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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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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節

(上部份)


「天呀…天呀…怎麼還未到呀……」

走在最前頭的兆億如此大叫到,他的聲音大得連猛向我們吹來的風聲都蓋不過去,猶如Tank在咆哮的一樣。

沿着石階走着的我們,已經走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然而到現在,我們都還未走到山頂。

石階繼續井然有序的向上彎曲地伸展開去,而我們也一直重複着向上走的動作。

大腿的位置因為這種重複的動作而發軟着,更有出現抽筋的情況。

以鼻孔來進行呼吸,已經不足夠把氧氣吸進身體內,甚至覺得用上了口也是不足夠,感覺呼吸開始有點難。

劇烈的呼吸,搞得我肺部都非常的累,累得已經不想再做呼吸,但這當然是不行的。

比起從山腳走到山腰的路段,到山腰到山頂的路段更是難走好幾倍,前者我們途中只休息過一兩次,而後者則讓我們休息了五次。

會出現這個多次休息的情況,除了是因為我們本身的體能比較差之外,就是因為路段的關係。

在前半段的路段,已經消去了我們大部份的體力,而現在更遇上了有「天國的階梯」稱號的石階梯,早就失去了一半體力的我們,實在是難以應付。

再說,我們還得背上那個石頭背包,雖說是輪流去背上,但也做成了負擔,我們的體力也消耗得更多。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一時左右,這個時間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去睡覺,在舒服到極的床上呼呼大睡,但我卻在這裡進行着似是要了我命的特訓。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很傻,只是為了贏得個遊戲比賽,就要搞得自己快要斷氣,搞得自己累死累活的。

不行啊!不行啊!我竟然有這樣的想法!這是魔鬼在叫我放棄的想法啊!

「可惡…到底還有幾多的路要走……」

走在我後邊的恭誠,現在是負責背着那個石頭背包,這次連他也叫苦起來。

四周的環境,都是漆黑的一片,我們隨了能看到頭燈照射到的東西外,就只能看到遠處依照發光發亮的東涌市。

終點在那?終點在那裡?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看到,從沒上過鳳凰山山頂的我們,不知道還有多少路要走。

在看不到終點的狀態下,走着似是無限的山路,爬着無限伸展的石階梯,我們的精神狀態也受到了考驗。

「等…等我…嗄嗄…等我一下呀。」

在隊伍最後邊,並已經落後了一段距離的肥壁,他的大叫聲和喘氣聲,隨着風聲傳到我們的耳邊。

同樣是喘氣都喘到累了的我和恭誠,回頭望向肥壁,而馬上就看到他累死累活的身影。

「喂,我們先休息…休息一下吧?」

看到肥壁那累壞了的模樣,我的疲累感也被引發出來。

雖然我剛才的那句說話是提問句,但我不管了有沒有人讚成,總之我就要休息,所以在我講話的同時,我已經一屁股地坐在石階上。

背着石頭背包的恭誠,也立即坐了下來,喝了口水,而肥壁當然也是一樣,立即就坐下。

我聽說過,在這個氣喘又累壞的情況下,是不應該立即就坐下來休息,因為這樣會對身體不好,但我忘記了為何如此,總之就是有人這麼說。

然而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我現在只想要立即坐下來休息,也喝一喝水。

我們三個人都進行了休息,而唯有一個人,他沒有休息,反而一直前行着,甚至興奮地大叫起來。

「媽媽咪呀!終於到了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兆億快樂既興奮的大叫聲傳了過來,在夜空中迴響着,那是成功越過了所有難關並到達目的地的大叫聲。

「吓?兆億?終於到了?」

我以為自己累到出現了幻聽,所以向已經爬過了幾個石階的兆億大叫問道,但這似乎不是幻聽,因為兆億是如此回答道:

「是啊……已經沒有更高了耶…!」

那是真的,原來我們再向前走幾步就到終點了,但是我們卻完全不知道,甚至做出在終點前休息的搞笑舉動。

我聽過一個故事,故事是說有一個泳手準備要進行長距離的渡泳。

當他進行渡泳的時候,因為出現了大霧的情況,使他沒能看得見終點,而在沒能看到終點的精神壓力下,他認輸並放棄了。

但事後他發現,原來自己與終點只是差大約幾百米的距離,只要他再游多幾游,就已經到終點了。

我們的情況跟他是很像,不過我們只選擇了休息,而不是放棄,與他情況是相像的。

在人生之中,應該是很難看到某件事情的「終點」,而往往在這情況之下,很多人都半途而廢,而實際上他們只與「終點」差一點點的距離。

所以做事才需要堅持,沒有堅持的話,就沒辦法到達「終點」,永遠只能在「終點」前棄權,唯有堅持下去的人,才會到得了「終點」,然後展開新的旅途。

這感覺就像是在跟我們強調堅持的一樣,在L4D中會面對很強大的敵人,唯有堅持不放棄,遇強越強,才有辦法勝過敵人,勝過難關。

在知道了終點原來就在面前之後,我們的精神為之一振,馬上就拿出了最後的體力,向着終點步行過去。

即使我們已經累到快要倒下來,也喘氣如牛,但因為知道了終點就在面前,提升了好幾倍的精神力支撐着我們前行。

而終於,我的雙腳,我們的雙腳,終於踏上了鳳凰山山頂的路面上了!

「呼呀……終於……」

到步山頂的我,猶如放下了大石,整個人全身放鬆了下來,更有點腳軟的坐到一旁的石頭上。

背着石頭背包的恭誠,首先不顧一切的把石頭背包掉下來,他的肩頭一瞬間得到了解脫,隨後就坐了下來,當然肥壁也是一樣。

以頭燈的光照望一下四周的環境,山頂的位置還算了廣闊,是可以同時讓數以十計的人立足的廣闊。

在山頂之中,有一條向着天空聳立着的柱,大約為一個人的闊度,而柱也寫上了現在的海拔高度。

如果說要到達鳳凰山最高處的話,相信就必須要站立在那柱上了。

站在那柱上的話,應該有大地在我腳下的感覺吧,當然敢不敢站上去也是另一回事了。

另外,在附近也有一個分類垃圾桶,讓遊人有掉垃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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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節

(下部份)

但是到底又有誰來收走垃圾?來收走垃圾的話,不就是要走鳳凰山一次嗎?

在另一邊,有一個叫作避風亭的地方,如其說那個叫作「亭」還不如說那比較像一個大型垃圾收集處,只不過是多了個頂而已。

在避風亭裡,早就已經被別人霸佔了位置,原來有人比我們更早上到山頂了,這下子我才看到鳳凰山上有我們以外的遊人。

「我們做到了…我真的不相信我們做到了啊…」

在我想要確認在避風亭裡的遊人是本地人還是外國人時,肥壁講起了話來,並同時按着他因為喘氣而上下起伏着胖乎乎的肚子。

聽到肥壁這麼說,我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真是不敢相信自己成功登上了鳳凰山的山頂。

回頭看看自己走過路,還真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奇蹟,我竟然能夠走過這麼辛苦的路而來到了山頂,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從八公拗一直向上走,走着走着,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來到了山頂了。

在最初聽到登山,還以為自己會沒辦法做得到,但我現在,人就在鳳凰山山頂上了。

我跨過了各種的障礙,完成了各個考驗,終於上到山頂了,實在太不可思議呢。

忽然之間,一種成功感在我內心裡散發出來,如果這是遊戲的話,我應該是完成了一個成就了。

「我們還只不過是上到山頂而已。」

就在我們沉浸在到達山頂的快感時,恭誠在喝了一口水之後,便冷靜地這麼向我們說道。

他這一下潑冷水的舉動,讓我想起了在L4D1中的宣傳片的其中一幕。

第一代幸存者等人成功從喪屍的包圍之下,成功渡過了一條街道。

路易斯因為成功了,而感到非常高興,但在這個時候比爾立即對他潑了個冷水,在抽了口煙之後便冷靜地說「我們只不過是過了條街而已」。

宣傳片中的情節,就已現在的一樣,這不謀而合的事情,不禁讓我笑了一笑。

雖然我覺得恭誠在這個時候講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很挫我的快感,但是他是對的,我們只不過是上到了山頂。

別忘記我們的目的是與日出合照,上到山頂但卻拍不到日出的照片,那上到山頂的事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恭誠你知道日出的時間嗎?」

記起了此行目的並不是單單登上山頂的兆億,立即就向恭誠問道。

「有,日出的時間為六時正左右。」

雖說是六時正左右,但應該會因為現在是夏季的關係,而變得更早吧?所以我們應該能更早看到日出。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們現在距離日出,應該還有一段時間。

我拿出了手機,看看現在的時間,而看了之後,我就立即瞪大了雙眼,那是因為現在的時間是十二時左右。

先不說我們用了四個小時來走到鳳凰山山頂這龜速的事,我們距離日出還有六個小時。

「可惡!現在才十二時,那不就是要我們呆坐六小時到日出嗎?」

我這麼慘叫道,沒錯,是慘叫。

一般呆坐六小時,已經是相當辛苦的事,而現在更是在鳳凰山山頂上呆坐六小時。

先不說我們會因沒事可做而悶得發慌,在山頂的風勢,可說是比山腰的時候更強,溫度也比較低。

要在這情況之下呆坐六小時,這是比起一次過面對三隻Tank還要叫人覺得慘的事呀!

