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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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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333公里每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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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小說情節中的對白出現!

小翠忽然就對我講出這一句話,我瞬時被嚇得差點要把美味的燒汁雞扒塊噴出來。

這是真的麼?小翠能夠用巫術魔法進行時光倒流?

哈,我就知道小翠的巫術魔法一定可以幫到我。

小翠就好比小叮噹,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幫到我,我就知道。

只要我喊着「救救我,小叮噹」,她就會拿出各式各式的法寶來幫我,我就知道。

滿心歡喜的我,在吞下了食物之後,我就立即回答說:

「我會非常開心,可能會開心到爆掉。」

聽到我這麼說,小翠便揚起了嘴角,回答我:

「那麼我可以肯定一件事,你絕對不會開心到爆掉,因為根本沒有這種巫術。」

「妖女…妳剛剛是在耍我!?」

「我要耍一個傻B,可不需要一個傻B批准。」

我這刻真是生氣極了,而我眼前這個妖女,還光明正在地遮住嘴巴在偷笑。

現在我已經不想再和她說下去了,有誰想要被戲弄之後還再被同一個人戲弄多一次。

更何況,她也沒有方法可以幫到我了解阮田居,我實在沒必要再和她說下去。

一思及此,我對她「哼」了一聲,然後一口氣把飯盒中的飯吃過,再來就是收好飯盒,準備離去。

我收好飯盒就站起來,轉身就走,這時小翠又說了些話嘲笑我,我已經不再理會她了,她要笑就在那裡笑個飽,恨不得她笑到下巴都掉下來。

但在我走出十步左右,小翠沒再說出嘲笑我的語句,反而說:

「喂,傻B,用你那人頭豬腦去想想吧!整件事情根本簡單到極點。」

「妳這是甚麼意思啊,妖女,難道妳明白阮田居的想法和行為?」

我不是真的在問,我只是在反擊。

因為自己這一下反擊,使我停住了腳步,也因為這樣才使我聽到她的回答。

「他可是在負責任呢。」

小翠單起了眼睛,一臉自鳴得意的表情,她的這個表情還帶了個「你這蠢豬,竟然連這個也想不到呢」的感覺。

真的是叫我覺得她頑皮搞怪,也很叫我生氣。

我不打算裝聰明,因為在她的明前沒有必要,更何況我實在是不懂她在講甚麼負責任。

於是我追問下去,當然不是帶請求的語氣去追去,我說:

「啊!?妳好像知道些甚麼呢?說說看啊。」

面對小翠這妖女,這樣的語氣已經是足夠了,基本上我和她時常都用這種語氣來講話。

「唉,傻B即是傻B,腦子就不能靈光一點嗎?好,我就大發慈悲,指點一下你這蠢蛋。」

「啊,真是辛苦了妳呢。」

接下來,小翠便把她的想法告訴了我知道。

沒錯,她所說的只是屬於她的想法,並不是真正的事實,畢竟阮田居並沒有在場點頭說「沒錯,就是這樣」。

即使我覺得她所講的說話是有道理,但這些依然是未被證實的想法,都是猜的。

可我認為已經離事實不遠了。

要說明清楚小翠的想法是甚麼,首先就要想一想作者和他的小說故事是個怎樣的關係呢?

對於我來說,作者和小說就是父親和孩子的關係,而小翠和我的想法也相差無幾。

作為小說的父母,我們都應該要對自己的小說負責任,最少也要讓它畢業,讓它完成,得到應有的結局。

而身為《妹妹妹》這部網路小說的作者阮田居,他知道他的故事,再繼續更新下去,再寫下去,說不定就會影響到更多讀者的身心靈。

悲劇已經發生過,他的一位狂熱讀者傷害了一個女孩子。

即使犯罪者的心理報告沒有說這位讀者是受了《妹妹妹》這部作品影響而犯下罪行,但阮田居卻認為這是因為他寫下了這種賣萌賣肉的網路小說所招至的結果。

所以他放棄了繼續寫下去,放棄了更新,可以說是毀滅了他的小說。

這樣算得上是負責任嗎?

如果認為自己寫的小說會影響到別人的身心靈及價值觀朝一個錯誤的地方發展,例如認為女性是玩物或商品,認為逆服癖沒有問題,那麼如此中斷一部小說,我覺得是負責任的。

如果任由這部小說故事繼續發展,而影響到更多人的價值觀,這才是最不負責任的事。

相比起因為「覺得繼續寫小說會很累」、「我只是來試試水溫」或者「比起寫小說還有更多好玩的事物」而放棄寫完一部小說的人,阮田居是負責任得多。

不是多,而是很多。

因為他願意為了他寫出這種網路小說的過錯而入獄。

是的,阮田居是為了他寫出了這種網路小說而入獄。

在法律上,一個人閱讀過眾多的書,而其中一本是色情,然後他侵犯了別人,這本色情書的作者有沒有犯上教唆罪,或者任何相關的罪呢?

我沒有讀法律,但我猜應該沒有這條法律吧。

因為如果有這條法律,這個世界就沒有人願意寫小說,或者寫書了。

在法律上,故事的作者並不需要負責任,但作者的精神上呢?

小翠認為,既然阮田居說他自己是罪有應得,應該就是說他因為寫出了這種小說,為了懲罰自己,而刻意犯法,入獄去,接受應得的懲罰。

阮田居不單單停止繼續書寫《妹妹妹》這個網路小說,甚至懲罰了自己。

無論在行為還是精神上,他都完完全全地為這一件事負責任起來。

在出獄之後,他也禁止自己寫小說,就算寫了也不會公開,就是怕會再次傷害了別人。

以上就是小翠的見解,而我聽着小翠講她的見解,實在覺得她真的是個寫小說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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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這樣的故事也能立即編出,實在是瘋了。

而我比她更瘋,因為我竟然覺得她的說話很有道理,覺得她是一語道破了種種迷團。

她的見解,把所有事情都說得通了。

不論是阮田居為何入獄一事,不論是他為什麼不寫不公開小說一事。

阮田居很瘋狂,是瘋癲,簡直是失去了理智,但卻叫我非常敬佩他。

他有勇氣去承擔這個可能他沒份的責任,為着他自己寫出這種賣萌賣肉的網路小說。

一般的人根本沒有這樣的勇氣,因為入獄了,幾乎就是要把前途盡毀,阮田居是拿他自己的前途去負責任啊!

可能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前途,對比起那位女孩子所受到的心靈傷害,還要微不足道。

此刻我真想問問那些寫出賣萌賣肉的小說的作者。

如果他們的小說間接或直接多少影響了讀者的價值觀或身心靈而使讀者行為差錯,不要說像阮田居一樣入獄,他們會站出來認錯嗎?

我自問自己也不可能做到,所以我才非常地敬佩阮田居他。

他勇於面對錯誤,也錯於承擔責任,甚至是超量的責任。

怎樣才算是一個作者?

就是要對自己的創作,自己的作品,自己的小說,不論是書本作品還是網路作品,負起責任來。

對小說的內容,對小說的終結,對小說的展現,對讀者的價值觀,負責任起來。

當然不是像阮田居一樣,他是太超過了。

至少,作為一個負責任的作者,我們得要好好控制自己的筆,以及小說故事。

因為賣萌賣肉可以大賣,可以大受歡迎,所以身為作者的我們就要寫?

那怕這是會直接或間接地多少影響到青年人的價值觀?

有誰不知道賣毒品可以在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但我們是不是就因為有這樣的利益就要去做?

