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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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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282公里每小時

(起步後)











我和小紫就是雙胞胎,打從在娘胎時我們就已經待在一起。

如果小翠說雙胞胎的血液能夠發揮出更好的效果,這就是件非常棒的事了。

我放開按住傷口的那隻手,把還流着血的手臂伸了過去,對小翠說:

「妳就盡量吸吧,吸光了也沒所謂!」

「哼,又苦又臭的血誰想要再吸。再說,剛才吸出來的量已經足夠了。」

「那妳還在廢話些甚麼!趕快感應好嗎?」

「我可是冒着愛滋病的風險來幫你,你最好給我客氣些,管好你的嘴。」

我很想反駁,但事實的確是這樣。

萬一我的血液其實是帶有愛滋病的話,小翠這樣的吸吮吞下,應該也會染上。

但是,她連我有沒有愛滋病也沒有過問,立即就吸吮我的血,以幫忙我。

在這個情況下我根本就無法再去生她的氣。

我甚至是對她的所作所為感到敬佩。

小翠沒有再講話,她只是對我「哼」了一聲,接着,她就開始施放巫術,開始靠着我的血液和小翠進行感應。

她從沙發上站起,然後雙目緊閉,手指放到胸口前擺出個三角形的形狀。

隨即口中唸唸有詞,但我完全不知所云。

讀小說的時候,施法魔法的時候都要讀出咒語,而通常是一句短語,又或者是儀式文,而通常都可以聽得懂當中的說話。

例如「去去武器走」,又或者「風之精靈,水之精靈,請借我力量」等等的說話。

但小翠的咒語,只不過是發出着很奇怪的聲音,看起來和念咒扯不上關係,她似是在發出噪音。

她真的是在施法甚麼巫術魔法嗎?

是的,我可以肯定。

雖然四周環境沒有因為巫術魔法的施放而有所改變,或產生異樣。

但小翠的眉頭卻因為施法而緊皺,額頭冒汗。

而更神奇的是,我的體溫漸漸地上升,我體內的血液都熱起了來。

再神奇的是,我眼前竟然出現了好多不同地方畫面,這些畫面閃電般在我面前出現又消失,都叫我感到眩目頭暈,眼冒金星。

真的很不可思議,小說情節一樣的事情現在就於我眼前發生。

魔法,巫術,心靈感應,除非親眼看到,否則任誰都不會相信。

當最後一個畫面從眼睛暴風般掠過的後,小翠「嚇!」地一聲叫起來。

頓時,「噹」的一下聲音從我腦內響起,耳鳴和頭暈突襲過來,但這情況只持續了一兩秒,隨後就消失,而小翠那邊也似乎是完事了。

我按住被咬的傷口站起,立即問道:

「怎麼樣!感應到了嗎?」

「嗯,她在附近的工業區中的工廠大廈,詳細地址在這裡。」

小翠提起了附近的筆,把地址寫在隨手撕下來的報紙上,然後遞給了我。

我接下,看了看地址,然後按住傷口轉身就跑。

「傻B!你去那呀?」

「當然是救小紫她!她正面對着危險!」

「你一個人去?而且是這個狀態?這根本是找死。」

「不然妳要我怎樣?等警察來到一切已經太遲了!」

我留下了這句話後,就已經要踏出小翠的家。

多謝她的說話之後再講就好,當務之急是前往那個地址,救小紫。

但小翠這時又叫住我,我回頭正要破口大罵,叫她不要阻止我。

誰知道她竟然直視着我,對我堅定地說:

「傻B,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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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小翠說要跟我一起去,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正如她之前所說,與她沒有關係。

但她既然要跟,我也不阻止,再說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阻止她,所以只好任由她跟上。

工業區離我們不太遠,我們徒步也能到達,所以選擇跑過去。

很快,我們就來到工業區中。

在我們眼前的並不是一座煙囪冒出黑煙的工業大廈,只不過是由工業大廈活化成的寫字樓大廈。

香江之前是從事工業為多,但時過景遷,行業北移,香江便剩下了好多空置的工業單位。

有見及此,香江政府便決定活化工業大廈。

時至今天,這些工業大廈都變成辦公室,迷你倉,甚至攝影室,或者不同特色的遊樂場。

如果我們眼前的是那些冒出黑煙的工業大廈,我們現在看起來就似是在拍警匪電影了。

這個電影要取過怎樣的名字呢?

《妹控哥哥救妹大作戰》嗎?隨便了,反正這是完全不重要的事情。

我立即就衝進目標工業大廈,而小翠則跟在我身後。

當進入了工業大廈後,我們便乘坐升降機,來到目標樓層。

在乘坐途中,我已經用電話聯絡了爸爸和媽媽,說已經查到了小紫所在,叫他們帶同警察盡早前來。

我還有對爸爸媽媽說我會先趕過去,阻止事情發生。

他們都叫我不要輕舉妄動,不要單人匹馬去,因為不知道對方是個怎樣的人,而我當然沒有聽話照做。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目的地。

那裡是一間沒有公司名,也沒有門鈴,只有一道大鐵門的單位。

「妳肯定是這裡嗎?小翠。」

「我感應到是這裡。」

問過小翠後,我肯定了這裡便是我們的目的地。

於是我不作多想,立即就拍門,並大聲叫道:

「開門!開門!開門!」

拍門所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響徹在這層的走廊上,就連我的叫聲也是。

但單位裡並沒有傳來應門的聲音,連「別拍門!」這類似的怒罵聲也沒有發出。

簡直是沒有人在這單位裡,也像是這個單位從來沒有被用過的一樣,是空置的。

但我肯定裡邊有人,因為我不認為小翠的感應會出錯。

所以我再度用手拍門,更甚用腳踢,搞得我雙手雙腳都感到痛。

這麼暴力的行為,正常來肯定會引起單位內的人注意,甚至怒罵,但此事完全沒有發生。

我決定要把行動升級,用更粗暴的方法來拍門。

這刻我是想要一拳打下去,但小翠喝止了我,說:

「智障也有個限度,你以為你這樣做,裡邊的傢伙就會開門給你,然後讓你把他的計劃破壞嗎?」

「那妳說我要怎麼做?哭着跪着叫他放過我妹妹嗎?」

「滾開,讓專業的來。」

我不懂小翠是甚麼意思,但我見她踏前了一步,把我推開,所以我只好讓出位置給她。

隨即,小翠口中唸唸有詞,她竟然再度施放巫術魔法。





「嗄!」

巫術魔法施放完成,那道大門竟然發出了「咔嚓」的一聲,像是回應小翠,告訴她知道門鎖開了。

「真奇怪,為什麼我會幫你這傻B?」

小翠突然想到了甚麼,頓時愣了一愣。

不過我沒有多理她,我立即就拉動大門。

而大門就像從沒有上鎖的一樣,被我一拉就開,發出零件轉動的聲音。

我只把大門打開足夠讓一個人行的闊度,並未全部打開,因為沒有完全打開的需要。

而在大門後邊還有一道木門,是上鎖了的。

我馬上要小翠用剛才的方法打木門打開,她這下子才從愣住的狀態中醒來,然後為我再度施法。

咔嚓!

