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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新輕風】爆走小說 )))))╭)O 口0)╯ --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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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走小說 )))))╭)O 口0)╯ --- 246公里每小時

(起步前)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的一句說話,把我從絕望的深淵中「救」了出來。

在這之後我沒有再撥打香江文創的電話號碼,因為我知道再怎麼撥打也不會有人接聽。

我改換了另一種方法,是傳送電郵,向香江文創查詢今天沒有收到郵件的詳情。

不過我對於收不收到回覆沒有感到任何在意。

因為我知道,明天信件將會寄到我這裡來,我明天將會得到香江文創的信件。

除非又發生意外。

不過發生意外的話,只會順延至後日,不會影響我會收到香江文創信件的事情。

除非……

沒有除非!沒有除非!沒有除非!

翌日,還未收到香江文創的我依舊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前往學校去上課。

在離開家時,我再次叮囑小紫,緊記收信。

在離開住宅大廈之前,我視覺檢查一次郵箱有沒有信件,然後再上學去。

踏着上學的路,不出一會便和上學大隊會合,然後順利地回到學校及返回課室去。

在課室中,早就回來的同學們正進行自習溫習,目的是為了應付即將來到的期終試。

當然還是有些早回來的同學是例外,例如一心和家寶,以及坐在角落的小翠。

今天小翠心情似乎很好,她晃着身體,一邊哼着曲,以身體來打節拍。

在平常的日子中,小翠總是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的樣子,或者是不想和任何人有眼神接觸。

但今日,她竟然是望着課室門的方向,似乎在期待誰的出現。

而我肯定的說,那個正被期待出現的人,正是我。

先不說小翠在班上只有我一個人願意與她對話,我和小翠數有淵源,有斬不斷的線把我們拉住,所以她必然是等我的出現。

再說,我進入班房和她有一瞬間的眼神接觸時,我就看到她因為我的出現而揚起嘴角。

那妖女到底在耍甚麼花樣?難道今天打算施展甚麼巫術魔法在我身去?

我無法猜到她的想法,真叫我打了個冷顫。

話雖如此,我還是得回到我的坐位去,所以現在只好小心,摸石過河。

我的視線落在小翠的身體,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並未發覺到小翠的異樣,因為她正在一邊返回坐位一邊和班上幾個小紫的朋友聊天。

返回坐位的過程中,小翠竟然沒有動手,但我沒有安心,因為我還不清楚她想要做甚麼。

當返回坐位坐下來並把背包掛好後,我就對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

「去和大家一起溫習吧,沒事別返回坐位。」

「呃?」

「去和大家一起溫習吧,今天有英文過去式詞語的小測。」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是了解,但她知道今天是有英文的小測,所以立即就和同學們到了一旁去溫習。

媽媽走遠去了,與小翠有一段距離,相信算是安全。

這之後,我坐在自己的坐位,轉身望向小翠,望着她那副偷笑的臭樣,說:

「妳今天又想搞甚麼鬼了?」

小翠沒有立即回應,她只「嘰嘰嘰」的遮住小嘴,偷笑了幾下,然後手托頭,洋洋得意地說:

「沒甚麼,只是有個東西,想要你看你看啊,傻B。」

「妳那沒身材的裸照,看過了必須洗眼啊,妖女。」

「閉嘴!給張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小翠莫名其妙變得不爽,接着她把一架紙飛機,向着我飛過來。

著名的911恐怖襲擊成功,由小翠手中飛過來的紙飛機撞上我的胸口,但不痛就是了。

隨後,紙飛機掉落在我大腿上,我拿起了它,並打開了它,把紙飛機變回了一張紙。

我看到了紙的內容,一瞬間,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因為那是小翠給我的情書,她在紙上寫上「我喜歡你」的字句,以此向我告白。

當然不是這樣!!

那張紙,並不是情信,也不是恐嚇信,反而是通知信。

是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是香江文創寄給小翠的通知信。

「怎樣了,傻B,通過篩選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沒甚麼好吃喜的,反正這是必然的事情,和太陽從東方升起一樣。」

小翠正向我宣示着她的實力。

正如小翠所說,她會通過篩選,不是甚麼值得驚喜或吃驚的事情,反而她沒有通過才是叫人驚喜。

我會一臉吃驚的表情,並不是因為她通過了篩選,而是她得到了通知信。

這封通知信,我可以肯定不會是小翠今早收到,她是在昨天收到的。

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可以說明這封信是昨日收到,但我就是知道。

為什麼小翠會在昨日收到?她不應該會在昨日收到通知信的,因為昨天郵件派遞發生了意外。

不是嗎?香江文創那邊的熱線電話因為太多人要查明事情而撥打,使得線路繁忙而接不通,這是證明昨天發生意外的最好證據。

大家在昨天都收不到信,為什麼小翠偏偏會收到信?這沒有道理。

我還留意到一件事,信件寄出的日期,是寫着香江文創官方所說的寄出日期,這封信的確是在寄出日當日寄出。

「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明明昨天發生意外,大家都沒有收到信件。

但為個小翠今天能夠把通知信拿出來,而且交到我手上給我閱讀?

當中一定是有鬼,而我似乎已經猜到真相。

「這是假的!這不是香江文創的通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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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沒錯,唯有造假,才能夠把這一切都說得通。

小翠會巫術魔法,弄個假的通知信出來,有何困難?

再說,我從來未見過香江文創的通知信是個怎樣的樣子,她把假貨當真貨給我看,我很自然就會信以為真。

可惜可惜,結果小翠這點子沒能成功騙到我,可惜可惜。

不知道是不是點子被我揭破,小翠無奈地攤了攤手,並嘆了口氣,隨後說:

「嚴格來說,這封信的確是假的。」

「我就知道!」

「因為那是影印本,真正的那封通知信,我又怎麼可能把它接成紙飛機並拋到你這人手中啊,傻B。」

「妳…妳說謊!」

「哼,說謊?我為什麼要說謊?我通過篩選是真相,根本沒有必要說謊,你會向別人說謊,稱太陽是從東方升起嗎?不,你不會,因為那根本就是真相,懂?」

這不是真相,真相並不是這樣。

昨日的真相是發生了意外,沒有人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不論是誰。

我想要反駁過去,但一時動作太快,竟然咬到了舌頭,發出「嗚」的一聲。

因為我咬到了舌頭,使得小翠「哼」的一聲笑聲,接着她說:

「反倒是你啊,傻B,你有收到信嗎?」

怦怦!!

小翠的一問,使得我的心臟強勁的跳了兩下,要暈過去的感覺瞬間襲來也瞬間遠去。

她保持着洋洋得意的托頭姿勢,再次偷笑,繼續說:

「呵?該不會是沒有收到信嗎?」

怦怦!!

