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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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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299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直到我對我怒喝了一聲,她就似驚魂未定般呆住,我才能趁機為她好好披上外套。

小翠的個子小,而且現在又縮成一團,我的外套也是個加大碼。

剛為小翠披上去後,就似為她蓋了張暖暖的被子。

「真是的,妳以為我很想要給妳披住啊?我也是覺得冷的呀!」

是的,只是個文弱書生的我,在剛剛脫下外套的瞬間,已經感受到海風吹來的冷。

「那麼妳就自己穿就好,為什麼要給我這臭衣服啊。」

小翠咆哮道,不過她沒有掙扎,沒再嘗試把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甩下。

「我也不知道,只是,妳就給我好好披着,不可以脫下來,聽懂了沒。」

「哼!」

我就把小翠這一些「哼」當作「是」看待。

到底為什麼我會因為她覺得冷而主動脫下外套給她,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能我是個男生,覺得這時候應該要為女生送上溫暖;

也可能因為小翠是讓媽媽和小紫恢復原來身體的關鍵,我不可以讓她生意外的原因;

或者我想起了明悕,把發病了的明悕身影重疊在小翠的身上去;

但總而言之,我就是把外套脫給她了,而我也不打算收回去。

披着我外套的小翠,現在的表情比剛才的好多了,她的身體都暖和多了。

我看到她表情轉好後,就返回我自己剛才待在的位置,準備去入眠。

海風吹得算猛,簡直是看準我沒穿外套只剩下短袖上衣而猛吹,想要把我的體溫吹散。

我學像小翠一樣,把自己縮成一團。

雙腿曲起,身體盡量靠到曲起的大腿前,雙手也緊緊地抱住雙腿,相信我現在看起來有點像個球。

擺好這個姿勢後,我就閉上眼,忍受着海風吹動而產生的寒意,開始入睡。

而當然,我根本沒有入睡,因為實在很冷啊。

大概三十分鐘左右,我就已經開始磨擦起雙手來,為自己加點溫暖。

小翠可是忍了好一段長時間才開始擦起雙手,而我竟然只是待了一會就擦起雙手來,我心裡不禁為自己這弱不禁風的身體嘆氣。

可我並不打算向小翠取回外套,這多少是關乎到男生的面子。

這下我只好強忍過去,努力耐着寒,渡過今晚。

相信距離日出應該還有三四個小時吧,再忍一下就能渡過今晚。

但就當我這麼咬緊牙關,打算忍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隻暖暖的手掌搭落在我的手臂上。

我張開眼,就見小翠她,她立即就對我說:

「明明比我還要弱,卻在那邊死撐,我看你比我還需要它呢,傻B。」

「沒問題,我受得住,妳把外套拿去吧。」

「裝甚麼裝,要是你冷傷風了,或者失溫了,我怎麼辦?」

「到時候妳肯定棒打落水狗。」

「哼,那時候只會是你麻煩到我,要我照顧你,或者要我抬你出洞,我才不要呢!」

「所以妳打算怎麼做?我穿外套了,就換妳覺得冷,妳穿了,我就覺得冷。難道妳要用巫術把這外套燒了?一起感受熱和冷?」

「吵甚麼吵,一起穿不就行了嗎?」

「怎麼一起穿?就算我的外套是加大碼,也沒辦法兩個人一起穿啊。」

說到這裡,我腦裡忽視響起了個激靈,想到一個可以一起用這件外套的方法。

而小翠,也似乎是和我想到了同一個方法,所以她不禁臉紅,也別開着臉。

我自己也是一樣,不禁同樣因為害羞的心情而別開了臉,不敢去望小翠。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也變得安靜,時間在這一刻仿佛流動得超慢。

「真…真的要這麼做嗎?」

「有…有甚麼辦法啊,想要兩個人都感到溫暖,就只有這個方法啦。哼!」

「那麼…做吧?」

「嗯。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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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接下來,我不是很記得發生過甚麼事。

我甚至也不想去回想發生了些甚麼事而出現現在的結果。

而現在的結果是,我和小翠都成功用了同一件外套保溫。

不單單如此,我們兩個還有額外的體溫加乘,因為我們兩個就像企鵝取暖的一樣貼在一起。

不是背貼背,而是胸貼胸。

是的,我和小翠做了。

我們都躺到木板床的板上,互相緊密的貼住,胸口貼住胸口,並用外套包住我們的身體。

在古裝劇裡,有些媽媽會被嬰兒用布包住,也用布綁住自己的身體,把嬰兒兜到胸口前去。

而我們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我們的胸口互相緊貼,緊貼到是可以感覺到對方心跳的程度。

我們也互相緊抱,我把雙手抱到小翠的背部去,小翠也把雙手抱到我的背部,我兩就像兩隻無尾熊一樣抱住對方。

至於下身,雖然沒有被外套完全包裹到,但還是挺溫暖。

因為我和小翠的一對腳互相纏着,她一隻腳疊在我的腳上,我一隻腳也疊在她的腳上,就像兩條蛇在亂纏一樣。

這一個姿勢,使得我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也感覺到對方肌膚的觸感。

是很溫暖,我和小翠這樣做實在很溫暖,甚麼有種熱的感覺。

雖然是這樣,但因為我們這樣做的關係,使得氣氛變得相當奇怪,身體也不自然地因氣氛而僵住。

我全身都發燙,背部也發起出一種癢癢的感覺。

自己是想要伸手去搔一搔個癢,但小翠立即就喝止我,對我說:

「別!別亂動呀!」

依然和我胸貼胸取暖的小翠紅起着臉,不去望我,嘟嚷似的又說:

「我…我可不想摸到奇怪的地方。」

我知道「奇怪的地方」是指那裡,我自己也不想這個已經起了生理變化的地方和她的肌膚有任何接觸,免得引起尷尬。

「但,但是我背部有點癢。」

「你別動呀,傻B。真是的,我來幫你搔一下吧。」

「吓?」

「是這個位嗎?」

「再上一點……對,是這裡了。」

不要說小翠的臉通紅,連我這個男生也因為現在的情況而臉紅耳赤。

「好了的話,我要睡了。」

「啊,嗯,好的。」

留下了這句話的我們,都各自閉起眼睛,睡覺去,努力睡覺去,不去多想甚麼。

可是,越是努力去睡覺,就越是胡思亂想,心情十分混亂。

再這樣下去,不要說休息,連放鬆心情也是不行。

結果在應該是十五分鐘後,我感覺到小翠的心跳沒有減慢,知道她和我一樣沒有入睡,於是對她說:

「喂,妳睡了嗎?」

我知道她未曾入睡,也沒辦法入睡,我說的這句話只不過是個開場白。

小翠聽到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聲響起,就似情侶耳語一樣,不禁害羞得皺眉,她也害羞得不肯開眼睛。

但她卻回應我,對我說:

「睡了。」

「不如我們聊天好嗎?」

「不好。」

「別這樣,反正妳我都睡不了。」

「我要睡覺,別吵。」

對於小翠的嘴硬,我心裡不禁苦笑。

因為她如果真的想睡覺,剛才就不會連續回應我,而是沉默應對,讓我沒趣然後閉嘴。

在心裡苦笑過後,我便開始和她聊天,想以聊天來緩和現在尷尬的氣氛。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妳覺得,妳是甚麼屬性?」

「……………水屬性吧。」

剛開始沉默了這麼久,我還以為她不想理我,但最後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呢。

「我不是問五行屬性,我是在問人物屬性。」

「為什麼我要為自己設定屬性?」

「就說說看。」

「………………天然呆。」

「妳!?天然呆!?」

對於小翠的回答,我吃了一驚,身體不禁猛動了一下。

而這猛然的一動,使得我的大腿內側和小翠的大腿互擦,一種和女生身體接觸所引起的特別刺激感覺瞬間遊走全身。

小翠似乎也和我一樣,因為這一下互擦,而使她有個像觸電了的感覺。

「別…別亂動呀!笨蛋!害我都感覺到些甚麼了!」

「對,對不起,只是妳的回答讓我太吃驚了,因為依我看來,妳再怎麼看都是腹黑和毒舌啊。」

「講話給我小心,現在我只要動一下腿,你就絕子絕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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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直到這刻,小翠終於張開眼睛,以眼神來對我說「你的子孫性命就在我腳上」,表情相當囂張。

然而,她的囂張表情很快就落下。

這當然不是她的子孫性命也在我腳上,小翠可是個真真正正的女孩子。

那是因為當她張開眼之後的幾秒,便在好近的距離下與我的眼睛互相對上,這是一個距離近得可以從對方眼睛中見到自己的反影。

在電視劇中,這個情況之下,男女主角都會情不自禁地接吻起來,不過在現實中,我們都立即別開視線,不再對望。

我紅起臉望其他方向,小翠也紅起臉望其他方向,本來有點緩和的氣氛又再尷尬起來。

「喂,妖女。」

「怎…怎麼了,傻B。」

「說回來,妳之前在山林路徑裡,是不是有甚麼想跟我說的。」

「不,那又不是甚麼重要事,不說了。」

「說來聽聽吧。」

「那件事不重要啦,只…只是,只是想問你,你的傷口還痛嗎……?」

傷口,那當然是指小翠為了吸飲我的血液時而咬我所造成的那個傷口。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禁是隱隱作痛。

我想要回答小翠,說拜她所賜,這個被她咬而生的傷口還隱隱作痛。

但正當我想要如此回答時,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於是便立即向小翠問:

「妳為什麼在意這件事?」

我的這個一個問題,竟使得小翠整個人顫了一顫,她還不自覺地從口裡漏出「嗚」的一聲,感覺似是我擊中她所提問的問題背後的含意。

因為和小翠是胸口貼胸口的近距離,我可以感覺到她跳得好快的心跳。

「沒…沒甚麼,只是好奇想問一下。」

小翠紅起臉,嘟嚷般回答,視線遊離,很明顯她並不是在回答實話。

「你就當我沒問過,反正這也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嗎?其實我的傷口已經不痛了,不過牙齒印還留在那個位置上,很突兀。」

「是麼?」

「是啊。」

我之前說還在隱隱作痛,多少是心裡邊的覺得,其實實際上那個傷口並不痛,就算用手去按壓也不會痛。

口裡說那不是一件重要事的小翠,在聽了我的回話之後,臉上竟然閃過一絲的安心,實在奇怪。

她還很莫名其妙地,露出了笑容。

我望着小翠泛着紅暈,露着淡淡的微笑,我的心裡竟然起了一股好奇怪的反應。

自己在這一刻,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孩,十分可愛,有種想要佔有這個女孩的感覺。

對於自己竟然對小翠起了這麼古怪的反應,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我倒抽一口氣的反應把小翠嚇到了,她立即就問我發生甚麼事,而我回答說:

「沒甚麼,趕緊睡覺去了。」

「我本來就想要睡啊,只是你這傻B在吵。」

「那麼現在我們都合上眼,睡覺去。」

「哼。」

小翠悶哼了一聲,接着就閉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的聊天,使得氣氛緩和,或者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所以在不再緊張,又或者是小翠真的累了,所以她很快就入睡。

我望着入睡了的小翠,就望着她。

雖然小翠不是美人胚,和愛恩社長這大美人很不相同,但我當下是覺得,其實小翠她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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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這一個早上,和平時很不同。

平時當我張開眼睛,並不會見到任何人在我身邊。

但今天的這一個早上,完全不同。

當我心理時鐘感覺到日出了而張開眼睛,我第一眼望到的是一位女生,是小翠。

感覺似是丈夫醒來張開眼,便見到自己的妻子睡在自己的身邊,甜睡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

昨晚,自己很不經已就睡了過去,就這樣和小翠擁抱在一起,入睡去。

一想到我們竟然是如此親密地睡了一晚,便覺得有些害羞。

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現在的情況仿如小本小說故事裡的劇情一樣,很不真實,像是夢。

但這是真的,我和小翠是互相抱住,胸貼胸,雙腿交纏,十分親近的在海蝕洞中渡過了一晚。

身體覺得麻,也覺得熱,因為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小翠,小翠。」

我放輕聲地叫了叫眼前的女生,也盡量在說話的同時不呼出氣,因為我還未刷牙。

小翠很容易就被我叫醒,她像個小孩子一般發出了「嗚嗯」的聲音,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

「傻…傻B?早上好…」

我多少是沒想到小翠竟然會對我說「早上好」,因為以她的性格來說,應該是說「你怎麼還未死了,傻B」類似的說話。

或者可能是小翠還未睡醒,所以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沒有對我發惡。

她出乎意料的一句,使我愣了一愣,但隨後我也對她說了聲「早安」,然後我說:

「天亮了,該起來了。」

「嗯?我還想要睡…」

某程度上,只有十三歲的小翠,可以說得上算是個小女孩。

但是她現在給我的感覺,更像個小女孩了,連舉動也像。

她竟然向我撒嬌,說想要再睡,甚至把臉埋到我的肩旁上去。

如果眼前的女生是我媽媽,這個情況或者說得通,但在我眼前的人是平時板起臉,一張生人勿近表情的巫小翠。

她現在似是把我當作家人了,覺得待在我這裡安全和窩心。

我瞬間是懷疑了我眼前的人是不是巫小翠。

自己心裡邊又再升起一股好奇怪的感覺,我不但想讓她繼續睡,甚至還想去摸摸她的頭髮,覺得她很可愛。

然而我立即甩開這股奇怪的感覺,並伸手去捉住小翠一邊的螺旋卷馬尾。

接下來用力一扯!