門鎖被打開,當下我已經嫌用手的開門的速度太慢,一腳就踢出去,木門「咚」一聲被我踢開。

「小紫!!」

我大叫,但並未有一把女聲傳來,並沒有「哥哥!?」吃驚的一聲。

不過回應倒是有。

在這個只有看起來完全不像攝影工作室的攝影工作室最深處,那裡有一個長了一身肥肉的中年男人。

他只穿着白中帶黃污垢的內褲,全身赤裸裸。

他吃驚過轉過身,一臉是「不!不可能!」的表情,他是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這樣打開兩道門鎖。

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到了。

男人的身後有一張床,而上邊躺個穿着校園泳裝配及膝襪的女人。

她迷迷糊糊,發出着輕微的吱唔聲,看起來像是喝下了迷暈藥的一樣。

我很清楚這個女人是誰,所以一股火便從我心頭湧上來,我立即咆哮叫道:

「人渣!!」

在咆哮這句話的同時,我奔了出去,衝到男人的眼前,並揮拳。

這一拳擊中了男人的飽滿的臉頰,口沬橫飛,更倒地不起--------如果我不是個文弱書生的話。

就在我要出拳的瞬間,男人反應了過來,立即出拳。

在我的拳頭還未打到他的臉頰時,他的拳頭已經打落在我臉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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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碰咚」的聲音響起,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撞倒了攝影腳架並倒在地上。

眼前迷迷糊糊,甚麼都看不清,看來我連眼鏡都被打飛了去。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我眼淚真流出來。

但我沒有理會,我爬了起來,再次衝向男人,出拳打他。

「嗚!」

然而在我衝到男人面前出拳時,男人同樣出拳,一拳就打中我的肚,使得我怪叫,更使我瞬間弓身向後。

男人的攻擊未有停下,他立即提起了腳,把我踢飛。

「碰咚」的一聲響起,我又再次倒在地上。

當下我痛得如同蝦一樣,按着肚子發出怪叫並把身體曲起來,更是雙眼緊閉,眼淚直流。

在我再次睜開眼睛,就已經是男人揪住我的衣領,把我揪起得雙腳離地起來。

「小子!給我滾!」

男人對着我大叫,他的聲音聽起來跟噪音一樣叫人討厭。

不單單只是他的聲音,連他的樣子,也如同一坨糞一樣,叫人感到噁心。

對於男人的說話,我給予了回應,我的回應就是我吐出的口水。

我「吐」的一聲,便把夾雜着血液的口水吐到他的臉上,並大聲叫道:

「人渣!!」

因為沒有了眼鏡,我不是太看得清楚他現在是張怎樣憤怒的表情,但我肯定跟一坨糞感到憤怒時的表情沒兩樣。

男人連我吐在他臉上的口水都沒有抹去,就已經氣得一拳打在我太陽穴的位置去。

頭裡是「噹」的一聲,眼冒着金星,差點就要暈過去。

「小子!我的心情你懂個鬼!」

話後他再度朝我的臉出拳,一擊中鼻子,鼻血猛噴出來。

「我有自知之明,我長這個樣子,一世子也不會有女人喜歡我!不會有女生願意和我在一起!」

男人在說話的同時對我拳打腳踢,猛揍着我的身體,我就仿如一個沙包,給他打,給他發洩。

「但通過攝影,我可以接觸她們,我可以讓她們在我面前擺弄身體,讓我可以把她們看個爽!

我甚至略施小計,就能在床上和她們那種愛被男人看的婊子搞在一起。

今天正是我處男畢業之日,誰都無法阻止我!

所以你這小子給我滾!」

在這一大段話中,他到底痛打了我幾多次呢?我真的數不清。

而在他說話過後,便一手把我摔到不遠處的地上去,好讓我像蟲一樣爬着走。

「敗類……」

但我沒有爬着走,我反而拖動着痛極了的身體,以我那張已經一臉鮮血的臉對向他,說:

「連狗也要比你這種人要好…你只不過是個敗類人渣!」

「小子!我就要你吃不消兜着走!」

看到我沒有滾蛋去,男人決定這次要把我收拾掉,直接把我打趴,打得動彈不得。

他向着我步來,全身散發着要狠狠地傷害我的氣息,非要把我的骨折斷不可。

我沒有害怕,我反而緊緊地握住自己那軟弱無力的拳頭,也向着他步過去。

「為了滿足自己的情慾而傷害別人…腐敗宅。你果然是一個-------

「閉嘴!你閉嘴!」

-------人渣呀!」

這一刻,我們雙方都朝對方打出一個釣拳,跟西部電影中兩個槍手比快拔槍射殺對方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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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我和小紫的關係變得不太好。

在最近幾週,她對我的態度也是有些不好,使我不太高興,也有點生氣。

但就算是這樣,小紫也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家人。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她。

即使我只不過是個文弱書生而不是運動健將,我也要盡我全力去保護她。

猶如西部槍手決戰般打出的這一拳,是貫注了我這一個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妹妹的想法。

但是,眼前那個男人雖然肥胖,但身手並不笨拙。

他的動作很快,出拳的速度比我快很多。

在這個情況之下,他的拳頭會先擊中我,然後我整個人就會被他打飛,身受重傷。

我是看到他朝我臉打來的拳頭,但我反應不過來,根本無法閃避。

雖然我自知不會因為他的這一拳而倒地不起,我會繼續戰鬥直到小紫安全為止。

可是,再這樣下去我是贏不過他的。

我到底要怎麼辦?