「該不會是過不了篩選嗎?手下敗將。」

過不了篩選…過不了篩選…過不了篩選…手下敗將…手下敗將…手下敗將…

小翠這一句說話,在我腦海裡不斷的迴響。

不是單純的在迴響,而是越來越響亮,這些聲音仿佛要從我的頭顱中爆出來。

「嗄…嗄…嗄…嗄…嗄…嗄…」

我沒有回答小翠的問題,因為我正如牛喘氣,空不出一秒來回答她的問題。

我按住自己無故鬱悶起來的胸口,也曲着腰,猛地呼吸,情況猶如要心臟病病發的一樣。

小翠被嚇到了,本來得意洋洋的表情,現在換成了吃驚的表情。

「喂,傻B,你在發神經麼?」

我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和我對話,以及我不想理會她。

隨後,我緩緩站起來,並移動,扶着桌子向課室外的男洗手間移動過去,換個環境調整自己的呼吸。

「喂!傻B!!」

小翠呼叫我,但我沒有理會,我只向自己的目的地前行。

因為我沒有理睬她,所以她也沒有繼續呼叫我下去,她只靜靜地看着我離開課室。

我背向她,沒能看到她現在的表情。

到底是在奸笑,在幸災樂禍,還是在擔心我,我完全不知道。

但我猜想,當然是前者,那傢伙沒有這麼好心會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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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課室,扶着牆壁走,進到了男洗手間去。

不知道是不是轉換了個環境,呼吸開始變得順暢,而心跳也漸漸地恢復正常。

但是,在心裡依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感。

這種鬱悶感,使得胸口一種微痛,好不舒服。

我走到洗手間的洗手盤前邊,用冷冷的自來水洗了個臉。

冷水把臉打濕,連同我的眼鏡,臉是清爽了,但胸口卻依然是這樣。

「呼……」

我呼出了一口大氣,並在洗手盤上邊的鏡子望到了自己的臉。

這刻,我不禁向自己問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為什麼小翠會在昨日收到來自香港文創的通知信?昨天明明是發生了意外,使得大家都收不到通知信的。

我之前推說小翠的通知信是假,而她也承認了她給我看的那一份是影印本,真正的那一份在她家中。

正如小翠所說,她沒有必要說謊。

而且她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小翠是說真說話,那就是說明了昨天沒有發生意外,所有由香江文創寄出的信,都到了收信人的手上去,但那又如何解釋昨天我沒有收到通知信因為發生意外了的這件事?

我沒法想得通,於是再用冷水洗洗臉。

水很冷,也很使我的臉感到清爽,但頭腦還是沒有感到醒爽。

唯今之計,我想我應該到一次「小寫會」那裡去。

到了那裡,我便能向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見面,只要和他們問信件的事情,相信事情便會清楚多了。

真相到底是小翠在說謊?

還是所有信都正常地寄出只是因為我……而沒有收到通知信?

我現在就想要到「小寫會」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先不說上課的鐘聲已經打響,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也沒有這麼早就到「小寫會」那裡去,今天又不是有甚麼傳單要派發。

我只好等同午飯時間,在吃過午飯之後再前往「小寫會」去,問過清楚。

再用冷水多洗一次臉之後,我便拿了張紙巾,抹了抹臉,擦了擦眼鏡,隨後便返回課室。

回到課室,只見我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

一個人是小翠,她望着回到課室狀態恢復正常的我,一臉平靜的表情,但似乎又在想些甚麼。

另一個人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她正以擔心的眼神望着我,大概可能是在我離開課室時小翠對高聲呼叫我,讓媽媽也注意到我。

正如我所料,媽媽是因為小翠當時的呼叫而注意到我,更發覺到我的神情不對勁。

我會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當我回到坐位後,她便對我說:

「天從,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

「可是,你剛剛……」

「肚子痛而已,可能是吃早餐時太急,使得消化不好。」

「是啊,這樣就好了,都害我擔心呢,以後吃早餐要慢慢的。」

「嗯。」

媽媽沒有懷疑,她很相信我的說話,我在心裡再次為騙了媽媽而道歉。

小翠聽到了我向媽媽講的說話,她知道我在說謊,所以投來了「騙子!」的視線。

雖然她知道我說謊,但沒有揭穿,她只是沉默着,不向我追問。

隨後,班主任來到,課堂正式開始,我們都收集心情,開始聽課。

不久後,便來到了午飯的時間,我吃過了午飯之後,便前往「小寫會」那裡去。

來到了戲劇社的門前,推門進去,依然見到一班戲劇社的成員,正忙於收拾東西。

正在忙的不單單是戲劇社的成員們,還有肥宅師兄。

和昨日完全不同,肥宅師兄沒有像昨日一樣悠悠閒閒的,他現在正使用着他的手提電腦,進行小說的寫作。

愛恩社長依然和昨日一樣,站在窗前,但她不是遠眺風景,而是若有所思。

從她的樣子看來,似乎是在心中構想着小說的故事內容。

「啊,天從的。」

肥宅師兄保持着靈巧的文字輸入動作,同時發現了我到來而向我打招呼。

隨着肥宅師兄的一聲,愛恩社長也轉過身來,望向着我。

我向兩位點了點頭,然後步進了來。

這刻,我就想要向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問關於香江文創的通知信的事情。

但肥宅師兄卻比我早開口,向我說:

「天從的,昨天收到了信的,應該也開始寫小說了的,其實有自己的一部電腦是很方便寫小說的。」

說話總是喜歡在結尾加上「的」字的肥宅師兄,閒話家常般和我閒聊。

然而,他的說話之中,提及到信,也提及到小說,使我不禁打了個顫。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昨日下午,肥宅師兄沒有寫小說,是因為他沒有收信通知信。

但現在,肥家師兄已經收到了通知信,通過了篩選,現在他的目標已經不是通過篩選,而是終點。

所以,他現在為了到達終點,把他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完本而繼續寫作。

換句話說,他是收到了通知信。

肥宅師兄在昨天晚上已經收到了通知信!!

這刻我立即望向愛恩社長,同樣是想到了愛恩社長也在昨天收到了通知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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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因為在昨日收到了通知信,所以愛恩社長今天是望着窗外,一臉構思小說的表情。

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他們兩個人都收到了通知信!!

不論是小翠,還是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這三個同樣是參加香江文創篩選的人,都同樣地收到了通知信,而且是在昨日。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在昨日收到通知信?昨天不是發生了意外嗎?

只有小翠一個人收到通知信,我還能夠嘴硬地說她是在說謊。

但現在,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都同樣收到了通知信,難道他們也是在說謊嗎?

「天從的!天從的!」

「喔…!」

「天從的,你臉色好差的,不舒服的?」

肥宅師兄的呼喊聲把我從思潮中打斷,醒過來的我只是一臉愕然的站立着。

愛恩社長也看到這麼愕然呆然的我,不過她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抱胸的望着我。

大概是被肥宅師兄對我的呼叫,讓我醒了醒,有一個想法便從我腦內彈出來。

我立即就想到,或者是我誤會,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根本沒有收到通知信。

畢竟,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沒有承認過這一點,剛才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推想。

為了證明昨天是發生了意外,使得大家都沒有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而不是只有我沒有收到,於是我問道:

「肥宅師兄,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可以的。」

我的心此刻是怦怦的跳動,非常緊張,心裡不禁自問果然我剛才所有的推想全部都是對的話,如果真的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收到通信合的話……

「肥宅師兄,你,昨晚,有沒有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信?」

「有的。」

怦怦!

斬釘截鐵般的回答,平常,沒花巧,也不含謊言。

就這一句說話,對我做成了很強大的衝擊,我整個人快要被擊垮到地上去。

「那,那麼,愛恩社長,妳也有收到嗎?」

「有。」

爽直的回答,簡易,直接,也不含謊言。

聽過了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的回答,我的心跳不單單變快,我的胸口更是鬱悶。

很痛,很辛苦,呼吸不順暢,就似是某些我不想面對的東西要從我胸口爆出來的一樣。

我扶着牆,曲着身,喘着粗氣。





肥宅師兄見狀,立即停下手上的寫作,走了過來關心我。

「天從的!你怎樣了的?我送你去保健身的,好的?」

「不,我,我沒事,換過環境就好。」

「你看你臉都發青的,我送你到保健身去的。」

「不,放心,我沒事。」

我沒有接受肥宅師兄的好意,我只扶着牆,退出去戲劇社活動室。

肥宅師兄沒有硬拉着我,愛恩社長更沒有向我說句話。

她只望着我,似是想到了甚麼的望着我步出戲劇社活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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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戲劇社,我來到了小食部那裡。

在這裡,依然能夠見到各個正在購買食物的學生和老師,也能見到坐在一旁正在聊天的學生。

而我,一個人,坐在一旁,作個休息,以及重整情況。

事情看起來是發生了好多,看起來也很是混亂。

但其實很簡單,並不複雜。

事情的核心就是------我沒有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寄給我的信件。

本來我是會在昨天收到,但我沒有信到。

最初認為就如媽媽所說的一樣,是發生了意外,導致大家都沒辦法收到信件。

但是情況是小翠、肥宅師兄、愛恩社長都收到了通知信,三個人都沒有說謊,小翠更是把影印本給過了我看。

所以,導致大家都沒辦法收到信的意外,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然而事實是我沒有收到信,這又是如何解釋?