「……我…我們被包租公算計了!」

恭誠忽然就這麼叫起來,他似是想到了甚麼而一臉後悔。

「我這刻終於明白到,為什麼我們走了這麼久的時間,也沒有遇上一個遊人,那是時間的關係。」

恭誠繼續解釋道,根據他所說,因為日出時間的關係,太早登上山也是沒用,因為太陽還有很長的時間才會出現。

所以,正常來說,遊人都不會很早就登山,更不會像我們一樣八時多就開始登山。

太早登山的結果,就像我們現在的一樣,吃風受冷,包租公應該是知道這一回事的,但他還是要讓我們八時多就登山,把我都耍了。

包租公……你…算計我!?

「因為你只是個小鬼。」

我仿佛聽到包租公對我心裡的咆哮的回應聲,也聽到他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聲音。

本以為通過了「天國的階梯」這個考驗後,事情就會順利下去,但沒想到我們還有一個難關要面對。

那就是--------日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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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節

(上部份)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四個人,就坐在鳳凰山山頂的某一個角落,正確點來說,應該是躲在某個巨大石頭的後邊。

我們前後兩方都有巨大的石頭,我們四個人就在裡邊取暖。

前後包圍我的石頭,根據恭誠所說,不單單只會為我們擋下了一點點的風,也會把我們身體散發出的熱力反射回來,做成保暖的效果。

然而,這保暖的效果,不是很顯著,大概是因為我們左右兩邊都沒有大石,而且頭頂是一片星空,所以熱力還是照樣的流失。

而且,只躲在兩塊大石中間的我們,除了四個人用力互相緊貼,互相取暖外,就動也沒動過。

在走路的時間,身體散發出的熱力比較多,所以,即使我們到達山頂之後,並休息一下,也不覺得很冷。

但當靜下來之後,身體散發出的熱力就少了更多,再加上山風惡作劇地使勁地吹,讓體溫下降得更快。

要是我們的頭部有很多雲的話,或許沒有體溫沒有流失得這麼快,但我們的頭頂可是萬里無雲的夜空耶!

身體冷得打顫,即使可利用夜空當作電腦螢光幕,進行L4D戰役,我也冷得沒心情去玩了。

風的吹襲,上升數百米氣溫便會下降的地理常識,晴朗的夜空,沒有動的身體……這眾多的因素,讓我們的體溫不斷地流失。

不過能興幸的是,現在是夏季而且這裡是沿岸地區,日晚的氣溫差不會很大。

還有我們還能躲在兩塊大石頭之中,多少也擋到了風,讓自己沒有長時被風吹襲。

感覺我們現在就像是在虛血加喪屍來襲時撿到了個止痛藥,多少幫補了一下。

「喂……現在幾點了……」

坐在比較外邊的兆億,身體縮成了一團,他雙手環抱着自己,雙腿也向內縮,看樣子就知道他有感到多冷,就連跟我們講話的說話聲也冷得震起來。

順帶一提我們現在的坐法是怎樣,因為兆億和肥壁比較多脂肪,禦寒能力比較高,而我和恭誠則比較瘦,禦寒能力比較低。

所以我和恭誠是坐在兆億和肥壁的中間,兆億和肥壁就坐在左右兩旁。

因此現在的坐法是,肥壁、我、恭誠、兆億,雖然有兩個肥大的人坐我和恭誠兩旁,但我還是覺得好冷。

兆億帶着冷得顫抖的聲音向我們問道,而恭誠耐着寒意從褲袋子裡拿出手機,並看了看現在的時間。

「一…一點零三分。」

聽完了之後,我們四個人都打從心裡打了個冷顫。

由我們來到山頂直到現在,只不過是了一小時左右,但在我們心裡,這一小時簡直是如同過了三小時這麼久。

現在才一點零三分,距離日出還有五個小時左右。

在鳳凰山山頂過一個小時,就已經如同是過三個小時般的辛苦,接下來的五個小時,到底要如何捱過去?

已經冷到與大家同樣是縮成一團的我,冷得不想去思考這些事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而且還這麼冷,我們還走了這麼多的路,我覺得又冷又累又想睡啊,而且距離上次進食的時間,已經過好久了,我好餓啊。

我想睡著了的話,應該就不會覺得餓吧,也可以得到休息吧?

「喂!海淮,別睡啊!」

恭誠如此對我大叫道,一時間把想要閉上雙眼睡一睡的我嚇醒。

「啊……恭誠,我不行了…」

「肥壁!我們只是來特訓的啊!」

似乎不像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又累又餓,就連肥壁也是一樣。

「喂,恭誠,不如我們吃掉肥壁吧這樣就可以解決肚餓的問題。」

「兆億,清醒點!清醒點!」

「唯求生存下去,我們只好吃掉肥壁……」

「醒啊!海淮!」

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恭誠完全被嚇到臉發青,更是一臉慌張,不知好何是好。

「你們醒醒啊!吃生肉會壞肚子,至少把肥壁煮熟了再吃啊!」

現在的恭誠,正在利用頭燈的光環視四周,尋找可以生火的東西,以便我們把肥壁烤熟來吃。

一時間,在我們四個人的腦海中,正播放着一首很有名的劇集主題曲,這一曲就在我們四個人的腦海中無限地播放着。

如果~~~~命運能選擇~~~~

這一首曲就如同安眠曲的一樣,越是在腦海中播放,我就越是想要睡,而越是想要睡,那首曲就越來越響亮。

我的眼皮變得非常沉重,重到如同在眼皮上掛上了鉛,眼皮就向着眼底沉下去。

或許恭誠說得沒錯,我是不應該睡的,可能睡了的話,會有很大件事發生,但是,我真的好眼睏。

意識越來越矇矓,意識漸漸地遠去,我開始進入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

「海淮!快醒!快醒!快幫我找能生火的東西來烤肉啊!」

恭誠搖動着我的身體,也猛叫着我的名字,而且他還執着於用火來烤肥壁呢,其實肥壁刺身應該都可以吃吧,何必這麼執着於用火烤呢。

請讓我睡一下吧,就睡一下,一分鐘,我睡一分鐘就好了,不然半分鐘也好,總之,讓我睡一下啦。

沉重的眼皮合到底,而在我腦海內播着的劇集的主題曲也終於停止了,因為我已經睡着了。

………………………………………

……………………

…………

好溫暖,一陣溫暖忽然包裹着我的身體,猶如是置身於天國一樣的溫暖,難道是我已經去了天國嗎?

雖然我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沒想到我還能進天國,這真是有夠意想不到。

可能是我經常殺死喪屍,盡力保護世界,所以才有進入天國的機會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兆億和恭誠和肥壁也應該進入了天國吧,但是現在出現在我眼前的,竟然不是他們,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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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節

(下部份)

「淮哥哥~!」

在我眼前竟然出現穿上了白袍的天使,而她竟然是小悠!?

