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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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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318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不久之後,社團週過去。

愛恩社長說在社團週過後,就要為新加入的新人舉行歡迎會。

她把這個歡迎會的大部份事情都交給我處理,說是讓我認知社長要做的事情,更是為了鍛煉我。

結果,為了準備這個歡迎會,我忙過不停。

至於忙些甚麼,其實我自己也不很清楚,總之就是很忙。

就因為這個歡迎會的出現,使得我無法好好書寫而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我不知道將會還會有幾多個歡迎會,我也不知道將來有幾多個社團週,我只知道!

如果我當上了「小寫會」社長,我是沒有辦法好好去寫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我不能當上「小寫會」的社長,我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

距離這個月的社團資料截止日期,只剩下三週左右,我必須要爭取時間,說服小翠來當我的替死鬼。

或者是其他人也可以。

只要有其他比我好的人當人選,取代到我,我便能逃過這一劫。

這個人必須要夠氣勢,有領導能力,喜愛讀寫小說,除此之外都沒所謂了。

但除了小翠這個不願意幫忙我的人之外,還有誰能夠勝任這一個位置呢?有誰能夠代替我呢?

在這一週的體育課穿着運動服但不去做運動反而安靜坐在一旁的我,努力思考這個問題。

我實在是羨慕班上的同學們,他們並沒有我的煩惱。

沒有身體調換,沒有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沒有要繼承社長的位置。

沒有這些煩惱的他們,可以無拘無束地玩樂去。

就像一心和家寶,就連自身讀書成積也不曾煩惱的他們兩個,現在正和幾個同學分成兩隊,進行五對五的籃球比賽。

看到他們能夠如此奔放地在籃球場上玩耍,我實在是羨慕。

我羨慕的,是他們沒有煩惱,可以隨便去玩。

而另外在籃球場一旁的幾位女生,卻羨慕男生們都可以永遠霸着籃球場不走,而身為女生的她們只能在網球場上打羽毛球或者網球。

或者是我用錯詞語,這個時候應該是用「不憤」這個詞語才對。

本來我是打算安安靜靜思考一下應該要怎樣說服小翠來當我的替死鬼,或者找某個符合條件的誰來。

但正因為女生們的不憤,使得衝突突然發生。

「喂喂!你們呀!」

一位女生走上前,直接走到男生們正在對決的籃球場中間去,並大叫。

正要投射三分球的一心,因為這突然的一叫,使得他分心射失了。

一心皺了皺眉,望向那位女生,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你們男生總是霸着籃球場不放,我們也想玩玩籃球呀。」

「玩甚麼籃球,到一旁去玩羽毛就好啦。」

面對一心的說話,那位女生雙手插腰,一臉不服,而一心就做出了趕走蚊子的動作。

女性的團結力比男性要高,特別是罵戰要爆發的時候。

當一個女生受到攻擊,一群女生就會到來幫忙罵回去。

「你們這班都是波牛!你們打半場都可以啦,為什麼要打全場,不給我們點空間啊!」

「一陣陣臭汗味的波牛!快走出球場,把球場讓給我們啦!」

「男生甚麼的最討厭了。」

這種場面,班上的男生都司空見慣,所以都沒太大反應。

一心的好朋友家寶對於因為女生亂入而暫停的比賽還未再開感到不耐煩,抱怨地大叫道:

「又不是蘿莉打籃球,有甚麼好說的。開波!開波!開波!」

「你們這班男生聽人家說話啊!!」

家寶沒有理會女生們的反應,立即就把籃球傳到隊友的手上去,展開進攻。

但進攻剛開始就立即停下來,那是因為球被搶走了。

球被搶走,家寶他們應該要立即回防,但是,他們卻停下了腳步,一臉不滿,而一心他們也是一臉不滿,除此外沒有行動。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籃球比一個女生截下來,搶到手中去。

女生把籃球握在胸前,高聲說:

「來比賽吧,如果我們女生贏了,你們就得把球場讓給我們玩。」

「無聊耶,女生就乖乖去玩羽毛球好不,快把籃球還給我們。」

「啊,很好啊,那麼我就跟老師說,說你們一直霸佔球場,不讓我們女生在球場玩。」

找老師出面,是走投無路才可以走的路。

因為有一些事情,學生和學生私下解決,比起找老師來出面要來得沒那麼麻煩。

而且,出動到老師的話,事後大家的關係會急轉直下的差。

所以為什麼學生與學生之間的糾紛,通常都不想找老師幫忙,喜歡私下解決。

一心和家寶互相對視,也互相點了點頭,確認想法,然後說:

「好啊,比賽就比賽,輸了的話,這個上學期就不能再在籃球場玩。」

「好!一言為定!」

簡直是小學生之間的戰爭一樣,我看了不禁無奈。

無奈歸無奈,這件籃球比賽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想坐在一旁觀看事情的發展,最好是一邊吃花生一邊看。

但我不能這麼做,因為事情發展到一個我不能呆坐着的地步。

說到要比賽,我們這一班裡邊,就有一個運動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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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她是位女生,也人氣王,運動的能力就連班上的男生也及不上她。

她就是我妹妹,羅紫蘭。

正因為有她的存在,所以,為了贏得比賽,女生組那邊馬上就找來了小紫幫忙。

「小紫姊,能不能幫忙我們出戰籃球賽啊?」

「嗯,可以啊。」

「太好了,小紫姊人真好。」

一點也不好!現在的情況是差到極點!

因為在大家眼前的人,並不是羅紫蘭本人,而是羅紫蘭的媽媽,是有媽媽身體的小紫。

雖然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每日放學之後都會去女子網球社運動運動,但實際上,她的運動能力只比我高一點點的。

以媽媽那笨笨的運動能力,不單單在比賽上會生意外,就連她都可能會受傷。

當我聽到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要到比賽場上去,我馬上把她拉到一旁,對她說:

「媽媽,妳是認真的嗎?」

「嗯?啊,天從是說籃球比賽吧。是啊,媽媽是超認真的。」

「可是,妳會打籃球嗎?」

「我會拍球啊,以前讀小學的時候,老師有教過呢,媽媽我可是會一邊拍球一邊走啊。」

「妳對上一次接觸籃球……應該是小學的時候吧?」

「呃,怎麼天從會知道的呢?」

這一刻我臉上流露着「悲劇了」的表情,而身為當時人,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卻完全不懂得為何我會有這個表情。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笑了笑,拍了拍胸口,說:

「沒問題的,天從,媽媽我都會打網球了,打籃球是難不到媽媽的。」

聽到這句話來自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口中,我禁不住就嘆了口氣。

如果媽媽說「媽媽我都十月懷胎生下了天從和小紫,打籃球是難不到媽媽的」我反而沒那麼擔心。

我知道,要阻止媽媽參加比賽,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媽媽她很想到比賽場裡去玩,惹出比賽一事的那位女生,也不可能同意我的要求。

想要找人替代也不可能,因為媽媽現在是小紫,小紫是一張必然要打出的王牌。

唯今之計,只能夠找個人,在比賽場上於一旁協助或保護她。

但有這個人嗎?或許是有。

可是,女生雖然是比男生要團結的生物,但說到行動力上,卻和男生差了一段距離。

說到要上場去比賽,非常多的女生都表示不願意。

換轉是男生的話,大家都會搶着上陣。

看見這個根本沒有女生想要上陣的情況,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從旁協助她或保護她的人,就只能這麼做。

「不好意思,我想要加入。」

我對惹起比賽的那位女生說。

「吓?你可是男生,不是應該去幫忙男生那邊的嗎?」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很同情妳們,覺得這一班波牛一整日霸着球場,就連半場也不肯讓出來,實在不應該,所以我想加入妳們這一邊。不可以麼?」