創作是可以被作者控制的,作品是可以被作者控制的,小說是可以被作者控制的。

每一隻字,每一個符號,每一個段落,每一章,每一節,皆能夠由作者自行去控制,甚麼是小說的內容都可以。

在這個每件事都可以被作者控制的世界裡,身為作者就更應該要好好控制自己的筆及小說。

好好駕駛車輛,而不是讓車子失控地亂衝亂撞,然後把某個風氣,某個價值觀,某個思維,某個人生,給撞死。

我佩服阮田居,我尊敬他。

非常地。

因為他是個出色的作者。

如果小翠所猜測的全是事實,那麼阮田居便是。

「怎麼樣?看你的樣子,是覺得的講得很有道理吧。我已經準備好接受你的讚美和跪拜了啊。」

小翠繞着腿,托着下巴,半瞇起眼地對着我說,完全是一張得意的樣子。

我「哼」了一聲,說:

「少裝聰明了,妳根本亂猜。」

其實我只是有點不憤氣她能夠猜得頭頭是道,簡直是把個真相猜出來了的一樣。

小翠似乎是看破了我內心的想法了,所以光明正大地發出了偷笑聲。

「是怎樣都好,我先走了,謝過妳的亂猜出來的答案啦。」

「如果我亂猜也猜對,也幫得上你這傻B,我會不會太過厲害了呢?」

和小翠交換了這句話之後,我這次真的轉身就走去,離開學校天台。

心中不禁在想,小翠這妖女講話真是越來越過份,越來越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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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服氣,但小翠的猜測實在是很有道理。

她簡直是把阮田居這件事當作一個她筆下的小說故事來看,而身為作者的她,就代入於阮田居這個角色之中。

在阮田居的視覺之下,到底他會有怎樣的行動呢?

根據上文,根據下理,再代入於阮田居這個角色,然後推測過程是怎樣。

小翠她果然是一個已經出道了的作家,只是如此做,就已經可以推測出過程來。

就算她的推測不完全是準確,但應該和真相八九不離十了。

這裡是一個真現世界,而不是小說世界,每一件事都不會天馬行空,毫無道理。

就連小翠是個巫女這件事,也不是天馬行空的出現。

自古我國就有各種法術咀咒蠱毒之說了,只是我們認為這是小說劇情,並非真實,所以不相信罷了。

所以,在事件當中,阮田居絕對不會是甚麼外星人、未來人、精靈遊俠、活死人、強化人,而導致到出現現在這個結局。

在現實中發生的事情,其實要猜測到不會是太過困難。

話雖如此,即使小翠的猜測是頭頭是道,和真相應該十分接近,但說到底,那只不過是她的猜測。

如果我要解開阮田居的心結,不能夠是猜測,而是要肯定。

所以我要去跟阮田居見面,把小翠的猜想告訴他知道,要他給我個肯定。

唯有了解到事實,才能夠做出正確且準確的事情。

否則一切都是個賭博,我的說話也沒有說服力。

如事,我等到第二天的小息,在這個時間去到阮田居的秘密基地去。

為什麼不是在昨天的放學之後?因為昨天的那個時刻,阮田居就跟放學大隊一同回家去了。

要是昨天可以和他見面,說上話,我就可以不浪費一天的時間。

距離社團要員表格遞交已經沒剩下很多時間,誰知道要說服阮田居要多少時間啊?

所以如果可以不浪費一天的時間,那就不要浪費。

從班房去到阮田居的秘密基地,不需要很多時間,我很快就來到了那裡。

探視過那裡,就見已經成功甩掉所有追求者的阮田居在那裡。

他和之前沒兩樣,依然是坐着靠着排了水管的牆壁,在那裡寫着筆記本。

他的專心,他的投入,他的一致,使得他沒有發現我正在探視。

同時地,為免阮田居感到尷尬,我咳了幾聲,像是在敲門,以此告訴他知道我要過來。

用力地在咳了兩聲之後,我倒數三秒,然後就走到阮田居那裡去。

現在他已經收到了筆記本,也站了起來,正視着我,也等待着我。

「………………」

阮田居並沒有向我打招呼,也沒有先對我說話。

因為他的目光中正散發着一種「唉,又是你啊」這種感覺的氣息,看來我是個叫他感到麻煩的人呢。

我心裡說了聲抱歉,然後就對阮田居開口說:

「這是你的。」

爸爸教的啤酒搭橋術,在上一次生效了,所以我認為這一次也可以。

借助啤酒的力量,讓我和阮田居兩個男生可以說上話。

緊記,我攜帶酒精飲品到學校去,是觸犯了校規的,好學生請絕對不要學。

另外,因為阮田居在法律上是個成年人,所以他可以喝酒精類飲品而不觸犯法律,未成年的孩子是不可以喝酒精飲品的啊。

阮田居看到我遞來了啤酒,他對我感到厭煩的視線柔和了許多。

在打量過我之後,他就把啤酒接下,然後一飲而盡,看着他我就覺得他厲害又豪邁,這就是成年男人嗎?

在「嗝」了一口氣後,阮田居終於開口對我講話,問道:

「這次又怎麼樣了?」

「既然阮田居同學你問到的話,我就不妨開門見山直接說了。」

阮田居等待着我說話,而我在腦內瞬間重整好小翠那些頭頭是道的猜測,抽絲剝繭化為重點,然後直接對阮田居說:

「阮田居同學,你是在懲罰自己。」

沒錯,小翠那一番猜測,簡單來說,就是在講阮田居在為自己的過錯負責任的同時,也是在懲罰他自己。

即使沒有法律的約束和也沒有人對他有所要求,阮田居也因為作者自身的責任而負起責任。

他讓自己犯法,進到監獄去,也永遠不寫小說及不公開。

他是在懲罰自己。

「我有沒有說錯了,阮田居同學?」

我這是在反問,同時肯定自己的說話,也在肯定小翠的猜測。

阮田居他聽到了,他確實是聽到了。

所以他低下頭去,就似是失落了,傷心了,難過了。

也所以他在下一秒在仰天大笑,奮力地大笑,就似是一個奸臣終於迫使昏君殺死忠臣的一樣笑。

他的反應實在是把我嚇到了,該不會喝醉了然後獸性大發吧!?

阮田居漸漸地冷靜下來,笑聲很快就在耳邊消失,而隨後,他對我說:

「羅天從同學,你,探尋別人的過去是你最喜歡的事情,是嗎?」

「阮田居同學,我想告訴你我所想到的事情,你說說我到底有沒有猜對。」

我不知道阮田居是在疑問還是反問,不過我也不算回答他那條問題。

而接下來,我把小翠的猜測說出來,當然在這個場合,我把她的猜測當作是我自己的猜測去說。

我相信小翠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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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所猜測出的都對阮田居說了後,阮田居笑了,不過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大笑,在笑聲落下,他回答說:

「羅天從同學,告訴我知道,這是你猜的嗎?」

「猜的。」

「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沒那麼聰明,我不認為這是由你自己想出來。」

「其…其實,是另一個人替我想出來的。」

「我就知道。是那一個女孩,是吧。」

我點頭,而阮田居很滿意我的誠實,但我竟然覺得有些不爽,可能是他說我看起來沒那麼聰明。

突然地我發現,話題被帶走了。

本應該是在講阮田居過去的事情,現在忽然在講這些猜測的來源人。

阮田居像是要逃避我似的,竟然想把話題帶走。

「阮田居同學,告訴我知道,這個猜測是對的嗎?」

「……………」

他頓時無言,更對我別開了臉,不去正視我。

我以為他又要逃避,可能是在得小息結束的鐘聲打響,然後逃去。

所以我想立即追問,但在接下來的一秒,他開口回答,說:

「是的。」

「吓!」

「或許那位女孩有超能力,因為事情正如她所說,一模一樣。」

怪物!怪物!巫小翠到底是甚麼生物啊。

她的猜測準確得叫阮田居懷疑起她是不是有超能力,而我則在懷疑她是不是一早就用巫術作弊過。

明明口說沒有一種讀心或是時光倒流的巫術,但早就在暗地裡用過甚麼的。

還是說,小翠這個天才,真的把事情都推理出來啊?

