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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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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九節

(下部份)

一時間我回答不了小悠,更因為被小悠餵食完之後感到害羞而別開了臉,雖然我沒有回答,但小悠似乎知道白粥變甜了。

「對吧,白粥變甜了呢,這就是小悠的魔法啊。」

小悠很高興地把雙手輕握拳放到小嘴前笑着說,話後當然也發出了開心極了的「嘿嘿」笑聲。

接着小悠又再用湯匙盛多一口白粥,也以跟剛才同樣的方式向我餵食過來,但在餵食過來之前,她還做多了一件事。

「呼~呼~呼~」

猶如在施展令白粥變得更甜蜜的魔法一樣,小悠讓她的桃色小嘴貼近盛了白粥的匙子,然後輕輕地吹着。

每當小悠輕輕地吹,白粥的煙就隨着風飄動着,本來熱得出煙的白粥,瞬間變暖。

「來,淮哥哥,呀嗯~~~~」

小悠就這樣把剛剛經她吹涼了的白粥遞向我,也跟之前一聲發出「呀嗯~~」的餵食聲吸引着我。

被小悠吹得涼了的白粥裡,我相信應該會有小悠的細小口水,我吃下這一口白粥的話,不就是跟小悠間接地接吻了嗎?

面對着如此甜蜜的白粥,我不禁嚥下了欲想吃下去的慾望,但這又是一種不可抗力。

「呀嗯。」

我再次吃下小悠餵到的白粥,而神奇的是,這白粥比起剛才的那一口,還要更甜,而且也很溫暖。

這真的是被施法了嗎?但這又怎麼可能?白粥會變得甜,是因為小悠的關係嗎?

我在口中仔細地咀嚼着白粥,開始思考着是不是因為餵食白粥的人是小悠,所以才讓白粥突然地變得甜。

「這樣子呢,好像跟淮哥哥成為了男女朋友了…」

和小悠變成了男女朋友!?

「咳嗯!!!咳!!咳嗯!!嗯!」

就在突然間,小悠帶有害羞感所講的話,完全地把我嚇到,繼而使我不小心被白粥嗆到,因而猛咳起來。

「淮哥哥,你沒事吧?」

當下這一刻,小悠很是擔心的靠近了過來,她放下了碗子,就靠在我身旁,一隻放到我胸口前扶着我,一隻手則輕輕地掃着我背脊。

很辛苦地猛咳了幾下後,喉嚨終於舒服多了,還好我反射性地立即把白粥吞下,不然我立即就會把白粥咳到床上去。

「咳嗯…沒事了,我舒服多………」

我輕輕地抬起了頭,一邊說着話一邊望向小悠,但當我轉過頭望向小悠時,我的話一瞬間被打斷了來。

這並不是小悠做了甚麼古怪的表情,而是在我轉頭望向她之後,我兩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忽然地相當接近。

只差幾毫米,我的鼻子就能觸碰到小悠的鼻子,在這距離下,我完全感覺到小悠的呼吸氣息,這突然間的近距離,讓我們兩個頓時愣住並瞪大了眼睛。

砰砰!砰砰!就在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起來,小悠的臉就在我眼前幾厘米,她那桃色的小嘴就在我嘴前幾厘米。

那桃色的小嘴,因為突如其來的緊張而透出了輕輕的喘息聲,相當地吸引着我,使得我全身發燙起來,血液也加速了運行。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在這個距離之下,我們兩個都沒有後退,只是保持着這一個非常近的距離。

男性的本能反應,漸漸地因這個距離下被激起,生理反應也隨之而來。

小悠那柔軟的桃色小嘴,正散發出香甜的味道,猶如是蜜糖般的香甜味道,非常吸引,非常的吸引,我好想要就這樣吻下去,品嚐着小悠那甜蜜的桃色嘴唇。

就在這一個時候,小悠的雙眼輕輕地閉起,她嬌小的身軀更靠近了我的身體,我的胸口頓時傳來了軟綿彈性的觸感,這觸感莫非是……

透過這樣的身體接觸,小悠的快速的心跳感覺傳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快速的心跳感也傳到了小悠的身上去。

小悠的臉頰紅得像發燒,桃色嘴唇更是微微地嘟起,因為緊張的而發出的喘息在挑逗着我,使我的心跳和生理反應更為激烈,那想要品嚐那嘴唇的感覺變得更激烈。

現在小悠的這一個動作就像是想我吻她,像是在對我說「可以啊,如果是淮哥哥的話…」的一樣,我難以自禁地嚥下了一口口水。

能夠跟小悠接吻,這是發夢都想要的事,而現在這機會就在我的眼前。

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理性,明知道我和小悠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在情慾的驅使下,我的嘴唇也慢慢地靠近向小悠的嘴唇,兩人喘息的氣息互相在口腔內交換着。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差點,我的小悠的嘴唇就能貼在一起,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溫暖了。

「滋…………」

就在這氣氛濃烈的一刻,一把「你們好懷」的語氣聲響起了來,立即把我和小悠嚇得彈開。

望向聲音的來源,就看到不知道何時出現的早儀就在我們兩個的身旁,她剛才把我們即將要……的畫面完全看到嗎?

「啊哈哈,早儀妳幾時在這裡啊?哈哈哈。」

驚慌失措的小悠,一邊把玩着她的頭髮,一邊苦笑,但早儀只以很不滿的表情盯着好不放。

「小悠,狡猾,早儀也要。」

當早儀很不滿地發出的聲音落下之後,她突然就向我撲過來,把我推倒在床上去,她更用力地抱住我,像是把我當抱枕,不捨得放手。

「早儀,等等呀!妳在做甚麼呀!」

「跟海淮君,愛的抱抱。」

「甚…甚麼!!」

小悠當然立即把早儀從我身上拉開,但早儀當然是緊緊地抱住我,完全不放手,連帶關係,我的身體也很不好受。

「早…早儀…放…手…呼…呼吸呀…」

被她們兩個這麼一搞,我的病情又更惡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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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節

(上部份)

時間來到了星期一,拜小悠和早儀所賜,我的病的確是更進一步地惡化,還好醫生的藥也不是蓋的,結果就藥到病除。

說藥到病除其實又太誇張,因為我現在雖然已經恢復好體力,可以跟平時一樣上學或玩L4D,但還是有能後遺症。

這只不過是普通的鼻水問題,所以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應該再過多幾天,再吃多一兩次藥就應該沒問題了。

本週的週末,就是跟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日子,為了應付阿爾法他們,我和兆億他們,已經決定好要進行更多的練習,所以相約在放學後在電腦室全力練習。

放學之後,我來到了電腦室,而兆億他們早就在電腦室中等待着我的到來。

順帶一提,早儀似乎放學後還要事要做,所以先行離去,而小悠現在則在一旁玩她的轉珠樂,不想打擾到我們。

「啊,海淮你來了啊。」

兆億看到我推門走進電腦室,便主動向我打招呼,而我則為了一件事而快步近他的身旁。

「兆億你過來,我個秘密要跟你相討一下。」

我立即拉住了兆億的手,把他拉到電腦室的一旁,恭誠和肥壁對於我所講的事感到一臉不解,連當時人兆億也是一臉不解。

「前天我生病的事,是你告訴她們知道的吧。」

我會找兆億相討的,當然是這一件事,根據我的推測,一定是兆億把我生病的事告訴小悠和早儀知道,所以使我病情惡化的原兇就是兆億!!

「是呀,我送給你的禮物有夠棒吧護士服也是我推薦的啊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呵呵。」

「你在呵呵甚麼了!?」

雖然有女孩子來探病,也主動來照顧我,而且是穿了很挑逗我的護士服,我的確是有點喜歡,但與她們兩個的事情,卻把我搞得惡化了啊!

面對着兆億現在那「你看起來也很開心嘛」的表情,我就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只希望下次我再生病的時候,她們會穿得更可愛來探望我……不,我是想說希望正正常常的探望我就好,而且也不需要特別地照顧我。

「回到正題吧海淮,恭誠有些東西要給我們看。」

從一臉嘻皮笑臉的模樣中變回了正經百百的兆億,帶着我走到坐在電腦前的恭誠身旁,他認真的模樣讓我只好把生病的話題就此完結。

我們就齊集在恭誠的身旁,然後恭誠便打開了個網頁,更連線到一個影片分享網站,把一條影片播放在我們的面前。

這是L4D的遊戲畫面,遊玩地圖是L4D2的教區,章節是第二章,幸存者目前一行正穿過了屋戶與屋戶間的狹窄後巷。

走過了狹窄後巷的幸存者們,在離開了後巷之後,便來到了行車天橋下邊,與喪屍展開着戰鬥。

在那個開戰的地方,有着一個個排隊用而架起的鐵馬,好讓人們通過CEDA的檢察站,然而已經再沒有人去排隊了,因為人們都變成了喪屍。

CEDAL4D中的一個組織名稱,以我所知道的是,這個組織是為了針對喪屍災難而出現,不過面對喪屍災難,CEDA的成員都變成了喪屍了。

幸存者與喪屍之間的對戰,沒有很特別,基本上就是幸存者互相靠近,互相補位,一邊清理喪屍一邊前進。

我不明白恭誠為什麼要我們看這麼普通不過的影片,我無解地奏着下巴向恭誠問道:

「恭誠,這段影片到底有甚麼特別?」

聽到了我的提問,恭誠先是托了一托眼鏡,然後以「我就知道你會不懂」的眼神來望向我,並回答我的提問。

「阿淮,你現在看的影片中的幸存者,是由阿爾法和他的隊友所扮演的。」

聽到了這一句話,我頓時瞪大雙眼,有點被嚇到,原來我現在看的影片,是我們在週末時的比賽對手的影片,是練習的影片。

然而,我還只不過是因為知道了這是阿爾法他們練習的影片而吃了一驚,對於這段影片的內容,我倒是沒有甚麼覺得好吃驚。

其實不單單只是我不懂影片中的內容和意義,就連在一旁的肥壁和兆億也不太明白,他們兩個就在思考人生義意的人一樣,完全摸不着頭腦。

「恭誠,那個,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們好嗎?」

對於思考不在行的肥壁,怯怯的向恭誠如此問道,面對我們這班腦筋不好的人,恭誠只好嘆一口氣,然後直接告訴我們他想要以這段影片告訴我們甚麼。

「你們要看清楚阿爾法他們的行動。」

恭誠指着以幸存者尼克作為視點的螢幕,並叫我們留心看清楚,但即使我們三個人聚精匯神地看,也沒發現甚麼,在一旁的小悠還以為我們在玩找錯處遊戲而想參與其中。

恭誠看到我們還是沒注意到甚麼而又再嘆了一口氣,我說啊恭誠,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們答案吧。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沒有一絲的多餘,而且該移動的位置,應對不同方面喪屍的對應方法,就像是經過計算般準確無比。」

首先,我覺得恭誠真的很厲害,單單是看一段影片,就發現了要非常細心才能看到的事情。

另外,聽到了恭誠的說法,我們也開始集中的留意阿爾法他們的動作。

喪屍近來就開槍,四個幸存者互相的靠近,彌補了各自的盲點,即使是身處於四方八面受襲的狀態下,也沒有一隻喪屍能接近。

每當要移動時,都會四個人一同移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不跟上,也不會有人走得太快而離隊,甚至看得出每個幸存者與幸存者之間有着必定的距離。

這一種距離,不單單不會射擊到己方隊友,甚至在特感發動攻擊的時候,能夠立即作出應對而不會造成全部人受襲的情況。

他們現在的距離,就真的如同恭誠所說的一樣,是一個經過了精密計算的距離,是完美的安全距離啊。

即使是Charger的衝鋒攻擊,或是Boomer的嘔吐攻擊,甚至是Spitter的酸液也不會一次過對所有幸存者造成傷害。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特感隨即出現,那是一隻Spitter,與此同時,一隻Charger也一同登場,更立即向幸存者發動攻擊。

在這一刻,被喪屍襲擊中的四位幸存者,也即是阿爾法他們,全體的各着同一個方向移動,以迴避過Charger的攻擊。

同一時刻,兩名手持AK47的幸存者則開始掃射起來,分別是前方和後方的兩位幸存者,擊發出來的彈幕,讓喪屍不因他們等等的行動而乘機靠近。

一位手持連發狙擊槍的幸存者,在這一刻對剛攻擊完的Charger無視,他立即舉起手中的狙擊向着spitter瞄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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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節

(下部份)

同一時間,另一位幸存者也舉起他手中的連發霰彈槍,向着Charger轟過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在Spitter還未吐出酸液攻擊前,在Charger還未以巨大的拳頭近攻前,兩位幸存者的子彈被擊出,直接打落在獵物身上去,近乎完美地同步。

Spitter被一發奪魂,Charger也在一兩秒後轟成蜂窩,雙雙倒地死亡。

這樣的戰鬥場面,或許是非常的普通,但看到阿爾法他們的反應,他們的應對,甚至是一致性,真是叫人目定口呆。

如果不知道這是真人在扮演幸存者的話,告訴我這是高智能AI扮演幸存者我是會相信的。

每一個動作都是經過嚴密的計算,行走的距離,移動的方向和步距,應對特感時的重緩輕急,實在是依照最佳結果的方法來計算過的呀。

接着遊戲中的畫面一轉,轉換成真實的記者採訪片段,在螢光幕中,我們可以看到,阿爾法的教授正接受着記者的訪問。

「教授,對於週日的比賽,請問你有信心嗎?」

「廢話!」

「看來教授是很有信心呢。」

教授很煩厭地回答記者的提問,他擺出了一副明知顧問的表情,只以一句話來回答記者,使得記者苦笑起來。

教授直接推開記者,讓記者從鏡頭下離開,現在整個鏡頭內只見到教授一個人了。

「所有的事物都離不開數字,無論是學習,是繪圖,甚至是遊戲,只要經過悉心的計算,然後依照計算的方式來行走,才能得到最佳的結果,也就是致勝!!」

畫面一轉,鏡頭拍攝着阿爾法和他隊友進行遊戲真現情況。

現在的阿爾法他們戴着特製的頭盔以及特製的黑色連身服,看起來有點像電影中看到的電子特工一樣。

那特製的頭盔,把阿爾法他們的頭包裹着,就只露出嘴巴,他們現在是甚麼表情,完全是無法得知道。

那頭盔就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傳送裝置,是美國新開發的科技產物,目前頭盔的頂端上一小燈正發出紅色的微光,這似乎是表示「腦波影像系統」在運作當中。

從阿爾法他們身後的終端機,正以導入的方式,把行動指示以影像的方式導入到阿爾法他們的大腦中,作出叫人一目了然的指示。

而阿爾法他們正依照着指示來行動,手指快速地連按鍵盤上的幾個按鈕,一言不發地進行操作。

他們就只依照指示行動,一直行動,一直行動,一直的行動。

上一個指示完成,接着是下一個指示,然後又是下一個,再來又是下一個,一直重複執行指示,就像是一個機械人一樣,依照着程式給的指示行動。

「實在是…太悲哀了…」

忽然間,我情不自禁地講了句話來,我內心的一個感受,就在這一刻衝口而出,使得兆億他們吃驚的望着我。

「對不起,我說了奇怪的話。」

我連忙地道歉,但是兆億卻以一句「不,你說得對這真的很悲哀」來回應我,讓我愕然了。

「只會依照指示來行動而沒有自由的意志,這太悲哀了。」

沒有自由的意志嗎?我看到現在的阿爾法他們,不斷地依照傳達下來的影像指示來行動,身為人的他們,是不是有作為人的自由意志呢?

我不知道,或許這是阿爾法他們自己以自由意志選擇執行指示,所以我不能說他們沒有自由意志。

只是,以這樣機械人一樣的方式來玩L4D的話,那還有意思嗎?我不認為有,因為這只是一個執行而不是玩樂。

以我眼前所見,阿爾法他們被那個「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着,變成了傀儡。

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就是行屍走肉,也即是喪屍,現在是喪屍在玩L4D嗎?

「阿爾法,這就是你想要玩的L4D嗎?」

看着這段影片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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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一節

(上部份)

時間來到了星期日,也就是我們和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日子,在這一天,我們都緊張不已,昨晚還差點失眠,就像是小學生去旅行的一樣。

對於阿爾法他們的「指揮式作戰」,因為存有太多未知數,所以也沒辦法針對那種作戰方式來決定用甚麼的作戰計劃。

我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練習,把在包租公他們人生前輩身上學到的東西重溫一次,好讓我們這一個團隊變得更團結。

盡力做好自己能夠做到的事,然後把接下來的一切交給上天去安排,大概就是說我們現在的這個情況吧?

今天的比賽時間是下午三時,我們大可以用早上的時間爭取更多的練習,但我們都沒有這樣做。

我聽過一位老師的親身經歷,他說他在大學考試前都不會溫習,好讓自己放鬆,然後睡覺,到醒來之後,大腦就會「叮」一聲的變得醒目。

我也聽到一位中國象棋高手的故事,他在決賽前一天不會下棋練習,好讓自己的腦袋休息,放鬆自己。

所以我們也應該要放鬆,讓腦袋稍微休息一下,而最好的放鬆方法,就是做一下運動。

做運動不單單是放鬆的一個好方法,也是提升心靈和身體健康的好方法,因此我們都決定做一做運動,然後洗個澡再去比賽。

選手需在比賽開始一小時前集合,我和兆億他們都提早到場。

小悠當然也與我們在一起,不過她是以啦啦隊的身份與我們在一起,所以今天的她是穿上了在陸運會見到的那套啦啦隊裝。

本以為早儀也會來為我們的第一場比賽加油打氣,但她依然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不能前來為我們打氣。

說起來,這一個星期早儀也很少與我們在一起,甚至在放學後,也不參與學校的補習班而直接離校,她好像有很多事的做的一樣。

就這樣,我們現在來到了比賽的會場,目前是二時正,我們正身處一間指定為比賽地點的大型網吧。

網吧是一間地舖,佔地面積相當大,在這裡容納數百人也不是件困難的事。

在自動感應的大門前,有各個易拉架海報,全都是在宣傳今天的比賽,場面如某店舖要開張似的。

「好,我們進去囉!」

看到這個誇張的場面,我們都不禁被嚇倒,兆億用力地搖了搖頭,把被嚇倒的情緒趕走,然後大叫一聲,以領隊的姿態率先向網吧走去。

自動門才一打開,馬上就看到裡邊光線充足的環境,很多網吧都好像有意地把光線調暗,雖然更能看清楚螢幕,但其實會對眼睛造成很大的傷害呢。

不同的遊戲都有說過要在光線充足的環境下遊玩,就連動畫也是有這麼說道,以證明光線充足是很重要的。

這裡被選為這一區的指定比賽地點,除了因為這裡有夠大之外,相信就是光線的問題吧?

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之下,我們都能看清楚四周,在這裡早就已經有着不少人,有些人是來玩電腦遊戲,有些人則應該是來觀戰的,因為那些人都沒去玩電腦。

才從門口進來,就已經有服務生來招呼我們,我們告訴了他自己是比賽選手後,服務生就帶領我們前往比賽集合點。

跟隨着服務生前進,我們五個人來到了比賽的集合地點,等待着比賽的開始。

因為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工作人員也未有限定該集合地點只能是選手進入,因此觀戰者,遊戲雜誌記者,以及我們的啦啦隊小悠在與我們在這裡。

「嗚…好多人要來觀戰啊。」

知道等一下就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進行對戰,肥壁感到有一點的不安,雖然比起動漫節那一次的人數不多,但現場的人數卻不算少了。

「怎樣了肥壁你是怕等等在眾人面前尿褲子嗎?」

兆億拍着肥壁的肩,很惡作劇的講着話,而肥壁當然立即大叫一句「當然不是啦!!」來回答兆億。

「哥哥們,比賽要加油啊!小悠會在觀眾席為哥哥們打氣的。」

此刻的小悠,即使在人多的地方,依然為着我們打氣,搖動着她手中的啦啦毛球,甚至在舞動啦啦球。

我想叫小悠注意一下,因為她的啦啦隊服裝露出的肌膚也算多,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走光,我甚至想立即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小悠穿,免得她被其他人看光。

不過,小悠好像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眼光是怎樣,只專心地努力為我們打氣加油。

「淮哥哥加油,淮哥哥Fright!!」

她甚至唱起了自創的小曲,一邊唱一邊舞動啦啦球,現在的女孩都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目光嗎?而且為什麼那首曲誰只有我?