我馬上就編了一個故事來,這刻我不禁佩服自己創作故事的能力,這都是在寫小說中鍛鍊出來。

聽了我的說話,那位女生點頭說好。

「可是,羅天從,雖然你是小紫姊的哥哥,但如果你是來當內奸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行了,行了,別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

「誰知道?說不定你其實是來當內奸的呢。」

根據小說情節,我可能會是個內奸。

但這裡又不是小說世界,在現實中並沒有那麼多人有這樣的機心去佈如此之局以贏得這小小的比賽。

更何況,一心和家寶這兩個笨蛋,那有這麼聰明,想到內奸這一招。

「好啦,既然羅天從你是來幫忙的,那麼你就盡快找到其他隊員吧。」

「還沒有找齊隊員嗎?」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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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由男子組對女子組以決定上學期籃球場歸誰當主人的籃球比賽,即將要開始比賽。

雙方各派出五位球員,在全場模式進行比賽,限時二十分鐘,沒有休息。

男子組已經派出了名將一心和家寶這兩個有力量但沒頭腦的將軍,另外配上三個雜魚隊友。

而女子組這方面,有啦啦隊隊只數十多個,但正式上場比賽的人,卻只有三個,其中一個更是男生。

上場比賽的有我,小紫,以及惹事女生,另外兩名選手未有人選。

如果我們這邊集齊不了隊員,我們便會因為人數不足而被判戰敗。

對於我來說,其實沒所謂,這樣反而更好,因為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必上場比賽。

但我竟然還去幫忙隊伍尋找隊員,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我相信這是被氣氛所影響而作出的舉動。

為了贏得比賽,或者保護好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我去了尋找一個非常有力量的女生。

又是小翠她。

有她的巫術力量的小翠,相信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作弊,使得我們贏得比賽。

於是我去了請求她幫忙,誰知道她說:

「發夢去吧!!」

「別這樣吧,妳想想,這是與大家打好關係的機會。」

「哼,誰想和班上的蠢豬交好友。」

「別在那裡傲嬌了,趕快來幫忙。」

我拉起她的手,但下一刻卻被她甩了開去,她就似鐵了心的一樣,完全不想幫忙。

這一瞬間,我發現了一個真相,於是我說:

「喂,妖女。」

「甚麼啦。」

「妳,不會打籃球吧?」

小翠的臉頰頓時紅起來,更「哼」一聲的別開了臉,更對我咆哮說「要你這傻B管啊!」。

我認識了這妖女都有一年了,從她這個反應看來,果然被我猜中。

「果然是這樣呢,看妳長得跟豆一樣高,就知道妳從來都不打籃球。」

「吵死了!滾蛋去!傻B!哼!」

我揶揄了一下小翠,然後走開。

始終,小翠不會打籃球,即使她會巫術也沒有用,道理就像我和她一起去射企鵝玩偶的一樣。

當下我只好轉身,去尋找新目標,希望會有人幫忙。

但這時候,小翠卻叫了叫我,說:

「喂,傻B!」

「怎麼了,不會打籃球的妖女?」

我忍不住就想這麼叫她,因為就連我這個運動細胞極差的人都會打籃球。

小翠聽到的對她的稱呼,不禁不憤地咬牙,但之後的一秒,她沒有再去在意她會不會打籃球這件事。

她反而向我提出意見,說:

「既然女子組讓你這個蠢豬男加入,你是不是應該動動你的爛腦袋,去問問那邊的阮田居。」

話後,小翠用下巴比了比在遠處的阮田居。

我朝她比了比的方向望去,就見阮田居獨自在那裡做着掌上壓。

他的節奏不快,也沒有數過自己的次數,看來他只是純粹想做,而不是想挑戰甚麼。

在我望向了阮田居後,我便回答小翠,說:

「我與其要去問他,我不如問神奇海螺算了。」

意思就是我不認為他會幫忙。

再說,阮田居在班上有很多人都害怕他,畢竟他曾是個入獄了的人。

如果大家都害怕他的話,隊員之間又如何能夠互相合作呢?

雖然我自己在不久前和阮田居有過說話,總算沒有像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那麼害怕他,但我還是不敢接近他就是了。

所以,我基本沒打算要找阮田居幫忙出賽。

小翠聽到了我的說話,她聳了聳肩,像是在說「隨你喜歡」的一樣,而她對我說:

「你要去問還是不去,與我無關,反正,神奇海螺只是個無聊的玩具。」

我差點就想接下去說「妳現在是不是懷疑神奇海螺的能力?」,但在我正要說這種沒甚麼意義的話時,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向我小跑步走了過來。

她走了過來,但看到小翠在我附近,立即就住了步,和我保持一定距離。

正確來說,她其實是在和小翠保持距離。

即使小翠與班上的各人已經相識了一年,距離以前小翠在開學日引起的事件已經有一年,但大家還是害怕着她。

這不能怪班上的同學們,始終那件事對大家來說都印象深刻,不能忘記。

而小翠也沒有和班上的大家主動交流,所以關係都沒進展過好多。

這是題外話,當我看到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向我走來後,我便問是不是有事情發生,而她對我說:

「我這邊已經找到另一個隊員了,現在只差一個,羅天從,你這邊怎樣?」

被問到的我,望了望小翠,然後嘆氣。

小翠知道我對於她不會打籃球感到相當失望,以及不憤,所以在我嘆氣的時候對我吐了個舌,然後又「哼」一聲的別開了臉。

「沒有,我還未找到另一個成員。」

我如實回答,而聽到我這一個回答這位惹起比賽的女生,立即是一臉苦惱。

「這下糟糕了,班上的女生我都問過了,已經沒有人願意幫忙比賽,剛才找到的一個只是我在功課上威脅她而願意幫忙啊。」

「這樣啊,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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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我想叫她不如取消比賽,當個乖乖的女學生,在一旁打羽毛球。

但她卻打斷了我的說話,以不肯放棄的眼神盯着我,對我說:

「這樣吧,羅天從,你去問問有沒有男生願意幫忙吧!」

「吓?我覺得除了我之外,也沒有男生願意幫忙了。」

畢竟現在是男子組對女子組的比賽,身為男生,當然是去支持男生那一邊。

我是一個例外,因為我要照顧要到比賽場上去有小紫身體的媽媽。

「或者,與班上的男生們都沒有甚麼感情的他,會不會幫忙?」

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學像小翠剛才一樣,用下巴比了比一旁的阮田居。

「羅天從,你去和他說說吧。」

「為什麼是我?」

「因為人家是女生嘛。」

實在是討厭,竟然講出這麼大言不慚的說話,好驅使我去做事。

而更討厭的是,在我身旁的妖女在偷笑,實在可惡。

我忍下了這一口氣,答應了和阮田居說說,但結果不保證。

接着,我便走近阮田居,不過因為壓力的關係,使得走的腳步相當慢。

我多少是害怕我會妨礙到阮田居做掌上壓,如果我妨礙到他,我實在害怕他要痛打我。

然而,當我看到了他那一隻瘀血全消的手掌,想起了他是如何把當時要傷害我的人嚇走。

也想起了在我感謝他救了之後對我回說的一句「不客氣」時,現在這一種害怕的感覺,消去了非常的多。

以前面對阮田居,我就似是面對一個流氓大哥一樣。

而現在面對他,我只不過是面對一個訓導老師的一樣。

所以,我敢說話,敢於叫出他的名字,當然我還是有些害怕就是了。

「阮…阮田居同學。」

我叫出他的名字,在我身後那位惹起比賽的女生見到我竟然膽敢叫了阮田居而難以置信的倒抽了一口氣。

阮田居聽到了我帶點震抖的聲音,便停下了做掌上壓。

他站好,正面望着,直接望我的雙眼,我不禁被他的凌厲的眼神嚇得打了個顫。

我用力搖頭,把心中恐懼的感覺甩開一些去,再之開口對阮田居說話。

「現…現在有一場男子組對女子組的籃球比賽,因為女子組那邊不夠人手,所以希望你能夠當外援。」

接下來我把比賽的事情告訴了他知道,也把比賽的目的都告訴了他知道。

聽了我對於這次男子組對女子組的比賽說明後,阮田居並沒有反應,他只是沉默着。

「阮田居同學?」

看他的樣子,看來是打算拒絕幫忙了。

自己早就預料到結果會是這樣,所以並沒有多大的失望。

並沒有感到失望的我,對阮田居說一聲「打擾了」,然後轉身就走去,建議惹起了比賽的女生乖乖認輸算了。

以現在這個情況認輸的話,說不定一心和家寶都不會追究,最多他們兩個嘲笑一兩週。

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沒辦法進行比賽。

即使這位女生多麼想為女子組爭一口氣,為女生們奪回使用籃球場的權利,也是無能為力了。

最終她放棄了,在人數不足的情況下乖乖認輸。

不戰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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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惹起了比賽的女生決定了要放棄比賽,她要我陪伴她一起到籃球場去。