「嚇!」

就在我和男人的拳頭互相擦過的剎那間,我身後傳來小翠呼出的一聲,使得我發現了小翠竟然施放了巫術魔法。

這傢伙並不是幫忙我,她竟然在這一刻落井下石,向我攻擊。

一陣劇痛遊走我全身,但我無法感受到是身體那個地方受到攻擊。

我只知整個身體因為小翠這一下攻擊而抽搐,顫抖了好幾下,頓時連平衡都做不好,身體側到一邊去,我都快要跌倒。

在旁人眼裡,我現在這個情況,就似是因為被打慘而乏力,搖搖欲墜,即將跌倒。

但真相是我小翠這妖女攻擊了,而且是在這麼關鍵重要的一刻。

然而,小翠這一下攻擊,使得一件事發生。

男人本來應該擊中我臉部把我揍飛開去的拳頭,因為我失平衡的傾斜而落空。

這巧合嗎?我沒有去想。

因為另一件事情立即發生。

在我意外地迴避過男人打出來的拳頭後,我打出去的拳頭,竟然正正面面地揍落在他的臉上去,狠狠地打在他的鼻子之上。

這一拳,很奇怪地充滿了力量,一拳就把男人打得鼻血也噴濺出來,直倒在地上。

明明我只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竟然一拳就把一個過百磅男人打倒在地上,實在不可思議。

這是甚麼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是大好的機會。

男人倒在地上,按住流血不止的鼻,一手是鼻血,還哭住叫媽,看起來是完全沒有防備。

當機立斷,我立即站穩,然後像餓狼一樣飛撲過去。

男人來不及反應,瞬間被我壓在身上去。

他依然是反應不過來,我抓緊機會,狠下了心,咬緊牙關使出全力,一個鉤拳就打在他的臉去。

男人慘叫一聲,口水夾雜血液橫飛。

我並未留情,也不留給他喘氣的時間。

已經狠下了心的我,就只顧打,只顧打,只顧打,仿如武松打虎一樣打。

「人渣!你這個人渣!人渣!人渣!人渣!人渣!!」

鉤拳無間斷地打出,我也不斷的罵道。

「就是你這種人!就是你這一種人!就是因為你這種混蛋!才會讓攝影!才會讓創作!才會讓所有創作人!蒙受污點!

你不單單因為自己的情慾而傷害了我的家人!也傷害了攝影本身!也傷害了創作本身!傷害了所有的創作人!

這一拳是為我的家人!這一拳是為攝影!這一拳是創作!這一拳是為所有創作人!

你這種人渣!混蛋!害群之馬!」

攝影本來是一種很好的創作,而創作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文化、表達、精神交流、歷史,創作本來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但是,正因為這一種人,這一種不純動機者,讓創作被人誤解,讓攝影被誤解。

這一種只為了拍下女性肉體的人,完全讓攝影這一種創作飽受誤解,被誤解成一種不良的事情。

意識不良、意淫、不雅、色情、宅、毒。

攝影的本質不應該是這樣,創作的本質都不是這樣。

它應該是帶動文化風氣,提升心靈層次,傳達訊息。

但卻因為這些害群之馬,做出如此敗德的事情,拍下那些意識不良的照片和寫真集,荼毒着人的精神,使得人們認為攝影是不好,創作是不好!

我無法忍受這像他這樣的人渣混蛋!

我無法忍受他傷害我的家人!

我無法忍受他傷害了攝影和創作的本質!

我!我!我!我!我!我!

「人渣!人渣!人渣!人渣!你這個!你這個!你這個!你這個-------!」

「夠了。」

突然,一隻手非常用力地拉住我正要再次打出去的拳頭。

這隻手不單單把我的拳頭拉住,也把我從憤怒的思潮中拉出。

而這隻手的主人,是小翠。

小翠在這一刻拉住了我。

我呆呆的望着她,而她望着我,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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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繼續下去,他可要死。」

聽到小翠的說話,我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一張要翻白眼的表情。

從他流血的程度,以及臉部瘀傷和紅腫的程度,我這才發現自己出手是多麼的狠。

我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拳早就沾上了好多男人的血。

「傻B,你妹妹已經安全了,你已經救出她了。」

小翠如此告訴了我,把一個事實告訴了我。

同時,她鬆開了捉住我拳頭的手,沒有再拉住我。

我這一個即將要打落在男人臉上的拳頭,也隨後鬆開,五指張開,拳頭不再。

「是啊,我救了我的家人了,我…我…我……」

真的好奇怪,在這句話之後,我這一刻竟然大哭了起來。

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哭。

我不知道原因何在,是喜極而泣嗎?還是因為事情完結了而使得我發覺到被打的地方感到痛而哭?

以前我曾聽說過,當一個人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就會哭,可能我只不過是這樣。

真正的答案無法得知,吸吮過我血液的小翠也感應不了我的心情。

但我任由着這股情感爆發,讓自己盡情地放聲大哭。

雖然在小翠面前這樣大哭,真的好丟臉,但我是大哭得好舒服就是了。

「傻B即是傻B。」

小翠無奈地對我說話。

然後,直到我哭完,我和小翠才開始收拾着一切。

我們找來了些布,打算用布把有媽媽身體的小紫身體包裹住。

雖然這些布不是衣服,但總好比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只穿着校園泳裝來視人來得要好。

我雖然是小紫的哥哥,也是媽媽的兒子。

但這種比較有親密的身體接觸的事情,我還是交給小翠去做。

再說,我現在是血跡斑斑,雙手是那男人的血,不好去和誰有接觸。

此事過後,小翠便為男人施放巫術進行緊急的治療。

小翠常常對我說,她那些巫術魔法不是萬能。

但我每次都見到她能夠運用不同的巫術魔法來解決不同的事情,到底她的巫術魔法是不是萬能的呢?

我跟小翠說,不要把那個男人治癒,讓他沒有生命危險就行。

這種傢伙,如果不給他躺醫院,他是不會學乖。

不一會,警察連同爸爸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趕到現場。

警察到場後立即就封鎖起現場,無關人士不得進入。

在看到男人和我的傷勢後,便立即呼召救護車,準備送我們到醫院去。

爸爸來到我身前,照顧着我,對我說:

「天從,你做得很好,爸爸以你為傲。」

我沒有回話,只是用手擦着不禁又落下的淚。

至於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她是有看到血跡斑斑的我,但她還是先走到小紫那裡,一下就抱住了她,緊張的猛叫道:

「小紫!小紫!小紫!醒醒,小紫!」

「媽…媽…」

小紫被用了迷暈藥,所以是有點不清醒。

但隨時間過去,她多少是恢復了些意識了。

「我…我是怎麼了…媽媽?」

「小紫,媽媽真的好擔心妳,真的好擔心妳。」

「媽媽…為什麼?妳要擔心我?妳應該是要生我氣的…明明我都做了那些事情…」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沒有回應,她只是安心地落着淚去用力地抱住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像是不打算再放開手的一樣抱住。

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也沒有再講話,她只是以淚和微笑作出回應。

兩母女就這樣互相抱住,一言不發。

雖然是一言不發。

但是小紫所提問的那道問題,答案已經很明顯地出現,也成為了這次事件的完美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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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和男人都被送到附近的醫院去。

兩人的傷並不嚴重,但需留院接受治療和觀察,所以我只好在醫院裡待上一兩天。

那個男人在送院後不久就清醒過來,警察馬上就以各種罪名拘捕了他。

男人醒來就受刺激,馬上又暈了過去,但無論如何,牢獄的床位是等着他了。

至於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她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之後,知道了她差點就要被侵犯之後,便大哭了一場。