「嗚哇!!」

簡直和發聲娃娃一樣,只要我拉她的螺旋卷馬尾一下,她就會自動發聲。

這一刻小翠已經不再是剛才小女孩感覺的小翠,變回了我平時認識的小翠。

「你白痴啊!拉甚麼拉!有病沒病!腦殘是嗎?」

「沒辦法啊,妳不知道妳剛才想做甚麼嗎?妳剛才差點要污辱我,我貞操快不保了。」

「說些甚麼鬼話!你去死行不行!死色鬼!一天到晚只會去想那些事,你腦袋有洞,死傻B!」

看到小翠對我猛咆哮過不停,雖然有些生氣,但知道了剛剛萌生的感覺已經遠去,我便安心多了。

「哼!大笨蛋!傻B!」

日出已經來到,我們得盡快起來,然後回到農舍去。

我們的動作要快了,因為我記得早上也會有一次潮漲,我可不想被困多一次。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不知道是怎麼做到,也不想記起是怎麼做到,總之我和小翠從親密接觸的姿態恢復到平常一樣。

不再像個連體人貼在一起,而變成了獨立的兩個人去。

我穿回我的外套,小翠整理着她的頭髮,我們兩個都可以自由行動了。

「喂,傻B。」

「怎麼了?」

「現在這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聽到了嗎?」

小翠所指的「這個」,當然是指我和她抱在一起睡的事情。

這是當然的,要是被誰知道我和小翠一起睡過,我和小翠的關係絕對會被誤會,到時候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

我對小翠說「好」,另外也說:

「這次的事情,我們互相也不能在提起,明白嗎?」

「當然,我恨不得要把這段記憶從腦海中抹殺。」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記住今次的事情。」

我們兩個就是昨晚酒後發生關係,不想別人知道,也不想記得住發生過甚麼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這是我和小翠之間的約定,也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秘密,我們兩個都會把這一後記憶,永永遠遠收在心中去。

「天從!小翠!」

「羅天從同學,巫小翠同學,Where are you?」

仿佛是計算過的一樣,當我和小翠整理好衣服也做過約定之後,附近便傳來了ChrisWong和其他人的聲音。

他們竟然主動來尋找我們,我還以為他們都在農舍裡呼呼大睡,等和我小翠回去呢。

當下真的是有一種感覺,就是被搜救人員救出的感覺,心裡邊是高興萬分,馬上就想要和大家見面,擁抱,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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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而接下來,我和小翠都一同走出木屋,和大家會合了。

當和大家會合過後,我就知道,這次的海蝕洞事件告一段落。

然後,光陰似箭,一轉眼已經是暑假完結後的開學日。

已經是中五生的我,不需要媽媽或是小紫叫我起床,我靠着鬧鐘已經可以自行起床了。

「早啊,天從。」

「早安,媽媽。」

我進行梳洗過後,便來到客廳,準備吃今天的早餐。

坐下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便對我說早,我也很有禮地回應。

「喺!早餐來了!吃飽了才去上學呀!」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則從廚房裡,捧出早餐,並和我們一起享用。

媽媽依然有着小紫的身體,而小紫依然有着媽媽的身體。

在一年前的開學日,我是絕對沒想到一年後的情況會是如此,不單單是我,就連媽媽和小紫也不可能會想到。

明明只是過了一年,所有事情已經變得相當不同,簡直是和小說一樣。

但是,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因為我會解決它,用我的小說。

距離和小翠決一勝負的日子,還有四個月左右。

當決勝負的日子來到之後,我就會以我寫的小說,來贏過小翠,讓她把媽媽和小紫的身體恢復過來。

到時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了,我又能重新過我平常的生活了。

和媽媽及小紫一起吃過早餐之後,我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便一同出門,上學去。

一路上,我和媽媽閒聊着,不用一會便遇上了上學大隊。

上學大隊中有些新的臉孔,應該是今年的中一新生。

「不知道會不會有插班生呢?」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忽然就說了這一句話。

的確,新一季的開學,最叫人感到好奇和興奮的,便是插班生之事。

男的希望會來一個大美女,女的就會希望來一個師氣的男生。

對於插班生一事,我其實沒多感到興趣。

只希望,如果有插班生來到的話,請不要是從北方來的甚麼巫女、巫師、魔劍士。

要是再來一個像巫小翠一樣的插班生,我可受不住。

「天從,是小翠她啊。」

正當我在想些有的沒的時,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發現了小翠獨自混在上學大隊裡邊。

大概是好久沒見過小翠她,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便走了上去,向小翠打招呼。

真想提醒她,巫小翠是害她現在變成了小紫的罪魁禍首。

「早安,小翠。」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走了上去,打了聲招呼,不過小翠只瞥了瞥她,沒講話。

「小翠的暑假過得怎樣了?有去旅行嗎?夏天可要注意保濕和美白啊,紫外線是皮膚的大敵呢,那個,最近新推出了……………」

雖然媽媽有怕陌生的性格,但因為她已經和小翠認識了一年了,所以已經可以很放膽地和小翠說話。

只是,小翠對於媽媽所說的每一句話,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只是,望着我,用眼神對我說:

「新一個學期多多指教甚麼的,我可不會說,傻B。」

「我也不會對妳說新學期還請多多指教呢,妖女。」

我也用眼神回答她。








PART.10
END
(8月26日更新中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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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中敘

中敘


各位讀者好,我是某編

很感謝各位讀者閱讀我的小說,也很感謝讀者的回覆,同時也很感謝小河老師的插畫,即使是黑白而不是彩色,但還是覺得很感動的。

實在是奇妙的巧合,這一篇開始的時候剛剛好是在暑假,而這一篇結束的時候也差不多是暑假結束的時候,各位還在讀書的讀者,有做好暑期作業嗎?某編我也是很想放暑假,但踏入了社會後,就沒有暑假這支曲可以唱了,所以還有暑假可以放的各位,要好好珍惜暑假。

比起這個巧合更加奇妙的,想必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相遇,又有誰會想得到,像是世仇的天從和小翠,他們的關係現在是變得如此的親密,就連身為作者的我也想不到。

在最近這幾個月,我因為一個原因,因為一個意外,而認識了一位新朋友,最初的時候,只是把她當作似網友一樣看待,但很意外地與她一拍即合,就像是頻道對上了的一樣,關係變得越來越好,在當初實在是意想不到。

人與人的相遇真的很奇妙,要是當時沒有因為那一個原因,要是當時沒有因為那一個意外,要是當時她沒有因為任何理由而出現在那裡,我們就不會相遇,要符合這一切而發生事情的機率到底是多少?我相信比起中樂透還要低,但就在當時,的確是相遇了,然後從結識到認識,這一路過來真的非常奇妙。

在過去,一段關係由建立到破裂,使我對關係失去信心,而現在一段新的關係開始了,我會努力去珍惜她,愛護她,昇華這一段關係。

暑假即將結束,新學期即將開始,希望各位還在讀書的讀者可以在新學期結識到新朋友,同時也與舊朋友保持友好的關係。

而在爆走小說的新學期,由中四級升上中五級的天從即將要面對全新的挑戰!也要面對全新的「敵人」!這位「敵人」就連小翠也要忌他三分呢。

到底天從要怎樣面對全新的挑戰呢?又要怎樣對付全新的「敵人」呢?和小翠的關係又會變得怎樣呢?