「話說回來,怎麼沒有見到記者光耀,我以為他會來搜集題材。」

我環視着四周,但並沒有發現記者光耀的身影,記者光耀是<<遊戲放大鏡>>的記者,而且是負責L4D版。

他曾經報導過我們這一個團隊的事,也見證了好幾場我們的戰鬥,我還以為他們會觀看或報導我們的第一場比賽呢,沒看到他實在是有點失望。

「嗨!我剛剛好像聽到人在叫喚我耶。」

相機閃光燈頓時綻放,在閃光落下之後,記者光耀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有L4D的地方!就會有我,我就是記者光耀啦!」

他擺出彩虹戰隊的登場姿勢,在我們幾個人面前「鏘鏘」地登場,甚至為自己的登場設計出對白來,他到底是幾時站在我們的身旁啊?

「怎樣,江海淮,我的對白帥氣吧?」

記者光耀抽出他插在背包裡並圈起來的L4D海報揮舞,我看他真的把自己幻想成彩虹戰隊的成員了,面對記者光耀,我們只好苦笑。

下一刻,記者光耀已經拿出錄音筆,開始對我們進行採訪,他的記者工作在這一刻開始了。

「面對着美國的高科技『腦波影像系統』,你們有信心贏得比賽嗎?對方可是以指揮式作戰為核心戰術,有危急指揮塔之稱的兆億先生請問你有信心嗎?話說回來,那邊穿了啦啦隊服裝的女孩是江海淮先生的女朋友嗎?你認為你們的鳳凰山特訓會贏得過高科技嗎?能不能說一下你們現在的心情?」

記者光耀興奮地快速講話,他說話速度已經超越了兆億,口沬橫飛的他就如同個格林機槍一樣,不射得過熱不停下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怎樣知道我們在鳳凰山進行了特訓?」

面對着記者光耀的連珠炮發,就唯有恭誠聽得清楚他的說話內容,他的集中力是不是比以前更強了,還是說他很想被採訪。

突然受到了反問,記者光耀呆了一呆,露出了一臉「噫?怎樣變成我是被訪問的那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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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一節

(下部份)

過了一秒,記者光耀回過了神來,他豎起了一隻手指,直向着不遠處的一位老伯指過去,並說了「就是他告訴我知」一句話,而我們也望向了指向的那位老伯。

老人的皺皮的臉,倒「八」字的鬍子,以及那個煙斗,是包租公啊!

「你們幾好嗎?」

包租公呼出了一口煙,更向我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向我們步行過來。

「先生,這裡不可以吸煙!!」

「啊,對不起。」

在我想提醒他網吧裡是不可以吸煙的時候,一位職員已經比我早一步上前阻止他吸煙了,包租公知道規則,立即把停下了吸煙的行為。

順帶一提,吸煙本身也不是件好事,可以的話我還想請包租公以後別再吸煙了。

「嘿!老伯,你是來看我們怎樣秒贏的嗎?」

「呵呵,年輕人真有幹勁呢,年輕真好。」

才剛和包租公見面,兆億就像是遇到了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衝上去講話,更無禮地叫包租公為老伯,但包租公並沒有介意。

真沒想到包租公會來觀戰,這真是叫我們喜出望外,由貝澳來到我們這一邊,實在是超遠,乘車最少也要兩小時呢。

包租公同樣是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參賽者,不過就跟我們參加的地區不同,但同樣是身為參賽者,我們當然問及他關於比賽的事。

一問之下才知道,包租公他們已經在昨天進行了第一場的比賽,而且是以壓倒勝的姿態贏出對抗戰。

與他們對戰的年輕人更因為接受不了輸給老人家的事實而哭出來,他們真是可憐了,換句話說,包租公他們的實力似乎提升了很多。

「再怎麼說,你們也是我的徒弟,自己的徒弟第一場比賽,身為人生前輩又是師傅的我,又怎能錯過。」

包租公自認很有道理般說道,但在這個時候,記者光耀靈機一動,立即向包租公進行採訪。

「師傅,能不能做過採訪,請問你是如何為他們進行特訓的,能不能透露一下?你認為這種特訓能不能贏過高科技?」

「採訪嗎?好,那就由我經營的高級西餐廳開始講起吧。」

「拜託,我又不是美食雜誌記者。」

就這樣,記者光耀被包租公強迫採訪,包租公就把記者光耀拉到一邊去,巴啦巴啦的講話不停了。

我們開始擔心着記者光耀在下一前雜誌出刊時,會不會變成了美食專題,或者,可能會報導以L4D作為主題的餐廳。

Boomer濃湯,Spitter果凍,碳燒Charger肉扒,Witch人體刺身!?

「沒想到包租公會為了我們來觀戰,特意遠道而來支持我們呢。」

在我想些有的沒的事的時候,肥壁開心地講了句話,就如肥壁所說,我也對於包租公特意的支持是感到相當開心。

「嗨,遊戲部!」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熟識的聲音響起,望向聲音的來源,就看到白野威他的身影。

「喂,白野威,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呢。」

「兆億,我可是來看你們的比賽。」

白野威是前往學生會的會長,現在已經畢業了,他雖然也有玩L4D但卻沒有參加比賽,聽說是因為他的朋友都在忙學業和工作,所以沒辦法參加。

因為這些原因而沒辦法參加比賽,我覺得這是十分可恨的事,明明他們都是想要參加的說,至少白野威是很想參加。

距離第一場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看來我們可以繼續跟白野威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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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二節

(上部份)

「聽說你們這次的對手是有美國高科技幫助的對手呢,怎樣了,害怕嗎?」

雖然已經與白野威沒有見面好一段時間,記得對上一次見面應該是在陸運會的時候,但他的說話的囂張感,還是沒有變呢。

不過,面對白野威,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對於他的囂張感,我們已經沒有介意了。

說對於這種高科技沒有感到害怕,其實都是騙人的,以不曾聽過的「腦波影像系統」來進行遊戲,那有一個對手會不害怕。

白野威是有點明知顧問,但兆億卻一反常態地輕鬆的回答道:

「怕他有牙耶。」

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已經有了非常好的對策,足以應付高科技,不過事實上是沒有,我們的戰鬥方法,就是做好自己能做的事。

看到兆億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態度,不禁發出了一下冷冷的「哼」笑聲。

白野威知道我們應該沒有甚麼特別方法應付「腦波影像系統」,但他曾經與我們一同並肩作戰過,所以他知道我們的實力去到那裡,對我們有信心。

「總之,別給我輸掉,能夠把你們打敗的,就只有我,以及我的同伴。」

白野威對我們投來了友善的敵人目光,在一邊支持我們的同時也一邊敵視我們,使我們不禁一笑。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了來,有人正走近着我們,白野威望了一望聲音的來源,然後笑了笑,說:

「看來支持你們遊戲部的人還不只我呢。」

白野威移開了身子,讓我們都看到了發出腳步聲走近我們的人,是那一對兄妹,是陽日和陰月。

「沒想到你們也來觀戰,也來支持我們呢。」

看到出乎意料的人到來支持我們,我實在是開心,開心得不禁對着他們這對兄妹講起話來。

在此刻,站在陽日身旁的陰月露出了一臉不悅的表情,她更以「誰批准你跟哥哥大人講話啦」的眼神盯着我。

看到陰月那張如惡犬一樣隨時要咬我的妹妹臉,陽日不禁發出苦笑的聲音。

「海淮,今天的比賽要加油。」

「我們會的,謝謝你,陽日。」

「哼,你就好好給本小姐努力,然後在下一場徹底的被我和哥哥大人打得滿地找牙啦。」

陰月應該是在跟我們打氣吧?雖然她的說話聽起來是多麼的惡毒,但從中還是感受到她的心意。

陽日和陰月應該不單單只是來為我們打氣,而是為了視察敵情,做好與我們或者阿爾法他們對戰的準備。

不論是誰都好,只要完成了這一場比賽,阿爾法和我們都有機會跟陽日他們對戰,為了做好應對的準備,陽日才會來看我們這場比賽。

但換句話說,就是陽日他們已經有自信會贏得他們的第一場比賽吧?所以才會為未來作出觀察。

我問了問陽日他們的比賽情況,他們說在第一場的對手,是全女班,是一隊全部都是女孩子的隊伍,而且她們看起來沒有威脅,所以陽日才有足夠的自信能處過她們。

「總不能因為對方全都是女孩子而掉以輕心吧?」

在我認識的人之中,有一個女孩子…或者應叫她為女生比較好,她的技術雖然不高,但是論計劃論行動力完全是我們之上,沒錯,我是在說主音。

掉以輕心的人永遠都是最容易敗陣的人,這一點在與主音她們和包租公他們對戰過之後,我們都親身體會到。

所以我才叫陽日他們不要大意,不過陽日還是很有自信的向我回答道:

「謝謝你,海淮,我和陰月也是有成長的,不論是實力還是配合度也跟之前提升了許多,所以請為我們放心。」

「還有跟哥哥大人的愛也提升了許多耶。」

只要是說到陽日的事,陰月整個人就變得全然不同,變得活潑可愛,跟面對我時的那張生人勿近的惡犬表情真的差好大。

總之,陽日他們就是有信心能夠贏得他們的那場比賽,既然是這樣,我也開始期待着再和陽日對戰了。

在我和陽日交談的時候,網吧的自動門開啟了來,而在此刻,在場的記者發出着「來了來了」的聲音,快門聲和閃光燈也響過不停。

這並不是MR登場的關係,如果MR登場的話,場面會更誇張,現在出現的人,是這一場比賽的焦點,也是這一區比賽裡的大熱門,是阿爾法他們。

才剛走進網吧,四周就變得熱鬧起來,記者都爭相採訪他們,記者光耀也想過去做採訪,但他還是被包租公捉住,強迫性地聽包租公和他那高級餐廳的歷史。

閃光燈閃過不停,阿爾法和他隊友的臉都變得閃閃亮亮,就連他們的領隊教授的一張老人臉也變得光亮,及清楚可見。

「你對『腦波影像系統』有信心嗎?」

「『腦波影像系統』是王牌嗎?」

「針對這場遊戲測試,『腦波影像系統』有進行過甚麼新的設定嗎?」

每個記者都爭相問道關於「腦波影像系統」的事,對於阿爾法他們現在的心情,沒有人關心過,他們更沒有像我們一樣得到支持和打氣。

阿爾法他們,就只是跟隨着教授步進網吧,一言不發,現在的他們不像是一個即將要進行比賽的電競選手,更像是要面對期終考試的大學學生。

教授走在阿爾法他們四人的最前邊,帶領他們前行,記者把他們包圍,每個麥克風或錄音筆都向着教授遞過,請他講句說話。

雖然記者不斷地提問,但是教授卻沒有對記者作出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帶着笑容,向前走着,是向着我們走過來。

教授帶領着阿爾法他們走到我們的面前,就像是特意前來向後我們示威的一樣,以對峙的姿態站在我們正前方。

「嘿嘿,你們好啊。」

教授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向我們打招呼,出於禮貌我們也對他點了點頭,隨後,教授繼續說道:

「讓我在此向你們道歉,因為我們會讓你們出局,沒辦法繼續參與下去呢。」

「吓!?你這是甚麼意思呀?」

教授的聲音才剛落下,兆億的聲音就立即響起,他帶着「你別太囂張呀!」的眼神瞪向教授,但是教授卻發出「嘿嘿」的奸笑聲。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囉,難道你不懂嗎?那就讓我說清楚一點,我們會打你們打倒,讓你們出局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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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二節

(下部份)

這到底是說他過份有自信,還是說他太過囂張,看到他這一個態度,我頓時就火大,太陽穴也冒出了青筋。

「你…你這老伯,有膽你再------

「兆億,無需跟他吵,這是他的激將法。」

差點就沉不住氣的而跟教授展開口舌之爭的兆億,還好有恭誠出手阻止,不然他真的會在眾多的記者面前對那囂張極了的教授破口大罵。

恭誠說得沒錯,這可能是教授的激將法,是為了讓我們失去了理智,而在等下的比賽中出錯。

在憤怒極了的狀態下就會做出錯誤的事,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這論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在遊戲中也是一樣。

看到恭誠出手平熄了兆億那剛開始燒起的怒火,使得自己的計劃達不到預期,教授不但沒有表現出不滿,甚至再發出「嘿嘿」的笑聲,他大概是因為見到了恭誠的冷靜而笑了。

「教授先生,很高興和擁有高科技的你們比賽,我認為到底誰勝誰負,鹿死誰手這件事,還是請別太快下定論比較好。」

恭誠托了托眼睛,望着教授很冷靜地講話,以知識份子的姿勢出現在教授的眼前。

「唯有通過比賽,方能知道勝利的一方是誰,對吧,教授。」

「嘿嘿,這個年輕人我很欣賞呢。但你有一點說錯了,有些事情,不必等結果出現才能知道結果,只要通過計算就可以。」

在這一刻,教授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他摸着自的滿是鬍渣的下巴,發出了得意的奸笑聲音。

「這一場比賽,盡在我的計算之內,不論是我們所用的『腦波影像系統』,還是你們的事情,全部都是經過了我的計算。」

「我們的事情?」

「嘿嘿,年輕人,你叫馬恭誠,善長用狙擊槍,精準度最少也有百份之八十,成功一槍獵殺Spitter的數字為百份之七十七,成功一槍獵殺Hunter的數字為百份之五十五,成功獵殺跳躍中的Hunter為百份之四十三。」

聽到教授突然搬出了一大堆數字,而且是如同電腦一樣把恭誠的資料分析出來,恭誠頓時被嚇得倒抽了一口氣,並退後了一步。

「那邊的是趙壁,人稱肥壁,當開始L4D之後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使用步槍類槍械率為百份之五十,使用霰彈槍類槍械為百份之五十,使用狙擊槍類槍械為零,副武器使用近戰武器為百份之八十,手槍類則只有百份之二十。」

接着被點名分析道的是肥壁,他也是嚇得倒抽一口氣,因為事實實在如同教授所分析的一樣。

看到我們都因為他對我們的事瞭如指掌,我們的臉色一瞬間變青,在我們身旁的小悠更立即躲在我身後,免得她的三圍被分析出來。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只要通過計算,制定出最佳的應對方法,那麼結果便自然會出來,嘿嘿。」

和我們的對峙交談,惹來了各個記者爭相拍照,他們也錄下了和速寫下了我們之間的對話,以作為日後報導用的資料。

就在這時,我們這個僵局被打破,一位工作人員走到我們的身旁,通知我們比賽即將要開始,要我們作好準備。

與此同時,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開始進行清場,讓記者和觀眾到另一邊去,以觀賞我們的比賽。

教授雖然不是下場去比賽的選手,但是因為他要負責「腦波影像系統」,所以被安排到選手席上。

「嘿嘿,雖然結果已經決定了,但你們也要努力啊,讓大家都看到場精彩的比賽。」

說畢,教授便帶領着阿爾法他們依工作人員的指示前往比賽舞台,沉默不言的阿爾法,就帶着考試一樣的心情前進着。

「阿爾法!!」

我叫了叫他,但他沒有因此而停步或回望我。

「這就是你想要跟大家一起玩的Left 4 Dead嗎!?」

這不是L4D,這並不是我們應該要玩的L4D,這一個只能依照別人說話去玩的L4D,根本不是玩呀,這樣根本不可能會玩得開心。

我對着阿爾法叫喊過去,而在這一刻我看到他的腳步停了一停,像是剎車一樣停了一下,但在下一刻他卻繼續邁步開去。

這看起來他對我所說的話是聽不進耳,但我看到他停了一下的時刻,我就明白到一件事,他的動作在告訴我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玩的L4D

他停了一停的動作,簡直是在向我救求一樣,叫我救他離開那個「拘束」。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阿爾法會甘以這種被「拘束」,但他在鳳凰山上幫過我們,現在正是我們報恩的時候。

Left 4 Dead,沒錯,用Left 4 Dead來一決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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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三節

(上部份)

教區        -------       大舉南進

隨着工作人員的帶領,我們和阿爾法他們來到了指定的地點,也即是比賽的舞台。

這裡是一個闊大的房間,房間內有着攝影機,這些攝影機除了監視我們的比賽情況外,也同時會為我們的比賽進行現實轉播。

小悠就和其他的觀眾前往了觀眾席,在那一邊應該就能看到我們這裡進行的比賽了。

在我們的面前,也即是房間的中間有着八部桌面電腦,它們共分成左右兩行,每行四部電腦,完全是依照組隊情況來安排就坐。

被分成左右兩行的八部電腦,行間差距兩三個成年人的身位,相距也算是有點遠吧?這樣的話跟隊友說話的聲音就不容易被對方聽到了。

因為阿爾法他們隊中的教授要負責掌控「腦波影像系統」的關係,所以工作人員也為他準備好位置,他的位置就在阿爾法他們的身後,那裡有着坐位和桌子。

在那個位置,教授就能夠看清楚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從而下達指示,不過,下達指示的應該是「腦波影像系統」,教授的工作只是留意系統是否正常。

就這樣,我們所有人都根據隊伍組合而就坐到電腦的面前,準備着比賽,而教授也在阿爾法他們的身後準備着系統的啟動工作。

「小鬼們,給我帶上頭盔呀!」

正進行着系統啟動的教授向阿爾法他們叫了一聲,而阿爾法他們也照着教授的說話而行動,從教授那裡取得系統專用的頭盔。

帶上了那個頭盔的阿爾法他們,不要說表情,就連雙眼都看不見,簡直跟一個不可能有感情的機械一樣。

現在的他們,只是有人類肉身的機械,是一個零件,只會依照計算好的程序而運作的零件。

看到阿爾法他們這個樣子,我的心頓時就鬱悶起來,莫無名火就開始在心頭裡燒起來。

教授在刻此望了望我們四個,然後笑了笑,發出了「嘿嘿」的笑聲,然後着手於準備工作,而我們這一邊也得做好開戰的心理準備。

目前,電腦正連線進入網吧內設的伺服器,而伺服器也早就設定好了我們這一場的比賽地圖。

教區,沒錯,是教區這一張地圖,以我所知這是L4D2故事裡最後的一張戰役地圖。

L4D2的幸存者乘坐過船,登陸在碼頭,決定通過街道和行車橋向軍方所在的地區前進,逃離喪屍災難。

不過在幸存者們逃離了以後的故事是如何發展下去,這一點自己也不知道,就連官方有沒有交代我也不知道。

然而故事如何發展,在目前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我們現在進行對抗戰役的地圖,而更重要的是,這一張地圖是阿爾法他們在不久前用來練習的地圖。

對於這張戰役地圖的一樓一房,一車一店,喪屍分佈的位置,甚至是捷徑,那個「腦波影像系統」早就記錄下來。

齊存了資料,系統就能夠更容易的下達指示,阿爾法他們也更容易行動,這可是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不利。

