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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伊直政點玩好?(11.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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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郁闷中和网络男精英一夜情。

    口述:被男朋友甩了,我在郁闷中和网络男精英一夜情。

  走进安检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回了头。小菲和亚莉站在十米开外的入口一起向我挥手。我看着她们,隔着身边的旅客和一段回不去的距离,模糊了双眼。

  24岁到29岁,我给了这座城市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五年时间,从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有人请吃麦当劳都开心一个下午的青涩女生,蜕变成了手臂挽着在香港海港城一楼排队花五千港币买的LV手

袋,跟女友坐在中信广场星巴克漫不经心地喝咖啡,对路人穿衣打扮品头论足、哈哈大笑的熟女。

  曾经想象过无数次,若有一天离开这座城市,会不会哭。今天试过才知道,泪是一定会流的,不为这个男人而流,也会为另一个男人而流;不为告别这座城市而流,也会为告别其他城市而流。

  听说深圳在“全国最美城市”里排名第三,我认为应该排第一。而在尚未公布的“全国幸福指数”排名里,深圳如果进了前十,我只会质疑是深圳市政府花钱买来的。

  飞机离开地面的那一刻,我在空中最后一次问自己,你爱深圳吗?

  答案是爱,掺杂了那么一点恨。

  两个女人的岔路口


  初来深圳那年,我在一家旅行社做导游,旅行社在地王大厦,据说这里是九十年代的美女盛产地。我问小菲,现在不是了吗?小菲讪讪地笑,现在美女都不

上班,有人养,晚上才出来购物、泡夜店。咱们都是打工妹。

  我跟小菲合租白石洲一间农民房,住进来的第三天,早晨起床后发现在客厅充电的两部手机和各自钱包里的现金不翼而飞!房门安然无恙,于是打了110,两个警察一小时后才到,先是对爬八层楼怨

声连天,接着漫不经心问了几个问题,丢下一句“以后睡觉反锁门,这种事在深圳是家常便饭,幸好你们没发现小偷,不然连人都保不住”就收队了。

  我们在恐惧中成了身无分文的穷鬼。小菲打电话向她唯一认识的人求助,她表哥大学同学的表弟伍迪。伍迪无比同情地请我们俩吃了一顿鸡煲,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借给我们,并说有事就打他电

话,他住在附近。

  伍迪走后,我跟小菲把钱分了,两个二百五。


  那以后,伍迪成了我跟小菲唯一的朋友,他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相貌气质都不错。在小菲带团去新马泰的一个星期里,他成了我的男朋友。

  跟伍迪恋爱之后,我总担心冷落了小菲。可就在我和伍迪打算把他一个同事介绍给小菲时,她微笑地拒绝了。她说,于洋,我跟你不一样,我来深圳不是为了打工,嫁个穷小子。伍迪一个月三千块

的工资除了租房子吃饭所剩无几,也就你这种傻妹妹愿意跟他。将来怎么办?你看看咱们带的团,哪个女人出国旅游是花自己钱?还不都是男人给的!

  我沉默了。是啊,三千块钱在内地可以生活得很好,可深圳这地方,大把穿睡衣开宝马的人,房东都是整栋楼的业主,除了喝茶打牌就是收租。我们,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两个月后小菲就搬走了,她带一个香港团去北京,一个大她二十岁的有钱有家室的男人看上了她。小菲搬家的那天,我带团在丽江,清晨时收到她的短信:我走了,你还是搬到伍迪那里去住吧,省

一份房租。女人青春就那么几年,别太委屈自己。


  难道非得这样吗?我哭了。开始拼命工作,但凡同事们不愿意接的团,我都接,别的导游不愿意去的地方,我都去。搬到伍迪那以后,他对我真是好,半夜我

说饿了,他就起床给我煎荷包蛋。我说冷,他就把两个电热宝都放在我脚下,再用力抱紧我。

  深圳阴冷的一月,如果没有这份感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的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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