新學期爆走小說!

92日新學期繼續爆走!

(才不是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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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人物插畫

人物插畫


Hi~~
這裡是沉迷在星光樂園的小河 ><
因為還未有閒錢買電繪筆
所以只能夠畫黑白的插畫
實在是對不起啦 TAT


不過
正因為不用鉤線和上色
畫畫起來變得更加輕鬆
更樂於畫畫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





因為沉迷在星光樂園
結束不小心這一期的人物插畫開天窗啦
對不起啦


接下來會有新人物登場啊
在新的一篇中大家要記得留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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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新學期來到,今天是我成為中五生的第一天。

心情沒很特別,沒有很高興,也沒有不高興,就和平時一樣。

但硬是要說的話,是有一點不高興,因為今天開學日得在禮堂裡出席開學禮。

開學禮和聖誕週會或者一般的週會很不相同。

在開學禮當中,要聽校長的演講,牧師的教導,以及各種學校裡需要注意的事情,並不會有任何娛樂表演,例如話劇等。

所以,目前正在硬性地出席開學禮的我,正因為沉悶而感到有些微不高興。

在一旁的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最初因為知道要出席開學禮,而感到相當興奮,畢竟她是十分憧憬學園生活。

但在校長演講不到十五分鐘,她已經想要睡覺了。

還好在她身旁的同學都時不時叫醒她,不然被發現可糟糕。

趁着現在這個沉悶的時刻,我認為該是時候整理一下亂七八糟的事情。

是的,我是指在我在中四學期裡發生的一連串匪夷所思的事情-------巫小翠事件以及以後一連串的事情。

在中四學期裡的第一天,當一切還是正常不過之時,本以為日子會如常渡過的我,在當日遇上了巫小翠。

巫小翠以插班生的身份,成為了我班的學生,成為了我的同學。

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使得大家都非常害怕巫小翠這個女孩,當時連小紫也害怕她。

而在我完全沒有了解到這個巫小翠到底是何方神聖時,她已經讓魔抓伸向我。

來自北方的巫小翠,竟然是一個巫女,簡直荒謬得跟小說情節一樣。

是的,真的非常荒謬,任誰都不會相信,但因為我親眼見過她施法,所以我相信並知道。

巫小翠她,在教師發展日那一天,竟然把我媽媽和妹妹的身體調換。

正確來說,是互換靈魂。

巫小翠用巫術魔法,把媽媽的靈魂放到小紫的身體裡去,也把小紫的靈魂放到媽媽的身體去。

我的日常生活就在這一刻出現了極巨大的變動。

破解巫小翠的巫術魔法只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方法是由我跟有媽媽身體的小紫或者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發生關係二十次,那麼巫術魔法就會自動解除。

而第二個方法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讓巫小翠為我們解開巫術魔法。

第一個方法絕對不可行,因為那是亂倫,所以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之下,我選擇了第二個方法。

我決定和巫小翠比個高低,在她最善長的領域中贏過她,在挫敗她的同時換取恢復身體方法。

然而,我失敗了。

我被巫小翠於校刊投稿的小說直接擊倒,她在那一次較量之中把我狠挫,讓我知道我和她實力的差距。

結果,我放棄了,我放棄了挑戰巫小翠以贏取恢復媽媽和小紫身體的方法。

就在我灰心的時候,我遇上了「小寫會」-------「小說寫作同好會」。

那是一個聚集了很多喜歡寫小說故事的人的社團,雖然不龐大,但總算是有些規模,不是甚麼等待被廢部的社團。

我認為我只要在那裡,就能夠學到寫小說的技巧,當我提升自己的技巧後,就能縮短和巫小翠之間的距離,我就能夠和她平起平坐,有更大的機會贏過她。

所以,我加入了「小寫會」,也迫使巫小翠和我再一次進行對決,而這一次對決是以香江文創小說青年組作為舞台,只要我排名比她高,我就算是贏,但如果我這次輸了,巫小翠就會讓媽媽和小紫永遠都恢復不了過來。

在加入「小寫會」之前,我遇上了「小寫會」的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

愛恩社長為要加入「小寫會」的我設下了考驗,以題目是一堆日本輕小說堆砌出來的小說標題,要我得以此標題寫一篇短篇小說給她。

全靠肥宅師兄的協助,給了我一些啟發,我才找到突然口,以完成這一篇小說。

這一次的事件,也讓我明白到寫小說最重要的是甚麼。

雖然這篇故事以不合格作為句號,但我還是順利地加入了「小寫會」。

當我加入了「小寫會」之後,馬上就發生了一件叫我不知所措的事情。

那便是寫劇本,而且是和我的死對頭巫小翠一起合作寫劇本。

說真的,我真的很不願意和巫小翠合作,畢竟她是加害我家人的壞人。

但為了完成劇本,我和巫小翠必須要互補對方的不足,以寫出符合戲劇社社長思賢所要求的劇本。

經過了和巫小翠的約會,我們兩個總算提升了契合度,一起完成了劇本。

而我也從那次的約會之中,了解到巫小翠的一些事,也從她身上明白到一個作者對寫作應該有個怎樣的態度。

我們一起完成了劇本,也因為意外而一起在舞台上演繹了男女主角,還意外地發生了叫人感到臉紅耳赤的事情,這件事說不提起了。

話劇過後,便是新一年的來到,而這新的一年剛到來,就面對一個大挑戰。

是校際網球比賽。

這是一個小紫想去參加的比賽,她的夢想就是奪下這個比賽的冠軍。

可是,因為巫小翠的關係,她現在是有着媽媽的身體,又怎麼能夠出戰呢?所以只好由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代女兒出戰。

能夠出戰是一件好事,但媽媽本來就是個運動痴,怎樣可能出戰這個比賽且奪下冠呢?

小紫不理會這件事,強要媽媽進行特訓。

雖然特訓當中發生了好多意外,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總算完成了特訓,並踏上了校際網球比賽的舞台之上。

但是,即使特訓完成了,媽媽的實力依然不是比賽的級數。

面臨必敗無疑的局面,我請求了巫小翠幫忙,而意外地,她竟然幫忙我了。

她讓媽媽和小紫的身體再一次調換過來,也即是暫時恢復了她們兩個原來的身體,使得小紫本人能夠站在比賽場上進行大逆轉。

可惜的是,最後小紫還是輸了,但無可否認,那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也是小紫很滿意的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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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戲劇和校際網球比賽的事情,使得我和巫小翠經常接觸,讓我連在夢中也見到她。

我記得在校際網球比賽的事件過後,我因為一直沒有靈感去寫和巫小翠一決高下的小說,變得心煩意亂,最終生病了。

而在生病其間,我發了個夢,去到一個和我認知顛倒的地方。

在那裡我遇上了一個全然不同的巫小翠,我甚至在最後跟她跟了婚,實在不可思議。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在夢境中遇上了我第一部小說中的女主角,我是遇見了自己小說裡邊的人物啊。