穿上了天使白袍的小悠,感覺非常的純潔和神聖,她就像是個會把黑暗趕走的小天使。

細心一看,小悠天使穿的白袍似乎是一件大碼數的白袍,與她嬌小可愛的身軀不好適合,穿得鬆乎乎的,感覺像是穿了哥哥襯衣的小妹妹一樣。

但這樣沒有令她的可愛感減少,反而增加了,純潔感和可愛感這兩種感覺就從她那裡散發出來。

小悠天使拍動着她背後的小翅膀,然後開開心心的飛到我身邊,更撲到我的胸口前。

「搞甚麼?為什麼妳會進來了天國?」

「淮哥哥,我們接吻好嗎?」

牛頭不搭馬嘴,而且為什麼突然要提到接吻?這出乎意料的說話,不單單把我嚇驚,也把我搞得臉紅起來。

跟小悠接吻嗎?只是稍微幻想一下,整個人就發燙起來,興奮起來。

小悠那薄桃色的可愛雙唇,軟綿綿的又水嫩嫩的,非常吸引,想要吻下去並以自已的嘴唇輕貼住她的嘴唇的這個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事。

而現在,小悠主動想我吻她那可愛的雙唇,我果然是身處於天國啊!

小悠整個人靠在我身前,小鳥依人的,然後她抬起了頭,並輕輕合上了雙眼,小嘴嘟起了來。

嘟了起來的小嘴,更是如果凍般的可愛,欲想要得到我的一吻。

在我眼前的小悠,實在是太漂亮了,實在是可愛了,可愛得叫人無法抗拒,漂亮得叫人完完全全的喜歡上她,愛上她。

我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抱着小悠的纖腰,把她更抱在懷中,閉上眼睛然後就把臉貼過去,近到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這時候,一陣古怪的氣味傳到我的鼻腔,這一股氣味,讓本來想要吻下小悠嘴唇的我停下了動作。

這一股氣味,說起來有點奇怪,應該怎說才好,這道氣味就不像是女孩子應該會散發出的香味,而是男人的體味。

而且不是一般的男人體味,而是流了一身大汗的體味,是跟女孩子完全扯不上關係的體味。

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什麼小悠身上會有這種氣味,因此我用力睜開了雙眼。

「救命呀!非禮呀!!」

「哇呀!!」

這一刻在我眼前的並不是小悠,而是兆億呀,我整個人被嚇得大叫起來,並一手把他推開。

「兆億你這是在幹甚麼?小悠那裡去了?」

我迅速後退,與兆億拉開了距離,剛才與他的臉超近,差點就吻在他的嘴上了,還好我的初吻還在!!

「海淮你睡傻了嗎?」

兆億擦了擦他滿額的汗,並很不滿地說我睡傻了。

而似乎,他是說得對,我剛才好像是睡著了吧?所以剛才小悠要我跟她接吻,就是夢境發生的事?

這倒又是呢……小悠又怎會要我吻她……嗚嗚…我還是回去發夢好了。

忽然間,我發現了一件事。

現在的我們,並不是身處之前待在的兩塊大石之中,我們似乎是進了一個「洞」裡邊。

根據附近的景色來看,我們目前還身處在鳳凰山上,所以我們應該是在鳳凰山上的避風亭裡?

環視一下,我們的確是在避風亭裡,這裡有着露營用的提燈,還有一人份的睡袋,還有煮食用具。

順帶一提我現在是在睡袋的裡邊,裡邊實在是暖,也開始有熱的感覺。

就在我面前的兆億身後,恭誠和肥壁正喝着剛沖好的熱巧克力,正在暖身。

而坐他們兩個的旁邊,是一張陌生的少年臉孔,他是避風亭裡這些東西的主人。

「啊,你醒了呢。」

少年如此向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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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不會遇到山賊啊?」又唔係大陸,又唔係古代。

猶如背上了二十四公斤的白米,這石頭背包重到讓我腰也挺不直,腳步變得相當的沉重。
點解岩岩好係二十四公斤?

一張「我們VS鳳凰山」的構圖在我腦內展開,而我們的特訓,也將會繼續下去。之後鳳凰山會無啦啦彈隻怪獸出黎,就到4個半宅男(?)去打佢。(?)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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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節

(上部份)

看到我醒來的少年,在跟我講了句話之後,他便把一杯剛沖好的熱巧克力遞給我。

我對着他說了一聲多謝之後,便用拿手接過來熱巧克力,一種溫暖的感覺,馬上暖在手裡邊,並由手掌向身體散發開去。

稍微喝了一口,熱烘烘的巧克力溫暖了我的口腔,甜甜又暖暖的,實在是叫我精神一振。

喝了一口之後,身體和暖了起來,之前受寒風吹襲的寒氣,慢慢地從身體裡趕出來,現在真是溫暖極了。

「還好我都會多帶幾個熱飲杯呢。」

少年一臉覺得很走運的表情如此說道,看他的睡袋和煮食用品,全都是一人設備,他應該是一個人在登山吧?

不過,他一個人就帶五個熱飲杯,會不會奇怪了一點?

「哎呀,真是得救了。」

把熱巧克力一飲而盡的肥壁,猶如一個剛剛做完了按摩的人一樣舒服地嘆出一口氣。

少年還很客氣地問肥壁要不要食點提子麵包來滿充體力,肥壁當然就二話不說地接受了少年的好意。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面對突然出現的陌生少年,也受到了他的恩惠,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出這一個問題。

「你叫我阿爾法(Alpha) 就好了。」

讓我們稱他為阿爾法的少年,他有着一頭淡淡的棕色短髮,向着左右兩旁梳去的短瀏海,讓我能夠看清楚他的額頭。

他的五官相當端正,給了我一個「有規有舉」的感覺,就像是那些連闖紅燈都不會做的那種行為良好的人。

他的眼睛稍大,而且也很明亮,更是一對有着夢想的雙眼,在眼球深處裡,可以感覺到他是一個喜歡追逐夢想的人。

我留意到他說話的時候,總是臉帶笑容,他應該是很開朗的人吧。

即使與他從未見過面,但面對着他的笑容和好客,也不會產生隔閡,很快就會與他熟起來。

總之言之,他就是那種很受歡迎的人吧,是很多人都會願意跟他當朋友的人吧。

「阿爾法嗎……請問是不是希臘文字中的α意思?」

恭誠像是發現了甚麼的說道,而讓我們叫他作阿爾法的少年,就以點頭以示確定。

「我在大學裡是修讀電腦程式學,所以我把自己的英文名字叫作阿爾法。」

阿爾法為我們補充般說道,而聽到他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他是一位大學生,修讀的科目是電腦程式,怪不得他一臉知識份子的模樣呢。

出於禮貌的關係,我們也一一向阿爾法作自我介紹,就這樣我們都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阿爾法,謝謝你幫了我們耶!」

兆億把他手中的熱巧克力一飲而盡後,便代表了我們向阿爾法的幫助作出感謝。

如果可以,我也想做點甚麼來感謝阿爾法他,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我口裡的真氣,一定會因山風寒氣的吹襲而吐出,然後我就成為鳳凰山上的僵餅人。

可能不單單只是我,就連恭誠、兆億、肥壁都會變成僵餅人呢,不過或許我們之後會變成地標?

阿爾法很客氣地道了句「別跟我客氣啊,人與人是應該互相幫助」的之後,便不禁露出了一臉好奇的表情。

登山者與登山者之間,通常都會互相幫助,而且隔閡總是比城市人與城市人來得要少,我似乎明白到為什麼很有人會這麼說了。

不過,到底阿爾法為什麼要對我們露出好奇的表情呢?這一點我們四個都完全不明白。

兆億有點沒禮貌地問他那是甚麼好奇的眼神,阿爾法沒有介意兆億的失禮,反而說出了他在好奇甚麼。

「我在好奇你們怎麼會沒有準備而登山?難道說,你們是在進行苦行。」

當聽到了「苦行」這兩字,我們不禁笑了一笑,想到了包租公為我們安排的這一次登山特訓,就真的如阿爾法所說的苦行。

看到了我們都笑了起來,阿爾法便信以為真,他吃了一大驚的這麼說道:

「這個科技發達的年代,竟然還有人相信苦行可以得道耶。」

阿爾法一臉震驚又瞪大眼如此說道,像是看到了甚麼奇珍異獸的一樣,或者看到了鬼斧神工的電腦程式。

從他的說話看來,他果然是一個很相信科學科技的人,對於宗教的事物,他一定不會相信。

對於苦行能不能得道,我實在是不知道,不過,經過這一次的鳳凰山特訓,我學會了很多關於人生道理的事,也讓我們四個人更團結。

知道了阿爾法誤會了我們之後,恭誠便笑了笑,然後立即解開他的誤會說道:

「不,我們不是來進行苦行,我們是來進行特訓的。」

「特訓?你們是運動玩家嗎?」

「我們是在進行一部電腦遊戲的特訓。」

聽到這裡,阿爾法更是吃驚,他完全理解不到,是一部怎樣的電腦遊戲需要鳳凰山進行特訓。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部當機了電腦程式一樣,「沒有回應」的呆住。

為了讓阿爾法明白到我們到底是在做甚麼,我們把來龍去脈告訴他知道,好讓他了解我們在做甚麼。

「竟然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完全明白了的他,講出了這樣的說話,然後他再講出了一句話來,而他講出的說話,換成讓我們吃驚。

「明明我們也有參加Left 4 Dead Versus Game,卻連特訓都沒個,是不是應該要做個特訓比較好?」

聽到阿爾法的說話,我們都吃了一驚,原來他也有參加Left 4 Dead Versus Game,他也是一位L4D的玩家。

我們稍微問了他一些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事,馬上就知道他會參加十八區中那一個地區的選拔賽,而那一區,正如我們相同。

這麼說,我們和阿爾法,是敵人嗎?忽然間有一種不知怎樣好的感覺在我心裡游走着。

「在鳳凰山遇到同樣是L4D的玩家,而且是同樣參加了Left 4 Dead Versus Game,更是在同一區進行比賽,這個機率呢………」

反而阿爾法知道我們將會有機會進行對戰,更是覺得高興,雖然他沒有說,但從的突然算起了機率這回事,我就知道他是高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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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八節

(下部份)

「不過,即使在同區參賽,也不一定會相遇吧?」

理智的恭誠,馬上就這麼說道。

的確是這樣,雖然是同區參賽,但比賽的方式是以淘汰賽的方式舉行,或許我們不會遇上對方。

有點壞心眼的想法,阿爾法可能在第一輪就出局,或者更壞的是……我們第一輪就出局,希望這不會發生吧。

「就算相遇也不怕,因為教授會給我們最好的指示,只要依照教授的指示,我們會贏得到勝利的。」

「教授?」

我有點不明白地問道,而阿爾法則毫不保留地把他的情況告訴了我們知道。

他現在是向有機會相遇的對手提供自己的情報,這樣的行為可以說是他對己方的成員和技巧有着很強的信心。

根據阿爾法所說,他們有一個領隊,這個領隊就是他們修讀科目的講師。

就給到電腦的核心一樣,這位教授會給他們指示,指示他們會面對怎樣的情況應該怎樣做,指引着他們前進。

即使面對多麼惡劣的情況,只要依照教授的指示便能走出去,這種情況一曾發生過,所以阿爾法對教授是充滿了相信。

就算被我們知道了他們的作風和行動方法,也不足為懼,所以阿爾法才不顧忌地把這件事告訴我們知道。

聽完了阿爾法的說話,我們不得不佩服那位教授,但我總是覺得這種行為,這種行動的方式,是有那裡怪怪。

雖然我是這麼覺得,但是現在的我卻沒能說出那裡怪怪,總之我就是覺得這樣很怪就是了。

我想要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在這個時候,一個很特別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打斷。

咇!咇!咇!咇!咇!咇!

這是鬧鐘響鬧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是由阿爾法褲袋裡的手機傳來。

「啊,還有一小時就日出了。」

他忽然講出了這句話,嚴重地把我嚇到,我記得在我睡著前,距離日出還有五小時,但現在只剩下一小時,也就是說我睡了四小時?

這下子我慌張起來,立即跟阿爾法猛道歉。

「對…對不起,我竟然睡了你的睡袋,而且是睡了四小時。」

「哈哈,別客氣,反正我都一直忙着沖巧克力呢。」

他帶了可以沖四小時巧克力的水到山頂?還是他沖巧克力的技術太差,所以沖了四小時多?阿爾法這份人太不可思議了。

我從睡袋裡站起來,並步行出避風亭,這一刻,鳳凰山山頂的風景完全改變。

好幾群人出現在鳳凰山的山頂,而大家都是穿着了外套,完全是有備而來看日出的,當中有外國人,也有本地人。

人數多得讓人以為是一條名叫鳳凰山村的村民一樣,與四小時前看到的景色實在相差太多了。

遠看着東邊天空,本來黑暗一片的天空,開始出現暗暗的藍色,這足以證明開始天亮了。

這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面對着難關,與其靠着自己一個人獨力去挑戰,還不如尋求別人的幫忙。

就好像我們,我們面對着晚上山風的襲擊,差點就發生意外,幸好有阿爾法的幫忙,我們才能成功渡過。

而阿爾法也全無私心,盡他的能力幫助我們,讓我睡在睡袋裡,為我們沖熱巧克力,空出位置讓我們進到避風亭去。

團隊合作就是這樣,一個人過不了的難關,去尋求隊友的幫助,絕不可恥,大家也應該要無私心的互相幫忙,這樣的一個團隊,才能戰勝各個難關。

隨着時間慢慢的過去,天空越來越光亮,不出一會,已經不需要再使用頭燈。

有人說過,日出前的溫度是最寒的,而我現在正親身體會到,但我更知道一件事。

日出,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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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九節

(下部份)

站在鳳凰山山頂,遠望東邊,本來那邊是暗暗的深藍色,但現在已經開始泛起着紅光。

在那邊薄薄的雲,都已經被染上了紅色,在我們的眼中能夠清楚可見。

看到這個即將要日出的時刻,在鳳凰山山頂上的遊人們,在這一刻都紛紛拿出相機,把太陽即將出來前的一刻拍下來。

我多少是很佩服他們,因為現在的氣溫真的是很冷,赤手握着相機來進行攝影,相信他們的手指都冷到僵了。

雖然我也覺得很冷,想要回到避風亭去,但我還是想要看着日出出來的一刻,不單單只是我,兆億他們也是一樣,就連阿爾法也是。

阿爾法早就已經準備好單眼相機和他那超長的鏡頭,準備把日出攝下來,相比起包甜公借給我們拍照的相機,實在是無法相比。

我和兆億他們找了個空位,那是在一個大石塊的上邊,在那裡可以讓我們四個人得上去。

阿爾法也找了一個適合攝影的位置,我們幾個人目前就分開來行動,做自己要做的事。

我們四個人站在那大石塊上邊,因為越來越近日出的時間,四周都明亮了起來。

一小時前,我們身處在看不見四周環境的鳳凰山山頂,但現在,因為天亮了的關係,四周的環境都可以看得清楚了。

遠眺開去,行車的馬路,遠處的海洋,一座座山,以及我們行走上來的路徑,現在都清楚可見。

稍微留心細看,我們可以看到在海面上,已經有着要出海工作的船,在馬路上,也看有一架架的貨車正駛向城市。

人們已經開始工作,而在本來在工作的馬路街燈,現在則是在休息了,有一種感覺這個世界轉換了的一樣呢。

「能走到這裡,真不容易呢。」

兆億任由山風吹襲他,他就受着風吹的遠眺着遠遠的東邊,看着那個已經染上了微紅的天空。

聽到兆億這麼一說,我不禁望了望我們行走過的路徑,然後心中就不自覺地認同他所說的那句話。

的確,走到這裡,實在不容易,雖然是很辛苦,但我們卻學會了很多的東西。

團隊合作的精神,我們四個人都明白到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要突破一個難關,一個人的力量,或許是很不足夠,或者是非常勉強。

但如果能結集「很多的一個人」,那就會變成了一個團隊,變成了足以突破難關的團隊。

在團隊中的每一個人,也得要做到無私,不會有人因為怕這個和那個,而把各種的東西推卸,或不去面對。

就如同我們背上的那個石頭背包時的一樣,若果我們都不願意去背的話,就永遠都突破不了這個難關。

大家互相的支持,大家互相的鼓勵,大家互相的幫助,更能讓一個團隊變得更強,就如同寒冷夜中的一杯熱巧克力一樣,充滿了力量。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力量,有自己的專長,然而如果把我們的力量結集起來的話,這將會是一個強得要很的力量。

包租公他們就是這樣,雖然技術沒有我們這麼高,但因為他們團結起來,讓力量更上一層,最終把我們打倒。

我們以前已經團結起來,但還是不足夠,我們的精神層面還不足夠。

所以包租公才會要我們去一次鳳凰山,讓我們的團隊精神升級,而似乎,他的目標達成了。

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命,都是要互相幫助才能生存到下去吧?

