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Close]

爆走小說 )))))╭)O 口0)╯ --- 325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可惜的是,在作文紙上未名作者的名字。

一般來說,作文紙上都會有作者的名字,那是因為會用這種作文紙寫文章的人,肯定是為了做作文功課。

作文功課規定了用這種一格格綠色邊的作文紙來提交,所以它只可能是一份功課,而功課上一定有學生的名字。

但現在卻沒有。

所以我才會覺得奇怪。

另外,我還發現了這篇作文,並沒有被老師批改過,在紙上並沒有老師給的分數和評語。

難道這是一張要準備要交給老師的作文功課?

但是最近並沒有作文功課,對上一次的作文功課也已經批改好,也已經發還,不可能現在突然出現一張沒有批改的作文功課。

如果說這是因自主練習而準備要給老師批改的作文功課呢?但我不認為我班上邊有勤奮到自主練習中文作文的同學存在。

結合種種證據,我懷疑這篇文章根本不是作文功課。

如果這不是一個作文功課,那麼要找到失主就比較困難了。

話雖如此,依然希望把這篇文章送回到它主人身邊的我,並沒有就此放棄。

我閱讀了文章的內容,希望從內容之中找到它的主人。

自己雖然跟班上的同學不是生死之交,對他們的認識不是很深入,但也算是相識了好幾個月。

從文字書寫的手法、用字的精準、修辭的方式、文筆的功力,我也大概可以猜到這是誰寫的文章。

畢竟,作品就是一面鏡子,它可會反映一個作者。

所以,我讀了這篇文章。

所以,我吃了一驚。

因為這不是一篇文章,這是一個小說故事裡的其中一個章節中的一頁。

而叫我更加吃驚的事,這是一個愛情故事,甚至是標準的少女派愛情故事。

再叫我吃驚的是這個作者的功力!

一張作文紙的格數並不多,但這個作者只用了有限的格數,就已經表現出作品的本質,讓我知道這是標準的少女派愛情故事。

可想而知,這個作者的功力絕不普通,至少不會是一個新手。

所以重點來了!

在我們班上除了小翠之外,根本沒有人會寫小說故事。

而文筆的風格是我從沒見過,在班上根本沒有人是寫這樣的文筆風格。

我百份百肯定這篇小說故事不會是小翠,我有讀過小翠的作品,知道她的風格和用字是怎樣,除非她能夠精神分裂,讓另一個性格的自己去寫。

那麼,這篇文章又會是誰?

結合種種的證據,以及現在事情的發展,我自己心中有一個答案。

雖然是有答案,但我認為這個答案是錯的。

因為這人不似是會寫小說的人,特別是寫標準少女愛情的小說故事。

可是,能符合到各種條件的人,就只可能是他。

作文紙掉落在一個難以被發現的地方、未見過的文筆風格、並非寫作小說的新手……

這種種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生活中但現在卻出現了的人。

阮田居。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6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關於惡作劇一事,以犯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才為結束。

女生們為她們的男神阮田居出了一口氣,實為開心,不過我們班的男女生卻出現了關係問題就是了。

始終事情被搞大了,怎何的關係都會受到波及。

總而言之,惡作劇的事情是結案了。

不過從中發生的另一件事,卻還未得到解決。

我懷疑阮田居是我拾到了那一篇愛情小說稿的作者。

在這裡我不能用「認為」,因它帶有肯定的成份,阮田居跟愛情小說是各種的格格不入,所以我只能夠用「懷疑」兩個字。

但從目前所發現的事情來看,確實是直指阮田居他。

自問我對班上的同學都相處了長時間,每個人的寫字方式以及寫作風格,我多少都有所了解。

但我對於自己拾到的作文紙,裡邊的字體和寫作風格,卻是陌生的。

可以說明這篇小說稿是由一個我從不認識的人所書寫。

而最近,一位我以前從不認識的人加入了我們班,那個人便是阮田居。

事情一拍即合,讓我懷疑這篇小說稿的主人是阮田居。

至於為何他的小說稿會出現在地面上,而不是被他好好的收藏着,這一點不會很難解答。

一心和家寶對他惡作劇過,把他書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了來,散落到地面上去。

這一張小說稿,就因為這個原因,從書包裡掉出來,也飄到一個沒有被人發現的地方去。

事情又再次一拍即合。

說是巧合?世界上那有這麼多巧合?

雖然種種的證據,直指向阮田居,但因為他看起來和寫小說,特別是標準少女的愛情小說,完全格格不入,所以我不能肯定說是他。

一個運動健將,竟然喜歡寫小說,而且是愛情小說,實在太難幻想了。

就算真的是寫小說,也應該是寫武俠之類的故事吧,怎麼可能是寫少女在校園裡的戀愛故事。

在課堂恢復原來般之後,我在課堂上的空閒時間,把這篇小說稿給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看,因為我想知道她的看法。

「媽媽,妳看看。」

「嗯?這是…這是…這是…」

「妳拿反了。」



「啊!嘻嘻,不好意思呢。」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搔着後腦杓,吐着舌對我說,而我已經習慣了愛犯小糊塗的媽媽,所以沒多大反應。

她把小說稿拿好了後,就開始讀,當她讀畢了,便問我:

「這是天從寫的嗎?」

「不是,這不是我寫的。其實我倒是想問問妳,妳認為是誰寫的?」

「嗯……那個啊,小翠,是小翠寫的?」

大概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說出,坐我斜後方的小翠便對我瞥了一瞥,但很快又很無趣的「哼」一聲別開了臉。

我無視了小翠,繼續對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

「媽媽認為是女生寫的嗎?」

「呃?不是嗎?因為看起來似是女生寫的呢。」

「如果我說是男生寫的呢?」

「呃!真的麼?真的沒想到啊?這是誰寫的?誰啊誰啊?」

看來認為這篇小說稿不會是阮田居寫的人,並不只有我一個。

想知道真正的答案,我認為只有一個辦法。

不打開冰箱就永遠不知道冰箱裡有甚麼東西,我的意思是直接問他。

經過籃球比賽一事,我已經沒有再像以前一樣害怕他了,我覺得自己是已經可以和他正常般說話。

所以,直接向阮田居提問,我認為我做得到,而且不用有誰陪伴在我左右。

不過我並不打算在課室上問他。

這裡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我並不認為在女生們的包圍下,我能夠輕易和阮田居講上一兩句說話。

第二個原因是關乎到寫小說這件事情。

在阮田居真的是這篇小說稿的主人這個前題之下,他根本並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他是寫小說的人。

這是在說,阮田居可能是不想被人知道他在寫小說,所以不向人提起。

如果阮田居是不想被人知道他是個寫小說的人,那麼我最好識趣一點,在一個人沒那麼多的時候問他。

而當然,我是知道他有這一個時候。

課堂完結的鐘聲在不久之後就打響,現在已經來到午飯時間。

當老師宣佈下課並離開課室後,一班女同學就如我所料的一樣湧到阮田居的身邊。

猶如後宮佳麗爭寵一樣,每個女生都希望自己能夠單獨地跟阮田居享用午膳。

可惜的是,阮田居誰都不想要寵幸,他就站起來,決要離去。

才剛步出課室,又遇上另一些妃子,被嚷着要被寵幸,實在吵耳。

唯有當阮田居離開班房好遠好遠,這聲吵耳的聲音才消失。

這個時刻,應該是我要行動的時刻。

不過我認為阮田居未有那麼快才能夠得到安靜,所以我打算自己吃過午飯之後才去找阮田居說說小說稿的事情。

在吃過午飯之後,我終於開始行動。

走過走廊,踏過樓梯,我向着阮田居應該會在的地方走去。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6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阮田居和小翠有點相像,他們兩個都喜歡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