知道了現在的戰役地圖是教區,教授也不禁偷笑起來,笑得雙肩也上下起伏着,是非常明顯的奸笑。

「真沒想到他們會做到這一步。」

正等待電腦讀取地圖的恭誠,忽然間很無奈地講起了話來,從他的說話裡我可以聽得出一絲的抱怨。

「開發出『腦波影像系統』的公司,我知道是這次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贊助商之一,而贊助的條件是讓他們在比賽場上測試系統。」

「你到底想要講甚麼了恭誠?」

兆億完全聽不明白恭誠的說話,他不解地雙手抱胸的問道,而恭誠也繼續進行解釋:

「為了讓贊助商進行實驗,大會並不希望阿爾法他們在第一場比賽就被淘汰,另外,阿爾法他們是大熱門,也被受觸目,大會為了增加收益和焦點,更不希望阿爾法他們在第一場比賽被淘汰。」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會為了讓阿爾法他們贏得比賽免在第一場就出局而選擇了他們練習過的地圖作為對抗戰的比賽地圖嗎?」

「說得沒錯,兆億。」

在這一刻,兆億激動起站了起來,他怒瞪着四周在場的工作人員。

受到了兆億的怒瞪,工作人員全部都別開了臉,不敢正視兆億的怒瞪,這正是他們有愧的證明。

從工作人員的反應看來,恭誠並沒有推測錯誤,這一場比賽,大會為了讓阿爾法他們贏得勝利,因而在背後動手腳。

「可惡!這班混蛋啊!」

即使知道了真相,但是我們也做不到甚麼,兆億只好坐回去,咬牙切齒的沉聲怒叫。

這個世界,還真的沒有我們所想中簡單,單單是一場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比賽,就已經讓我們明白到這一點。

在我們的眼中,這是一場遊戲比賽;在官方的眼中,這是一場宣傳;在贊助商的眼中,這是一個商機。

雖然這場比賽在各人的眼中都是不同的事物,在背後也有各種的目的,但現在有一件事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戰鬥,即使這是一個甚麼商機,即使這是一個甚麼實驗或測試,我們管不了這麼多,現在只能夠上了。

在此刻,地圖戴入完成,遊戲畫面也被顯示了出來,這場有着各種目的的比賽即將要開始了。

我們四個人在此刻帶上了網吧提供的無線耳機,遊戲中的聲音也隨之從耳機中傳來。

該怎麼說好,這還真是與別不同,在耳機中傳來的音質,與平時玩L4D時傳來的音質,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應該是沒辦法相比。

先不講學校電腦室裡的電腦的音質,單是以自家用的電腦的音質和這耳機傳來的音質比較,實在是音痴和歌唱班的比較。

這耳機不單單是輕量,而且更是舒服的包裹着耳朵,更有多種模式可調教,也有內置麥克風,低音的震撼感也有得調教,也能獨立控制音量。

當享用過這耳機所帶來的聲音之後,我已經不想聽其他耳機或揚聲器傳來的聲音了,用了後一整個人感覺高級多了。

幸存者登陸碼頭後,船駛走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不絕,更有個身在其中的感覺,就像是真的有船在旁邊駛去。

這一刻我在想,如果擊發出子彈的話,聲音到底是會變得如何的真實,也是像真正的擊發出子彈嗎?

為了驗證,我立即把手放到滑鼠上,讓我扮演的幸存者向牆邊射擊。

事實果然如此,擊發子彈的聲音真的如同我所想像的一樣,不,甚至更震撼,耳膜為之一震。

但這一刻我更發現了另一件事,是我手邊的滑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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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三節

(下部份)

這隻滑鼠的大小,剛好是一隻手掌能握好,不太大也不太少,握起來的手感更是舒服得多。

還有的是,滑鼠的重量比我想像中要輕,比自家用的滑鼠也輕得多了,在滑動時輕鬆很多,不用花甚麼氣力。

磨擦力的問題似乎也改善得合到好處,不會因磨擦力的問題而阻礙滑鼠滑動,但也不會因磨擦力太少而讓滑鼠輕易滑動。

按鈕的回彈速度像是立竿見影般明顯,只是按一下就能清楚知道那回彈的感覺是比平時用的滑鼠全然不同。

這一刻我對於鍵盤上的按鈕也產生了興趣,既然耳機和滑鼠也是這麼與別不同,那麼鍵盤也一定是同樣的。

我把手放到「W」「A」「D」這三個按鈕上,嘗試按下去以控制扮演的幸存者。

不用多說,這真的同如我所想的一樣,按鈕的回彈速度真的比家用的不同,是快很多呢。

而且,我剛剛按了下去後,整個鍵盤發出了微微的綠色光芒,綠光就從按鈕與按鈕之間的空隙透出,整個鍵盤叫人眼前一亮。

「這…這些都是電競用的吧?」

能感受到這些鍵盤和滑鼠是與別不同的人不單單只有我,就連兆億也感受到,當然恭誠和肥壁也是一樣。

這個耳機真厲害,明明是蓋住了耳朵,但卻能清楚聽見兆億的說話,即使受到了遊戲的環境聲影響,但都聽得清楚。

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同時兼顧到遊戲的聲音,而且遊戲中的聲音也不會外洩,這種耳機沒問題嗎?

還是說,只要調到適當的頻道,就能夠着對講機一樣講話,這到底是甚麼利害的耳機啊。

我用手摸着現在帶在頭上的耳機,感到那高科技的威力,也感受着那一定是價值不菲的耳機所帶來的觸感。

「嘿,少見多怪呢。」

看到我們現在的反應,教授不禁笑了,他現在像是看見了一班大鄉里出城的一樣。

與我們相比,阿爾法他們實在是冷靜多了,他們不單單沒有因接觸到這些東西而感到興奮和高興,甚至而且開始着手於操縱遊戲之中。

帶上了頭盔的他們,我們要知道他們現在的感情,就唯有看他們嘴巴的形狀,那是唯一外露的器官。

如果現在去看他們的嘴巴所帶來的表情,那就一定會是「已經開考了的大學生」表情,阿爾法他們已經在「開考」了。

現在,由我們先扮演幸存者,而阿爾法他們則是扮演感染者。

兆億扮演的是尼克,恭誠扮演的是蘿雪兒,肥壁扮演的是教練,我扮演的是艾利斯。

遊戲已經開始,只要我們離開安全區域,阿爾法他們便會立即進攻,相信他們早就已經佈好陣了。

「我們要怎麼做了?」

我向大家提問道,但在這個時候,回答我問題的人竟然不是隊伍中的隊友,反而是教授他。

An Arrow,你們用的一定是這種前進的陣式,這可是有百份之九十五機會會使用呢,嘿嘿。」

一瞬間,作為我們軍師的恭誠,以及作為我們司令的兆億,不禁瞪大雙眼。

全對,從兆億和恭誠的反應之中,教授知道他說對了,我也知道兆億和恭誠是打算讓我們以An Arrow 的陣式前進。

「會在這個時候改變前進陣式的機會率是百份之五十,人之常情吧?被算計了就想要換另一個方法,不過呢,即使你們用甚麼方式前進,我們都有方法應對了,嘿嘿。」

比賽都還未正式開始,我們都還未與阿爾法他們正式交戰,但就已經被他們的領隊教授氣勢嚇倒。

我們都不禁咬牙,就只有肥壁很興奮地大叫着「呵,你很聰明耶!」,他完全不受氣勢所嚇倒。

和阿爾法他們的戰鬥,一定是一場苦戰,我是這麼覺得和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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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四節

(上部份)

Left 4 Dead Versus Game十八區代表賽,由我們對阿爾法他們,戰役地圖為教區的淘汰賽,在這一刻正式開始。

首先扮演幸存者的我們,馬上拿取槍械,副武器以及急救包等的東西,然後準備前進。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我們會使用的前進陣式那麼就再也沒有甚麼好怕了啊!」

之前因為被教授說對了我們會用的前進陣式,所以除了肥壁之外,我們都不禁咬牙,兆億從這不爽的心情中立即恢復,甚至堅持使用「An Arrow」這個陣式。

這是一個一直線的陣式,就像是一支已經射出去的箭一樣,目的是以強大的攻擊力把阻礙物完全打碎。

這次兆億讓進入了興奮狀態的肥壁前鋒,然後我則在肥壁的身後支援攻擊,而兆億就在我身後,隊伍最尾的人是恭誠。

看到我們沒有因為被知道了會用甚麼陣式而改變行動,反而勇敢地用已經被猜到的陣式前進,教授對我們的勇氣表示佩服,但同時也嘲笑我們的愚昧。

決定了用「An Arrow」陣式前進之後,拿過了槍械的我們也開始前進,向着安全區域踏出去。

現在我拿的槍械是我最喜歡用的霰彈槍,不過現在手握的霰彈槍是泵動式的,沒辦法做出快速的連射,不是我的最愛。

而站在我身前,為着隊伍當前鋒的肥壁,也同樣手持霰彈槍,我們兩的副武器也是在剛開始就取得的近戰武器,平底鍋。

平底鍋也能當喪屍災難時的武器,那怪不得摺椅也能當十大武器其中之一了,哈哈。

兆億使用的槍械是衝鋒槍,而副武器則是雙手槍,至於恭誠因為現場沒有供應狙擊槍,所以他只能用衝鋒槍了,基本上他的武器跟兆億是一樣的。

我們從碼頭的落船區離開,沿着眼前唯一的木橋走,在拐了個彎之後,就已經看到城市的景色。

這個城市的建築物,全部都是以土黃色的主色,跟在毫不留情章節中的大城市感覺全然不同。

在毫不留情中的城市充滿了鋼鐵和水泥的冰冷感,但在這裡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卻散發着沙漠的荒蕪感。

這感覺像是自己走進了乾旱的城市中去,因為畫面的細節調作出過高級的調教,這種感覺顯得比平時遊玩這教區章節時更強烈。

就在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底下,就站立着一隻隻正等待幸存者出現的喪屍,有的在站,有的在坐,有的在打架。

