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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100%原創『給愛過我的男孩們』濫情 (更新至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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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店裡響起柔和藍調,頭髮被輕輕按摩的感覺,令我彷彿陶醉在夢中,舒服得差點就要睡著了。
我的個子比較矮小,每一次去理髮,躺在洗頭牀上的時候,因為角度太斜和衣料關係,身體往往在不知不覺間往下滑,這裡的洗頭牀角度卻剛好,躺在上面身體不會容易滑落,而且洗髮盤的大小好像比一般的小一點,項托也很柔軟,不會感覺到頸子被撐著。
「水溫可以嗎?」正在幫我洗頭的男生,怯弱的聲線打破沉默。
「嗯
悠然張開眼睛,才發現他站的位置比較高,俯下身子替我洗頭,令洗髮盤整個陷入他的懷中,害我有種被擁著的感覺。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清香,是女生才會用的香水味,將視線轉向他的臉龐,剎那間彷彿看到世界奇觀一樣,俊美得令我無法轉移視線,心裡暗地驚嘆:『這真的是人麼?』
染上暗金色的頭髮,皮膚白裡透紅,粉嫩得像嬰兒一樣,精緻的輪廓,找不到半點瑕疵,有些許男生女相,以『絕代佳人』來形容最適合不過,就像動畫裡的美型萬人迷變成真人一樣,不論哪一個動漫角色,與他相比之下都黯然失色。
「可不可以問妳一個問題?」
正當我還在懷疑自己的眼睛,他忽然向我提問,我連忙合上雙眼,不想讓他察覺我剛才的失態。
「嗯?」
亂跳的神經還沒清醒過來,我只能含糊地作出回應。
「妳看起來不太像是本地人,是從外地來的模特兒嗎?」
「化妝師兼模特兒,從香港過來旅行。你是怎樣看出來?」
我一臉狐疑,他是怎麼看出我不是住在澳門?說到底在澳門和香港出生的人,不論髮色和膚色都沒什麼大分別。
「澳門常常都風很大,很少女生會穿短裙,也不多長髮的女生,就算長髮也會把頭髮束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倒是覺得自己的臉比較胖,不想束起頭髮,被風吹亂也沒關係,不會自曝其短就好了。」
「才沒有那樣的事。」
與外貌成反比,說話用上純情小男孩才會有的語氣,要是道行低一點的女生,應該已經迷上他了,不過這種男生通常都很多情,不是有一大群愛慕者,就應該有十來二十個女友,招惹不得。
我並沒有反駁他說的話,想用沉默去中止話題,他卻繼續說出自己的想法。
「會猜妳是模特兒,是因為很少女生這麼會打扮。」
也許是因為不管我說了些什麼,過後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跟他不過是一面之緣,我覺得即使不需要回去香港,只要踏出這間髮廊,就不會有機會再見面,平常跟人對話,一句話裡都不會超過十個字,一直都只有楊初是例外,現在又多了一個。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深怕身上的飾物會為椅子留下刮痕,向來我都比較偏愛銀色的物件,不論是任何東西,只要是銀色的,我都會特別珍視。
那個俊男已經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原來剛才的店長也是髮型師,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就拿起剪刀替我修葺雜草,整個修剪的過程不到五分鐘,卻一點都不敷衍,熟練的程度令我有點震驚,我開始有些憂慮,他這般老練的資深髮型師,一般都會比其他髮型師的收費貴很多。
「男朋友嗎?」店長看向坐在遠處的湯,臉上笑容帶著些許嘲笑的意味,他的想法我已經猜到不少。
「你認為呢?」我刻意露出蔑視的眼神,微笑著回答。
那是不可能的吧!高傲如我,又怎會對湯有那種感覺,不過他算是個好男人,這點我不得不承認,只可惜他被我打了個二十分,完全不及格!要讓我願意和一個男生談情,至少有四十分,再加點誠意才值得考慮。
還好湯坐得很遠,而且我們說話也故意放輕聲,沒讓他聽到對話內容,否則鐵定會把他氣個半死。
「為什麼這裡會播藍調?」
從剛才我就很好奇,一般髮廊播的都是流行曲,這裡的一切,給我的感覺都很特別,順便扯開那尷尬的話題。
「這裡是依照客人選擇唱片的。」
「依照客人?」他的答案令我腦裡出現更多問號。
「妳給人的感覺,跟藍調很匹配。」
天啊!大概剛才那個男生的語術也是他教的吧!兩個人都那麼口甜舌滑!
終於到了結帳的一刻,總括而言,這間B2服務一流,髮型師的功力更不在話下,預估收費約伍百元才可以出門口,當我看到單據卻大跌眼鏡,才一百多元,完全是超值!