就算男孩子氣如小紫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少女,遇上這種事情大哭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她很快就收拾心情,並決定了以後都不會接觸人像攝影模特兒的事情。

攝影這們創作在小紫心中已經留下了黑暗的一面,令她永遠地不再接觸模特兒的事情,不論是對修端他們這些品行良好來說,還是攝影本身來說,都是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攝影這們創作明明是一件美好的事,但因為這些害群之馬,而使得被人誤解成別樣的事情,想想都叫我感到憤怒。

我多少是想要向有媽媽身體的小紫說明攝影並不是壞事,但一想到以後可能還會發生今次的事情,我就算了。

為表決心,小紫把在當模特兒時所賺到的所有錢全部拿了出來,做了一件事。

「這!這是!」

「這是送給哥哥的。」

她用了所有賺來的錢,買了一部手提電腦給我。

而且還是在我待在醫院時送給我,真是來了個及時雨呢。

因為待在醫院真的好悶,有部手提電腦,我多少可以用來進行小說寫作,以作渡日。

「這部電腦只能做文書處理,連看影片都卡卡的,所以哥哥只能用來作寫故事之用啦。」

「這樣就好,如果它能夠玩遊戲的話,我怕自己沒有心情寫小說。」

有了這部手提電腦,我就不必和小紫爭用電腦了。

我甚至可以向學校伸請帶手提電腦上學,在小休的時候寫作,爭取更多時間寫小說。

「那個…哥哥。」

「嗯?」

就在我幻想着自己會如何使用這部手提電腦的時候,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突然紅起着臉,低聲地叫了叫我。

「哥哥,那個,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誤會了你。」

「呃…沒關係啊,我又沒有在意。」

「還有,哥哥…」

「嗯?」

「謝謝你。」

這句話的話聲落下,就發生了一件叫措手不及的事情。

妹妹她,在這時候,竟然靠了上來,擁抱住我,把我的頸抱住。

「哥哥,謝謝你,謝謝你保護我,明明我對你這麼懷,但哥哥還是這麼努力地保護着我。」

「小…小紫。」

「好喜歡,我真的好喜歡哥哥。」

在以前,我一直都是被保護的一個。

每當我小時候被其他同學欺負的時候,小紫她總是會幫我出頭,教訓那些同學。

我以為這種事情以後都會一乖不變,但今天是換過來了。

我做了一件身為哥哥必須要做的事。

雖然被打實在是痛,但在這一刻我是覺得相當值得的。

出院之後,日子恢復到平常的一樣。

媽媽還是有着小紫的身體,小紫還是有着媽媽的身體。

我還是要以寫小說的方式來跟小翠決一勝負,以恢復她們原來的身體。

而暑假還是持續下去,而「謎之美婦女」又再次成為一個謎。

家人的關係恢復到以前的一樣,不,應該是比以前更好。

攝影所帶來的事情,正式告一段落,所有與攝影有關的事情正式結束。

不。

其實還有一件事。

這件事我大可以不去做,然後宣佈事情真正的結束。

但我認為,我必須要去做,畢竟我可不想欠她。

再說,得人恩惠千年記,做人是需要感恩。

因此,我決定了把此事完成,當完成後才正式說一句「所有事情正式結束」。

在出院後三天,我到附近的超市去,買了一盒送禮用的巧克力。

然後,我帶着這盒巧克力,來到舊區。

我踏過五層樓梯,氣喘如牛的來到目標樓層。

確認過地址沒有錯後,我就按下門鐘。

眼前的門後發出門鈴響聲,不出一會,一個身穿便服,頭綁螺旋卷雙馬尾,身高如中一生的女生便打開了門。

「呃…妳好。」

她正是我要找的人,巫小翠。

我打了個招呼,不過小翠那傢伙竟然在瞥了我一眼之後便關門。

門「碰」一聲的關上,迫使我得再去按門鐘要她來開門。

與小翠那傢伙相處得久了,自然知道再按一次門鐘她是不會來開門的,所以我連續地快按,迫得她心煩而開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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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傢伙的思路很好抓,她立即就怒氣沖沖的過來開門給我。

「煩死了!你想怎樣呀!」

「妳不打算招呼我到妳家裡去坐坐的嗎?」

「不!」

「別這樣,我好說也是客人。」

「你這傻B再不滾蛋我就要用巫術轟飛你!」

「喂,這個給妳的呀。」

話說到這裡,我把買來的一盒巧克力遞了出去,遞到小翠的面前。

我的這個舉動使得小翠呆了一呆,大概是我這個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小翠呆了半晌,然後無言地接過我遞來的巧克力。

或者小翠認為我送她的巧克力有甚麼惡作劇機關,所以翻面翻底的檢查着,我看了就覺得好笑,我像這一種會對人惡作劇的人嗎?

「這是送給妳的謝禮,沒有甚麼機關。」

我如實相告,不過小翠還是一臉懷疑,而我繼續對她說:

「這件禮物不單只是感謝妳出手幫忙在當時感應我妹妹的位置,也是感謝妳在當時把巫術魔法施加在我身上,讓我避過那個男人的一擊,也讓我擊中他。」

在我留院接受治療的那段時間裡,我除了利用小紫送我的手提電腦進行寫作之外,也反覆思量着和男人打架時的事情。

從中我有一個想法,我所以能夠避過男人的一拳,以及能夠一拳就把男人把趴,我認為是小翠在幫助我。

我不知道她為何要在當時幫助我,畢竟我們是敵人的關係,再說我也沒有求她幫忙。

但事實是,她真的幫助了我。

事情有這麼巧合嗎?

就在當時,男人打出拳,而小翠施法,使得本來害我的法術變成了幫我避過男人一拳的法術,同時讓我反擊。

要出現這個巧合,我認為比中了現金大獎還要困難得多。

這不是個巧合,是小翠她暗中幫助了我,使我迴避同時反擊。

所以,覺得應該要感謝她,因為沒有她,我應該是沒有辦法把那個男人狠揍的。

聽過了我的話,小翠「哼」了一聲,同時收下了巧克力。

不過她說:

「傻B,你可別誤會,我是你的敵人,我才不會幫你。」

「吓?」

「只是!如果你因為打架而受傷,或者殘廢了,或者任何事,而使你無法進行小說寫作,以此為由說『我是因為這樣才輸給妳,這次不算!』,那就使我麻煩。所以,我當時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懂?」

我半瞇起眼睛,直視着小翠,未發一言。

小翠發現了我緊盯着她,使她感到混身不自在,於是用國語對我咆哮道:

「看!看三小啦!」

我收回了緊盯小翠的眼神,挑了挑眼眉,笑着說:

「妳啊,好不誠實呢。」

「滾!你這傻B給我滾!」

「碰」的一聲後,小翠就把門關上,不想再和我對話。

不過我送她的巧克力確實是被她收下了,我應該可以當作她接受了我的謝禮,接受我的感謝了吧?