這就是出道作家的能力,代入一個角色,然後思考他的言行舉止?

「所以,你打算對我怎樣了,羅天從同學。」

就在我於心裡想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阮田居的一句說話把我叫回來,就似是突如其來的肚子痛,把所有的精神和心思都集中回一點上。

「我想要幫你。」

我如實說出,而這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

唯有阮田居重新去投入於小說之中,他才能真正地有資格去代替我成為「小寫會」的新社長。

我實在沒有能力去擔當「小寫會」社長一職,這一職也會帶給我各種害處。

我如實說了,阮田居聽了,他說:

「但我不想被幫忙。」

「吓!?」

「就正如那位女孩猜測的一樣,我這是在懲罰自己,正因為是懲罰,所以我不想被你幫忙任何事情。」

阮田居是認為我在同情他,所以才幫忙他,為他解開心結?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一些人,因為不希望被同情,所以不接受任何人的幫忙。

阮田居是這一類人嗎?這是因為大男人的自尊心作怪?

我連忙就想要說清楚,我並不是同情他,我甚至是敬佩他。

但我解釋的說話沒能說出口,因為阮田居突然的一個舉動把我要說出口的話打斷,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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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突然走到我身邊,用他一雙粗厚的手掌搭住我的肩頭,對我說:

「這是我罪有應得的,請你不要再管我,羅天從同學。」

一道氣,一道氣正順着他的手掌傳到我身上,我的心臟被這道氣嚇得狂跳,就似是失控了的一樣。

阮田居直視着我,用他的雙眼直盯着我的眼珠。

如果他的雙眼會放出子彈,我早就被射成蜂巢了。

由他所發出的氣勢,使我動彈不動,是在使勁地向我說着「不要管我」的一事。

在接下來的幾秒是沉默,而再接下來的幾秒,阮田居把手鬆開,也遠離我,我這一刻才得到自由。

取回自由身的我,按住自己的胸口,當下是感受到那個失控地跳動的心臟是怎樣的狂跳了。

我鬆了口氣,因為我擔心我的心臟要從我口中跳出來,如果它跳出了來可就糟糕。

接下來我調整着自己的呼吸,把自己冷靜。

在確定好自己沒有因為心臟狂跳而使得一腦熱而胡亂行動後,我開口對阮田居說:

「阮田居同學,那一件事會發生,只不過是個意外,誰都不希望的,你自己也不是刻意去讓這件事發生。」

我所說的那件事,當然是指《妹妹妹》的狂熱讀者把一個女孩子侵犯了的事情。

「我有閱讀過當時的報章,內客可沒說過,這件事發生是因你而起,其中有一篇是有個犯人的心理報告,當中也沒有提及過犯人是因為被小說影響而產生犯罪動機的。」

「…………」

「所以,事情會發生,只是因為犯人本來的思想有問題所引起。」

「…………」

「《妹妹妹》這部網路小說,只是犯人所接觸過的事物之中其中一項,他會犯罪是由各種因素所引起的,電影、雜誌、社會風氣等等,並不是全部都因你而起的。」

「…………」

「請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抱到自己身上去好嗎?阮田居同學。」

阮田居背對向我,聽着我說話,但未有任何回應。

我希望試着用道理去讓阮田居明白,整件事情只不過是一件意外,沒有人希望發生的。

阮田居他也不是打算利用《妹妹妹》這部網路小說到傷害或影響任何人,他只是因為這部小說有人氣,所以才繼續寫下去。

會發生影響,使犯人行差踏錯了,只是意外。

這個意外也並非全因《妹妹妹》這部小說而起,其他的因素也有很多。

所以阮田居是不應該把所有責任都抱到他自己的身上去。

如果真的要說誰要負責任,那就只能說是老天爺,因為衪放任着道德敗壞,任由色情橫行,侵蝕着社會,導致像病毒一樣的那種犯人出現。

我把這刻我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而阮田居是聽到了,所以他回應說:

「不好。」

「阮田居同學……」

「羅天從同學,你跟我說理智的說話,我也跟你說理智的說話。」

我把這一句話當成阮田居的反擊,而內容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一場行劫之中,甲乙丙負責持槍行劫珠寶店,而丁則負責攻擊警方網路,使得警方無法接到珠寶店發出的救求訊號………」

不知道是他進過了監獄,見識過各種社會上的惡人,所以能夠如此之快說出這樣的情景。

還是因為,阮田居有一流的寫作實力,所以能夠如此之快編出一個故事情景。

「可惜,丁失手了,警方到槍拘捕了甲乙丙,而現在問題來了,丁應該要被拘捕嗎?」

「嗚…………」

如果我和阮田居之間的對話是一場拳擊賽,他剛才可以說是給了我的臉一記直拳,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阮田居的提問,答案非常明顯,丁是應該要被拘捕的。

那是因為丁是個同夥人,即使他事情失敗,但因為參與於行劫事件次中,所以算是有罪。

阮田居就是想要借助這個「同夥」的說法,證明自己是有罪,是應該要得到懲罰。

這樣正好回應了我提出「小說只是引起犯罪的眾多因素之一」的這個說法,說明了就算只是其中之一,但始終是引起了犯罪,所以得要接受懲罰,那怕只佔當中的百分之一。

「羅天從同學,看來你很明白這個道理。」

阮田居對我說出這句話,因為他從我的反應中明白到我已經知道他在說些甚麼。

一時間,我真的不知道講甚麼話來反駁這個歪理。

如果我說「照你這麼說,好多人都得接受懲罰」,以阮田居的思路去想,他一定會直接答「是」。

阮田居本人,雖然法律沒有要懲罰他,他站於個人道德及作者操守之下,他認為自己是有罪的,所以對於他來說,他必然會答「是」這個答案。

「阮田居,這只不過是個意外,沒有人希望如此的。」

我試着反回原點,以「意外」這個說法來向阮田居出拳。

「車禍也是一個意外。」

「嗚……」

我又被打飛回去了。

這刻我真不知道應該要講甚麼話才好,因為我的兩個說法,都得到兩個完敗的結果。

我只能夠說:

「阮田居同學,你能不能別這麼固執,這件事根本不是你的錯!」

「這就是我的寫作態度!」

這一句話簡直是要把我打到骨折了。

「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作者,所以我會對我自己所犯下的過錯負起責任。」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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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才不會管自己錯的百分比是多還是少,既然我做錯了,就得接受應得的懲罰。」

當下這一刻,我實在是覺得阮田居頑固極了。

他為什麼就是認為自己是有錯?

到底他真的是有錯,還是他被他自己的那顆責任心拘束着,使他自己鑽牛角尖了去?