小嗯,也即是愛文,在當時因為被我放棄了她,放棄了繼續書寫她所屬於的那部小說而心生怨恨,想要在夢中傷害我。

過程實在是曲折離奇,但最終,我讓小嗯原諒了我,對我重拾信心。

也因為這一個夢,我得到了寫小說的靈感,開始寫我和小翠一決勝負的小說,我更明白到一些寫作思想上的事情。

可是,愛恩社長說我的小說是後期型,想要留住讀者必須要下些特別功夫。

因為愛恩社長的這一句說話,使得我開始尋找增加小說可觀性的方法,也在巧合下,認識了和愛恩社長及肥宅師兄是青梅竹馬的女生-------明悕。

明悕是聖本善私家醫院的長期住院病人,也是個很會繪畫的女生,為了得到她的幫忙,我得要和她進行一次小說體驗約會,而那次約會,實在是要嚇死我了。

因為我照顧不周,使得明悕病發,差點就要搞出生命意外,還好最後明悕都康復起來,而她最終也答應幫我繪畫插畫。

而這一次的事件中,我意外的明白到小說願景是怎麼的一回事。

雖然有了明悕的幫忙,也在各個事件之中明白到寫小說的事情,但我卻對於自己的小說沒有很多的自信,在通知信的那次事件中可以證明。

說起來還真是慚愧害羞呢,自己竟然對自己的小說沒有自信,覺得自己會通過不了篩選。

但很難怪我,因為當時好幾天都收不了通知信,會認為自己已經出局了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曾經在那時期中意志消沉,精神都快要崩潰。

不過,因為有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使得我重新振作,讓我明白到,雖然寫作是一件孤獨的事情,但人並不是孤獨的。

而最後,我當然是通過篩選,只是我最初寫錯地址,讓信件寄到學校去而已。

小說的事情順利解決,但馬上又另起一波與創作相關的事情,這件事差點就要毀了我的家庭。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竟然意外地當上了人像攝影模特兒,一次又一次地接下攝影的工作。

然而,從網路上組團的攝影師,都不懷好意,都對有媽媽身體的小紫有非份之想。

還好有小翠的幫忙,我才能阻止有媽媽身體的小紫被侵犯的危機,順利把這次的事件解決。

這次的事件讓我寫小說的事情暫停了一段時間,本以為事件解決了後我可以繼續進行寫作,誰知道竟然來了個疲累症。

為了治療疲累症,我參加了思賢舉辦的宿營活動。

在活動當中,我又遇上了小翠,甚至因為意外,而和她兩人共處的渡過一夜。

是怎樣一起渡過我就不想說了,現在回想起都要臉紅了。

我想到這裡,才發現在過去的一個學期裡,小翠她竟然一直圍繞在我身邊。

過去發生的事情,小翠都直接或間接在其中。

明明我是這麼討厭她,不應該和她時常在一起,但現在回想起來,我卻好多時都與她在一起。

和她對決,和她合作,請求她的幫忙,在夢中遇見她,和她一起渡過一夜………

甚至在不知不覺間,我在內心裡已經沒再直呼她的全名,而有點親切的叫她小翠。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而現在,我和小翠又是一個怎樣的關係呢?

「喂,羅天從。」

正當我還在想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坐在我身旁的同學叫了叫我。

我當下立即從思潮了醒過來,也發現原來開學禮已經來到了尾聲,是時候要站起來唱校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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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禮已經接近尾聲,我已經把心情收拾過來,不再去回顧過後一個學期所發生的事。

就讓那些所發生過的事情,永遠地成為我的記憶就好。

站立起來唱過校歌再坐下來後,開學禮便算是完結。

不過在訓導老師宣佈各同學可以依班別順次序分批解散離開禮堂之前,他還有一件注意事項向大家宣佈。

訓導老師站在講台上,手持麥克風前,說:

「本校抱持有教無類的宗旨教導每一位學生,不論膚色、種族、語言、貧富、及背景等等,而今年,有一位曾服刑的學生重回本校就讀,希望各位能與他好好共處。」

曾服刑的學生重回學校讀書,當大家聽到這句話後,都不禁私私細語起來。

大家都想知道是那一位學生曾服刑然後又回來這裡讀書。

想知道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避而遠之。

服刑,也即是被監禁,進過監獄,而監獄是留給犯法的人,換句話說,重回本校讀書的那位學生,是曾犯法的人,是個壞人。

是曾經殺過人嗎?是曾經放火嗎?是曾經侵犯過誰嗎?還是只不過是偷過了一支鉛筆?

不論他所犯的是重罪還是輕罪,他就是犯了罪,是個壞人。

所以大家都想要避開他,誰知道這個人要拿自己怎樣,當然安全為上。

雖然訓導老師已經說要我們接納這位曾經服刑的同學,但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接納到?

在某程度來說,現在可以是說歧視,但真的不能怪誰,因為這是人之常情。

就好像一班女生,會歧視一個動漫宅,認為他是色情的化身,是戀童癖,因而覺得他很噁心,所以避而遠之。

當然,動漫宅本來並不是甚麼色情的化身。

但在現時的歪風之下,實在很難叫人不去誤會。

畢竟現在正吹着賣萌賣肉的歪風,四周都充斥着軟性色情的商品,如之前在聖本善私家醫院義賣會中「娘娘」所賣的那些軟色情產品。

我也曾身受其害,被人誤會我是那些人的一份子。

所以我也明白到,現在這位從監獄裡回來的同學的感受,但我只知道他只能夠盡早接受,畢竟這就是一個社會生態。

不去歧視任何人,給每個人同等的機會,問誰又能做到?

訓導老師宣佈過這件事之後,就指示大家分批解散,回到班房去。

不出一會,我們都回到班房裡去。

大家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反正等等班主任會重新安排坐位,現在坐那裡都沒差別了。

不過就唯有小翠,她還是坐在平時的那個位置上,就是班房最角落的位置。

不論是上個學期,還是這一個學期,她都不打算要和誰友好。

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的我們,一邊等待班主任的到來,一邊聊天。

而大家的話題都是同一個,就是剛才訓導老師提及的那一位服刑過而重返校園的學生。

就連坐在我旁邊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和混熟了的同班女同學都在聊這個話題。

「小紫姊,我很擔心啊,如果那個人是個色情狂的話,那要怎麼辦啊?」

「聽說這個人呢,是因為侵犯了小女孩而判監的。」

「這!這!這太倡狂了吧?學校還安全嗎?」

「那個,我覺得呢,他雖然犯過事,但也受到了處訓了,所以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啊。」

「哇,小紫姊人真好。」

單單是看說話的內容,我就已經知道那一個人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

給他一個機會,這麼善良的說話,必定是出於媽媽的口中。

大家聊着聊着,班主任推開了班房門,進入了班房裡邊。

今年的班主任和去年的都是同一位老師,看來下個學年應該也是他的了。

滋事份子一心和家寶,當然二話不說就向班主任賣口乖,說甚麼很想你,希望求得班主任等等給他們一個好位置。

在我們班公認的好位置,當然就是距離巫小翠越遠越好,而且要被好多女生包圍,最好坐在羅紫蘭的身邊。

但我覺得班主任應該會依照中四級是的坐位去編排,所以今年我應該是又是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坐在一起,成為鄰居。