小翠喜歡待在天台,那裡沒有人打擾她。

而阮田居呢,雖然未得到證實,但我認為他會喜歡待在學校後邊那個僻靜的地方,也即是我被欺凌過的那個地方。

畢竟阮田居在那裡出現過兩次,所以我才會這麼認為。

我步行到那裡的拐彎位,然後貼近牆邊,偷偷張望,其實這是為了免得我受到襲擊,始終在那裡發生過不好的事情。

而當我放眼張望去後,果然不出我所料,阮田居真的在那裡。

他就靠在掛了好多水管的牆邊坐下,低下頭在寫筆記本,不知道在寫甚麼。

在他的身旁有一個小賣部的飯盒,裡邊的飯和菜都已經吃光了,看來阮田居已經吃完了午飯。

現在看到他正聚精會神地在筆記本上寫着東西,小翠的身影不禁被我重疊了上去。

他就似當時的小翠一樣,在午飯過後,在轉動她外婆的音樂盒。

而兩者都一樣,對於我的出現,完全沒有發覺。

我記得以前我去送阮田居去瘀血的藥油時,撞見了他在書寫東西,當時的撞見,使得都慌了。

所以,我這次先背對着他咳了一咳,以這個不會引起尷尬的方式告訴他知道我來了。

我照着我的想法去行動,咳了一咳,再等大約五秒,然後轉身。

當看到阮田居已經收好了筆記本後,我就走了過去,對他說:

「打擾了你真不好意思,其實我有件事想找你。」

阮田居沉默,沒有回應。

他只是從靠牆的坐姿,換成站立的姿態,臉向着我。

他的那張臉還是有些可怕,使得不禁頓了一頓,在頓過了後,我又說:

「那個…今天在班房裡的惡作劇,希望你不要記在心頭上,一心和家寶都只是妒忌你而已。」

「…………」

「還有,我拾到了這個東西,它,是屬於你的嗎?」

我從身後取出了那張小說稿,並遞到阮田居手上。

阮田居伸出手,接下了我遞來的小說稿。

我留意着他的表情,在他第一眼見這張作文紙的時候,表情是和我一樣。

但在下一刻,他的臉色變了,一額冷汗流了出來,就似是自己的秘密被公開了的一樣。

不單單只是他,就連我也一樣,流了一額冷汗。

因為從阮田居的表情來看,這篇小說稿,果然是他的。

熊一樣強悍的阮田居,竟然!竟然!竟然!是一個寫少女愛情故事的作者!

這一刻我都驚呆了,因為這個反差實在是太強烈了。

「你!」

一瞬間,阮田居用他凌厲的雙眼直瞪我,我立即被他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得退後了幾步。

「阮…阮…阮田居…同學?」

「你!」

我打起了顫,我因為害怕而打起了顫,因為他低沉的聲線,因為他凌厲的雙眼。

大概是最近發生了事,使得我忘記了阮田居其實是危險的,因為他曾經是個被判監的人,是個危險的人。

現在的情況,就似是我目睹了他殺了一個人,而他為了自保,要打算也把我殺掉的一樣。

而實際上,我的確是知道了他寫小說,而且寫的是標準少女愛情故事,我知道了他的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我…我會被滅口嗎!?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7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我不知道阮田居會怎麼對付已經知道他秘密的我,但我相信不會是善待吧。

請我吃炸雞腿,希望我不要說出去……這種事情再怎麼想都不會發生。

會發生的,只可能是我被打,被威脅,以令我不敢對任何人說阮田居這個高大威其實暗地裡在寫少女愛情故事。

一思及此,求生本能就爆發出來。

當然不可能是打倒阮田居以求存,我只能是逃跑了!

在阮田居漸漸靠近我的同時,我就瞬間轉身,然後逃跑開去。

我一直跑,死命地跑,拚死地跑,終於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逃離了阮田居。

但這只不過是我的想像,在事實上我根本沒在跑。

並非我太過害怕而跑不動,而是在我轉身跑開去的一刻,阮田居就像隻獵豹一樣撲上了來。

他粗糙且厚實的手掌緊緊地找住我的手臂,一下子就成功抓住了我,使我跑不開去。

而在下一刻!

咚!

在「咚!」的一聲響起後,我已經被阮田居直接推在牆上去。

他就在我面前,一手按住牆,阻擋住我逃去,並對我靠近了,相當地有壓迫感。

據說,這就是「壁咚」,是標準的少女愛情小說非常經典的一絕。

但現在和小說中的意景完全不對就是了!

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無論是推開阮田居然後逃走,或者直接給他一拳,我都沒去思考。

當下,我只想大叫一聲「救命!」,然後讓別人來救我。

我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但阮田居卻阻止了我。

因為他-------

「求求你不要對任何人說!!」

-------他搶先了我大聲叫話,更是叫出多麼使我意想不到的說話。

他本來凌厲的眼神,現在竟然變成了誠懇又激動的眼神。

現在在阮田居身上那股叫人感到懼怕的感覺已經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叫人無論怎樣都會各應或是同情他的感覺。

「阮…阮田居同學……」

這瞬間的反差,真的叫我反應不過來,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寫小說的事情,請你不要說出去,拜託你。」

「阮田居…你真的在寫小說?」

「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拜託你!」

「沒…沒問題,好的,我不會對誰說起。」

聽到我這麼回答道,阮田居臉上才出現了安心和放鬆的表情。

他再也沒有「壁咚」我,身體靠回去後,就站在原地做着深吸呼。

那股壓迫的氣勢已經消去,害怕的感覺也不再存在。

所以,當下,幾乎是已經要當機的大腦開始恢復了運轉,使得看着阮田居的我,頭上生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

好奇心驅使我向阮田居問道:

「阮田居…那個…不好意思,其實,我只是好奇想知道,為什麼,你不想被人知道你在寫小說?」

我覺得我自己真是吃苦不知苦,竟然想要在阮田居這件事上面尋根究底。

阮田居剛才沒有出手對我動粗,我已經是走運了。

可是我還是問了這樣的問題,而在之後我才想到自己是多麼的笨,大腦真的還未完全恢復正常啊。

不過這個問題還是叫人很在意。

寫一個小說故事,就是想要給別人閱讀,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想法和腦內世界。

藉以與別人對話,交流,及傳達訊息。

但阮田居寫了小說,卻不想被知道,他可不想自己的小說被別人讀,這是為什麼?

是覺得自己寫得不好,不想獻醜嗎?

還是因為像阮田居這樣的一個男人寫少女愛情小說,會嚴重地毀了他的形象。

就似電影明星不能公開他迷戀動漫的興趣,是個動漫宅,不然他在粉絲心中的形象就會粉碎?