在某個程度上,阮田居比起愛恩社長還要難應付。

「為什麼你就是講不明白啊!阮田居!」

他的頑固,已經漸漸地讓我失去耐性,使得開始感到有些火。

可能是我覺得,我為着他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他還是固執地認為他是有錯,而理應接受懲罰。

那一點的怒氣,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跟他理論。

以甚麼作為是理論是武器才對呢?這不重要了,總而言之我就是要告訴他知道,錯不在他,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重新用被打飛的兩個論點也好,東拉西扯的把個論點硬擠進來也好。

總之我就是想要反擊回去,把他的頑固打破。

我開口說話,但是,我的說話立即就被阮田居一聲喝斥般的叫聲打斷。

「夠了!」

仿如怪獸一般咆哮出來的聲音,幾乎要把我嚇得倒下,還好我現在是有些怒氣加持。

「羅天從同學,我們再說下去,最後就只會變成衝突。初是口角,繼而動武。」

「所以-------

「所以我們不應該再討論這個話題,這個話題必須要結束,以後也不應該被提起。」

真是個漂亮的藉口,他竟然以大局為重作為逃避話題的理由。

不過說真的,我也有擔心過阮田居所說的話事情。

因為男人和男人吵架起來,很容易就會變成動武的結果。

所以曾有人說,國家元首如果是女人的話,世界可能和平很多。

但我不打算還阮田居就此逃去,不讓他逃過話題,說:

「阮田居,你--------

「我說夠了!!」

「嗚……」

君王一樣的氣勢此刻壓了過來,我就似被一拳打在胸口上,發出一下悶聲。

「羅天從同學,你要幫助我的好意,心領了。再怎麼說,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所以請回去。」

「阮田居,我只是想告訴你-------

「請回去。」

「聽我說,阮田居,我只是--------

「不要迫我動粗!你知道結果是如何的!我說請回去!」

阮田居一腳踩落在那個空的啤酒罐去,這個啤酒罐馬上就變成個被壓路機壓過似的東西。

望着這個東西,我禁不住就把自己的身影投射上去,心裡邊一陣惡寒。

我嚥下了一口口水,然後就轉身離去,目前並不是一個和阮田居說話的好時機,我也不認再跟阮田居接觸,我就可以說服他,破開他來自於責任心的鎖。

我認為我的計劃要改變了,比起讓阮田居重新去寫作,以取得成為「小寫會」新社長的資格。

還不如重新計劃去說服小翠,或者尋找其他適合的人。

在我離開之前我望了他一眼,只見他扶着牆壁低下頭去,表情看起來有點失落,也有點痛苦。

瞥過了他一眼後,我就正式離去。

同時在心理想着,這個世界還真的有願意被幫助的人和不願意被幫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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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阮田居的事情,我實在是覺得很遺憾。

阮田居被他的過所發生的事情緊緊地拘束着,被他那顆責任心緊纏着。

無論我再怎樣去跟他講道理,他也會以看似是道理的歪理把我彈回去。

我自己不是律師,不是政客,也不是甚麼為吵架而吵架的辯論隊成員,我才沒有那麼聰明和口才去跟阮田居說道理。

面對頑固如大石頭的阮田居,我只能選擇放棄。

這真的很可惜,因為阮田居真的是個創作小說的人才,也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

不論是叫人服從他的氣勢,還是帶領眾人做的能力,即使不叫得上是一絕,但也比起我這個無能之輩來得要好。

他創作小說的能力,以及他對小說的態度,也比我來得要好。

「小寫會」的新社長,好應該是由阮田居來出任的。

只可惜他被過去所困,無法重新投入於小說創作之中,未能夠達到當上「小寫會」社長最重要的一項條件。

那便是「喜歡寫小說」這一個條件。

雖然阮田居在私底下還有進行小說創作,偷偷摸摸的進行,但一部小說故事並不公開,那麼這樣就不屬於小說創作,小說創作可是包含公開的。

現在,我已經無法說服阮田居,而且阮田居看起來已經不想再與我就此事有所接觸。

當下這個環境,我只能放棄阮田居,把目標重新落在小翠的身上,希望說服她能夠代替我出任「小寫會」新社長。

而當然的,我依舊是取得失敗的結果。

無論我再怎麼對她說,她也拒絕我,可她並沒有像阮田居一樣直接禁止我和她談此事就是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個星期很快就渡過。

愛恩社長的「社長工作須知講座」,以及我找別人來代替我出任新社長一事,都害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停濟不前。

要是我真的當上社長了,未來將會變得無法估計的糟糕。

我和小翠於香江文創的小說對決,我也可能會再一次地落得慘敗的結果。

距離社團要員名單遞交截止時間,只剩下不多的日子,下週五就是最後死線。

到了那一天,要是沒有人能夠取代我,我就被黃袍加身,變成社長了………多麼糟糕。

如今,我不能只去說服小翠,我還得要同時進行二號計劃。

而二號計劃就是去說服愛恩社長,告訴她我是多麼的不適合,好讓她回心轉意,把這個無能的我掉出名單之中,雖然我已經知道她已經了解到我是有多麼的不濟。

順帶一提,這個二號計劃是我今早起床才想到的。

於是,我接照計劃,在上課和小息及午飯時間找小翠,說服她代替我,而在放學後就去跟愛恩社長見面,和她相談一下。

前者,我又被拒絕。

而後者-------

「接受吧,這命運。」

-------我得到愛恩社長這樣的回答。

「愛恩社長,妳應該也清楚知道,我是多麼的不適合啊。」

「無論如何,你是被我信任的人之中其中一個。」

「可是我會把社團搞垮!」

「很好,現在開始講座,探討如何當稱職的社長,給我去拿椅子。」

結果是我無論如何都逃不過當上新社長的命運嗎?還有每天都要聽社長講座的命運?

肥宅師兄在一旁一邊利用手提電影進行小說創作,一邊發出「呵呵」的笑聲。

他的笑聲聽起來就是對我說「沒辦法呢的,天從的。」,使我不禁嘆出一口氣。

這一刻,我接受愛恩社長的命令,乖乖去到一旁,拿一張椅子,準備坐下來聽社長講座。

但突然的,一個同學衝進了來。

因為他太過用力地推開戲劇社的門,使得在推開後撞上了牆壁,發出「碰」的一聲。

這一聲巨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也使得目前還在任的戲劇社社長思賢及準備上任的戲劇社新社長走了上去,去到那位同學身旁。

「怎樣?怎樣了?」

「事情結果是如何?」

現在這個場面實在是似曾相識,就好像當時聖誕節舞台劇因為寫劇本的人退社了那時候一樣。

該不會事情又重新來一次吧?

可是,小翠不像是會拋棄小說的人,她對小說的態度是非常認真和負責的。

就像阮田居一樣。

我一時好奇,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裡去,好奇地聽着他們的講話。

衝進來的那位同學努力喘着氣,調整呼吸,好讓他能夠正常說話。

而當大約過了十秒後,我就聽到他萬分高興地說:

「批准了。」

聽到他說了這一句話的思賢以及戲劇社新社長,擺出了一張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是以為自己有幻聽了。

於是,衝進來的那位同學再說一次:

「校方批准了啊!!」

沒有聽錯,沒有幻聽,當聽到了這一句話後,思賢和戲劇社新社長都快要開心得跳起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問思賢現在是發生甚麼事,思賢就已經主動地和我們分享這一份喜悅。

而戲劇社新社長,就已經去把消息通知所有戲劇社成員。

思賢高興地對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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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我們戲劇社有新突破了!是廣播劇啊!」

比起聽愛恩社長的社長講座,我更有興趣聽思賢說下去。

所以我馬上把椅子搬過來,讓思賢坐下來把話繼續說。

「我們戲劇社的新社長,打算來點新突破,進行廣播劇,以聲音作演出,於午飯時間表演。」

聽到這裡,我不禁「啊」了一聲,這是期待的一聲。

因為以後午間的時間,我多了一件事可以做,那便是聽演出。

「這可是學校的第一次有廣播劇表演呢,也是我們社團的第一次。」

「思賢,恭喜你。」

「謝謝妳,愛恩,不過,可惜的是,我沒辦法參與在其中呢。」

本來一臉高興的思賢,突然在向愛恩社長說過這句話後,一臉可惜的表情。

沒辦法參與其中?是因為在廣播劇上演的期間,思賢已經不是社長?

