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鄙视文人的,因为百无一用。我是鄙视体育人士的,因为委实没有什么内涵。我是鄙视领导的,因为只说废话。我是鄙视女人的,因为小聪明太多。我是鄙视偶像的,因为伪善到死。我是鄙视青春发育期人的,因为拿蠢当牛逼。还有很多我鄙视的,或者应该鄙视的,等等等等,近乎无限。那么其实,我是鄙视自己的,因为鄙视的这么多,原来都是自己没有成为的,没有拥有的。那么其实我们到底需要什么?看着漂亮姑娘视而不见还是死盯不放,看着开着好车的暴发户是不以为然还是愤愤不平,看着有人被崇拜是不屑一顾还是嫉妒到死。貌似怎么做都是不妥当的,因为自己本身也知道,这是个围城,被疯狂的民众包围,被浮躁的喧嚣影响,被所谓的规则所左右。要么爬上去,要么跌下来,但貌似这俩种结果都不会是我们,属于我们的只有一条,就是挤压在中间,被上面的人踩着,被下面的人抱怨着。 前几天无聊。在酒吧里跟朋友很自然的谈到了关于养儿育女这个命题,因为这实在需要一笔不小的钱。朋友A认为,孩子最需要的是正确的思想导向,作为父母,首要任务是当个好老师。然后奥巴马,然后马丁路德金,然后云云,就差没个董存瑞。我告诉她,作为父母,首要问题是将自己能给予孩子的物质条件最大化,除了不触犯法律的事情,剩下的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时候她是反驳我的,认为我实在是没有一点责任心,或者说是内涵。也许我的表达或者是个人印象给了她一种唯利是图的市井小民形象,而她作为一名吃着奖学金毕业的中文系大学生,对此压力很大。我只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信柏拉图。她说是。我说,我实在不应该跟女人讨论个什么,尤其是唯心主义的女人。她说什么唯心主义,柏拉图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差告诉我,谈恋爱如果没有柏拉图,那么跟咸鱼又有什么区别。或许我这咸鱼的嘴脸,实在不讨人喜欢。但如果将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真不能决定他喜欢什么,也没有权利规定他该做什么,作为父母,你的义务只是保证他不受冻挨饿,仅此而已。孩子是孩子,你是你,孩子不大多都不会想成为下一个父母,虽然性格像父亲,智力随母亲,就算是我们自己,难道看见孩子跟自己一个怂样,不烦吗。
最近出了学习软件,再就是教唆别人。我想我实在有个文人的本质,就是喜欢教别人怎么做。也许人都有这个欲望倾向,这间接代表的就是权利的一种狭义的表现。品味别人的生活,总是比自己来的有滋味,插手别人的生活就更其乐无穷。诶,这是怎样的病态,或者,这又是怎样的欢乐呀。人是否只有凌驾于他人之上,插手于他人之间,影响于他人之内心,才算有价值。没有偶像,民众还是民众,没了民众,偶像就不再是偶像,那么到底是民众需要偶像,还是偶像需要民众。我们因为痛苦而成长,因为安逸而感谢生活。安逸能给我们想要的生活么,痛苦却人人惶恐避之。小时候知道,幸福是快乐的小伙伴,长大了才明白,痛苦是知足他爹。
我们的准备总是略显不足,我们的经历总是一片空白,或许我们知道自己应该向哪走,可我们又能走多远。每一个年轻人,都是最具完美主义的理想者,都是不畏惧前行的勇士,都是充满无限潜力的将来。可我们并不知道这完美到那时究竟算不算得上完美,不知道前行的除了勇气还有愚蠢,不知道无限的潜力即是不牢靠的另一种说法。或许我们都一样,或许又都不一样,谁在乎?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必须得知道,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要的太多。在意的东西越多,只是拥有的太少。只有现实真正的击打在身上之时,只有灾难真正的来临之际,下一分钟,你才会真正的了解自己,什么是你最缺少的,什么又是你最渴望的。 | |