阮田居未有立即回答我,他只是轉過了身,望了望我,感覺似是在考慮要不要對我這個人說。

他這樣的反應又叫我感到意外,因為我覺得阮田居應該會對我大聲咆哮「與你無關,快走,不然就對你不客氣」之類的說話。

但事情和我所想的有很多出入,這一刻我又再覺得,其實阮田居並非我所想像中的一樣。

他骨子裡並不是個殺人放火的大壞蛋,我是這麼覺得。

於是我試着讓他放下戒心,我就表明自己的身份,說:

「阮田居,其實,我是『小說寫作同好會』的一位成員,本身也有在寫小說的。」

阮田居聽了後沒多大反應,或者他早就知道我是「小寫會」的成員。

畢竟在剛過去了的社團週,阮田居才和我們於社團攤位前對峙過。

為了讓阮田居認識我更多,從而放下戒心,我繼續說:

「我自己寫的故事…怎說好呢,它並不是一個甚麼大故事,相反可能還有些稚氣,是講一隻魔法獸和魔法少女的故事啊。」

「………」

「說到小說,你有參加香江文創嗎?我參加了,剛剛提及的小說故事,就是我的參加作品呢。」

「………」

阮田居未有回應任何一句話,害我就像個傻瓜一樣自言自語。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7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也使得現在的氣氛相當尷尬,像是在笑我沒有對上他的話題。

面對眼前的情況,我只好苦笑,以笑遮醜,同時打起放棄的念頭,不再追問了。

這刻我打算用「我肚子有點痛,先走一步了」作為藉口,離開這個尷尬的現場。

然而,這刻阮田居說出了一句話以作回答,說:

「這是關係到我的過去。」

「呃!?」

「你現在拾到的這篇稿,只是過去的我的一些餘波,我已經不再有寫小說。」

這一刻我把愛恩社長的身影重疊到阮田居的身上去,那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有相同的地方。

第一是氣勢強勁。

第二是所講的話都叫我摸不著頭腦。

第三是他們兩個都有着個很特別的過去。

看到他們這麼相似,我都要宣稱阮田居是愛恩社長的男化版本了。

「那個,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你是說你不再有寫小說,但這篇稿,和你的筆記?」

根據目前情況,我猜阮田居寫的筆記本裡,其實是寫滿了他的小說記錄,就是小說筆記,而結果,我是沒有猜錯的。

「羅天從同學,你,有否聽過「居田園」這個作者的名字?」

阮田居突然向我問出這條問題,他完全不是在回答我剛才的題問。

居田園?

閱讀小說是我的興奮,我讀過了不同的小說,就連小翠的出道作《巫能為力》也有讀過。

對於我所讀過的小說的作者的名字,我也會記得,就連外國的作者那種很長的名字我也記得,但現在說到的這一個作者,我卻沒有一點印象。

即使我編故事的能力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但我總不能對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物進行故事編寫以讓我和阮田居繼續對話下去。

所以,我直接回答,道:

「對不起,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他是那一本小說的作者?」

阮田居沒有失望,但也沒有驚喜,出現在他臉上的,反而是一種安心的感覺。

他的這一個表情,就似是一個秘密原來未被知道的一樣而感到安心。

「不知道就好。」

「呃…你不打算為我介紹一下嗎?」

「不,我沒有這樣的打算。」

說到這裡,阮田居已經是一張不想再和我聊下去的表情了。

他把我交還給他的那篇稿收好,然後就轉身背向我,看似是要離去。

我想要叫住他,因為他的說話已經引起了我的好奇,但卻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

然而他已經走了開去,更同時對我說:

「我的事,你別去理會,你繼續寫你自己的故事就好,也請你緊記對我的事情保密。」

「阮田居,你……」

「請別管我的事情。還有,謝謝你幫我撿回了那篇稿。」

留下了這一句話,他就離開了這裡,從拐彎中離開,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當下我在想,到底阮田居是個怎樣的人?

他又有着個怎樣的過去,使得他不願意把他寫的小說公開,也不希望被人探尋?

他才剛離開,我就覺得一股不安感湧了上來,大概是我被襲擊的陰影在影響吧?

所以我也不久留在此地,很快就離開去了。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8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阮田居的事情,會使得他不願意把他的小說公開的過去,挑起了我的好奇和興趣。

可是阮田居並沒有把關於這件事的事情告訴我,真叫我心裡非常癢。

雖然阮田居沒有多說甚麼,但他留了下一個叫「居田園」的筆名給我,這可以說是我能夠追查下去的線索。

我是打算追查下去了,可這不是單單地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打算追查下去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小寫會」新社長一職的事情。

起初,符合出任新社長一職要求的人,就只有這個一直拒絕我的小翠。

為了說服她,我都脫下了不知道多少根頭髮。

但現在,符合要求的人已經不只有她一個人。

還有阮田居他!

無論是氣勢,還是領導能力,阮田居都是完美地滿足要求。

我讀過他的那稿小說稿,知道他寫小說的實力並不是個新手的級數,他寫小說的能力不需要懷疑。

三大條件已經滿足了,證明了阮田居是另一位適合出任新社長一職的人。

只是他不願意公開他在寫小說一事,所以我認為就算我邀請他出任這一職,他必會拒絕。

我覺得,如果要阮田居來代替我,我就必需要說服他。

而說服他,就必須要了解他的過去,也代表我得要去追尋「居田園」這條線索。

距離月底,也即是社團要員列表遞交的日期,已經不是剩下很多日子,都快要迫在眼眉前了。

如果在限期前還找不到代替我出任新社長一職的人,那麼,我就會自動成為「小寫會」的新社長,我可不要這樣。

我的行動要快,所以我決定了,在放學之後就去尋找關於「居田園」的事情。

而我認為,比起前往學校圖書館尋找這位作者,我到「小寫會」去更為有得着。

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閱讀小說的數量絕對比我要多,見識廣闊的他們,應該會對「居田園」有所認識。

找他們兩個問一問的話,保證沒錯。

叮噹叮噹!!

放學鐘聲打響,老師宣佈下課,各位同學便收拾東西,準備參與社團活動去,或者跟上放學大隊回家。

阮田居選擇放學回家去,而一班女同學則像追星族一樣跟着阮田居走。

另一方面,戲劇社未有表演活動,所以小翠也選擇了回家,可她並沒有任何人陪伴。

看着他們兩個這樣的對比,雖然與我無關,但我卻莫名其妙地呼出了一大口氣。

最初阮田居都叫每個人都害怕,但藉着籃球比賽,迅速拉近了和大家的關係,我指的是女生。

反觀小翠,在最初她也叫每個人都害怕她,而現在,雖然大家沒再像最初一樣對她感到害怕,但還是沒有和她親近過一些。

小翠依然是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過去如是,現在如是。

看到她,我又禁不住呼出一大口氣,同時擔心她的社交生活。

「天從,怎麼了?」

「沒甚麼,只是想深呼吸一口氣。」

「是啊,那麼,媽媽先去網球社那裡啊。」

「嗯,時間到了我再來接妳。」

我已經習慣了校園生活的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道別後,我就前往「小寫會」去。

剛來到,就見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都在。

肥宅師兄在用手提電腦書寫他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而愛恩社長則凝望着窗外的風景。