我要做的事情總算是做完了。

「這傢伙真是的好難相處呢。」

我轉身離去並微笑着說。






PART 9
END


(7月8日更新中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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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敘




各位讀者好,我是某編。


很感謝各位讀者抽出時間來閱讀我的小說故事,也很感謝小河所畫的插畫,同時也請各位為小河的電繪畫板默哀三秒。


第九部我覺得在內容方面是比較偏激的一部,因為包含了打鬥成份,以及比較別人感到不安的性侵犯成份。起初我也是考慮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寫性侵犯的成份,畢竟自己是主張「新輕風」的寫作風格,但在最後,我還是寫了這個內容,目的是為了表達出一個嚴重性。


攝影本來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感情的表達,文化的交流,歷史的見證,但是,胡亂地使用攝影,就變成了一種犯罪,變成了一種魔鬼的行為,這種事情除了傷害到人,也是傷害了攝影創作本身。


不單只是攝影,任何的創作媒介被不當地使用,就會發生意外,即使是繪圖,即使是小說創作。樹大有枯枝,總會有些人,利用創作媒介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就是這一種害群之馬,使創作受到了污染,被誤會,被討厭。


一粒老鼠的糞便,就已經足夠破壞一鍋粥。


在寫第九部的時候,我在網路上認識了一位朋友,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是我朋友。


她喜歡動漫,但從不敢對她身邊的朋友講,不希望被知道。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不願被知道呢?為什麼不敢講呢?難道是因為害怕旁人的怪異目光?是這個原因也說不定,但問題是,為什麼喜歡動漫就會惹起怪異的目光?


這道問題我只問我自己,而我在自問的同時,想起了一張嘲笑台灣某個電視台的圖片,在這個圖片當中出現了一位動漫女主角和一位真實存在的女性,兩位女性同樣都有露胸,但是動畫的女主角卻被電視台加上白霧,但真人倒是沒有。


該不會,怪異目光的成因,就是因為現今的動漫被眾人誤解了?如果是,為什麼被誤解呢?是因為作品的內容?作品的畫面?還是相關的二次創作呢?


如果沒有被誤解,那麼為何她會不敢對朋友說「我喜歡動漫」呢?為何在香港和台灣的動漫宅被怪異目光所注視呢?又為什麼會被認為是不好的呢?如果現在的情況換作是她喜歡足球,她又會不會不敢說出來呢?籃球宅又會不會惹來怪異目光呢?游泳宅會不會被認為是不好呢?


在寫第九部的時候,也發生了一件挺有趣的事件,在日本,一個教科書上的漫畫女教師,突然很受歡迎,她的大量二次創作出現,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就被禁止了二次創作,背後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記得是有報導提及過就是了。


過度的捕魚,魚就會死盡,以後就再不會有魚;過度的伐樹,樹就會全倒,以後就不會再有樹;過度使用創作自由,那麼終有一天………


話題太過沉重了,接下來作個第十部預告吧。


暑假來到,而說到暑假,怎麼可能會沒有宿營和海灘,在第十部裡,將會主力跑天從和小翠的感情線,這對歡喜冤家,在海灘和宿營之中,又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喂喂,羅天從啊,人家小翠才十三歲耶,目前還是預防性羈押你吧。


717日讓青春在海邊爆走!!




中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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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這裡是迷上了星光樂園的小河~~
音樂節奏遊戲
越玩越上癮
最近還遇到很想超越的女神耶
總有一天我也會像女神一樣厲害 \ . . /







爆走小說的四格漫畫~~~
看來以後在這個環節會變成四格漫畫環節了~~
希望大家喜歡四格漫畫啦 ^^


人物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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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某編 於 2017-7-17 07: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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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暑假來到了中端,正處於盛夏之時。

爸爸依然上班,媽媽依然是小紫的身體,小紫依然是媽媽的身體,沒有甚麼特別事發生。

但這是對他們來說。

在目前,我面臨着一個大難題,而這個難題是關於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而這一個難題幾乎每一個作者都得要面對。

它便是靈感。

我的靈感女神從我身邊走開去,去了渡假或旅遊了!

我現在可是一個缺乏靈感的作者。

這次欠缺靈感的情況和我以前遇到過的情況不一樣,我並不是腦袋空空如也,任何情節都想不出來。

我是有個小說內容的大綱,也確定過這個大綱和我的小說十分符合,但我卻無法想到細節。

硬是要寫,不是沒可能,但我得要花上好多的時間,才能夠把細節嘔吐而出。

過後也可能會發生一些部份寫得詞不達意,不知所云,使得要重寫好幾次。

這種感覺就似是在一條本來流水很順暢的河道之中,放了好幾塊大石,阻塞住水流,使水的流動變得遲緩鈍滯。

我致電話愛恩社長,告訴過她我現在的情況,希望她能夠幫我一把。

而從愛恩社長的回答中,也從肥宅師兄的翻譯中,我明白到我自己是出現了一個毛病。

連續創作疲累症。

愛恩社長猜我在這個暑假以來,一直都沉淪於小說創作,日以繼夜,夜以繼日。

這真的是被她猜到了,因為沒有暑假作業的關係,也因為我現在有了手提電腦的關係,我是投入了超大量的時間進行小說創作。

除了在各種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刻我是沒有進行小說創作之外,我幾乎是在進行小說創作。

也除了在攝影事件中那幾天離開過家裡外,我就是足不出戶了。

而正因為我這樣沉淪於小說創作上,我才有了「連續創作疲累症」。

對症下藥,愛恩社長說我現在需要的是休息,放下小說創作,做寫小說以外的事情。

使得身心有了個調節,才能夠治好這個問題。

我問道為何這個毛病以前沒有出現過,而愛恩社長則告訴我那是因為現在正是暑假的關係。

以前因為要上學,而且是強迫性,總有大部份時間是做寫小說以外的事情,腦袋總算是能夠放鬆。

但現在因為處於暑假,沒有強迫離家上學,使得我終日投入於創作上,所以才出現這個問題。

對於愛恩社長叫我休息放下小說創作的提議,我起初是不接受。

因為香江文創的小說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它可是影響着媽媽和小紫能不能恢復原來的身體。

但我想到,如果我因為這個毛病而影響創作,把小說寫差了,豈是得不償失?