試想想,如果這個世界,每一個人都自私自利,這個世界將會變得如何的悲劇。

發現了治療某病的藥物後,醫生不顧其他人的生活,把藥物留給自己。

發明家發明了方便生活的產物,但他只用在自己的身上。

文學家把文字留給自己,而不教導別人。

所以說,這個世界是需要互相幫助的,每個人只有自私的話,L4D也不可能出現,電腦這科技產物也不可能會有。

看着那遠遠的東邊,看着那太陽隨時都會升上來的東邊,我很自然就想到了這些事情,這一次鳳凰山之前,實在是獲益良多。

「看呀!日出了!」

一位握着相機的少年大叫到,在聲音落下之後,所有人都只望向東邊,看着那個深紅色的太陽探頭出來。

快門被釋放的聲音,也不斷地隨着風傳到耳中去,而也因為日出的關係,四周的氣溫開始回升。

深紅色的太陽,慢慢地探頭出來,向着我們請安說句「早晨」。

聽別人說日出的情景,實在是聽得多,但親眼見的,這倒是第一次,而且是在高山那無擋風景的地方。

明明這只不過是自然不過的現象,但不知為何,看到日出,我就心裡是有點感動。

可能這是代表了新一天的開始,也是代表了昨天已經過去了。

也就正如我們一樣,過去的我們,已經過去,那個過去的我們,已經在昨晚那黑夜中消失得無影。

而通過了鳳凰山特訓的我們,那個全新的我們,就沐浴於這日出的陽光之中,展現於自己的眼前。

太陽持續的上升,不用一會已經露出了超過一半的身體,本來暗紅色的太陽,也開始散發着光芒。

海面被光芒照得金光閃閃的,樹木也被照得染上了一層金黃色,四周都在發光了啊,這個場面是何等的壯觀。

「昨天,已經過去了。」

在我身邊的恭誠,輕輕地道出了這一句說話,而在他身邊的肥壁,也點了點頭,然後回應了一句「是呢」。

我們四個人,都已經長大,也變得更強,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

這一點,望着已經掛在那天空中正如大家形容中的鹹蛋黃太陽的我們,就是最清楚不過了。

「好啦!我們都來拍個照啦!」

兆億如此大叫道,並拿出無法與現場的人們手握的相機相比的相機,準備進行拍照。

我猜,拍照其實也是包租公有意思的安排,這是為了記念全新的我們所安排的。

更是讓我們記得現在的這個全新的自己,更是讓我們記得我們曾一起去看過日出這壯觀的自然景色。

更是讓我們記得,我們都是一班感情很好的好朋友。

我忽然間在想,如果包租公在這裡的話,他們講怎樣的話?我認為,絕對會是他最喜歡講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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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九節

(下部份)

「年輕真好呢。」

「海淮你在扮包租公講話啊?」

啊,一不留神我真的說了出來,害我被兆億取笑了,實在是尷尬。

太陽不出一會已經高掛天空之中,照耀着大地,而拍攝日出的遊人們,也停下了手中的攝影,做着其他事。

阿爾法也已經拍完了日出,現在也正閒着,本來他要收拾避風亭那裡的東西,不過就被兆億找來了幫我們拍照。

「好,阿爾法,拜託你了啊!」

兆億把相機交到阿爾法的手中去,而阿爾法也很樂意幫我們這個忙,把相機交出去後,兆億就走到我們的身邊,準備拍照。

我們就站在那塊大石之上,而背景是日出了不久的太陽,還有被照得金光閃閃的大海。

在日出的時候,太陽還只不過是鹹蛋一樣的暗紅色,也沒有特別光亮,但過了不一會,就已經是光芒綻放的狀態了。

或許,我們現在是背光情況很嚴重,不過阿爾法似乎是對攝影很拿手,所以我們都沒擔心過在照片中會看不見自己的樣子。

「準備,三!二!一!」

咔察!

一下相機快門釋文的聲音傳來了耳邊,而又在這一刻,一陣強風吹過,向着我們的臉猛撲過來。

照片被拍下,阿爾法把相機交回給兆億,而兆億在相機裡重看數碼照片時,發出了「噗」的一下忍笑聲。

「有甚麼好笑啊?」

肥壁一臉不解,他也把頭湊過去,看一看到底兆億是看到了甚麼而笑了一聲,而我和恭誠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所以也湊頭過去。

「噗……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就連肥壁也忍不住發出了一下忍笑的聲音,當他吞下了笑意後,便向我們提問着。

為什麼連肥壁都笑了出聲,還不是因為在拍下這張照片時吹起的強風。

身為男生的我們,頭髮沒有女生一樣長,但是在強風的一下吹襲下,我們的頭髮也被亂七八糟的吹動起來。

被吹起的頭髮,就在我們的頭頂吹出了各種奇妙古怪的形狀,有些更剛好劃過了眼睛,眼睛就被頭髮搞得分成了一段段的。

還有,因為我們走了一夜路,唯一有睡過足夠的應該就只有我,所以除了我之外,大家的臉都精神欠缺的樣子,一個黑色的眼袋就在大家的眼睛下。

雖然我是有睡了,但情況只是比他們好一點點,絕不好得去那裡。

肥壁的頭髮很短,所以沒有被吹亂,但他那睡眠不足的樣子也超好笑。

睡眠不足的樣子,看起來就跟喪屍沒兩樣,再加上被吹亂的頭髮,就更加似喪屍。

「這是那來的新型特感啊?」

恭誠不好容易吞下笑意才講出這句話,他更覺自己像隻特感了。

「還是再拍一張吧?」

「等等,海淮,就把這一張給包租公吧。」

兆億回絕了我的提議,他更立即收起相機,以免我因為這張照片中的喪屍特感樣模自覺太差而把照片刪除。

「喂,兆億!你認真的嗎?」

「這張Sleeper,你不覺得很棒嗎?海淮。」

甚麼Sleeper?這是新特感的名稱嗎?這樣的英文文法有沒有問題呀?

「雖然我們的樣子不太好,不過這張照片還算不錯呢?」

「這樣好吧…應該啦。」

就連恭誠和肥壁也不打算重拍這張照片,阿爾法看到他拍出這張超差的照片但沒有要求重拍,不禁因為我們這樣的舉動而苦笑了幾下。

而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他們會接受這樣的照片。

我覺得我們要進行第二個特訓,就是關於審美眼光的特訓!!

隨着太陽的升起,新的一日也到,早上也隨之到來,而我們的特訓也來到了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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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節

(上部份)

鳳凰山的特訓就此結束,而我們的L4D特訓也完滿地落幕。

回想起與大家一起露營的片段,回想起與包租公他們的對戰,回想起特訓的辛苦和日出的壯觀,這些都會成為日後的美好回憶呢。

特訓完結了後,就來到了我們在暑假中的休息日子。

這些可以玩遊戲玩到通宵達旦,想幾時睡就幾時睡的日子,在以前來說,實在是超快樂。

但是現在,卻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沉悶,比起這樣自由自在的玩遊戲,我還比較想要跟大家一起玩。

一想到在暑假中,沒辦法與大家每天都見面,我就覺得有點失落,真是想要暑假快點過去,然後回到那天天見面的美好學園生活。

與兆億他們在電腦室裡玩L4D,與小悠和早儀聊天,與大家一起用上學用膳下課,這雖然是被上學拘束,但能跟朋友一起,就變得開心多了。

而不經不覺,暑假也來到了尾聲,然後就是新的一個學期來到。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今天是暑假完了之後的第一日,也就是學校的開學日,新的學期開始了。

我身穿着校服,行走於前往學校的道路上,雖然暑假已經過了,但是多得溫室效應所賜,天氣還是很熱。

即使在早上的街道行走,也會很容易搞得一身汗水,實在是叫我非常不舒服。

「嗨!海淮!」

就在我繼續踏着上學的路時,突然有人從我的身後叫了叫我。

本以為會很幸運地是小悠她,然後我們就一起上學去,但世間那有這麼好的事,呼叫我的人是兆億。

兆億看到了我,然後快步地走近來,並充滿朝氣地對我說道:

「早上好啊!」

「早上好。」

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上學時會有的情景吧?不過他剛才站得遠遠地呼叫我的名字以引起我的注意,搞得旁人都望了過來,實在叫我感到害羞。

既然我們兩個都相遇了,那就只好一起向學校的方向前進。

「快看這個啦!」

二話不說,兆億突然把一本雜誌遞到我面前,我雙手接過,讀了讀封面上的標題,這是<<遊戲放大鏡>>

說到<<遊戲放大鏡>>我馬上就聯想到記者光耀,然後也想到了我們與包租公的那場對戰。

話說回來,自從那次特訓完結了後,我們就沒有跟包租公他們見面了,雖然是有交換電話號碼,但也甚少聯絡。

或許包租公他們正努力工作吧?或者是在進行他們自己的特訓,畢竟Left 4 Dead Versus Game也在三週後開始。

既然兆億遞來了那本有記者光耀的L4D專欄雜誌,那麼兆億就是想要我看記者光耀的報導吧。

我打開了雜誌,然後查一下目錄,知道了頁數之後便翻到那一頁去。

「『注目!!完全準確無誤的行動指示!!』這到底是甚麼呀?」

才剛打開L4D專欄這一頁,我就看到黃底紅字的巨大標題,並很不解地讀了出來。

本以為記者光耀會報導我們和包租公的幾分鐘決戰,但看來不是這樣,他改為報導了另一件事。

我立即讀了讀內文,然後馬上就知道內容是甚麼。

這是關於其中一隊參加了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隊伍的報導,那一隊隊伍,是由某大學的電腦程式學科所派出的隊伍,也即是說,那是阿爾法的隊伍。

報導中所介紹的是他們隊伍的作戰方式,也就是阿爾法之前跟我們講的「指揮式作戰」。

這是經由他們的領隊發出指示的作戰方式,由如電腦處理器的一樣,發出指示,而阿爾法他們就會執行指令。

報導中更講到針對這種作戰方式而研發的設備,是一套黑色的連身服以及頭盔。

黑色連身服只不過是單為了好看而設計出來,針對「指揮式作戰」而研發的是那個頭盔。

報導中刊登了頭盔的照片,看到了那個頭盔,我就不禁聯想到一級方程式,因為這頭盔實在是很像賽車手用的頭盔。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研發的頭盔,重量輕更多,看起來也不太笨重,而且並沒有連鼻子和嘴巴都包裹着,只包裹到耳部和眼睛。

頭盔裡邊有着單向的通訊裝置,只能接收到指示的訊息。

另外,當中更運用了美國最新的科技-------腦波影像系統-------這是連聽都沒聽過的新科技,不過報導中有稍微介紹到。

腦波影像系統就是透過一部中央處理電腦,以圖像的方式,把指示直接導入腦部,讓訊息的接收者更清楚地知道指示是怎樣。

就例如人要說明一張圖畫,若果單靠着講,實在是無法準確地把畫精準地告訴給別人知道,但透過了腦波影像系統,就能準確地知道畫的內容。

有了這系統,要發司號令就容易多了,頭盔看來也是為了配合這系統而研發的吧?

有了腦波影像系統,再加上現場的指示聲,就能做到相輔相成的效果,這絕對能讓指揮形作戰方式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竟然搞得這麼誇張。」

讀了這一篇報導,我實在是覺得好誇張,雖然「功欲善其事,必事利其器」,但這也會不會誇張過頭?

阿爾法他們那一邊的實力,真是不能少觀,不單單是實力,連財力也是。

怪不得記者光耀會選擇報導這一篇,而不選擇報導我們與包租公的那篇,與之相比下,我們這邊太沒價值了。

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個問題,心裡邊總是有種覺得這樣的方式很有問題的感覺,但我就是不知道有甚麼問題。

「甚麼很誇張啊?」

聽到我說很誇張,遞給我雜誌的兆億表示一臉不解。

「你沒看到阿爾法他們的裝備嗎?」

「甚麼裝備?我不是叫你讀那個啦!我叫你讀右下角的那一個啦!」

想要叫我讀右下角的報導就直接開聲說嘛,看來我們這邊也需要和腦波甚麼的系統。

在阿爾法他們那篇報導的右下角,有一個較小報導,說是報導很奇怪,因為其實那是類似通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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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節

(下部份)

那邊寫的是「報到時間」,所有參加了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選手,需在下週五到指定的網吧報到,並進行淘汰賽的抽籤。

每日個地區需到的網吧各有不同,詳細情況請到官方網站查看。

「總之你就是想要提我去報到吧?」

搞了這麼久,原來兆億只是想跟我說記得去報到,為什麼他就不能直接告訴我知道。

「我等等也要去提恭誠呀肥壁呀,要是大家都忘記了就麻煩。」

真希望兆億不會又是直接把雜誌遞給他們,然後讓他們誤會以為是要去讀阿爾法的那篇報導就好了。

不過,從兆億這個行為看來,他實在是很緊張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事。

說着說着,我和兆億已經來到了學校的門口,學生們通過了學校門口,然後依照指示去到指定的地方集隊了。

看到了這樣的風景,我才覺得自己終於回到了校園,然後也不自覺地想到學校的地獄事件。

每朝超早的起床,然後聽着悶到想死的課,特別是我完全搞不懂的英文課,以及測驗和考試,一想到這些我都想要暈。

不過,一想到能跟好朋友們在這學校內生活,實在能讓我忘記這些痛苦極了的事。

更特別的是,我們現在真的要好好珍惜現在,因為再過不久,我們便會離開校園。

這並不是因為我成績不好,而被學校開除,而是要面對文憑試,以前的我,是一個中五生,而現在的我已經是個中六生了。

一個中六生,能留在校園的時間已經不多,再加上面對文憑試,能享受校園生活的時間更少了,所以我得要珍惜現在的時間。

說起上來,白野威他們,都已經從這間學校中畢業了,新的學生會成員應該也會在近期選出來吧?

以前的我,根本沒想過這種事,甚麼珍惜時間的,這一種事根本不會出現在我的腦內。

當時的我,腦內只有如何渡過沉悶的課堂戰役,到底幾時有假可以放,讓我玩電腦遊戲玩個痛快。

但現在,在我與兆億他們相遇之後,我整個人開始慢慢地改變了,這一點真是神奇呢。

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很快樂,再辛苦不過的事情也會覺得很快樂。

一起玩L4D,一同與各種強敵對戰,一同面對各種困局,更一起上過鳳凰山看日出,經歷過這一切,都讓我整個人變得不同了。

回想起以前的我,我比較膽小,很多事都會感到很害羞,但當與兆億他們相遇後,就變得不同,在經過與他們一起的L4D後,我就變得更不同了。

遊戲把我和兆億他們相連起來,也把我和其他玩家相連起來,我們每一個玩L4D這部遊戲的人,都因為這部遊戲而相遇相識,更成為朋友。

這一點,真是有夠奇妙呢。

糟糕…我覺得我開始像個老頭一樣,時不時就會感嘆,時不時就會有一起感慨講出來……啊…這都是跟包租公他們太多了的關係吧?

