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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沉迷GAL GAME中~所以停更)流火幻歌 第一章 「1/4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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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GAL GAME中~所以停更)流火幻歌 第一章 「1/4復更」

(封面)









(主題曲)



(主要人物介紹圖)







呂布

三國時代中有名的飛將軍,同時是被後世唾罵的三姓家奴。









劉備視若親弟的猛將,在後漢未期時曾以義賊為名四處行俠丈義,於史料中未記其容顏。




賣草鞋的仁義之輩。



以義行兇的惡獸,凡事以義行先,不顧大局的兇獸,曾三度隻身挫敗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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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



[ 本帖最後由 魔王已逝 於 2012-3-15 14: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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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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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炎涼世態非一朝流家三代終失勢



  172年的夏,炎涼。
  
  在一大宅中間圍了一群紅鬍綠眼的異邦人,大宅是古香古香的中式建築,屋有樑脊,中間亦置了一尊孔夫子的玉像,沿著孔夫子的兩根大紅木柱亦掛了一幅字體
  
  
  工整的聯︰「尊武敬智始為尊者
                           高張私心妄施謀詐」
  
  
  橫批︰一代忠臣
  
  
  在此時代敢如此大膽唾罵宦官張讓和高福順的就只有異族大將「流原火」這一家。坐在圓桌首席的他,一動也不動。在場的家小也不敢多言。他所愛的中原房妻正在生產。半生馳騁沙場,頭可斷血可流的他卻第一次怕了。握韁殺敵毫不遲疑,但妻房在生孩子卻讓他坐立不安擔憂不矣——
  
  「你們說……會是弄璋還是瓦了?」他話中有意讓眾人為之而卻步,答與不答亦有機會招來口舌之禍。鴉然片刻。產婆又帶來一惡訊——
  
  「恭喜!流老爺,賀喜!流老爺!幻夫人生得一女啊。」產婆臉帶喜色,流原火卻臉上蒙了一層灰。「生完了?」似尋找一絲希望,右手卻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臉,好像不敢相信自己未能生一子的痛苦。
  
  「大哥,生女也好事啊!女兒身也可作「穩敵」的政婚之用啊!」那名左臉留有一道刀傷的大漢,是流原火的弟弟,名「流河」。一身橫練的強韌肌肉,長年手握著的奇異長戟雙手的抓握力不下於一頭獅子的力氣。他手中這把武器又號︰「方天畫戟」此武器型態似矛,卻備有兩支呈月形的刀刃,不單能刺,連砍,格,挑等動作也可以施展出來。而倚門不入的男人卻與他的兩位兄長有異,不單沒有一身硬漢的肌肉,身上更沒有半絲贅肉,一雙透射出睿光的眼瞳,只是靜靜的盯著門上的聯子看。
  
  


  「對!二弟言之有理啊!」流原火心明自己沒法育一子,只好轉過心態來。
  


  啪,清響拍著自己的前膝。
  


  「宣!!!太常大人來賀喜~」


  「媽的…又是那條閹狗!大哥讓我出去趕他走。」怒氣衝衝的流河手舞長戟步出大堂外時,卻被體格次於他們的三弟攔住了。
  

  「三弟你這是在幹甚麼?讓開。」流河說話時,可連半眼也沒看過這位三弟。在流家而言,武者就一切,那張聯子也是自流原火接任當家才掛起來。但是,一心向武的二當家流河又怎會屈身而行。
  
  「二哥,得罪那條狗,可是會追著我們屁股咬啊。」
  

  「不過是一個宦官出身,憑甚麼功勞領得比我們家的大哥多啊!我們在外征戰可是有血有汗!」二哥不管三弟的攔止反過來再踏前一步,卻在這時,三弟亮刀了。不知甚麼時候,腰間的鯊革套著的炎帝.朴刀就順勢的抽了出去。
  

  「再前一步,休怪三弟失禮了。」
  

  「好啊,好啊!你是不是吃撐了!居然敢挑戰二軍副校尉了!」身為一軍之佐的流河又怎會忍受被挑戰也不管,高舉畫戟就是一下轟然的直劈。長年與二位兄長對練的三弟也未至於會敗於一招半式間,把身一斜,以圍圓的方式閃過硬如盤石的轟劈。
  