我追問下去,而思賢回答說:

「的確,在廣播劇上演的時候,我已經不是社長,但是,我要參與,誰又能阻止我這個前社長。」

他開了個玩笑,但同時這也是個事實。

思賢深得社員的人心,就算他不是戲劇社社長,甚至成員。

只要思賢想到參與在其中,和大家一同演出,誰也不會阻止和異議。

「可是,因為我要退任的關係,所以我不能參與其中,我想讓我們的新社長負責此事,以讓他得到一些經驗。」

「思賢不負責管理,也可以當演員演出的吧?」

「也是呢,天從老師,不過,因為有新加入的成員,我希望能夠讓他們參與,所以不和他們搶角色了。」

這下我覺得思賢真的一個好社長,即使在退任期間,也為下一代着想。

如果換我是社長,我可能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不過,思賢其實也挺可憐的。

思賢是一個很喜歡在舞台上演出的人,是禮堂上的舞台也好,是在學校廣播室裡也好,充滿了表演欲的他,都很想去表演。

可是,因為要提攜後輩的關係,他只能旁在一旁去觀看事情的發展。

不論是管理,還是演出,他都不能做。

這就等同於叫一個很喜歡大吃大喝的胖子禁食的一樣,簡直是要取他的命了。

而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阮田居。

其實阮田居或許是正如我剛才所說的一樣,很可憐,他的情況和思賢本質是一樣的。

因為一些事情,一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在責任心的影響之下,使他不能夠再寫小說,不能把小說公開。

被迫着放棄,被迫着偷偷摸摸,被迫着落得現在這個結果。

從我所看見的得知,阮田居是喜歡寫小說的,否則他又怎麼可以如此重視寫小說的事情,重視到要懲罰自己。

面對自己喜歡的事情,但無法去接觸或去參與在其中,原因是因為被某些事情拘束着。

是可憐,是痛苦。

「其實是很痛苦吧?」

想到了阮田居的事情,讓我禁不住就把自己內心的一個想法說了出來。

突如期來的一句,以為我在回應他的思賢,顯得一臉狐疑,他苦笑幾聲,然後回答我說:

「啊哈哈,其實是挺痛苦的,因為不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嘛。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變回中五生,參加這次的廣播劇演出呢。」

是的,我看得出思賢是很希望時間能倒退回去,就連阮田居也很想。

可惜,時光倒流,只是小說和電視劇的情節。

發生過的事情,就是發生過,沒有人能夠改變,然而,這並不重要。

重要是怎樣去面對,重要的是怎樣去重新開始,怎樣去振作,怎樣去知錯能改。

阮田居看起來很壯,但其實比誰都要弱,因為他跌倒了,沒辦法靠自己去站起來。

如果他再不站起來,就永遠去失去「寫小說」這一件他所喜歡的事情。

他也沒辦法破開鎖鏈,真正去改過自己的錯。

這一刻,我萌生了一股念頭。

我想要回去幫助他,幫助阮田居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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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阮田居需要被幫助,他自己並沒有辦法解開自己設下的鎖鏈。

他被自己的過去所困着,使他不能朝未來踏出一步。

一直懲罰自己的阮田居,實在是太可憐了,而且他也看不見未來。

過去所發生的事情的確是發生,誰也沒可能改變。

既然如此,重要的就是現在,因為現在就是可以決定一切的時刻。

就連未來都可以決定,雖然未必和所想像中一模一樣就是了。

現在,我想改助阮田居的那夥心,已經不再像我過去的那夥心一樣。

過去的我,只是希望阮田居能夠取代我,成為「小寫會」的新社長。

嘴巴上說是要幫他,實際上我是在自救,借助他來救我自己,說穿了只不過是個自私的行為。

但現在已經不同了,我再不是因為要他代替我成為「小寫會」社長一事而幫助他。

我是真心想要讓他重新投入於小說創作之中。

阮田居和我不一樣,他是個難得的人才,是寫小說的人才。

他有精湛的寫作能力,可以把人物寫得活靈活現,讓小說故事看起來非常真實。

有這種能力的他,如果因為被過去所發生的事情拘束着,以後不再進行小說創作。

已經不是可以用「可惜」兩個字來說,而是應該用「浪費」這兩字來說才對。

阮田居的才能不應該被浪費,他是應該要在小說的舞台上表演,就似是思賢要在他的舞台上表演的一樣。

雖然我自己沒有親身感受過,但我是明白的。

當一個人面對自己所喜歡的事物,而只能一旁去看,不能夠參與其中,是何等的痛苦。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在面對時間囊的時候。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在面對校祭網球比賽的時候。

所以,我要幫阮田居,我要幫他從過去的鎖鏈中解放出來。

「思賢,我想借你們的電腦一用。」

下定了決心,我便立即行動。

思賢點頭,不過他對於話題的飛躍感到相當愕然,於是他問道:

「沒問題,不過,天從要用電腦做甚麼?」

「我靈感到了。」

沒錯,我靈感到了,我腦海裡邊起了了無數過激靈,讓我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做些甚麼。

經過上一次的對話,向阮田居他說道理,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如果我口才能夠有學校辯論隊的成員一半,或許我真的可以用道理說服他,但可惜我沒有。

要跟阮田居說話,不可以對他講道理,要講的,就要用感情。

阮田居如此無道理的執着,證明他不是一個道理派系的人,反而是感情用事的感情派系人。

感情派系的人,唯有用感性的說話,才能夠好好溝道到。

反而和感情派系的人說道理,他們會很反感。

所以我打算用我最擅長的事情去和阮田居說話,去溝通。

寫小說。

小說是一個說話,是對話,是溝通。

作者可以借助小說,把一些想法傳遞到讀者的腦裡去,而我是打算要借助小說,把我對阮田居的想法傳遞到他的腦裡去。

希望能夠改變他的想法,他的思想,他的觀念。

小說是有這樣的能力,它有的。

就正如當我們接觸到一群散發負面情緒的人,我們的情緒也跟着被變得負面;

就正如當我們接觸到一些錯誤的價值觀,我們本來的價值觀也會跟着改變;

所以為什麼身為作者的我們要小心選擇題材,所以為什麼身為作者的我們是應該要寫一些對讀思想有益的小說故事而不是寫一大堆賣萌賣肉不知所謂的小說故事。

對於道理派系的人來說,對於小說能夠溝通,可能會認為這是荒謬的事情。

當中有些道理派系的人更因為長期接着非常現實的生活,從而覺得借用小說溝通是可笑到極的事情,在他們眼中這些都只是文字,是墨水或象素。

但對感情派系的人來說,這是何等的平常。

而我相信,身為感情派系的阮田居,一定會感受到由我寫給他的小說中所帶出的訊息。

得到思賢的同意,我就搬了一張椅子來到戲劇社兩部舊電腦面前。

我一邊啟動着Word程式,一邊整理噴發出來的靈感。

「很好,就是這樣子。」

愛恩社長對於我行動表示滿意,她正雙手抱胸點着頭。

對於愛恩社長來說,當靈感到的時候就應該要進行寫作,所以她才會對我現在衝着去寫小說的行為感到滿意。

我沒有多理她,因為我已經整理好了。

而當Word程式啟動完成後,我便切換上中文輸入法,開始狂敲鍵盤,把自己腦內裡的畫面和想傳達給阮田居的訊息,化為文字,輸入到檔案裡去。

「對於寫作,天從真的越來越上手,妳教導出一個很棒的徒弟呢,愛恩。」

「發洩靈感的最佳方法,便是創作。」

「我們戲劇社也得進行廣播劇劇本的創作了,希望巫老師會寫出一本好劇本吧。」

思賢好像和愛恩社長聊了甚麼,但我沒有聽得清楚,因為我已經專心於這一次的創作了。

這一次的小說故事,背景是一個魔幻王國。

是勇者和他的勇者助手一同消滅魔王的故事,就如同是一個角式扮演遊戲中的故事一樣。

而我打算借助勇者和他的助手之間的對話,帶出訊息,把我的想法告訴阮田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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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才剛開始創作了一段小時間,社團活動結束的鐘聲就已經打響。