站在大廈門外,那些被我遺忘的強風再次在我身上拍打,湯撥了個電話給泰,阿泰說自己在一家遊戲機店的二樓,我們兩個便馬上動身過去找他,畢竟要他獨自等那麼久,有點過意不去。
湯掛上電話後,就一直側著臉看我。
「小心撞柱!」我裝作要阻止他撞上柱子的動作。
他看著前方,還止步下來,確認自己前面沒有我所說的柱子,才恢復步伐,把他氣得哭笑不得。
「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只是不習慣妳的髮型,還是比較喜歡妳頭髮厚厚的,披在肩上。」
還沒去理髮之前,厚厚的頭髮長及腰,我不是那種很溫文的女生,很討厭這種像淑女的髮型,所以便叫髮型師幫我剪碎髮尾,再修剪瀏海,回復大約半年前的髮型,但似乎男生都比較偏愛柔弱女子。

才剛踏進遊戲機店裡,就看到一群把頭髮染到五顏六色的男生在吵鬧著,這些情況在這種店裡很常見,這時候一般都是無視比較好,可是我卻無法移開視線,因為在他們當中,有著一張久違了的臉。
「不要望比較好,走吧!」湯連忙提醒道,畢竟澳門的黑社會都不是白蓋的,可能他擔心我的呆看會惹來什麼是非。
我沒有回應湯,只是往那幾個男生的方向走去。
我伸手拍拍其中一人的手背:「阿昌?」
「雪?怎麼來澳門不告訴我?」
大概是有點驚喜吧?他沒有理會身邊吵鬧著的朋友們,拉著我走到一旁,而湯則站在不遠處等我。
「你換了電話號碼,怎麼找你?」
「沒辦法,如果不換,會被警察勾線。」
據我所知,他從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背景已不是純白,常會替人做一些不法勾當,當然相關的事情,他不會跟我提及,只是讓我知道他是什麼人,還有就是,他有個女朋友也是叫做嘉嘉,不過跟巧克力的那個不一樣,是兩個人。
「跟嘉嘉怎樣?」
「沒怎樣,分手了。」
他伸手拿起掛在我頸上的手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按進去。
「真諷刺。」我用不屑的眼光掃過他的臉。
大概四年前,跟他算是有過一段情,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差點就被他騙了,還好當時因為嘉嘉的存在,並沒有跟他名正言順談過愛情。
阿昌的朋友向他揮了揮手,他便立刻將手機還給我:「我先走了,還有事要做,有空打電話給我。」
「長途電話很貴昌哥
話音剛落他就轉身想走,臨走前還丟低一句:「那網上見吧!」
我翻一翻手機,才知道他把電郵地址也設進去了。
看到阿昌離開,湯便走過來:「可以走了嗎?」
「嗯。」
二樓有跑馬機、老虎機等等,佈置比起遊戲機店,更像是賭場。而阿泰就坐在麻將機那裡。
我整個人躺上他在玩的遊戲機上,讓裙子把螢幕完全擋住:「這裡好吵,你玩完了沒有。」
「妳這樣好像在色誘人耶!雖然我不會被妳引誘到。」
被他這樣講一講,我看一看自己,才發現螢幕的光穿透我的裙子,深紫色的裙子變得有點透明,尷尬地翻過身子,起身站好。

