她那明眸的注意力從天上的月亮轉移到秀滿身上。

「那個……雪姬,要一直留在這裡嗎?當……當然不一定是龜山城!啊……那個……要怎麼說了……」

秀滿拚命的在腦中尋找要說的詞彙,而雪姬則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拍了拍和服上的花瓣,慢慢的走向秀滿。

「我想……雪姬……永遠在我的身邊……啊……那個……」

秀滿逐字逐詞的說出來,生硬的聲線逗得雪姬笑了出來。

「這算是告白嗎?」

「……」

雪姬的提問沒有得到回答,秀滿早就滿面通紅,陷入混亂的狀態。

「但是嘛,我可是信長大人的女兒喲!我看呢,秀滿大人要是真的想要我當你的妻子,你就要好好的努力了。」

「嗯……了解!」

「那剛剛的話是告白嗎?」

「……」

雖然問題沒有得到解答,但問題的答案早就存在雪姬的心裡。

也因此,才會有這樣的一個悲劇發生……






現在,約翰家天台。

飯後,我給洛亞拉了上來天台,說是有什麼事拜托我來著,原來是……

「你說你想學武?」

「拜托了約翰,你能教我一下嗎?」

我想了想,教一下洛亞也沒什麼問題,而且武術原先就是為了強身健體,教他也沒壞。

「好吧,你有什麼想學的咧?別看我這樣,我可是會很多的兵器的啊?」

「兵器?沒有什麼拳腳那些嗎?」

「當然……沒有啦!我用個銀幣就能變出兵器,還用什麼拳腳了!」

我不是不會,但是我的拳腳功夫主要都是體能去做出來,沒什麼武術智慧可言嘛……

「那麼刀劍什麼的好像有點那個,畢竟又不是四處能找到的武器嘛……」

「我說,要四處也能找到的話,板凳如何?」

「約翰……」

「好啦,說笑罷了,How about 長槍和棍棒?」

「長柄武器嗎?」

長柄武器,地拖啊、掃把什麼的,四處也可見吧?

「怎樣?要學嗎?」

「嗯……先練習看看。」

我丟給了他一枝拖把棍,自己也拿了一枝。

「聽好了,長柄武器就要發揮自己長的優勢,中國槍以畫圈挑花為守,躍刺橫揮為攻,日式的則用衾、擊等等……」

就這樣教了他好一會……





「好……好小子,真有一手。」

不得不驚訝一番,這小子的學習能力簡直是強大得很。

雖然還沒完全動真格,但他還真的打得有板有眼,完全不像是剛剛學的樣子。

「這是老師教得好的原因啊!而且約翰一直在讓著我沒用全力不是嗎?」

哼……還算是會在我臉上貼金。

「總之有這幾手,理論上遇上尋常腳色應該能輕鬆應付了。」

不知怎的,我突然間想到三井司,那個男人如果有能力跟天使交手,那麼他的魔力跟武值應該也不低吧?為什麼卻沒教過兒子半點防身術呢?還是說……

害怕不小心打開了洛亞體內的潘多拉盒子,一發不可收拾,重現洛伯村的悲劇……

想到這裡不禁對教洛亞武術的這件事心有餘悸。

可能是我想多了,也希望是司他想多了,但看著眼前這位青年竟然背負著這種沈重的擔子,真的很想幫他分擔一下啊,哪怕是一點點。

「好了,回去睡吧,明天我還要跟那個劍道部的主將交手。」

「嗯,也要早起去上學吧?」

「……」

明明就說著跟一般中學生沒什麼分別的話,但我明白他並不是普通的中學生,那麼……

我希望我可以讓他盡量過得像個正常人,心中一直這樣默念著。






「那傢伙……我打不敗、絕對打不敗!」

「不會的,東門君是不會輸給他的,在我的支持下……」

她拿出一個小錦囊塞了給他。

「還記得這個嗎?」






24.夜  完
君の事

TOP

25.我不會輸



上課的時間過得很快,下課後就來到跟東門對決的時間。

啊,雖然只是件小事但也在昨天吃飯時跟家中的人談到,修女醬好像很擔心的樣子給了我一個銀製的十字架,還說這個十字架從小就跟她一起了,真是愛瞎操心咧,那程度的對手根本就沒什麼問題。

而舞則是笑著跟我說加油,應該是因為我常常要出外工作,她也習慣了吧?

然而,不知怎的,今天心裡總有種怪怪的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大概是因為平時沒有戴十字架所以才會有這感覺吧?一會打完之後再丟掉吧?