「呃!我才寫了一點丁啊!」

我對於打響了的鐘聲表示抗議,就像是想要告訴鐘聲知道「我還未寫得夠多,再給我點時間吧」。

而當然,就算我滾着地抗議,鐘聲響了就是響了,不能變回去。

我只好乖乖地把檔案儲存,然後放上雲端,在家裡繼續寫下去。

正當我做着這些事情的時候,肥宅師兄也收拾着東西,準備離去,更「呵呵」了兩聲,對我說:

「天從的,真的是寫的非常投入的。」

「是啊,我連時間都忘光了。」

「雖然我沒看過的,他感覺到天從正在寫的這個故事的,應該會挺好看的。」

「這都是因為肥宅師兄。」

「我的?」

「嗯。」

記得在當時,肥宅師兄為了幫我應付愛恩社長的出題而教會我一個寫作的方向,也讓我明白到寫作的目的。

以往,我寫作,是為了應付老師和分數。

總是無病呻吟,為了討好分數而寫,當中根本沒有我自己想要帶出的訊息和感情。

但現在不同了,我已經變得會去為了某個人而寫作,把我的想法傳遞給某個人。

我現在的寫作,可是寄託着我的想法、精神、思想、以及感情,和面對功課及分數的那些寫作是全然不同的。

以前的我在寫作的態度上是錯誤的,但現在我改變了過來。

做錯事最重要的是知錯能改,而不是不斷又不斷的責怪自己。

我希望阮田居能明白這一點。

「果然是好作品的。」

「肥宅師兄是怎樣推斷得出來啊?」

「呵呵。」

肥宅師兄「呵呵」了兩聲,然後就把已經關機了的手提電腦放到背包去。

他背上背包,別我道別之後就離開了戲劇社,回家去了。

這時我的Word文檔也上傳完成,接下來也把戲劇社的兩部電腦關機。

我看着兩部電腦從登出使用者的畫面,到變成黑色畫面,同時心中希望着肥宅師兄說得話沒有錯。

希望我正在寫的這一部短篇小說,是好看的,是能夠打動到阮田居那夥頑固的心的。

把電腦關掉後,我對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去的戲劇社社員說交代一聲後,便離開戲劇社,前去與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會合。

前往女子網球社一路平安,沒有被古怪的人襲擊。

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會合之後,我們就一同離開學校,踏上回家的路。

而我今天,走路真的走得好快。

「天…天從,別走那麼快啦,等等我啊。」

「媽媽,快點啊。」

「等等啦。」

對於能夠用我專用的手提電腦,把小說繼續寫下去,我已經是急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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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就已經是星期四。

這幾天裡,我一直投入在小說創作之中,都投入得叫我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直到我完成,也修改好的那一刻,我才發現已經是星期四了。

我並不是在投入於書寫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說真的,這幾天裡我連碰也沒有碰過面向香江文創的小說。

這幾天我完全是專心於在寫面向阮田居他的小說故事。

我想,如果我的心思於兩個故事之間來回地穿梭。

不但我的腦袋會爆炸掉,兩個故事的內容也不會寫得好,要是發生了角色穿越了就更糟糕。

所以我把自己的心思集中起來,只專心於面向阮田居的故事。

並不是面向香江文創的小說不重要,它是十分十分十分地重要的,因為它是可以贏過小翠以換取媽媽和小紫恢復原來身體的武器。

但阮田居的事情,現在是當務之急。

再說,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面向阮田居小說的點子和靈感,想要寫面向香江文創的小說也是不太可能。

不先把阮田居的事情搞好,我是專心不了去寫香江文創的小說。

讓自己專心,好好去寫小說,是一個作者應該要盡的責任。

而現在,我總算完成,完成了寫給阮田居的小說了。

在上午的第一個小息時,我前往了學校的圖書館,付了錢使用印刷機,把存在我USB裡的Word文檔裡的字列印出來。

在電腦檔案裡的文字,一個又一個地印落在白紙上,感覺似是自己的作品成形,心裡邊有一股古怪的高興。

而在上午的第二個小息時,我把小說檢查一番,確定在印刷時沒有出錯。

而在午飯時間,等到阮田居避開了他的一眾女粉絲來到他的秘密基地去後。

我便帶着一黑眼圈和完成了小說,以及在午飯時衝到附近便利店去買的啤酒,前往阮田居那裡去。

沒有意外,阮田居就在那裡。

他依然靠着鋪了水管的牆壁坐下,也寫着他的筆記本,附近還有一個未開蓋的學校訂購飯盒。

看來他連午飯都未有吃,剛到來這裡就偷偷寫着筆記本,把一些小說的事情寫下去。

阮田居其實是很喜歡寫小說,看到現在這個場面我是肯定。

可惜的是他被過去所拘束着,使他現在根本算不上是寫小說。

這樣是很痛苦的,喜歡的事物就在自己眼前,但又不能夠觸碰它。

就像有媽媽身體的小紫面對校際網球比賽,就像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面對舊同學聚會。

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想要幫他。

這已經不只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阮田居他自己。

「咳咳!!」

我用力咳了幾咳,提示阮田居我要過來了。

自己數了五秒後,便轉身走出,向阮田居那裡走去。

當下已經見到阮田居用不勝煩厭的眼光望着我,他現在「又是你,這次怎麼了?」的樣子。

我沒有理會,只直走過去,帶着冷涼的啤酒、勇氣、以及我的小說走上前去。

當我站到他面前,距離不到一米,我就用力對他說:

「這次的啤酒是冰涼的,應該符合你的要求了。」

我把啤酒遞出去,啤酒是冰涼得露出水珠於表面,都把我的手掌弄濕。

「話講得這麼大聲,是在怕老師和風紀沒聽到了嗎?」

「呃…對…對不起。」

他說,然後是我說。

在阮田居說話了後,他就把我手中的啤酒接過,然後又一飲而盡,當他嗝出一口氣後,就說:

「羅天從同學,如果你是來與我一起吃午飯,是可以,但!如果你是來講關於我過去!」

話說到這裡,他把啤酒罐放到地上去。

然後「碰!」的一聲,立體的啤酒罐就被他踩成平面般的一樣貼在地面上去。

罐裡的啤酒被喝光了,所以沒有液體淺出。

但我在想,如果我被踩成平面,應該會有好多東西飛出來及淺出來。

「說,有事就說。」

阮田居直瞪着我,他那強捍的氣氛都叫我退後一步了。

但我馬上又站前一步,把自己站回去,不退宿,用我決定了要幫助阮田居的心情拼發出氣勢,來回瞪過去,雖然我的氣氛還是被壓着就是了。

「阮田居同學,請你讀一讀這個。」

我把列印了出來的小說遞到阮田居的面前去。

「《勇者大人你先走!這裡有我!》?」

「這是我所寫的小說,我希望你能夠閱讀。」

在阮田居看到了我寫的小說的名字後,他就從我手上接過來。

然後下一刻,天空打了個響雷。

正確來說,是我的心中打了個響雷,這一個響雷所發射出來的閃電,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你!」



當下這一刻,阮田居把紙碎向外撒出。

漫天的紙碎把我和他包裹着,看似是下雨,也似是在下雪,但更似是落下憤怒的火山爆發後的灰塵。

阮田居把我小說撕毀掉。

「阮田居!你竟然!」

這一刻我真的氣到要爆炸,我從未試過如此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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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小翠把媽媽和小紫身體調換後,我也沒有似現在般的生氣。

當時那一位心懷惡念的好色攝影人想要對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不軌時,我也沒有似現在般的生氣。

如果我沒有受過教育,如果我不是沒有自製力,我肯定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去。

那怕我接着會被他痛打。

被背叛所帶來的憤怒原來是如此之大,大到我都快要控制不住。

真是怪不得當一位妻子或丈夫知道另一半有外遇,會失控到把另一半殺死,那些新聞不是假的。

我下定決心要幫助阮田居,為了他,我更把非常重要的香江文創小說放到一旁去,先寫他的小說。

但他現在,卻把我的心意,把我的心機!