再說,小說目前的進度超越了我預定的進度,我休息兩週是沒有問題。

休息可不羞恥,人累了就得休息,不論是誰。

曾有人說過,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

所以,最後我接受了愛恩社長的提議。

暫時放下小說的創作,好好休息。

而現在,我開着家裡的空調,看着電視台播放的週日午間電影,進行着我兩週的休假。

「爸爸說過,男孩子如果被女孩子咬了手臂的話,男孩子就要聚了那個女孩子了啊!」

週日午間電影總是喜歡播放老舊的電影,即使這部電影其實已經在午間電影中被重播了數十次。

但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依然會有人覺得這部電影挺新鮮,依然會有人留神去觀看電影。

我就是其中一個這樣子的人。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午間電影,聽着對白。

而當我聽到這一句對白的時候,我不禁一愣。

也不禁摸了摸被小翠咬了一口的手臂。

時到今天,在那個位置上,依然有着個淡淡的牙印,用手去摸還能感到凹凸。

以魔幻小說的角度來看的話,這個牙印仿佛是個烙印,或者咀咒,永遠附在我手臂上。

想一想就覺得好笑,我會不會因為被她咬了,就繼承了她的巫術力量呢?

畢竟在僵屍喪屍小說當中,人被咬了,就會被僵屍喪屍。

有免疫的人,就會從中變得更強,擁有超凡的力量。

不過最令我覺得好笑的是,電影中那一句對白。

這是一個小女孩對小男孩講對白,對白猶如「吻一下就會懷孕啊」一樣天真可愛。

按照這句對白來說,我被小翠咬了手臂一口,我不就是得娶她當我妻子?

先不說這是個不合理的事情,以我和小翠的關係,我們怎麼可能會成為夫妻!

這妖女不可愛,不漂亮,脾氣臭,潑辣,蠻不講理,朱儒,自大,高傲,麻煩,口不擇言,粗魯,無禮,標奇立異,怪誕,不可理喻,愛罵人,控制狂……………

我怎麼可能會跟這妖女當夫妻?不可能!

只是想起那傢伙,我就已經起一股無名火了。

夫妻,戀人,這些種種,絕對沒可能,我連當她的朋友都不要呢。

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總是有人說我喜歡這妖女。

小紫有這樣說過,明悕也這樣說過,都說我喜歡巫小翠。

這沒道理呀,我才沒有喜歡她。

我恨不得要把這傢伙碎撕萬段呢。

不過沒緊要,即使旁人怎麼說都好,我自己是不是喜歡小翠她,我心底邊是清楚不過。

沒有!真的沒有!完全沒有!

「如果我真的喜歡她的話,就保佑我被困於海蝕洞裡,吃夠一晚海邊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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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一不小心,我就衝口而出這麼叫道。

正在為晚飯淆製湯底的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聽到我突然大叫,便從廚房探頭出來,問:

「媽媽剛剛有聽到天從喜歡了個女生?」

「不要用疑問句。而且我沒有說過我喜歡了個女生。」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在這一刻甜甜的笑了笑,然後又說:

「喜歡女生沒甚麼值得害羞啊,天從。」

「我沒有喜歡了某個女生。」

「愛情這回事呢,有時候到來了,連本人都不知道的啊。」

「不,我有沒有喜歡了某個女生,我自己很清楚。」

「讓媽媽來猜猜看啊,是班上邊的女生,對嗎?該不會是,天從喜歡了小翠?」

聽到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講的這一句話,都害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咳起來。

咳了好幾下,感覺總算好起來,我立即就回話說:

「為什麼會先想到小翠那傢伙?」

「呀呢?因為我覺得天從和小翠很合得來啊?」

「不要用疑問句。我和她那裡合得來?」

「嗯…這一點呢,媽媽覺得好多地方都合得來啊,例如這個和那個。」

就這麼說「這個」和「那個」,就算我是媽媽的兒子,也不可能會懂得「這個」和「那個」到底是甚麼個。

我對於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那迷糊的發言嘆了一口氣,同時也是為再次被人說我喜歡小翠這件事嘆口氣。

在嘆氣過後,我提醒般對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

「小翠可是把妳們害慘的壞人呀,媽媽。」

「這不是很浪漫嗎?和仇人戀愛啊。」

我忘記了一件事,媽媽是一個少女情懷滿滿的女性。

對於像這種「愛上殺父仇人,用愛化解恨」之類的事情,她是會感到浪漫不已。

「天從和小翠呢,嘻嘻。」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臉頰泛起了幸福的紅暈,她肯定是幻想了我和小翠用愛來化解恨仇的愛情故事。

也可能已經幻想到在遙遠的將來,跟我和小翠的兒女一同玩樂的情景。

對於這麼善良又天真的媽媽,我只好再次嘆氣,並提醒說:

「媽媽,可不要只顧着幻想,妳還在煮湯。」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一聽,便「啊!」了一聲,連忙把精神集中回去。

雖說曾有人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但對於我是不是喜歡巫小翠這件事,身為當時人的我,是非常清楚。

我對小翠她--------

嘟嘟!嘟嘟!嘟嘟!

在我內心要宣佈我是不是喜歡小翠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來。

我沒有再去宣佈些甚麼,接下來我只是接聽了電話。

「喂?喂?你好。」

本以為這是煩人的推銷電話,因為除了推銷電話之外,基本上是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致電給我。

愛恩社長不會,肥宅師兄不會,明悕不會,修端也不會,念慈也不會,一心和家寶也不會。

小翠肯定不會。

但從電話裡頭,竟然傳來了一把熟識的聲音。

那是思賢的聲音,戲劇社的社長思賢竟然撥了我的電話號碼,致電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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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雖然在聖誕節的時候,我有幫忙過思賢寫劇本。

甚至因為當時的演員出了意外,而我為他臨時演出。

使得我和他的關係算是很好,話雖如此,但我和思賢的關係並未到達他會致電給我找我聊天的關係。

而現在,思賢是致電給我了。

我不認為他是要打破我的想法,和我閒聊解悶。

思賢致電給我肯定是有甚麼事情發生而關係到我,所才致電給我。

「天從,我是思賢啊。」

「是啊,近來怎樣了?」

我的提問只不過是個開場白,不是真的想知道他近來發生過怎樣的事。

聰明的思賢當然知道這是開場白,所以也普通地回應,說:

「還是這樣呢。對了,天從你有收到我寄來的通告嗎?」

「通告?甚麼通告?」

「沒有收到嗎?奇怪了,你應該今天會收到的。」

手提電話裡頭傳來了思賢疑惑的聲音,而我已經知道誰得為我沒有收到信負責任。

「小紫!妳今天沒有收信!」

我拿開手提電話大叫道,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則在她的房間裡大叫出「呀!」的一聲,恍然大悟。

「哥哥!我現在為原力的平衡努力着!」

「吓?」

「當你活到九百歲你就會明白了。幫我去收信啦!」

雖然不知道小紫在胡說些甚麼,總之她現在就是忙着玩電腦遊戲,沒有空去收信。

沒辦法,信件只好由我去收取。

我先跟思賢說等等再聯絡他,再來掛線後就去了收信。

在住宅大廈的郵箱收過信件後,我便回到家裡去,把信件分類好,找尋思賢寄給我的信。

當下,我便發現了一個寫着「羅天從收」的信件。

打開了看,便發現裡邊是一張通告,以及足夠把信寄回去的郵票。

正確來說,這是一張由學校發出的通告,當然是我就讀的學校所發出的通告。

有正式的書面格式,也有校長簽署,確實是我學校發出的通告。

學校的通告為何會由思賢寄送給我,我猜這可能是當通告印刷好後,就由思賢來接收,再由他去分發吧?