「早晨啊,海淮,兆億。」

「早安。」

就在我和兆億來到校門時,在我們身後傳來了恭誠和肥壁的聲音,他們兩個也來到了學校了。

「你們兩個超慢耶!」

明明都還未到即將要遲到的時間,但兆億竟然抱怨他們走路慢,讓我們四個人不能一起上學。

「啊,哥哥們,早安啊。」

小悠的聲音傳不遠處傳來,向着聲音望過去,她就在校門外臉帶笑容的小跑步走近我們。

與此同時,一架頭前有個天使像的黑色的箱房車駛近了校門,在停定好了後,一名管家從車裡出來,為車裡的某人打開車門。

不用說都知道,那位管家就是與我們一同渡過了露營日子的早儀家管家先生,而不用說都知道,等等要登場的到底是誰。

銀河!我們都看到了銀河!一個擁有銀河色秀髮的少女,以優雅的姿態,從車裡慢步出來。

「海淮君,早。」

「早啊,早儀。」

一如以往,她看到我之後便直接走近我,像個妹妹向哥哥請安。

雖然面對校園裡各種的事情,真是叫人覺得辛苦,但跟朋友在一起,這都值得的,跟朋友在一起就是最開心的。

身為中六生的我的校園日子已經再開始,而我們的Left 4 Dead Versus Game也即將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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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一節

(上部份)

開學之後,因為班主任以及各科的任教老師,就跟中五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也是原班升學,所以很快就恢復到正常上課的情況。

文憑試將會在下年的四五月左右舉起,距離現在看似是很多時間,但實際上能上課的時間是很少的。

在文憑試開始之前的一兩月左右,大部份的中六學生都已經不用再回校上課,學校也不會有甚麼課程給中六學生。

那一兩月,要不就靠自己的實力來溫習,要不就一邊靠自己的實去溫習一邊去學校或補習班補習。

正因如此,上課的時間已經變得少之有少,所以老師都加緊授課,因此正常的上課模式也很快就恢復了。

練習,練習,練習,練習,練習,練習,每天就是做每個學科的考試練習題,以便我們掌握考應的作答方式。

日照時間做學科的練習,晚上就來進行我們的L4D覆習,文憑試和比賽一起的到來,實在叫人感到非常的累呢。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就以這樣的方式來渡日,而很快,時間就來到了Left 4 Dead Versus Game 的報到日了。

報到的地點離我們學校很近,而且報到時間也很貼心,是設在傍晚五點半到六點,不用擔心上學時間和報到時間有所衝突。

報到連同第一輪淘汰賽的抽籤也是在同一日舉行,我開始在想着我們會在第一輪面對怎樣的對手。

會是超強的對手嗎?還是超弱的對手?如果是後者還好,但如果在第一輪就遇到前者,我們可能就會立即出局啊。

正在上課中的我,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希望上天會保佑我們抽籤抽到比較弱的對手。

但是,現在的天空是陰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都會下起大雨般的陰沉,像是在跟我說「你沒希望了」的一樣。

明明今早的天空還是萬里無雲,太陽還照得超猛,簡直是在對地面上的人們搞了個惡作劇的一樣猛照。

然而來到現在四點半這個時間,卻變成了這樣,我還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天氣了。

「江海淮同學!」

就在我望向窗口在想在各種事情的時候,一把聲音在叫住我,這不是誰的聲音,這是我班主任的聲音。

「你的作文現在怎樣呀!還有心情在看風景?」

得到了老師的提醒,我才記得我現在正在做中文作文的練習題,而不是應該去進行思考關於L4D的事的時候。

回過神來的我,馬上集中精神於作文練習題上,執着筆寫下我未寫完的句字。

「真是的,文憑試在即都不緊張一下,現在的學生呢,你看看你女朋友,她不用一會就完成作文了。」

老師站在我身旁很不滿地講話,而當他提及到「我女朋友」的時候,我稍微分了一下神,望了一望他口中所講的「我女朋友」。

早儀與我的關係,這是全班同學同知道,就連任教我班的老師都相當清楚,久而久之,「我女朋友」就變成了是指早儀她。

我已經跟同學們解釋了很多次,我跟早儀的關係並不是男女朋友,但大家還沒有改口的情況。

還好早儀並沒有感到介意,她甚至很享受有這一個稱號,無論是同學還是早儀,都叫我傷腦筋且感到尷尬。

老師因為提到了她,所以我稍微分神地望了望早儀,她就在我坐位旁邊。

早就已經完成了作文題目的早儀,現在正乖巧地進行着溫習,即使她現在是在中文補習堂中溫習英文,但老師也沒有去阻止她。

早儀的成積,是我們班中最好的一個,不…是這年級最好的一個。

自少就接受了高級教育的早儀,學習的進度早就超出了我們很多,我們現在學習的科目,她可能在很早前就學會了。

考試作答的技巧,面對過的題目,學習的進度,一一都在我們之上。

看到了早儀,我也看看我自己,我兩簡直是不同世界的人,如果我有她一半的學習才能就好了。

老師很不滿地留下了句話之後,便繼續去叫醒其他發白日夢的學生,好讓他們能繼續進行寫作練習。

「早儀還真是厲害呢。」

看到她的成積和學習能力,我不禁就脫出了這一句說話,而我這一句說話,似乎讓正在溫習英文的早儀分了一下心。

她以天藍色的碧眼望了望我,大概是知道我在留意她,她的臉頰一瞬間露出了淡淡的桃色紅暈。

接着,她忽然地放下了手中正在溫習的英文書,並輕輕地拉動坐椅,坐近到我的身旁,更拉了拉我的手。

「海淮君,讓我,教導。」

「啊…啊…那拜託妳了。」

早儀忽然就抬起她那可愛的少女臉望着我,那白滑的少女臉就很近距離的映入我眼睛裡去,讓我有點心跳加速。

她害害羞羞地說要教我寫作,被一個比自己年紀還要小的少女教導我寫作,這種感覺實在是古怪,而且又讓我很不好意思,但我又不太討厭就是了。

「這裡,這樣,比較好,這個,錯字……是不是,寫離題,了?」

得到了早儀的教導,我開始修改着我原來已經寫離題的作文,之後,隨着早儀的教導,我寫得更得心應手。

我兩散發着甜蜜的味道,這種味道以我們為中心向四周傳開去,搞得班上的男同學都好不爽,這還真的不好意思。

「話說回來,等等的報到會要不要一起去?」

已經寫到即將要把題目結束的我,向着早儀如此問道。

早儀雖然不是我們隊伍的成員,但她是我們的朋友,也曾經與我們一起經歷過各種事,所以我們都把她當作隊伍成員看了,當然小悠也是。

我也有邀請小悠一起去報到會,而她也答應會來,不過小悠因為沒有補課的需要,所以等等會自行去報名會那邊與我們匯合。

兆億、恭誠、肥壁、大家的補課下課時間也不同,而且其中更有人是在外補習,而不參加學校的補習,所以我們四個人都各自前往報到會。

雖說路程不長,但如果有個朋友在一起,一同前行的話,感覺也會開心點,所以我才邀請早儀。

然而,聽到我這麼說後,早儀忽然間有點悶悶不樂地低下了頭,好像一隻不開心的小貓貓。

「對不起,海淮君,等等,有事,不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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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一節

(下部份)

「是這樣啊。」

我是有點失望,但是沒有早儀的情況那麼誇張,她是失望到好像快要哭出來的一樣,簡直是如果錯過了這次以後就沒機會的一樣。

早儀那失望的表情還未恢復好,她的頭還是低下了來,好不開心。

我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畢竟只是一次報到會而已,但看到她這樣的表情,我多少也感到心痛,像個哥哥為妹妹的事感到心痛的一樣。

「啊。」

不知為何,我很自然地伸出了手去摸了摸早儀的頭,連我自己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忽然間就像個妹妹被摸頭安慰的早儀,有點吃驚地發出了聲。

「別這樣啦,我們以會還有機會的。」

「以後,還有,機會,真的?」

早儀的情緒有點激動起來,她很是緊張的把雙手握成了拳,放到自己的胸口前,抬起了真的水嫩的雙眼望着我。

總覺得早儀好像跟平常有點不同,是發生了甚麼事嗎?