沒有錯,他是把我當作那一個啤酒罐一樣踐踏。

但不是對我的肉體,而是對我的心意、我的心機、我的心情。

它們已經不是一個平面,而是被踐踏成一個一次元的東西了。

「我說得出,做得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取別人的說過呀!」

「沒必要,這是我的事情,外人沒必須管我的事,我也不需要被人指指點點。」

「你!你!你這個!你這個完全不講理的傢伙!」

「很生氣吧?那就對我出拳,你有這個資格,只是你得要承擔接下來的後果,就像我當初做錯事,現在承擔這個惡果!」

「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打人嗎!你認為是這樣嗎!」

「出拳!對着我!然後承擔結果!」

「阮田居!你這個混蛋呀!」

情緒完全失控,在阮田居的挑釁之下,我打出了一拳。

用力,非常用力,用盡得所有的力,而因為有憤怒的加持,我打出的力度是我自己前所未見。

碰!

「嗚!」

拳頭打落在肉體的聲音發出,而我的痛得從嘴邊漏出來的呻吟也發出。

為什麼不是阮田居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反而是我?

並不是他先發制人,也不是他反擊的速度很快。

原因是出在我身上。

因為我這一拳並不是朝他打,而是朝我自己的身體打。

自己的一下重拳打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差點就把我自己打得跪下來。

因為學校長褲包裹着大腿,使我看不到被我打的那個位置現在是怎樣,但我相信已經有瘀傷了。

對於我這一個舉動,阮田居是驚呆了,當下我的氣勢完全地把他的氣勢壓回去。

我趁着自己有氣勢上的優勢,即使大腿的劇痛瞬間游走我的全身,但我只喘一口氣,甩開痛感,以正常的聲量對阮田居說:

「我不會和你一樣犯錯,因為,如果我也犯錯了,我就沒有資格幫助你,阮田居。」

不論阮田居要怎樣挑釁我,我都不會做一件錯的事,落得我失去了救助他的資格。

「我知道的,阮田居,你很喜歡寫小說,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助你。」

「你,你為什麼就是要管閒事?明明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

我不清楚有沒有關係,只是我認為我要幫助他,因為不是由我來做的話,又是由誰來做。

我不是英雄,但既然我有這個能力去幫助阮田居,我認為我就應該去幫助他,讓他重新振作,投入於小說創作之中。

面對阮田居的提問,我沒有回應,只是苦笑。

「別再回來!我不想再跟你談任何一句話!否則我就會對你不客氣,我說到做到,你知道你是打不過我的,羅天從。」

阮田居對我狠狠地說,但我並未感到害怕,我也不會照他的說話來做事。

接下來,我轉身就離去,但我一定會「回來」,「回來」救阮田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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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出來的小說,已經成了紙碎,不知道飛往了何處。

但不緊要,因為我有Word文檔,無論要印幾多次都可以。

只是,把小說交給阮田居,讓他從閱讀中明白到我的想法,從而在過去的拘束中解放出來,這個方法已經是不可行。

我繼續用這一個方法來與阮田居「溝通」,就只會增加紙碎的數量。

普通的對話也不行,因為現在阮田居在態度上已經對我關上門了。

就算我用爸爸教我的啤酒搭橋之術,也已經起不了效。

打個比喻,阮田居是個城堡,而我就是士兵軍隊。

在之前,我還可以利用啤酒搭起木橋,以通過護城河,攻向城門。

可是現在,這個城堡升空了,就為了逃避我的攻擊,所以我就算有再多的木橋也沒有用。

再說,阮田居之前還說過,如果我再去找他,他就要對我動粗,說到做到。

在這個情況下,我需要的已經不是啤酒,而是傷口消毒酒精了。

唯今,只有一個方法。

那便是一矢中的之計。

現在唯有用強行的辦法,把我於小說裡的想法,傳達給阮田居知道。

但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辦法?

把我的小說大量印刷,貼滿整個學校,讓他的眼裡完全是我的小說故事?

行不通。

先不說這會浪費到好多紙張,超級不環保,而且更會對我的錢包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

學校方面也不會批准我做這種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校長提出這個要求。

那麼,換另一種方法,變成漫畫又如何?

行不通。

我不會畫畫,如果交給我的插畫師-------明悕,這樣會增加她的負擔,再怎麼說她始終是個病人,我不能如此要求一位病人的。

………這句話被明悕聽到她可要生氣了。

明明常聽說辦法總比困難多,但現在卻沒見到任何辦法。

眼前的這一個難關,都使我皺起雙眉了,就像我身旁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因為聽不懂數學老師的課題講解而皺眉一樣。

在班上,其實也有好幾位同學都一樣皺眉。

大家都是因為聽不懂這次的挑戰題題目講解而皺眉,但就只有一個人皺眉原因是與別不同。

我不包括在這些人當中。

我在說的這個人並非阮田居,也不是一心和家寶,他們兩個現在可因為聽不懂講解而偷睡去了呢。

這個同樣皺眉但原因又與別不同的人,就是小翠。

不是我有心情去留意她,我自己也因為目前面對的困難而煩惱不堪。

只是小翠時不時就在我斜後方發出「嘖」「嘖」「嘖」的聲音,那是對甚麼事情感到不滿和麻煩的聲音,害我去留意她,想要叫她不發出噪音。

而我只見小翠低着頭,搔着頭,皺着眉去在一張紙上寫些甚麼。

她當然不是在寫課題,我可以肯定她在寫小說故事。

正確來說,小翠是在寫廣播劇劇本。

戲劇最近得到了個機會,在校方批准之下,可以利用學校的中央廣播進行廣播劇的表演。

而身為戲劇社負責寫故事的小翠,現在正忙着寫出劇本。

當然,廣播劇的劇本對她來說是一個新挑戰,因為她從沒未有寫過廣播劇劇本。

正因為這樣,她現在於劇本的創作上,處處碰板,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小說本來就和戲劇不一樣,而戲劇又和廣播劇不一樣。

因為廣播劇有的只是聲音,大家可是要利用聲音去演出一個故事,困難程度是之前舞台劇的幾倍。

再說,能夠進行廣播劇的時間就只有午飯的時間,所以故事不能太長。

章回是可以的,但始終每一章回都不能太長,始終有時間限制。

另外,收聽廣播劇的人,大多數為學生,而且是低年班的。

在香江中學,初中學生只能夠留校午膳,唯有高中生才能夠外出午膳,所以聽得到廣播劇的一定是低年級的學生為多。

這樣對劇本的限制又多了一些,始終有些說話不是應該讓年紀還輕的人聽到,那怕一些說話是在劇中很能帶出角色的性格。

而且如果要帶出道理來,又不能太複雜,畢竟低年級的學生們思考力沒有太強。

此外還有吸引力呢?畢竟只聽聲音的話,聽眾沒有焦點,很容易就分心,學校裡的各種事情也很容易讓聽故事的人分心啊。

所以要一語道破!