各有各忙的喪屍們,在這一刻嗅到了新鮮的血肉味道,所有血紅色的雙眼都朝我們瞪過來,然後下一喪屍的怒吼聲便響徹了起來。

喪屍朝我們襲擊過來,而我們也當機立斷地舉起手中的槍械,一邊前進一邊朝喪屍迎擊。

「這張地圖的路線不長我們得盡快前進減少被攻擊的機會!」

在我身後的兆億,以衝鋒槍向着衝來的喪屍掃射,也一邊向我們下達指示。

就如他所說,教區第一張地圖以我所知是各戰役地圖中最短的一條,只要我們動作夠快,絕對能夠在受到很少次數的攻擊下到達安全室。

敵人的攻擊機會越少,我們就越安全,在聽到了兆億的指示後,我們都加快射擊動作,加快前進的步伐,盡快向前。

一邊前進一邊向喪屍射擊的我們,來到了「T」字路位,「T」字的下端是碼頭,而右邊應該是碼頭的上落貨區,那邊有着個有蓋貨場,左邊就是往街道,不過被落下封鎖線。

能離開這裡的方法,就是在「T」字位的上邊一道鐵板牆的空隙穿過去,這樣就能去到另一條街道。

我們打算把喪屍推開,然後棄之不理,直接穿過鐵板牆去到另一條街道,但在這時候,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來了。

「嘿嘿。」

教授的笑聲伴隨着特感的聲音傳到耳邊去,教授簡直是跟特感同化了,然而,更叫人吃驚的是,特感登場的吼叫聲是夾雜在一起傳到我們的耳中。

Charger的聲音夾着Spitter的聲音,Spitter的聲音夾着Jockey的聲音,Jockey的聲音夾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着Charger的聲音。

這簡直是特感們的大合唱,目前所有登場的特感所發出的咆哮聲,都夾雜在一起了,這種聲音還是第一次聽到。

完全地同步,這是代表着完美的同步,所有的特感都是在同一時間裡登場,沒有絲毫的遲緩,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四隻特感在同一刻登場。

「小心,他們來了!」

恭誠立即叫喊起來,讓我們提高警戒,但看來已經沒有特夠需要這樣去做了,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主動進攻了。

連恭誠的話都還未落下,一個黑影就以迅雷一樣的速度在我們眼前掠過,下一刻,在隊伍中最尾的恭誠就被撲倒在地上。

Hunter,一隻Hunter在登場了後突然撲出,我們都還未見到Hunter是從那裡撲過來恭誠就已經被撲倒。

好快,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真的好快,只要指示出現,他們就會立即行動,沒有遲疑,只有行動。

受到這迅雷突擊,我們一時都來不及反應,在反應過來之後,我們三個人都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解救他。

吃下了這一記迅雷突擊,我們的心都慌了,因為這是從未見過的快速攻擊,然而因為這樣的攻擊而慌了的我,犯下了三個人一同解救恭誠的錯誤。

在我們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舉槍解救他的一刻,瘋狂的笑聲從我們的上方傳來,這是因為耳機的關係,我們可以聽得見聲音的準確方位。

一隻Jockey在恭誠受到Hunter襲擊的一秒後迅速的行動起來,一道迅雷還未閃完,另一道又再出現。

從碼頭貨場蓋頂上跳下來的Jockey,立即就騎上了肥壁的雙肩上,開始把肥壁拉離隊伍。

「海淮負責救肥壁我去………哇呀!」

受到了突然的猛攻,兆億立即發揮他危急司令塔的能力,冷靜地向我下達行動指示,但是另一道迅雷又在這刻閃現了。

迅雷的出現,把兆億下達的指示打斷,更讓他受驚過度地大叫了一聲,簡直是看到鬼的一樣。

當然這不可能真的是看到鬼,他是看到一隻Charger從鐵板牆的空隙走出來,並已經修正好角度,朝我們衝過來。

不用想也知道,Charger現在發動衝鋒攻擊的角度,完全是被計算好,系統已經算好了最佳的角度,是一個能把我和兆億撞飛的角度。

就連叫喊出「散開」的指示都來不及,Charger就已經「砰!砰!」兩聲的把我們兩個撞飛。

Charger更以巨大的右手捉住了我,把我向後方帶走,遠離隊伍,然後把我猛撞向地面。

迅雷攻擊沒有就此完結,威力最強大的一波攻擊現在才要出現,這次是Spitter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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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四節

(下部份)

簡直是已經知道了Charger一定會撞上我和兆億的一樣,Spitter早就現身在貨場蓋頂上,並探頭出來。

Spitter完全是不擔心自己會成為靶,因為在這一張地圖之中,出現狙擊槍之類的槍械是微乎其微,再說,阿爾法他們隨着指示,剛開始就先把恭誠撲倒,又怎可能有擔心的情況。

Charger捉住並撞上我後,然後順勢把兆億撞飛,最後把我猛撞向地面前的一秒,Spitter已經朝我噴出酸液來。

這也是被計算好的,Charger會在撞倒幸存者之後奔走幾多距離,Spitter的能噴吐到多遠,這完全是算計好的。

Charger停下的位置,就是酸液掉下來的位置,Spitter酸液掉下來的位置,也就是Charger停步的位置。

我們就在這一切的計算之內,依照着計算得出了現在的結果,簡直是照着對方的算式來走的一樣。

我相信,就連同攻擊目標及攻擊的先後次序都是經過了計算。

先是攻擊恭誠,讓他行動歸零,不容許他進行甚麼狙擊,即使他沒有狙擊槍在手。

然後是肥壁,他手持近戰武器,這是能夠一擊擊殺任何特感,除了WitchTank,而我也是一樣,為了封住我的近戰武器,我也成為了被攻擊的目標。

手持能一擊擊殺特感的近戰武器的我和肥壁,在受到了攻擊之後,這種能力變得無用武之地,現場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兆億。

兆億手上只有衝鋒槍,以及雙手槍,沒辦法能夠快速以擊殺特感解救任何人,正因如此特感就有更多的機會攻擊了。

「嘿嘿嘿,見識到了吧,只要經過精密的計算,所有事情都能夠掌了啊。」

開始都還未夠五分鐘,我們就吃下了他們一記迅雷攻擊,這一個狀況真是叫人慘不忍睹。

恭誠、肥壁、我、我們三個人的血量都因為受到了攻擊而開始下降,特別是我,因為我受到Charger的攻擊以及Spitter酸液的攻擊,所以血量下降的速度比其他人更快。

看到了眼前這個一面倒的場面,兆億只能亡羊補牢,立即採取行動,他選擇先去救持手近戰武器的肥壁。

Charger撞飛之後,兆億從地上爬起,死命地按着滑鼠左鍵不放,向騎在肥壁雙肩上的的Jockey連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拉着火線,打落在Jockey的身上,然後Jockey就被打成蜂窩的倒在地上去,宣佈死亡。

「肥壁去救海淮!動作快!」

瞬間被解救的肥壁,瞬間就接收了兆億下達的指示,然後立即向我這邊衝過來,是手持平底鍋的衝過來。

與此同時,兆億也開始執行解救恭誠的行動,這次他沒辦法用衝鋒槍去把Hunter射殺,因為他剛才已經把子彈射光,再射擊的話就得換彈匣。

換彈匣費時,而且兆億也不是與Hunter的距離相當遠,所以他打算以推擊把來撲倒恭誠的Hunter推開。

我的血量被扣減得相當快,在他們進行解救行動的時候,我的血量已經掉到快要一半,這只不過是十秒左右的事。

肥壁知道不可以讓我失血下去,他想都沒想就踏入了Spitter的酸液裡,以平底鍋向着Charger的頭狠狠打下去。

磅咣!

一下金屬的回音聲,有趣又可愛的響起來,而當這一下可愛的敲打聲響起了後,以巨大右手捉住我的Charger便應聲倒地。

成功擊殺了Charger的肥壁,立即從Spitter酸液的範圍脫出,而我也快速從地上爬起,同樣離開Spitter的酸液範圍。

雖然我成功被解救而且從酸液中脫出,但是扣減掉的血量一去不復回,這回合才剛開始,我的血量就已經掉了快要一半。

在我和肥壁離開了酸液的範圍時,兆億也已經把Hunter從恭誠的身上推開,並在Hunter東歪西倒地後退時為衝鋒槍換上新的彈匣,然後再把Hunter射殺。

Spitter沒有選擇逃走,反而自殺式的向我攻擊,直接衝向我,以雙手抓向我。

受到了這一抓,這次血量真的掉了一半了,在目前這個情況之下,沒辦法使用糖果陷阱對付這隻Spitter,所以我只好即射殺。

隨着Spitter的死亡,阿爾法他們第一波的攻擊已經完結。

他們這一波迅雷攻擊,把我們殺得措手不及,我的血量更是掉過了一半,面對着這個情況我們都不禁瞪大雙眼,一臉不爽和吃驚。

「嘿嘿,做得好,做得好。」

看到我們被打得傻眼,教授滿意地發出着奸狡的笑聲,並向我們投來了「害怕了吧?」的眼神,這猶如是王者視向平民一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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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五節

(上部份)

這一波迅雷攻擊,讓我們多少知道了阿爾法他們的攻擊是怎樣,就是快狠準。

如同迅雷一樣的執行指示的能力,完全不留情一同發動的突擊,根據各種計算得出來的數值作為修正角度的攻擊。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也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攻擊方式,即使我玩了L4D這麼多年,但今次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面對這種完全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而作出的攻擊,我的心裡不禁開始慌起來,我們都底有沒有辦法贏得這場比賽。