沒有意外發生,大家都收到信,我沒有收到。

我雙手按住額頭,深思能夠附合以上條件的答案。

而在最後,我得出了一個答案。

我得出了一個的非常不願意接受的答案。

其實,這個答案,或是說這個真相,我在昨日已經留意到,只是我不願去接受,所以不去正視。

而這個呼之欲出的答案,便是「落選」。

因為我所寫的小說沒有成功通過香江文創的篩選,所以昨晚我才沒有收到通知信。

而因為小翠、肥宅師兄、愛恩社長都通過了篩選,所以他們才收到通知信。

這就是真相,這就是答案。

「不可能,不會是這樣的…」

這個答案,這個真相,我不接受。

我這次寫的小說,已經和以前的全然不同,已經不再是以前那些賣弄女角色的小說。

我清楚自己的讀者,所以我把一個很好的信訊帶進了小說之中,和以前那些純粹靠着賣弄女角色的小說全然不同。

自己的寫作技巧提升了,用字也平易近人。

我也聽取過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的意見,從意見中抽取對我而言有用的,然後修改自己的小說。

我甚至花盡了心機去看破香江文創的潛規則,為小說加入了插畫,增加了可觀性。

照道理來說根本是必然入選的作品!

「所以,根本不會這樣……」

在篩選中落選了,我就是輸給了小翠她。

小翠說過,如果我這次輸了的話,她會讓小紫和媽媽永遠都無法恢復原來的身體。

在這場不可以輸的對決之中,我竟然是現在這個結果!?我花盡了努力就只有這一個結果!?

我要幫忙媽媽和小紫恢復原來的身體,這件事只有我才做得到。

所以,我不能輸,我不能輸。

在香江文創裡邊必定有甚麼意外發生,才使我的小說意外地落選,肯定是那裡搞錯了。

我要上訴,要求再次評審。

「嗨,羅天從同學。」

就在我心情相當激動的時候,一把聲音叫住了我,我望方聲源,就見念慈向我走過來。

他和昨天一樣,提着個糯米雞和燒賣,似乎他又是現在吃午飯。

我深呼吸,把自己的心情先調整好,然後向念慈打了個招呼。

念慈沒有問我介意否,一下子就坐到我對面,攤開食物享用午餐。

「唉哎哎,現在才有時間吃午餐呢,羅天從同學,你吃飯了沒?」

「吃過了。」

「嗯?你看起來臉色很差,心情也不太好,是發生了甚麼事嗎?」

「我………」

當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說出來。

我不接受這個答案,所以如果我告訴念慈知道「我在香江文創小說中落選了」,就等同於我接受了答案的一樣。

但同時,我又暗地裡知道這就是真相,而只是我不接受,所以我才會矛盾得很,無法好好的說話。

「說回來,羅天從同學,你昨日收到了小說組的通知信嗎?」

怦怦!!心臟在這刻大跳動了兩下。

「我……」

「其實,我想我應該是落選了,因為我昨天沒有收到。」

怦怦!!

多得念慈的提點,事實在一次擺在我面前。

在昨日沒有收到了通知信,就等同於落選。

「其實我也………」

大概是被提點了,使得我心靈防線崩潰,差點就要說「我也是一樣」,承認了真相。

但在這一刻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使得我把差點就要說出來的話打斷。

應該是因為我對於香江文創通知信的話題很敏感,所以才留意到念慈的話中,用上了一個不適合的字詞。

想。

念慈不是肯定地說「其實,我落選了,因為我昨天沒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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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在說話中加入了「我想」及「應該」這兩個不肯定的字詞,表明念慈並不肯定他是落選了。

這樣子很奇怪,事實不就是「昨天沒有收到信 = 落選」嗎?

這個事實明明擺在我眼前,但如今,念慈卻無法肯定地說他落選,我真的很不懂。

一瞬間,我的心情又開始激動起來,因為我好像還看到了希望。

「念慈,請問你為什麼說『我想』『應該』?」

我立即發問,而念慈說:

「嗯?喔,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各式各樣的意外,所以郵遞服務的處理是由寄出日開始計算七個工作日,也是說郵件將會於最遲七個工作日內送到收信人手中。」

是的,念慈昨日好像是有這麼向我提及過郵遞服務的事情。

昨日在家中,媽媽似乎也有提及過七個工作天的事情。

「所以,雖然昨日沒有收到通知信,但並不代表今天不會收到,也不代表明天或後天不會收到,可能是處理需時而已,所以我才會說『我想』『應該』啊。」

「沒錯!就是這樣!」

我突然就「咚」一聲的站起來,把念慈嚇了一跳,相當失禮。

這刻我向念慈道了個歉,因為我聽過了他的說話之後,心情真的相當激動。

在我知道自己還有希望,還未曾因為昨天沒有收到信件而宣佈失敗後,我真的是非常激動。

就正如念慈所說的一樣,我的那封信可能是處理需時,所以昨日才沒有收到。

今天可能會收到,明天可能會,後天可能會。

是那天都說不準,總之就會在七個工作日內收到信件。

寄出日是星期六,而今天是星期二,今天算是第三個工作日,距離七個工作日完結還有四個工作日。

這四個工作日是我最後的希望,我在期望着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會在這四個工作天內收到,或者今天。

人有了希望,就是精神百倍,臉色也轉好了起來。

念慈不懂我的臉色為什麼一瞬間轉好,不過他看到我的心情好起來,也替我感到高興。

他吃了一口燒賣,吞下了,又再對我說:

「這七個工作日,聽起來是真的叫昨天沒有收到信件的人感到世界上還有希望,不過啊。」

突然的一聲不過,把我本來興奮起來的心情平息。

突然的一聲不過,也把我猛地望向念慈。

念慈繼續說:

「當七個工作日過去,也就是下週一派信時間結束而還未收到通知信,那就是肯定了自己無法通過篩選,落選了。」

落選了…落選了…落選了…落選了……

念慈的聲音在我腦內迴響,提醒我了這七個工作天,猶如吊血急救的一樣,只作能急救。

如果一個作者是沒有實力通過這次的篩選,就算工作天數擴大到三百六十五日,他也不可能收到信件。

這七個工作天,是給那些本應通過但因為意外而沒有在昨日收到信件的作者,而不是給實力不足以通過篩選的作者。

而我,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

被潑了一頭冷水的我,安靜的坐了下來,心情不再激動和興奮,臉色只恢復到平常的狀態。

念慈又是不解,他說:

「其實我也有自知之明,對於自己的作品到了那個程度,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倒沒太過期望會收到通知信,羅天從同學,你呢?你如何了?期待嗎?還是自知自己的作品沒寫得好而像我一樣在昨天沒有收到信時就認定了自己落選了?還是說你已經收到信了?」