那是因為她要我對一心和家寶說些好話,好讓事情往好方面發展。

我和她來到了籃球場,而在這裡,早就已經聚集了班上的各個同學。

環視一圈,便發覺幾乎是所有同班同學都到齊了,在這差小翠和阮田居兩人。

非常明顯,大家都是來看這班男子組對女子組的籃球比賽。

可惜,大家都要失望了。

一心和家寶就在籃球場的另一端,輕鬆閒聊着。

我和女生正走過去,當一心和家寶都見到我們走過來後,便立即走過來對女生囂張地說:

「怎麼了,沒找到隊友嗎?也是啦,妳們女生都是說起來好聽,但做起來卻不行的呢。」

「實在是可惜呢,比賽沒辦得成,我都已經叫大家來看比賽了,還找了體育老師為我們當裁判。」

確實是這樣,任教我們班的體育課老師,已經準備好計分牌和哨子,為我們班的比賽做好了當裁判的準備。

女生很不憤,她緊緊地咬着牙。

而一旁只會嘴巴上支持但又不會幫忙比賽的女生都很不憤,也同樣的咬着牙。

看到這個情況,一心和家寶就更是囂張。

這兩個人都不懂得饒人處且饒人,都沒聽過「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道理。

接下來女生就被他們兩個揶揄了一番,而很不憤的女生就用手肘撞了撞我,叫我幫忙說幾句。

可我又能說些甚麼呢?

我只好盡人事,說說話,希望這兩個人不要太過份就好。

「一心,家寶,你們兩個再笑她,她就要哭了。」

女生瞪了瞪我,似乎是要說我剛才講的話是幫了個倒忙。

「也對啦,也對啦,女生最愛哭哭了。」

「哭哭啊,哭哭啊!」

一心和家寶嘲笑得更過份,而我看到這位女生實在是想要給我一個巴掌,我只好心裡暗說對不起。

「哼!男生甚麼都是笨蛋!氣死我了!」

她轉身就走,怒氣沖沖,整個人都要被氣得爆炸。

怒火遮住了她的視線,蒙蔽了她的雙眼,以至她並不發現身後有個人。

才剛轉身踏步出去,她就和那個人撞個正着,還差點向後跌去。

還好這個人有着很好的反應能力,馬上抱住女生的腰,以至她不會跌倒受傷。

正常來說,在這個時刻,這位女生應該要臉紅紅,害羞答答的說聲謝謝。

但因為這位女生正在生氣,氣炸了,所以比起說謝謝,她更想發脾氣。

然而,她不能夠,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可以讓她發脾氣的人,因為在她眼的這個人是個猛人,不能得罪。

就似員工心情再差,也不能對老闆無禮,只能忍氣吞聲。

而在她眼前的這一個人!

竟然是不知道幾時近來了的-------阮田居!

一瞬間所有人都被此情此景嚇得呆住,就連老師也一樣,被抱住了腰的女生更不知所措,好幾秒後才懂得害羞。

「籃球不打了嗎?」

一把成年男性的聲音發出,這是來自阮田居的聲音。

班上面的同學是第一次聽到阮田居開口說話,而內容不是自我介紹。

不知道是不是被阮田局穩重厚實的的成年人聲線吸引住,女生更加不知所措,整張臉變得通紅,她不幾秒後才能反應過來,戰戰兢兢如面對男神說:

「阮…阮田居同學,你,要幫我們,嗎?」

「嗯。」

阮田居只是肯定「嗯」了一聲,而使得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包括我。

男生們倒抽一口氣,是因為比賽成立,而且他們要面對一個曾經的服刑過的可怕之人。

我倒抽一口氣,是因為明明遠去了的災難,現在又回來了。

女生倒抽一口氣,是因為她們萬萬沒想到,阮田居這位男生,這刻竟然是多麼的有吸引力。

被阮田居抱腰的女生,更似是已經愛上了他般,欲生欲死,如痴如醉,猶如於男女交歡之事達而高潮般的陶醉。

我實在擔心她在等等的比賽上,是否會忘記籃球是個甚麼東西。

「喂,阮…阮田居,你是認真的嗎?」

一心大叫,而家寶接着說:

「對呀,你…你明明是男生,為什麼幫女生?羅天從是個例外,因為他是個娘娘腔!」

我決定要對家寶在我的生意名單上剔除,或是加重他的收費。

阮田居聽到了一心和家寶的說話,但他沒有多說原因,只問了一句:

「有問題嗎?」

他直瞪一心和家寶,以及其他男生,也掃視到老師身上去。

被他瞪上的人,全部都無法不打冷震,誰都不敢說他的行為有問題。

「沒有問題就趕快開始。」

「嘖,阮田居,你這樣做是與全班男生為敵,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嗎?」

「做好保護措施,我可不想等等在比賽中發生骨折及流血事件。」

「嗚……」

面對這個猛人,所有男生都緊閉嘴巴,不敢講話,只好準備開始比賽。

本應該是終止的比賽現在又變成可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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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這是我們班為了爭奪籃球場使用的權力,而展開的一場男子組對男女子混合組的籃球比賽。

男子組分別派出主將一心和家寶,以及三名雜魚。

男女子混合組分別派出我、小紫、惹事女生、被迫加入戰團的女生,以及阮田居。

裁判由任教我們班的體育老師擔任。

比賽時間為二十分鐘,打全場,沒有休息,不可換人,有這樣的設定都是為了節奏。

而在比賽開始之前,各方有五分鐘的作戰會議。

「我想知道大家打籃球的經驗。」

一心和家寶那邊已經開始了會議,而我們這邊開始了,但開始會議的時候,第一個講話的竟然是阮田居。

被強迫比賽的女生回答了,惹事的女生都回答了,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就說:

「那個,我讀小學的時候有玩過啊。」

「就是很久沒有接觸的意思嗎?」

「啊…是吧?可是呢,我會打網球啊。」

「很好。」

阮田居並未在意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所講的古怪說話,使我都沒有打圓場的工作要做。

接下來是我自己打籃球的經驗,我說:

「除了在中二級因為體育考試有考過籃球運動和筆試而有所接觸,除此之外都沒有了。」

「簡單說,就是只會筆試,對不對?」

我已經盡量不提及我當時在考核籃球運動時拿了個不合格的分數,但卻沒有逃過阮田居的雙眼,還是被他知道我只有筆試合格。

「是的,我自己很不擅長運動。」

「很好,我明白了。」

我以為聽完我們自身的籃球經驗後,阮田居會臉色大變,但他的臉色卻穩如泰山。

「各位,我有一個計劃。」

阮田居甚至已經有作戰計劃。

「羅天從同學,我需要你站在三分區,然後不要動,只要接到球就投射。」

「我?由我射三分!?」

「沒錯,因為你沒辦法跑得快,不擅於攔截和運球,固定炮台對你來說是比較合適。你並不需要理會射入與否,接球,然後射球,就可以,做得到嗎?」

「我盡力吧。」

我搔着臉頰,一臉因為自己體能不好而不好意思的表情。

接着,阮田居這次換成向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話,說:

「羅紫蘭同學,請妳負責牽制對方的行動。」

「嗯!我會加油的。但是,我應該要做些甚麼啊?」

「我留意到對方似乎對妳有所顧忌,可能是與妳的運動能力有關係,即將張進行的比賽,相信對方會對你進行主力防守,妳能夠接到球的機會會比較低,所以,我要妳時常走動,對方會為了防守而派一至兩個人緊貼妳,妳引開他們即可。此外,如果接到球,請傳球給羅天從同學。」

「啊……我看看啊,首先是牽制,然後是走動,再來就是……」

在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還未搞懂她應該要做的事情時,阮田居已經把作戰崗位交帶給其餘兩人。

另外兩位女生,只要注意進攻便可。

而阮田居,則會進行防守和進攻,兩者同時兼顧。

阮田居要兼顧兩者,所需要的體力絕不少,我擔心他能不能勝任。

再說,阮田居打籃球的經驗呢?