而小翠依然會在我的斜後方出現,永遠突然就對着我嘲笑,和我吵架。

我以為是這樣,而事實上的確是這樣。

「依然是和天從一起坐呢。」

對於坐位按照中四年級時的坐位編排,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感到相當高興。

其實她只是對於和我坐在一起感到高興而已。

我對於現在的坐位沒有特別感想,反正中四級的時候已經坐過了一年,再多坐一年也沒甚麼差別。

只是,對於因為我坐在人氣王的身邊而成為了班上的各位所妒忌的人,我不禁嘆氣。

突然間,一架紙飛機朝我的後腦杓襲來,直接命中。

我雖然知道是誰在襲擊我,但我還是回望一下我的斜後方。

這刻我立即就見小翠對我露出抱怨的眼神,她正在用眼神對我說:

「唉,又要坐在你這傻B附近,我真是倒霉極了。」

看到她那抱怨的眼神,我禁不住就要還擊。

我立即就把紙飛機攤開,並書寫了些甚麼,再摺回去,迅速擲出,讓紙飛機襲向小翠。

紙飛機猶如神風敢死隊一樣,直接撞落在小翠的額上,使得她發出微微的一聲「哎呀」。

我「呵呵」了一聲,奸狡地望着小翠,而小翠則對我發出「哼」的一聲,隨後便攤開紙飛機。

她讀了讀,然後七孔冒煙般把紙飛機撕毀。

那是當然,因為我在紙飛機上是如此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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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來解釋一下,為什麼一隻豬會綁螺旋卷雙馬尾的髮型?」

讀過了我寫的這段文字的小說,狠狠地瞪我,然後又哼一聲的別開了臉,不去理我了。

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偷笑。

「天從,那個,在笑甚麼呢?」

「嗯?沒甚麼。」

「啊…最近天從有好多事是媽媽都不知道的,感覺和兒子的距離有點遠了。」

對於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所講的說話,我感到莫名其妙。

而在這時,班主任突然拍起了手掌來,示意我們安靜並注意他。

班主任瞬間成為了我們班所有人的焦點,而他在這時候清了清喉嚨,說:

「所位同學,今天我有一個是消息要跟大家說。」

「我懂,老師要宣佈他正在和那個女同學在交往呢。」

「一心同學,你給我把『我以後不再亂講話』抄一百次,明天上課時交給我。」

「老師,別開玩笑,來來,我們講回正題吧,那是個怎樣的消息,是好?是壞的?」

雖然一心把話題轉移了,但我相信班主任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懲罰滋事份子的機會,他的罰抄依然要做的呢,看來我有生意了。

做錯事,就要懲罰,這是必然的道理。

就好像在開學禮提及到的那一個服刑完了而返校讀書的人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做了甚麼壞事,是殺人還是放火還是偷鉛筆,但做了壞事就會被懲罰。

我這麼說,可能很天真。

因為,在社會上,很有多利用灰色地帶來做「錯事」的人,根本沒有受到懲罰。

但人在做,天在看。

終有一天,做利用灰色地帶來做「錯事」的人,將會受到應得的懲罰。

不是有一句古話是說「善惡到頭終有報,若然未報,時辰未到」嗎?

在我想些有的沒的事的時候,班主任已經在說關於他要講的那個消息的事情。

他提醒一心記得交罰抄後,便說:

「相信大家在開學禮裡邊有聽到訓導老師的說話了吧?在本學年,有一位服刑完畢的學生重返學校讀書。」

我們以沉默來表示這一句說話我們都聽得清楚。

「老師我希望各位同學能夠和他好好相處,把他當作正常學生看待。」

「等等,老師,先不說我們都不認識他,我們和他又不是同一班,怎麼能夠說好好相處呢?」

家寶提出問題,而他馬上就得到解答,班主任回答說:

「不,家寶,你說錯了,他,正是我們這一班的學生。」

「「「「甚麼!!!」」」」

「甚麼」這兩個字已經不是家寶一個人說了,而是班上所有人,除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和小翠。

開學日,插班生,犯罪者………

喂,等一等啊,該不會這個學期又要來一個像小翠一樣的人吧?

北方來的魔劍士?精靈遊俠?還是甚麼異世界的魔王?

我可不能再承受這樣的事,我可不能再承受像小說一樣荒謬的事情再度出現的事情。

但是,我阻止不了。

因為遇上這一個人,已經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任我再反抗都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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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大家還在對前監犯成為我們這一班的插班生而議論紛紛時,班主任已經大聲說了句「請進來」,並對班房門外的他招手。

聽到了班主任這麼說,班房門外的他,便推開了班房門,進入了來。

「哈囉!大家好,我是小明,請各位多多指教~

一個綁着長長雙馬尾的女孩繃跳到大家的面前,擺着可愛的姿勢和大家打招呼。

出乎意料,原來不是「他」而是「她」。

對於眼前這個可愛的女生,就算以前是作個甚麼姦犯個甚麼科,大家都會原諒她,願意和她當朋友了。

而叫我感到震驚的是,這個女生,連自我介紹也沒有講,就已經衝到我面前想要攻略我般向我示好。

從此,非一般的校園戀愛喜劇就上演了。

如果這是公式化的日本輕小說,說不定就會出現這樣無腦的情況。

但這裡是現實世界,並不是小說世界,像剛才說到的那些情節根本不會出現。

推開班房門走進來的是一位男人。

為何我會說他是一個男人,因為他的體格和一個成年男士無異,是已經完成了發育的身體。

他的身體十分強壯,隔着校服也可以看得到他的肌肉曲線。

他的肌肉似乎是因為經常做運動而鍛鍊而成,並不是因為要參選健美先生而鍛鍊,感覺相當有型。

至於高度,不用去量度都知道,他是我們班中最高的一個人,不!他根本是這間學校中最高的一個。

有幾高?一米八?一米九?