  「三弟!別逼我出手。」
  
  「二哥!別一時意氣壞了大事。」
  

  再三纏鬥之下,二人對話仍不間斷,手中卻是你一來我一往不斷互相比鬥武技。但是,這場纏鬥卻被門外的扣門聲抑止了。二人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夠了,都胡鬧夠了,三弟出門迎賓,二弟去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頭腦。」一邊顧著孩子的出身,一邊還要處兩位親弟的爭鬥自然是沒甚麼好臉色。



不過,張讓來訪倒是讓他不得不提防。

  




  誰會猜到昔日的閹狗未來是張牙舞爪的魔獸——
  
  大火沒燒光家宅,誰都沒料到——
 



 



續︰


  
  田鼠在田上覓虫,鳥在天上飛。本來是兩種不同生態的動物,不過,天上的貪鳥很明白牠要吃到河中的魚,就得扔一隻田鼠去引誘魚跳出水面。
  

  這也是那個時代的寫照,本來武官與宦官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派別。但是,無止的婪慾往往會種下無法磨滅的惡果。
  
  步入大堂的男人,行相如同嬌矯女子般扭擰,身上穿的件件價值不下於數百銀,金繡的錦綿襯一雙漆黑獸皮靴,而尾隨他的另一個年青宦官,則一直的捂鼻而行,好像屋內奇臭無比的樣子,讓流原火心中好不痛快,手也握成了拳狀。
  
  那位行最先的正是身居太常的宦官張讓,而他手執的錦織卷,大有可能是當今聖上的頒下的聖旨。
  
  流原火心暗咐︰「帶旨行兇果真是他媽的閹狗!」臉上帶笑「迎賓」。
  
  張讓進來甚麼都不看,最先就留意到掛在中堂上的那副聯子,不過才幾眼就將目標轉移到那尊孔子像的身上。
  
  「好名貴的玉像啊。」他笑的瞇起了眼。
  
  「謝張太常大人誇獎,未知今次特意來訪薊洲所為何事?」流原火先入為主,攻其不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旁邊的三弟流虞在旁察看也深明白張讓為人,要是多聊幾句,搞不成要將父親所遺的玉像也要送給這等無學無術的閹人。
  
  「今來這可是替你們流家添喜事啊!」
  
  「如果是來拜訪家中麟兒先謝過張太常的美意了,今日內子喜誕千金,未能長談,他日定必到長安向張太常賠個不是。」流原火抱拳恭送,自然是要張讓知難而退。
  
  不過流原火打發人的技量似乎仍未見卓,旁邊的年青宦官忽插嘴道︰「是更大的喜事啊,咱家的皇帝老爺可看中了你家的女兒了,高興吧?甫出身就可晉身鳳身,今回你們流家可是吐氣揚眉了!」
  
  身為三弟的流虞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的開腔說話了。
  
  「我先替大哥謝過張太常的美意,不過今日嫂子在生產,結姻之事能否容後再議?」流家就只有這個三弟能說上兩嘴,如果他也不能請退這兩位宦官,恐怕在這流府也沒有幾個可以了。
  
  「慢著,這事可是皇上親自定下來,陛下乃念流將軍是三代為將,而且長年為我朝抵敵,使我漢朝不必受烏丸蠻族所擾,方可永保我朝繁衍千秋,永頌天德!」張讓將流家的每位都捧上天,位位也是能人大將的大誇不諱,連生性聰敏的流虞都險些上當。
  
  「這功勞應該先表彰我朝何進大將軍與位居博士的盧植大人才是。」
  
  「哈哈!實在謙讓啊。這次就先止於此吧,身為太常也非空手而來,來!給我拉進來。」
 


[ 本帖最後由 魔王已逝 於 2012-3-4 11: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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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名壯士一人執一繩索憤力的拖拉一頭異如同種的「怪馬」,流著如同血般的汗,幾下起蹄已經將堅硬的花岡地板踩出幾處裂痕,馬嘶如鬼叫,讓幾個流家的下人也嚇得掩耳跪地。
  



  而一旁的張讓也緊掩耳朵。


  
  一切也如同暴風一樣的混亂,直至一個小孩走到了馬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記。狂躁不已的惡獸忽像學了人性,一下的停住了喧嚷。
  
  「流虎!你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嗎?」流原火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膽大的小孩正是自己年青時與正室所生的男孩——流虎。一身異如中原人的服飾。背著短弓,腰間扣著勾刀。年紀輕輕臉上卻帶著一副老成的臉容,而且面對父親的責斥,非但沒有逃避,且凜然地面對,直視眼前的父親。
  

  「流虎,你可知錯?」
  
  「流虎知錯,亦知道自己做對了甚麼。」
  
  「那你說說看。」流原火雙手交叉抱著胸,表現得非常嚴厲,心中希望這事不會成為了得罪張讓的芥蒂。雖然長安離薊洲有一段頗長的距離,但是長征戰的士卒會否為自己去犯險倒是未知之數,又何必這麼早跟宦官硬併呢?
  