如果他打籃球的經驗只是和我們一樣,那麼這個作戰計劃是否不合理呢?於是我爭取時間,向阮田居提問道。

聽到了我的提問,阮田居望了望我,他很清楚知道我擔心些甚麼。

但阮田居叫我放心,他說:

「從去年開始,我已經無間斷進行球類運動,以及體能鍛鍊,雖未及精通,但面對這個級數的對手,足夠有餘。」

阮田居的說話,他的聲線,以及他自信的眼神,使我們對他產生了一份信任的感覺。

他不但沒有因為我們這個組合太爛而抱怨,反而就我們的特性而安排計劃。

說真的,阮田居真是個當領導人的材料。

如果由我來領導這一隊的話,我肯定已經舉起白旗,投降就算了。

「走吧。」

不知何時已經變成我們這組的領導人的阮田居,對我們伸出了手。

而我們都像熱血青春劇的少年少女們一樣,把手伸出並疊上去。

三!二!一!大家用力推手。

當疊在一起的手散開來的時候,就是我們開始比賽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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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雙方選手各就各位,走到比賽開始前的預備位置。

雖然我自己在關於籃球的筆試是取得合格的分數,但大部份的位置我都已經還給了老師。

對於現在每個人所站的位置,我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準確地說明,我只能很盡量去講位置。

而現在,阮田居和一心就在球場的正中間,兩人互相對峙,並等待老師發球。

「羅天從這個娘炮不盯他也可以,羅紫蘭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各位注意點!」

一心應該是他們隊的隊長,他這樣的發言足以證明。

同時,我下定了決心,要對一心於生意交易上的費用加價,他竟然說我是娘炮。

至於我們這邊的隊長,阮田居,他沒有話要說,因為他早就講過了。

只要比賽開始,我們就會走到自己的崗位去。

而我的崗位,就是在最近籃球架的三分區來當個固定炮台。

我對阮田居的分配及作戰計劃有信心,所以我會照做無誤。

我也相信我的隊員都會照做無誤,因為我們都很對阮田居有信心。

「請緊記,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擔住裁判的老師,在講過了這句話之後,便要準備把他手中的籃球向上拋。

觀看比賽的大家,都屏住了氣息,等待比賽開始,而我們在比賽場上的選手也一樣。

當下,我如此禱告,希望事情會順順利利。

贏不贏出比賽,沒所謂,最緊要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要搞出甚麼意外就好。

而就在我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哨子聲突然響起。

擔任裁判的老師在哨子聲響起的一刻同時把籃球向上拋,並退了開去,比賽正式開始了。

就在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看到!

一隻巨熊原地跳了起來!

與其說是跳起,倒不如說是彈起,就如果被彈弓彈起了的一樣,因為這一跳的高度實在是相當驚人呀。

阮田居的這一跳,都快要有一心這麼高,這是多麼驚人的跳躍力。

正因為阮田居這一跳,使他和被拋上去的籃球拉近了距離,阮田居再伸出手,球都還未落下,他就基乎是可以觸碰到了。

當籃球落下的一刻,阮田居手已經拍到了籃球。

被他這一拍,籃球便向我飛過來,阮田居是傳球給我了。

「一…一開始就傳球給我!?」

球我已經接到,而我在這一刻成為了眾矢之的,也成為了全場焦點。

一心和家寶以及一個雜魚都向我衝來,準備要把我的球搶走。

另外兩個雜魚已經向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那邊去,進行防守的工作。

我們這邊也已經開始實行作戰計劃。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在敵方的區域來走來走去,真的是好純粹地走來走去,而跟在她身後的兩個雜魚也同樣跟着她走來走去,情況很似是帶狗散步。

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和被迫參加的女生,都衝到敵方籃架下,準備好攻擊。

大家都開始了行動,而我也得開始我的工作了!

「嘿!」

我一個轉身,即刻射了一個三分球!

而接下來就如同香江有名的電視廣告中的情節一樣,全場來了一聲「哎呀!」。

我想接着去說「雞蛋六隻,糖兩茶匙,還有些橙皮」,好配合那個廣告的對白,但我沒空去這種事。

因為我射出去的籃球,直撞到籃框上,並反彈出來,好死不死,竟然落到去對方的手上去。

「進攻進攻!!」

一心大叫,而接到球的雜魚便帶球進攻,攻防一下戰逆轉。

「緊守崗位!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

一心的聲音落下,阮田居的聲音就響起,他在提醒我們要跟作戰計劃行動。

我和其他隊員都點頭,接着就開始行動,走到應該要去的地方,並把防守這件事交給阮田居去辦。

面對這一波進攻,阮田居立即就去防守,更準備搶球。

他直衝到那雜魚的前邊去,準備要把球抄走。

但那個雜魚立即來個彈地傳球,把球傳到一心的手上去。

阮田居立即改變方向,以閃電般的速度衝過去。

一心「嗚嘰」了一聲,似是被阮田居快速的反應嚇到,於是立即把球傳了開去,而這次來到了家寶的手上。

「一個防三個?你也太貪心了。」

已經來到了我們這邊的三分區域中的家寶,在接到了球的同時講話,下一刻,他便投球。

接着男子組就已經以三分領先於我們。

「呼,今天走運耶!」

看到了家寶成功射入了個三分球,以三分領先中,班上的男生們都歡天喜地般叫喊起來,反而另一邊的女生們卻緊張起來。

成功射入了三分球的家寶,對阮田居露齒一笑,態度囂張。

但阮田居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盡快接球,然後展開反攻。

接過了球的阮田居,就獨自殺過了半場,然後一心和家寶衝上前,決要搶下他的球然後反擊。

面對兩人的夾攻,阮田居並沒有特別的反應。

他的眼睛只盯着在不遠處的籃框,看似是要突破一心和家寶然後射籃得分。

但是,我們都猜錯了。

阮田居快速判斷過形勢,認為強行突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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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當機立斷,阮田居放棄了由他自己來射籃,反而把球傳了出去,傳到了惹起了比賽的女生手上去。

站在二分區裡的她,一個投射,輕輕鬆鬆的,兩分就到手了。

「做得好,保持這樣子!」

充滿着領導人風範的阮田居,對自己的隊員稱讚,加了鼓勵。

受到了鼓勵的她,變得更有自信,狀態比剛才的要好很多。

其實單單一個稱讚和鼓勵,真的能夠起到很好的作用。

然而,現實中的大家,當看到一件事或一個人的缺點時,就會指指點點,說教批評。

但當看到這件事的優點,大家卻會保持沉默,沒有稱讚或是表揚。

這實在是一件怪事。

「羅天從同學!」

就在我亂去想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阮田居的聲音傳來了我的耳邊,使我醒過來。

而當下,雙方的比數已經拉開到25這個比數,剛才又被投入一球了。

阮田居叫了叫我,是為了讓我回神,因為他要傳球給我了。

「射!」

在一心和家寶的夾攻之下,阮田居判斷了他自己無法突破防衛,於是當機立斷的傳球給我。

他一個彈地傳球,從家寶的胯下傳到了我手中。

這一招真叫我驚呆,也叫家寶驚呆,家寶認不住就大叫:

「這樣不犯規!這樣不犯規嗎!」

我不知道真正的球賽裡,這樣的胯下傳球是不是犯規,使現在擔當裁判的老師沒有叫哨子,即表示沒有問題。

從家寶胯下傳過來的球被我接住,感覺這個球好像有一陣古怪的氣味。

當我接住之後,立即就轉身投射。

然後立即換來全場的一聲「哎呀」,以告訴我知道射失了。

好死不死,球又掉到對手的手上去,一個雜魚拿到了球,現在正帶球展開反擊了。

我真的好失敗,明明阮田居給了我這個機會,而且是兩次,但我連續兩次都失敗。

我不單單是覺得好慚愧,還覺得好糗。

「羅天從同學,別氣餒,下次你就會成功。」

當下,阮田居竟然不是首先回防去,而是對我講這樣的說話。

自己多少是覺得有點感動。

以前讀小學,老師要我們分組練習彈地傳球,而當然,我是和小紫一組。

而因為我的運動能力超差的關係,總是接球失敗。

小紫可沒有像阮田居這樣鼓勵我,反而笑我,當時真的害我好不開心。

在阮田居對我講過話後,他就立即跑去回防,並成功從雜魚手上搶回了籃球,準備再次進攻。

我看着阮田居的身影,我頓時又覺得他實在是個領導人。

我覺得就是個當領導人的材料。

而我更覺得,他雖然曾經服過刑,到過監獄去一年。

但他卻不是我想像中那些大壞蛋,這刻真叫我不再覺得他可怕。

我反而對他有了一份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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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由男子組對男女子混合組的籃球比賽持續着下去,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雙方各自的分數也一次一次地上升。

我們這組與對手的分數一時被拉開,但又一時拉近。

這都是靠着阮田居他出色的運動能力,也是多得大家的合作。

在阮田居的領導之下,每個人都有分數進帳,就連糊里糊塗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糊里糊塗地射入了一個穿針球。

可是到目前為止,我投射過九次三分球,但九次都沒能成功。

換句話說,我竟然都沒能成功射入過一球,真的是非常悲劇。

一心和家寶都留意到我的射球技術,所以他們已經把我無視掉。

在阮田居要傳球時,都已經不會去提防我了,這也是一個悲劇。

而另一個悲劇是,比賽時間即將結束!

雖然在比賽場上沒有時鐘可以報時,但我留意到老師頻頻看手錶,可見比賽即將要結束了。

身為裁判的老師,也已經拿起着哨子,只要時間一到,比賽就會結束。

然而,我們這邊還在落後當中。

即使剛才阮田居傳球讓惹起了比賽的女生射入了一球,為我們組取得了兩分。

但我們組的分數比對方還相差一分,而如果要贏,我們就取得兩分,換句話說就是我們要再射入一球!

可惜的是,現在是由對方進攻。

想要攻守互換,除非我們能夠搶到球,否則就免談。

其實,隨着阮田居的加入和帶領,這場本應該是慘遭必敗的比賽,變成了差距為一分,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能夠有這個結果,我們組以及女生們都已經很滿意。

我們是應該就此住手,收下這個結果,因為現在的成績是預期中要好啊。

不過輸了的話,女生們就在這個上學期裡不能使用球場了。

而且,現在只差兩分,只要再射入一球,我們就能贏。

在這個情況之下,比起就此收下結果,我們更想要贏比賽。

「一心!我們上吧!」

「家寶!我們上吧!」

得到球的一心伴隨着家寶一同進攻過去!

不對!他們並不是進攻!他們竟然是在互相傳球!

一心和家寶就像在練習傳球的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就一直互傳,也時不時傳到其他隊員手中。

這是一招非常狠的招數,他們是要利用傳球來浪費我們時間。

實在是想大罵他們太沒有體育精神了,但這也是一招戰略,所以我根本是罵不出聲。

「可惡,傳甚麼鬼球,太可惡了!」

惹起了比賽的女生想要衝過去,嘗試搶球,希望在時間到之前能射入一球,反敗為勝。

但她卻步了,那是因為阮田居高聲對她說:

「別亂動!」

猶如一位獨行俠一樣,阮田居正走向一心和家寶的傳球陣之中,進行挑戰,要破他們的傳球陣。

在走進陣裡的同時,阮田居高聲講話,向我們組裡的每個人說:

「站好妳們每個人的位置!因為我會搶到球,然後傳球給你們其中一個人!」

猶如勝利宣言的一樣,阮田居以他成熟的聲線這麼叫道。

他的這一句話,使得一心和家寶覺得被瞧不起的一樣。

於是一心和家寶便叫齊了每隊員來加入傳球陣中,讓陣的陣容變得更強大。

他們圍住了阮田居,就在阮田居四周傳着球,這完全是要挑戰阮田居的狀態。

「阮田居,我可別怪我們,現在是在比賽呢。」

「在比賽的時候,就要認真,不管你是誰,都沒有情可以講。」

「來吧,讓我們看看你有甚麼能耐!」

一心和家寶竟然在這一刻聰明了起來,他們兩個在與隊員傳球的同時,不斷說着些挑釁阮田居的說話。

就算阮田居沒有被刺激到,他們這些聲音也像噪音一樣,吵過不停,相當擾人。

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阮田居,並未有出手,不知道是沒找到時機,還是怎樣,我們只見他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如果是小說世界,此刻阮田居的心裡一定是在說「冷靜一點!回想起特訓的時候吧!」之類的說話。

可惜這是現實世界!現實世界是殘酷的!

身為裁判的老師已經宣告了剩下的時間,我們剛聽到,就已經起了一股焦急的心情,可阮田居還是不動半分。

這刻我是多麼想要衝去幫忙,搶下球,畢竟我覺得一心和家寶他們只顧着阮田居,而完全沒有防備過其他人。

攻其不備,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時候。

然而,阮田居是叫我們不要動,站好崗位,等他的傳球。

他是有計劃了嗎?但到底是甚麼計劃?而且又能不能行得通?

望着保持不動的阮田居,我都不禁焦急得咬牙了。

而終於,阮田居有所行動了!

他突然閉起雙眼,做着呼吸,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地平靜,平靜得如同站在睡午覺的一樣。

大家對於他這個閉眼的行為,都為之一呆。

就只有一心和家寶他們不敢放鬆,繼續小心地傳球。

球一直傳,一直傳,一直傳。

[ 本帖最後由 某編 於 2017-10-18 07: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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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田居一直站立,一直站立,一直站立。

時間一直流去,一直流去,一直流去。

到底這個狀態幾時才會打破?幾時才會有新進展?

答案我可以肯定。

那就是老師為我們作時間倒數的時候!也即是現在!

「啊啦!!」

就在這一刻,阮田居動了起來,他就伴隨着他大叫一聲,衝出了出來。

他就如同猛虎一樣,向着籃球現在的位置飛撲過去。

籃球現在的位置呢?它現在是處於半空之中,也就是在傳球的途中。

糟糕!一心和家寶現在的臉些都是糟糕的表情。

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這個狀態之下,他們都沒辦法守住這個籃球。

更何況阮田居是算準了時機,然後才行動,是捉住了一個完美時刻而行動。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誰能夠阻礙到阮田居?