「嗯,真的。」

雖然不知道早儀發生了甚麼事,但我為了讓她開心起來,我就如此回答道,隨着我的回答,早儀才露出了甜甜的安心微笑。

接下來,我就繼續接受早儀的指導,好好的把我所寫的作文收尾結束。

「啊,終於完成了。」

我伸了個懶腰,讓我的身體得到了舒展,一直作着做寫作,雙肩和頸子都累了。

「謝謝妳啊,早儀,還好有妳的幫忙,不然我也沒辦法這麼順利地完成。」

「好開心…嗯。」

知道自己幫到了我的早儀,有點扭捏的縮起身子,臉頰也露出了幸福和開心交織成的紅暈,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愛。

完成了作文之後,我在老師看不見的位置拿出手機,看看現在的時間。

「五點四十五分!!」

我不禁被嚇得大叫起來,原來已經來到了這個時間,距離報到時間只剩下十五分鐘左右了。

還以為現在的時間還早,誰知道已經是這個時間了,再不離開學校前往報到會場,那就一定趕不及了。

我立即拿起寫好了的那篇作文,然後直奔到老師的面前,把作文交到老師的手中,連覆檢都不去做。

把作文交到老師手中後,我就立即返回坐位,收拾東西後便準備離開課室,跟隨着我的步伐,早儀與我接着就一起離開課室。

來到了學校大門,就見到管家先生就在黑色的房車門前等待着早儀的到來,當看到早儀的出現後,他便為早儀打開了車門,好讓她上車。

我大可以叫管家先生幫忙,拜託他開車送我到報到會場,但我知道早儀等等還有事要做,所以我不好意思打擾他了。

「好了,早儀,我要先走了。」

「下次見,海淮君。」

早儀有點依依不捨地向我道別,然後在道別過後,我也立即向着報到會場奔跑過去。

早儀家的車馬上就經過我的身旁,從我的身旁穿過,我一邊向報到會場跑,一邊望着那黑色房車遠去,直到消失在我視線。

我忽然更感覺到我和早儀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我們兩個竟然會這樣相遇有奇妙,話說回來,早儀之前教我寫作時的反應也有夠奇妙。

就在我奔跑向報到會場的時候,那陰陰沉沉的天空,就開始下起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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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一個人就帶五個熱飲杯,會不會奇怪了一點?因為佢其實係包租公既徒弟。(?)

阿爾法一臉震驚又瞪大眼如此說道,像是看到了甚麼奇珍異獸的一樣,或者看到了鬼斧神工的電腦程式。見到你地咁樣仲唔震驚,唔通要俾咩反應=口=

他帶了可以沖四小時巧克力的水到山頂?還是他沖巧克力的技術太差,所以沖了四小時多?阿爾法這份人太不可思議了。其實只係你自己一個係度發緊南柯一夢。(?)

我們四個人,都已經長大,也變得更強,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淨係一日就變得太多會唔會太勁=-=

說起上來,白野威他們,都已經從這間學校中畢業了,新的學生會成員應該也會在近期選出來吧?你唔講我都唔記得左有白野威呢個人=口=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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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十二節

(上部份)

陰陰沉沉的天空,就忽然地下起了大雨來,雨大得讓視野很不清楚。

只是在一瞬間,本來是乾面的地面,立即就變得濕漉漉,有部份位置更積起了水來。

我原本是乾身的校服,在這一刻也猛烈地受到雨水的襲擊,不出一會就全身濕透,可見雨是下得多麼的猛。

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比起在L4D中四個人用格林機槍掃射還要大,還要厲害。

像葡萄差不多大的雨水,由陰沉的天空落下,不斷地打落在地面和我的身上,意外地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痛楚。

即使那種痛楚連被針刺到也算不上,但感覺就是好不好受,叫我超不舒服。

不單單只下雨,就連風也吹起了來,在風吹雨打的情況下前進的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冷冷的雨水,再加上風吹,實在是冷到入骨了。

我望了望那下着大雨的天空,也望了望我前往着報到會場的道路,心中不禁說了一句糟糕了。

現在下的大雨,不像是十分鐘就會下完然後天空放晴的那一種,沒一時三刻,這場雨也不會停下來。

要是我前往報到會場的路是有蓋的路還好,但問題是完全沒有,走在那條道路上的我,只能任由風吹雨打。

真是有夠倒楣,明明早上還是陽光普照的,但現在竟然是這樣,雖說天有不測的風雲,但也不是這樣吧。

這時候我腦淤中浮現出大人們經常說的那句話,那就是「時常帶着傘在身邊,特別是夏季」,這句說話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早知道會下這麼大的雨,我就別硬是要自己步行過去,反而叫管家先生載我一程比較好。

但現在說這句話已經沒用了,因為早儀她們的房車已經開得遠遠,沒有在我的視野內,現在我也只能用跑的去到報到會場。

想要找個地方避雨是不可能,因為之前作文補課的時間超出我的預計,再不趕路的話,我就趕不及去報到了。

隊伍報到的承認條件,是必要要隊伍中四個人都到齊,少了那一個都不能,所以我也只得親身趕過去。

就算現在雷電交錯橫風橫雨,只要天文台沒發出「黑雨警報」和「八號烈風訊號」,報到會都不會取消,因此我還只能在風吹雨打的情況下報到。

沿着道路走,雨水使道路變得非常濕滑,在奔跑中為了防止跌倒,使我花了好多氣力。

忍受着風吹雨打,以及衣物因濕透而黏着衣服所帶來的不舒服感覺,我終於在大雨猛打的情況下來到了報到會場。

眼前的是一地面鋪的網吧,我沒記錯是這一區比較大的一間,裡邊的遊戲可說是應有盡有,連美日韓的線上遊戲也有供應。

在門面貼上了Left 4 Dead Versus Game的海報,而在海報旁邊則貼上了有「官指定地區報到場所」的字眼的紙條。

是這裡,這裡就是報到場所,在內心如此確認後,我便推門進去。

立即一陣網吧裡進行電玩的聲音,以及網吧內的空調寒氣迅速襲來。

電玩的聲音應該比平常的要少,因為今天是L4D的報到日,為了這個時刻,網吧在較早的時間已經限制人流,以及分割區域。

聲音還沒有對我帶來甚麼問題,問題是那一陣陣的空調寒氣,這比起外邊的冷雨風吹還要寒。

如果說外邊的風吹是寒到入骨,那現在就是寒到入每條神經線了,我差點就想高聲地要求關上空調。

「先生,請問你是來做甚麼的?」

面對完風吹雨打,現在又面對室內空調,不但未有人前來關心我,網吧內的職員更以「你是來搗蛋嗎」的眼神望向我,更走近我對我講話。

這不能怪那位職員,因為看到有個人全身濕漉漉地走進網吧,任何的職員也不會高興。

我稍微跟職員解釋一下我來到這裡的目的,以及剛才的情況,這才沒有讓他拿掃把趕走我。

「你來報到不是問題,但你能不能擦乾一點身子,你的頭髮還在滴水耶。」

職員指着我的身體和頭髮說道,看來他還是很討厭這樣濕漉漉的我,只要我沒擦得稍乾一點,我似乎就沒辦進得去裡邊。

我不是不想要擦乾身子,但我身上的沒有紙巾或者毛巾之類的東西,就算有,剛才應該都全濕了吧?

「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包紙巾。」

「一包要五元啊。」

明明要我擦一擦身,誰知道問職員給包紙巾還要收我錢,這真有夠會賺錢啊!

沒有擦乾一點身子,就沒辦法進去,但我身上也沒有紙巾毛巾之類,到底現在要怎樣做才好?

「江海淮,我們又見面了。」

就在我打算掏五元買紙巾時,我身後的網吧大門被推開,一位男子以及一位女孩走進了來。

那位男子還見到我後感到很意外,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出現,他身旁的女孩也是一樣。

剛開始還不記得他和她是誰,但看清楚一點,我馬上就記起來了。

是陽日和陰月,是那對在動漫節時跟我們進行L4D對戰的兄妹。

陽日穿上了深藍色的襯衫和長褲,散發出一種知性的男子魅力,而她她陰月則是一件小背心再加上外套,也穿上了短裙,很有小女孩的感覺。

「吓,想不到你竟然跟蹤哥哥大人到這裡來,還真是有夠不要臉呀!」

還是那老樣子,陰月總是稱呼她哥哥陽日作「哥哥大人」,而且她好像很討厭我,出言像劍一樣尖利。

「陽日和陰月也是來報到的嗎?」

「誰批准你叫哥哥大人和我的名字啦!」

陰月露出了妹系犬齒怒吼道,她差點就要用那犬齒咬我了,是完全跟小悠不同的犬屬性。

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不禮貌,陽日只好以他美男子的笑容苦笑帶過,然後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說道:

「是的,我和妹妹也參加了這一區的Left 4 Dead Versus Game。」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這麼說,我們有機會再次跟陽日和陰月對決了。

上次在動漫節時的突變模式坦克大戰,已經讓我們打得熱血沸騰,如果現在以正式的對抗戰來進行比賽,一定會更熱血的。

我開始期待着能與陽日和陰月再一較高下,我想他們兩個人應該已經和另外兩個人組了隊吧。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這麼的濕漉漉?」

陽日看着我那還在滴水的頭髮,一臉不解地如此問道,我立即就想要解釋,但陰月立即就補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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