我推開了道場的大門,東門閉著眼端坐在場地的中央,四周則是來看熱鬧的學生,擾擾攘攘的令我的心情更是煩躁。

「外國人來了!」

其中一位穿著劍道部服裝的男同學走到場子的中央跟東門說,他慢慢的張開了眼,雙手拿著刀站了起來。

「外國人,來這邊拿把木刀。」

啊,對了,今天是說要用木刀來對決的。

「我有個叫”約翰”的名字,請好好的記著喔。」

「嘖!」

我隨手拿了把木刀就走到場子的中央,站在東門的對面。

四周的吵鬧聲使那令人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還是速戰速決吧!

「快點開始吧?」

我催促了一下站在旁邊的男同學,而東門則從沒開口說話,是要集中精神跟我幹架吧?

男同學看了看東門,然後就把手放到我們的中間。

「三、二、一、開始!」

就在男同學手離開的一刻我就向他斬去,預計這速度他應該是反應不來,但是清脆的木劍撞擊聲卻讓我吃了一驚,木劍互相碰撞後交纏在一起。

我隨後就向他使勁的出力,想要硬生生把他推開,但沒想到他竟然能跟我的蠻力僵持,我借勢一推,向後退了一步拉開點距離。

是因為狀態不佳所以使不上勁?還是有什麼原因嗎?他昨天連我的五成力度也受不了,今天竟然可以跟我打成平手?

沒給我什麼思考的時間,他已經向著我攻來,木刀急促的挾著破風的呼嘯斬來,我舉刀招架,那力度卻重得讓我雙手一沈差點擋不下。

憑這一擊能判斷,現在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這傢伙也在我之上,忽然間木劍上的重壓消失了,本能反應下向後急跳,僅僅一步之隔就要捱下他重重的一刀,敲到地板上連木製的地板也被打穿個洞來。

「來啊!來啊!昨天不是很能打嗎?」

他近乎是用吼的對著我狂嚎,而我除了他的聲音之外,好像還聽到什麼聲音的說……

「亞路里阿。」

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會聽到這句話來?但是四周的叫囂聲卻漸漸的聽不清楚了,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

也不一定要比力度和比速度吧?記憶中,中國有一套拳法就是借力打力,以慢打快,既然沒他那麼快,他的速度也沒有去到肉眼捕捉不到的程度,我應該可以的!

我調整自己的呼吸,聚精會神的留意著他每個細節、每個動作、他木刀的軌跡、呼吸還有氣勢……等待他出手的一刻。

就在他那木刀斬來的一刻,我轉身背向他,刀身向地用刀柄接下來,這次我的手臂沒用上力去擋而只是緊緊的握著木刀,剛強的力度傳到我的手臂,我隨即借力轉身,向著他的腰肋猛刺下去,結實的刺中了他,那力度之大把他整個人擊飛開去。






然而,預想中的歡呼聲沒有傳到我的耳邊。

四周的人若無其事的離開道場,好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似的。

這種感覺很是熟悉,我猛地想起來,這是集體催眠術!

而我沒事的原因……可能跟耳邊的聲音有關吧?

不……沒受影響的人還有一個,我看著伏在地上的東門……

「我不會輸……我不會輸給你的!絕對不會!」

他竟然再次站了起來,我明明就向他刺出那麼重的一擊……等等!那個受傷的位置傳來一陣熟悉的感覺……

那是魔力的波動?我能預想到之後的事一定會超乎我想像。

「嗚啊!!!!!」

隨著慘叫聲,東門身體暴現出青筋,暴脹的青筋爆裂開來使得四周血花四濺,而他的體型亦急速的變大;還好道場的天花比較高,不然肯定容不下這頭約有三米高的怪獸。

他……應該要用牠吧?牠把原先拿在手裡的木劍像是折斷小火柴般毀掉,巨大的右手爆出血花,漸漸的變成一把巨型的武士刀。

「銀,不要大意,他已經不是東門同學,不出全力的話你會給幹掉的。」

那一把在我耳邊的聲音再次跟我說話,她說的問題我也很清楚,我馬上拿出了兩枚銀幣轉變成一面巨盾釘在地上,誰料那怪獸就只是用了一刀就將盾牌一分為二,地板也給牠打穿了個大洞。

「嘖!」

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個窘態啊……





25.我不會輸 完
君の事

TOP

26.狂戰士之痛



道場內,由劍道部主將東門所變成的怪物對著我肆意地攻擊。

巨大的身躺揮舞著手上的大型武士刀,其力量使四周的牆壁和地板就如餅乾般脆弱。

儘管如此,但我仍然有足夠的體能閃過這一些致命的攻擊,雖然顯得有點左絀右支。

但總不能由牠把四周都破壞吧?