依照他們所編的行程表,離開遊戲機店後,我們要去大三巴牌坊,可是我總對這些特色景點都提不起興趣,除非是宮殿或是城堡,又或者是極光,那種給人優美的感覺。

當我們走在斜石路上,陣陣冷風吹過,與遊客區內的溫度差得太遠了,我將雙手插到口袋裡,卻從右邊的口袋裡摸到一張硬紙,我確定它不是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因為我從來不會把東西放在外套的口袋裡,這樣做太容易丟失物品。
我將那張硬紙拿出來看看,原來是一張卡片,上面印著早上那家髮廊的商標-B2,這時候我的鞋跟忽然卡住在石隙裡,不管我怎樣用力抬起腳,也沒辦法拔出來,可是他們卻繼續走遠,似乎沒有留意到身後的我,我又不可以大聲喊他們,這樣太失態,我做不出來,唯有站在原地,等他們發現我這個遺孤。
將卡片放進錢包裡,眼看著他倆走到十米之遠,真的很害怕他們會繼續走下去,還可能會等到他們要拍照的時候,才發現我不存在,而我就站在原地等待風化。
泰率先發現我沒有跟上,他回頭看一看,拉一拉湯的衣袖,然後兩個一起回到我身邊,剎那間我覺得阿泰有如再生佛祖。
「怎麼不繼續走?」湯不明所以地問道。
天啊!已經這麼尷尬,還要我講出口,不過為了『解脫』,我還是乖乖回答他的問題:「靴子卡住了
湯蹲下來,伸手試著搖動我的靴子,這時候我真的很後悔穿高跟靴來澳門。

[ 本帖最後由 紀敏 於 2009-12-1 14: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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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將唇貼近我的耳邊:『粥,好吃嗎?』
緊張得無法說出話來,算我見識少,沒遇過這麼大膽的男生。
『我想當妳的男朋友。』
我沒法想像,自己曾經這麼軟弱過。
一碗粥,兩句話,粉碎了防線。



風很冷,站著不動,令體溫下降得更快,我已經呆站在原地五分鐘,打了好幾個冷顫,鞋跟仍然未能從石隙中被拔出來。
湯忽然站起:「不行,看來妳要脫掉靴子才可以。」
「不是嘛…那我穿什麼…」我開始慌張起來,在街上脫掉鞋子,好丟臉。
「脫了,應該就可以拔出來。」湯認真地看著我。
阿泰識趣地將背包放到我腳旁,擋住路人的視線,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我還是乖乖聽話照做了。
不負所望,果然如湯所言,鞋跟終於成功脫離石隙的魔爪。
我馬上穿回靴子,但怕鞋跟再一次被石隙卡住,唯有走在斜石路的路肩上,將雙手張開,就像走在平衡木上一樣。
「小心跌死你..」明明是憂心的話,出自湯的嘴裡,卻說得像詛咒一樣。
走在路肩上,感覺這段路變得很長,我反倒享受這種感覺,風變得溫柔,帶著一些海水的味道迎面吹來,把我的頭髮輕輕吹起,形成一個弧形,雖然有些許寒意,但還是覺得很舒服。

幾經辛苦,終於到達大三巴牌坊的梯級下,沒有剛才的石路,我很安心地站在路上,可是腳都酸軟了,畢竟穿著高跟靴在路肩上走,即使有阿泰扶著我,壓力仍然是很大,因為靴子包裹著小腿,要是跌倒的話,不止是扭傷,什至可能斷骨,但我卻寧可斷骨,也不願意再被石隙卡住。
澳門天主之母教堂,在經歷三次火災焚燒後,即使整座教堂燒毀,仍然留下了它的前壁,完整無缺,而這一座教堂的前壁,就是現在的大三巴牌坊。
「大大的一塊牌,什麼特別都沒有。」我看著牌坊,失望地說道。
這牌坊依然提不起我的興趣,我所知道與它相關的資料,也只是在上課時老師提及過,我常常有這樣的想法,也許這只是前壁的建築材料不易燃,而其他牆身卻使用其他質料,所以造成這個情況,一點都不稀奇,相比之下,天色變幻莫測,更值得一看。
泰向我微笑著:「不是天然的,妳都不喜歡。」
也許他說得對,這麼多年來,能讓我提起興趣的,就只有極光、雨景、雲霞和夕陽,還有男人,可是除了男人之外,沒有一個樣是人為可以做得完美,只有天然的是最美好。
半推半就,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離開了大三巴,離開他們兩人的身邊,在遊客區四處遊蕩,忽然覺得很感激馬丁庫帕,發明出手機這種便利的東西,如果迷路撥個電話喊救命就可以,說起來,我是個120%的路痴。
偶爾真會覺得自己是個怪人,一般女生都喜歡和朋友一起到處逛街購物,我卻喜歡獨自在街上遊蕩。
看著周圍的人走來走去,一棟一棟北歐建築,可是那在國外應該是家居,在這裡變成商場。有些餐廳門外會站著一至兩個葡萄牙裔的守衛,穿著黑色紅領的禮服,有一種宮庭式的感覺。
終於令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在香港,抬頭看看天空,不禁露出滿意的微笑,這裡的空氣很自由,這裡沒有我不想見到的人。