不能拖泥帶水,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講故事,直接地把想法說出來。

就像我將要對阮田居發動的「攻擊」一樣,要一矢中的,直搗核心。

……………………

………………

「啊!!」

我突然叫了一聲,雖然不響,但已經惹起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注意。

「天從,怎麼了,發生甚麼事?」

「我想到了,我可以用這一個方法。」

一個激靈在我腦海裡打響,而且是打得非常響。

響聲使得的腦細胞活躍起來,一個又一個的想法如洩洪般湧出,都叫我趕不及處理這一大堆的想法。

這刻我不斷地深呼吸,先把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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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這樣我才能在腦裡騰出些空間來,把一個又一個湧出的想法處理好。

當我冷靜起來後,我便托住下巴,像個偵探一樣開始思考。

「我可以這樣…然後…接下來…沒錯了,這樣的話應該就可以。」

「天從是不是聽懂了老師的講解了啊,那個呢,可以教教媽媽嗎?我都聽不懂,嗚嗚。」

「嗯?媽媽妳叫我嗎?」

「是啊,嗚嗚。」

「有甚麼事?」

「我聽不懂老師的講解啦。」

「這樣的話,來試着學一心和家寶一樣吧,睡個午覺甚麼的。」

「呃?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要被老師罵啦。聽我說,天從,老師的講解太複雜了,媽媽我都聽不懂,現在唯有天從可以幫我啦。」

在我叫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去午睡之後,她好像還講了些甚麼,但我沒聽得清楚就是了。

因為我現在把全部的心思和精神都集中在突如期來的一個激靈上。

這個激靈讓我有了能夠解決目前面對的困難的方法。

我現在得小心思考,好好的想清這個方法有沒有存在些漏洞。

因為這個方法只能用一次,如果失敗,就是失敗,沒有再一次的份。

不論是對於這個辦法,還是對於阮田居來說。

當下,我取出了鉛筆,在教科書上的空白地方開始寫下各種要點,以及有可能會發生的問題。

同時也例出問題的解決方法,一一對應。

大概是因為腦細胞活躍起來的關係,使得我思考敏捷了許多,不需要一個課堂的時間,我就已經完成這一項事情。

「好!這樣的話就應該能成功的。」

我現在實在是興奮不已,因為我將會向阮田居來一個反擊,而這一次是最後的反擊了,不成功便成仁。

「總覺得我越來越不了解天從了,和兒子的距離變得好遠啊。」

「嗯?媽媽妳又在叫我?」

「果然是變得好遠了。」

不知為何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現在是一臉失落的表情,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面對媽媽的說話,我只好苦笑。

而在苦笑過去,我偷偷地望向了阮田居。

我望着他,心中再次下定了決心,決定要用這一個方法把阮田居從他的過去中救出來,讓他重新投入小說創作之中,讓他能做喜歡的小說創作。

然後,我把視線移開,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去。

這個人,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楚我和她的關係是怎樣,到底是敵人,還是合作拍黨。

但無論如何,如果我向阮田居反擊的計劃要成功實行,我就需要她的幫忙。

巫小翠。

我這次是確實地需要她的幫忙,因為有些事只有她才能夠做得到。

「嗯?」

就在我望着小翠的時候,小翠無意間留意到我在望她,她馬上就擺出不悅的表情,更做出表示「看甚麼看!信不信我插盲你眼啊!」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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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然後,時間終於來到了星期四。

這個星期四並不是在我有了個新計劃時的那個星期四。

這是今個月最後的一個星期四,換句話說,明天就是死線,是遞交社團要員名單的死線。

我可以說是大限將至了。

如果我今天沒辦法讓我的計劃使得阮田居從過去中解放,重新投入於他的小說創作之中,再邀請他成為「小寫會」的新社長,那麼我就注定是新社長了。

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應付以後社長的工作,但這些以後去擔心就好。

今天我需要集中精神,實行我的計劃。

過去的幾天,我已經用盡各種方法,讓這個計劃得以實行。

我把所有心思、精神、心機、以及努力都託付到這個計劃上去了,希望這個計劃能夠對我有所回應。

而現在,隨着午飯鐘聲打響,也隨着老師宣佈下粲並離開教室。

我的計劃就要開始了。

如我意料中的一樣,當老師離開了班房之後,趕着出去吃午飯的同學用飛毛腿奔出了課室,而阮田居的粉絲則蜂擁而至,馬上把阮田居包圍,當中連我媽媽也在。

我知道阮田居很快就會從粉絲的包圍之下解圍,在人群中殺出,然後離開課室。

而我,就得要在他離開課室之中,進入我的戰鬥狀態。

當下這一刻,我拿出偷偷買回來的啤酒。

而這一次,我不是要拿啤酒過去給阮田居喝,而是由我喝。

……嗗咯嗗咯……

狂飲的聲音響起。

這樣一口氣把啤酒喝光,原來是很辛苦的,而且啤酒也很苦,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

但在如此喝過之後,感覺是非常特別。

整個人是有種激動起來的感覺,感覺現在沒有甚麼事情是值得害怕,說不定我會夠膽在訓導老師面前說其他老師的不是。

很好,我就是要現在這個膽大的狀態。

現在,我進入狀態了,要行動了。

「阮田居!!」

我站起來,大叫,直呼出他的名字,後邊也不加上「同學」這個尊稱。

我叫起來的聲音似是尋仇般,使得當下所有人都注意着我,就連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是。

阮田居也站了起來,瞥了瞥我。

他是一張「你試試跟我講我過去的事情,看我怎樣做吧」的表情,完全是在警告我。

他甚至在警告我之後,就獨自走了開去,打算離開課室。

「給我站住,阮田居,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追上去,叫住他,他也站住,背向我,也準備隨時對我動粗。

「你這是要做甚麼啦,滾蛋,別阻礙阮田居哥哥啊。」

「找渣嗎?滾啦滾啦!」

「對呀對呀,阮田居哥哥現在要吃午飯呢?阮田居哥哥我為你準備了午飯啊。」

看到我在攔路,一班粉絲就在吱吱喳喳,吵過不停。

看到得一身無名火,瞬時就大哮一聲:

「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女人給我走開!」

猶如江湖老大的語氣從我嘴裡衝出,我能夠如此狂言,其實是啤酒給了我勇氣。

聽到我這一聲咆哮,那些粉絲們都一一閉嘴,也從阮田居身邊散開,現在變成了我和阮田居互相對立的情況了。

「阮田居,我要你聽等等就會廣出的廣播劇。」

「廣播劇!?」

「沒錯,大概再過五秒…四…三…二…一…」

當我倒數完畢,課室的中央廣播器便發出聲音來,戲劇社的廣播劇演出要開始了。

「各位同學午安,這裡是戲劇社,今天為大家準備了午飯節目,廣播劇!今天要演出的是那一個故事呢?」

「啊啊!是來自戲劇社劇本組的巫同學的作品-------《勇者大人你先走!這裡有我!》。」

正是這樣。

我把由我所寫的小說作品交給了小翠,然後由她來為進行改編,讓小說變成廣播劇故事。

在當天,也即是在我想到了新計劃的那一天。

放學的那一刻,我把小翠拉到天台上去,並向她說明清楚我的計劃。

我要借助廣播劇,把我的小說故事利用聲音傳到阮田居的耳中去。

如果是小說,阮田居可以選擇不讀,但聲音,他不可能選擇聽不到,所以利用廣播劇便能夠強硬地要他接收我的故事。

我便能夠借此把訊息和想法傳到他的心中去。

而當然,小翠不可能這麼好,她當時對我說:

「你沒吃獸醫開的藥是吧!我為什麼要幫助你這傻B?」

我沒有對她說「因為妳看起來沒辦法應付劇本」,我反而說:

「這不是幫我,這是幫阮田居,幫助一個喜愛小說創作但因為過去所發生的事情而不能進行小說創作的人!」

小翠是個作家,我相信她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而結果,我們達成了共識。

她幫我把我的小說轉變為廣播劇劇本,但條件是我要出讓故事,讓我變成不再是這個故事的原作者。

雖然現在看來是要把我的兒女賣給人,使我好不捨得,也有點心如刀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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