我把手上的銀幣變成弓箭朝牠射去,他那龐大的身體雖然沒有閃開我的箭,兩支箭插在牠的胸膛上,但弓箭就像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的樣子,絲毫沒有阻礙牠的攻勢。很快,我就被牠逼到牆邊。

牠手上的武士刀攔腰橫斬,在刀刃來到之前我借牆壁反彈,一躍翻過牠來到他的後邊,那一斬把厚實的牆壁斬開一道深深的刀痕,這時我留意到牠的下肢並沒有如上身那像變異得那麼壯大,馬上就挽弓射向他的膝蓋,相較瘦弱的腿中箭後牠就跪了下來,總算稍稍止住了攻勢。

但隨後又傳來一陣魔力的波動,牠膝蓋的傷口馬上就止了血,再次站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了?等等!牠的頭上好像掉下了什麼的樣子……是白髮?難道說……

這個超人般的回復能力和這副怪物的身體,也是用東門自己的魔力來維持的嗎?

那種程度的回復,還有這種攻擊力和防禦力,想必要用上很多魔力的吧?那麼……

再這樣下去牠一定會因為耗盡魔力而死,但如果我不以攻擊抑止他的攻擊的話,只靠閃避最後死的會是我吧?





「嗚啊啊啊啊!」

東門的嚎叫聲再次響起,刀勢由上至下斬破了地板,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被一分為二了。

「我不會敗……」

他仍然是人吧?但是……

可恨的是那個把你變成這樣的傢伙……但如果不是因為要打敗我,東門也不會變成這樣吧?

當初好管閒事的我也有責任……

要恨的話,請你不要只恨我一個人,就連那個讓你變成怪物的始作俑者也一起恨吧!就把這怨恨帶到地獄去吧!

我一口氣就向著牠射出十數支箭,就算擁有如此強壯的身軀,牠也被我轟得退了兩步,然後我就將插在牠身上的銀箭全數發動,箭上的魔力轉變成寒冰魔法,把牠變成一座巨大的冰雕。

「抱歉,東門同學。」

我把手上的弓變回一個銀幣注入魔力,然後朝牠的頭頂丟去,強力的電殛如一道落雷直劈在牠的頭上,除了把原先的冰轟散之外還把牠殛得焦黑,巨大的身軀終於都倒下了。

隨著焦臭的氣味傳到我的腦海,凝視著眼前焦黑的「物體」的我理解到是什麼回事。

東門死了,是我殺的。

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我轉過頭來走向出口。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感覺讓我嚇了一跳。

魔力的波動!難道說……

我馬上就轉身看著被我電得不成人形的東門,只見牠又再次站了起來,電殛、焦爛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復元。

不會吧?牠還真的是不死之身嗎?






「封!」

就在這個時候道場的大門打開了,從身後傳來一把女聲,還有一道耀眼的光芒向著東門飛去。

光芒擊中東門的瞬間擴散開來,形成一個球狀體圍著他,光擴散到地上朝四周亂竄,留下了一堆我不能理解的文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四周的光芒逐漸收縮,東門痛苦的抓著牠的頭,身體慢慢的變回人類。

「收!」

少女手上拿著一道符,光芒和東門被符吸了進去,最後就只剩下少女手上的符在閃閃發光。

這是日本古代的驅邪術吧?

「外國人,到底是什麼回事了?」

她把符咒收到口袋裡,一邊看著四周的打鬥痕跡,一邊向著我走來。

「稻妻……還好你來了,不然……」

不然我真的要殺掉東門了。

當我想到這裡時,不禁低下了頭。

低下頭的同時,看到散落四周的白頭髮……

這是東門留下來的吧?白頭髮……我抬起頭看著稻妻,她也是有著一頭白髮。

「你對剛剛那個有什麼頭緒嗎?」

既然她能把東門收下來,可能會知道是什麼回事吧?

「不知道……」

而她只是四處張望,看著四周的痕跡。

除了她之外,這陣子遇上的另一個白頭髮的……

我們魔法師協會的長老級人物,易骨者‧髏。

「可能有個人會知道,跟我來。」

我抓著她的手,向著出口走去。

「喂,等……等等!」

腦海一片混亂,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了?

問問那傢伙應該會有點頭緒吧?他好歹也活了很久了。






「唉……總算落幕了。」

誰也不在的道場,有一個人推開了另一邊的門。

察看著四周的損壞,她苦笑了一下。

「早知就不要叫他全力應戰啊,但是幸好我早就想到會變成這樣。」

她拍了拍手,原先被破壞得體無完膚的道場又變回原先光鮮的模樣。

隨後就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是我,這陣子就請身處日本的聖歌隊員在我的四周戒備吧。」






26.狂戰士之痛  完
君の事

TOP

發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