我和他們兩個打了個招呼之後,便進入正題,問:

「我有一件事想問一問,是關於一位作者的。」

愛恩社長保持凝望窗外風景的姿勢,同時聽着我講話,而肥宅師兄則保持輸入文字的姿勢,說:

「是那一位作者的?」

「是一個筆名叫『居田園』的作者。」

突然,一道視線猛地打落在我身上,我仿如被這股線視射穿了身體的一樣,感到相當有壓力。

朝視線的來源望過去,竟見愛恩社長直瞪着我。





她現在這個樣子,似是見到了甚麼非常憎恨的人一樣,我不禁不嚇到。

「肥…肥宅師兄,愛恩社長她,是怎麼了?」

「天從的,別擔心的,你只是踏到了愛恩她的地雷的。」

「這種事情你讓我別擔心!?該不會『居田園』是愛恩社長前男友的名字吧?」

「呵呵,天從的,看小說看太多了的,世上才沒有這麼巧合的。」

如果能這麼巧合就好了,至少我能明白自己的死因是甚麼。

那有像這樣,自己到底踏到了名為甚麼的地雷都不清不楚。

肥宅師兄想為我說明清楚,但這時候,愛恩社長已經走了過來,來到我身邊。

她要開口說話,但未曾開口,我就已經被她的女王強氣壓得打顫來,差點就要跪下來了。

「居田園,說你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喺!」

我不自覺就立正起來,就像是士兵在跟軍官說話時一樣。

「我想要知道他是那一本小說的作者!」

「為什麼。」

「因為我-------

「羅天從,如果你是因為要學習他的寫作技巧,這是可以。但如果,你是要參考他的小說題材,不可以。」

「呃?這是甚麼?」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8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現在是由我發問,由你回答。」

「喺!」

「居田園的小說,不應該閱讀。」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愛恩社長的反應會這麼大,應該是因為這個叫居田園的作者所書寫的小說令她相當反感。

面對這一個情況,就使我更好奇,使我好想知道更多關於居田園這個作者的事情,以及他的小說。

到底是甚麼原因,而使得愛恩社長對居田園的小說如此反感?

是寫作手法?是題目?是觀眾的面向?是小說的內容?

於是,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向愛恩社長問道。

愛恩社長並沒有回答,就似是提及居田園的小說都會讓她精神受到污染。

所以,接下來由肥宅師兄代替愛恩社長把事情告訴我知道。

肥宅師兄停下了小說創作,神情一臉認真,簡直是在向我說一件大事情一樣。

看到這兩個人的反應,激動和認真,我當下真是覺得,我是問了一件我不應該問的事情,情況如同我在探尋愛恩社長的前男友一樣。

停下了手上所有工作的肥宅師兄,托了托眼鏡,對我說:

「天從的,首先我們要搞清楚一件事的,如果你尋找居田園的小說本的,你可尋不着的,因為他是個網路作家,寫的是網路小說。」

原來居田園是個網路作者,怪不得我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自己是比較古派的人,喜歡拿着書本閱讀,所以對網路的小說閱讀並不多。

「而居田園最有名氣也是唯一一部小說故事的,名字叫《妹妹妹》的。」

「《妹妹妹》……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市面上那上賣肉賣萌的輕小說名字。」

「天從的,你說得沒有錯的,這部故事的確是以市面上的輕小說模式所書寫。」

我知道市面上有些輕小說是內容健康的,也很有意義。

可惜的是,但大部份的輕小說,卻是賣萌賣肉,讀完了也不知所云,而肥宅師兄所說「輕小說模式」就是指那種以賣弄女性為主的且帶黃腔,只為求滿足男性讀者感官刺激而內容空洞的寫作手法。

說到這裡,我已經明白到愛恩社長為什麼會對居田園這個作者反感,原因就是他所寫的這種軟色情小說。

不要說愛恩社長,一般女性讀過都會感到反感。

「所以,我想知道的居田園,其實是個會寫這種小說的網路作者嗎?」

我根據目前的情報,做了一個小總結,可是愛恩社長卻在這時插了一句,當作補充。

而這一句補充,是相當有爆炸性,她說:

「也是一個兇手。」

「兇手!?」

起初,在我聽到居田園這個名字時,我已經懷疑這個名字會否就是阮田居的筆名,畢竟兩個名字太相似的,而我也不是像輕小說的主角一樣像個反應遲鈍的笨蛋。

而現在,愛恩社長說居田園是個兇手。

剛好是對應了阮田居曾入獄過這個事實!

從此推斷,我認為阮田居就是居田園,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

果然,阮田居真的不是一個善男順女的人,他竟然行兇了。

然而最近發生的事情,使我對阮田居有些改觀,到底阮田居是忠是奸,我一時間分不出來,我只好繼續追問下去。

「愛恩社長,這是甚麼意思,妳說居田園是兇手,他行兇了!?」

大為緊張的我問道,而愛恩社長則對我點頭。

繼續對我說下去。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9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事後,我回到家裡,吃過晚飯並洗過澡之後,開始對今天所得知道的各種關於阮田居的事情重整了一下。

同時,我也利用手機的網路瀏覽功能,尋找《妹妹妹》這篇網路小說,並閱讀。

也對關於愛恩社長提及的「行兇」進行了一些調查,當然我不是特工,我只是在尋找關於那次事件在報章上的資訊。

而結論是-------

應該是居田園的阮田居,與愛恩社長非常相同,他們都有一段黑暗的過去。

而相比起來,阮田居的過去比愛恩社長要黑暗得多。

因為他間接地犯下性侵犯之罪。

這是去年發生的事情,也就是阮田居入獄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面這一件事,也和他的網路小說《妹妹妹》有特殊的關係。

《妹妹妹》這篇未完結但已被棄寫的網路小說,就正如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所說,確實是那些賣萌賣肉賣弄女性的軟色情小說。

故事是的內容是怎樣,我覺得沒有必要講了。

畢竟是無劇情可言的小說故事,簡純地寫出男性喜歡的情節,後宮、黃腔、小學生、裸露……

我讀了幾個章節,就明白到為何愛恩社長會對居田園這位作者及其小說如此反感。

網路小說和市面上的小說可不相同。

市面上的小說,始終是面向市場,要經過審查,所以即使開黃腔也不會太過份。

但網路小說可不一樣,它沒有被限制,想要怎樣寫都可以。

我印象中台灣這個地方,是有一條條例是用家得對自己的網路發言負責。

香江有沒有這條條例我可不知道,但是香江老是在喊言論自由,所以我猜在香江網路上發言可沒有限制。

就算真的有限制了,也有創作小說是文學藝術而藝術不應被限制等等的說話罵回去。

總之就是有各式各樣的護航,使得小說上再怎麼開灰色地帶的黃腔也可以。

大概因為網路上是這麼自由,所以《妹妹妹》這篇小說讓我肯定了阮田居的寫作能力。

他的寫作能力完全是出道作家的級數,不論是描寫、用字、修辭、甚至是情節的控制,也掌握得精妙。

他能夠把事情寫得真實,把故事中的女性都寫得栩栩如生,仿如真有其人的一樣。

身為故事的讀者,我完全是覺得和一班女主角們相處過了,發生過劇情了,有過關係了。

把故事寫真,就是阮田居的寫作能力。

但就因為他能夠把故事寫真,悲劇便從此發生。

古語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長期接觸一件事,就很自然會學習及模仿這一件事的特徵或特質。