就算用撞,一心他們都沒有辦法把阮田居撞開去,因為阮田居有着個強壯的身體。

就在眨眼過後,「噗」的一聲便響起,我們所有人就見到阮田居把本應該在一心他們手上的籃球截了下來,搶到手中去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禁興奮了起來,既是歡呼,又是尖叫,猶如看到了神人施神技。

「糟了!回防!」

家寶大叫,提示着他的隊友行動。

他的隊友反應都很快,都馬上行動,其中更有人嘗試去把球從阮田居手中搶回來。

但就算他們的反應再快,也比不上阮田居阮,因為在他搶下了球的一刻,就已經把球安全地傳出。

而選擇把籃球傳給了-------

「射!!」

-------我!

我接到了球的我,不禁呆住。

他竟然選擇了我!他竟然選擇了我!他竟然選擇了我!

我不是在開心,我是在害怕,因為現在這一球是非常的重要,這一球可以說是勝負的關鍵。

可阮田居竟然選擇了我這個射九球九球都射不進的運動白痴。

這是阮田居判斷過形勢之後作出的決定嗎?是因為我與他距離最短,而且最被無視的一個嗎?

所以他就選擇了我?因為我是唯一的選擇?

就似是愛恩社長選擇了我來當新社長,因為我是唯一的選擇,那怕我根本不能勝任。

「天從!射球啦!」

「射球吧!」

「射球啊!」

此刻我的隊友都這麼對我大叫,就連女生們也這麼對我大叫,可我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就只能震抖着。

我就想傳球出去,好讓這重要的任務不落在我身上,就似是我在當新社長一事上,打算找人當我的替身。

但不行,因為我的傳球路線已經被封殺了,一心和家寶也已經衝過來搶我的球了。

我現在,只有一個選擇。

「哇呀!我不管了啦!」

我射籃了,站在三分區域射籃去了,我投出了這關鍵的一球。

然而,我投射的角度和氣力不對!

根據目測,我投射的這關鍵一球,將會向着籃板撞上去,然後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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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小的時候,每當出了意外,我就會哭着找小紫幫我。

當然有很多時候是她主動來幫我出頭,沒幾次是我主動去找她。

在當時來說,我認為小紫就是個女英雄,因為她總能為我解決一切問題,保護我。

而最近,我覺得每次意外來了,我都會去找小翠幫忙。

就以這次出任新社長一事為例,我立即就想到她,並找她幫忙。

雖然很不想說,但小翠有着比凡人要高的力量,多少在我心目中像個超能力者,沒有問題不能解決。

無論在過去還是現在,我都會先想到找個人來幫忙。

這不是個問題,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夠,會想找個人來幫忙是一件好正確的事情。

自己能力不足還要硬頭皮上,這不是叫勇敢,而是愚蠢。

可是,在這一刻,不論是小紫,還是小翠,她們兩個都不在現場。

小翠並沒有在籃球場觀看比賽,我不能向她投一個「用巫術幫我」的眼神。

小紫也沒有在籃球場,真正的她就在家裡,可能在做家務,可能在玩電腦遊戲。

這兩個我一直以來在發生意外時都會第一時間想到的人,現在都不在我的身邊。

投出了一球失誤了的關鍵球的我,沒有辦法找她們來救我,來為我作補救。

現在我只能夠睜眼看着由我投出的籃球,朝錯誤的軌道,向着籃板撞上去,讓我們這一組落敗,而我就成為了千古罪人。

完了,完了,實在是完蛋了。

根據小說情節,在這個時候,一定會有一位英雄登場,施展絕技,以逆轉局勢,讓我們反敗為勝。

可惜這是個現實世界。

在這個現實世界中,會有這樣的一位英雄嗎?

會有嗎?會有嗎?會有嗎?

當下,我腦裡邊突然播起了一首音樂,而奇怪的是,那首音樂不是絕望的音樂,它反而是一首兒歌。

在我爸爸媽媽還是小朋友的那個年代中,電視已經播着粵語配音的日本動畫。

當時就連動畫的日文主題曲都被改編成粵語主題曲,動畫裡邊的人物名字都換上了充滿本土感覺的名字。

在我還是小朋友的時候,這個情況還有繼續出現,大部份動畫都有配上粵語的主題曲,只是動畫人物名字已經沒再被改名。

這些被改編的歌曲都被列入成兒歌那一類,當時還有兒歌龍虎榜及頒獎典禮,曾大熱一時。

我家媽媽相當天真,天真的她當然也有收藏這些兒歌音樂專輯光碟。

其實就連我爸爸也有一個隻兒歌專輯光碟,可裡邊的兒歌都是他的那個年代。

而在我還小的時候,有一天,他就播起了那隻光碟,而且重複裡邊的兩三首歌,就似洗腦般在播放。

活潑好動的小紫當然沒有聽得入腦,但文靜的我呢?

而現在,在這一個九死一生的時刻,我大腦裡邊竟然播起了這一首兒歌。

是因為我瘋了?

還是因為我覺得,現在在我眼前出現的一個人,他威風,強悍,無敵,而且是大家的希望,更叫敵人聞風喪膽,就像初代高達一樣強勁,所以叫我想起了這首兒歌!?

仿佛是我產生了幻覺的一樣,在這一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竟然看到了阮田居疾走出來。

他的背景是白光,他就在白光之中奔走出來,完全是經典的英雄登場畫面。

回過神來,就見他帶着強而有力的跳步,在球場上奔馳。

而他,竟然是向着被我投射出的籃球追上去。

「他想要做甚麼!?」

好多人都在大叫這句話,但其實好多人都知道阮田居想要做甚麼,只是太過吃驚而這麼叫喊出來。

在阮田居的眼裡,現在,只有着一個目標。

就是要把被我投射到半空中的籃球接下來,然後重新投射,取得分數。

但是他真的有可能做到嗎?

就算在速度上他比我投射的速度還要快,是可以在籃球撞上籃板前截下來。

可是,現在這顆籃球被我投射到半空之中,那個位置比阮田居還要高。

即使他伸手,即使他跳躍,也不可能到達。

「阻止他!!」

一心和家寶他們不管阮田居能不能做到重新接球這件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所以他們都行動了起來。

他們所有人都衝阮田居去,決要阻止阮田居前進。

然而!

正因為一心和家寶這樣的行動,使得沒可能的事情變得有可能了。

「啊啦!!」

阮田居大叫一聲,同時一個起跳,大概是有了助跑的關係,竟然跳得超高。

而剛剛好,在阮田居前面的家寶並沒有長得太高,在這個高度差距上,家寶是可以被阮田居跳過的。

可阮田居沒有跳過他,反而一腳踏在他的肩頭上,再跳一次!

「竟然把我當作跳板!?」

家寶大叫出這句話,簡直是把黑色三連星決戰高達的其中一幕演繹了出來。

這一跳,阮田居這一跳,已經使他跳到在半空中的籃球面前了。

接下來,他雙手一伸,就已經把籃球用雙手緊緊地捉住。

看到這一個場面,所有男生都驚呆,就連身為裁判的老師都驚呆,因為這招技太神了。

現在接到球的阮田居,應該是要踏回到地面上去,然後射球。

只是,阮田居卻順着前飛的氣勢,向着籃球架飛過去。

他這是要做甚麼?難道,他打算成為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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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他想要灌籃嗎?

NBA的比賽上或許很常見,但在我們學校中,因為身高的關係,灌籃這一招不是容易做到的一招。

更何況現在是於這個狀態下的灌籃,更是不容易做到。

如果阮田居成功的話,他就會成為傳說了呀!