  「流將軍,年少無知罷了,我張讓還未至於這般狹隘。」
  
  「望張太常大人見諒!!」流原火迅速的整個趴在地上,跪求原諒。
  
  旁邊的宦官斜眼看來,眼底已透出一種「流家戰將不外如是」的貶抑之意。流原火仍然默不作聲,繼續跪地認罪,此時張讓大人唉了一聲︰「沒事,沒事。這點小事不會影響到流將軍的威武之名。」
  
  「謝張太常!」如雷貫耳的聲音。
  

 
 爾虞我詐


  
  張太常轉身離開大宅後,流原火才將雙手搭在流虎的肩膀上問了一句——
  
  「你會瞧不起這個沒用的父親嗎?」
  
  流虎眼睛一眨,然後道︰「為甚麼要瞧不起?大丈夫不都應該能屈能伸嗎?」
  
  流原火嘴角微揚,然後轉身對三弟說︰「我裝得像樣嗎?」
  
  「過得去吧?」流虞輕鬆回應。


而在澡堂內的流河卻猛拳連擊——
  
  「可惡的閹狗!亂我大漢光輝!!」
  



  *(在流府門外)
  



  門外,顯得異常的荒涼,在薊洲的百姓都很忌諱宦官,故此張讓來訪幾乎讓市內的一大半商店都關門不做生意。
  
  張讓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飄落的枯葉。
  
  「小瓜子,你看見了沒有?」
  
  「枯掉了的槐葉?」
  
  「非也,是一雙藏匿大志的眼睛。」張讓在回味剛剛面見流原火所發生的事兒。不禁止步不前,泛起欣賞意境的韻味。
  
  「大志?那個流原火可是跟狗一樣的趴著呢。似乎主人是相錯人了。」
  
  「哈哈……對小瓜子來說,那人的行為還是太過莫名其妙了吧?亦是,亦是。」張讓懷著大笑慢慢登上官橋。
  


  「尊武敬智始為尊者
  
     高張私心妄施謀詐」
  


  張讓心暗咐︰這聯子給高大人看見,可不止於此。
  
  雖然他不喜流家的觀念,但是面對那番英雄的舉止卻是有另一番的感觸——
  


  古有勾踐臥身嘗膽,今有流將跪地解怨。
  
  有意思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魔王已逝 於 2012-3-4 11: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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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地齊發,就數這人氣最為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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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版已死乎?

無人邪,實在是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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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張讓多望了幾眼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流府,而轉往「渤海」。他要見一個人,那一面決不能省。一切都盡為天下蒼生,張讓再次登上馬車時,不慎一用力就將手中的枯葉揉碎了。
  
  忽爾有感而發的望出馬車外,長嘆︰「流家雖出三傑,卻沒有敢救蒼生的氣概。」侍奉左右的小瓜子也插把嘴︰「世人都只知道在宮中的張讓為人,而忽略了張讓的影子。」張讓沒氣小瓜子的率性,反而輕撫小瓜子的頭︰「目光短淺者何其之多,我們再怎麼努力都逃不過讒官的編史。」小瓜子再沒有出聲,餘下的只有馬蹄和車夫駕車的聲音,薊洲這邊雖然近海,卻看不見有漁民撒網捕魚,沿路中有只見到幾艘來貿易的大商船,船頭掛著的旗幟均繡有「司馬」二字。
  
  「小瓜子,你猜那大船內的會是誰?」張讓命人將馬車停下,方便自己可以細賞這大船的風光。大船的兩側具設有好十個小「暗門」,方便弓箭手從那個暗門發箭驅趕來搶貨的海賊。不過既打出,「司馬」家的銜頭真有人敢去搶?
  