我沒有回答,因為午飯完結的鐘聲已經打響。

我沒有回答,也是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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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了放學之後。

今天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沒有參加同學們舉辦的補習團,也是和昨日一樣跟我一同回家去。

在離開了學校後,我們便混在了放學大隊中,踏着回家路。

不出一會,便來到了自家所在的住宅大廈面前。

拍過智能卡後,推開大廈大門進去,然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到郵箱前去,查看郵箱裡有沒有郵件。

我預料是沒有信件的,但並不是因為沒有收到信件而沒有信件在郵箱中,而是小紫已經把信件都收走。

現在不理會到底有沒有信件,我只把郵箱的閘門打開。

這是為了檢查小紫有沒有收信,或者有漏網之魚,也是讓我檢查有沒有隱形信。

我把郵箱閘門打開,看了看也摸了摸裡邊,發現沒有信。

知道了小紫都把信收齊而沒有漏網之魚後,我便到保安先生面前問道有沒有寄來的信件是被他接收了。

正如所想,並沒有,於是我便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返回家中去。

回到家裡後,我立即就問有媽媽身體的小紫:

「小紫那些……」

「全部都在那裡。」

可能是知道我着緊信件,所以小紫在我話都未說完,就把信件全部交到我手上去。

今天的信件沒有很多,而且基乎都是傳單,但唯獨有一個是被信封裝起來的信件。

看到這唯一的一封信件,我的心情就緊張了起來。

這就是香江文創寄給我的信件嗎?就是這一封了嗎?

就如念慈所說的一樣,七個工作天。

在七個工作天內我是會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

我不管昨日到底有沒有發生意外使我沒辦法收到通知信了,反正現在信就在我面前。

在確認過那封信之後,我就要第一時間拍攝下來,然後第一時間以短訊的方式傳給小翠。

我有小翠的電話號碼,把照顧傳給她,挫一挫她那得意洋洋的氣。

再這之後,我也可以繼續寫作下去,就似肥宅師兄和愛恩社長一樣,把我的小說寫完。

到最後贏過小翠,為小紫和媽媽恢復原來的身體。

一思及此,我急不及待地要翻開信封,檢視這信件。

但在這一刻,念慈的聲音突然在我腦內響起,使我不禁住手。

-------「當七個工作日過去,也就是下週一派信時間結束而還未收到通知信,那就是肯定了自己無法通過篩選,落選了。」-------

落選了…落選了…落選了…落選了…落選了…

明明時間過了那麼久,但念慈那一句說話,卻在我腦裡是那麼清晰。

這時我不禁想到,要是這一封信並不是香江文創寄給我的信件,那是代表了甚麼?

落選、失敗、輸、不入圍、結束。

不對,這只不過是代表了今天沒有收到通知信。

不是還有四個工作天嗎?直到下週一到來並結束而沒有收到通知信,才能代表以上的事情。

但我相信,我會在這四個工作天中收到香江文創寄給我的信件。

-------「其實我也有自知之明,對於自己的作品到了那個程度,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倒沒太過期望會收到通知信,羅天從同學,你呢?」-------

念慈的話聲又在我腦內響起,仿佛是我大腦要找記憶翻出來,潑我一頭冷水。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說我不安,說我覺得自己的小說沒辦法通過篩選,就像念慈他有自知之明的認為自己的小說不能通過篩選。

我不像念慈,我並不像他。

我的小說,由我所寫的小說,相比起以前已經是脫胎換骨了,所以絕對會入選的,絕對會通過篩選。

保持着現在比較正面的心情,我拿出了眾多信件其中一封用信封裝起的信件。

我翻了開來,立即尋找各種證明是香江文創通知我已經通過篩選的字眼。

然而,「怦怦」的兩下心跳聲在這刻響起。

因為我並未看到。

「強積金通知書。」

這是爸爸的信,是積金局寄給他的通知信。

不是寄給我,也不是來自香江文創。

看到這個場面,一瞬間,各種負面的念頭如洪水氾濫般湧出。

你已經落選了…你已經失敗了…你不會收到通知信,因為你是落選的人…

不論是明天,還是後天,甚至是大後天,你都不會收到通知信,因為你是個落選了的人…

就算給你三百六十五天,你也不會收到通知信,因為你是不合格的作者…

失敗…失敗…失敗…失敗!

這一刻,我猶如跌進了個深泥沼,直沉下去。

這些發自我內心的聲音,就是死在泥沼中的人所化的厲鬼,要把我拉下去和他們陪葬。

我墮入了絕望色的旋渦之中,直到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彈了我的額頭一下,才讓我精神清醒。

「哥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我沒事。」

「真的?你剛剛完全是個出神狀態,靈感感覺是被抽走了啊。」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雙手插腰,非常懷疑我的精神狀態。

我嘴硬說沒事,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覺得我最近的神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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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天從,那個,如果真的有發生甚麼事,告訴媽媽知道,不要鬱結在心裡啊。」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很是擔心我的情況,大概是她已經多次看到我的精神失常。

「實在是發生了事情,不過我能處理,畢竟我也不是個小男孩了。」

我單手托了托眼鏡,同時這麼說,裝出一副「我沒問題,我可以處理」的堅強表情。

話後,我把手中的信件,全部交還給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並裡邊表明沒有屬於我的信件。

我從有媽媽身體的小紫身體走過,向着洗手間走去,打算去洗洗臉。

她們兩人看着我,沒有說話,只望着我走進洗手間裡去,並關上門。

打開水龍頭,自來水便流出。

我用雙手兜住了冷冷的水,然後不摘下眼鏡就撥向自己的臉,冰冷的感覺頓時走片遍了整張臉。

不顧得冷水濺濕了衣服,我把這個洗臉的動作重複了好幾次,直到我覺得精神好轉了,才關上水龍頭,停下來。

抬頭,我便望到洗手間裡的鏡子。

鏡子反映着我的臉,那是一張焦慮的臉,或是一張懷疑着希望的臉。

我很想樂觀的告訴自己知道,明天定會有寄給自己的信,或者後天,或者大後天,總之在剩下來的四個工作天內就會收到。

但我說不出口,我無法說出來,因為我懷疑着我是不是真的會收到。

發生意外而使我在今天沒有收到信件,這是一個可能性。

但因為我落選了而沒有收到信件,也是一個可能性。

本應該在昨天收到的信件沒有收到,這真的是個意外嗎?

還是代表了我真的落選了,沒有通過篩選,所以沒有收到通知信?

我希望這真的是一個意外,不希望是後者。

但心知肚明,前者和後者拼在一起比下去,到底誰的機會率較高。

這一個想法,使得我懷疑着我到底會不會在明天收到通知信?後天會不會收到?大後天會不會收到?在七個工作天內會不會收到?

我正懷疑着希望。

再次用冷水洗過臉後,我便推開洗手間的門,離那裡,返回客廳。

「哥哥原來這裡有一封你的信啊!」

我是多麼希望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突然脫出這一句話,但事實是,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作個深呼吸後,我便坐去沙發上去。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打開了電視收看兒童節目,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就在房間研讀筆記,而我呢?