孟母三遷就是這個道理。

「近朱者赤」這件事古代人已經懂,現代人也懂,所以才會出現反國教這回事。

那些人就是害怕國教中大量推揚國家好,而不講其不好,造成洗腦的情況,讓學生認為國家做的一切都是好,而非錯或不好,成為國家的死忠。

崇韓、崇日、美奴、英奴、就是一個被洗腦的表現。

只見該事物的好,而不見其壞,也不見以外事物之好。

洗腦,對於成年人還比較好說,因為成年人的思想多少比較成熟,有一套思考方式。

但對於只有十多歲的青少年來說,他們的思想未得成熟,人生經驗嘗淺,依然是一個有樣學樣的階段。

在這個階段,他們很容易就會被洗腦,我的意思是很容易被經常接觸到的事物影響。

這個階段的他們如果接觸到良好又健康的事物,他們的行為便會端好,例如教會的青少年;

這個階段的他們如果接觸到不良又有害的事物,他們的行為便會歪掉,例如流氓屁孩。

所以就有一位十來歲熱愛《妹妹妹》的青少年讀者,因為長期接觸這種幾乎真實的網路小說,潛移默化,影響了他的思想。

從而行差踏錯,做出了嚴重地影響個人前途及他人未來的行為。

這位讀者把一位年僅十三歲的小六女生在屋院大廈盲點裡侵犯了。

因為事情牽涉到兒童色情及保護的問題,所以警方在拘捕犯人後便到犯人住所進行相關的搜尋。

結果,與兒童色情相關的東西並未發現。

卻發現了犯人在電腦收藏了很多關於《妹妹妹》的網頁頁面,因為數量眾多的關係,所以報紙上邊曾有報導過此事。

不過此事在報章上只被輕描帶過,畢竟它與事情的關係不大。

在記者、警察、律師的眼中,更是一件沒有關係的事情。

但在阮田居的眼中,卻是一件大事。

事發的幾天過後,《妹妹妹》這篇小說再也沒有更新,讀者也相繼離去。

在一個月後,這篇小說正式被凍結,被放棄。

原因是阮田居入獄了。

他並非因為間接的侵犯罪而入獄,他只是單純地觸犯了法例,而被判入獄。

他入獄的原因完全和小學女生被侵犯無關,完全沒有關係!

我在調查報章的時候,也是分別在不同月份的報章上見到兩個事件的報導。

內容文也沒有提及到兩者有任何關聯。

以上是我所根據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的說話,加上網路資料搜集而結合出的結果。

而接下來,是我的個人推猜測。

我的第一個猜測是,阮田居入獄和他的小說,並沒有任何關係。

完全是阮田居非常純粹地去犯罪。

而第二個猜測,我認為阮田居去犯罪,以及他的小說令得一個讀者行為差錯,兩者是有關係。

阮田居不想把小說公開,是和他的過去有關。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29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而他的過去,也就發生過這兩件事情-------小說作品令讀者行為差錯及犯罪入獄。

兩者在表面上沒有關係,但我認為在暗地裡,卻是有個關係。

阮田居會不會因為罪惡感而做出了犯罪的事情呢?

就似是一個小朋友傷受了另一個小朋友後,當天晚上就會發惡夢。

《妹妹妹》這個網路小說,再怎麼說都是屬於居田園也即阮田居的作品,是經他的行動和思考而產生出來。

而這一個產物,卻潛移默化地影響着它的讀者。

思想未得成熟的讀者,受到了故事中的文字暗示了,洗腦了,以至他認為女性是玩物,犯下了侵犯之罪。

阮田居或許認為,如果他沒有寫出這樣的作品,這件侵犯事件就不會發生。

這位青少年的大好前途應該就不會斷送,那位女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阮田居認為得出這樣的結局,完全是他一手造成,沒有他的這種賣弄女性的小說,就不會有這個結局。

所以他沒再寫下去,把《妹妹妹》這個網路小說放棄,不再書寫,停止更新。

可是,這樣做並不算對事情有了個交代。

阮田居依然怪罪自己,結果,一時的一個錯誤思想,使得他犯下了罪行,入獄了。

以「不公開小說是與過去有關」和「並不是單純犯罪」作為前題,我只能夠如此猜測。

當然,我這樣的猜測是對是錯,就只有阮田居他知道。

而我希望求證一下,所以我打算明天回到學校之後,尋找阮田居,向他求證。

不論結果是對是錯,我都會試試去開解阮田居他。

這當然是為了讓他當上「小寫會」的社長,以代替我這個無能之輩。

為了說服阮田居當「小寫會」社長,我必先要開解他,讓他公開他的小說,重新寫作。

始終,「小寫會」是個交流寫小說的地方。

如果一個成員不去寫小說,只是想閱讀大家寫的小說故事,這樣還說得過去。

但作為社長,不寫小說,只讀小說,實在太不能叫人接受了。

情況就似叫一個記者來當消防隊隊長,不單單不能叫人接受和順服,也是不適合。

所以,我要讓阮田居重新寫作,公開他的小說。

這一晚,我躺在床上,下定決心這麼在心裡說道。

在這時,打算拿取洗澡後更換的衣服的爸爸走進了房間,而使我忽然地想到一些事。

阮田居到底會不會理會我呢?

說不定,他會因為覺得我很煩,而討厭我,到時不單單不會讓我和他聊上幾句,甚至對我動粗。

要和一個成年的男人談心底話,了解及開解他的心結,我應該要做些甚麼準備呢?

對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我向爸爸問:

「爸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

「男人和男人之間是要怎麼對話。」

「仔……你……對男人有興趣?」

「不是呀!我有個朋友,過去發生了些事,我想試着去了解和開解他,但又怕被他拒絕。」

「啤酒。」

「吓?」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橋樑是啤酒而不是肥皂。」

爸爸留下這句話之後,就轉身去洗澡了。

「啤酒啊……」

我在想着啤酒是不是可以讓我幫助到阮田居,以開解他的過去。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0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翌日,我和阮田居再次於學校那個僻靜的地方見面。

這個地方已經成為了阮田居自得其樂的地方,就如同學校天台是小翠自得其樂的地方。

我去到那裡,又見阮田居在他的筆記本上寫着東西。

他似乎在寫作,在寫小說故事。

在筆記本寫故事,比起用作文紙寫故事方便得多了,至少攜帶方面非常容易。

我來到了這個僻靜之地,阮田居都未有注意到我。

直到我叫了叫他的名字,他才留意到我的存在。

大概是被我知道了他是一個寫小說的人,所以沒有像第一次被我撞見他寫小說的時候那麼慌亂。

他只是瞥了瞥我,然後收起筆記本,站起來,面向我,等我講話。

阮田居始終是有點氣勢,即使我和他在很近距離下有所交流過,在比賽上也合作過,但還是有點害怕他。

再說,如果阮田居其實對不如我所猜測。

他只是單純的去犯罪,不是因為小說的關係,那麼我其實是跟一個炸彈在交流。

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所以我帶着警戒起來的心,也帶着點點顫抖的聲音對他說:

「阮田居同學,這個是請你喝的。」

我從褲袋子裡拿出一罐啤酒。

我覺得昨天爸爸說的話是有些道理,至少他做了四十多年人,有些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會比我知道得更多,更有道理。

所以在今天和上學大隊合流之前,我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罐啤酒。

是的,我是犯了校規,也可能犯了法,因為未成年的人是不可以買酒類飲品。

所以,好孩子絕對不可以學我。

看到我遞來了啤酒,阮田居是有些意想不到,而接着,他隨隨接下,還對我說:

「羅天從同學,你,似乎是個笨蛋,你,犯下了兩個大錯。」

「吓!?」

「你把啤酒收在褲袋裡,讓啤酒變溫了,啤酒是要冷的才好。」

「對不起……」

「而且在送人之前,你並沒有好好調查清楚受物人的喜好。這罐啤酒可不是我喜歡的牌子。」

「呃…對…對不起…」

阮田居說話的氣勢沒有愛恩社長那麼強,但還是使我情不自禁地道歉起來。

話雖如此,阮田居即使嘴巴上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收下了啤酒。

咔喇!!

一下打開易拉蓋的聲音響起,隨後阮田居閉起雙眼,抬着頭把啤酒直灌到口裡去,把我遞去的啤酒一飲而盡。

看着他這個姿態,真叫我覺得他相當酷。

我也好想早日成年,試試喝啤酒。

「說吧,有甚麼事?」

看到和阮田居的橋樑搭成了,於是我就說:

「阮田居同學,有一件事,我想確認一下。」

「………」

「你,你就是那個叫居田園的作者吧?」

此刻,阮田居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起伏,很明顯這是因為我說對了。

阮田居並沒有叫出「你怎麼會知道」之類的說話,因為他心裡邊也很清楚,「居田園就是阮田居」是個只有笨蛋才沒有留意到的事情。

所以,他反而對我說:

「你,調查過我了。」

這是肯定的一句話,他已經知道我在知道他就是居田園之後所做過的事情了。

「是的,阮田居同學,我知道你就是居田園,我也讀過你的網路小說。」

「那不是應該讀的。」

阮田居這一句說話很特別,因為他並不是說「那不是你應該讀的」,而只是說「那不是應該讀的」。

從中可知,阮田居不認為他過去寫的網路小說《妹妹妹》適合成年人或青少年閱讀,也是認為他所寫的那個網路小說是不應該被閱讀。

會出現這個想法,似乎是他的讀者侵犯了一位女孩而產生出來,使他認為自己做錯了事。

似乎是和我的推測一樣了,於是我把我已經得知道的事說出來,當面求證。

「是不是因為那一個讀者所做的事情,而令你這樣去想啊?」

「……………」

他眼神游離,沒有正視我。

「我看過了報章,了解過那一個事件。」

「那又怎樣了?」

「阮田居同學,你是因為罪疚感而犯事入獄的吧,其實你並不是個壞人。」

「羅天從同學,你特意過來,就只是想告訴我這些?」

「呃…不全然是。」

不全然是,我只是想先確認這一件事,好讓我來開解阮田居,讓他重新去寫小說故事,把小說故事公開。

一個不被公開的小說故事,才不是一個被寫的小說故事。

寫一個小說故事,我認為是包含着「公開」這一回事。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0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作者沒有公開他的小說故事,這樣並不算寫小說故事,只是在單純地想像,單純地在天馬行空。

我一直認為,小說就是作者和讀者溝通交流,是一個對話。

而如果作者的說話沒有對讀者去說,只對自己說,那只不過是自言自語,而不是對話。

所以一個小說故事,是應該被公開的,不論她是否寫得很好。

當然,這不是要叫大家都厚着臉皮去把劣作拙作公開,衡量自己的作品是否拙作然後公開,這是一個作者的責任。

在公開之後完成自己的小說故事,這也是作為作品親生父的作者的責任。

話題扯遠了,簡單來說,我現在就是要讓阮田居重新寫作。

這樣我就可以邀請他出任「小寫會」的新社長。

我知道愛恩社長對居田園這個人很反感,但我自己有應對的方法,不過這件事以後再講。

「羅天從同學。」

在我說了「不全然是」之後,我在努力思考應該要接着去講怎樣的話,可是阮田居叫了叫我,打斷了我的思考。

「有一件事我要糾正你。」

「喺?」

「這是我罪有應得。」

「阮田居同學,罪有應得是甚麼意思!?」

我不是在問這四字詞語表面的意思,這麼簡單的四字詞語我不可能會不懂。

「正如表面意思。」

「我不懂。」

「你沒必要懂。」

「聽我說,阮田居同學,我想幫你,讓你重新投入寫作。」

聽到這裡,阮田居瞥了我一眼,感覺他是覺得我有點多管閒事。

「羅天從同學,你就是喜歡揭開別人的傷口嗎?」

聽到阮田居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我就似一個沒有良心的記者。

沒有良心的記者除了是進行不實的報導之外,也是不斷去揭一個傷心者的傷口。

例如一個媽媽剛剛失去了一個四歲的女兒,記者便不斷地問心情問感想,問東問西,完全沒有理會過當時人的感受。

「阮田居同學,我只是想幫助你。」

「沒需要。」

阮田居直視着我,以斥喝似的語氣,向我叫出這堅定的一句話。

他的語氣,他的眼神,一瞬間就把我嚇得退後了一兩步。

當下,簡直是有一隻老虎在我面前出現,阮田居的氣勢實在太強了。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未有因此一叫而逃跑開去,或許是因為過去一個學期,我已經經歷過各種事情,使我鍛鍊出比以前要好的精神了。

阮田居發覺他剛才的一叫是很失禮,所以向我道歉,然後又再說:

「我不是一個應該寫小說的人,就算我在暗中寫了,我也不會公開,我沒有這樣的資格。我現在的狀況,是我罪有應得的。」

「阮田居同學……」

「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羅天從同學,請你離開。」

雖然爸爸教我啤酒搭橋這一招使我和阮田居有了個對話,但對話並不順利,至少我沒能達到我的目的,甚至被趕走。

我認為,現在並不是繼續對話的好時機。

把話再繼續講下去,我可得會激怒阮田居了,現在只能夠離開,讓阮田居他一個人靜一靜。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1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對於利用一個小息的時候,在學校那個僻靜的地方和阮田居對話,非常可惜是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