「海淮別發呆!趕快用急救包然後盡快前進!」

此刻兆億的聲音傳來了我的耳邊去,把正在擔心着各種事情的我叫得回神。

這一張地圖的與安全室的距離是最短的,只要不放慢腳步,我們便能快速到達安全室。

現在血量少於一半的我,只會成為隊伍快速前進的絆腳石,為了讓我們能快速前進,我得使用急救包了。

兆億立即叫肥壁和恭誠協助他去保護我,讓我在安全的情況下使用急救包,花了幾秒的時間,使用過急救包的我,血量立即回升至八十左右。

在剛開始就已經要用一個急救包,這是在對抗戰之中最大的屈辱,而我剛剛就感受得到這是甚麼感覺。

在我們的背後,有着各個觀眾在觀眾席中看我們的比賽,被他們看到自己的表現和這狼狽不堪的樣子,真是有夠丟臉的呀。

現在可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我們得進快前進,距離特感重生的時間最多只有二十五秒,剛才已經花了幾秒時間使用急救包,相信距離重生時間已經不剩下很多了。

「腦波影像系統」應該已經進行了計算,計出了等等他們會扮演各種特感的可能性,也計算出我們在重生時間倒數完後會在的位置。

也就是說,「腦波影像系統」已經比我們先走幾步,開始在計劃下一波攻擊。

出現怎樣的特感組合,就用怎樣的攻擊方式,這些事,已經在計算中,或者已經計算好了,甚至在剛才那一波攻擊開始前,已經計算好了。

現在的我們,就好像一隻被狩獵中的動物一樣,處於被動的狀態,只能等待獵人出擊,見招拆招,或者坐以待斃。

總之,我們再開始前進,穿過鐵板牆的空隙後,我們來到了另一邊的街道。

街道的兩旁是民居住宅,以及商店,而中間則是一條駛向步行街的馬路,而在這一條馬路上,有着數輛氣車把整條路倒塞着。

喪屍災難在這裡爆發,人們棄車而逃,這裡有私家車,也有拉着大貨箱的貨車,這些車輛就縱橫交錯地停在馬路上。

這裡是很容易受到伏擊的位置,路也相當夾狹窄,喪屍的數量也不算少,走路面的話遇着特感會變得很麻煩。

不走路面,我們可以走車頂,走在貨車的大貨箱上,這樣的話視野就闊得多,特感能出現的位置也變得少。

因此我們決定了走貨車的大貨箱上,向着馬路的盡頭前進。

在一旁有一個民居的陽台板不知發生甚麼事而掉下了來,造成了一個登上民居的斜坡,我們就走在那裡,然後來到了民居的陽台。

身旁的是窗戶大開的民居,我們可以走到裡邊去,裡邊也有槍械,不過只是泵動式霰彈槍和衝鋒槍,沒有甚麼值得好進去。

走過了陽台,然後向另一旁一躍而去,我們的雙腳就踏在貨箱上,沿着貨箱走就能走到盡頭,來到了步行街。

在貨箱上走動時,發出了「咚咚咚」的腳步聲,使得在我們下方的喪屍發現我們的存在而行動起來。

其中有一隻喪屍是身穿全黑色的防彈裝備,那似乎是由防暴警察變成的喪屍,這喪屍在正面攻擊時是刀槍不入,但只要在身後發動攻擊的話。

然而,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去處理這些喪屍,即使數量沒有太過多。

我們得盡快前進,距離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倒數,在此刻應該只剩下五秒左右。

捉緊數時間,我們沿貨箱上走,然後躍下,來到了步行街上去,而此刻五秒也過去了,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也倒數完。

「小心!」

兆億向我們大叫,向我們作出警示,小心阿爾法他們的迅雷攻擊,並保持前進。

然而,發聲咆哮聲的,就只有想要吃掉我們的喪屍,阿爾法他們並沒有跟我們預想的一樣在重生時間倒數完之後立即攻擊。

是因為未找到地方重生嗎?不,我並不認為是這樣,以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來說,他們在重生時間倒數完之後,立即就能找到最近最佳的重生位置。

就算要來到這個位置需要花上一兩秒的左右的時間,但這一兩秒早就已經過去,他們應該會現身來攻擊我們。

但是卻沒有,即使再過來兩三秒,阿爾法他們還是沒有現身進行攻擊,四周就只有朝我們進攻過來的喪屍們。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一件壞事,阿爾法他們現在沒有來攻擊我們,我們可以輕鬆地前進,但換句話說,阿爾法他們在前邊進行了埋伏。

在這裡受到攻擊,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們,就能立即進行應對,在收拾過他們之後再飛奔般的前進。

但是,他們現在沒有現身,選擇在之後的路段上進行伏擊,這個做法雖然是有點明目張膽,但卻因為如此而造成了另一個心理效果。

知道了我們被計算着,知道了敵人在前邊我們必定會走過的路埋伏着,使得我們不敢向前衝,讓我們只能戰戰兢兢的行動,小心翼翼的前進。

另外也令我們提心吊膽起來,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阿爾法他們會在那個一位置進行攻擊,我們盲目地猜測可能受到攻擊的位置,更讓自己感到害怕。

這似乎是針對人類對未知事物感到的害怕之心而計算出的行動,是巧合嗎?還是這個「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能夠計算這一種事,連人類的心理反應也列入了計算之內?

是前者還是後者,我不知道,不過我希望是者前的巧合,會把人類心理反應都列入計算的系統,實在太可怕了。

本來準備應付阿爾法他們攻擊的我們,因為阿爾法他們不現身攻擊的關係,我們也不隨便前進。

在我們身後有追過來的喪屍,要是在被喪屍追趕之下繼續前進,然後受到伏擊,那我們就麻煩多了。

喪屍的出現會阻礙我們防衛或反擊,而且繼續前進的話,就會惹來更多的喪屍,帶着一堆喪屍去跟特感戰鬥,這是自討苦吃。

因此,我們先停下步伐,把追在我們身後的喪屍射殺,然後再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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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五節

(下部份)

把身後的喪屍射殺,然後我們再走進步行街,沿着步行街走,就會看有個餐廳的後巷位,只要穿過那後巷位,再穿過餐廳,就能去到另一個條街道。

那條街道就是安全室的所在之處,路程很短,很快就可以走得過去,只要沒特感阻礙的話。

我們已經來到了後巷巷子的前邊,隨時都走進去,但我們這一刻都有個預感,阿爾法他們就是會在這個巷子裡發動攻擊。

巷子兩旁高聳的建築物,身為幸存者的我們是上不到去那裡的天台,但身為特感的阿爾法他們,就能從建築物天台重生。

這是一個很好的攻擊方法,但是這條巷子也算是狹窄,阿爾法他們也有可能正面進攻,甚至來個前後夾攻。

在大街上,攻擊的方式只有正面突擊,但在這種巷子的地方,就有一個以上的選擇,到底敵人會怎樣攻擊啊。

我們因為害怕了那個未知的攻擊方式,所以停住了腳步,不太敢向前,但唯有一個人是例外,那人便是肥壁。

「管他會用甚麼方式進攻!全部放馬過來!」

面對着這個未知之數,肥壁更是興奮,與擔心着的我們完全是不同,他更邁步衝進巷子裡去了。

看到肥壁面對眼前這局面而卻不知害怕為何物,恭誠不禁笑了笑,並輕聲說道:

「或許像肥壁一樣行動會比較好,無須害怕,積極行動。」

話後,恭誠向我和兆億點了點頭,示意跟隨肥壁的腳步行動,追趕上去並衝進後巷裡去。

「距離安全室還只有非常短的距離管他用甚麼方法來攻擊也要撐過去呀!!」

現在的我們拿出了勇氣來,面對那個已經知道會到來的伏擊,兆億更是叫喊起來,以說話來激勵着我們。

這一刻的情況,就好像我們面對那些考試的一樣,或者是生活中的各種難題。

我們知道明天會有考試等着我們,我們知道明天會有難題等着我們,但為了前進,我們都必須要去面對它。

這時最重要的應該就是拿出勇氣吧,選擇逃避的話,困難就永遠都存在,避得一時避不到一世子。

與其在擔心困難會如何的打慘我們,還不如拿出勇氣去面對他,然後勝過這個難題。

心中忽然明白到這一點的我,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咬緊牙關衝向前,緊隨肥壁的腳步衝進後巷裡去。

此刻,教授又笑了,他笑得雙肩也上下起伏着,一臉奸狡。

「對啊,撐下去吧,因為你們不這樣做就沒有樂趣了。」

教授對於「腦波影像系統」對阿爾法他們發出的指示相當有信心,雖然他知道這一擊不可能會殺死我們,但也可以把我們打得滿地找牙。

現在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因為我們的事而感到開心,也沒有感到不開心,是沒有感到任何感情。

平時的對手,遇到對自己有利的事,總會露出歡愉的表情,但是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在他們的臉上根本不帶任何表情,他們就像個機械人一樣。

作為人遇到各種事情的表情也沒有,不喜不怒,毫無感情,這真的能稱作為人嗎?看到阿爾法他們因為被「腦波影像系統」拘束着而不似個人,我心裡是一陣鬱悶。

但現在不是要理會阿爾法他們的時候,我們在等一下就會受到攻擊,我們必須要從這一波攻擊中活下來。

「嘿嘻!進攻囉!!」

猶如是誤踏進陷阱而引起了警報鳴響的一樣,我們才剛走進後巷裡去,教授大喊進攻的聲音便響起。

但在教授叫喊的指示聲響起之前,阿爾法他們已經依照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早就在教授叫喊前化身成特感登場了。

這一刻,我們的精神都繃緊起來,迎戰阿爾法他們的第二波迅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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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六節

(上部份)

四隻特感又再一次在同一個時間內現身,一秒或一毫秒都沒有誤差,完全是依照指示和計算的一樣出現。

Smoker的聲音夾雜着Boomer的聲音,Boomer的聲音夾雜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雜着Jockey的聲音,那特感合唱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的耳中。

聽到那特感的聲音,兆億已經以他所能作出最快的反射反應大叫出「來了!」這一句話,但還是比不上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快。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就如同電腦內的程式一樣,是即時性的作出反應,當兆億的警示聲響起前,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特感也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現在,先向我們發動攻擊的是HunterJockey,這兩隻特感由後巷後邊的一個拐彎位走出,和我們來一個正面衝突。