我拿出手機,按下通訊紀錄,再次撥打香江文創的熱線電話。

撥打這個電話號碼有何意義,其實我也不很清楚,或者是想要立即知道結果,或者這是我現在能夠做到的事情。

到底羅天從這個參加小說篩選的作者,是入選了,還是落選了?我希望這個電話能夠告知我答案。

但事實是,這通電話沒能接通。

在電話裡頭依然響起那位女生的聲音,即使我再撥號數十次,結果還是這樣。

我是記得昨日我寄出過一封查問情況的電子郵件,於是我利用手機打開郵件箱查看收到回覆了沒有。

回覆倒是沒有,一大堆關於團購的垃圾郵件卻多不勝數。

但為了看個清楚,不要有遺漏,我把這些垃圾郵件都查看一次,看看是否在當中存在着香江文創的回覆信。

而結果當然是沒有。

通知信沒有收到,距離七個工作天希望結束還有四個工作天。

撥號查詢和發電節查詢卻沒有任何回覆。

各種的不明,各種的可能性,不斷的讓我胡思亂想,心裡非常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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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非常黑暗,不是在晚上把燈都關起來的黑暗,而是絕對的黑暗。

睜眼張望四周,隨了清楚看見自己身體外,就只見一片黑色。

一望無際,漆黑色的一片,猶如世界變成了黑色的一樣。

「這是那裡?」

我沒有印象自己何時來到這裡,我也沒有印象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

「小紫!媽媽!爸爸!」

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我記得自己是在家中。

怎麼現在突然來到了這個黑色的空間?

我的呼叫聲傳了開去,不過沒有回音,聲音並沒有撞到甚麼東西而反彈回來。

當話聲落下,四周便是一片安靜,靜得叫人耳嗚。

「現在是怎麼了啊?是小翠的傑作嗎?」

我發問,但沒有回答,四周並不存在任何人。

突然來到這樣的一個空間,沒有前因後果,我肯定是小翠的條作。

這傢伙又來找我麻煩,她總是要把麻煩帶到我身上。

此刻,在我心中只想着兩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想着如何離開這裡,第二件事便是離開這裡後要如何把小翠的雙馬尾螺旋卷剪下來,當作給她個教訓。

雖然之前呼叫的聲音沒有產生回音,證明這個空間非常的龐大。

但這個空間一定有出口,我要找它出來,而且要盡快離開這個空間。

孤獨的一個人面對這個空間,我感到相當難受,我得盡快出去。

一思及此,我便提步向前走。

但踏出第一步,我竟停住腳步。

因為一隻怪獸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牠正在襲擊一個楚楚可憐的可愛少女,而少女眼淚汪汪的望着我希望我救她。

不,這種盲扯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我眼前。

我甚至希望這件事的確是發生在我眼前,好讓我救到少女,然後問她出口在那裡。

停住腳步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在我眼前只有黑色。

東南西北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看,除了看到我的身體之外,就只有黑色。

在這樣四周圍都一模一樣猶如公式化小說劇情的空間中,我到底要往那裡走?

「羅天從同學。」

就在躊躇不定之時,一把熟識的聲音響起,那是念慈的聲音。

我大喜,腦內除了想到「念慈竟然也被小翠捉了進來?」之外,就是「太好了,這裡有個熟識的人」這個想法。

在這個黑色的空間之中,能夠遇到一個熟識的人,還真是叫人感到安心。

大喜的我,立即向聲音來源望過去,身穿校服的念慈便映入我的身影。

我立即就走過去,想要和他會合。

但情況十分奇怪,無論我再怎樣走,也接近不了念慈,而且念慈由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是小翠,小翠在作怪。」

我肯定地說,同時張望,尋找主謀的身影,但卻沒有找到。

「羅天從同學。」

「念慈,你小心點,小翠正在施放巫術魔法,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些甚麼。」

「羅天從同學,難道你沒有發覺嗎?」

「嗯?」

「其實你和我都一樣。」

念慈對着我說出莫明奇妙的話,我不禁愣住。

「念慈,你在說甚麼啊?」

「羅天從同學,你和我都一樣,我們都知道自己的小說是那一個程度,而這一個程度的小說,又能不能夠通過香江文創的篩選,而我們都知道,答案是不能。」

怦怦!心臟在這一刻猛地跳了兩下,一股被衝擊了的感覺從胸口散發出來,走向全身。

我搖了搖頭,這是為了這不舒服的感覺甩開,也是否認念慈的說話。

接着,我望向念慈,高聲說:

「不對!不是這樣!我所寫的小說是會通過篩選的,我對它有信心!」

我到底在講些甚麼?身處於這個古怪的黑暗空間之中,還在講甚麼面對香江文創的小說。

當下之急,是要找到出路,離開這個空間。

我想要立即改變話題,但在這時候,又是一把熟識的聲音響起。

「騙人呢,哥哥,你對你自己的小說能不能通過篩選其實是很不安。」

這是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的聲音,我轉身望向聲源,就見她出現在我眼前。

雖然身在黑暗空間之中,但她的身子是那麼清楚可見,猶如待在白天一樣清楚。

我打算打上念慈和小紫會合,但念慈竟然消失了,在他曾待在的地方,就只剩下黑色。

小翠對他做了甚麼嗎?

我還未搞清楚發生甚麼事,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就繼續說話:

「經過上一次投稿落選,哥哥是有了個陰影,認為自己可能像上次一樣慘輸,杯弓蛇影呢,哥哥。」

「不是這樣的啊。」

這刻,另一把熟識的聲音響起,使我把目光落在了音源方位去,立即就見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

把視線回望去有媽媽身體的小紫那一邊,她竟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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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後)
















「羅天從,你不安,你害怕,你害怕自己會輸,你就如同老虎與驢子中的老虎一樣,面對未知而感到害怕和緊張,引起了不安。」

肥宅師兄在愛恩社長身後走了出來,對我說:

「天從的,我對於香江文創的信並不緊張的,因為我清楚自己的實力的,所以我收到信件是必然的事情的,對於必然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緊張的?可是,天從卻不同的,天從你認為自己的小說有可能會落選的,不會是必然收到信通知信的,所以你緊張你不安的。愛恩是這麼說的。」

肥宅師兄為我把愛恩社長的話翻譯了過來,但我沒有感謝他,我甚至對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兩人大聲叫道「不是這樣的!。

現在,我的心臟猛跳過不停,胸口更是一陣陣的悶痛,不知不覺呼吸就急速起來。

我低下了頭,努力調整着呼吸,而在這時,熟識的聲音又響起,這次是兩把聲音。

「天從,天從。」

「仔,仔。」

我抬頭一看,愛恩社長和肥宅師兄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和爸爸。

身體好不舒服的我,想要靠過去,希望媽媽和爸爸能夠幫忙我,能夠像以前一樣照顧身體不適的我。

但我靠近不了過去,他們和我有着走不到的距離。

「天從,今天有信件寄來啊,不過是寄給媽媽的。」

「仔,今天有信寄來,不過是寄給爸爸的。」

「「沒有香江文創寄給你的信。」」

爸爸和媽媽異口同聲的把一個事實說出來,我猶如在拳賽中吃下了一個鉤拳,頓時向後一仰,倒在黑色的地上。

然後,我看到,我看到了小翠,她在我眼前。

在她身邊的,還有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以及有媽媽身體的小紫。

小翠把她們都用光綁了起來,口中唸唸有詞,正在施法。

「停手…妳給我停手…」

「根據約定,如果你無法在小說創作上勝過我,你媽媽和妹妹就永遠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

「停…停手!!停手呀!!!」

「傻B,你只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永遠都別想要贏過我,我會在香江文創的小說創作上贏過你,這是必然中的必然。永遠當個失敗者吧,被篩選了出來的小渣渣。」

我大叫停手,但在我要叫喊出來的時候,有一張臉很近地映入我眼前去。

突然在很近距離出現的一張臉,使我眼睛頓時無法清楚對焦。

當眼睛適應過後,我便知道這是誰的一張臉。

「小嗯!?」

是我面對香江文創中小說中的女主角,是愛文她,也即是小嗯。

小嗯很近距離的和我對望,差點是鼻貼鼻,不過因為我是翻轉了身,使得和她的視覺是顛倒,她對我說:

「如果我是由別的作者來書寫的話,你說有多麼好呢?」

「嗄……」

「因為你的無能,使柳娘和紫蘭再也無法恢復過來,也使我無法待在在本應待在的舞台上。你要為你的過錯負責。」

「負責…?」

「嗯。」

小嗯歪了歪頭,然後一個噁心的畫面便出現在我眼前。

一隻全身黏液的青蛙從小嗯的口裡鑽出,猶如是寄生在小嗯的口中一樣,或是由身體裡沿食道爬出來的一樣。

鑽出來的青蛙發出了「GAP」的一聲,牠整個頭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對向我,使本來顛倒了的視覺變回正常。

青蛙把我的眼鏡摘了下來,靠近了我眼的眼球。

牠的黏液滴落在我的臉上,發出陣陣的腥臭,我就要吐出來。

「你真的叫我好失望,GAP。」

「嗄……」

「落選了的作者沒有存在的必要,GAP,那麼,我就先由你的眼球開始吃掉吧,GAP。」

「甚…甚麼!?」

「再見了,GAP。」

有甚麼東西被咬個爛的聲音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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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驚叫的聲音響起,以及被打之後所發出的痛苦聲響起。

驚叫聲是由我發出,但被打之後所發出的痛苦聲卻不是由我發出。

我用盡力去叫出來的聲音,把我驚醒。

這一刻我發現了自己身在爸爸房間的睡床上,不再是那個黑色的空間。

沒有小嗯,也沒有青蛙,原來剛才只不過是發了個惡夢。

至於被打之後所發出的痛苦叫聲,是來自我身旁的爸爸。

本應該是熟睡了的爸爸,被我在夢中的掙扎以致現實中身體同樣掙扎所打出的一拳擊中,因而發出痛苦的叫聲。

「呀…呀…哎呀…仔啊,你發甚麼神經病啊?哎呀呀。」

「對…對不起,爸爸。」

因為我真的是無意,甚至我的身體在我打出這一拳的時候完全不是由我所控制,爸爸就算想追究也沒辦法。

他只好嘆氣,然後重新睡回去。

我再次道歉,然後也重新睡回去,不過久久沒睡着。

不知道是因為我很害怕會重回到那個惡夢去,還是我正想着香江文創的通知信的事情。

我是害怕嗎?我是不安嗎?我是已經落選了嗎?

到底我在收信日之前是否感到不安,是否對自己的小說沒有信心,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考究,畢竟那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

而現在要考究的事情是,我怎麼看待沒有收到通知信,以及那七個工作日。

我真的會在七個工作日完結前收到通知信嗎?

無法肯定,沒有必然,這種事情連我自己也不敢去回答。

我懷疑着希望,我懷疑着自己是否能夠收到通知信,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根本就沒有通過篩選。

是否我自己不願接受事實,而把希望寄於在這使我苟延殘喘七個工作日之中。

「我到底是怎樣了……」

正躺在床上的我,望着因黑夜而變黑色的天花板低聲問道。

天花板是死物,當然沒有回答我,回答我的,就只有爸爸那呼嚕呼嚕的鼻鼾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在思潮中睡了過去。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亮了起來。

爸爸起床,然後換我因鬧鐘叫聲而醒來,醒來後就是梳洗和吃早餐。

在吃早餐時,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向我問道:

「喂喂,哥哥,你們兩個大男人昨晚在睡房裡搞甚麼啊?」

「啊?」

「我昨晚可是聽到哥哥很大聲在叫『阿斯~』的。」

一旁同樣是在享用早餐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不是很懂小紫在講些甚麼,而我當然知道。

所我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於是說:

「我昨晚是發惡夢,而且我沒有『阿斯~』這樣叫。」

「那就是爸爸在叫?哎呀,好噁心啊,你們兩個。」

我沒好氣理她,所以閉嘴吃早餐。

一旁有小紫身體的媽媽還是一臉不明白,特別是對於「阿斯~」所代表的事情。

媽媽追問,但我沒有回答,而小紫只是偷偷笑着,沒有告訴媽媽答案。

吃過早餐之後,我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便一同上學去。

檢查過要帶的課本都帶上了,午飯便當都帶上了後,我們背起書包就走。

「我們出門了。」

在出門前有小紫身體的媽媽說了句話後,便踏出家門,而我也隨之步出。

就要關上家門的時候,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叫住了我,說:

「啊,哥哥,今天還要不要幫你收信啊?」

小紫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叮囑小紫緊記為我收信。

明明香江文創的通知信對我來說是這麼重要,但我竟然在出門前沒有叮囑小紫緊記為我收信。

這是我一時分心而忘記了嗎?

還是我已經覺得這封信不會出現,所以沒有把叮囑小紫緊記為我收信這事情放在心上?

是,一定是,是我一時分心,我肯定是這樣。

「要。今天也拜託你了,小紫。」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關上家門,轉身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朝學校出發。

而結果,當我放學回到家裡後,還是沒有收到來自香江文創的通知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距離期終試只剩下大約三週,學生們都開始加緊溫習,以應付期終試。

而距離由本應該收到通知信那日計算的七個工作天時限,算上今天只剩下最後三個工作天。

星期五、星期六、以及下週的星期一。

之前的四個工作天,我還相信着自己是會收到香江文創的通知信。

但事實是,我並沒有收到。

寄到我家裡去的信件,不是傳單便是寄給爸爸的信件,沒有我的那一份。

事到如今,時至今天這個星期五,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

在感情方面,我想要相信剩下來的最後三個工作天,相信還有希望。

但理性的方面,我知道在本應該收到通知信的那一天沒有收到信,已經是代表了我落選了這件事。

這樣的一個矛盾,在我心裡交戰着,令我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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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不了心,即使今天的體育課不是理論課而是能跑跑跳跳的運動課,我卻沒有心情跳一下跑一步。

此刻的我,心情猶如天空一樣,密佈烏雲,看起來就似快要下雨的一樣。

聽說今天是本學期最後的一堂非理論的課堂,班上的大家為了減輕應付期終試的壓力,而展開了籃球對決。

男生們在籃球場上激戰着,女生們在旁邊為着誰而尖叫着,就連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在其中為誰在打氣加油。

而我,只獨自一人坐在不遠處的一張長椅上。

抬着頭,望着天空的烏雲,真可以說是望天打掛。

「我到底要怎麼辦?」

我問天,而上天只降下了雨粉,並沒有任何回答。

雨粉很細小,落在我臉上不出一秒便乾掉,仿如從來就沒下過的一樣。

就似給我的那一封香江文創的通知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望向天空的頭放下。

隨即,我看到了有個人向着我走來。

起初我以為是體育課老師,因為學校的體育運動課是不批准學生不做運動而安靜地坐着,除非受傷或身體疲累。

身為體育課老師,當然要把靜坐的學生抓起來,讓他們運動,十足熱血青春劇的情節。

但當我看清楚了後,便發現向我走來的並不是體育課老師。

也不是擔心我因為生了甚麼意外而獨自坐到一旁的有小紫身體的媽媽。

更不是要求換人上場而看上了我的同學們。

反天是我的敵人,小翠。

「喂,傻B。」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她,也不想聽她廢話,反正也是嘲笑關於我與通知信的事情。

