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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七章.第三十四節
(上部份)
三局兩勝的清道夫模式,第一局由大叔他們得到了勝利,然後地圖重新載入,大家也可能稍微休息一下。
「怎麼會這樣……」
身為我們的領隊及司令,兆億手按着額頭,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如此說道。
不單單只是兆億有這樣的表情,就連恭誠也是一樣,他也是無法相信剛才的結果。
就連我是一樣的反應,就只有肥壁是跟我們的反應全然不同,他現在只是等待着下一個回合的開始。
對於我們來說,玩L4D是生活中的一部份,玩的時間甚至可能跟上學的時間打個和。
但是我們卻在剛才的那一個回合輸給了一班在市集做買賣的大叔,我們真是沒辦法相信這一切。
這對我們來說簡直是一場惡夢,我真希望現在捏自己一下是感覺到不痛的,因為這才能證明我還在睡夢中,然而事實卻是痛的。
「年輕人,你們還真是太年輕了。」
包租公看到我們一臉死灰樣,便一邊點燃着煙斗,一邊嘲笑着我們。
還是那一句,我們沒辦法說甚麼來反駁他,因為我們現在是輸的那一方,輸的那一方是沒資格向贏家回嘴的。
我們很不服氣,但只能夠緊緊的咬着牙齒,發出着不服氣的呼吸聲。
「就請讓我看看你們會如何應付接下來的戰鬥吧,年輕人。」
包租公先是吐出了一口煙,然後才跟我們講話。
前一秒他像是在嘲笑我們的一樣,但是下一秒他卻像是在對我們作出鼓勵,叫我們繼續戰鬥而不是趕快認輸,這就是人生老前輩的說話方法嗎?
沒錯,這一整個清道夫比賽只進行了一局這麼多,才一局就想要把我們打沉?沒這麼容易。
我們還得要找主音她們報仇,也要去跟其他的人進行L4D的對抗戰,怎可以就在這裡認輸,接下來的戰鬥我們都得勝利才行。
得到了對手的鼓勵,我真是覺得有點好笑,也有點尷尬,不過,正因包租公的說話,我們才能立即收拾心情,準備下一場的戰鬥。
剛才的回合是由包租公他們勝出,所以在接下來的那個回合會是由包租公他們先扮演幸存者,而我們則是會扮演感染者。
經過了幾下的深呼吸,已經調整好心情並準備着接下來的戰鬥的兆億,向着恭誠作出提問:
「恭誠你有辦法應付到他們嗎?」
想計策是恭誠比較善長的事,他是我們四個人之中最厲害的一個。
為了能勝過包租公他們,我們必須要有個計劃或者方法,不然得話接下來扮演特感者的回合,就會像剛才的一樣被打得慘。
恭誠在這刻脫下了眼鏡,並擦了幾擦,當他摸到了與主音她們對戰時在眼鏡留下來的裂痕後,便嘆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的實力,在剛才的幾分鐘戰鬥之中沒知得太多。」
糟糕了,恭誠會講出這樣的說話,難道是說他沒有想到辦法嗎?
「不過這並不待表沒有辦法就是了。」
「呼……恭誠你的說話方式真是嚇倒我了。」
我有驚沒險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才講出一句讓恭誠一臉不解的話,他當然沒可能懂我剛才的說話啦。
返回正題,聽到了恭誠說有辦法,我們都頓時感到鼓舞,這簡直是給了我們一支強心針的一樣。
恭誠首先為我們講述剛才的戰鬥中他所留意得到的,根據他的說法,大叔他們那邊最難應付的,並不是有「河豚刀法」的賣魚勝,而是包租公。
包租公有着不錯的頭腦,在開戰時已經計劃好要怎樣做怎樣做,所以在戰鬥起來的時候,才會這麼得心應手。
依恭誠所看,接下來由包租公他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都會像剛才的一樣,用分開行動的方式去收集氣油筒。
上一個回合成功過,這一個回合當然也會用,這就是人的一種心理。
因為恭誠針對包租公的計劃來思考我們的計劃,而得出了一個了風險挺高的計劃。
「第一層的氣油筒就送他們,我們要死守的第二層和第三層。」
恭誠戴回了他的眼鏡,並以「我可不是開玩笑」的表情來跟我們講話。
根據恭誠的說法,要守得住第一層的氣油筒,這是一個比起在限時內殺死幸存者還要難的事,因為第一層的氣油筒實在太近跑車了。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在喪屍支援這麼少的情況下,在幸存者所有準備都做好的情況下,守得住真的超困難。
要是讓火力集中在防守一個超難防守的氣油筒,還倒不如把這於第一層的氣油筒送給他們得分,然後把火力集中於比較難取得的第二和第三層的氣油筒去。
聽到恭誠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以前在中文課中讀過的一個課文,裡邊的內容是在說一場賽馬比賽。
甲國和乙國有三匹馬,分別為快、中、慢,而他們正要進行三場賽馬比賽,每場各派一隻馬,不可重複。
乙國的軍師知道了甲國的先後次序,就是快、中、慢,有見及此,乙國的軍師便安排馬的出場次序是慢、快、中,最後取得了二勝一負的勝利。
我們現在的情況遇課文中的甲乙國賽馬情況相像啊。
第一層就是待表「快」;第二層就是待表着「中」;第三層就是待表着「慢」。
對於包租公他們的先後次序,我們已經有一定了解,也可以確定他們首先會去第一層,把最近的分數先拿掉,這是人之常情。
正因為這樣,恭誠才會提出以「慢、快、中」這樣的組合來對付包租公他們固定了的「快、中、慢」。
如果要我為恭誠這次提出的戰術改個名字,我會叫它作「古代賽馬戰術」,畢竟它令我想起了中文課的課文。
是啦,我知道自己的命名能力挺差的,但沒有太必要在意名稱啦。
為了方便大家稱呼這個作戰計劃,我把想到的名字告訴了大家知道,而大家也同意使用這個老掉牙的名字。
說這個作戰計劃有風險,是因為一開始就送了分數的關係。
要是我們在「中、慢」的戰鬥之下出了差錯,那我們就只有一敗塗地了,這一點得要注意。
「那個,恭誠,關於賣魚勝的河豚刀法,我們應該怎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