  「賤奴不如主人聰明,不過坐在上面應該沒有司馬防的份吧?」
  
  「呵呵,小瓜子也滿聰伶啊,的確…我本來也猜想那船的主人是司馬朗,不過司馬朗這小子根本不敢大張旗鼓,所以上面的人就只有一位,我見過最為可怕的少年。」張讓擺了擺手,讓馬車繼續前行才續道︰「那位擁有狼顧之相的俊秀青年——司馬懿。」
  
  「原來是他……」
  
  「此行,恐怕是想拉攏坐擁小沛的江東之虎——孫堅。」小瓜子一邊用白羽扇替張讓扇涼,另一隻手抓了一把黑瓜子進口袋。
  
  「小瓜子還真是喜歡吃瓜子呢。」
  
  「小的……命賤就只有一張嘴很能吃。」小瓜子笑嘻嘻的說。
  
  此時,馬車到了一小茶居,張讓剛步下車,一名黑實的青年已經捧上一盤剛剛燒好的烤全雞。
  
  「此雞已熟?」張讓問。
  
  「報官爺,此雞已全熟,伴以綠蔥來吃即可。」
  
  「換掉,給我蒸一盤魚來。」張讓憤怒的道,一旁的小瓜子卻在奇怪,登車前不時已經用過膳?為何張太常大人這麼快又餓了?
  
  「不可,魚不新鮮。」
  
  「是否河水有問題?」
  
  那店家的小二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你這種人才當店小二,真是有點浪費啊。」張讓從腰間抽出了佩劍,然後遞到小二的手中,續道︰「此乃漢朝之真品,七星霸天劍。如果吾等不幸卒斃,就拿這個去換錢吧。」
  
  店小二只是盯著劍,然後拱手道︰「小的有一建議,官爺先死吧,這樣大概可活。」
  
  張讓聽後大感震驚,眼前這個眼神銳利的店小二到底是何人?他忽然感到一陣後浪已至的感覺,大嘆︰「要是靈帝可得你相輔,漢的氣數也不至於此了。」那店小二回道︰「飛鳥盡,良弓藏,今日的官是用錢買來,何故要委身於朝而鬱鬱不得志?」張讓又問︰「你會怎樣做?」
  
  店小二在那茶居所說的四隻大字,嚇得店東也急著腳去解僱他——
  
  「改朝換代。」
  
  「你叫甚麼名字?」
  
  「涿都燕人張益德也。」
  
  「好傢伙。」
  
  *
  
  在張讓離開了數個時辰後,流原火忽然感到一陣很不妙的感覺。一下箭步衝出了房門,抓了其中一名下仆,怒問︰「你可有見到二爺??」
  
  那名下仆被抓得雙臂發麻,利索的答︰「流二爺……他出門了。」
  
  「糟!」在外踱步深思對策的流虞得知二哥出門,也馬上明白到大哥在憂慮何事。
  
  「來人,備馬!」
  
  「三弟,要出門。再不動身,張太常的人頭就保不住。」
  
  「知!」
  
  二人動作一致,趕緊的登上戰馬就從薊城一路策馬飛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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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一頂...
樓主見諒吧...
此版確實比較冷門...
不過也有像我這樣的讀者間中出現的...
加油吧!期待更新
抽抽抽金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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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影。 於 2012-3-8 00:42 發表
頂一頂...
樓主見諒吧...
此版確實比較冷門...
不過也有像我這樣的讀者間中出現的...
加油吧!期待更新
GOOD!

希望呢套野唔會悶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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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先報別名,為何不報上自家的名字?」張讓續問。
  
  另一位姓張的,突然默不作聲。抽出了張讓腰間的寶劍,然後問︰「你知道嗎?我們桃花賊眾最恨甚麼?」
  
  張讓明白眼前的小二是為甚麼而來了,他心知肚明,但卻一步不退。
  
  「你不怕我會亂來?」黑實的青年一口氣的將劍刺入張讓的腰腹,讓張讓整個人跪在地上,旁邊的小瓜子見狀馬上的走到了張讓的身旁。誰知道這時候黑實的青年,一迅間就抽出沒入張讓腹中的七星霸天劍,順勢一畫便了結了那個多事的小瓜子,幾十位的草裝賊子,全數現身人前。這時候,張讓也已經快要回天乏術。
  
  「你是個大傻瓜。」黑實青年用劍尖指著那名倒地不起的張讓說。
  
  「傻在哪?」
  
  「傻於扮演天下都恨之入骨的大壞蛋。」黑實青年簡短的說明。
  
  那個張讓沒有回答黑實青年的提問,反而問起另一個問題。
  
  「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你叫甚麼名字?」胸肺俱破的他,全身也染滿了血污。還是開腔的問少年的名字。
  