我連忙細閱寄來的通告,查看到底有些甚麼事。

當我看過了後,就迅即致電給思賢,吃驚的對他叫話,道:

「這!這是宿營通告!」

「啊,你收到了我寄來的通告了呢。」

我在想,這張通告可能是在講關於舞台劇的事情,例如邀請我去看,或者要我重演聖誕節時的舞台劇。

但千萬沒想到,這是一張邀請我去宿營的通告。

「對於聖誕節舞台劇的事情,我們戲劇社一班成員都想感謝你和巫老師,所以這次宿營玩樂,我們想要邀請你們出席。」

「是這樣啊。」

「所以,天從有沒有空和我們大家去個宿營,給我們個機會報答呢?」

我差點就想要拒絕,因為我要利用暑假來寫我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但我剛想起自己目前是在休假中,這兩週我都得好好休息。

而我看過了通告中列出的宿營詳細資料,時間、日期、地點、內容等等後,便發現出發日期和結束日期都是在我休息週內,並沒有和寫小說的時間起衝突。

所以,參加思賢舉辦的宿營,應該是可以的。

能夠離開家中,遠離城市,到戶外宿營去,我認為比起我只躺在沙發看電視,更能夠得到休息呢。

我決定了參加,不過還先得家長的同意。

畢竟我還未滿十八歲,不是成年人,在香江法律上必須得到監護人的同意,才能夠參與此事。

於是我對思賢說:

「思賢,我想我……」

本來在這一刻,我是想要告訴思賢知道「我決定了參加但要先得爸媽的批准」。

可是,這個關鍵時刻,思賢竟然對我說!

「天從,巫老師也參加了啊。」

「為什麼要對我說!」

思賢的這句說話,像是在對我說「你心儀的女生都有參加呢,所以你也應該參加啊」的一樣。

不論是他說話的語氣,以及這句話的意思,像個十足。

或者是因為提及到小翠,所以我情緒激動了些,微咆哮了過去。

思賢頓時「啊」了一聲,起了個愕然的反應,隨後對我說:

「你和巫老師不是好朋友來的嗎?」

「不好不朋不友!」

「可是我見你們兩個常常都走在一起,之前你還問我巫老師家的地址呢。」

「誰想和她走在一起!」

「咦?難道天從不是在暗戀巫老師的嗎?」

「誰要暗戀那隻怪物!」

「呵,看來我一直都誤會了你們兩個。」

我差點就想要叫道「你到底誤會到那個程度了」,但我想想在這麼講下去,話題可停不了,所以選擇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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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聽到小翠會參與這次宿營活動,我真的得考慮考慮。

畢竟,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

看啊,我最近和她只不過有幾句說話,就被別人誤會了我和她的關係。

好朋友和心儀對象等等的,我和小翠才不是這個關係。

我們的關係是敵人,是擂台上的對手,而她將會是我的手下敗將,僅此。

所以,當我知道小翠會參加這次的宿營活動後,我便有了卻步的想法。

但我多想了一想,我不應該因為小翠在場,而放棄這次宿營的機會。

因為這次的宿營,我相信對於治好我的「連續創作疲累症」會好有幫助。

只要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頭腦便能靈活起來。

之後再投入於小說創作上,肯定會有寫得出更好的章節。

在衡量過一切後,我便對思賢說:

「愛恩社長有被邀請參加嗎?」

聽後,思賢「嘿嘿」的笑了幾下,回答說:

「果然,是男生都會喜歡愛恩這類的美少女啊。」

我會突然提及到愛恩社長,最主要是除去思賢的誤會,把他的誤會徹底根除。

另外,如果愛恩社長也有參加的話,我大可以在到時候,問她一些小說內容的建議和意見。

思賢又再笑了笑,之後肯定地答我:

「有,我有邀請愛恩她,而愛恩她也接受了,所以,天從要來嗎?」

「嗯,我會來的。」

「太好了,這次的宿營活動一定會很好玩的呢。」

思賢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但這是正常的,因為連我自己都開始感到興奮。

記得自己對上一次宿營,是在小學六年級的畢業營。

與現在相隔了幾多年呢?我不想去數了。

可是,當時的小學畢竟營,並不十分好玩。

因為當時還是小學生,很多事情都要被老師管制。

例如幾時起床,幾時睡覺,幾時吃飯,幾時洗澡,還要被加迫參加無聊的講座活動。

還記得當時小紫因為和一班女生要逃離講座活動要去戶外去打球,在被老師發現後被罰站呢。

而現在,我是個高中生了。

雖然未成年,但在這個情況之下,我相信這次的宿營一定會自由更多。

至少在宿業其間裡要做甚麼事情,大家都會有討論,不會由老師全權掌控。

所以對於宿營這件事,我也感到興奮。

「可是,思賢,我要先得到爸媽的批准。」

「嗯,通告下邊有個回條,你可要填寫好資料,有家長的簽名同意,然後寄回給我,郵票我也附上了呀。」

「還真的有板有眼。」

「始終,我們是以戲劇社的名義搞宿營活動,必須要得到學校的同意,以及正式知會,所以通告和回條一定要搞好。」

「真是辛苦你了。」

「別客氣,能夠讓大家感到開心,我當社長的努力一點有何不可。」

思賢真是個好社長呢。

我在期待宿營出發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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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媽的同意下,我把填寫好資料以及有家長簽署的回條寄回給思賢。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嚷着也要去玩,可是她現在是有着媽媽的身體,根本沒辦法參加。

最後她只能夠嘟嚷着嘴,選擇放棄。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宿營出發日。

在出門前,我點算好背包裡的東西,確認過沒有遺漏之後,便出門去,前往集合地點。

集合地點是在香江一個叫「馬尿水」的碼頭前。

為什麼要選擇在碼頭前集合呢,當然是因為我們等等要乘船去目的地。

這次宿營地點並不是郊區的青年旅舍,反而是離島的渡假屋。

唯有乘船,方能到達。

這次的宿營是為期三日兩夜的宿營,我們將會在香江某個離島上的渡假屋進行。

屆時有陽光與海灘,原林綠野,與大自然親近了許多,當然也和蚊蟲親近了許多。

我們能夠在海灘進行各種活動,打沙灘球,游泳,淺水浮潛等等。

思賢還說今天晚上為我們所有人準備了個特別節目,但因為要給我們驚喜而沒有對任個人說過。

真是想一想也是興奮呢。

我背着背包,乘坐「趕鐵」到達碼頭附近的車站,再步行一段路到碼頭去。

當我到達時,已經見到思賢在那裡等着大家了。

除了思賢之外,那裡還有幾個比預定時間早到的人在,而都是我熟識的人。

沒錯,正是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以及隨行老師Chris Wong

大家都穿得很有夏天的特色,穿得十分清涼。

「啊,天從,我們在這邊。」

留意到我來到的思賢,向着我揮手,也叫着我。

我連忙走了過後,和大家會合,打招呼說:

「早安。」

肥宅師兄和我點了點頭,也向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說:

「沒想到在暑假期間也能見到天從的,最近好嗎的?」

「很好,只是在寫小說的事情上出了點意外。」

「嗯嗯,我有聽愛恩她提起過的,是連續創作疲累症的。」

我搔着後腦杓為自己的困境苦笑,也向肥宅師兄大吐這個毛病所帶來麻煩的苦水。

肥宅師兄聽過我的苦水之後,便「呵呵」了幾聲,也叫我趁這個宿營好好休息,好好玩樂,先把小說放到一旁去。

這時,愛恩社長點頭同意肥宅師兄的說話,也插入了一句話,說:

「柔韌如象皮筋,拉力過猛,也會有斷的時候,斷了,以後就派不上用場。」

我聽到愛恩社長的話,不禁把自己代入了她話中的象皮筋,幻想到自己被一道拉力猛拉而斷開,最後成為垃圾被掉到垃圾桶裡去。

這個幻想,叫我嚥下了一口口水。

果然我真的要在這次的宿營中好好休息,不去多想小說的事情。

隨後,我們幾個人又閒聊下去,而很快地,其他同樣參加了宿營的人,也陸續到來。

就連我最不想見到的小翠也來到了。

「哼。」

她來到了,便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

這分明是要對我說「竟然在暑假期間還要和你這傻B待在一起,真不幸」,向我表示不滿。

我不甘視弱,也瞥了瞥她,「哼」了一聲,這是向她表示「彼此彼此」。

思賢見到我和小翠的互動,不禁苦笑。

他大概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和小翠總是互相看不順眼,明明都一起合作過寫劇本。

但其實早不明白的人是我才對,我可是無故地被小翠盯上,使得媽媽和小紫身體被掉換。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現在為止依然是個謎。

很快地,參加宿營活動的人全部都齊集於碼頭。

這次的宿營人數,一共是五男四女,人數未算很多。

等到前往離島的船快要到來時,Chris Wong便用他的數碼相機為我們拍個出發前的大合照,隨後便讓我們上船去。

船票並不便宜,但因為這次的宿營用的時學校的錢,所以沒有人在乎。

愉快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金錢的事而被破壞。

在一小時的船程後,我們已經遠離了城市,四周已經環海,一望無際。

空氣比在城市中要清新得多,雖然還是因為乘船的關係還是有些電油氣油的氣味,但比起在城主裡還是好太多了。

之後再過了一會,一個島已經在我們眼前出現,那裡便是我們的目的地。

船不一會就駛到島上的碼頭,讓乘客登島,隨後離開。

當船駛離了後,四周便只有純天然的聲音。

海浪聲拍打沙灘和碼頭的聲音,樹葉因為風吹而搖擺所發出的磨擦聲,小鳥吱吱喳喳的歌唱聲。

這些純自然的聲音,結合起來,完全是一首動聽極了的「郊響樂」。

「不行!我要先打卡!」

「我也要!」

「先拍照然後放上社交平台去。」

科技的進步,讓人們漸漸養成了些好奇怪的習慣。

好幾位戲劇社的女生都突然這麼大叫道,然後紛紛拿出手提電話,準備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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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不過在這時候,Chris Wong便對她們說:

「這裡可是接收不到訊號的呢。」

Chris Wong的話聲都未落下,一位女生就已經大叫說:

「沒有訊號!?竟然沒有!?這裡是地球嗎?」

女生的表情十分慌張,她像是沒有訊號就活不了下去的一樣。

我起初也是不相信Chris Wong的說話,因為現在科技發達,香江作為一個國際城市,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地方接收不到訊號。

但當我拿出手提電話來看時,便發現這是真的。

這個島不單單沒有訊號,電話的通訊接收能力也不是很佳,螢光幕已經顯示出「只限緊急通話」這六個字。

「還真的呢!」

真沒想到在香江還真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

這個島,仿佛是要拒絕科技的一樣,把訊號都拒之千里之外了。

幾個女生無法接受,她們把手機高舉過頭,就像是認為舉得越高,就能接收到訊號的一樣。





另外有幾個男生也試着跑到不同的位置,希望能夠接收到訊號。

而當然的,他們都徒勞無功。

對於手機接收不了訊號,有人驚慌失措,也有人半點反應也沒有。

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及小翠,對於手機接收不了訊號此事,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似是他們的手機從來就沒有接收到過網絡訊號的一樣,不有感覺。

而思賢因為看到他的社員是這個驚慌失措的樣子苦笑了起來。

他用力拍了拍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同時使失措的大家冷靜下來。

隨後,思賢說:

「大家不必試了,我會帶大家到這個島來宿營,就是因為這個島是收不到訊號的原故。」

「思賢社長,你算計我們?」

「因為你們只是個小鬼。說笑罷了。」

接着,思賢便為我們說明清楚,為什麼要選擇來這一個島宿營。

之前說過,因為科技發達的關係,使得人們的手機只要能夠接收到訊號,就會無時無刻低頭用手機。

思賢認為這樣子根本無法放鬆休息,因為大腦還在還在高速運轉着,處理一大堆來自手機的資訊。

唯有放下手機,才能得到充分而且正確的休息。

再說,思賢和Chris Wong都認為,如果到來宿營還只顧着玩手機遊戲和瀏覽網絡,倒不如留在家裡還比較好。

所以思賢就和Chris Wong相討過,決定到這個離島上宿營,好讓大家因為無法用手機上網玩遊戲或瀏覽網絡而投入於與大自然的玩樂之中。

雖然思賢沒有在出發前說過這些事,使得大家有點生氣。

但當知道思賢的用心良苦後,大家都諒解而不再生氣了。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走了?」

手機無法接收到網絡訊號的事情過了後,我便向思賢如此問道。

不過回答我的人卻不是思賢,反而是Chris Wong

Chris Wong對我說話,但我不懂得他在說些甚麼。

這並不是因為他用艱深的英文來向我講話,也不是他的本地語說得差,反而是因為他對我說:

「我想,他就要到來了。」

他?他是誰?

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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