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們,也在這一刻發動攻擊,扣下自己手中槍械的板機擊發子彈。

但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始終是比我們快一步,我們是處於被動,而阿爾法他們是主動,在這個情況下他們還是佔了上風。

而且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比我們高出很多,不攻擊不現身,現了身就攻擊,簡直是一把拔了就要見血的劍。

所以,即使我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遇到攻擊之後立即迎擊,但都沒能比阿爾法他們快。

不知道由誰來扮演的Hunter率先發動攻擊,以身體吃下了被肥壁射出的幾發霰彈子彈後,便把肥壁一下撲倒在地上。

Hunter的飛撲攻擊,讓我頓時被震退,無法立即舉槍攻擊Hunter或把Hunter推開,一時間進入無能無力的狀態。

捉緊我無法自由行動的時機,Jockey便趁機進攻過來,現在的我只能睜着眼向着Jockey走近,並一躍的到我肩頭上。

Jockey向我作出攻擊的前一秒,Smoker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探頭出來,並向恭誠發動攻擊。

因為首先發動攻擊的是Hunter,所以Hunter都把我們的目光一時奪去,這樣Smoker的行動便不容易被發現。

而結果確如此,Smoker在出現後沒有被恭誠發覺到,恭誠已經把注意力放落在Hunter身上去了。

在刻此,也就是在Jockey躍到我肩頭上的一刻,Smoker的舌頭已經伸向了恭誠,並把他綁上。

Smoker的一下拉扯,就奪去了恭誠的自由之身,更因為拉扯勒緊的原故讓恭誠的血量一點一點的流失。

不用說明也知道,為什麼Smoker是攻擊恭誠而不是攻擊兆億,這一點我不解講了。

這一次攻擊,就已經把我們這邊三個人的自由奪去,現場只剩下兆億一人能自由行動。

到底這次攻擊前後一共用了幾秒?五秒嗎?還是三秒?還是更少?這行動速度實在快得叫人傻眼,叫作迅雷攻擊實在是沒錯啊。

好戲還在後頭,SmokerHunterJockey的攻擊只不過是誘餌,只是用來掩護真正要發動攻擊的特感。

「兆億上邊!」

恭誠大叫,把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兆億叫醒,刻此的兆億想要去救人,但是恭誠的一句話卻讓他抬頭往上看。

但依然是慢了一步,當恭誠大叫出話的時候,敵人的攻擊早就已經展開。

一隻Boomer就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跳下來,就跳落在被Hunter撲倒的肥壁面前,發出一「碰滋」的一下柔軟的落地聲。

兆億看着Boomer由天台掉下來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是恭誠的大叫出聲音的時候,很明顯恭誠的大叫不只是慢了一步。

Boomer會向自己嘔吐,會把嘔吐物噴到所有人的身上去,看到Boomer出現在自己前邊,兆億的大腦立即出現了這想法。

大腦告訴他知道要立即把Boomer射殺,這樣的話雖然多少會有人沾上嘔吐物,但最少比所有人一起沾上為好。

所以兆億舉槍,他立即舉槍,然而在舉槍的一刻,他的畫面已經變得黃黃綠綠,不只是他,我們所有人的畫面都變得黃黃綠綠了。

又慢了一步,Boomer已經在落到地面的一刻嘔吐起來,一口氣把身體內所有的嘔吐物噴出來,這猶如是求生反應般自動進行的。

實在是太誇張了,他們的行動速度已經超過了人類正常的反應速度嗎?這就是電腦的反應速度?

「嘖!」

沒辦法來得及反應,兆億憤憤地咬了咬牙,不服地發出了一下不爽的聲音。

現在抱怨甚麼,憤恨甚麼已經是無補於事,既然被Boomer的嘔吐物噴到,那我們就得解決現在的情況。

兆億立即把不憤的心情放到一旁去,然後保持着舉槍的姿勢,然後向着Boomer擊發出子彈。

幾發子彈頓時被擊出,瞬間把Boomer的肥肚子貫穿,這一刻,Boomer就像個刺穿了的氣球一樣「砰」一聲爆開來。

身體的爆開,使更多的嘔吐飛濺到我們的身旁,同時,爆開所產生的衝擊力把撲倒肥壁的Hunter震開,就連在我身上的Jockey也震開了來。

我和肥壁立即恢復了自由之身,而在這個時候喪屍也嗅到了嘔吐物的氣呼,開始向我們襲來。

「以糖果陷阱收拾他們!重整姿態然後前進到裡邊的餐廳!」

兆億快速地下達指示,而恢復了自由之身的我和肥壁也展開了我們的行動,當然兆億也跟我們一起行動。

Jockey不像Hunter一樣,攻擊的冷卻時間比較長,沒辦法立即再展開攻擊,剛剛從我身上掉下來的Jockey現在就想要逃走。

我立即進行攻擊,猛轟出霰彈槍子彈,子彈就拉着火黃色的尾,像惡犬一樣追上去,咬在Jockey的身上。

不出幾發,Jockey就死於我的槍下,而在這個時候,Hunter已經從被震開的姿態中站穩,並像青蛙一樣伏在地面,準備再次向肥壁撲過去。

「來啊!誰怕誰!」

肥壁做好迎擊的準備,看他的樣子是打算在Hunter撲過來的時候用力一推,讓Hunter再一次後退,並趁機轟殺。

但在這個時候,我眼睛留意到阿爾法他們成員之中的德爾塔所帶的甲盔發生了事,他頭上的紅色燈高速的猛閃着。

這一刻,德爾塔像是接收了甚麼新指示的一樣開始控制着鍵盤,而遊戲中的Hunter也展開了行動,看來這隻Hunter就由他扮演的。

Hunter在這一刻沒有如肥壁所願的一樣向前一撲,沒有以正面對決的方式來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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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二十六節

(下部份)

德爾塔讓Hunter朝另一個方向跳去,向另一個幸存者作出攻擊,而那個人正正是在肥壁身後的我。

「甚…甚麼啊!?」

我大叫起來,Hunter的攻擊讓我吃驚地大叫起來。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肥壁擋在我面前,Hunter根本是撲不到我,是的,如果是正常情況來說的話。

Hunter並沒有向前跳起,反而向上空起跳,在越過了肥壁高度之後,德爾塔的滑鼠猛一動,進行角度的修正,讓Hunter以拋物線的方式向我撲來。

這是何等高超的技術!我瞬間看得傻眼,完全地愣住,連呼吸也忘記了做。

完全愣住的我,在下一刻就被以拋物線方式撲過來的Hunter撲倒在地上了。

這到底是德爾塔個人的技術,還是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所做出的行為,如果是前者的話,德爾塔可是相當厲害啊。

或者是說,這是德爾塔的技術,而在剛才的情況之下,已經知道他有這種技術的「腦波影像系統」就發出指示,要他使用這種技術攻擊我。

「腦波影像系統」不單單把人的心理因素列入了算式之內,就連執行者的能力也列進了算式,物理的定律也列了進去………這是多麼可怕的系統。

Hunter叫我愣住的攻擊成功,肥壁被Hunter撲過來的衝力震開,沒辦法立即解救我,讓我的身體吃下了Hunter的一兩抓。

肥壁目前暫時沒辦法解救我,但是兆億可以,他以推擊解救了恭誠之後,便再次舉槍,向着撲倒我的Hunter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再次被擊出,朝着Hunter的身子直奔過去,接着是貫穿,不出三秒,Hunter便死於兆億的槍下。

Hunter被射殺,Boomer被射殺,Jockey也被射殺,現場只剩下獨自留在一旁建築物天台的Smoker

以正常的情況來說,現在Smoker應該要後退,保護自己的性命,但這次Smoker並沒有這樣做。

不知道是為了破解我們的糖果陷阱,還是能在下一次攻擊中能一同再次現身的關係,Smoker沒有退回天台裡邊,反而向我們跳下來。

跳下來的Smoker以手向我們抓過來,既然對手不打算逃走,打算自殺,糖果陷阱也無法發揮效果,我們也只好把Smoker結果掉。

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在這一刻結束,這次的攻擊速度依然是非常快,即使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去迎戰,但也比不上他們。

特感的攻擊雖然結束,但我們的戰鬥還未完,受到了Boomer嘔吐物的影響,我們散發出吸引了喪屍的氣味。

這氣味對我們來說是如同屍體腐爛一樣的臭,但對喪屍來說這是蜜糖一樣的香甜。

從四周如洪水一樣湧至的喪屍,發出了興奮的咆哮坪,張開着大口的朝我們奔向,欲要把我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啃食。

「海淮肥壁和我一起盡快開路恭誠負責後方的防衛我們得先進去餐廳那裡!」

兆億連珠炮發般急速講話,他下達指示的聲音撼動耳膜,這下達指示的速度之快,可見現在的情況是多麼危急。

我們大可以在這個後巷中跟喪屍對抗,把湧至的喪屍殺死,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機會在同一個位置再受到阿爾法他們的攻擊。

在後巷裡戰鬥,狹窄的環境以及一旁建築物的天台,讓我們處於不利之地,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

沿着後巷走就能去到餐廳,只要穿出餐廳,就能去到安全室,安全室與我們的距離已經是不遠了。

只要再多走幾步,就能到達安全室,要是我們前進得快的話,就有機會在阿爾法他們重生前到達安全室了。

一想到安全室就在不遠處,自己就不自覺得振奮起來,我們怎可以在第一個回合就被阿爾法他們打得倒在地上去啊?

我和肥壁把武器切換成近戰武器,一邊揮動一邊前進,把前來阻擋的喪屍敲死。

兆億則以衝鋒槍作射擊之支援,同時留意四周一切的情況,而恭誠則負責以衝鋒槍阻礙我們身後的喪屍追攻擊。

就這樣,我們且戰且進,向着後巷裡的餐廳後門衝過去,遠離後巷那不利的位置。

「嘿嘿,對啊,前進吧,這一切都在算式之內啊,嘿嘿。」

此刻,教授喃喃自語着,他又再一次發出奸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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