那時候,我只證明和肯定了一些事情。

阮田居和居田園是同一個人,而《妹妹妹》這部網路小說,的確是阮田居所寫的。

另外,也證明了啤酒搭橋這一招對阮田居是有效的。

關於阮田居是否因為罪疚感而犯罪或是一時的思想錯誤是犯罪,這點無法考證。

只是阮田居曾糾正過我,對我說那是他罪有應得的。

也說他自己不應該寫小說,也沒有資格公開小說。

從阮田居的說話之中,可見他是受了不輕的傷,就連他自己也是這麼形容。

他過去所發生的事情,真的影響着他,而他也不想被誰去了解他的過去。

如果我沒辦法了解他,為他解開困擾,沒能讓他重新回去寫小說,然後使他成為「小寫會」的新社長,那麼我可就糟糕。

一想到這個無能的我未來得要應付一連串的社團活動,以及香江文創,我就頭痛了。

而現在對於阮田居的事情,更叫我痛上加痛。

這種心煩的頭痛,不單單叫我眉頭都皺起,也叫我無法集中精神應付課堂。

老師所講解的課題,我都聽不進去,我滿腦子都是關於阮田居的事情,仿佛他成為了我的情人。

「羅天從同學!」

猶如一拳打得玻璃粉碎般的呼叫聲響起,使我從煩亂又煩惱的思潮中醒來。

當下我才發覺到,原來是老師在呼喚我,我只好馬上站起來。

「喺!老師!」

「別發呆啊,過來取回你的作文功課,你這次為什麼寫得那麼差呀?都快要離題了。」

「我下次會注意的。」

全靠老師的提醒,我才記得現在是作文功課批改完後的發還時間。

而也是全靠老師的提醒,讓我更加清楚了解到,「小寫會」新任社長的事情,是如何地影響着我的寫作。

我穿着書桌與書桌之間的走道,來到教師桌前取回在合格線上低空飛過的作文功課。

看到這個成績,我實在想哭,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最低分數的一次作文。

我已經可以聽到小翠那傢伙在她的坐位上發出「嘰嘰嘰」的偷笑着了。

回到坐位後,我用力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就把不堪入目的作文功課收好。

「天從,不要灰心啊,下次一定可以拿到高分的。」

聽到我的嘆氣聲,也看到我這一張臉,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馬上來了一句說話,鼓勵我,為我打氣。

我實在很感謝媽媽的溫柔,不過我會嘆氣,並不是分數不理想。

說真的,功課分數這回事,有誰會在意?

值得在意的是考試時的分數。

我嘆氣是因為「小寫會」的事情,影響了我的寫作,不單單是作文功課,就連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也影響到。

解決的辦法是有,但過程一波三折,好不順利。

而我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才對,所以才會嘆氣。

我對媽媽苦笑,以示感謝她的鼓勵,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又對我說:

「不過說回來啊,天從最近好像很煩惱呢?是在煩惱些甚麼事嗎?」

「沒甚麼。」

我不想告訴媽媽知道我最近發生的事情,這並不是不想她擔心,而是告訴了她知道也無補於事。

目前的情況,可不是一個狀況外的人可以了解到,也不是一個對小說創作認識不多的人可以了解到。

無法把自己正在煩惱的事情說出去,只能讓它鬱在心裡邊,真在是辛苦。

「啊!我知道了,是初戀呢。」

「初戀?」

「不是嗎?天從一定是因為初戀而煩惱呢,媽媽我讀書的時候也為這件事煩惱好多次啊。」

媽媽在小學的時候已經為初戀煩惱?

先不說女生都已經這麼早熟這件事,媽媽竟然會有煩惱!?我不太敢相信。

面對巫小翠事件,她都能輕鬆面對,這樣的媽媽真的會對戀愛這回事有煩惱嗎?

我覺得唯一可以使媽媽真正煩惱起來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到底要買那一條連身裙比較好。

面對媽媽的說話,我再次苦笑。

而這時候,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把頭靠過來,來到我耳邊,在我耳邊低語:

「是小翠嗎?天從為了小翠的事而煩惱?」

某程度來說,的確與這傢伙有關。

要是她答應我,出任「小寫會」的新社長,我才不會落得如此困境。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偷望了坐在我斜後方的小翠,然後又再補充一句說:

「媽媽看得出天從你喜歡小翠呢。小翠可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啊。」

「一派胡言!」

不論是前後兩者都是一派胡言!對,就是一派胡言!

先不說我會喜歡那潑婦,那怪胎,那妖女,那魔鬼,那怪物,那醜八怪,那四不像,那蠻不講理的無腦生物,那……(下略二十種描述)這件事。

那傢伙善良!?那裡有善良?我完全看不到好嗎!

如果她是善良,那麼我就是佛心來的。

「嘻嘻,媽媽就知道,因為我是媽媽啊。」

「我已經不想和妳討論這個話題。」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1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呃,啊,那麼,天從去跟小翠討論啦。」

「不要!」

和小翠討論我喜歡不喜歡她這件事?還是討論她是不是個善良的女孩子?

兩者我都不要!

不過,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可以把目前的事情,以及困境,告訴小翠知道。

她是一個作家,和她講寫小說的事情,應該能給上些意見。

另外她是一個巫女,說不定她的巫術魔法可以幫到我忙。

使我了解阮田居,好讓我解開他的鬱結,讓他重新投入創作小說的事情之中。

又或者是直接對他的大腦發出訊息,叫阮田居代替我出任「小寫會」新社長一職。

這一刻,在我想到了小翠是個我可以對她講出這一切的人之後,我竟是感覺到一陣歡愉。

就似是背着個背包走到累了而有個人可以幫忙我拿一下背包的一樣歡愉。

如果是小翠的話,她應該會明白到我的說話。

也可能會猜得到整件事情。

「天從都口不對心呢。」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抿嘴笑着,她的一句話把我在思潮中叫回來。

我半瞇起眼睛望着她,在托了托眼鏡之後,我說:

「媽媽,妳最近越來越壞了。」

「呃!?」

「先是跟小紫的朋友一起去追星,然後就是對我惡作劇。」

「呃呃!?」

「果然是小紫的朋友把媽媽帶壞了,看來我得叫小紫每天放學都來接媽媽回家去。」

「不要不要。」

校園生活是媽媽憧憬的事情,特別是中學的校園生活。

所以要放學後的社團活動中,把媽媽帶回家去,她可會哭出來。

看啊,她現在已經是一張要哭出來的臉了。

當然,我只是對媽媽開玩笑,對她惡作劇一下。

畢竟小紫也希望媽媽留在女子網球社那邊運動,為她的身體保持一定運動感覺,為全新一屆的校際網球比賽作好準備。

媽媽有着小糊塗的性格,傻傻地相信我真的會做出這件事來。

「呢,呢,天從,媽媽還想要去網球社玩啦,呢,不要讓小紫帶走我啊,好嗎?」

「那麼妳就要乖,現在給我專心上課,別再講我和小翠的事情。」

「嗯嗯嗯。」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用力地點了幾下頭,然後就坐得端端正正的專心上課去,是個標準的乖學生模樣。

我有時真的好想問,為什麼我家的媽媽會這麼天真可愛?