  「張飛,俺就是盤倨桃靈山脈的桃園花賊!」
  
  「飛…是個好名字。」
  
  張讓嚷著飛字,漸漸也瞑目了。
  
  殺了朝廷命官的張飛很快就遭受到報應,數十匹戰馬直衝這個小小的茶店而來。那名店家明白到這個地方已經不屬於他,也連爬帶滾的離開現場。張飛殺了張讓後,馬上便進行搜身,看看有沒有甚麼朝廷中的秘密的情報。
  
  「九月中旬,聯合司馬與流家之兵力一舉殲滅大將軍何進,以平民憤。」
  
  張飛得知司馬家與流家勾結頓然的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失意,流家最終還是忠於了漢,而忽略百姓的疾苦。正當張飛恨意難消之際,突然一人從馬背上跳下,手執長戟直接從頭頂落下!張飛靈劍巧出,以短消長,一下殺入了長戟無法攻擊的範圍,逼使武神也得節節後退。
  
  「好小子!報上名來吧!死了好等闇王收!」那粗聲豪氣的武神,正是打算從後追蹤張讓的二軍副校流河。「哼……讓我看看這個花錢買的官有多大的本事!」張飛也分毫不讓,一瞬間刺出幾十劍,幾道劍氣更擦過了流河身上的金龍戰甲,以金爪戰龍的龍皮縫制的護身戰甲,自然硬度十足,但是面對長三尺二,寬一寸的古玉神兵,還是比了下去。張飛得勢不饒人,更大膽的再進數步,非要逼得流河敗陣不可,但,流將軍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第七劍刺來的時候,他不閃不躲以手肘夾穩攻來快劍,另一手早已經丟下方天畫戟,快拳埋入胸門,張飛連人帶劍飛了出去!此時,官兵也漸漸將那些賊子斬殺得七七八八,那群由草頭天子率領的山賊,身手平平,除了領頭的張飛能跟流河撐上幾分鐘外,其他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力士。空有一身力氣,而沒有實際殺敵的招數。
  
  流河走到了張飛的眼前,憤道︰「我的官不是買來的!」
  
  「哼……靈帝昏庸無道……想必你亦是垂涎他建的裸游館才會這麼拚命為他打拚。」張飛說到靈帝就心裡有氣,他的親姊也是被強硬的拉到去那個獸君的手上恣意妄為。
  
  流河被說到痛處,亦下不了殺手。如果眼前的是外族野蠻,他一定殺之而後快,不過今天敗於他手的是一個一心為漢的大好青年,一想到這點,他又於心不忍。
  只是背著張飛擺了擺手——
  
  「你走吧。」
  
  張飛撐起身體,勉強的一柺一柺的步離茶店,這時候,流河卻大聲的叫停他。張飛暗咐︰「是反悔了嗎?尚且年輕的我已經活不長了?」流河並不是不放他,而是將地上的寶劍扔到了他的手上。
  
  「這個,你遺留了。」
  
  張飛只是接過那柄七星霸天劍便漸漸的走遠了。
  
  來日方長——
  
  終有一天,終會再見。
  
  只可惜,他不知道那天已經是最後一天看見忠賢的日子。
  
  
  174年,大寒。
  
  那天流府火光紅紅,一家七十九口人,全都被下旨滅門。原因是謀害朝廷命官。流家的三傑被命出征烏丸。他們的人頭在一個悄然夜裡被割下來了。一門三傑,三顆人頭被懸吊在薊城東門。
  
  沒有人笑。
  沒有人哭。
  
  流家的錯——
  是生錯了年代,奉錯了主人。
  
  此時,一名衣衫襤褸的人看著最右邊的一顆人頭,他哭了。
  
  「大哥……二哥……」
  
  那人在人群之中很渺小,就像是沙子一樣渺小。
  
  他不再叫流虞,他改了姓。
  
  劉虞。
  
  要是不是被劉氏看上了他的俊秀外觀,恐怕現在的他也是同一命途。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有一個任務。
  
  一個為大哥做的最後一個任務。
  
  「流虎,我會找到他的。」
  
  「大哥……對不起。二哥…對不起,還有…小猛,對不起!」
  
  三聲對不起。
  
  一個誓言,他決定踏上一條不歸的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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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煌煌大路兇險難分;邊境雖寒未及虎難