恨我講都不敢講 想都不敢想
也許一拖下去逼彼此講出更醜真相
因我受過給一手推開 這麼深的傷
我怎可傷害我衷心感激的對像

手機響起獨特的鈴聲,是湯。
「妳在哪裡。」他的聲線一如往惜,不透露半絲感情。
我看看身邊周圍的建築物,試著找出一家比較近的路標商店,轉身抬頭看看,才發現自己站在B2的那座大廈-信達堡的門前。
「在今早那家髮廊附近。」
「我過來,要回酒店,然後吃飯。」這個沒情調的傢伙,總是惜字如金。
霎時間,他的語氣令我想起阿豪,腦裡一片空白,徐徐掛上電話,伸手捉緊掛在頸鍊上的戒指,漫無目的,遊離各個商店,不知不覺間,踏進一家唱片店,店裡正播放著容袓兒的歌-出賣,動人旋律迷惑著我的心,促使我的思緒進一步深陷,不停回想過往種種。

湯忽然從我背後輕拍我的臂膀:「怎麼了,不是說在信達堡?」
他將我的思緒,從地獄裡救了出來。
我撫著自己的額頭,輕輕晃了晃:「走吧。」
那些往昔記憶猶新,每一天,每一秒,不停折磨我的心。
回憶,是夢魘。
湯拉一拉我的手,提醒道:「妳走錯方向了。」
「對不起。」
「阿泰回去酒店,我們去餐廳等他。」
默默地走在湯的身邊,低著頭,我實在沒辦法像平時一樣裝出笑臉。
不停提醒著自己,所有都已經過去,不會復再,沒必要這樣折磨自己,可是卻趕不走悲傷。

