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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上部份
「直昇機到了,快跑!」
法蘭西斯對着他的戰友大喊着,然後急步向着醫院天台的直昇機平台跑過去,聽到法蘭西斯的說話,若依、路易斯和比爾也連忙跑向直昇機平台。
本意為終於能平安脫險的他們,犯下了致命的大意。
突然一隻埋伏在平台暗處的Charger突然衝出來,把走得拐着拐着的比爾瞬間撞到平台下邊,然後猛把比爾撞到地上。
「快把這東西弄走!快把這東西弄走!」
與此同時,一隻Smoker也突然殺出,把急奔向直昇機的法蘭西斯拉離走,沒有留意到Smoker的法蘭西斯連即時回頭開槍的機會也沒有,一下子就被Smoker拉到死亡的邊緣。
兩名隊友被特感襲擊,本應出手相助的若依和路易斯視而不見,直接跑向已經停在平台邊的直昇機,懶理比爾和法蘭西斯的死活,以自己的安全為優先。
正當若依和路易斯要踏入直昇機時,一隻埋伏在天台高處的Hunter,以驚人的速度直接撲向若依,一下子就把若依推倒在地上,由於Hunter的撲擊會把目標人物附近的人也撞開,路易斯也被撞開了,因撞擊力太強,路易斯無法控制自己的移動方向,東歪西倒地掉到平台下邊。
在平台下邊的幾隻喪屍隨即發動本能地攻擊,本來三四隻喪屍是不足為懼,但如果是敵人來襲又怎樣呢?數以十隻的喪屍直接向着路易斯奔跑過去,盡管他依然不斷開槍,但花不上一分鐘,就倒在地上不斷掙扎了。
「壞人有壞下場了。」
一位剛剛完成對抗戰役的男青年對着眼前的螢光幕說話。
我就是那位男青年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然後用鍵盤輸入了「GJ」兩隻字,跟着就離開遊戲並關上電腦,準備上床睡覺。
玩到凌晨一時的我,眼睛相當疲累,用不上幾分鐘,就已經呼呼大睡。
嗯?我是誰?抱歉我還沒自我介紹
我的姓江,名海淮。
我的名字都是以「水」為部首,很特別吧!因為水為財嘛。
我有着一頭黑色的短髮,不太厚不太薄,留着偏向左邊的瀏海,瀏海不算太長,還沒長到與一條稍粗的眉毛交接,在眉毛的下邊有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眼睛沒甚麼特別,不過在眼睛前邊就配帶着一副眼鏡,鼻子和嘴巴都沒甚麼特別,總而言之我的樣子就是五官端正,平平凡凡。
剛才發生甚麼事?其實那只不過是遊戲中的畫面而已,不是真實存在的。
那一部遊戲的名字叫L4D,我玩的是第二代,所以是L4D2,為免有人不知道L4D是甚麼,我就說明一下吧!
L4D------Left 4 Dead------,中文名字叫「惡靈勢力」或「求生之路」,玩家們都簡稱為L4D或者Left 4,這是一隻以喪屍為主題的射擊遊戲,現時已經出到第二代------L4D2------,而我玩的當然是最新的版本。我很喜歡玩這部遊戲,第一代和第二代我都有玩,一玩就上隱,瘋狂地愛上。
我剛才玩的是遊戲模式入邊的對抗戰役模式,玩家會分別扮演幸存者和感染者來進行遊戲,幸存者就是要由一個點(安全室)跑到去另一個點(另一個安全室),而感染者則是阻礙幸存者成功跑到另一個點。
遊戲內還有不同模式,詳情請去玩一次吧!
一個溫暖的早上,那個討厭的陽光和無情的鬧鐘把我吵聲,都不體恤一下昨天去拯救地球的我------意指玩遊戲玩得很晚的我------,還沒完全醒過來的我,行到去洗手間,經過一輪梳洗,再換上校服後,便提起背包上學去。
我現時就讀中五,成積一般,不太好不太差,我考試或測驗只求合格就算了,自從會考消失後,我這個中五生就不必像以前的學長一樣,日讀夜讀為了拿個十四分升中六,雖然升上中六要面對一個文憑試,但升上中六才算吧!
來到班房,一個個既熟識又陌生的臉孔映入我眼裡,我跟自己同班的同學,雖然在中四相處了一年,但都沒有一個跟我相熟,跟他們在一起沒甚麼話可以談,雖然有部份同學也有跟我一起玩過L4D,但他們玩不夠三個月就沒再玩,跑去玩絕對甚麼武力甚麼的遊戲,根本就沒法子跟同班的同學合得上來。
「阿淮,早啊!」
「啊,早。」
一位男同學向我打招呼,而我則隨隨便便的回應了一句,然後我行回自己最後排靠窗邊的座位,這個座位很好,上課睡覺時都不會被留意到,而且我也不想成為班中顯眼的人物,所以這些角落位置最適合我。
經過一段時間,正式上課的鐘聲響了起來,世界未日終於來臨了。
一位西裝筆挺的老師步入了班房,他就是我的班主任,名字是……是……唉!管他的名字。
「起立!敬禮!」
「老師早晨!」
我裝模作樣地起立,然後以神智不清的說話方式唸出「老師早晨」,然後座下,準備開始蒙頭大睡。
正當我進入狀態時,老師說了一句話,令我的心震抖了,就像L4D專家模式中有個傻瓜誤中了某車子而響起警號的震抖。
「今天要交的中文作文,大家應該都做好了,老師我都給大家一個星期時間去做了。」
糟糕!就是因為給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我才忘記了。
話畢後,每位同學都拿出一張張填滿文字的作文紙,內容亂寫一通也沒問題,最緊要交到功課,但我手上甚麼都沒有!
老師行到同學的身邊,一個個的收起作文紙,老師每行一步,地面就震盪着,猶如Tank走路時一樣,花不上幾秒,Tank終於走到手無吋鐵的幸存者面前,即是我面前。
「江同學,作文呢?」
如果每個老師都是華盛頓的爸爸就好了,只要誠實說出沒做到,就可以得到原諒,但這是痴心妄想的。
故作鎮定的我,裝模作樣地翻開背包,假裝自己在找作文紙,然後跟老師說:
「我忘記帶了。」
「忘記帶還是忘記做?」
「我有做的(我在說謊),只是忘記帶回來,明天交給你。」
「明天的事明天做,今的要罰的今天罰。」
Tank要給予幸存者至命的一擊了!
「放學後,來留堂站罰吧!」
在我的腦海中,瞬間閃出了一句「你已經死了,但你的隊友可以逃走」。
誰有電擊器可以把我復活!
[ 本帖最後由 某編 於 2015-7-18 08:12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