  
  遠在西涼邊境的一座輝煌大宅,一位正值壯年的男人坐在大廳中央的正座。他細閱呈來的公文後,兩行熱淚滾熱的落在以血代筆的書信。那個男人因為是家境而當上羽林郎這官職,後來又因為他本身的悍勇而升格為郎中。他的名字叫董卓,對於好友流原家的遭遇,他除了感覺到悲痛外,還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他媽的!漢靈帝!」董卓在殿中毫不愇言,甚至幾位在坐的軍中將士也紛紛點頭是道,情況十分詭異。在座上的董卓好比是遠在邊境線的草頭天子,而他座下的猛將更是多不勝數,其中有一名簡云的男人更是有名的西域劍士,他無師自通,以精巧其妙的一字劍訣,一夜之間連挫過百位用劍的高手,一身的撲素衣裝亦難掩他用劍長年的殺氣。

  
  而坐他對面的男子,長相十分的奇妙,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中原人的臉,而且髮色灰中帶啡,體形也比一般的中原人士來得健壯,手上還握著一個名為羅盤奇異物件,在場不少的人士亦十分在意那人的奇妙打扮。一襲白與橙為主色的寬鬆大衣,任何長髮落在背後而不作任何的修剪,腰間的彎刀也不像是中土出產,而更像是其他外族所用的武器。

  
  不過,眾人早有耳聞董卓生性豪爽,但是邀請異族人士共商軍事。倒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流原火?是將軍的甚麼人?」那名長相奇異的人士放下手中的羅盤,好奇問道。

  
  董卓抹了抹男兒淚,發出沙啞的聲音︰「他可是本將的生死之交啊!我倆同朝為臣,一人守西邊,一人護東邊,在外抗敵,絲毫不敢怠慢……」說到重點,董卓更激動的拔出腰間長劍,反手一落將眼前的長桌劈開兩半!

  
  「他死了!」
  
  「董將軍,身體要緊啊!」幾名在廳的官也紛紛游說董卓,而那名奇裝異服的異鄉人還是一言不發。
  
  「你…這個異族!是不是存心來激董羽林!」其中一位老文官更開始滿口胡言,非要排斥眼前這個怪相的男人不可。
  
  那個被排斥的男人怎麼不知道自己被排除其外了,他從座位中站了起來,然後道︰「此地似乎不打算留路斯,路斯也不厚顏地強留下去,有緣再會!董將軍!」路斯不像一般的中國人會抱拳打交道,他只是站起來,雙手垂下,平淡地說完自己要說的話,便揚長而去。
  
  「你看!多麼蠻橫!」那位老文官又放出不滿的聲音。
  


  此時一直未平復過來的董卓,忽然低吟了一句——

  
  「你這老骨頭說夠沒有……」
  

  那個老文官聽罷,內心為之一震,甫回首身後,他的身體已經被董卓怒劈分開!他的上半身飛上了半空,還將殿中作樂用的歌婢嚇得花容失色,雙腳一軟便跌在地上。

  
  「他媽的……老子不是說心情不好嗎?還吱吱喳喳的!幹!」董卓將劍怒擲地上,然後隨手的將那老文官的酒杯高舉,宣道︰「來!飲!為大漢的昏庸無道!飲!」

  
  董卓,那天不知道灌了多少杯酒。

  
  他知道這次朋友的死救了他一命,本來想要回京述職少府。現在看見友人回京的下場,油然生怯。他在宴會後,一人的坐在了書房,擬起一道「拒返書」他知道在這裡於西羌人周旋,重好過貿然的被解除兵權。手上坐擁八十萬子弟兵,為何要貪那小小的官職?而且,他個人不好在上朝也看著那狗皇帝的恣淫縱虐的行為。
  
  「哼……這個漢朝要不是有流家和董家在守,天下老早就落入外邦的手了!」董卓酒意未消,借醉狂言。
  


  
山高皇帝遠,有誰管得了董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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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歌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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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樓主加油啊!

很好看的說
抽抽抽金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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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unnY. 於 2012-3-12 19:49 發表
令歌 推~~~~
多謝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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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影。 於 2012-3-12 20:32 發表
推~~

樓主加油啊!

很好看的說
好睇就好了~
KEEP回文就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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