離開板樟堂街,去了在皇朝廣場的葡萄園餐廳,跟剛才在街上看到的那家葡萄牙餐館一樣,門外也站著兩個葡萄牙人,不過我估計錯誤,原來那些不是守衛,是知客。
華麗的裝潢,差點把我迷惑,以為這裡是皇宮了。
意外地,兩個葡萄牙人,雖然只是因為工作而笑面迎人,那笑容卻真實得比一切都更美好,他們的笑容是單純為了工作,而不是心裡藏著什麼,不像其他人,凌亂的思緒,亦稍為緩和下來。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到澳門旅行,香港的遊客區不會有這樣好的服務,而在澳門的遊客區裡,不論是髮廊或是餐館,大大小小的店舖,每個男的都像紳士般溫柔,每個女的都心思細膩,這一刻我才感到,原來今早只是我大驚小怪。
我把手機放在餐桌上,無聊地撥弄著,任它在桌上轉動磨損。
「把你的手機拿來。」目無表情地,說出我在踏入餐館後的第一句說話。
湯從褲袋裡取出手機,遞給我,還特意提醒一句:「不要拿來轉。」
「放心,我不會弄壞別人的東西。」
一邊拿著自己的手機,翻查著電話簿;一邊在他的手機按入號碼,撥出電話。
「藍寧?近來好嗎?」我用國語對電話裡的人問好。
旁邊的湯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已經發現我拿他的手機撥長途電話去台灣了,在澳門撥長途電話去台灣,要先經香港,也就是澳門經香港,線路再接過去台灣,是雙重收費。
完全無視旁邊那張死氣沉沉的臉,離開座位,走到餐廳的女廁裡。
藍寧說過,如果她說話速度太快,會怕我聽不懂,畢竟我是習慣用粵語,很少聽寫國語,所以她跟我說話都會特意放緩話速。
「怎麼了,妳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只是想到他的事情,有點難過,不過沒事的。」不流利的國語,試著訴說心事。
除了森美和楊初之外,藍寧是唯一一個了解我的人,是我的網友,她住在台灣,跟我沒有見過面,但我和她有著百分百相同的嗜好,連喜歡的男生,都是同一類型。
「為什麼…每一首歌…都像是在刻畫我跟他…」我說出自己的想法,明明是很想哭,所以才會撥電話給她,卻哭不出來,是因為哭過太多,哭乾眼淚了嗎?
「也許是因為近來的歌都比較悲觀,所以才會有錯覺吧!不要想太多。妳之前說過的情況,還有發生嗎?」
自從跟他分手之後,不論我接觸什麼人,什麼樣的事情,都會從中感到他的影子,就像魔鬼緊貼在我的雙瞳上,沒辦法拭走。
對…男人都是惡魔。
我深一下呼吸,然後答道:「還是有,不過沒那麼嚴重了。」
「不要逼得自己太緊,慢慢放開就好…」
從她的聲線中,可以感受到她的擔憂,也許我真的太依賴別人了,讓身邊的人都陪我一起承受壓力,某些角度而言是件好事,朋友應該分憂,可是阿豪卻是相同原因而選擇離開,也許我跟他只能共樂,不能分憂。
我不想她太過憂慮我的事,試著扯開話題:「最近那家雪糕店出了新口味,妳有去試嗎?」
談天說地,說說喜歡的雪糕店,說說喜歡的品牌,然後又說說澳門的一切,完全忘了這是長途電話,在不知不覺間渡過了半個小時。
離開女廁,回到座位上,阿泰已經坐在湯的旁邊,而湯的臉上像被陰霾遮蔽,好一張充滿怨氣的臉。
作風依舊,裝作若無其事,將電話遞給他。
他的神色卻忽然回復正常,呆看著我的臉。
因為這三十分鐘,而看見我心情恢復,覺得算是值得?
同時,我的心中感嘆:『面癱!真的好難猜!』


不是我不相信愛,而是太信任,所以才會跌得更痛,傷得更深。
一段愛情,能承受多少傷害,多少打擊,多少個第三者?

[ 本帖最後由 紀敏 於 2009-12-1 14: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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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我看我還是等你寫完之後
再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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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御 於 30-11-2009 09:51 PM 發表
嘛....
我看我還是等你寫完之後
再慢慢看吧...
嫌我一天更新一次慢嗎?!已經很努力在磨出來了...
以前讀書的時候..寫一篇作文..800字..已經吐血..
現在..每一章..都破3千字..給我留點情面比較好啊..小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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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紀敏 於 2009-11-30 21:57 發表

嫌我一天更新一次慢嗎?!已經很努力在磨出來了...
以前讀書的時候..寫一篇作文..800字..已經吐血..
現在..每一章..都破3千字..給我留點情面比較好啊..小御... ...
唔係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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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小御 於 30-11-2009 10:07 PM 發表
唔係呀~o~........
不過呢篇野唔係作出黎就真係易落筆好多..只係要諗點形容d地方同情景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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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閒推下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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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相信愛,而是太信任,所以才會跌得更痛,傷得更深。
一段愛情,能承受多少傷害,多少打擊,多少個第三者?

一邊寫,心一直在痛
過往寫過很多傷心的創作,可是卻全都被丟到資源回收筒裡
也許對我而言,沒有一篇小說,比得上真實

我不是說自己的作品最好
而是這一刻,我非常欣賞每一個願意寫出自己秘事的作者
他們願意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寫出來
一段短短三千字的文章,讀者只需要花大約十分鐘就看完
可是筆者,要花上幾個小時才能把它寫出來
當中承受的,不少於任何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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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表示楊和湯的名字筆順太相近.已將楊先生的名字與他的網名配合.改為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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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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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睇既人唔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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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櫻雨 於 3-12-2009 10:02 PM 發表
我相信睇既人唔多- -
與此無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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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順推    計續潛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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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推= =..今晚或聽朝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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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入我的最愛~~~~
文筆幾好
有時有D位幾感受到個種失落
由悲帶反上平靜心上讀者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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