所以我把目光再次望向天空,任有似有似無的雨粉灑在我的臉龐。

「傻B。」

小翠走到我身前,很難得的以很平靜的語氣來叫我,而不是火大的叫我理一下她。

「想要笑妳就即管笑,笑完了就走吧。」

雖然我是望着天空說這一句話,但顯然這句話是說給小翠聽。

小翠沒有反應,沒有笑,沒有生氣,使我莫名其妙。

「傻B,老師要我和你搬個東西。」

「喔。」

「走吧,跟我來。」

既然是老師的說話,即使我多麼不願意,也是得照做。

世界就是這樣,就算自己的心情是多麼的差,但世界還是照樣轉動,事情的發生不會因為自己心情差而停止發生。

我一邊抱怨着老師,一邊跟着小翠走。

「到了。」

小翠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一時收不住,撞上了她嬌小的背部。

我是想要告訴她知道,不要說停就停,如果這是在駕車的話就大事不妙了。

可是,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因為我這刻才發現,這裡是體育倉庫的後邊,是一個人們都不常來的地方,也是一個視線非常少的地方。

來這個地方的人,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偷情,要在學校裡發生關係。

我曾聽說因為教師也是在這個地方偷情,所以這個地方才沒有裝上監視器,不像學校天台的那樣,所謂方便自己,方便他人。

而現在,小翠竟然把我帶來了這裡,而不是帶我到體育老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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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成人小說,接下來劇情應該是我和小翠要發生關係。

如果這是日本輕小說,接下來劇情是小翠脫下運動服露出校園泳裝向我賣萌求愛。

如果這是愛情小說,接下來的劇情是小翠向我告白。

但這是現實世界,不是小說世界。

正當我想提問搞清楚這一切時,我眼前一黑,然後一個耳鳴。

當我後一秒後恢復正常知覺後,我便發現我倒地了,而劇痛的感覺從我臉上傳出來。

口腔裡有一陣血的腥味,臉頰一陣燙感和痛感。

呆了一會後才想到,我是被小翠一拳打倒在地上。

「妳…妳打我?」

我呆着提問,而小翠上前,再給我另一邊的臉頰一拳,兩邊的臉頰可說是平衡了。

「還要打兩次!連我爸爸都……嗚!」

話未說完,小翠朝我的臉頰打來了一記耳光,打得我一聲耳鳴,金星亂冒,連眼鏡也被打飛出去。

被比自己年輕的女生打,火氣頓時來了。

雖然我是文人,但在這個情況之下,心裡還是暗罵了句髒話,然後,我握緊拳頭,不留情地向着小翠打過去。

但在要打出拳頭的時候,我全身一個脫力,胃部一個翻滾,握成了拳頭的手就此鬆開來。

大腦一陣暈眩的感覺,嘔吐的感覺也隨即襲來。

回過神後,我才發現小翠向着我的肚窩下了一拳。

明明只是個女生,明明年紀比我還要小,但卻這麼會打人。

小翠的這一拳,已經使我用不上氣力,我只能倒在地上蠕蟲一樣的滾動。

我因痛感而掙扎着,呻吟着,但小翠沒有給我恢復的時間,她正面的騎在我身上,直坐在我的肚上去。

然後,她揪起我的運動服的衣領,把我的頭靠到她面前,大叫道:

「看到你這張臭臉我就非打你一身不可!!」

說甚麼體育老師要我和她幫忙搬東西,這只是個騙局。

她是為了引我來到這個無人無監視器的地方,把我痛打。

「果然我還是做得對,把你的家人都變成那個樣子!」

「妳…妳…妳…妳!!」

大動肝火的我,氣上了心頭,發揮出無情之力,把小翠反壓回去。

現在變成我騎在她的身上,情況反轉。

「因為妳!所有事情都因為妳!」

我揪起她的運動服的衣領,同時把拳頭高舉過頭,準備出拳。

一直以來對於小翠的怒火,在這一刻完全爆發。

憤怒使我失去理智,使我要瞄準她的鼻骨打下去,要她痛不欲生。

拳頭被我揮下,可是受傷人的卻是我。

小翠一個唸咒,就把我彈飛開去,直摔落在不遠處。

妖女!真的是個妖女!打架贏不過人就用甚麼鬼巫術魔法。

我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因為我已經用不上氣力了,相反,小翠爬了起身,再次對着我大叫:

「站起來!給我站起來!跟我打!」

她的話聲落下,沙澕沙澕的聲音就響起,那是雨的聲音。

雨水打落在我兩的身上,不用一會,冰冷的雨水便把我們都打得濕。

「垃圾!廢物!你不是很會跟我作對的嗎?你不是很恨我的嗎?站起來跟我打呀!」

「閉嘴吧,妳這傢伙。」

「快!給我站起來!和我打!就像你要跟我作對為敵一樣的跟我打呀!」

「我叫妳閉嘴!你聽到了沒有呀!」

作為戰敗者的我,大叫出這樣的話,就似個贏家叫個輸家閉嘴。

作為勝利者的小翠,聽到我咆哮出來的說話,就似個被呼喝了的輸家一樣,乖乖地閉上了嘴。

「妳懂個鬼,我現在的心情妳懂嗎?不!作為勝利者的妳當然不會懂!

我和妳不同,妳有甚麼鬼巫術力量,出身便是巫女,而我只是個平凡人,要我怎樣跟妳打!?

就算我再怎樣站起來跟妳打,我還是會被妳打飛出去。

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贏過妳!無論我再挑戰妳幾多次結果還是一樣!

我認輸!是妳贏!是妳贏了啦!

要斬要殺!隨妳的便啦!」

我幾乎是以叫救命的力氣來叫喊出這堆說話,叫得連我的喉嚨也痛起來。

繼續躺在地上的我,任由着雨水打落,也等待着小翠對我斬或殺。

不過,小翠沒有殺我,也沒有把我斬開數段。

她再次騎在我的身上,揪起我的運動服的衣領,再給我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響起,她的那個巴掌就打在我臉上,一陣劇痛隨即游走整張臉。

「殺你?殺你這種垃圾?呸!把你這種垃圾殺掉完全是便宜了你!」

雨越下越大,但雨水的聲音並沒有遮蓋過小翠怒吼的聲音。

四周的環境因為大雨以及我的眼鏡被打飛的關係,因而變得朦朧不清。

但是小翠的那張臉,我卻看得清楚。

那是一張怒不可遏的臉,但在她的臉上不只有憤怒,還要另一種感情存在。

在我還未看清楚在她臉上除了憤怒的另外一種感情,她突然就用額頭撞向了我的額頭。

一陣暈,一陣痛,之後就見小翠咬牙切齒的在我面前,我們是快要鼻貼鼻的距離。

[ 本帖最後由 某編 於 2017-4-1 07: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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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落在她的臉上,雨水從她的頭髮滴落,從她的臉頰流過。

也從她一雙眼睛下流過,就似流淚了的一樣。

「是你!是你說要跟我打架的!但現在你卻怎樣了?屹自放棄投降!?裝消極?裝迷茫?」

「所以我能做甚麼!?妳說我能做甚麼!?面對像妳這樣的人,我到底還能夠做甚麼?我不像妳一樣有力量,我甚至連半點運動細胞都沒有,我要怎樣跟妳打?妳說!」

「出拳!打我!就朝這裡!打在我身上去!」

「打個鬼!妳是個打架高手,所以能盡是講輕鬆的說話!可是,我呢?我是個弱者,我是個要被篩選出的失敗者,而事實也即將證明我是一個失敗者,不要說我贏過妳,我就連擊中妳也不可能做到,因為我只是個被篩選出來的失敗者!」