高大且威猛,單看他的身影,就已經叫我們都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如果被他那雙目露凶光的的眼睛盯上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尿褲子。

本來還為他議論紛紛的我們,和他見面後,誰都不敢說一句話。

整個班房鴉雀無聲,安靜得只有冷氣機運轉的聲音。

感覺如果我們當中有誰對他說一句壞話,就注定會被他痛打一身。

從他的外表和身型看來,我有理由相信,他會入獄肯定是因為打架的原因,而且是把對方打到入醫院程度。

我實在不禁幻想起來,他是如何用拳頭,把數十個手持鐵棒的流氓打得頭破血流。

我也不敢去想像,在校服之下,他的身體到底有幾多條傷痕。

我的大腦都向我發放着危險的警示了。

「呃…可以自我介紹一下嗎?」

班主任其實也對他感到害怕,畢竟他的外表是相當兇惡,也曾經是個監犯,所以班主任講話的時候聲音都帶抖。

他聽到了老師的說話,然後說話。

但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和我們任個一個人的眼睛對上。

並不是我們不去望他,而是他不去望我們,感覺似是在警告說「不想惹麻煩就不要接近我」的一樣。

他說話了,發出像惡犬準備攻擊的低沉聲,說:

「阮田居。」





阮田居就是他的名字,但我懷疑這是不是他的真名。

因為阮田局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文雅,而阮田更叫我想到能發出同音的「園田」,帶有一種清新舒服的感覺。

由這個名字所散發的感覺,和他本身所散發的感覺,完全是違和。

「那麼…阮同學,歡迎來到這一班。」

阮田居在說過名字之後就沒再講話,不再對他自身的事情說些甚麼,情況像當年小翠作自我介紹的時候。

唯一不同的事情是,當時大家是想知道關於小翠的各種事情。

而對於現在,大家根本不想知道關於阮田居的各種事情,因為他太危險了。

班主任看到阮田居的自我介紹結束了後,便自動自覺地為這自我介紹的一幕作結束。

而接下來,就是另一幕的開始,也是大家最擔心的一幕。

坐位安排。

需知道,在這一班裡,大家都非常不願意和小翠坐在一起。

大家總會以她作為核心擴散出去,把她排擠和孤立。

而現在,阮田居來了,這個班房內又增加了一位誰都不想坐在其旁邊的人。

大家將會以他們兩個作為核心,四方八面的擴散出去,把別人孤立的同時保護自己。

危險坐增加,安全坐減少,在這樣的情況,總會有人被犧牲,要坐小翠旁邊或是阮田居旁邊。

正因如此,大家才會擔心。

此刻,我留意到有些同學在低頭祈禱,求神保佑自己不會跟小翠或阮田居坐在一起。

也有人在畫咒符,好讓某個人成為自己的替死鬼。

有的同學在和班主任進行眼神交流,請求班主任三思而後行。

我和小翠已經以這樣的方式坐了一年,而且我不怕她,所以要繼續坐小翠身邊我沒問題。

但我可不想和阮田居坐在一起,因為他實在很可怕。

我不想我身邊的人被調走,然後換他坐到我身旁。

這一刻我真的是緊張到不自禁去捉緊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的手。

「阮同學,你的坐位……」

來到最緊張的一刻,大家都屏息以待,等待神一般的班主任進行審判。

不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大家都猛吞口水,表情相當的緊張。

而終於,班主任說了!

「請坐在這位女同學前邊。」

有些人安心得呼出一口氣,有些人則是兵臨城下的慘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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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就是很不幸運地,露出一臉兵臨城下的慘白表情的那些人之中的共中一位。

班主任所說的女同學,是指小翠。

小翠坐我斜後方,而她的前邊,即是我的旁邊。

換句話說,阮田居是坐我旁邊啊!

現在我一旁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而另一旁是前監犯阮田居!

從前,我都不明白,為何名畫吶喊裡邊的那個人可以擺出這個表情,他到底是受到了甚麼刺激才能擺出如此的表情。

但在這一刻,我完全明白,因為我也擺出這個表情了。

「天…天從,你沒事嗎?」

我聽到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在我邊說話,但我回應不了。

現在的我只能圓着嘴,呆着臉。

靈魂都要從我的嘴裡邊飄出來了。

聽到班主任的說話後,阮田居把背包掛到肩上,向着他的坐位走去。

當他踏步了出去,本來放鬆了心情的同學們又重新繃緊神經。

而心情沉重的同學,也馬上收拾心情,讓他們的感情不流於表面,免得被阮田居揪住衣領問「你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啊!?」。

阮田居沒有和任何人對望,他只望着路,頭也不抬的走到他的坐位那裡去。

在剛與我擦身而過的的時候,我竟然感到覺一陣怪風。

這怪風到底是因為我太過害怕他而產生?還是阮田局的氣場太過強大?

愛恩社長的強勢和阮田居的全然不相同。

雖然愛恩社長氣勢強勁,但卻叫人感到安全。

在出於威嚴和尊敬之下,眾人自然會跪倒在她的面前。

但阮田居的強勢,卻是會讓人感到危險。

在出於威脅和危險的情況之下,眾人被迫屈服在他的面前。

雖然同樣是強勢,但他們兩人各自散發的強勢是不一樣啊。

我不知道小翠有沒有和我一樣感受到他的強勢或氣場,我只見到小翠一句話也沒有對他說,也沒有去望他一眼。

阮田居的危險氣息強得連會巫術魔法的小翠都忌他三分嗎?

阮田居與我擦身而過後,他坐到他的坐位上去。

他沒有對我說話,也沒有跟小翠說話,也沒有跟坐在他前方的同學說話,說些老掉牙的對白,如「你好,多多指教」之類的說話。

阮田居坐下來之後,就只望着桌面,就好像桌面留有甚麼記號,告訴他知道有幾多個人曾被他打斷骨頭的一樣。

阮田居就只這樣沉默着,不和所有人交流,如同小翠一樣。

課室的氣氛真的相當凝重和沉重,誰也不禁講話,誰也不敢四周亂望。

身為滋事份子的一心和家寶,此刻都安靜,乖如小狗。

班主任看到現在的氣氛和他所認識的我們班應有的氣氛全然不同了,不禁苦笑,也不敢苦笑。

「好的,那麼,開始派發開學通告吧?」

班主任連宣佈的話,都變成了一句提問句了。

今天,今年,今個學期,我們班來了個猛人,是比小翠還要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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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小紫,聽我說,今天班上來了個好厲害的人呢?」

放學回到家裡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便興奮地立即把阮田居的事情告訴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知道。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一邊做着家務,一邊聽着。

這個情況就似一個小孩放學回家,然後跟媽媽說在學校裡發生了甚麼事的一樣。

而我,則沒有參與對話,馬上就換下校服。

同時在心裡興幸在班上沒有出現甚麼意外。

阮田居雖然外表兇惡,而且也是個前監犯,更是一個猛人。

但他在學校裡非常沉默,循規蹈矩,一點事也沒有生出來。

我還以為阮田居會跟小翠初到時一樣,會搞出甚麼,讓班上所有人都嚇破膽子。

誰知道是風平浪靜,真叫我安心,但又有點失望。

「喂喂,哥哥。」

「嗯?」

我剛換好上了居家服,已經把媽媽的說話聽過的小紫便走了過來和我說話。

「哥哥,這次來的叫阮田居的插班生,該不會是像巫小翠那樣的人吧?」

關於阮田居這個插班生的背景,一般人只會關心到他到底曾經犯過甚麼罪行。

但是,對於曾經被插班生巫小翠攻擊過的我們一家人,很自然就會想知道他是不是甚麼巫師或魔劍士。

我自己是覺得,世界上那有這麼多巫女巫師,又不是小說世界。

話雖如此,但為求安心,我還是就這一件事提問過小翠。

而小翠當時對我的回答,我現在原原本本引用,以回答小紫的提問。

「不是。」

實在叫人感到安心,因為阮田居並不是甚麼巫師或魔劍士。

所以我就說,這個世界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巫女巫師。

遇見小翠這一個妖女,只不過是我們時運低,不走運的結果。

「是嗎?實在是可惜呢。」

「可惜,為什麼可惜?小紫。」

「不是嗎?因為如果他是個巫師,不就能夠為我們解除巫咒,恢復原來的身體嗎?」

「呃…這一點……」

的確是這樣,如果阮田居是個巫師,那麼我們可以請他幫忙,讓小紫和媽媽的身體恢復過來。

「但如果阮田居是個巫師的話,他不來傷害我們,已經是萬幸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前犯人,坐過牢獄的。」