「怪物…我們見到了怪物…家寶。」

「從監獄裡出來的人都是怪物嗎?一心。」

一心和家寶已經放棄了,他們已經放棄了阻礙或阻止阮田居這一招二段跳灌籃,因為他們都知道,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得阮田居這一隻怪物了。

「啊啦!!!!」

奮力的一聲大叫,伴隨着一下爆裂般的灌籃聲響起。

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見證了比傳說更傳說的傳說誕生了。

而比起表示入球得分及比賽結束的哨子聲更早響起的聲音,是一陣尖叫聲。

「哇,好帥呀!」

「阮田居哥哥好帥呀!」

「太犯規了,哥哥竟然這麼酷的,酷斃了啦!」

「哇!阮田居哥哥,我好喜歡啦!」

一陣來自女生們的尖叫聲,強勁得把哨子聲完全遮蓋,也叫我們男人都感到耳膜刺痛。

身為裁判的老師都還未來得及宣佈比賽結果,女生們就已經衝到阮田居的身邊去,一瞬間阮田居就被包圍了。

「阮田居哥哥,你剛剛好帥呀,你可以叫我小美啦。」

「阮田居哥哥,我叫小麗,你可以教我打籃球嗎?」

「哥哥,哥哥,你是甚麼星座的呀?我是處女座啊。」

「阮田居哥哥,你幾時生日啊?我好會製作蛋糕的呀?」

「哥哥,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肌啊?哇~好結實的胸肌呀。」

包圍着阮田居身邊的女生,完全不介意阮田居身上的汗水氣味,就一窩蜂的湧過去。

不過,對於她們來說,阮田居的的汗水氣味,或許是甜的了。

明明在比賽之前,誰都在害怕阮田居他。

但在比賽之後,阮田居卻突然變得超有人氣,都要成為了後宮王了。

好幾個男人都看得一臉憤恨,大概當中有他們所暗戀的女生。

好幾個男人一臉妒忌,因為他們都好想當後宮王,變得受女生歡迎。

這刻,大部份的男生心裡都一定在說:

「阮田居甚麼的最討厭了!女生都是善變得生物!」

阮田居在女生當中變得非常受歡迎,而在男生的當中,卻變得相當受討厭,盡管現在的結果並不是他所預計,他自己也對現在的情況感到非常無奈。

「那個,阮田居同學都害人家小鹿亂撞了,人家明明已經結婚了有老公了的說。」

因為現場情況混亂,所以就算有人說了些奇怪的話,也沒有人留意到。

而我想說的是。

媽媽…如果爸爸聽到了妳這麼講,他一定會臉色發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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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看這是甚麼情況!」

這一句說話並不是因為家變而使得爸爸大叫出來,這一句說話是由小翠在班房上對我說。

在籃球比賽事件過後,我的班房頓時掀起了一股阮田居熱風。

本來在班房上好不受歡迎的阮田居,憑着他出色的籃球技術,而變得非常受女生們歡迎。

基本上班上的女生都被阮田居深深地吸引住,愛慕着他,迷戀着他。

就連我家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不例外,她就和班上的女生們起圍在阮田居的身邊,仿如一個追捧韓國男明星的少女一樣。

為了預防家變,我都不敢離開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太遠,盡量確保不會有意外發生。

現在,房上的人氣王已經不是小紫,而是阮田居了。

在事後的第二天,原本在我班上是很僻靜的角落位置,現在變得人頭湧湧。

好不習慣這種擠迫感的小翠,被一班女生擠了出來,並走我同樣被擠到遠處的我投訴着。

我借了一個同學的位置坐下來,面對着正向我抱怨的小翠,對她說:

「甚麼情況?妳自己沒有眼睛看嗎?」

「一整班人都是羊群,都盲了!吵死了!」

「說句實話,昨天比賽最後的一刻,阮田居的一招灌籃真的很帥,如果妳當時在場,我肯定妳也會迷上。」

「你以為我是誰?我會跟這班人一般見識啊?傻B即是傻B。」

「心情不好就去天台吹吹風,別把我當出氣袋啊,妖女!」

「我這就去天台,真是受不了這一班人,哼。」

小翠用力地「哼」了一聲,然後就轉身走了開去,向着班房門口走去。

不過這時我叫住了她,使她停下了腳步來。

然後,我對她說:

「喂,關於當『小寫會』新社長一事,妳考慮得怎樣了?」

「甚麼考慮得怎樣了?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

「妳就考慮一下啦,妳不知道妳自己是多麼的適合嗎?」

「要當你這傻B自己去當,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例如寫好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我還想要說話,可是小翠已經不理我,獨自走出了班房去。

她在最後對我說的那一句話,在最尾是加重了語氣,就似是提醒我不要忘記香江文創小說的事情。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因為那是唯一可以讓媽媽和小翠恢復原來身體的方法。

我正是因為要專心書寫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所以才要找個人來當我的替身,代替我。

可是,小翠都不願意,我一直都沒能說服她。

除小翠以外,就真的沒有其他適合的人嗎?

不,並沒有其他人。

雖然我心目中有覺得一個人是挺適合,但因為他並沒有寫小說而使得我不能去考慮他。

這個人便是現在的人氣王-------阮田居。

最初我以為阮田居是個壞人,是個會四處痛打人的大壞蛋。

而經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使得我認為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阮田居不單單並不是個大壞蛋,他甚至是個大好人,鋤強扶弱,單是看這次籃球比賽,以及他在我被欺凌的時候救了我就知道。

他不單單有氣勢,令人敬重他,敬畏他,甚至使立心不良的人都害怕他。

他的氣勢更是和愛恩社長能夠匹敵,實在是厲害。

此外,阮田居更是一個當領導人的材料。

單單是看他在籃球比賽中,是如何帶領我們這東拉西湊的隊伍,就足以證明他的領導能力。

成為「小寫會」的社長,所需要的是氣勢、領導能力、以及喜愛寫小說的心情。

前兩者,阮田居都具備了,但可惜的是,阮田居並沒有寫小說。

如果阮田居有寫小說的話,他就是除了小翠外的那個可以代替我的人。

看起來就是運動健將的阮田居,不用去想都知道,對於他來說,寫小說是一件不切實際的事情。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個寫現主義者,但阮田居的人生經歷,比起我們要多。

幾經現實世界的洗刷,我不會覺得像阮田居這樣的一個人,還會去抱着幻想的心去寫小說故事。

在阮田居這樣的運動健將眼中,應該就只有勝負,以及當下。

對於不會真實發生於現實中的事情,去思去想,就只會是不切實際的事情,對於他來說。

所以,真的好可惜。

可惜阮田居並不寫小說,不然,我都要邀請他當「小寫會」新社長了。

我現在只能繼續集中精神,以說服小翠,來當我的替死鬼。

「阮田居哥哥,你要去那裡了,我陪你啊。」

「哇,阮田居哥哥就連站起來的姿勢也是這麼酷的。」

「阮田居哥哥不要離開我啊,我要跟哥哥在一起!」

這一刻,女生們尖叫的聲音傳來了耳邊。

放眼望過去,就見對於身邊的女生們感到不耐煩的阮田居站了起來,打算走出班房。

我可以肯定他是受不了女生們在耳邊吵吵鬧鬧,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去。

阮田居快步走出課室,似是要甩開班上的女生們。

但在走出了班房之後,走廊也傳來了尖叫聲,這些尖叫聲似乎是來自其他班的女生。

另外我也聽到這些說話:

「阮田居同學,請你加入籃球社吧!」

「不阮田居哥哥,請你來當女子籃球社的教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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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阮田居的傳說灌籃是在昨天發生,但現在卻傳到街知巷聞。

消息在學校的流通速度,實在不能少觀。

吵鬧和尖叫的聲音不出一會就消失,似乎是因為阮田居已經跑了開去,使得一班人都在追着他走,就連班上的女生都一起追了上去。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都跟了上去,為了確保媽媽的安全,我也準備跟着走。