「藉口!歪理!這到底是甚麼鬼的說話?你這種人,不是最會站起來跟人打架的嗎?不論是倒下了多少次,所以站起來跟我打!」

「這次不同,我已經再也無法跟妳打,因為我徹底的輸了,我要被篩選淘汰出來了。」

「打我!我就在你面前!這種距離你動一動就能打到我!」

「不。」

「打!我就在這裡!我就在妳面前呀!打我!」

「不。」

「打!」

「不。」

正如小翠所說,真的只要我揮一下手,她就會被我打中。

但即便是如此,即使我們的距離是這麼近,但我完全是沒有出拳的想法,或是意志。

這刻,我只能自暴自棄,放軟身體,任由地心吸地把我往地面拉下去。

小翠多番前後搖動我的身體,也再給了我幾個巴掌,但我已經沒有反應可以給她。

不知過了多久,小翠已沒有再講話,也沒有動作,她只低着頭,沉默着。

終於她放開了我運動服的衣領,把我放倒在地上,然後站了起來到一旁去。

「枉我還花時間在你身上去,原來你還只不過是一堆爛泥。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會如實執行。」

她的話聲沒有激動,很平靜,就似是放棄了再跟我對話下去的一樣。

「這樣的一個東西,我還給你。」

這刻,小翠把一個一直收在她身後的東西拿出來。

在朦朧的視野之中,我竟然看得出她拿出的東西是一個玻璃瓶。

玻璃瓶原本應該是擺放糖果的,但現在被是放了很多的小星星,是紙摺的星星,就似是之前見到小翠在班房內摺的那一些。

為數不少,這裡肯定超過一百粒,說不好是超過了五百粒。

是幾多粒紙摺星星也好,我們兩個都不在乎,因為小翠現在要把所有的紙星星都放生。

一下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小翠把裝了好多紙星星的玻璃瓶摔落到地上去。

紙星星和玻璃碎散滿一地,看起來就似是十盒波子棋同時被打翻了的一樣。

其中有幾個紙星星掉落到我一旁去,不禁吸引了我的視線。

這下子我才發現,被用作摺成星星的紙,就是以前我硬推給小翠的那些義賣會傳單。

換句話說,這些散落到一地的紙星星,全部都是小翠摺成的?

「…………」

摔過了玻璃瓶的小翠沒有說話,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出口,就此就去,只留下我一個人。

我沒有站起來,只繼續躺在地上去,繼續讓似是不遏止的大雨打落在我身上。

這刻我想起了一個傳說。

傳說如果把摺成的一千粒紙星星放到玻璃瓶裡去然後許願,所許的一個願望便會成真。

但現在,那些可能會實現願望的紙星星,卻因為大雨的敲打而爛成一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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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前)







和小翠打架這事情沒有傳到老師的耳中去,我們也沒有對任個人說過這件事。

因為班上的大家在運動課打籃球時下起大雨,基本上是大家都濕透了,所以沒有人覺得我和小翠全身濕透很奇怪。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問起我的臉到底發生甚麼事,為什麼會紅紅腫腫。

她會問這條問題我早就猜到,所以我說在籃球比賽上用臉接籃球,所以換來這副模樣。

媽媽多少是覺得很奇怪,畢竟她全程都有看籃球的比賽,但卻沒有見到我上場打球。

不過我以她的小糊塗作為理由,說她都把事情忘光了。

而之後媽媽相信我的說話,也沒有追問,她只為我貼創可貼以及敷冰。

和小翠打架的事情,就此結束。

在這之後我兩是沒有講話,也沒有吵架,也沒有眼神接觸,猶如陌路人。

良久,放學的鐘聲響起,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離去。

我和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跟隨放學大隊,一同返家。

經過自家大廈的郵箱時,我沒有再去檢查有沒有信,也沒有問保安先生有沒有收到我家的信。

我只按下升降機按鈕,等待着升降機到來。

回到家裡去,我也沒有立即問有媽媽身體的小紫關於信件的情況,而是先去洗個熱水澡。

在洗澡過去,我才問她信件的事情。

「真稀奇呢,哥哥,明明前幾天還急着要信,但現在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我沒有回答,只從她的手上接過今天的信。

正當我查看着今天的信件時,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便問到我的臉怎麼又紅又腫。

「我和小翠打架。」

「信你才怪,我認識了哥哥這麼久,從來沒見過哥哥會打架呢,肯定是把臉打腫來當胖子吧。」

我把真相道出,不過小紫沒有相信,但我不在乎。

今天所有信件都被我檢查過,而不出所料,當中並沒有香江文創寄給我的信。

我沒有特別失望,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特別希望。

知道了今天沒有香江文創的信件後,我就回到爸爸的床上去,蒙頭大睡,直到晚飯,然後再睡。

然後時間來到了星期六,也即是由本應收到信的日子計算的最後第二個工作日。

這一天,我真的感到很擔心,心裡是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七個工作日的時限快結束,如果在最後這兩個工作天內還未收到香江文創的通知信,那便是被判落選。

這兩個工作日是我最後的機會。

在感情上,我知道我應該把所有希望寄託在最後這兩個工作日上,但在理智上,我是知道根本就沒有希望可以擺放在任何地方之上。

之前的五個工作天,我是沒有收到通知信,所以在接下來的兩個工作天,我又有何理由會收到通知信呢?

在這最後這兩個工作日結束之前會收到通知信,這種事情連我自己也抱着懷疑的態度去觀望。

但同時我得要對這最後兩個工作日抱有希望,因為我很需要香江文創的通知信。

感情和理性現在就在我的大腦內開戰,我就似在戰火地區的平民一樣,痛苦又辛苦。

我想要把自己心裡的說話對誰說出來,就像之前和小翠打架時我所叫喊出來的那些話。

當時,我發着脾氣,把一些話說出來,事後心裡是有一陣好的感覺。

所以我覺得,我應該要找個誰,把心底裡所有的感受都道出來,不然我真的會瘋掉。

首選當然是家人,媽媽、小紫、爸爸。

但我不想跟他們說,我不想要見到他們擔心我的表情。

又或者是怪責我的表情。

畢竟,如果我真的是落選了,有小紫身體的媽媽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便不能恢復原狀。

我很害怕她們會怪責我,怪責我的失敗,怪責我害了她們。

那怕這種事情在最後可能還是會發生,但我不想是今天。

社工是我另一個選擇,但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社工對正在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我不認為他會明白我。

所以我選擇了和她聊一聊,如果是她的話,應該會懂,也會了解到我。

她就是為我的小說繪畫插畫的女生,明悕。

如果是明悕的話,她一定會很樂意跟我聊一聊。

於是,我先把今天收信的事情放到一旁去,在聖本善私家醫院到了開放探病時間後,便乘前車前往。

途中,我只想着應該要如何把自己這刻的心情對明悕說出。

但我很難把心情組織成話句,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我自己的心情,我甚至連我現在是抱着希望還是絕望去面對最後的兩個工作日都不了解。

不經不覺,專線小巴已經停站,來到了聖本善醫院站前。

下車後,我朝醫院北翼前進,在入口處登記過後便乘坐升降機前往明悕病房所在的樓層。

到步後,我走到明悕病房門前。

轉動了門柄,發現門並沒有鎖,證明了明悕在裡面,沒有離開病房。

得知明悕在裡頭後,我抱着「希望沒有打擾到明悕就好」的心情推開了門,而就在這一刻,熟悉的聲音傳來了耳邊。

「好羨慕妳呢,小恩,妳總是有男生跟妳告白啊。」

「如果不是喜歡的男生告白,只會是種噪音,小悕。」

女生們閨房對話傳來了耳中,是明悕跟愛恩社長的聲音。

愛恩社長竟然選了這個時間來探望明悕,有她在場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好好講話。

以愛恩社長的女王性格,她不會等我講完話,便會在她聽到不中聽的說話時打斷我的說話,然後要我朝她的意思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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