我實在不敢去想像,這樣的一個阮田居,如果是位巫師的話,我的生活會變成怎麼樣。

「啊!哥哥在歧視呢。」

「小紫,如果妳身在現場,我相信妳會和我有同一樣的想法。」

「我才不會呢。」

我可不想和小紫爭辯,因為爭辯下去並沒有甚麼意思。

我還是把所有通告回條拿出來給媽媽去簽好,然後用手提電腦寫小說去比較好。

「哥哥和媽媽都說他那麼猛,真想會一會他呢,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正在準備開始寫小說的我,對有媽媽身體的小紫揮了揮手,向她表示沒有意見。

之後在家裡的生活事情和寫小說的經過乏善可陳,一天就這麼過去。

轉眼間,開始已經過了一週,所有事情都上了軌道。

老師已經正正式式地開始講課,而功課也回到各位同學的眼前,校園生活開始。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在社團活動時間裡都到網球場上去,練練身體,做做運動,打打球。

而我,也回到自己的社團活動室去,和愛恩社長及肥宅師兄進行小說的創作,進行些小說交流,即使那個社團活動室其實是戲劇社的活動室。

一切就如放暑假之前的一樣。

最好就是這樣吧。

所有事情永遠都如自己所熟知的情況下運行,絕大部份人都喜歡這樣吧。

然而這是違反了社會規則,社會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那怕是一個被稱之為社會小縮影的學校,也會發生些變動。

更變校長?校議會人事調動?

說真的,我不會去關心這種事情。

比起去關心這種事情,我比較會去關心校刊小說專欄的小說連載。

這並不是代表我對學校行政冷漠,只是校刊小說專欄的小說連載,是我所熟識的事情,我當然會去關心它。

就好像一班環保人士,當然會關注全球暖化的問題,而不太會去關心由誰來出任香江特首。

也好像一班政客,當然會關心政治問題,會關心由誰來出任特首,而不太會關心獨居老人在寒流來襲的情況是否有足夠的衣物來保暖。

只是大家所在的領域不同,所關心的事物有所不同,才不是甚麼「豬」。

當然,校長和校議會並沒有人事變動,我只是隨便說說。

真正有變動的是,社團的社長。

「小陳,我已經決定了把戲劇社社長這個位置由你來接管了。」

今天,當我在社團活動時間來到戲劇社的時候,就聽到思賢他對一個社員這麼說。

我認得這位社員,他是參加了在暑假中的宿營活動的成員之一。

這一位社員,一臉受寵苦驚的表情,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至於其他社員,都為着新戲劇社社長的誕生而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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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小翠並不在其中,她似乎在放學鐘聲響起了後就與放學大隊一同回家去。

「思…思賢社長,你是認真的嗎?由我來出任這一屆的戲劇社社長?」

「是的,小陳,你是最適合的人選。」

「可是我演戲都演不好,怎麼有資格當戲劇社社長啊?」

「小陳,作為一個舞台劇演員,表演能力是好重要,但作為一個社長,重要的是管理能力和社員們的信任,而經過這幾年,我認為你都符合所有我的要求,所以我決定把社長這個位置傳給你。」

「思…思賢社長……」

「別再叫我社長了,現在你才是社長,小陳。」

「是的!我會努力當個戲劇社社長,任內會努力營運社團!」

「嗯,我還有好多事情要教你呢。放心好了,在我畢業之前一定會把所有事情都教會你。」

這一個新學期,我由中四生成為了中五生。

自然地,本來是中五生的思賢,現在變成了中六生。

身為中六生的思賢,即將要面對文憑試,這個試將會決定他能否進入大學。

為了應付這個試,思賢得將戲劇的事情放下,投入讀書。

另外,思賢之後都得要畢業了,無論如何他都要為社長之位找個接班人。

根據我校的社團規則,一個社團除了有一位負責老師之外,還需要一位負責學生。

負責學生就是有社長、會長、部長等等稱呼的人。

如果一個社團缺少了負責老師或者負責學生,都不會被承認。

我聽小紫說過,女子網球社也曾經因為沒有人願意擔當社長一職,而一度被解散,當然這是很久很久的歷史。

而現在,思賢他找到了,而這個社員也願意當社長,實在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不單單只是戲劇社的大家都鼓掌,就連肥宅師兄和我都鼓起掌來。

愛恩社長反而沒有鼓掌,看她的表情似是在沉思些甚麼,而沒有注意到那邊的交棒。

「不經不覺已經是中六生的,沒有到時間過的這麼快的,回想當中一生的時候的,感覺似是上個月的事情的。」

肥宅師兄有感而發。

我聽到了肥宅師兄的說話後,便想起了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現在也是中六級學生。

他們都即將要面對文憑試,也準備要畢業。

那麼,今年「小寫會」應該會有個新社長吧?

雖然換了社長,並不會影響「小寫會」的日常,但我還是好奇地向肥宅師兄問道:

「肥宅師兄,新一任的社會有決定了嗎?」

「天從的,其實愛恩她早已經因為此事而煩惱着。」

「煩惱着?這麼說,愛恩社長決定不了新一任的社長由誰來出任嗎?」

「雖然更換『小寫會』社會的事情並不會對『小寫會』有甚麼特別影響的,但愛恩還是非常認真的看待這件事的。」

「嗯,因為她是愛恩社長。」

愛恩社長的認真是一件好事,不過,如果因為她太認真而決定不了由誰來出任下一任社長,以至社長之位未有繼承,到時候「小寫會」就會被廢社了。

已經和「小寫會」有了感情的我,一想到要廢社,不禁覺得可惜。

於是我走到愛恩社長的面前,叫了叫她。

在得到她的注意之後,我便對她說:

「愛恩社長,如果在選新社長的事情上有甚麼我可以幫忙的話,請盡管說。」

聽到我這句話的愛恩社長沒有回應,她只打量着我。

由上望到下,由下望到上,左至右,右至左,仿佛我是一隻她從未見過的生物。

當她打量完我之後,就撥了一撥她左長右短的後髮,說:

「羅天從。」

「喺!」

她好有威嚴的一句,使我自然地立正起來。

「小說寫作同好會新一任社長由你來出任。」

「是的,就讓我來幫………吓?」

「我不說第三次,小說寫作同好會新一任社長由羅天從你來出任。」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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