可這時,班上面發生了另一件事。

「各位兄弟!後宮王可恥!為了藍色而清靜的世界,我們必須要對阮田居進行懲罰!」

這句說話由家寶大叫而出,頓時引起了班上的男生們一陣興奮。

隨着一旁的一心和應,大叫「後宮王可恥!後宮王可恥!」,班上的男生都叫着叫喊道。

他們現在看起來就似是要搞革命,推翻暴政。

眾多位男生在叫喊之後,就一眾人走到阮田居的坐位去。

從這個樣子看來,他們打算在阮田居不在的時候,對他的個人物品進行破壞或搗亂,及對他的坐位實行惡作劇。

家寶和一心一起揪起了阮田居的書包,並把裡邊的各有東西都倒了出來。

一瞬間,阮田居書包裡的物品,全部都散落到一起上去。

這班男生的行為,實在跟小屁孩沒兩樣,看了就覺得可笑。

「各位兄弟!這是糖漿!就讓我們用糖漿把這傢伙的書包都搞得美味可口吧!」

「「好!!」」

眾人和應,他們更恨不得親自動手。

而這刻,我忍不住就叫住他們,說: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份了,別這樣吧。」

我知道,糖漿會把書包搞得黏,要清洗起上來很麻煩,甚至會惹來昆蟲,搞得不好甚至會發臭。

把阮田居書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這件事我覺得已經是對一個同學惡作劇的上限,現在他們實在是惡作劇得有點過火了。

我叫住了他們,但他們在這一刻都瞪住我,使我打了個顫。

「羅天從,要不就你也一起來受罪,要不你就閉嘴。」

「對呀,念在你會幫我們寫作文功課,你幫女生倒戈的事情我們不跟你計較,但如果你現在阻止我們,我們就非跟你計較不可。」

一心和家寶如此對我說話,我聽了之後,說了聲抱歉,然後就縮回到角落去,閉緊嘴巴。

我現在只能夠看着事情發生,看着一心和家寶如何把糖漿倒到阮田局的書包裡去。

不單單是書包,就連書桌和坐椅也被殃及。

幾個男生玩得樂此不疲,直到整個糖漿用光了,他們才肯住手。

當然,這樣的惡作劇,他們還是覺得不夠好玩。

這班男生,甚至把之前從阮田居書包裡倒出來的東西踢來踢去,把散落到一地的東西踢得更散落。

我就看着這些事情發生,半點也不能阻止。

我自己不像阮田居一樣強悍,我只是個文弱書生,根本沒有能力阻止到他們。

以我這種文弱書生去阻止他們,接下來就換作是我被這麼對付了,這刻我真的對自己的軟弱和無能感到相當的慚愧。

現在的我只能夠做一件事,就是希望一心和家寶他們不會做出更過份的事情。

然後,小息完結的鐘聲打響,所有學生都要返回課室。

回到課室的阮田居,只能呆呆的望着他被惡作劇了的每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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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事情是發生了,阮田居只能望着自己被惡作劇的各種東西。

就算他再強,也沒強到讓時間倒退,好讓他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不過,阮田居沒有因為惡作劇而歇斯底里,真讓我佩服他。

他甚至還打算忍氣吞聲,讓事情就此數算。

然而事情還是被搞大了。

班上邊的女同學都決定要為阮田居出這一口氣,於是集體向班主任投訴。

由於人數眾多,引起了學校的關注,使得訓導老師介入了事件。

結果在小息完了之後的這節課都用作事情處理。

現在,班上猶如法庭一樣,氣氛嚴肅。

訓導老師中職位最高的那一位老師被任命到場,處理事件。

聽說他以前是當懲教處的,所以特別兇惡,看到他的出現,我就知道這次的事情真的被搞大了。

這位訓導老師站在黑板前,高聲對我們每一個人說:

「敢作敢認,犯事的人自己站出來。」

當然,在這句話的話聲落下之後,那一位兇手是不會站出來的。

而誰是兇手,班上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相信阮田居都知道。

所有男生都在包庇一心和家寶及其他參與事件的男生,而所有女生都知道罪魁禍首就是一心和家寶。

每個女生都知道真兇,但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沒有辦法指證。

始終香江是個法治的地方,凡指控都要講證據。

真兇不站出來,也沒有人講話指證他,迫使訓導老師再對全班講話:

「很好,那麼我們來玩個遊戲。」

說出了這句話之後,訓導老師便把一張白紙撕開,撕成了跟我們班上的人數一樣的數目。

接下來,他對我們解說,現在是要做甚麼。

其實不用說都知道,他是要我們在白紙上寫出兇手的名字。

「我要你們每個人都在白紙寫上犯事人的名字,如果用這個方法都沒能夠找出犯事者是誰,那麼,在場每個人都記下大過一個。」

找不出兇手的話每個人都要被記下一個大過,這簡直是要迫大家都供出兇手來。

雖然男生們都在包庇,但事已至此,誰也不能再包庇一心和家寶了。

其實這個方法是有一個問題存在,假設班上的大家都這麼團結,不供出一心和家寶,反而全部都寫上另一個同學的名字,那麼這個同學就會被誤當成犯人了。

不知道班上的同學有沒有留意到這個方法所存在的問題,也不知道訓導老師是不是有對策以應付這個問題。

只知道,現在這個方法是必然要用,勢在必行了。

如果說,班上的男同學都包庇一心和家寶,使得結果出現差錯,我可不認為會這樣。

需知道,女生們一定會在白紙上寫上一心和家寶的名字。

即使我班的女生數量不及男生多,但一心和家寶這兩個名字在全班的女生書寫指證下,會變得非常突出,最終他們兩個還是被會訓導老師叫上。

不過我可不認為在現在這個情況之下還有男生要包庇他們兩個就是了。

接着,訓導老師便開始分發白紙,按照每行的人數派發,由每行最前邊的人傳給後邊去。

我下定了決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在白紙上寫下一心和家寶的名字。

先不說他們的惡作劇我是覺得有點過份,我現在這麼做也是為了自保,畢竟被記一個大過這種事我可不想,我是無辜的。

我握緊了手中的鉛筆,準備當白紙派到我這裡來的時候就寫下兇手的名字。

不過,在接到白紙之前出了點意外。

並不是一心和家寶自首,他們兩個可不會做這種事,他們只會力撐到底。

也不是誰這麼有義氣,一個人站出來,獨力承擔這件事,我們班上才沒有為朋友不要命的人存在。

只是我有點緊張,一不小心就接不住傳到我這邊來的白紙。

沒能被我接住的白紙,隨隨飄落在地面上去。

坐我前邊的同學沒那麼好心,都不想要幫我拾回來,我只好自己去拾。

接着,我鑽到書桌下面去,在地面上拾回了白紙。

而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在地面上竟然不只有白紙一張。

是的,地面上是有各種小小的垃圾,但我不是想講這些,我是想說,在我前面還有另一張紙存在。

如果是一張廢紙,我才不會去理會它。

但這一張紙,是一張作文紙。

它皺了,也髒了,似乎它在沒有被人及現的情況下被弄成這樣。

而特別的是,這張作文紙上的每一格都被填滿了,似乎是被書寫過。

是被批改過了作文嗎?是誰遺留在這裡呢?

「這位同學,你在做甚麼,快坐好!」

訓導老師大喝一聲,嚇得我都震抖,差點要撞上書桌的底部。

我說了聲「對不起」後,便乖乖坐好,同時也把不應該被遺留在地面上的作文紙拾起。

我並沒有馬上去看這張作文紙的內容,因為目前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做。

隨着訓導老師說可以書寫名字於白紙,我便立即寫下這次惡作劇事件的兇手的名字。

好一會後,訓導老師親自來收回白紙,並在回到教師桌那裡,進行點算。

一心和家寶都冷汗直流了,其他有份參與的男同學都在打冷顫了。

我沒有理會接下的結果如何,反正結果可想而知。

我只是拿出了剛才拾回來的作文紙,去閱讀上面的文字,以確定這張作文紙的主人是誰。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在寫作小說故事的關係,對於文章有了感情,所以才會去找這張作文紙的主人,好讓他們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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