這條問題我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到底阮田居現在是個怎樣的情況。

以及我要怎麼跟小翠說關於阮田居的事情。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2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我認識了小翠已經有一段長時間,對於她的行動模式是有了個掌握。

她在學校只會出現於四個地方,並停留一段時間。

包括是班房,女廁,戲劇社,以及學校天台。

學校的天台是她小小的樂園,只要不是下雨天,她都會在小息及午飯時間到那裡去,感覺似是去避世。

而今天是個晴天,隨着下課鐘聲打響,現在被宣佈為午飯時間。

如無意外,小翠今天都會到天台去吃午飯。

當老師宣佈下課並離開課室後,各個同學都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吃午飯。

小翠也是一樣,她把桌面的東西收到,拿了午飯飯盒,就急步離開課室。

我也拿好午飯飯盒,打算盡快離開課室。

原因之一是我得要追上小翠,打算利用午飯的時間看她談談阮田居的事情。

而原因之二,就是我和她的坐位附近,很快就會擠滿人群,到時間就想要走也走不動。

為什麼會擠滿人群,就是因為阮田居。

「阮田居哥哥,和我一起吃午飯好嗎?」

「阮田居哥哥,我煮了香煎蜜糖雞扒啊,和我一起吃好嗎?」

「阮田居哥哥,我為你準備了午餐啦。」

自從阮田居於籃球比賽做出了傳說般的灌籃之後,他就大受女生歡迎。

傳聞,阮田居已經取代男神的位置,成為了我校少女們的偶像了。

面對這麼多的女生的追求,阮田居只是覺得相當煩擾。

他對於來者一概不作出任何回神,每次只雙手插褲袋,不和任和一個女生的眼對上,低頭想辦法離開人群。

大概是因為他這麼冷酷的反應,又叫更多女生着迷。

我沒有理會她們太多,也不想去理會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是如何學人家追星。

我只是拿穩我的午飯飯盒,離開課室,朝小翠追去。

而最終,我們兩個在天台見面,並了下來一起吃午飯。

「所以你是來做甚麼的,傻B。」

「哼,要妳管,這裡又不是妳的私人地方。」

「你最好給我安靜,否則對你不客氣,我可不喜歡在吃午飯的時候被人打擾。」

「哇,這是燒汁煎雞扒嗎?」

「你好吵,閉緊你的……喂!你做甚麼!還給我!」

「別那麼緊張,我用我的香茅豬扒和妳換。」

「不要!」

「那就算了。」

「算!?你休想啊!傻B。我至少也要換走你這傻蛋兩塊豬扒!嘿!」

「太…太過份了!」





和小翠這樣吵吵鬧鬧一會了後,我和她才正式開始吃午飯。

我們兩個就坐在一起,不過隔了一些距離,沒有坐得很親密。

始終我和小翠在某個程度來說是敵人的關係,即使我過去的某兩天我們有過很親密的接觸。

這些事我不想提起了,而且現在並不是回顧過去的時候,我可不是來和小翠在這裡閒談的。

我吃過了幾口飯之後,就想要開口對她說我此行的目的。

但小翠比我搶先了一步,問:

「我可不認為你來這裡是為了搔擾我。說,你這傻B找我有甚麼事?」

「如果我是來邀請妳-------

「免談!我說過好多次,我是不會代替你去成為『小寫會』社長的。」

我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拒絕了,不過這是我意料中的事情。

正因為是意料了,所以我也不抱希望,不會對小翠代替我成為「小寫會」新社長一事存有希望。

我現在的希望都放在阮田居身上去了,所以我回答道:

「我就知道,所以我這次並不是要來講這件事的。我其實是想來跟妳說說關於阮田居的事情。」

「他有甚麼好說的,不如說說你是如何的白痴還比較好。」

「吵死了,妖女,閉嘴然後聽我說啊!」

「哼!」

小翠別開了臉,繼續吃午飯,像是不理彩我。

但我知道她是在等我講話,如果她是不理我,才不會是這個反應呢,所以我就開始講述關於阮田居的事情,以及一切的來龍去脈。

關於阮田居的事情,我一邊對小翠講述,一邊在內心再重整一次,讓事情聽起來簡單一些。

阮田居就是居田居,也就是《妹妹妹》的作者。

主打性與幼女的《妹妹妹》,可能影響了一位年青人,使年青人侵犯了一位女孩。

阮田居可能認為事情和他有關,因為那位年青人是《妹妹妹》的狂熱讀者。

在出於罪惡感的情況下,阮田居可能一時想不開,犯法入獄。

事後,阮田居已經再沒有光明正大地寫小說,只在暗中偷偷去寫,也不打算公開他的小說。

他說自己的小說不應該被閱讀,他沒有資格公開小說,而他現在是罪有應得。

「以上就是目前已知加我猜測關於阮田居的事情。」

已經把一切我所知道和猜的事情告訴小翠知道的我,正等待着她的回答。

小翠把飯盒中最後一塊香茅豬扒吃下去後,清了清喉嚨,就對我說:

「所以呢?」

TOP

爆走小說 )))))╭)O 口0)╯ --- 332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所以?」

「那又如何,你又想要怎樣?」

「我就是想要開解他,讓他重新投入寫作,好讓我-------

「好讓你能對他下手,讓他成為『小寫會』新社長麼?你這種笨蛋思維我一猜就對。」

我無法反駁,因為事情就正如小翠所說,我不是在指我的思維是個笨蛋思維這件事。

「所以,你開解了他嗎?傻B。」

「不,我還沒有,因為剛剛所講的大部份是我猜,如果不了解阮田居以前發生過甚麼事,我就不能對症下藥,就無法開解他了。所以我想先確定阮田居發生過甚麼事,以及他的想法。」

情況就像當時愛恩社長對我進行面試的時候。

當時我已經受到了肥宅師兄的啟發,已經有一堆靈感湧出來。

可我當時對愛恩社長毫不了解,她過去發生過甚麼事我都不清楚。

小說是個對話的過程,雖然只有單向,但不了解對方,又如何能夠對話。

愛恩社長的過去,就是一支「針」,是把一切都連結的針,自從我知道了愛恩社長的過去後,我就知道我應該要寫個怎樣的小說故事,以此來向她說話。

現在也是一樣。

唯有了解阮田居的過去,知道他的想法,我才能夠好好的跟他對話。

去幫助他,解開他的心結,讓他重新投入於小說創作之中。

「那你就去做啊!來這裡煩我有何用啊!」

「他不想讓我知道他的過去呀!所以我才過來找妳!」

「傻B即是傻B。先不說我不可能會幫你,就算我會幫你,你又認為我如何能夠幫到你呢?審問他嗎?迫供?」

「妳做不到嗎?」

「喂!你該不會真的打算要我對他審問迫供吧?腦袋進水了嗎?」

「我只是覺得妳應該會有一種巫術魔法可以讀取人類的思想吧?」

「你認為巫術是甚麼?生活方便工具嗎?」

「所以妳到底有沒有這一招,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沒有!」

小翠雙手抱胸,繞起二郎腿,一臉不滿的回答我。

我聽到這裡,不禁發出「嘖」的一聲,因為我的如意算盤沒能打響。

明明身體調換都可以做得到,但為什麼就沒能夠讀取到人的思想。

巫術魔法這東西,真的一點都不科學!

………………這東西本來就不是科學吧,我自已在心裡吐糟自己。

既然小翠的能力沒能幫得到我,我得要想個新的辦法才行。

阮田居是我最後的希望,我必須要解開他的心結,讓他重新投入寫小說的事情之中,然後取代我當上「小寫會」的新社長。

為了爭取時間,我一邊吃咀嚼着從小翠那裡搶來的燒汁雞扒塊,一邊思考辦法。

可就在小翠把飯盒收好之後,她忽然就對我說,說了一句叫我喜出望外的說話。

她對我說:

「喂!傻B!如果我說,我能夠用巫術時光倒流,你會怎麼樣?」

TOP

發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